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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纣王之傲啸封神-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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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宜生见姬昌说得如此严重,知道此事非同小可,连忙将信藏好,在几名亲随的护送下,星夜赶回西岐。

第二日,四侯重新上路,继续往朝歌进发。

张紫星早已知道四侯拟在池会合一起进入朝歌,却不知道在池驿馆所发生的事情。他此时的注意力正在另一件严重的事情上——他中毒了。

这天张紫星闲来无事,来到基地接受每月的例行体检时,忽然发现体内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多了一种毒素!这种毒素是超脑检测出来的,属于潜伏型,目前来说,对身体并没有什么妨碍,也没有什么异状,但一旦发作,就会造成机体功能极度紊乱,昏迷虚脱甚至是死亡,而且发作时间很有可能受到某种条件诱发或人为控制。如果不是超脑的现代化设备,根本无法检测得出来。

平时张紫星都将超脑带在身边,所以有一定的依赖性,这段时间由于超脑要集中力量研究冰雪,所以大部分时间都留在了摘星楼地底基地中。怎料到偏偏就是这个时候,张紫星中了毒,略一分析,就能想到,这并非偶然。而是有意的人为。

张紫星又惊又怒,想不到以堂堂天子之身,居然不知不觉地被人暗算了,而且以自己真仙之体,居然也没能抵御住这种奇怪的毒性。从时间上来分析。应该就是这几天的事情。张紫星盛怒之下,派天影秘密彻查此事。却没有发现什么疑点。

这段时间里的起居饮食都与往日一样,并无异常,而食物大多是由姜文蔷亲手烹饪,加上近来的监视调查,已排除内侍或宫女下毒的可能。醉露书院要说姜文蔷亲手下毒,他根本就不相信。那么,问题出来哪里呢?

他带着商青君来到基地检验。发现商青君也中了同样地毒,随后又弄昏了几个宫女和内侍进行测试,居然无一例外,据暗中调查和测验,宫中大部分人,包括皇后和贵妃们在内,都中了同一种毒——这竟然是一场大规模的投毒事件!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恐慌,张紫星没有对外公布这个消息,而是加紧了暗中的调查,他也曾怀疑过是妲己搞的鬼,但经过分析和试探后,发现似乎和妲己没有关系,而且妲己本人也中了这种毒。

综合各项调查分析后,张紫星最终将目标锁定在了饮水上,宫中地水井果然已经成了毒井,而姜文蔷平日替张紫星烹饪或沏茶常用的西山的玉泉水也被人投毒,果然是一起有预谋的阴谋。张紫星冷静下来分析,在新政推行天下之时,出现这样的事情,不是对新政有怨愤地人就是趁机想有所作为的人,而有这个胆子对天子下毒地,又知晓姜文蔷喜用西山泉水地,应该不是寻常人物,必然与宫内有牵扯。这样一来,范围就大大缩小了。

联系到最近派去池监视四大诸侯动静的暗影卫失踪的事件,张紫星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如果不是超脑的及时发现,后果真是不堪设想,自己身陷一场可怕地阴谋中还不自觉!不过既然已经洞悉了对方的诡计,而对方又不知道这一点,那么正好化明为暗,届时反客为主,将那些居心叵测的家伙一网打尽。

只不过那毒素似乎十分麻烦,就连超脑都一时没有太好地办法,因为这种未知的“毒”相当于一种具有强大再生能力和智能病菌,适应环境能力十分顽强,这也是为什么那些食物经过高温烹饪后,依然无法去除毒性的原因。虽然现代的药物对它们有不错的抑制作用,但很快的,这些病菌就产生了令人惊讶的耐药性,又奇迹般地恢复了生机。张紫星靠着特殊的真仙之体,运用黄帝心诀,配合一些药物,终于这毒素排除体外。

问题是,商青君她们虽然经过双修,但只是勉强达到了修真的凝元期力量,光靠药物或外力的话,无法根除毒素,看来,须得另想他法才好。醉露书院

张紫星一边不动声色地做出毫不知情、继续使用毒水的模样,一边令孙骜加紧天影的工作力度,并将某些人物作为重点来探查。

查探还没有结果,倒是传来了另外一个让张紫星比较意外的消息——彩云童子云繙来了,还到国师的别院找寻过那位“逍遥大哥”。据暗影卫的报告,云繙在寻找逍遥子未果后,留下一封书信,然后消失在越王府一带。

张紫星脑筋转得飞快:彩云童子上次来朝歌的目的是受女娲之命,用那灵符来阻止求雨;这一次再来,只怕不会仅仅是看望他这个仅有一面之交的“大哥”吧,莫非那位圣人娘娘又有什么特别的“指示”?还有,彩云童子为什么消失会在越王府一带?那一带俱是宗室贵冑的“高级住宅区”,从上次与彩云童子的接触得知,他在朝歌并没有什么熟识之人,怎么这次……

张紫星越想越不对劲,赶紧化身逍遥散人的模样,前往朝歌城内的国师别院。从人一见国师终

,赶紧将那书信递上。张紫星拆开一看,彩云童子上次一别,很是想念兄长,特来探望,可惜兄长不在,特此留言。改日一定再来拜访。

张紫星一问仆从,彩云童子离开已经几个时辰了,不由深觉惋惜,好在云繙说改日会来拜访。他吩咐从人,若那童子再来。须得挽留下来,自己闻讯会立刻赶来。

此时,四大诸侯到达的消息传来,张紫星敏锐地感觉到,朝歌。必将有一场风起云涌。

四侯进入朝歌时,正逢朝议的休息之日。要两日后方才正式上朝。四人各怀心思。来到安排好的驿馆休息。

天子虽然登基仅仅八年,但文治武功,俱是卓越无双,德名天下皆服,积威之下。

心怀鬼胎的四人心情不免忐忑难安,就算是和微子启暗通款曲多时的鄂崇禹,心中也没有太足地底气。好在他已计划好,如果微子启成功,则可恢复旧制,并获得更大的利益;万一微子启失手,便来个丢卒保帅,翻脸不认人。有利益之时,大家一同,有难当头时,自然是死道友莫死贫道了。与他抱样想法的,还有其余三侯。

事实上,微子启也明白这一点,但是他既然已经决定走上这条路,就别无选择,毕竟,他已经忍隐地太久了。

就在四大诸侯入驻朝歌的第二天,暗影卫终于传来了别院那边的好消息:彩云童子再次来访。

别院中,云繙坐在厅堂中,随意地饮用着仆从奉上地清茶,虽然由于天子的关系,这种清茶在贵冑中极为流行,但彩云童子偏生就是喝不惯那股苦味,在他看来,就算是普通的酒水,也比这个要好喝得多。

“可是云弟来了?”院中一个耳熟的声音让彩云童子面露喜色,赶紧起身朝外走去。

果然,来人正是他上次在朝歌认识的兄长逍遥子,虽然左脸上那道刀疤使容貌大损,但在彩云童子眼里却有一种熟悉地亲切感。

彩云童子迎上两步,深施一礼:“云繙拜见逍遥大哥。”

张紫星看着彩云童子脸上发自真心的笑容,不由暗道惭愧,上前亲热地执住他地手走入厅堂落座,说道:“云弟,自上次一别已有数月,为兄好生想念,前日正好为兄有要事外出,故而让你空候,实在过意不去,今日幸逢贤弟再临,为兄甚是欢喜,今日你我不醉无归。”

彩云童子想到上回那诱人地美酒,不由有些垂涎,随即露出失望之色:“逍遥大哥美意,云繙只能心领了,只是近日有些不合时宜,改日定当与兄共醉。”

张紫星见他如此反常,心中一动,故意说道:“既是如此,为兄也不好勉强。云弟不在女娲娘娘宫中清修,为何有暇来朝歌看望为兄了?”

彩云童子露出愧色:“不瞒大哥,小弟此次并非专程而来,而是另有要务,还请大哥见谅。”

张紫星一听彩云童子说到“要务”二字,耳朵顿时竖了起来:“无妨,无妨,云弟有这份心,为兄已经很高兴了。只是不知云弟有何要务,为兄当可相助一二。”

彩云童子低下了头:“多谢逍遥大哥盛意,只是小弟另有隐衷,不便透露此事,尚请见谅。”

张紫星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云弟哪里话!想必是圣人娘娘另有秘嘱,既然如此,为兄也不多问。其实前日你来府上寻我不着,实是为兄中了别人的暗算……”

彩云童子露出不忿之色,站起身来:“逍遥大哥,何方鼠辈,竟然敢暗算于你?待小弟寻来于你出气!”

张紫星叹道:“说来也怪,为兄处事低调,平日与人并无怨仇,也不知为何着了别人的道……贤弟还记得上次在这里喝的美酒?”

彩云童子对那酒自然是记忆深刻,当下连忙点头。只听张紫星又道:“这美酒乃为兄以秘法独门酿制,入口香融,后劲绵长,堪称当世一绝。而配方中的一味便是那西山玉泉之水,近日不知何人竟然在泉中下毒,那毒十分怪异,眼下只是潜伏之状,发作时必猛烈无比,有性命之危。如不是为兄有几分修为,还察觉不出来。此毒非同小可,为兄竭尽所能,也只能勉强压制,一时却无法将毒素彻底根除。”

彩云童子闻言面色大变,似乎惊呆了,随后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了下来,说道:“竟有如此之事!小弟……小弟也有千年功行,当助大哥一臂之力,驱除毒性。”

张紫星暗中将彩云童子表情异状看在眼里,心中有数,答道:“愚兄也修炼了不少年,好歹也成就了仙体,怎劳云弟出手?此毒虽然难除,却也难不倒为兄,只须多费些工夫而已。为兄所虑者另有其事,为兄有相爱地双修道侣,因酒水之故也被毒所害,因其修为太浅,我想尽办法都无法除毒,故而焦虑。此毒目前虽然潜伏,但一旦发作,必定是难以施救,这贼子当真可恶,若被我知晓,定将他挫骨扬灰!”

彩云童子见他咬牙切齿的模样,心中甚是难过,说道:“原来如此,不知大嫂眼下何在?”

“未免那鼠辈加害,目前暂置于一僻静洞府之中,只是那毒……”说着,张紫星长叹一声,脸上露出愁色。

“逍遥大哥,休要忧虑,”彩云童子踌躇再三,终于咬牙说道:“其实……下毒之事小弟可能略知一二,期间必然有些误会……”

第一百二十五章 颠覆?彩云童子的新任务?

紫星做出震惊的样子,霍然起身:“云弟,想不到…我虽初识不久,我却视你为手足,你为何……”

彩云童子愧色更浓,急忙解释:“小弟方才不是说误会吗?此中十分蹊跷,小弟有莫大苦衷,不便言明,请大哥千万体谅。小弟愿为大哥寻来解药,以解嫂嫂之厄。”

张紫星犹豫一阵,最终长叹一声:“云弟,你我兄弟一场,我也不多作絮叨,只盼你快去快回,寻来解药救你嫂嫂。”

“大哥放心,这毒目前尚不会有碍,小弟这就动身前去,请大哥在此稍候。”彩云童子不敢耽搁,赶紧告辞。

大约半个时辰过后,彩云童子火急火燎地回到别院,拿出一道玉符递给张紫星:“逍遥大哥,只需将此符注入仙力,佩于嫂嫂身上,不出两日,自可解毒。平日取之佩戴身边,亦可防毒。”

张紫星赶紧收在怀里,问道:“此符有多长时效?为兄生性风流,修炼有成后依然不改执念,你的嫂嫂,可不止一人。”

彩云童子又拿出几张来:“逍遥大哥果真是逍遥之人,此符十日后会失效,不知是否够用?”

张紫星数了数,点头问道:“云弟,够是够用了,只不过不知何时会毒发?我怕来不及救治。”

“这……此毒距离发作约莫六、七日,请大哥放心,一定来得救治嫂嫂。”

这么说,那阴谋的最终发动至少还有一周的时间?或者说,对方正在等待这期间的某个时机?

张紫星露出感激之色,朝云繙施礼道:“多谢云弟援手!否则为兄当不知如何是好。”

彩云童子露出羞愧之色:“此事虽是误会,却是小弟之过,望大哥原谅,此事一了,云繙自会给逍遥大哥一个交代。

张紫星知他不愿久留。说道:“云弟。为兄现在急于前去救治你家嫂嫂,由于路程往返,须得两日。既然此事乃误会,云弟也休要再说什么歉意,若是还看得起我这个哥哥,三日后再来别院,你我兄弟把酒言欢。”

彩云童子听他如此说。自然无法拒绝:“今日别过。两日后定来拜会哥哥。



彩云童子走后不久,张紫星便接到应龙的报告,云繙这次的住所正是那越王府。

“微子启……还不死心吗?果然不愧那个‘越王’之名,”张紫星眼中掠过寒光,“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两日后,早朝升殿,聚积两班文武。四大诸侯听诏,即至殿前见礼。

天子并没有提有关新政的事情。反而是询问了四侯一些属地的发展情况,并再次当众夸赞了崇侯虎地平叛之功,崇侯虎虽然心中忐忑,但还是不免露出得色。此时代相姜子牙正在各地巡视新政地落实情况,商容抱病在家,朝中只有闻仲与比干主事。

朝议并无要事,散朝后,正如众臣所料的那样,天子将四大诸侯单独留了下来。

“四位爱卿镇守四方多年,乃寡人胘骨之臣。应知寡人留下你们的用意。”

姜桓楚问道:“陛下莫不是为了新政之事?”

张紫星微微颔首:“四位皆是我大商倚仗之柱,寡人此时拟在天下诸侯之地推行新政,特召四卿前来商议。寡人亦知此中有不少难处,四卿有何建议尽管提出。”

四人相互对视。知道始终避不开这个问题。当下将联名奏折递上。张紫星仔细一看,上面足有数十条之多。奏折里委婉地说明了新政的弊端。无非老调长弹,是以大商开国君王成汤及历代贤君为例,说明祖宗之礼不可轻废。这些废话张紫星自然是一目十行地跳过。四大诸侯也明白天子改制的决心,提出如果天子执意要变革,身为臣子,也只能服从,接下来在具体实施细则上,提出了相当多的要求。归纳来说,就是在最大程度上争取自身的一切利益,并请求将新政实施时间推后。张紫星看得暗暗冷笑,若按照这些建议来改制,所“改”地只是表面地外壳,绕开了诸侯们的核心利益,根本没有实质性的变革,而且四方的经济大权、军政大权依然被诸侯们牢牢地把握在手里。如果是这样,实施新政又有什么意义?

张紫星表面做出淡然之色:“四卿建议虽然与寡人所想有些出入,但也有可取之处。此番改制,代相姜尚乃是主管,此人虽年过花甲,却身怀异术,见解精辟,为寡人出谋划策,功不可没。待姜尚巡视完毕,返回朝歌时,寡人当召他计议此事。届时再邀四卿详谈,如何?”

由于有微子启之事,四大诸侯巴不得天子将此事延后再议了,赶紧表示同意。

“鄂卿,闻听你在南地磨兵砺马,还成立了天机营,专司军械制造与细作之事?”

张紫星这漫不经心的一句提问让鄂崇禹冷汗直冒,前半句倒还罢了,天机营是成立不久的秘密机构,主要是仿大商的神兵坊研制先进军械以及训练间谍,没想到这么③üww。сōm快就被天子得知,心头不由寒意大生。

鄂崇禹汗湿重衣,赶紧解释道:“陛下,由于东北叛乱之故,南地近来也有些诸侯似是心有浮动,故而下臣加紧操练,布置细作,以免生袁福通之乱。”

崇侯虎本来看鄂崇禹不顺眼,一听鄂崇禹拿他属地的叛乱来做文章,不由大怒,面皮涨得通红,如果不是碍着天子在上,几乎当场要和鄂崇禹动起手来。

张紫星露出喜悦之色:“南伯侯果然一心为国,值得嘉奖,只是天乃君王之号,寡人乃天子,方能受命于天。故而那天机营的‘天’似有不妥,寡人赠你一字为

这话还有另一层意思:我才是天命所归地帝君,你始终只是个臣子,别妄想这个“天”了,只有“忠”这一条路可走。

鄂崇禹汗湿重衣。赶紧说道:“是下臣考虑不周。忠机营,果然好名字,多谢陛下赐名!”

张紫星随意地点了点头,又将目光

桓楚:“姜卿乃皇后之父,贵为国戚,近年来忠心可齐特区之事。对月妃支持甚大。东鲁不时有民迁户入齐,寡人知你损失,只要新政实施顺利,东鲁根基深厚,非东齐可比,届时富庶岂止数倍?”

姜桓楚暗暗苦笑,不敢辩驳。

“这些年文焕磨练有成,也立下不少汗马之功,足堪大用。寡人拟加封其忠义侯。不日归回东鲁,姜卿一门双侯,亦是一段佳话。”

姜桓楚眼睛一亮,赶紧谢恩。天子又道:“北伯侯崇卿素来忠心不二,多曾为寡人解忧,此次平叛有成,俱是崇卿全功。若再立功劳,那白旄黄铖可永赐予卿,专讨伐之权,望卿不负寡人厚爱。”

崇侯虎没想到得天子如此重视。大喜谢恩,还示威般地瞥了鄂崇禹一眼,心中忽然想到微子启之言,兴奋之意又冷却了不少。

“西伯侯姬卿有圣人之誉。精通先天推演之术。仁义无双,可画地为牢。民众皆服其德,就连先君帝乙,都赞不绝口。闻听你有九十九子,其中长子伯邑考、次子姬发均是俊杰,雄才大略,可堪大用……”

姬昌虽是老狐狸,却也没听出天子这番赞誉的真意,只得谦虚了几句。张紫星装作打量他一阵,微笑道:“其实姬卿当有百子之命,倒让寡人好生羡慕。”

姬昌心中一凛,这百子之命是他多年前推算出的,还费了一番心力,近年来天机紊乱,更是难以算准,不料天子仅仅看了他几眼,如此轻易就说了出来。

而天子接下来自……语般地低语让姬昌心中发冷:“雷震子……不错的名字……”

三年前,姬昌路过燕山时,曾拾一婴儿,当即其为子,合百子之兆,这婴儿被一位自终南山炼气士云中子的道人带走,并起名“雷震”,当时仅有散宜生陪同在身边,旁人皆不知晓,不料天子竟然也知道。

其实张紫星是想起演义中姬昌在来朝歌的路上收雷震子地故事,但一路细作监视,并没有发现这样地事情,所以故意诈他一诈,从姬昌的不自然的神色看出,雷震子地情节想必是已经发生了。

姬昌心惊的是,究竟天子靠的是推演计算之术?还是靠的情报灵通?无论是哪一种,都令人畏(书)惧(网),这样看来,微子启地事情只怕……

张紫星或褒奖,或警示,令四大诸侯心中忐忑,好在天子并没有再多说,而是勉励几句,让四人散去。四大诸侯各怀心事,回到驿馆,今晚,某些人注定又是一夜难眠。

逍遥别院中,张紫星正和彩云童子相谈甚欢。彩云童子对这位逍遥大哥“误”中毒之事十分内疚,一再道歉,张紫星则做出对他极其信任地样子,对此毫不介意,让彩云童子更加心折。张紫星有心将彩云童子像上次那样灌醉,套问出真相,但彩云童子似乎颇为谨慎,不敢饮酒。

无奈之下,张紫星只好旁敲侧击地问道:“云弟,你这次在朝歌会逗留多久?好让愚兄一尽地主之谊。



彩云童子想了想,答道:“小弟有要事需当处置,约需五日,待此事一了,我可在朝歌多留些时日,与大哥欢聚。”

五天?彩云童子这句话让张紫星终于确定了这场阴谋发动的最终日期——四天后地母辛之祭!

母辛是中国历史上一位堪与唐代武则天相媲美的女强人,她是商高宗武丁的妻子,原名妇好,是我国最早的女政治家和军事家,严格的说,她的名字是“好”,“妇”则是一种亲属称谓。

商朝的武功以商高宗武丁时代最盛。武丁通过一连串战争将商朝地版图扩大了数倍。而为武丁带兵东征西讨的大将就是他的王后妇好。妇好不但能带兵打仗,而且还是国家的主要祭司,经常受命主持祭天、祭先祖、祭神泉等各类祭典,任占卜之官,还有自己的单独封地,被后人尊称为“母辛”。

为怀念这位伟大的女性,大商皇室每年都有母辛之祭,主要的宗室成员和大臣都要随天子前往祭坛进行祭祀。四天后便是母辛祭日,只是不知对方是在祭坛动手,还是在随后的会宴中发难?不管怎么样,现在谋划还来得及,不能打没准备的仗。

张紫星问了几句,却是再无收获,又劝彩云童子饮酒,彩云童子虽然心里很想喝,但又害怕误事,执意不肯。张紫星不以为然地说道:“云弟端的太过执拗,你那要事又非明日完成,何必如此小心?娘娘也真是地,居然安心放你一人出来完成这等重任。”

彩云童子苦笑着说出了被女娲娘娘“遣”出宫外,不得返回的经过,张紫星不知女娲是否算出了这个逍遥散人的变数,套问了一阵,得知女娲似乎没有提到这方面,方才放下心来。对于云繙,张紫星还是有些歉意的,不过歉意归歉意,诱拐还是要继续地。

张紫星“热心”地说道:“云弟,你可有帮手?是否要为兄相助?为兄虽然不济,也修炼了一千多年,勉强有真仙之力,愿助云弟一臂之力。”

“多谢哥哥盛意,小弟已有几位帮手,虽然及不上兄长,但也有几分实力。何况娘娘还赐下两件法宝,自保是绰绰有余了。”

从这话张紫星立刻判断出,彩云童子这次并非孤身一人,而且还有至少两个同伙,实力在真仙上下,而且有一人必定精通毒术,彩云童子受女娲指派,似是本次计划地主脑,身上还有两件宝贝。

“既是如此,为兄就放心了,”张紫星拍了拍云繙的肩膀,“娘娘赠下法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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