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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纣王之傲啸封神-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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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能长镇于此,则社稷无忧;若破封而出,大商就会气脉尽损,国运衰落。”

张紫星神色一动:“哦?有这等事?究竟此为何物?”

“禹王九鼎!”

中国史书上有“禹收九牧之金,于荆山之下铸九鼎,象九州”一说,指的是夏王大禹铸成九个大鼎,鼎上铸着各州的山川名物、珍禽异兽,象【炫|书|网】征着九州,借以显示大禹成了九州之主,天下从此一统。九鼎继而成为“天命”之所在,是王权至高无上、国家统一昌盛的象【炫|书|网】征。大禹把九鼎称为镇国之宝,各方诸侯来朝见时,都要向九鼎顶礼膜拜。后世常用的成语“一言九鼎”、“问鼎中原”正是指的这九个鼎。

然而,在这个神话、历史相互交错、纠缠的世界里,九鼎的来历却与超脑中记载的资料有所不同,据巫苤说,九鼎虽是大禹所得,但并非他所铸,而是仙人所赐,这九鼎不仅象【炫|书|网】征着天命所在,同时还是一件十分厉害的法宝。

一听法宝,张紫星顿时来了兴趣。

大禹当年能成功治水、镇九州,这九鼎功不可没。大禹仙去后,他的儿子启又靠着九鼎消灭了与他争位的伯益,废除了禅让制,开创了世袭的由父传子的家天下制度,此后,九鼎一直成为夏王朝的镇压气运的立国之宝,夏王朝因此延续了四百年,直至最后一位帝王桀。虽然当时夏王朝国势渐衰,但夏桀自恃有九鼎在手,诸侯不敢反叛,因此终日不理朝政,宠溺妃子妹喜等美女,重用佞臣赵梁,排斥忠良,乃至百姓离心,诸侯叛乱。其中发展最快,势力最强的是商部落,桀担心商国会危及自己,就借故将其首领成汤囚禁在夏台,但不久,汤设计使桀释放了自己,并定下了灭夏的大计。

成汤在名相伊尹的谋划下,先后攻灭了桀的党羽韦国、顾国,击败了昆吾国,然后直逼夏的重镇鸣条。桀得到消息,带着九鼎率军赶到鸣条。由于九鼎威力惊人,就连当时相助商汤的一些仙家修士都吃亏不小,所以两军一直处于胶着状态。后来,成汤听取了伊尹的意见,重金买通了赵梁,对桀施下慢性毒药,致使桀因毒伤无法动用九鼎,结果自然是夏军大败。桀带着妹喜仓皇逃到南巢,被成汤赶上俘获,将其放逐,不久桀就因毒发而死,九鼎也被商汤所获。

奇怪的是,这九鼎落在成汤手中后,仿佛被什么封印一般,形同废物,无法发挥任何作用,成汤百思不得其解,但此时天下已定,大商王朝正式取代了夏王朝,四方俱服,所以这九鼎也成了可有可无之物,并没被成汤和后几代的帝王放在心上,直至第九代天子太戊。

年轻的太戊本来也如前几位君王一样,将九鼎随意置于宫廷之中,作为摆设之用,但此时忽然发生了一个变故,王宫的庭院里长了一棵桑树,长棵树没什么奇怪,奇怪的是这棵桑树下又长出了一棵楮树,七天的时间里就疯长了,长得很大。太戊本也不以为意,哪知道这树居然是妖魔所化,是受夏桀后裔麓祝之托前来盗取九鼎。结果被当时的两大丞相伊陟和巫咸察觉,两人都是身具异术的高人,尤其是巫咸,曾得仙人真传,一身法力深不可测,还结交了不少仙家好友,结果树妖偷盗未功,反而被巫咸和一干修士消灭。

身居杞地的麓祝不肯甘心,亲自潜入皇宫,以秘法开启九鼎封印,并企图依仗这法宝杀死太戊。幸亏那麓祝开启封印已经耗费了大量的力气,无法发挥出九鼎的力量,最终麓祝被巫咸施术所灭,杞地的夏人也遭到了屠杀,但麓祝的几个儿子却逃了出去。这件事情以后,太戊才开始重视起这九鼎来,将这九鼎收入隐秘宝库,派重兵把守。

然而,此后因九鼎引出的灾祸变故不断,期间甚至有不少妖魔前来夺鼎,好在有巫咸等人在,才未能得逞。到了第十四代帝王祖乙时,又生了一场大变故,祖乙也是个相当有作为的君王,和成汤、太甲、太戊、盘庚、武丁一同被称为商朝的六大贤君,祖乙时的首相是巫咸之子巫贤,也是一位精通法术的高人,还有一位制下太阴历的贤人叫万年,通晓奇门阵法。经过艰苦的激战,他们再次打退了前来夺取九鼎的妖魔,并生擒了麓祝的后人。从俘虏口中才得知,开启九鼎封印的钥匙就是夏王朝皇室子孙的鲜血,俘虏还声称,这九鼎除了夏禹的后人外,别人无法使用。

为了彻底免除后患,使大商不再受九鼎之累,巫咸和万年毅然以生命为代价,布下周天星斗大阵,秘密将九鼎镇压在东郊。为主持阵法镇压九鼎,巫贤辞去相位,销声匿迹。实际上却是隐居于云野,并命巫家子孙后人肩负起镇守之职。

时至今日,又经历了十余位帝王,“前朝后裔”这个词的危 fsktxt。cōm险性已经因为人们的遗忘降到了最低点,但身为巫家后人的巫苤却从未放松过警惕,因此才有今日和张紫星的这一场误会。

巫苤的修为情况非常特殊,他目前是金丹期的修为,但并不是从筑基一路修炼上来的,而是经过世代“传承”下来的,这正是巫家奇异的秘术之一。考究起来,金丹原本的主人应该是他们的先祖巫贤。这金丹十分怪异,能发挥出不亚于元婴期的威力,可能是传承的“副作用”,始终无法从本质上突破金丹的范畴。

这颗金丹的作用非同小可,不仅能调用周天星斗大阵的一小部分力量,即张紫星先前面对的星辰阵法,最关键的是,它是开启周天星斗大阵的钥匙。这周天星斗大阵威力奇大,就算是仙人修为,也要为之所困。如果刚才巫苤真的横下心来,以自爆金丹为代价开启这周天大阵,就算有百十个张紫星也逃不过形神俱灭的下场。现在想来,张紫星和巫苤两人都是一阵后怕。

张紫星至今才完完全全地明白了整个事件的前因后果,可惜那九鼎非夏朝后裔无法使用,否则起将出来,应该是一件相当不错的法宝,况且周天星辰大阵十分麻烦,所以暂时还是先由巫苤看守。

误会既然完全解除,张紫星已知巫苤世代忠烈,当即赐下天地造化丹一颗,使断臂恢复如初,为防止九鼎之事再生变故,又派遣一批天影秘卫以巫苤仆从的身份进入庄园,守护九鼎,巫苤感激不已,高呼万岁。

张紫星吩咐完这些事情后,带着一干人回到城中,他感觉刚才星辰大阵吸收到的巨大能量开始在体内膨胀起来,如脱缰的野马一般在体内四处乱撞,竟然无法控制,那团太极星云居然有从内向外崩溃之势。他赶紧向商容父女和姜文蔷交代几句,匆匆前往孔宣的住宅。

第七十八章 自成乾坤与采花小贼

孔宣一见他模样,立刻察觉出其体内的异状,连忙让他坐下,运起玄功助张紫星导引那那紊乱的力量。玄仙的力量果然非同小可,只见一团五彩的光芒将太极星云环绕了起来,如同嵌入一圈美丽的花边,在五彩光芒的作用下,蠢蠢欲动的星辰之力渐渐被压制了下来,张紫星得了孔宣的指点,放开对星云的约束和收敛,安心炼化那些暴膨的星力。

两天后,张紫星终于完全炼化了自星辰大阵吸收的星力,整个太极星云的光芒更加璀璨,但奇怪的是,孔宣的五彩光环依然紧紧地束缚在星云的四周,无论太极星云如何努力,都无法突破光环进一步延伸扩大,就好像一个大胖子穿了一条小号裤子一般,感觉很不舒服。

张紫星睁开眼睛,朝孔宣施了一礼:“多谢贤弟援手,若不是贤弟,寡人只怕还有大苦头吃。”

“举手之劳而已,皇兄何必客气,”孔宣正色道:“皇兄有所不知,刚才你实则已到了一个危 fsktxt。cōm险的境地,以后须得小心。”

张紫星知道孔宣不会骗自己,忙问原因,孔宣告诉他,由于这次吸收了大量的星力,张紫星的力量已经达到了化婴期的顶峰,再有寸进,便是炼虚期,但这就意味着需要面对修炼者最大的敌人,天劫。

张紫星现在的情况相当于天劫的临界点,若是寻常修炼者倒还罢了,有孔宣在,必定能安然渡劫,成功进入炼虚期,问题是张紫星的心境还仅停留在金丹期,一旦遭遇天劫,就算孔宣助他挡下雷劫,他也会因心境不稳,遭遇威力倍计的心魔反噬,届时就算是玄圭,都未必能保证他安全。所以孔宣才施术将他的修为强行禁锢在化婴期内,目的就是为了防止天劫。如果有一天张紫星的心境修为提高到与力量同步的境界,孔宣自会解开这力量的束缚。

张紫星这才明白了那圈五彩光芒的好处,又重新谢过孔宣。孔宣听他大略地说完与巫苤战斗的经过后(重要部分自然有所隐瞒),感慨道:“两日前,我见皇兄时,皇兄的元婴之力还才处于刚刚稳固的阶段,想不到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到了化婴期的巅峰,若不是心境所限,皇兄可一举突破化婴,到达炼虚之境,皇兄果然是福缘深厚啊!”

张紫星得了孔宣的称赞,大为高兴,刚才如果没有孔宣的帮助,他必须一边束缚星云内的力量,一边小心地吸收,速度和效果自然与现在无法相比,更别说天劫的事情了,看来有高人相助就是不一样。

孔宣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皇兄,你可听说过‘自成乾坤’的神通?”

张紫星对这等法术神通完全是外行,摇头表示不知,孔宣说道:“修炼者妙悟天道,以体内神通之力内蕴乾坤,推演天地至理,自生一界,是为‘自成乾坤’。此神通非同小可,若将敌人摄入此中,则你自为天地主宰,敌人如何能胜?”

张紫星听懂了他的意思,这种神通等于再制造一个属于自己的“世界”,自己就是最高的“创世神”,如果在这个世界里战斗,绝对是有胜无败。他忽然想到书中孔宣在三山关大战群仙时,用五色神光拿人落宝,目标全无还手之力,就连法力高深的陆压,也只有化长虹逃命的份儿,不禁开口道:“贤弟是否已修成此项神通?”

孔宣面露讶色,答道:“皇兄猜得不错,愚弟天生五行之体,所炼的五色神光正是此神通,旁人若被我神光刷到,即入我乾坤,当任我摆布,无法抵抗。”

“此神通虽然厉害,若遇到实力远在自身之上的对手,只怕也是力有未逮吧,”张紫星想到准提道人收伏孔宣时的情景,准提正是任由孔宣以五色神光刷入后,再现出法身镇压。

“皇兄果然悟性过人,此神通若遇略强于自身的对手,亦可取胜;若于对方实力相差倍计,一旦乾坤被破,则会元气大伤,反会被对手所制,”孔宣脸上露出强大的自信,“以愚弟目前的修为,除非圣人亲自出手,否则当无人可破我神光。”

张紫星见他有自知之明不是圣人对手,心中略为放心,孔宣又道:“这神通修炼极其不易,不仅需要过人天赋,而且还要相当的悟性与机缘。我观皇兄的修炼功法甚为特异,烈中带柔,柔中蕴锐,既非完全的玄帝法诀,又与黄帝的谦冲淡和相异,倒像是集两者之长,自成一家。以皇兄的修为,竟然能做到如此境地,真是让愚弟佩服。方才我以玄功禁锢皇兄修为时,发现皇兄体内的力量竟然隐隐有自成乾坤的雏形,若修为到达一定境界,假以机缘,当可成就此神通。”

张紫星没想到他修炼的杂烩功法还有如此好处,大喜望外,孔宣告诉他,这种神通的极致就是自成天地,不着形迹,一些大法力者到了某种境界也能使用类似的技能,但威力和效果比精通此道的“专业人员”要差得多。这种“自成乾坤”的神通因人而异,各有不同,有些受天赋所限或是神通未大圆满的修炼者,还可以借助法宝以另外的形式、手段发挥出来。

张紫星联想到西游记中,镇元子的袖里乾坤以及孙悟空在与如来赌赛筋斗云的时那个手掌,应该都是这种神通,尤其是如来手掌内的天地,可以随心所欲无限延伸,就算孙悟空当时越过那五根“通天的柱子”,也不可能脱出掌心。

※※※※※※※※※※

夜色渐沉,一个黑影忽然在丞相府的高墙上,他四下打量了一番,确定附近没有人后,轻轻一跃,轻飘飘地落了下来,这黑影的动作驾轻就熟,似乎对相府内的情形了如指掌,然而此时异变忽生,原本万无一失的动作忽然出现了意外。黑影刚落地,就觉脚下一软,本应是坚硬的实地竟然变成了齐腰的水洼,饶是他身手过人,猝不及防下也只能乖乖落水,溅了一身的泥污。

“***!”黑影大叫晦气,拖着满身的泥水,走了上来。

他回头一看,只见靠近围墙一带的土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人挖成了水渠,由于上面覆盖着厚厚的落叶与浮萍,看上去犹如实地一般,让人防不胜防。

“倒霉!什么时候改成水渠的?难道是这两天?”黑影使劲地甩了甩手上的水滴,来时}高{书}涨{网}的心情一下子低落不少。

黑影以敏捷的身法窜入树林中时,似乎绊到了什么东西,树林上方顿时响起了清脆的铃声,黑影一惊,速度开始加快,哪知走得越快那铃声越是响亮。黑影停了下来,仔细一看,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来树干之间错综牵引着无数根丝线,连个人形通过的缝隙都没有,丝线的尾端是系在树上的铃铛,只要用力一牵动丝线,铃铛就会响起。他这一路急奔而来,也不知道扯断了多少丝线,自然是铃声不绝,这还亏了他有一定的夜视能力,否则根本无法发现。这有些类似后世的防盗系统,不同的是前者用的是丝线,后者是红外探测线。

如果说刚才的水渠还算是偶然,那么此时黑影已经完全确定这是个人为制造的“陷阱”,远处逐渐逼近的急促脚步声落入他的耳中,原来是护卫们闻讯而来,口中还呼喊:“拿贼!”

“这样大声叫喊,是个贼都被你们叫跑了,还拿什么拿?”黑影心里小小地鄙视了那些护卫一把,看着四周密密麻麻、仅有飞鸟才能通过的“铃铛网”,不仅苦笑了起来,小姐,有必要弄得这么绝吗?

内院的小楼中,一位美丽的女子静静地坐在窗前,凝望着天空,皎洁的月辉透过窗格轻柔地洒落在她身上,构成一幅宁静淡雅的图画。

蓦地,远处大作的铃声将女子从沉思中唤醒,紧接着又响起了喧闹的捉贼声,女子立刻站起身来,月光倒映下,那双秀目显得极其清澈,声音中带着几分哀怨、几分欢喜:“终于来了么?”

不久,那喧闹声渐渐隐去,似乎那贼已经逃遁,女子不由有些着急,在房中来回踱步。

这时,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她背后响了起来:“小姐可是在想念某位心上人?”

商青君一听这声音,顿时喜上眉梢,但她转过脸去时,脸上的喜色却被飞快地换成了淡漠:“原来是陛下大驾光临,小女子有眼不识至尊,还望陛下恕罪……”

她虽然说得恭敬,却没有半分妥协的语气,仿佛有“罪”的应该是这位陛下。

张紫星知道商青君还在对他隐瞒身份的事耿耿于怀,嬉皮笑脸地说道:“青君宝贝,休要生夫君的气了,之前是夫君不对,这厢向你赔礼了。”

商青君看他一身泥水的狼狈模样,心中的气早已消了八九分,嘴上却还不肯放松:“陛下休要折杀小女子了,陛下只需亮出身份,小女子全家都要向你三拜九叩,哪还敢要陛下赔礼?其实我早该想到的,除了当今的圣德天子外,还有谁能有那样卓越超凡的才华?”

“青君,莫要取笑夫君了,”张紫星来苦笑道:“夫君当初接近与你,只因欣赏你的才华,而后与你相知相爱,全都发自真心,唯恐表明身份后,我们之间会失去那种珍贵的感觉,因此‘紫星先生’的身份也愈用愈无法自拔,相信青君当日用那青儿的身份也是如此。我为紫星,你为青儿,没有名利权势的困扰,没有尊卑贵贱的顾虑,只是一对寻常相爱的男女而已……”

商青君原本一直再心里告诫自己不要轻信这个家伙的甜言蜜语,却不知不觉地被他感动,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偎依在了他那满是泥水的怀里。

“你我二人发乎情,止乎礼,并未有什么过分的逾矩之举,却不料因那香囊之事提前行了洞房之礼,倒坚定了我提前向你坦白的决心,”张紫星爱怜地抚摸着商青君的青丝,“前些日子群臣齐谏甄选美女为妃,我已打算纳你入宫,正欲严拒,不想那最终议定的人选恰好是青君你,夫君当时只想在朝上大笑三声,这正是有缘千里来相会。我本欲在那日郊游之后与皇后一起将你接入宫中,给你个惊喜,却遇上了巫苤这档子事,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你可知道,这些日子里,纳妃之事一直如一个包袱一般,沉甸甸地压迫在我的心里,我与父亲吵过多次,其实我也知道父亲的苦衷和肩负的压力,有几次差点就下定决心为了父亲和家族入宫,却始终无法割舍与你的感情,甚至还想到过一死以谢你深情,那假死之计正是因此而思得。”商青君说着说着,眼睛都红了,泪水一滴滴滑落下来,“我不要什么惊喜,也不要什么富贵权势,就算你只是那个一文莫名的紫星先生,我也愿意跟着你一辈子……”

“是我不好,不该瞒你,”张紫星暗道好险,怜意大生,低头寻到了那两片颤抖的樱唇,封了上去,商青君象【炫|书|网】征性地挣扎了一阵,随即配合起他的动作来,之前的痛哭主要是为了释放一直压抑着的心理包袱,其实她心中对这段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姻缘还是十分欣喜的,就在两人正吻得投入时,一阵“咚咚”的敲门声将这对鸳鸯忽然惊醒。

“是谁?我已睡了?”商青君心中有鬼,哪里敢开门

“小姐,我是小桃,”只听丫鬟的声音在门外想起:“小姐,方才外面有贼,护卫们说那贼人往这边来了,不知小姐可否受到贼人惊扰?”

“我没看到什么贼人,你下去吧,让护卫们去月清楼好生护卫老爷和夫人。”

商青君听到丫鬟的脚步渐渐远去,立刻白了某人一眼,没声好气说道:“你这贼人,好没脸皮,竟然不顾身份夜闯丞相府,若是被人察觉,岂不是坏了你这贤君的名声。”

“夫君只要我的小青君,不要那劳什子虚名,前些日子,夫君不是天天晚上来此作贼……不,做丞相家的姑爷吗?”这话让商青君大为羞涩,生怕这家伙再说出什么露骨的下流话来,马上捂住了耳朵,一副“我不听”的可爱模样。

张紫星看着商青君羞红的面颊,心神一荡,将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在她耳边低声道:“也只有夫君这样窃玉偷香的小贼才会在那样的情况下不选择逃走,反而拼命地朝里面跑……再说,青君精心准备了那么陷阱,不就使为了让我这个小贼来光顾吗?”

商青君松开紧紧咬着的嘴唇,吃吃一笑:“我的陛下,小女子在自家府中做些防贼的布置并没有违犯大商律法吧?”

“夫为妻纲,夫君说你违法,你就是违法!我的青君好宝贝,一会先陪夫君洗个鸳鸯浴,然后再乖乖的接受夫君的处罚!”张紫星说着,抱着她就朝平日惯坐的那张长排椅走去。

“谁是你的好宝贝……”商青君娇嗔了一声,猛然反应了过来,急忙叫道:“别坐那椅子!”

可惜还是晚了一步,话刚落音,张紫星已经一屁股坐了下去,这张红木长椅一向颇为坚固,平时就算是两人在上面做激烈“运动”都尽能承受得住,今天仅是一坐,居然就垮了下去。准确的说,是椅子下的整个地板都塌了下去,同时一张巨网将两人连带那椅子紧紧地兜住,几乎无法动弹,一看就是某位小姐精心设计好的陷阱。

两名丫鬟目瞪口呆地看着从天花板上掉落下来的两人,一时吓傻了,一位胆大的丫鬟及时反应了过来,脱口就是高分贝的音量:“有贼啊……”

“想不到还是着了道……早和你说了,害人之心不可有啊。”网中,张紫星哭笑不得,商青君则报以苦笑。

第七十九章 幕后者的端倪

“老臣教女无方,还请陛下恕罪。”商容对坐在上首,对换过新衣的张紫星连连赔罪。

张紫星暗道:你这还叫教女“无方”啊,若是“有方”,我这女婿的小命焉在……

“老丞相休要折寡人面皮了,说句实话,寡人这趟确实来得唐突,只因思念青君心切,才有此不告自来之举,请丞相莫要怪罪。”张紫星强作正色,但还是忍不住偷看了商青君一眼,后者给他一个慧黠的笑容。

“丞相放心,寡人与青君早已两情相悦,就算那日在朝上没有飞廉所奏,也打算向你提亲的。明日寡人便在朝上正式宣布,立青君为睿妃,到时候对丞相的称呼也要改为国丈了,哈哈!”

说着,张紫星趁着商容谢恩的时候,指了指商容,飞快地朝商青君眨了眨右眼,意思是你的父亲大人其实早就是俺的老丈人了。商青君如何不明白他的意思,作势啐了一口,脸上娇羞无限。商容也算是老年成精了,明知女儿和天子有小动作,而且从近日“夜贼”之事来看,两人早已暗通款曲多时,所以故意装聋作哑,只是在暗地里严嘱下人不得将今夜之事外传。

商容谏道:“陛下,以后这微服出宫还是谨慎为之,若再遇巫苤之事,恐有莫大凶险。”

“如果这次不是因缘凑巧,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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