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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纣王之傲啸封神-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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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彩云“女童”十分清秀,活脱脱一个小美人胚子,好在某人并非萝莉爱好者,否则还不捶胸顿足?要知道,那次求雨时,这位小萝莉曾经大醉一场,可谓毫不设防……

“无妨,只不过以后当叫云妹了。云妹,你的心意为兄领了,你还是快快和两位道友一齐离开吧。”

张紫星记得彩云童子曾说过,她本是上古一朵七彩祥云,机缘巧合下开了灵智,分裂成三股,前两股分别拜在两位圣人门下,云年纪最小,被女娲娘娘收作为童子。原来,拜在截教门下的彩云仙子就是其中的一股,这样推断,另一股应该是摆在阐教圣人门下,莫非正是那位故人金仙?

金冠道姑走上前来,打量了张紫星一阵,微微颔首:“这位道友果然乃义气中人,贫道金灵圣母,今日既逢此事,当助道友一臂之力,请道友放心。”

张紫星闻言,当真吃了一惊:本料这道姑实力不凡,不想居然是金灵圣母!

金灵圣母是通天教主门下四大弟子之一,常年在碧游宫修行,追随通天教主,属于截教门人中的领袖人物之一,门下有弟子两人:闻仲与余元。曾主持万仙阵,道法极为厉害,就连身负瑶池法宝的龙吉公主都死在她手中,在万仙阵时,以一人之力独斗全副武装的文殊、普贤、慈航三大士不落下风,可惜被燃灯道人偷袭,死于定海珠之下。

张紫星不敢怠慢,持晚辈之礼,朝金灵圣母深施一礼:“贫道逍遥子,拜见圣母!”

金灵圣母对他恭敬的态度感到有些意外,张紫星解释道:“我与闻仲道友相交甚厚,引为知己,就连我任国师虚职之事,也是受闻道友之邀。圣母既然是闻道友之师,亦是我的长辈。”

金灵圣母听到他与闻仲的交情,心中又多了几分好感,微笑道:“原来是当朝国师大人,道友非我教之人,无须如此多礼,贫道与道友自当平辈伦交。”

张紫星连称不敢,这时,天边一道长虹飞来,转瞬即至四人上空。张紫星后退几步,惊道:“留神!那恶道来了!”

第一百五十三章 伯邑考朝歌献宝

长虹陡然收敛,陆压的身形出现在空中,朝下一看,顿时发现“逍遥子”正指着他大叫“恶道”,旁边还有三个女子,似乎都是修炼中人。

陆压先前吃了不小的亏,好不容易追到这里,满腔皆是愤怒。他自恃神通,眼见仇人就在眼前,顾不得那三名女子,怒喝一声,朝张紫星疾冲而去。

金灵圣母见陆压长虹迅疾,想来道术非凡,本待与陆压交代几句,看看他究竟是什么来历,或能从中协调,化解这段因果,以护得逍遥子周全。怎料这道人上来二话不说,直接动手,果然如逍遥子所说的那样凶狠无礼,全然不将自己三人放在眼里,当下冷哼着迈步上前,将张紫星护在身后,伸手从法宝囊中拿出四象塔来。

彩云仙子素来胆大,不知陆压厉害,见他来势汹汹,当即掏出戮目珠就朝陆压打去。陆压使了个神通,随手一捞,就将戮目珠抓在手中,抖手间反朝彩云仙子打去。幸亏云眼疾手快,仗着有五色烟霓护身,飞身挡在姐姐跟前,使彩云仙子躲过一劫。

“妖道看打!”云以五色烟霓硬接下戮目珠,深恨这伤害哥哥姐姐的恶道,清叱一声,手中玉尺光华大盛,脱手而出,迎风长成一方巨尺,携着迅雷之势,朝陆压飞去。

陆压见多识广,认出这是女娲娘娘的量天尺,顿时吃了一惊,赶紧将身化做一道长虹,倒退开来,落空的量天尺砸在山嘴上,将那整座山都震塌了。

陆压避过量天尺,长虹方一停顿。忽觉心中升起一阵警兆,就觉头顶气流有异。抬头一看,一尊黑塔不知何时已出现在头顶。这黑塔样式古拙,外观隐有四象星宿之纹,无声无息地当头砸下,若非他修为过人,还难以觉察得出来。

陆压感觉到这黑塔所散发的可怕力量,哪里敢硬接,赶紧再化长虹,在千钧一发之际躲了过去。

“好道人!遁光倒快!”金灵圣母赞了一句。手下却是毫不客气,又将掌中龙虎如意打来。那龙虎如意落在空中,须臾便幻化成一龙一虎,朝陆压左右围去。陆压只觉这龙虎之力不在那黑塔之下,惊诧间又闪了过去,一龙一虎扑了个空,合在一处,又还原成一根如意,飞回金灵圣母手中。

陆压看出金灵圣母与自己修为居然相差不大,也是玄仙境界,且法宝厉害,急切间只怕难以取胜。一旁的那女童手持量天尺,身披五色烟霓。必是娲皇宫圣人门下。若是自己在情况未明之下,贸然对这两人动用斩仙飞刀,只怕还有无穷后患。

陆压又惊又怒。没想到逍遥子竟然还有这样的厉害的帮手,也不知到底是何出身,莫非自己真的惹上了个大因果?

陆压终是心计深沉,当机立断之辈,既知今日已事不可为。毫不拖泥带水。将身一晃,只见一道长虹望天际而去。连那偷袭地四象塔都落了个空。

金灵圣母见陆压施术遁走,收了四象塔和龙虎如意,感叹道:“这道人果然非同小可,竟然能连避诸宝,若不是他无心恋战,只怕我也不易取胜。”

张紫星连忙谢过金灵圣母救命之恩,金灵圣母不以为意,也不问陆压要夺他什么宝物,倒是对张紫星的道术称赞了一番,说能以真仙之身与陆压纠缠如此之久,着实了得。

张紫星忙称惭愧,邀请金灵圣母三人前往朝歌做客。云虽然很想去,但金灵圣母却说与彩云仙子还有事情要办,不能前去,云舍不得姐姐,只得与张紫星告辞,临行前,张紫星特地塞了几瓶在金螯岛上剩下地烈酒给彩云童子,让这位好酒的小萝莉小小地高兴了一把。

有了梅山的教训,张紫星生怕陆压去而复返,不敢再用赤血遁术,利用那面具换了副相貌,运起普通的驭风之术往朝歌飞去,果然一路无事。

陆压此时并没有心思在追赶张紫星,他一向善于趋吉避凶,背后算计于人,不料今日竟然栽在一个仅有真仙境界的小辈手里,自是对其恨之入骨,同时心中又忧虑张紫星的来历,怕沾惹大因果,但推算了许久,终是没有结果,只得驾遁光回西昆仑而去。

与陆压此刻的心情一样,张紫星对于这位阴狠无耻、未来又是大商对头的矮道人同样十分痛恨,暗忖将来若能有机会,定要将这矮子送上封神榜,方解心头之恨。

回到朝歌后,张紫星立刻来到寿仙宫,从女魃的口中得知,孔宣已闭关参悟五色神光奥妙,可能要近一月地时间,暂时不能惊扰。张紫星本想拉孔宣去找陆压出气,闻言略觉遗憾,但想到将来迟早有这个机会,所以也不着急。

那龙马极其通灵,自动回到了国师府等候主人,不久后,袁洪也回到朝歌,听完陆压之事后,更是恨得咬牙切齿。

张紫星这次外出不到两日,所以“习惯”天子极少临朝的大臣们并未察觉,而妲己依然沉浸在那幻水阵的梦境之中,自是不知。张紫星穿戴整理完毕后,回到寿仙宫,施术解除幻水阵,不久妲己果然渐渐清醒,见他在身边,忙道:“陛下恕罪,方才臣妾不胜酒力,竟然昏昏欲睡,扫了陛下的兴头。”

张紫星微笑道:“无妨,寡人与你来日方长,求地是个长相厮守,爱妃要注意多加休息,以免伤了身子。”

听到长相厮守四个字,妲己眼中闪过迷惘之色,为掩饰失态,装作脸红地低头道:“自蒙陛下传授那双修妙术,效果极佳,臣妾感觉身子较以前不知好了多少倍,就连耳目都聪慧了不少。”

张紫星大笑,托起妲己的下巴:“我的美人儿!既然有此奇效,今晚夫君我和你就好好双修一回!”

妲己娇羞之色更浓:“夫君好生勇猛,昨日才与妾身双修至大半夜。今日又如此生龙活虎,夫君才要好生保重龙体呢!”

张紫星心知那“昨晚”之事必定是她在幻水阵中的所产生的幻觉。换上一副欣慰之色,安抚了她几句,妲己显得十分欣喜,偎在他怀中,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张紫星轻抚着妲己的秀发,暗暗叹息:他和她,莫不是虚与委蛇,表面地亲热爱恋只为了更进一步的算计和谋划,就算是肉体最深处地交合。依然是尔虞我诈,难道这样不累吗?其实,对于恋人来说,不管如何掩饰。有情或无情终究还是能够有所感应地,如果妲己真对他有情,或许早已察觉出异常。正是因为她的无情和心计,所以才使他更加无情。

尽管疲累甚至厌倦,但他和她,都必须依照各自的剧本继续演下去。如果没有意外地话,终有一天,这场游戏会以一方的失败而谢幕。届时无论生死成败,对于双方来说,可能都是一种最好的解脱。

一夜无话。第二日。大臣们终于盼来了天子久违的临朝,可惜如同往日一样,天子一脸倦色。漫不经心,依然是酒色过度,精神萎靡的模样。

随后,礼部报告地一个消息却使天子神色一振,似乎又恢复了当年地几分英武决断的风采………西伯侯姬昌长子伯邑考携带宝物和美女到达朝歌。向天子进贡。

张紫星暗暗冷笑:进贡?是想让姬昌回去吧!

此时西岐由太伯、仲雍主政。虽然姬昌地一众儿子想尽办法与这两人暗斗,但太伯、仲雍始终是顶了个天子亲封地定西侯爵位。除非想明目张胆地造反,否则是无法从根本上扳倒这两人的。如果西岐能迎回姬昌,不仅可使这位未来的周文王脱离危 fsktxt。cōm险,而且太伯、仲雍也会如当初天子旨意中说到的那样返回朝歌。伯邑考此次来到朝歌,从另一方面也说明了目前西岐内斗的激烈程度。

按照原著的情节,姬昌被纣王囚禁七年后,伯邑考进贡求解,却被妲己看中,后伯邑考面对妲己的美色诱惑,宁死不屈,当这纣王之面掷琴明志,被剁成肉酱,做成肉饼,交由姬昌吃下。姬昌也确实是枭雄之辈,明知是儿子的肉,却装着不知情的模样,吃了三个,使纣王放松了警惕。最终还是逃回了西岐。

如今的情节发生了变化,姬昌才被囚禁一年多,伯邑考就来了。既然此时西岐斗得正凶,姬昌是绝不能放地,张紫星虽然不会做那些杀人、做肉饼请客的无聊事情,但对于这送上门的伯邑考却不能轻易放过,绝对要好好利用一番,让西岐知道,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美女?久闻西岐女子美貌多情,倒要见识一番,”张紫星做出意动地模样,吩咐道:“著礼部收下美女与宝物,立即送至摘星楼,另著伯邑考前往皇华驿馆歇息,择日见驾。”

玉阶下的费仲暗笑:天子居然深谙官员们平素的受贿之道………礼物先收下,至于什么时候办事,你就慢慢等吧。

首相比干出阶启奏,提出兴修水利、治理河道、开凿运河之事。

这回天子倒没有含糊,认真思忖一阵,说道:“此项工程关乎天下百姓生计,昔年大旱,民不聊生,寡人记忆犹新。兴修水利、治理河道之事准奏,著工部立刻执行;开凿运河一事,工程浩大,若无规划,不可轻动。王叔策划周全后,再报于寡人。寡人当从鹿台抽调七成民夫,供运河工事之需,民夫待遇当依旧从优,不得欺压。”

众臣一听,连赞天子英明,高呼万岁,许多臣子心中也宽慰不少:无论如何,天子爱民之心,终究未变。

负责工部和户部的亚相姜尚也上本启奏,指出当前吏治仍有弊端,不少臣子瞒上欺下,贪污受贿情况越来越严重,若不加整治,不仅平添民怨,而且对于即将开展的水利建设也大为不利。

天子露出怒容。顿显近来地残暴之风:“立刻著吏部清查官吏,严惩贪污。轻者罚俸革职,重者当众炮烙!”

比干赶紧上前低语几句,天子面色稍霁,加了一句:“若有主动交代和上缴赃财者,可酌情从轻处理。”

官员们闻言,顿时一阵心惊胆颤,有地甚至当场晕倒,也有些人立刻出来主动交代,争取宽大。许多人对姜子牙更是恨之入骨。本来这次大规模的水利建设对于某些官员来说,可是一条大大地财路。俗语云:千断万断,莫断财路。姜子牙这一本上奏,不仅断人财路。连生路都断了。

天子似乎不耐,懒得看这些人的丑态,直接将此事扔给比干,叫声退朝,兴冲冲地前往后宫,看美女和宝贝去了。

与臣子们想象中地不一样,这位沉湎女色的天子虽作出那等兴致勃勃地模样,却连看都没看那些美女,而是径直去看宝物。伯邑考献来的宝物果然如原书中所写,共是三件。一为轩辕黄帝破蚩尤所遗的七香车;二是醒酒毡;三是能歌善舞的白面猿猴。

张紫星试了试那七香车。果然指东往东,指西往西,十分神奇。若是用于战阵之上指挥,再是便捷不过;那醒酒毡张紫星则没什么兴趣,大不了就是一个吸收酒精或促进挥发的小法宝而已;至于第三件宝物……原书中那只白面猿猴有千年修行,曾识别出妲己的真身,却被纣王一拳打死。张紫星对此倒有些疑惑。这可是封神世界。既是修行千年,多少也有点道行。怎么这么一拳就死了?

张紫星走到那装着白猿的红笼前,命内侍放出白猿,内侍进言道:“此物野性未驯,怎可放出惊扰圣驾?”

张紫星点了点头,也不坚持,命周围宫女内侍退下,然后将袁洪和方秘召而来。

“方,你对伯邑考之事如何看待?”

方已认张紫星为主,本命元魂也握在他手中,所以张紫星的一干秘密并未对其隐瞒。好在张紫星对他甚是善待,不仅委以重任,还传授兵法奇计,方感佩交加,对这位主人自是死心塌地,如今方已被升为上大夫,主礼部事务,直属首相比干,其重点当然还是在《大商季刊》上。方知道张紫星对西岐的计较,当下沉吟一阵,说道:“伯邑考此番前来,定是为了纳贡以代父罪。我在东海时,也曾闻西岐伯邑考之名,此人至孝至贤,且精通音律,善于鼓琴。陛下若贸然杀之,不仅有违情理,还会凭空招西岐军民之怨。下臣认为,宜背地算计为上………他既有贤名,不若就从此处着手,设计坏其声名,使其无颜留于朝歌,不仅姬昌不得脱出,还能大损西岐声望,可谓一举两得。”

张紫星赞许地点了点头:“此计甚妙!与我所想不谋而合,方,你这一年果然大有长进。”

方诚恳地说道:“下臣多蒙陛下饶恕叛逆之罪,又授以奇书谋略,方有今日,下臣时刻铭记,感恩不尽。”

张紫星拍了拍他地肩膀,以示鼓励,又问道:“依你之计,如何坏其名声?”

方脸一红,低头道:“下臣只想到大略方向,具体细则尚未有定计。”

张紫星知道谋划这种事情不能心急,当下将目光转向了袁洪,哪知袁洪似乎并没有听两人的交谈,而是将目光集中在那关押白面猿猴的红笼中,忽然说道:“陛下,能否将这白猿释出?”

张紫星答应了下来,袁洪立刻打开红笼,释出白猿。那白猿看着张紫星和方,似乎极其畏(书)惧(网),当看到袁洪时,又露出欢喜的表情。

白猿似乎不会说话,只是作出手势,吱吱地对袁洪说些什么,袁洪听着,面上渐渐露出怒色,对张紫星转述了白猿所表达地意思。

白猿本是开了灵智的妖族,在深山修行,却被一道人无端擒下,以法力强行废其修为,充为奴役,百般虐待,后又被送于他人,辗转经手,才落入姬昌的父亲季历手中。白猿修为被废,为保性命只得委曲求全,在人前哼歌献舞以保性命,季历见之大为惊奇,将白猿作为宝物收藏,总算是日子稍微好过了些,勉强能足温饱,但还是不时需出来在人前歌舞,长年累月的奴隶生涯,使妖族原本的骄傲和自尊已消亡殆尽,只留着性命苟延残喘,好不凄凉。

张紫星问白猿可曾知道那道人的名字时,白猿面露惧色,不敢说明。张紫星怜其不幸,又是袁洪的同族,当下答应还白猿自由之身,交给袁洪照料。白猿双目流下泪来,扑通跪倒,可惜无法口吐人言,只是拼命叩头。张紫星心中感慨,命袁洪扶起白猿。

看着吱吱叫表示感激的白猿,张紫星心中灵光乍现,想出一个主意来。

第一百五十四章 琴挫伯邑考

三天过去了,虽然皇华驿馆是御笔钦点的“皇家宾馆”,设施豪华,环境舒适,但伯邑考却是如坐针毡,寝食难安。

天子收下那些礼物后,似乎就忘记了此事,那句“择日见驾”也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兑现。而伯邑考晋见的请求也如泥牛入海,数次不见回音,不由焦虑。

伯邑考也曾带着厚礼去拜会一些要员,想要打通关节获得天子的接见,或是求个批示往里见见父亲。怎料目前吏部正在严查受贿官员,天子还亲下过“炮烙”的旨意,那些官员一看他带的礼物,哪里还有平日垂涎三尺的模样,莫不吓得魂飞天外,连忙将他“请”出大门。

伯邑考欲投无门,心中叫苦,却是一筹莫展,在大街上漫步时,忽然看到一间府邸,眼睛不由一亮,赶紧上门求见,那府邸上正书两个大字:“苏府”。

身为国丈的苏护对于伯邑考的求见多少有些意外,但还是客气地将他请了进来。

伯邑考一见苏护之面,立刻长跪不起,口称“请国丈大人救我父一命!”

苏护连忙扶起伯邑考:“贤公子缘何如此?”

伯邑考垂泪道:“老父被囚里,一直不得解脱,因体弱多病,又积思成疾,实有性命之忧。今伯邑考上京纳贡,为的就是代父赎罪,请求天子赦我老父,奈何天子一直不得召见。不由焦急万分。特来请国丈大人相助,还望国丈大人看在过往情分上,万勿退却!”

苏护一听这个要求,眉头紧紧皱了起来。说道:“贤公子有所不知,我虽挂个国丈的名号,却毫无实权,虽有心相助西伯侯,却是力不从心,公子还是去寻那首相比干为好。”

伯邑考苦笑道:“小侄曾求见首相与亚相两位大人,却都被从人推说不在,只怕是不想受我所累。我父曾言国丈乃义气之人。故而前来烦扰,恳请国丈大人相助!”

苏护面露难色,说道:“天子素来对我猜忌,平日就连入宫探望都甚是困难,我若进言。只怕反会对西伯侯不利。”

伯邑考求道:“天子对艳妃娘娘独宠,天下皆知,若能请娘娘美言一二,此事必成。”

苏护沉吟良久,并未搭话………苏护原本就不是那种乐于助人地类型,自冀州兵败后,也受了不少折辱,心计愈发深沉。伯邑考所说虽然可行之计,但若无利益,他苏护也不会去多这个事。

伯邑考知道苏护心中犹豫。拱手低声说道:“国丈大人与家父交厚,数年前曾定下小侄与小姐的红丝之约,只因无缘。故而今成君臣。而国丈大人当初被困冀州,家父曾亲至解围,多有照拂,请大人念在昔日情分,救家父之厄。”

苏护朗声笑道:“此处并无外人。我也不怕倾吐肺腑之言。贤公子与小女无缘。我至今亦有遗憾,西伯侯救命之恩。苏护更是没齿难忘,此事我虽无把握,亦当尽力而为。”

苏护虽然发笑,脸上却无半点笑意,眼中隐隐闪过厉芒。伯邑考这番话表面看来是十分客气,其实却有两层含义:一、当年姬昌与苏护曾在口头定下双方儿女婚约,亦有强强联手之意,但后来苏护为乞命送妲己入宫,伯邑考自是梦想落空,算起来,苏家亏负于西岐;二、苏护在冀州反叛时,是姬昌挺身而出,联合诸侯上书请天子纳妲己,免苏护灭族之祸,苏护能保住性命,有今日的富贵,全是姬昌义助所致,就算是报恩,也该出力相助。

同时,苏护从伯邑考的话中还听出一股隐隐地威胁,当日苏护与姬昌还有些见不得光的秘密协定,若是忘恩负义,不肯相助,那这些东西自然也有曝光的危 fsktxt。cōm险,当然,这样的鱼死网破是谁都不想的。

伯邑考一听苏护答应,大喜往外,连忙拜谢,态度十分恳切,总算让苏护略觉舒坦。

“艳妃娘娘虽是得宠,但毕竟身在内宫,与朝事不甚方便,贤公子为何不去拜会朝中要臣,疏通关节,若能双头齐进,此事当成。”

伯邑考将官员们推脱甚至避而不见的事情说了出来,苏护考虑了一阵,说道:“眼下虽然吏部整治甚严,但也非滴水不透,比干、姜尚之流身为朝臣表率,自是不愿与公子会面,有一人贪财好色,却依然深得天子信任,公子可寻此人着手。”

“国丈大人所言之人,莫非是那上大夫费仲?”伯邑考摇头道:“小侄曾去拜会过三次,每次门官皆其言不在府中,只怕也是有意规避。”

苏护笑道:“公子莫要误会,此并非虚言,那费仲善于迎合天子,自天子将新宫与鹿台之事交付其主持后,他为表忠心,便在南郊建一简易的临时工棚居住,整日忙于工地之事,甚少回府。公子若要寻觅此人,当去南郊一行。”

伯邑考恍(书)然(网)大悟,连忙拜谢苏护,回驿馆准备一番后,趁着夜色朝南郊而去。苏护的指点果然没错,伯邑考在一栋颇为简易地房屋中找到了上大夫费仲。在一番恳求与推辞的虚情假意后,费仲总算“勉为其难”地收下了那份厚礼,并答应在天子面前促成伯邑考晋见之事。

伯邑考大喜,又许下不少承诺,与前面屡屡碰壁相比,这一趟南郊之行的顺利得让他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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