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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龙井蛙-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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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杰毫无所觉,反是伸手从背包里掏出盛着透明胶液的水晶瓶介绍起来,“这是艾尔克米空岛某次失败实验的偶然产物,粘在人的肌肤后会持续三个月向外释放特殊元素。”接着他又拿出一个银制怀表,“这是接受一特殊元素的装置,会以红点显示释放者所在的位置。可惜,二次粘染就不会再有特殊元素释放了。”说完他将水晶瓶中胶液抹在自己手背,转过怀表让雯帝观看!
没有信号。
将手背水液甩到某路人脖后,然后一大一小,相当有默契的将头转向,似在欣赏远处救治伤员的MM,口中不时发出怪音。路人四处张望无果,诅骂天空无辜的海鸟后,愤愤离开。
“嘿嘿!”胖子晃着手中怀表,上方红点十分鲜艳。
雯帝不信,又用指尖沾了少许,见怀表没了反应,这才松气,刚才他可有着干掉胖子的心思,随即又觉不对,追踪器没了反应,艾杰又是如何找到自己的?
“巴蒂恩告诉我的呗!”艾胖子抓着几会大倒苦水,说自从二个月前,代表雯帝的红点在海边消失,令他损失百万金币,心情如何的痛不欲生;回到维尔城后又如何的发奋坑钱;接着老吟游诗人巴蒂恩又是如何用雯帝行踪的消息敲诈他,云云……
“他怎会知道我在这里?”雯帝心里一紧,难道又是一项追踪术,而且是跨界千万里的!
“冒险公会,冒险公会!别看那老头没个正型,在冒险公会权力可大得吓人,想查你这个新丁的位置很容易的。”
少年摸着下巴,将收集到的新信息与冒险公会相当于民政部们的职能结合起来,很快还原了异界的管理制度。首先城市与领地是自治区,出入境需要签证!只能自己使用的冒险徽章无疑是适用范围最广的一种,它在为出行提供便利时,也将自己行踪暴露。
还好这只是粗旷的定位,知道他在艾特威尔与知道他在艾特威尔书院区码头的东南角是两个概念。前者为流动人口管理,后者却是令人反感的监控。
“你可把维尔城闹翻了!”
艾杰跳脱的一句话,令雯帝找不着头脑,十二月底,他便离开了那座令他愤怒的城市,现在已是进入四月,正是海边温暖宜人的时节,沉积在远山的冬雪哪与他有半分关系?
“应该是绋龙家为了你,把维尔城都闹翻了。”
在这个世界,除了吟游诗人,四处游荡的行脚商也是信息的传递者之一。用艾杰的话说,成功的商人必定是出色的信息收集者与说客。
他寥寥数语便将与雯帝有关的大事一一道出……
雪降节后,无尽林海深处频繁震动,疑为有重宝将出,四处冒险者蜂拥而至,哪怕连绵的雪崩亦不能阻止;同期进入维乐城的还有大量老弱妇孺,她们均来自黑铁岭的地狱蝶佣兵团,该团已正式与领主缔结攻守同盟,在吸纳城管部队后,大肆清扫失去半崖山贼压制后,疯长的各色劫道团体;而防守内城的贵族私兵,全部外派,追捕叛逃的家丁麦基尔克,在损失数人后将其逼入大陆凶地——污染之域,无功而返;同时期,大陆东南近海的娜迦族与拜瑞鱼人万年后重燃战火,凶兽森娜哥特威焰滔天,却与雯帝生父珐特·绋龙打了平手,天下皆惊!
如果说绋龙家几番大动作,已经引起众人对这个乡野贵族好奇,那么邦特公国首席大法师伽瑞特正式的登门拜访,无异于又一记重弹。曾经名噪一时的天才法师,弗楠德重归蜕变阶,狠删了许多断言他复阶无望的权威的耳光。
接着便是不靠谱的流言,什么绋龙家是圣龙帝国皇室支脉;祖上曾屠真龙,吞服真龙血肉,受到永世诅咒;现任家主维尔的风流艳情史;痴情男珐特为妻杀子等等……
艾胖子抹去嘴角唾沫,对八卦着一通乱骂后,向雯帝道:“说帝些传言的人定是嫉妒你有个好老子,啧啧,空手对凶兽的猛人啊!听说他正在找你呢。”
“是吗?”雯帝不由握紧拳头,脑中关于珐特的形象竟然还停留在他刚出生时,两人首次的四目交接。
“他终于有了杀我的力量啦!”
“啊……你说什么?”艾杰亦是一惊。
“没有!”雯帝露出猥琐的笑容道:“你知道情报太少了,我跟你说啊,珐特跟地狱蝶的老大,有一腿,而那个女人曾说……”
“我有说过什么啊?”甜腻腻的声音在两人头顶响起。
“三百绿帽呀!糟了”雯帝随口应道后,立马发现不对,撒脚便跑。
【艾胖子的图片放出啦,有人想看吗?去吟游·溺尘围观吧!】
一八八、魔幻苦情戏序章
“站住”
随着一声娇呵响起,莫能抵抗的压力将雯帝定在原地,保持着发力奔跑的姿势,头微埋,身前倾,左手了右腿高抬着,唯留向后蹬地的左脚支撑,脸上惊慌与咬牙发力的表情混和,十分滑稽。
“呵呵”不知何时出现的蝶魅羽,收了蝶翼降落地面。穿着黑色紧身皮甲的她,一落地,傲人双峰便是猛颤,引来艾胖子“咕咚”的吞咽声。
“在我面前,你能跳到哪去?”
女人笑吟吟地走向雯帝,握着他衣领,将他拎了起来,再是一抖,少年的四肢便垂了下来。
“终于摆脱那该死的姿势了。”雯帝心想,可四周涌来的压力依旧让他无法动弹,“该死的气场!”咒骂之后,他的目光不由下斜。
蝶魅羽拎着雯帝,令少年获得了俯视她的身高,目光微微下斜,便能看到嫩白之间,深纵的沟……
“小色狼,别乱瞄。”
一只纤纤玉手,钩起雯帝下巴,将他过度下行的目光拉回应该在的位置,并解除了对他头部的压迫。
“嘿嘿,你怎么会在这呢?”
转移话题大法!现!
蝶魁羽嗔怒的扫了他一眼,那娇媚神态,令身旁艾杰又是“咕咚”一声。
“还不是为了找你呗。”对着雯帝,女人说话总是轻轻的,柔柔的。
“死胖子,没看过美女啊,你胆敢在往老娘声上瞄半眼,老娘就挖了你对狗眼,在把你切片了熬油,信不信!”换做旁人,则相当的彪悍。
“哈哈。”雯帝笑了。
“很好笑是吧,那为什么看到我就跑呢?”
好吧,转移话题失败!美女那笑里藏刀的神情,令雯帝遍体身寒。
“姐姐,我错了。”女人都爱年轻,甜甜的叫声姐,会让她们心情愉悦!而主动认错,再加以可怜卖萌的表情,定能击中她们心头软肉。
雯帝如是想!结果脑门挨弹,一下还不够,接连来了三。
“你错在哪?”蓄势待发的脑瓜崩,乃是绝佳逼供手段。
“不该造谣你有三百绿帽!”雯帝努力把脑袋向后供,发现无法脱离攻击范围,于是改变策略,使劲前贴,心想,不给你丫的加速空间,弹着便不疼了。
结果听到的是不解:“那是什么玩意?”
“绿帽啊!”雯帝盯着蝶魁羽美丽脸蛋,看她满眼迷惑,有些可乐的补充道:“红杏出墙?”
不懂!听不懂!少年心头得意的笑了,他头一次感到穿越的伟大,感谢前世的各种典故,感谢华国委婉暗喻的词汇。
“红杏是什么?”艾杰憨憨地问道。
“一种花!”雯帝不假思索的回答。
“一种花,听名字应该是红色的花,这种花翻出墙来,此等形象具备相当丰富的喻意啊,花可以是真花,也能指美人,墙是真墙,也可以代家墙……”
听着艾杰神神叨叨的分析,雯帝真想一脚踹死他。商人就商人吧!装什么语言学家。
“哎呀!”惨叫声起!
“知道为什么要弹你脑瓜吗?”看着手中男孩无辜与可怜混杂的表情,蝶魅羽笑容越发灿烂了,“因为你呢我姐姐!”
又是一指落下,换来梆梆轻响。
“妈呀!”武斗士的力量可是儿戏?用上十分之一,足以让雯帝痛得叫妈。
“这就对啦,看在你把我当自家人的份上就饶过你这次。”
“谁把你当自家人了!”憋屈的雯帝微怒。
“不当自家人,怎会说红杏出墙这种话呢?那胖子分析得多好啊,美人离家墙!”
雯帝顿时火气全无,悬在半空凌乱了。
艾杰听了当即大笑,揉搓双手,打蛇上棍道:“原来是自家人啊!”
“滚!”
蝶魁羽嫌此处人多,一脚踹飞艾胖,带着雯帝离去。
“放开我!”等雯帝回过神来,人已在空中。
“怎么可以啊,离地好高的,把你摔伤了,我会心痛的。”
“别闹了好不好!”这说是蝶魅羽,也是他自己!雯帝终于摆出他身为一个两世老男人的严肃做派,“你不就想借着我接近珐特,然后泡他嘛。”
“泡?”停在空中,扑腾蝶翼的女人又开始迷糊了。
雯帝也愣住了,脑袋瓜突然找不出怎样替换的词来,于是想伸手并五指,做一个嘴对嘴的动作,奈何双臂不能动弹。
“就是……就是……嫁给他的意思。”
好吧,跨过两人相对的N个环结,直接奔向坟墓……
蝶魅羽竟是两颊绯红,露出娇羞神态,然后微微点头。
“我哪个去的,都有三百绿帽了,还在装纯!”雯帝心底非议着,管她怎样呢,反正对象的又不是自己。
“刚才艾杰说的传言你都听到了吧!”
“嗯。”
“那是真的!”
雯帝第一次在人前,揭露自己的异世童年……
“我从记事起到现在,与他见面的次数十个指就能数清……”
这个记事的年限比较早,从娘胎算起。
“他总在熏酒,从未醒过,看到我,总是嚷嚷后悔没把我杀掉……”
其实这里不该用后悔,而是杀人未遂。
“曾经的他是个废柴,我在三岁那年就能将他扔到墙角里,从此再未相见……”
看着少年小有得意的脸,蝶魅羽忍不住吐槽,三岁扔一个成年人!这是为了突出他废材呢,还是你变态啊!!正常的孩子哪有不想父母痛爱的,你居然一脸的淡然。
不知怎的,女人的心里开始微微犯痛,有种难言的感觉外涌。
“也许……也许……这中间有什么误会,要知道,他可为你毁了我整个佣兵团啊。”蝶魅羽迎着雯帝疑惑的目光,将与珐特相遇的往事缓缓道来。
“霸绝的气场,元素凝成的龙翼!”雯帝惊呆了,这是何等的怪物啊!“他还嚷着我只能死在他的手上!”
蝶魅羽想想珐特说的话,点头同意了雯帝的理解。
“十年时间,也够一个废柴变猛男了。”少年心里堵得慌,对异界的了解越多,他越发感到古树村的神秘,越发明白汉特看似简单的训练并不简单。可这一切与他再无关系,即然选择离开,就不能后悔,而且,在幽灵船漂泊的海域,他已隐隐找到自己的路。
“他现在是要来杀我!”雯帝淡定的盯着蝶魁羽说道:“如果他看到你跟我在一起,那么你就永远失去泡他的机会。”
“这……”
一鼓作气,再而衰!犹豫不止消退蝶魅羽心头热切,更让她冷静下来,强过自己的就是好男人吗?自知将死的解脱感就是母亲说的轻松吗?有了怀疑,所有认定的事实都比现了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她是女强人,曾经强大到蔑视所有的异性。
这样一个女人,又何以懂得,何为喜欢?
她看向雯帝,有种欲吐露心声的欲望。可这是小她一半年龄的孩子啊!
雯帝会懂吗?
而蝶魁羽又能否开口?
请听下回道来。
【借用某剧集的一句话:“现在流行魔幻苦情戏”有木有啊!有木有,同意的给收藏!!!不同意的更该给!】
一八九、后妈VS义母
“唉!又欠了堂姐的人情!”
佩妮拖着疲惫身躯离开学院,缓步踏上归家的路,想起下午遭遇,她不由叹气,只道事故善后可比打架更劳累心神,更何况那一笔沉甸甸的负债!
“明明是那个混球惹事,为什么算到我头上。可恶。”
少女将道旁杂物当做某人,大脚踢飞,目送它消失天际,这才注意,不知何时,金黄的太阳,已换变为橘红,半身沉入远山,空中薄云似鳞,预示明天也会是个好天气!
“啊!啊!啊!心情一点也不好啦!”
多管闲事!
爱护情郎!
不知羞耻!
想到赛娅格说的这些,佩妮心头又一次涌起撕掉那女人破嘴的冲动。
造遥,纯粹的造遥,她佩妮与那混球今天才认识,而且那混球,正是害死她父亲的元凶。最最重要那混球也是吟游诗人!是她这辈子最恨的职业,除了花口花心,欺骗女子感情,再无本事。她不愿重倒母亲的覆辙,与一个随时可能消失的男子过一生!
她怕了!
怕半夜醒来看到月光下母亲的泪容;怕无知的孩童嘲炫耀他们的父亲;更怕自己的将来的孩子与她一样!
她只求安稳。
是的,哪怕对方只是一位耕田的雇农!老老实实没有本事不要紧,能够安稳的过日子,能够给子女一个完整的家就好。
钱,她可以挣!
麻烦事,她来打发!
家门就在眼前,佩妮再一次抚摸左手腕简朴手链,感受被称为雪女眷恋的稀珍级魔兵中澎湃的力理,信念不由的坚定起来。
“努力变得强大,然后守护完整的家!”
她准备推门,突听母亲的欢喜的招呼声,“来,尝尝这个,很好吃的。”
“一定是那混球回来了!”
想到这佩妮竟感心头大松,不禁愣神,自己这是在关心他吗?怎么可能!应该是庆幸他没有死掉,有了折磨报复的机会!对,这不是关心,而是复仇前的快感。
“混球,你害得我连午饭都没吃,现在居然还敢来蹭饭!”
佩妮大叫着推开院门。
“你今天破坏民房合计二十七所,伤五人,本人为你垫付了三千金,实相的就把钱……”
浇抹胶石,如黄蜡凝制的院门在“咯吱”声中不疾不徐地打开,将昏暗的小院一点点展示。像一张缓慢拉开的卷轴,画卷上母亲正端着小碗,手持饭勺,惊愕地寻声望来,而叉腿坐在桌上的肥兔见她久久没将饭食送上,便主动张嘴咬下……
除此之外,没有第二个人类存在。
“乖女儿,你回来了,快来吃饭。”秀德又舀起一勺菜叶,塞到肥兔嘴中,“看你弟弟的宠兽多可爱啊!”
弟弟?!
佩妮银牙暗咬,吟游诗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这才多久功夫,便把母亲灌晕了。
……
饭后,院顶,万里霞光。
少女抱膝,枕着头,任晚风玩弄她的青丝,有些凌乱。
“宠物回来,人却未归!真的出事了?”
这种担心,令佩妮极不适应,拼命的咒骂着那个莽撞混球,赛娅格用她臭嘴放个响屁,便忍受不了加入战斗,结果落得被三人围攻。
“难道化渣了不成?!”少女自言自语。
“怎么可能,他好好的漂在天上呢。”竟然有人接话。
“妈!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佩妮对于自己母亲的神出鬼没免疫力十足,半点不受惊吓。
“不,我说真的!”秀德盯着远处黑点,将手中肥兔扔给女儿道:“岂有此理,敢掳我的儿子。”
原来,此次的“退”字真言,除了改变空间外,还改变了时间,不是后退,而是前推,由中午变作了当天傍晚。
当雯帝意识到这点时,后妈VS义母的战斗已经开始!
飘渺的琴声突然闯入,打断他与蝶魁羽的对话,像一根无形的棍子,将两人周围的元素扰乱。打个比方,之前的元素好似刚打入碗中的生鸡蛋,黄白分明,那么琴声便如缓慢搅动的筷子,带起一缕缕长丝。
不同元素混合、碰撞,流光溢彩。
如此美景却换来蝶魁羽气急的谩骂:“是谁TMD想暗算老娘。”
“我倒挺想暗算你的,可惜宝贝儿子在你手上!何不放了他,再让我试试。”依旧一身平民装扮的秀德,抱着黑琴凌空行来,每每脚落,琴弦随之颤动,带出七彩虹茫。
“好不要脸的女人,我家雯帝自幼丧母,就算有新妈,那了只能是我。”
单此一句,两女间火气顿浓了七分。令雯帝心情复杂,为何他会有种看小孩抢玩具的古怪感觉。
斗嘴!亦是斗法,杂乱的元素线条,杂乱的扑向蝶魁羽,而扇动的黑色蝶翼猛然增大,大排量的气流,又将线条吹回,揉作一团。
秀德围着她仔细打量一番,笑道:“你虽然着装暴露,媚态十足,但胯部与大腿依旧紧凑,说明你还只是女孩,而不是女人。”
雯帝大惊,不敢置信的盯着蝶魅羽,心想异界的女孩真够彪悍,没事都以编出三百绿帽来唬人。
地狱蝶佣兵团团长顶着一老一少,含意各异的目光,却觉被数万人审视般,竟难说出半个不字。
“是,是又怎样?”
“能怎样哟!无知的女孩啊,你可知当妈的难处……啪啦啪啦”
雯帝听着秀德的长篇大论,明白了一个道理,妈妈级别的女人,容易闷得内伤,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发生,她们只得将别人吐槽致半残。
“十月怀胎那个累啊……啪啦帕啦”
“产后身材又是……啪啦啪啦的走形了。”
“孩子小的时候……啪啦啪啦……长大又判逆……啪啦啪啦……”
偶的神啊,雯帝宁愿超生见唐僧,也不愿在听秀德长舌。再观蝶魅羽亦是脸色发白,摇摇欲坠。
“母亲是女人最绝望的职业,我是过来人了,不愿看你步入后尘,所以,雯帝这孩子还是交给我吧!”秀德一脸悲人悯天,舍身就义的表情,令蝶魅羽心神大乱,拎着雯帝前前后后挥动,犹豫不决。
“把他交给我吧!他就是个累赘。”秀德继续说道,嘴中每吐一字,琴弦亦随之跳动一下,“嘣”“嗡”等音夹在话语中,令人无法集中精神。
“你才是累赘呢!”憋到内伤的雯帝想要还嘴,又怕惊醒蝶魅羽,结果不等他做出决定,这女人已清醒过来,顺手将他摁在怀中。
“你说的全是自己生娃的苦恼,我不生便是了,反正当个后妈,也不必太心痛这娃,他不听话,也下得去手!要心情不好,还能当个出的包用用。”
沉浸在软肉中的雯帝听了这话险些叉气闷死,果然这后妈义母,都不如亲妈!
一九零、失控
雯帝无法理解女人的思维!
前一秒还在争论抚养孩子是多么恐怖的事,现在竟能转换到谁更需要一个养子。
只可惜雯帝的地位并未随着她们的争论而升级,反是越走越低:出气包,青壮劳力,佣人,包身工,奴隶……可以尽情使唤,随意打骂。
看着眉飞色舞的她们,少年算是明白女人不但会yy,还很离谱。
雯帝讪笑道:“可以放我下去再聊吗?”紧接着他后悔开口了。
秀德脸上笑容顿敛,有霜寒降世,她秀眉一皱,呵道:“还不放开他。”
“哼!他是我儿子,我想拧就拧,想抱就抱。”蝶魅羽毫不相让,更将雯帝往自已胸部按去。
少年只觉脸蛋被两团软肉所夹,呼吸不由急促起来,暗呼:“要死了!要死了”
确实,若他能够动弹,此刻扭扭身子便会真的死掉,因为秀德无差别的攻击已致。
当略有姿色的平民妇人,斜抱长琴会令人产生怎样的联想?大扺逃不出乡野陋音,弹棉佳曲之类带有轻视嘲弄的形容词。那么紧随其后的低眉续弹,有一腔哀怨落尘,足以收止所有嘲弄,化笑为泣,垂泪不休。
元素洪流,狂暴的洪流,虽无法描述它的形态,界定它的色泽,却不能否认它的恐怖,就连蝶魅羽那对竖如钢铁的翼也要避其锋茫,狂猛扇动,带着两人穿梭闪躲夺命光波。纵然如此,仍有断毛碎布擦落。如果雯帝此时转身,定会惊呼眼前景色如播脑上光谱音效无二!甚至更为宏大迷人。
“你个疯女人,难道想杀掉我们吗?”蝶魅羽尖叫着,她是富有攻击力的武斗士,不是防护师,面对琴法师无差别的攻击,除了躲闪,一时找不出别的方法。
“既然没有能力保持他,就随着他一赶毁灭吧!”
秀德扬起头,眼角飞泪,像天界散失的星光,纵然微小,无尽的天幕却无法阻挡!在这瞬间,漫天红霞下,各色魔法元素组成的彩流变得静止,所有的光艳都化为衬托泪水的存在!
晶莹,闪耀,伤情!
尔后疯狂!
轮动手指,将所有静态击破,晚霞仿佛被撕裂,流出七色混杂的元素血液,腾涌、翻腾着,碰撞、泯灭着,无尽威压迫得远古石莲叶下沉数米,由下向下望去,一圈染作红色的海浪,飞速向天际荡去……
“天啊!怎会么这样!”并不会飞行的佩妮,呆在地面,仰头面露绝望,“才到这种程度便失控了!”
相对施展魔法的绚丽,秀德弹奏的曲子充满阴冷与灰暗,找不半点积极的情绪,自责,悲伤,绝望……打压所有听众的求生欲,如冥神的呢喃,指迎万物归于虚妄。
就算蜕变阶的强者亦不能幸免,蝶魅羽脑中有断涌出百千声音:“杀了他,然后结束自己!”“杀了他……”“结束自己……”
“扔下雯帝,腾出手来击杀了妖妇,虽然他会摔个半残,但保住了性命,若继续闪躲,我们都得死!”防久必失,唯有以攻代守。身为一团之长,自有杀伐果断之时,扔下雯帝,抽出佩剑,化作巨蝶,燃放黑色焰光,逆着云霞伤痕而上,欲灼烧所有的“血液”势不可挡。
再看雯帝,气场的禁锢一去,便挥手招出黑白灵气,一来作纸,一来化笔,绘了一粒草籽,当空投下,就见它无土自生根,瞬间生芽开花,花谢籽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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