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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纣王之傲啸封神-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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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一旁的媚娘忽然发难,竟然施展出法术,让子郊亲手杀死了姜文蔷、黄飞燕与杨玖,孙萸上前阻拦,也被子郊刺成重伤。母亲和爱人的血终于使子郊清醒过来。也明白事情的始末,悔恨莫及,但为时已晚。媚娘见他亲手弑母,大笑声中,换了另一副陌生的容貌。子郊怒火交加,拿出剑来要斩杀媚娘这个罪魁祸首。
媚娘是何等人妇疲于招架。无奈之下,只得分头逃走。应龙拖住媚娘与赤精子,女魃则将云中子与广成子引开。商青君召集那五百名生物战士,一边帮助应龙、女魃,一边掩护自己和沩媛逃走。
应龙拼死缠住媚娘与赤精子,让商青君快走,商青君不欲成为累赘。在生物战士的保护下,与沩媛一同逃离。但不久后,那媚娘不知为何居然甩脱了应龙的纠缠,又朝她追来。商青君情急之下,想到东郊巫苤,赶紧在生物战士的掩护下,带着沩媛逃往东郊。
媚娘虽在猝不及防之下,被生物战士地自爆伤了元气,但依然对商青君两人紧追不舍。一直追到巫苤的庄园。巫苤虽有异术,却远非媚娘敌手,当下将她引入星辰阵中,媚娘的实力强悍,星辰阵法根本无法奈何得了她。巫苤将心一横,引发体内丹元之力,发动周天星辰大阵。媚娘本能地感觉到了危 fsktxt。cōm险,没想到此处竟有这等厉害的阵法,不待周天星辰大阵地威力全部发动。拼着元气受损,强行突破大阵而去。
巫苤虽然逐走媚娘,但因引爆金丹,虽未完全发动阵势,侥幸保得性命,却也修为尽失,成为废人。所幸媚娘没有再去而复返。
见到商青君安然无恙,张紫星总算松了一口气。那张紫星没有理睬黄明周纪,目光落在黄飞虎的脸上,只见他神情苦闷,似有无限悲伤,不由暗叹了一声:“贫道逍遥子,乃大商国师。”
黄飞虎闻听逍遥子之名,顿时一震,当日国师琴挫伯邑考时,他虽未在场,但也闻听国师大名,想不到竟是如此一个相貌平凡的道人。
黄明、周纪顿时露出警惕之色,拿出兵器,正要包围上去,就听黄飞虎骑着神牛上前,让两将退下,对他说道:“国师,飞虎甲胄在身,不便多礼。国师是来拿我的?”
张紫星对黄飞虎说道:“天子西征大捷,归途闻听朝歌有变,特遣贫道火速前来一探究竟,却不料武成王已反出朝歌,故而前来探询。黄家世代深受君恩,为何为区区妇人而反?”
说这话时,张紫星不免有些内疚,若是他碰到此事,也必反无疑。但出于时代地局限,也只能如此劝说黄飞虎。
黄飞虎果然面露羞惭之色,此时黄明、周纪却大叫起来:“如此说来,我那嫂嫂与丽妃娘娘岂非白死了?还有我家老爷子……”
黄滚也死了?张紫星闻言吃了一惊。原来,黄飞虎被捕后,子郊在媚娘的迷惑下,又下诏宣界牌关总兵黄滚入朝歌,想要将大商军方的重要力量黄家一网打尽。黄滚来到朝歌便被以叛逆之名拿下,老将军申辩无效,最后以死明志,自尽在牢中。黄飞虎悲愤交加,终于在众将的劝说下,决心反出朝歌。
“好个妖妇!”张紫星没想到还有这样地枝节,对那媚娘更是恨得咬牙切齿,一跺脚,坚硬地地面顿时一阵颤动,脚印周围地土地还出现了大片龟裂。黄飞虎与众将一见,暗暗心惊,这国师果然厉害。
黄飞虎拱手道:“国师,我虽有叛逆之罪,却也是情非得已。请国师行个方便,若国师定要擒飞虎回朝,飞虎也无力抗衡,情愿束手就擒,只请国师饶我这一干兄弟与三个幼子。”
众将哪里肯依,就要与逍遥子拼命。张紫星将媚娘的事情说了出来,并请黄飞虎回去,说天子绝不追究。黄飞虎露出恍(书)然(网)之色,神情却依然坚决:“我既已叛出,便无颜在回去面见天子,况且父亲、妻、妹皆亡,早已心灰意冷,纵使天子厚恩,不加怪罪,官复原职,也无意义。飞虎出走朝歌,只想觅一地了此残生,终此一生都不会效力于他人,请国师放我过去。”
张紫星几次劝说无效,知道黄飞虎心意已决,不由踌躇。他想了半天,忽然灵光一闪,说道:“武成王之意,我已知晓,亦不想为难于你。请在此稍候,我去禀明天子,以求定夺,将军请放心,我定会在天子面前替你开脱。”
话刚落音,浑身已化一道红光,闪电般消逝在空中。
黄飞豹、黄飞彪上前道:“兄长,这国师神通广大,禀明天子后只怕会立即擒下我等,还是速速逃走得好。”
黄飞虎摇摇头:“此人神通广大,若要擒我,早已动手,又何必多此一举。你方才不见他遁光那等讯捷,纵使我们如今逃走,也必被追上。”
众将不由点点头,黄明沉吟了一阵,说道:“兄长,还是让龙环、吴谦先带天禄、天爵、天祥三人先走,我等留下等那国师,万一有变,也可保全兄长和嫂嫂地血脉。”
黄飞虎一听贾氏的名字,眼睛都红了,默默点头。龙环和吴谦赶紧与家将一道,带着三子先行,原地就留下黄飞虎与心腹四将。刚走不久,忽然空中血光再现,那国师竟已返回。众将纷纷变了脸色:西地至此地这等遥远,逍遥子竟然能如此迅速地往返,可见其法力。
黄飞虎也没想到国师会回来地这么③üww。сōm快,算起来三子还未曾逃远,只怕是躲不过劫难,当下叹息一声,上前行礼:“国师,陛下有何旨意?”
张紫星答道:“陛下确有密旨,请将军过来端详。”
黄飞虎不顾众将眼色劝阻,下了五色神牛,朝张紫星走来。
第两百章 亡羊补牢无间道
张紫星对黄飞虎身后如临大敌的四将说道:“四位将军不必惊慌,贫道绝不会对武成王不利,只是陛下这道此旨只准武成王一人独自观看,故而须略施小术。”
黄飞虎才一走近,张紫星立刻施出紫罗迷障。黄飞彪四将就觉眼前一阵迷蒙,两人已经失去所在,不由大惊,回想刚才国师所言,心中略定,当下也不四处找寻,就在原地等候。
张紫星布置好紫罗迷障后,拿出一道圣旨来,交由黄飞虎………这份圣旨正是他刚才在朝歌写好的,可谓“新鲜出炉”,所以才来得这么③üww。сōm快,倒让众人高估了本事。
黄飞虎连忙跪下接旨,张紫星却扶他起来,说是天子有命,此番大商有负黄家,请他站立接旨。黄飞虎感恩,接过圣旨仔细看来。他越看表情越是复杂,最后朝西方哭拜于地:“飞虎有负天子圣恩,万死难以恕罪!”
天子给黄飞虎那道圣旨用语十分低调,完全是一封检讨性质的认错书,大意是:此次朝歌之乱主要是那妖女媚娘作乱,但毕竟大错酿成,非是臣负君,而是君负臣。两名皇子犯下大错,一定会严惩不贷,绝不姑息。不管黄飞虎打算到哪里去,哪怕是加入叛军,与大商敌对,天子也绝不怪罪。在天子心里,他永远都是镇国武成王。黄飞虎从未见过君王对臣子下过这种语气的圣旨,他素重情义,从小接受父辈的愚忠教育,见天子语意恳切,又知两位皇子是受妖女邪术所惑,深觉叛逃有负天子深恩,当下羞愧无比。黄飞虎请逍遥子将他头颅带回代为请罪。说完。拔剑就要自刎。幸亏张紫星眼疾手快,将那剑夺下,好言安慰,黄飞虎出走也是背负了巨大的心理压力,此时再无平日坚强沉稳。放声大哭。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却是未到伤心处。
“黄老将军与夫人之事,天子十分歉疚,丽妃娘娘的故去更是让天子沉痛。天子本在西征时就受内创。伤了元气,此番急怒交加,更是伤上加伤。”张紫星非常满意黄飞虎所表现出的态度,但还是没有说出皇后与黄飞燕三人没有死的惊天秘密,只是拍了拍他地肩膀,安慰道:“此时犬戎虽平,北方尚有鬼方未平,南方有鄂焕叛乱未定。大商此时正需要武成王这样地栋梁支撑,不若你我同回朝歌如何?”
黄飞虎摇头长叹道:“国师盛情。飞虎感激,只是我已无颜再回朝歌。此番安顿了三个幼子后,我欲往北地而去。北地有异族鬼方作乱,甚是猖獗,闻太师远征至今未果。飞虎愿率家将前往。与那鬼方拼死一搏。将一腔热血撒于社稷之中,以死报答君恩。”
张紫星沉吟一阵。说道:“武成王果乃忠义之人,只是此举极其不妥,无异飞蛾扑火,届时只是白白牺牲。贫道斗胆再问一句,将军果真想报效天子厚恩?”
黄飞虎表情坚决地点了点头,但他确实不想再回朝歌去。纵使天子对他的叛逃不加怪罪,他在百官面前也无颜面立足。况且两位皇子很有可能是将来皇位继承人,再怎么说也罪不致死。而他的父亲、妹妹、妻子都因两位皇子而死,又如何去面对他们?将来呢?将来他们中某一人登上皇位后呢?”
“若将军因此而背上真正的叛逆之名,将军可否愿意?”国师似乎不放心地又问了一句,事实上,黄飞虎不回朝歌的选择也在他意料之中,还准备了第二套方案。
黄飞虎苦笑道:“飞虎原本就犯下叛逆之罪,国师何出此言,就算是身败名裂,飞虎也要报答圣恩,只有一桩,不回朝歌。”
“既然是如此,将军请看这里。”张紫星又拿出一道圣旨来,说道:“陛下真乃将军知己也,知将军忠义无双,不忘报效国家之心。这里还有一道密旨,请将军一览。”
黄飞虎接过一看,神色渐渐凝重起来,最终坚决地点了点头:“陛下之意,飞虎已然明白。休说那等虚名,纵是拼得这身残躯,也要为陛下效命!”
张紫星面带欣慰,微微颔首,忽然变出一壶酒来,替黄飞虎倒了一杯:“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五关无故人!将军此去,亦是凶险无比,请多加珍重!”
“多谢国师!”黄飞虎知道那一句“无故人”地意思,对这位古道热肠,忠心为国的国师逍遥子也十分敬佩。当即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只觉此酒醇厚无比,似有绵绵后劲,不禁赞了句:“好酒!”
张紫星连敬他三杯,撤去障法,当即告辞而去。众将就见原地忽然又多出黄飞虎与国师的身影来,纷纷放下了悬着的心。那国师也不多说,驾遁光飞也似地消失在空中。
黄飞虎表情凝重,对四将说道:“四位兄弟乃我心腹手足,生死之交,方才相会国师之事,请万勿外传。黄明,你且去追龙环,我等折回,先寻个地方歇息,过些时日再上路而去。”
众将领命,并问去处,只见黄飞虎表情坚定地说出两个字来:“西岐!”
解决黄飞虎之事后,张紫星立即返回朝歌。找寻应龙地下落,但只见到一路生物战士自爆的痕迹,甚是惊人,而应龙却是下落不明,连孔宣那边都一直没有消息。张紫星大是心急,暗暗咬牙:若是这位兄弟有什么差池,将来定要让那阐教三仙一同陪葬。
此时,女魃在彩云仙子姐妹的护送下,也来到了朝歌,与张紫星会合一处。
对于应龙的安危问题,女魃另有说法。因为她与应龙在按黄帝所授的秘术修炼后,在丹田中渐渐凝出一颗双修之心来,有些类似凝丹期的金丹。这双修之心应龙也有一颗,两者隐隐相互感应,若是一方遭遇不测,那双修之心必然破裂,如今双修之心完好,说明应龙暂无性命之危。
张紫星闻言,心中稍定,而女魃说出朝歌之乱的罪魁祸首………媚娘的真实身份时,却让他大吃了一惊:居然是喜媚!九头雉鸡精!
张紫星明明记得,九头雉鸡精上次被自己和应龙夫妇围剿,已经化作飞灰,为何还会复生?没想到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这个死而复生的喜媚,结果让她掀起了这么大地风波。提到喜媚,张紫星就不免恨之入骨,还有那该死的阐教三仙!
张紫星回到皇宫,发现子郊依然跪在宗庙中,问道:“为何不见洪儿?”
子郊答道:“那妖女狡诈无比,洪弟也是受其法术媚惑,才闯下大祸,使武成王反出朝歌,心中惧怕,已随那位叫赤精子的道人一同离去。”
张紫星一听子洪虽然也是受媚娘影响,却连父亲面都不敢见就畏罪逃走,不由怒气更盛,子郊忙道:“洪弟年幼无知,只因畏(书)惧(网)父皇,才有此举。”
张紫星沉吟一阵,忽然问道:“你为何不走?”
子郊将广成子当年所赐玉符交出,说道:“父皇曾说,男儿当负责。儿臣犯下大错,罪大恶极,不敢逃遁,情愿一死,以谢天下。”
张紫星看了玉符一眼,知道子郊是一心求死,情愿放弃生路,目中闪过不忍之色,长叹道:“你错已酿成,死有何用?纵然你身死,此事也无法善了。于你而言,死,只是一种逃避,带着罪责,努力活下去,为死去的人做些什么,比死更需要勇气。”
子郊一震,似有所悟,问道:“儿臣该如何赎罪?”
“现有两条出路,任你选择。一是远离朝歌,奔赴荒夷,避世不出,延我大商血脉;二是依广成子之言,投身九仙山桃源洞,虚与委蛇,权作内应,日后相机而动,为大商出力。”
子郊毫不犹豫,当即拜倒:“儿臣不才,愿选第二条路!”
张紫星见他毫不犹豫,心中不由感慨,说道:“你须得考虑清楚,此事有莫大凶险,日后或难有善果。”
子郊眼泪流了出来,目光却十分坚定:“儿臣有负教诲,败坏朝纲,又亲弑三母,连孙萸也……简直禽兽不如,纵百死亦难赎罪。纵无善果,也无怨无悔!”
张紫星扶他起来,缓缓颔首:“郊儿,莫要担心孙萸,我已将她治愈。至于你母亲与姨娘之事……我也知你同是受害之人。你投身阐教之事极其凶险,须得小心翼翼,纵是你至亲之人,也绝不可泄露半分。大商不久将有大劫到来,你此去是福是祸,也不得而知。若是你我终能侥幸不死,再续父子之情。”
子郊闻言,哭拜于地,良久不起。
第两百零一章 封神榜风波
张紫星离开皇宫时,心情十分复杂:阐教也好,女娲娘娘也好,此举无非是要断绝大商的后路,不仅要对付“纣王”,还要对付两个继承人,所不同的是,女娲娘娘的方法是让两位皇子造成大祸,尽失人心;而阐教做得更绝,索性将两位皇子收入自己门下,就算大商将来有可能气运转变,也是枉然。子郊既然有那样的决心,不如就让他投入广成子门下,如黄飞虎一般,来一回无间道。如果这一招能奏效,“殷郊”将来的作用,可不仅仅是将广成子的法宝拐下山那么简单了。
这两个“便宜儿子”中,子郊虽然犯下大错,但毕竟是受了九头雉鸡精的媚惑,从他愿意留下来承担责任来看,虽然有些“犯傻”,至少还是个有勇气承担责任的男人,所以张紫星才将那卧底的任务交给了他。至于子洪……算了,年少不更事固然也是一个原因,但他自小便自作聪明,生性浮躁,只怕难成大器,也不知道最后是个什么结局,若是将来想对大商不利,照灭不误。反正说起来,也不是“亲生”的,倒是别让姜文蔷太伤心就好。
说到亲生子嗣的问题,张紫星心中早有疑惑。在房事方面,他算是辛苦“耕耘”了,对象有好几位,又没采取什么避孕措施,按理说,总该有人“中标”吧。为什么几位妻子的肚皮一直没动静?经超脑检查,男女的生理方面都无异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是穿越重生的原因?还是修炼那双修之术地原因?总不能真的弄个后宫佳丽三千,“借鉴”小日本织田信长的“天下布武”地称呼,来个“天下布种”吧。
张紫星目前地位特殊。身处风暴中央,各方面压力都甚大,心中对子嗣并没有特别的希望,也不想勉强用试管造个婴儿出来,让孩子卷入这风口浪尖之中…………还是随缘吧。
几日后。天子西征凯旋,班师回朝,大皇子郊跪于朝歌城外,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献上《罪己诏》。内中详述了自己沉湎女色。治国不力。纵容二皇子洪调戏贾氏,逼死界牌关老将军,逼反武成王黄飞虎等恶事。
天子本是乘兴回朝,看罢那《罪己诏》,又闻听二皇子洪畏罪潜逃后,面色大变,怒火滔天,下车驾一脚将子郊踢倒在地,当即欲令左右斩之。包括比干在内的皇室宗亲连忙出来求情。说是两位皇子年幼无知,请天子饶其性命。天子似乎因为怒气牵动了体内的元气,面露痛苦之状,勉强下令,将大皇子郊乱棍逐出朝歌。流放远荒。勒令永不得回宫;二皇子洪虽潜逃在外,也是同样地罪罚。念崇侯虎忠义。将大皇子妃崇蓝玉遣回北地,以免受苦。
按理说,单凭逼反武成王就要将未来的储君赶出朝歌,确实处罚过重。但在群臣中,包括不少宗室成员却隐隐听闻了大皇子的另一桩秘而不宣的可怕罪行…………酒醉弑母,所以明白天子盛怒地理由,当下不敢相劝。
让子郊意外地是,家中那位妒妇崇蓝玉闻讯后,却意外地入宫向天子提出,既是夫妻,就要同甘共苦,愿同子郊一同流放。子郊心中又是感动又是内疚,握住崇蓝玉的手,良久不语。另一方面,孙萸也大着胆子提出愿意陪同。张紫星考虑一阵,答应了下来,从某种程度上来看,带着家眷出行,更能博取阐教的信任。在秘密嘱咐子郊一番后,这位大皇子带着崇蓝玉、孙萸和十数名从人,踏上了流放之路。
不出所料的是,子郊在半路上催动那面玉符后,阐教金仙广成子果然出现在眼前,看着子郊落魄的模样,他这位“命中注定”的师父露出了饱含深意的笑容。
大皇子被逐之事正沸沸扬扬,宫中又传来噩耗,在天子西征期间,姜皇后与丽妃、柔妃三位娘娘忽然染上不治之毒,岌岌可危。据刑部查实,原因是当年祭祀叛乱、已经伏诛的越王启的余党趁天子不在宫中之际,在井中投下剧毒所致。有天子亲自医治,却因中毒太深,不治身亡,同样中毒而死地还有服了毒水的一众宫女内侍。
这个消息比两位皇子之事要轰动,顿时举国震惊,朝歌民众回忆起当年越王勾结妖人在朝歌投毒,害一城市百姓之事,对此深信不疑,纷纷痛骂越王启余党。对天子发出的缉拿令也十分配合,一时间,刑部接到了无数百姓们反应的“可疑人物”的秘报。许多隐隐知晓一些内幕地大臣们自然也是三缄其口,心中都明白,那些宫女内侍只怕是被灭了口地,既然天子说皇后是被叛党下毒所害,自然就是如此,谁敢活腻了去详查此事?
东伯侯姜桓楚闻讯,又是惊讶,又是悲痛,对此事也有所怀疑。不久,姜文焕寄来信笺,说明亲眼所见姐姐中毒的尸身,姜桓楚联想道天子西征,并不在宫中,当下也收起了疑心,亲自赶赴朝歌参加女儿地丧事。
包括皇后在内,三位娘娘一齐死亡是十分重大的事件,天子立刻下令,举国发丧,三月之内,不可妄动刀兵,不可办喜庆之事。一时间,举国皆哀。
远在东齐的姜文蔷三女得知自己的“死讯”后,自是一番哭笑不得。
昆仑山玉虚宫中。
姜子牙跪拜在八卦台下,问道:“师尊唤弟子来,有何玉旨?”元始天尊吩咐南极仙翁取来封神榜,开口道:“如今杀劫已生,正是风云际会之时。现将这封神榜于你,此榜内有生灵万物之名,上榜之人弥封无影,死后见明。原本当由各教圣人手书上榜人名,却因天数变化、颠倒难测而生争议,最后议定,各凭气运上榜。你持这榜去,在往岐山造一封神台。台上张挂封神榜,把你的一生事俱完毕了。”
姜子牙连忙谢恩,接过封神榜,忽然想到一事,问道:“师尊,封神台造成之前,已先行身死之人,是否可上得这封神榜?”
元始天尊答道:“封神榜乃先天灵物,神异十分,凡杀劫之中死亡之人,无论仙、人、妖、魔,无论亡去时间先后,只要有根性与气运,魂魄可自行被吸入榜中,这些时日,已有数条魂魄入得昆仑山,被我以神通接引入内。你若建好封神台,还需得一福缘之魂行接引之事。你此番当先去东海,可觅得此人,但务要小心。”
姜子牙领命,又问道:“请问师尊,如今犬戎败退,弟子在西岐当如何行事?”
元始天尊说道:“那西方教图谋不小,竟然暗中相助犬戎东侵,妄图藉此争夺中土气运。可惜天数不济,大事未成,却被人一早识破。最终引来通天师弟门下,以九曲黄河阵灭去大半精英,准提道人也被通天师弟所败,可谓一败涂地。西方教经此一役,元气大损,自是不会轻易动那妄念。你命中与大道无缘,只可享人间富贵,在西岐谋划事务,可自行理会,发挥才能,无须求教于我。西岐乃命中真主,事到危急之处,自有高人相辅,无须担忧。”
姜子牙心中大定,告辞而去,出宫不久,路上碰到一人,正是申公豹。
申公豹一见姜子牙,想到他从朝歌叛逃之事,叫道:“子牙师兄,久未见你,闻听你罔顾君恩,反出朝歌,却是为何?”
姜子牙听得此言,脸色羞惭,唯唯诺诺,只是不答。申公豹虽然对元始天尊偏心姜尚素有不服,却念在毕竟同门一场,终是不便多加责备。两人正要分别,申公豹忽然看到他手中的封神榜,问道:“师兄,此是何物?”
姜子牙被他先前的追问弄得有些头大,懵懂地答了一句:“师尊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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