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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纣王之傲啸封神-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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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诞想出一个主意,说道:“主公,不如你能否将这九鼎祭炼,我等再依靠这九鼎之力出阵飞廉摇头道:“九鼎奥妙无比,且另有秘密,非寻常法宝可比,纵使我恢复鼎盛之期地修为,也无法办到。”
四人正在为难之间。忽然大院门口一闪,出现一男一女来。男地相貌俊美,女地美丽绝伦,堪称一对璧人。
飞廉一见这两人。只觉手足冰冷,顿时面色骤变,失声叫道:“你们……你们如何在此?”
那对男女见飞廉惊惧的模样,相顾一笑。女子开口道:“难得故人相见,你为何如此模样?”
飞廉心念电转。刹那间忽然想通了一些事情的来龙去脉,只觉心头寒意更甚,再也无法保持平静,为宣泄自己地紧张情绪。又大喝了一声:“为什么会是你们!”
旁边一个平和声音传来:“飞廉爱卿。你拿了寡人的九鼎,想要去哪里?”
这声音的出现毫无征兆,但飞廉和恶来一听这耳熟的声音,当即知道了来人的身份,心中不约而同地一沉。
就见天子穿着便装,不知何时已出现在院中,身旁还跟着一个儒雅地男子。恶来和小诞见到那个儒雅男子,不禁露出惧色。当年天妖灭魂阵中,正是这个看似文雅无害的男子。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两人生擒了去。
饶是飞廉城府再深,为人再狡诈,如今被抓了个现场,一时也是手足无措。张紫星的目光落在中箭身亡的巫苤身上,面上露出沉痛之色。目光陡然变得凌厉起来:“是你杀了巫神医?”
飞廉连忙摇头不迭:“不……是逆贼沩樊下地手。这沩樊原本是前朝余孽,心怀不轨。唆使其女潜入此地,并命武士杀害巫神医,意图夺取宝物。下臣只是尾随而来……”
张紫星替他接口道:“你尾随而来,是想替寡人保护九鼎,然后准备献于寡人吧?”
飞廉眼珠一转,忙道:“陛下英明!”
应龙在那边喝道:“既是如此,还不将九鼎奉上?”
飞廉连忙拿从法宝囊中拿出九鼎,放置在地上,心中却急转了千百个念头:想不到那涿鹿之战地两个死对头竟然没有身陨,而且似乎已效力于当今天子。看起来,这两人的修为如今更胜往昔,而自己却因失去肉身而力量大减,以一敌二绝非其对手。如今要逃得性命,只怕是难上加难。为今之计,只有施奇计冒险制住天子,挟为人质,方有一线生机。
飞廉一念及此,暗用传音之术,告之恶来三人,让他们掩护自己行动。恶来虽然畏(书)惧(网)天子身边的那儒雅男子,却也知道这是仅有的逃生希望。集合四人之力,就算有三人被制服,只要一人制住天子,就能有活命的机会。四人当即提聚力量,准备随时发动攻击。
飞廉暗中吩咐完毕后,对张紫星行礼道:“九鼎在此,请陛下查验。”
张紫星一见九鼎,露出惊喜之色,快步上前,慢慢抚摸着九鼎,只觉上面一股温润平和力量传来。这力量虽然温和,却如天空一般无穷无竭,深不见底,不由脱口赞道:“禹王九鼎,果然名不虚传。”
就在这时,飞廉突然发难,手中现出一个金环,朝张紫星飞来。同时身化黑风,和身扑上,意欲劫持。一起动手的还有恶来、小诞和诸犍,如五道流光,集中朝张紫星扑来。
就在那金环快要靠近张紫星的时候,忽然一个巨大的兽头从他身上出现,一口便将那金环吞了下去。飞廉吃了一惊,想到恶来所说当年天妖灭魂阵被破的情景,惊呼道:“饕餮!”
飞廉虽然惊讶,身形却丝毫不慢,然而还没等他扑到张紫星身前,忽然背心一阵剧痛,自半空跌落下来。小诞和恶来还没接近天子,那个让他们畏(书)惧(网)地儒雅男子已无声无息地挡在眼前。
飞廉的身形跌落尘埃,一时无法爬起,难以置信地看着背后向自己偷袭的诸犍,喝道:“你……”
诸犍面色自若看着手中发着淡淡金光的小斧头,答道:“主公先前说得没错,这夏禹亲传下来的开山斧果然厉害,就连主公本人都无法硬接。”
第二百零七章 飞廉末路
飞廉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个一直信任的属下反过来会对自己出手,当下怒极,躺在地下也不起身,双手朝诸犍猛地发出无形风刃。应龙却对这位老对手的手段知根知底,当下早凝出冰盾挡在诸犍身前。虽然冰盾上不时出现裂痕,却终是无法伤得了诸犍分毫。
另一旁,小诞和恶来也被孔宣施神光轻松擒下,两人虽然被擒,却神智未失,正以不可思议地目光看着那位忽然叛变的“战友”。
应龙看了看冰盾上的一道道裂痕,略带失望地对飞廉摇摇头:“想不到多年不见,你的力量已退步如此之多!如今就算你不负伤在身,也远非我敌手。”
飞廉咬牙道:“若非当年我失去肉身,今日焉能让你小瞧!”
张紫星对飞廉微笑道:“上大夫好生急智,居然想劫持寡人换得生路。只是,你却看错了你的这位属下。”
飞廉没有再勉强与应龙相斗,一边狠狠地看着“叛徒”诸犍,一边挣扎着站了起来,一摸背后伤口的血迹,犹不相信地摇摇头:“诸犍和小诞本为我降伏之仆,追随我已有千年,深得我信任。我一再考验两人,始终是忠心耿耿,这才将本命元魂归还于他们,故而两人俱是誓死效忠。为何诸犍会有今日之叛?”
“连本命元魂都可以归还?上大夫威恩并使,果然使得好手段,”张紫星赞了一句,语音忽然一转。“可惜。你碰上的是我。我比你手段更高,心计比你更强,故而你今日唯有败亡一途。”
说到归还本命元魂的“手段”时,张紫星还故意对应龙与女魃挤了挤眼睛,当年他也是用了这一手使这两人彻底归心。与飞廉的情况不同地是,当时应龙和女魃是为感恩而主动献出元魂,却被他大义放弃,而后结为兄妹,感情真挚。
看到皇兄地眼神,应龙和女魃对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地朝他比出中指。张紫星见状,不由一阵汗颜,孔宣则翻了翻白眼,只当作没看见,只有飞廉三人看不懂这奇特手势的含义。
应龙上前一步,说道:“皇兄,飞廉与小弟有些因果。就交予小弟来处置可好?”
飞廉一听应龙的称呼,面色又是一变,脱口而出:“你居然叫他皇兄!难道你们早有勾结?那……当年那天下大旱,想必是你施术所解?”
应龙冷笑道:“你素来阴险狡诈,自负才智,当年曾为蚩尤定下不少毒计,如今修为退后,连心智也变愚笨了,为何如今才知?”
飞廉的目光又转向女魃,咬牙道:“还有你这个妖女!当年杀我爱妻。受那金母之诅,变成形貌丑陋的怪物,不想如今却能恢复容貌,真是天不开眼!天子曾昭告天下,已除却旱灾祸害旱魃,原来竟是……”
女魃冷哼一声,并不理睬他,张紫星说道:“旱魃确实已不存于世,此间乃我四妹清岚,她的容貌也是我施术所治。”
飞廉注视张紫星良久。长叹数声,朝他拱手道:“今日才知,原来一切都是陛下的谋划,枉我自负谋略,却被陛下控于股掌之中!下臣自知今日难有幸免。只有一事不明。还望陛下让我死个明白。陛下究竟施了什么手段,使得那诸犍居然背叛于我?”
张紫星答道:“你可还记得。当年在祭坛平叛时,诸犍曾身中红衣道人毒剑之厄,无计可施,曾被送往国师府邸治疗?”
“自是记得,当日诸犍治愈回府时,虽是恢复了大半,不再昏迷,但因余毒未清,头脑混沌,处事有些迷糊。但过得一阵,又复正常。期间我曾多次试探查看,又让小诞运用异术,发觉诸犍并无异常,这才放下心来。为何今日突然背叛?”
诸犍自己开口了:“主人的智慧和本领,哪里是你这种档次的家伙所能猜度的?准确地说,我根本就不是背叛你,因为原本地诸犍早已不存在了,我只是一个接受了他的所有记忆和力量的克隆体而已。除了效忠主人的潜意识外,其余一切与以往那个毫无区别。如果条件允许的话,主人还可以同时制造千百个一模一样的诸犍,任你想破脑袋,也无法辨认出哪个是我。方才你与那沩樊对话之时,我已偷偷使用通讯器向主人发出紧急信号,主人和他的朋友们及时赶到,改变了阵法,否则你那出阵之法又怎会忽然失效?”
飞廉听他竟对天子称呼“主人”,惊道:“莫非……陛下就是那位国师逍遥子?”
张紫星由衷地赞道:“上大夫机智过人,举一反三,不愧是战神蚩尤地左膀右臂!”
当年“国师”消灭女魃、继而天子求雨、天降甘霖……直至如今的“昏庸无度”,往事一幕幕出现在飞廉脑海中,想不到天子的智谋和心计竟然如此可怕!与天子想比,他的那些谋划根本微不足道。
飞廉越想,面上的惊骇之色就越浓,当即低声下气,朝张紫星说道:“陛下果有通天彻地之能,只怪飞廉不自量力,竟然想在陛下面前摆弄心计。飞廉愿以妖族之名发誓,从此永世效忠陛下,若有违背,当灰飞烟灭!请陛下饶我父子性命。”
张紫星冷哼一声:“飞廉,你果然是自不量力,到这个时候,居然还想施展诡计。你当日不也曾对我立下这等效忠之语吗?休要以为我不知你底细,你里是什么妖族?”
飞廉一震,表情陡然变得狰狞起来:“想不到竟然连这个都瞒不过你!你有如此智略,我败在你手上也只能心服口服。我魔神一族自洪荒以来便是横行天下,纵是妖族也不是我族的对手,只因时运不济。遭天妒而致上下横祸。又岂非真心屈从你这区区人族?”
“我已启用魔神族的秘术,若你们贸然敢攻击,我当以魂体之力自爆而亡,这自爆之力厉害无比,纵是应龙与旱魃这样的金仙修为,也唯有魂飞魄散一途。至于你这位人界天子,修为不济,更是难逃神形俱灭之厄。陛下若想活命,须答应放我父子离去,否则我一旦自爆。当玉石俱焚!”
孔宣不屑地说了一句:“区区魔魂血爆,何足道哉!”
话刚落音,孔宣背后忽然现出红光,朝飞廉一撒。飞廉只觉体内膨胀地自爆力量陡然被人抽空一般,竟是再也提不起半分来,随即身不由己地落入那红光之中,一阵晕头转向。再掉落在地时。已是无法动弹。
飞廉这才切身体会到这儒雅青年地厉害,如今连最后拼命地本钱也被人掏空了,就算想自杀只怕都困难。完全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饶是飞廉经历过不少风浪,此时脸上也只剩下惊骇与绝望。“自爆?怪不得你一直用言语与我拖延,原来是打的这般主意。这才有几分魔神一族的气魄,若是一味屈从退让,倒让我瞧不起。”
张紫星说着,轻轻抚摸着一只铜鼎,再次感觉着那温暖的力量。被他抚摸的铜鼎顿时发出奇异的光芒,其余八个鼎也同时微微颤抖起来,似乎是在共鸣:“有一桩事我很好奇,你潜伏朝中数代,为的当是这九鼎。若这九鼎仅是大禹时的祭器或法宝,又怎会让你如此重视,莫非它另有什么秘密不成?这个秘密,就连诸犍的记忆中都没有,想必是来头不小。”
飞廉没有回答他地话,而是一副见鬼了似地表情看着在他手中颤抖的九鼎。脱口而出:“为什么!为什么你能驱使这……九鼎?”
“驱使?”张紫星一愣,他并没有怎么“驱使”,为什么飞廉会这样说。
孔宣上前,打量了一阵九鼎,将手伸过去时。却没有如张紫星那样产生共鸣。而是感觉到一股奇异的排斥力量。孔宣略感意外,加大力量时。排斥力更强,但可能是大禹的血嫡封印已经被解除的原因,用“收”字诀却能轻易将九鼎收走。
九鼎“小姐”地“态度”很简单:你可以把我带走,但是你无法“侵犯”我。
孔宣涌起好胜之心,说道:“皇兄请退后。”
张紫星依言退后几步,孔宣放出九鼎,手中彩光四溢,朝九鼎施去。九鼎依然是抗拒,孔宣只觉反弹回来地力量越来越大,眼中神光一闪,双手彩光更盛,整个地面都颤抖了起来。但张紫星等人却没有感觉到丝毫外溢的压力。
飞廉是个识货之人,自是明白这种力量地程度与控制技巧所代表的境界层次,心中更是后悔莫及,此人只怕已至玄仙中阶甚至是上阶,早知道这样,刚才就不应该当着他的面暴露“魔魂血爆”这张最后的底牌。而且这样可怕的人,居然也管天子叫“皇兄”!
然而,九鼎在如此恐怖的力量下,竟然毫不为之“屈服”,孔宣收回力量,收那反弹力的作用,身体晃了两晃才站稳,叹道:“这九鼎果非凡物,其中力量雄浑无比,我曾收取过准提圣人的加持神杵,却也无这般厉害!”
张紫星心中奇怪,上前去,暗运玄功,抚摸九鼎,却并无任何抗拒之力,反而传来阵阵温暖舒适地力量,而且九个鼎又开始那种奇异的共鸣。
孔宣笑道:“看来皇兄与这九鼎缘分不浅,我却是无缘。此番我纵然不想拒绝皇兄的好意也不成了!”
张紫星感受着那股奇妙的力量,知道孔宣所言非虚,不由摇头叹道:“贤弟,为兄惭愧。”
“兄长心意,我岂会不知。但大凡灵异法宝,都讲求一个缘字,若是无缘,强求亦是枉然。这九鼎非同小可,内中必有无上玄妙,非有缘者不但能得之。如今兄长与九鼎有缘,亦如我所得一般,何须惭愧二字?”
应龙也说道:“既是兄弟,兄长何必遗憾?可惜我非那有缘之人,否则我当拿下这九鼎,让两位兄长羡慕一番!”
“你大难不死已是侥幸,还妄想想做什么有缘之人?”女魃故意冷哼道:“瞧你如此模样,依照皇兄的说法,这叫极度的……”
“猥琐!极度的猥琐!”张紫星见女魃似乎想不起那个形容词,马上补充了一句,又促狭地说道:“我看三弟对这九鼎无甚企图,倒想与朝歌哪家小姐作有缘之人吧!”
应龙一听,脸都绿了,还没等他分辨,腰间已被女魃狠狠地掐住,纵使龙族的防御力竟然,也禁受不住,连忙大声求饶。
飞廉见这些人谈笑自若,还不时吐露一些隐密,将这边被擒的三人视为无物,不由惧意大生,因为知晓的秘密越多,自己三人地处境就越危 fsktxt。cōm险。就算没有当年与女魃、应龙的恩怨,也没有活路可走。因为只有死人,才最能保守秘密。
飞廉最终还是没有猜到自己的真正结局,他和恶来、小诞都没有死,而是被那位玄仙禁锢了力量,关在了一个奇怪的地方。按照那诸犍的说法,他们将成为新地“实验品”。
飞廉毕竟是魔神一族,十分了得,在力量被禁锢地情况下,还能运出本族秘术,使自己进入一种类似假死的沉睡地模式,就算张紫星可以杀死他,却无法从他口中获取任何秘密,就算是以小诞的媚惑之术也不能。这
倒让张紫星生起了兴趣,看来飞廉还掌握了不少秘密,不过他也不着急,正好将其作为研究对象。
第二百零八章 九宫魔幡与孔雀刷屏
对于巫苤的故去,张紫星打心底感到沉痛,巫家世代效忠大商,为守护九鼎不惜放弃权势名利,隐居远郊,而巫苤最终还是为了保护九鼎而牺牲,堪称忠烈。张紫星曾听巫苤生前说过,其尚有两子,居渑池一带。张紫星立刻命天影秘密寻访巫苤后人,打算以官禄或财帛厚赏,算是对巫家的一点微不足道的补偿。
同样是在九鼎事件中亡故,那位元凶之一的沩樊,或者应该叫夏樊的下场就是截然不同。与飞廉一样,夏樊可谓是处心积虑,忍隐多年,但有一点他比飞廉还要厉害,那就是心狠手辣。飞廉在自爆的最后关头,还不忘威胁张紫星连自己儿子一起放过,而夏樊为了挡住巫苤的攻击,不惜用女儿作挡箭牌;在缺少血液开启禹王九鼎时,先是用嗜血珠将儿子的尸身吸成干尸,就算这叫“废物利用”吧,但后来居然又想对女儿下手,充分体现出夏樊灭绝人性的冷酷。
张紫星并没有直接披露夏樊的身份,而是通过刑部的手,彻查出姜皇后等三位娘娘的“死因”。由于是叛臣越王启的余孽下毒,所以上大夫沩樊之女,曾为越王启的正妃沩苋也成了怀疑对象。经过刑部多方调查,却查出下毒之事,竟然与沩樊本人有关。在进一步调查后,发现沩樊竟然是前朝后裔,施掉包之计,换掉沩家婴儿所致,长大后又暗害其余沩家的嫡系血脉,最终曾为沩家唯一的继承人。自此利用天子的信任,一直潜伏大商之中。
上次越王启叛乱时,沩樊之所以告密。是因为发现了闻太师察觉出叛乱地阴谋,所以牺牲了儿子,换取了自己的富贵与平安。上次毒害朝歌上下就有他的谋划在内,而这次下毒毒害皇后娘娘又是他干出的恶行。被刑部查处时,沩樊走投无路,自杀身亡。同时死去的。还有一直与沩樊有勾结的上大夫飞廉。
虽然这算是让死去地沩樊背了个黑锅,目前在秘密基地的飞廉也有份在内,但绝大部分也是事实。许多有心的老臣联想沩家当年地一些奇事,当即恍(书)然(网)大悟,纷纷出来指证沩樊。消息一传开,百姓们对这几个逆贼也是痛恨不已。
天子虽然不太打理朝事,但对这种威胁到大商宗室安全的人亦是痛恨不已,当即下令,彻查沩家之事。将所有余党一网打尽。前越王妃沩苋也被囚禁起来。
圣旨中并没有提到对沩樊之女沩媛的处置,有消息说她和沩秋一起,已经死在刑部的追杀之下。事实上,真正的沩媛却是居住一个安全、清净的地方。
沩媛恢复神智时,已是九鼎事件终了后的第三天。这次清醒后,沩媛似乎大彻大悟,竟然将自己地脸用利刃划破,容貌尽毁,以示忏悔。她不再回上大夫府。也不问事情地前因后果,就在巫苤庄园中住下,整日以师尊之礼供着巫苤的灵位。
张紫星与商青君去看了她一次,沩媛面戴着薄薄的白纱,隐约可见脸上的几道伤疤。她神情淡然。沉默寡言。只说自己罪孽深重,害死师尊巫苤。又险些被父亲杀死,已是心灰意冷,从此再也不想涉及朝中任何事情。目前只有一个愿望,继承师尊的衣钵,自此四处行医,济世救人,为自己和父亲赎罪。
张紫星回想起当日沩媛的种种往事,包括对他的仰慕,对后宫的机心,心中感慨良多,当下也不多说,指派了天影中的两名女护卫,负责她地生活起居与行医在外的安全保卫。对她而言,这或许是最好的一个结局。
沩樊的事件过后,据说天子的身体似乎也变得愈发虚弱。天子在西岐就因修炼出问题而伤了元气,随后两位皇子地事件更让他伤上加伤,平日地精神显得格外萎靡,双目也毫无神彩。出于这个原因,他与妲己花天酒地的生活也少了许多,但终究是龙体违和,偶尔上朝,也是无精打采,一脸病态。
事实上,张紫星哪里有什么伤病?他如今地精力都用在了研究九鼎上面。虽说九鼎对他并不抗拒,也能自如收放,却油盐不进,不管用什么法诀都无法祭炼,也不能如其他法宝一般能施展出什么威力,难道只能靠它们的重量去砸人?
由于九鼎拒绝张紫星以外的任何人“探索”,所以就连孔宣也无法研究出其中的秘密。张紫星明知九鼎的奥妙绝不只如此,却无法领悟,就算有超脑的帮助,都无济于事。就好比眼前是一个绝世美女,奈何全身穿着上锁的铠甲,能看不能“吃”,别提有多难受。
孔宣见他沮丧之状,笑道:“皇兄不必如此心急,既然九鼎与你有缘,迟早会解开其中的奥妙。”
“贤弟说得在理,”张紫星叹道:“我已有玄圭等物,倒不急需领悟这九鼎的奥妙。只是贤弟目前两手空空,至今无趁手法宝,让我甚是担忧……若是再碰上准提那等不要面皮的圣人,只怕有大凶险。”
孔宣知道张紫星是真心为他着想,心中感动,说道:“不瞒皇兄,此事我早有主意。皇兄奇技无双,能造出诸多玄妙之物,届时或许还需皇兄相助,才能得手。”
张紫星闻言,精神一振,狡黠地笑道:“贤弟看上了哪家小姐?快快说将出来,我定当助贤弟促成良缘!”
孔宣被他调侃得哭笑不得:“皇兄莫要调笑,到时必定少不得皇兄的助力。那宝物非同小可,愚弟须得先静养恢复,再行图之。皇兄的玄圭十分玄妙,尤其身具吞噬法宝之能,宜出奇制胜。但若是正面作战,却不太适合,还是换一件法宝得好。皇兄是否还记得当年曾给愚弟观看过的九宫魔幡?
张紫星点点头。从法宝囊中将那九宫魔幡拿了出来,孔宣仔细端详了一阵,说道:“果然是此物,此物乃上古魔神遗宝,若论威力,还在玄圭之上。”
张紫星早听应龙说过。九宫魔幡是魔神之物,却不料这样强的威力,顿时大喜。然而孔宣随后的一句话就浇灭了他地热情:“可惜此物损毁严重。已不复昔日之威。”
孔宣见张紫星失望的表情,笑道:“皇兄且听我把话说完。此法宝含九宫玄妙,变化无常。原本内有九魂,这九魂乃魔神之魂,凶戾无比,且在阵法的妙用下,生生不息。有不灭之身。无论人仙只要入这阵中。俱是魂飞魄散,端的厉害非常。由于当年战事惨烈,那九魂也被极厉害的对头所灭,故而这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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