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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龙井蛙-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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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说完,只觉脑袋发晕,一张脸蛋闪过,朱唇微翘,如酥眼波带着娇媚笑意,倾城绝世!这脸就在雯帝面前忽地上抬,消失在无数扬起的发丝中……

她是谁?

雯帝眼中一黑,来到了一片虚无空间,在这里他没有形体,分不清上下左右,他好像失去了感觉,又像自己的感观散布到了整个空间——使他有处在静息态下的敏感。

若有若无,很是矛盾!

……

突然,万般情绪由虚无中生发而出,恐惶、畏惧、幽怨、痴缠、甜蜜……刚刚涌出,又瞬间消失不见,接着再涌出,再消失,循环往复!时间好似就停留在这生之未生,灭之未灭时。

是真是幻,难以辨别。

……

这时有时无,时真时假,强弱不一的万般情愫冲击雯帝的心神,似要将他绞碎,然后同化在这虚无中。

危机,曾是相识,却无从想起!

由被血狂后扯到脱困而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

雯帝慌乱间,终于记起,自己是乎解个什么迷?一个最后的迷题!

也是生死关头,最终的明悟!

是一道光,破开了这亘古的寂静,或是喧嚣?谁又能说得清,道得明这虚无的定义,总之一道光,雯帝眼前回复清明,正如先前血狂撞破他冰块的那刻。

重生的新悦涌上心头,然后雯帝又惊喜的发现,自己在情绪波动下,也没有退出静息状态!也就是说,他修行十年的静息术,在刚才瞬间突破到新的境界。

当然,这并能推倒,静息练至高深处可能绝情绝欲的猜想!

雯帝感到自己分成了两份,一里一外,外面在此刻欢乐的支配下身心愉悦,而内部却是处在中正之境,万般情绪如风,我自枯坐似山岗,以内的绝对清冷打压外的各种情绪,换句话而言,就是静息术还是受情绪影响,只是因为有段忘却原由的突破,加大了它对情绪波动的耐受度。

想来这次突破应该和眼前一闪而过的美女有关!

难道又是那心魔?

既然已经忘了,人也脱了险,何必自寻烦恼,雯帝故作洒脱的安慰道,可究竟有几分作用,也只有等日后才见分晓。

“血狂不是叫你去蹭树吗?”

冰甲蹭到树上,发出咯吱地磨擦声,冰霜在树干蔓延开去,雯帝上前剥下霜块,放到另颗树上,并不任何异象,再细细观看这冰块,冰块中木质膨大,显然是内部水份冻裂而成。

这冰甲似乎会对碰到的物体释放冻气,或者说它本身就是实体的能量?

以雯帝对魔法白痴般的了解能做出这样的推断,是有原因的,并且是他亲身体会出的原因,老法师伽瑞特对他释放的束缚术——能量植物;暗影行者的各种攻击——无实体的影子,应该也是能量凝集而成。

想到自己中的二倍爆击束缚术;被影子状态的暗影行者拽入地底;对比手能穿过血狂的冰甲;对比自己能破去土墙,土刺等实体魔法;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心底生成?关于他的体质,他的功法!不过这想法有些骇人,还是等以后慢慢验证吧。

收了研究的心思,雯帝准备寻找回村的路,出来的十几天,他积存了许多问题,是该问个清楚的时候了!

抬头打量四周,怎觉这般眼熟!

“走,血狂,上树顶。”翻身跨上巨狼,雯帝破开了头顶的层层树枝,逆着光线,看到远处高耸的古树,雯帝暗道,“果然是这!”

这无波的深潭便是雯帝十年苦训河道的源头!

“我早该想到,这世间那有这么巧合的事,同样的蔚蓝清澈,同样的表面平整难起波纹,而水下却是暗流汹涌,流速惊人,原来它们本是同根生。”

说起同根生,雯帝又想到那有着与古树相同树叶、树皮纹理的上古树人。这出水口刚巧就在古树村脚?还是说,因为这出水口再此,才有了这古树村!

古树与上古树人又是何关系?

“汪,汪”血狂转过头来,对着雯帝轻呼两声。

雯帝疑惑的解下系在脖间的布条,发现外面最浅色的一层消失了,棱形绿晶变成椭圆小球。

这又是怎么回事?

雯帝抱头,仰天高呼:

“跪求异界十万个为什么一本!”

四十一、关上的门窗

随着鸟鸣声响起,一道黑影由巨鸟背上掠下,目标直指古树村。

黑色人影在重力作用下,愈降愈急,眼看要狠狠地砸在树上,却见他全身青光闪现,脚尖在层层叶间飞快点动,整个人便落势骤减,最后全无声息地落在树哨酒吧上。

“三天了,还是没有找到吗?”面对突然出现的人影,汉特却连正眼也未奉送,轻轻摇晃手中酒杯,看着碧绿的果酒在杯中打旋。

“回禀督头,雪峰三日暴雨不止,给搜救工作带来极大影响!”

“我不想听这些,直接回答我,找到孙少爷吗?有,或者,没有。”汉特将手中酒杯向吧台一放,并没发生太大声响,却令来人身形一震!

“没,没有找到。”

“一群废物,马上加大人手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哪怕孙少爷碎成米粒般大小,你也得一粒粒捡回来。”

“是”人影倒退到吧台边上,身子后纵,再次向下落去,不消片刻,又是数十条人影从古树中窜出,几个起落奔入林海。

……

潜近哨台酒吧的雯帝,震惊地看着远去黑影,他个个都认得!全是村里,普普通通的猎人们,只是没有想到,村里猎人有这等身手,直接由百米高的古树上跳下,那是他想都不敢想象的事。

“原来我们的村子是这般强大!”

雯帝生不出半分欣喜感,他只觉脑子很乱,有些东西不由自己的涌了出来,他是这般不愿去回忆,不愿去思考,可这些东西仍旧我行我行素,抢占他所有的脑细胞:

这是三岁小孩纯真的发问:“我能学习魔法或者剑术吗?”

“不能。”老管家如是说,“因为,这个村子里面没有战斗职业哦。”

……

“猎人,严格来说并不算是个职业,这只是民间对依靠猎取野兽为生的人的统称,也就说只要你可以打到猎物,你就算猎人啦。”汉特提点道,“只需一只五阶魔兽就能轻松血洗整个村子!”

……

雯帝觉得自己生活就是场话剧,如果一直身在剧中不被点醒,他的喜怒哀乐便能有如剧本设定般发展下去,最终是喜剧也好,悲剧也罢,他只知浑浑噩噩完成自己的戏份便可,把戏里的人生当成自己的一生,将戏中角色的感情化为自己的感情,假戏真做便好!

奈何,奈何啊!

“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无尽林海这险地可没有村子。”

……

“斗气打基础是在九岁以前,这个时候小孩子身体未长成,才能容能量与肉体之中。”

……

若是终老在这树村,也许就不会碰到这些人,这些事!也许雯帝就能在谎言中寻求这世的价值。

“心头早就有了凝问,却是缺了这般必须得烤问自己的机会。”雯帝后悔,为什么要潜伏过来,“全是壮年男子的村子,建在树上的村子,一村猎人的村子,住在无尽林海的村子,哈哈,居然会是全无战力,一只中阶魔兽就能全灭的村子。”

“若真的全无战力,为什么自己安稳的在此生活了十三年?那个藏在幕后,急于谋害自己性命她,早就该派人屠灭整个树村,又何必苦苦等待自己离开方才下手。”

“自己又有什么好被图谋的,至于让整个村子的人,十几年如一日的演戏骗自己。”

谎言总是用来掩盖不可告人的秘密。

阴谋在谎言中酝酿,压得雯帝喘不过气来。

“谁,出来。”负面情绪终是破了中正之境,雯帝的气息散发出来,被汉特感觉到了,他将手中酒水泼出,黄色光茫随之闪现,注入酒中,酒水化作利箭直奔雯帝面门。

缩在雯帝怀中的血狂,张口喷出“血狂咆哮弹”,将酒水击溃,化为水雾。

雯帝由藏身的树叉跳上吧台!

“雯帝”汉特欢呼而起,扑上来想要个熊抱,怎料雯帝退了一步避让开去。

“雯帝,你怎么了?不认识我呢?我可是你汉特叔叔啊!”

“我认识的猎人大叔,可不能光凭一杯酒挡下四阶魔兽的攻击。”

“哈哈,那是你叔叔最近又进步了。”汉特没有抱成雯帝,便滑稽地双手环抱自己,爽朗地笑起来。

“难道我走的十几天里,你就修成了斗气,还能把它控制得这般细腻。”

“呃……叔以前不告诉你,是怕你好高骛远,要知道身体才是修行的本钱,只有把身体煅炼好,才能让斗气修习更为顺利。”

雯帝失望地摇摇头,没想到,这个时候,汉特还在掩盖某些秘密。

“过了这个冬天,我就实打实的十三岁了!”雯帝淡淡地说,眼神凌厉“而人过了九岁,也就失去为斗气筑基的机会,对吧”

汉特微张着嘴,想说些什么,可雯帝不给他机会。

“你是想说,这样瞒着我,是为我好,对吧。”

汉特点头。

“你是害怕我学了本事,四处乱跑是吧!就算明面上你说我独自完成考核,暗地里也派人跟着对吧。”

汉特摇头继而点头,“我不教你斗气,是因为它不适合你;暗地里派人是为了你的安全。”

“你知道她要杀我对吧。”

汉特瞪大眼,不可置信的看着雯帝,嘴角几次颤动,最后化为一声叹息,“我们都知道大夫人想要除掉你。”

原来是绋龙家的大夫人,雯帝仅说了一个她,便诈出了答案,却痛觉这剧集的狗血!什么家族内斗,什么财产纠纷,真是审美疲劳。

“斗气不适合我,难道我还能学习魔法不成?”双方的交谈有了松动,雯帝觉得自己或许能窥得其中秘密,他内心高叫道,“开诚布公吧,说出所有的隐秘,我会原谅你的。”

“绋龙家的人从来与魔法无缘!”

……

“这世界除了斗气和魔法,还有什么能力可能学习?”

“没有”

“没有,哈哈,既然没有,那你有说什么斗气不适合我,就算真的不适合,你也不应该伙同全村人一起演戏骗我。”

“有的能力是不需要学习的,我们有必须骗你的苦衷。”

听着这敷衍的话,雯帝刚升起的希望破灭了,他果然得不到任何的真诚,只有无尽的愚弄,“我不是一个真的十三岁小孩。”雯帝在心头呐喊,脸上却不见半分表露,他只是侧着头疑惑地盯了汉特半响,然后吐出小舌头。

“原来是这样啊。”

紧张的气氛表面上消失了,汉特又是一个熊抱将雯帝搂在怀中,他仔细检查了这个衣衫褴褛的‘小乞丐’,没有缺少任何部件,然后喜滋滋地抱回了屋。

安顿好雯帝入睡,汉特走入上下古树的通道中,在昏暗拐角处,转动没有点燃的兽油灯,一头撞进灯座下方的墙面中,古树的内部……

另一边,假装入睡的雯帝翻床而下,他从床低拖出一个木箱,木箱里装满了五颜六色的低阶魔晶,将手伸进这曾经的“万贯家财”里,掏出两截黑色木条。

赫然是吟游诗人大叔的遗物!

一弦琴。

雯帝的姆指轻轻刮弄着琴上断口。

木屑如刀,割疼在心间!十年的岁月未能让这创口磨平,一如那夜的锋利。

“孤弦难鸣,因为此时的你是不完整的——秀德赠与深爱的米斯。”

轻声阅读着琴底留言,雯帝湛蓝的眼睛渐变得坚毅,瞳孔深处似有团火焰在燃烧。

……

绿色的无根之火倒映在汉特眼中,火焰下端不断膨胀收缩,循环往复,如同一颗跳动着的心脏,他满意地看着这一切,转身走下祭坛。

随着他的离开,巨大的六茫星由地面升起,无数奇异的符文由四周墙面飞出,如天体般围绕火焰飞旋,令人有置身绿色宇宙的浩然之感。

汉特踏着墙面的旋梯缓缓而上,他狂热的望着正在不断拉低拉远的祭坛,望着浮于祭坛上的绿色星系。

“有了它,就算计划失败了,你也会有与世无敌的力量。”

汉特的视线很快被古树的木心挡住了,显然古树并没有被掏空,仅在根脚开辟出这块祭坛。

这旋梯连接着许多建在树身内部的房间,功能各异:

第一层,许多黑衣人在此真刀实箭的比拼着,他们的对手是人;是四面八方突然出现的暗器,魔法飞弹;也是各种复杂的障碍与藏在不显眼处的机关。不时有人受伤倒地,鲜血长流,然后地面透出许多绿色的荧光涌入伤者体内,接着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第二层,黑衣战士努力催动体内斗气,利用各种兵器攻击着黑衣法师护盾,直到一方力竭。待耗尽体内能量,黑衣人便盘坐到墙角刻有符文的圆凳上,绿色雾气升起,配合本人的运功,迅速回复能量。

第三层,密闭的门上写着“斗气/魔能引导间”

第四层……第五层……阶梯盘旋而上,似没有尽头。阶梯上也未设置任何照日设备,不时涌流而上的绿青光茫飞驰而过,投射出嶙峋可怖的变动暗影。

而到了第九层,这个代表极致的数字门前,汉特推门而入,屋内空间并不大,摆设很是简单,除开几个练习搏斗的木桩外,就只有一张单人床。屋里飘着淡淡酒气,一个须发杂乱的男子坐在床头。

汉特走进屋去,缓缓的带上门。

“二少爷,孙少爷他……”

“啪”房门闭合。

……

“断琴,一袋魔晶,匕首,急救包,魔法磁石,火褶子,一套换洗衣物……出门就带这点够吗?”

雯帝检查铺在床面的物件,疑惑地问血狂。

“汪汪,汪”缩小后的血狂,滚到物品中间,翻出肚皮,扬着头,不停吞吐舌头,摇晃尾吧,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盯着雯帝。

“是啦,是啦,我怎会忘了带上你呢。”

血狂翻身跳下床,又出床低的箱子里叼出那颗变得滚圆的绿晶石,蹬在雯帝脚边,小尾巴甩啊甩。

“你确定要带上这个来路不明的东西吗?”

雯帝拿起绿晶石,显得犹豫。

血狂则讨好地绕着他的脚打转,不时用头蹭着主人的脚。

“好啦,好啦,拿上就是了。”

收拾妥当,雯帝拉开窗户。大雾天泛白的光线照入屋中,墙上涂抹出雯帝的身影,这影子不断拉长扩大,很快占据整个空间,随后两道黑幕向中靠扰,在屋内仅余最后一丝光线时,一张兽皮信纸轻轻地飘落床头。

“啪”这是窗户闭合的声音,离去的信号

四十二、进城!与男人的腰

“当你在这间屋子找不到我的时候,

相信你已猜到事情的真相了。

这不是十年前任性的决定,

而是我唯一能够自由的选择!

想到一堆人围着我演了十几年的戏,便不寒而栗。

你们能庇护我生存在这世上,

却连基本的真诚都做不到。

我不敢想象一觉醒来,重新面临另个编剧完美的慌言,会是什么结果。

请原谅我言语间的不信任。

既然我来到这世间,

我就得看清它真实的模样!”

——雯帝留书

汉特看完兽皮书信久久不能言语,上面歪歪斜斜的字迹很是幼嫩,可透露出的讯息,半点没有孩童的天真,它就像沉重的刑具,一遍遍拷问着阅读者内心。汉特握着兽皮的手几次青筋暴起,颤抖难止,最后将兽手卷成筒状,递给身后的黑衣人。

“速传到管家手中!记住是亲身送到,藏好了,连影子都不能露出。”

“是!”

“哼,演了十几年的戏?十几年的良苦用心全让狼吃了。”

“督头,真的不用派人寻找孙少爷吗?”

“孙少爷出走,去的也定是有人烟之地,也就是说维乐城,它可是无尽林海山脉外唯一的城市。”

“那,那不是……”

“你是不是想说,孙少爷是自寻死路?”

“小的不敢。”

“别小看了这未来的主子,我总觉得孙少爷有着不为人知的能力,暗影行者,雪崩,多么可怕的敌人,都没能要他的命!我开始相信老主人的话了。”

“什么话?”

回复黑衣人的是汉特冷冽的眼神。

……

又是翻过一座山头,眼前豁然开朗,平视而出,万里晴空下,丘陵起伏,河脉交错。无尽林海边缘唯一的城市,维乐城,就坐落在这水脉交汇的谷地上。墨绿色的城墙环绕了一座山丘,红顶白墙的各式建筑散落在城中茂密植被间,一条白石街道环山而上,直入山顶的内城,内城中高墙林立,装饰精美,显示出主人的身份与地位。

“终于看到人烟了,不容易啊。”说话的是一个黑头蓝眼的小男孩,身边有只跟前跑后的小土狗。这正是伪装之后的雯帝与血狂,两主宠在林海迷了路,转去半个月,终于是出来啦。

维乐城的城门很高大(这不是废话吗?)雯帝第一眼望去,有种长城造型被翻版的感觉,然后再拼上欧式的吊桥与宽大的护城河,看这河水中不时浮起的水泡与黑影,想来是养着些有爱的东西!嗯,应该非常有爱吧!你把手伸进去,它们会免费为你削肉,让你拿起时,只剩光洁的骨感。整个城墙不见半点拼接痕迹,就像由一整块巨大的墨绿岩石雕刻而成,想来这等鬼斧神工,出自魔法之手。

城门口站着两个全身着甲的铁皮罐头,腰间别着寒光闪闪的金属剑,脸色亦冰如机械,似乎工匠在打造铠甲时,不小心把铁皮钉到他们脸上一般。

“这位大叔,你就行行好,让我进去吧。”

闯关不果的雯帝,被铁皮罐头揪着领子,拎在吊桥边上。

“没有身份证明不得出入!没交纳入城费不得出入!强行闯关一律喂鱼!”

雯帝看着脚下水面不断上涌的泡泡,吞咽着口水,他双手抱拳,一对可怜兮兮,泪光盈盈的眼神对着铁皮罐头闪啊闪。

“这小子说话奶气未脱,想来年龄不大,皮肤虽然晒黑了点,不过还是能看出他是个很水灵的正太……”我这是在想什么呢,铁皮罐头晃晃头,甩掉各种非份之想,起手向外一扬“这是规矩懂,祝你好运。”

“不要啊”雯帝惨叫,伸手扣住罐头皮,腰间发力,双脚也跟着缠上罐头手膀,活脱脱的一只树袋熊出场。

“放手”铁皮大恼,另只手刮了过来,想把雯帝从手臂抹去,怎料化身树袋熊的正太小脚往他腰间一夹,身子在空中一荡,人便出现在他身后。“啪”正太手撑铁皮头盔,空翻跃起,扑向城门。

“哪来的野小子不知死活。”另个罐头拔出腰间长剑,在长剑与剑鞘磨擦声中,带出一道白色月牙直斩雯帝面门。

斗气斩,又见斗气斩,为毛异界会点斗气的出手全是这招!!

雯帝双掌真气喷涌而出,击打在月牙侧面,借这反震之力,身子向后一折,险险避过,又听身后传来利剑出鞘的声音,这才恍然惊觉,自己不是在拍武侠片,这是鲜活的生活,任何守卫都不会容许别人践踏他的职责。

“别打了,我认输,我错了。”雯帝举起双手,大呼着。

“晚了”被雯帝拍头的守卫,正了正头顶的铁皮帽,扬剑欲砍。

“住手”

远处林间阴影下,走出一匹披着华贵银制马具的黑色大马,威武非凡。

血狂看着主人望望那大马,又盯着自己比较的眼神,心里很是不爽,抓着雯帝内衣一阵乱咬。

随后出场的马上之人更是了得,身穿镶金边的全身重甲,高而厚实的护肩,形如八字的扣在重甲两边,护肩上,白色的披风,被镶着蓝色宝石的向日葵圆扣,稳稳地固定,而后长长搭在马身。巨大的骑枪被懒懒的扛在肩上,骑士一头金发忽地暴露在阳光下,灿烂有如跳动的金色火焰,高挺的鼻梁下方,两颊生硬的胡渣彰显着他的成熟,而那对直视着雯帝的蓝眼睛,充满高傲。

骑士后方跟着两位同相镶金边的重甲剑士,剑士后又是两个侍从,一人抱着头盔,一人持着旗帜。

“日安,大少爷”守城的两铁皮站直身子,拿剑的右手,立剑贴胸,“啪”两个的人击打,只传出一声脆响,可见训练有素。

“我主说,宽容是最基本的品德!既然这孩子己经认错,那就原谅他吧。”

“是”铁皮们又是一礼,“啪”

“孩子,你为什么要强行闯关呢。”骑士低头望向马上的雯帝,却听到马下的正太走神的嘀咕,“不是说这世界金属稀少吗?怎么这城门口就碰到这么多铁皮罐头。”

“哈哈”骑士被逗乐了,只觉眼前这小子很是特别,要知道就算自己在他这个年际看到高头大马的骑士都会感到害怕和拘谨,反而他却能在骑士面前走神。

骑士大人不介意,可旁边的守卫却容不得雯帝对自己主子的不敬,扬手就朝雯帝头上拍去,心头正是暗爽,叫你小子敢拍我的头!

雯帝却像背后生眼般,脖子一缩躲了过去。

“哦!”见到这幕骑士兴趣更浓了,是个反应灵敏的小孩。

雯帝恶狠狠地瞪了守卫一眼,这才抬头闪亮亮地盯着骑士道,“大人啊,我一时贪玩和东家走散了,落了单,这又没身份证明,又没钱的,这两个坏蛋不让我进去。”

雯帝面上越是装得可爱电力十足,内心越是翻滚,外加不爽这金发蓝眼的大个子居高临下的说话方式,他觉在再有三秒,自己就得吐了。反是骑士大人有点迷失在孩子蓝色的柔波中,越发感觉与这小子的亲切起来。

“哦,是这样吗?”

“嗯嗯”正太版雯帝,带憨厚感的点头,发自鼻音的嗯嗯声,有点甜。

“既然走散了,你又怎么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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