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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旗玉笛-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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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昭一见,心想:这一招黑衣怪人纵有天大的能为,无穷的变化,势非出掌卸力不可,舍此别无二策,假若确是不出掌应招的话,徐非是拚上一个骨断筋折血染当地。

他的一念未起,但见那黑衣怪人的眼神忽地一闪,陡地发出一声长啸。

啸声如同龙吟虎吼,高彻入云,长啸声中,歪歪斜斜左侧右倾,人像吃醉了酒的一般,居然在舒敬尧的劲风四绕之下,丝毫无伤。

这样一来,不但发掌袭敌的舒敬尧大惑不解,暗暗称奇,欧阳昭心中惊异更比舒敬尧要多千倍。他不等舒敬尧四次出掌,突地作势而起,飘身向前,双掌连摇,阻住了舒敬尧的前欺之势,口中大叫道:“前辈住手!”

青衫秀士舒敬尧怒咻咻地道:“少侠,稍候。我势必要……”

欧阳昭不等他说完,反身面对黑衣怪人,厉声叱道:“适才这一招,是从哪里偷来的?快说!”

黑衣怪人的脸色虽有黑纱蒙着,但眼神中一片喜悦的神情,十分明显,稍加留意,便可知他心中必是十分得意。

此时,他用眼神一扫青衫秀士舒敬尧,然后对着欧阳昭徐徐地道:“老弟台,有什么不对吗?”

欧阳昭不耐烦地道:“我问你适才这一招从哪儿学来的?”

“对啦,从哪儿学来的?怎好说是从哪儿偷来的哩?”

“不管怎的,我只要问你这一招的来历。”

“看这情形,欧阳老弟对这一招是知之甚详了?”

“我既然问当然知道。”

“那请老弟说说好啦!”

这黑衣怪人不但每句话不是答复欧阳昭的问题,而且相反的,都是对欧阳昭发出追问的语气。

而欧阳昭是急欲知道适才他用的招式身法,不暇多想地道:“你适才的身法乃是我师门的独门轻功。”

“你师门?独门轻功?”

“丝毫不假,武林之中,再也没有第二人知道这套轻功!”

“如此说来,老弟是说得出来历了?”

“恩师习自儒门正宗心法,独创这套轻功,也就是三绝一门所传的瞻之在前,忽焉在后的至高绝学。”

“不错。老弟果然不负三绝一派。果然识货!”

“在下出道以来,一则没遇过强敌,二则轻易不愿露出,故此从未用过,你是从何处学来的?说!”

“哈,哈哈哈!说来话长了。”

“长话短叙呀!”

“改日再为详告吧。”

“非说不可!”

“要是不说呢?”

“不说出来,今晚休想平平安安地离开这座珞珈山!”

欧阳昭说时,双掌一挥,虚虚作势,大有将要动手的样子。

若是依着黑衣怪人狂傲的个性,必然会勃然作色,大发雷霆,甚而要争先出手,才是道理。

谁知他一反对青衫秀士舒敬尧的倨傲之态,丝毫也不恼怒,反而淡淡一笑,轻言细语地答道:“那又何必呢?”

欧阳昭十分不耐,沉声道:“在下出道以来言出必行,再要不说出来,可休怪我动手了!”

黑衣怪人闻言,连连摇手,忙不迭地道:“慢着,慢着。

说出来未尝不可,何必为了小事动手呢。”

欧阳昭神色较为缓和,双掌放松,朗声道:“如此,请说出来好啦。”

黑衣怪人慢条斯理的脚下移了两步,摇头晃脑地道:“请你不要介意,本人习这项轻功之时,恐怕你老弟台还没出世呢?”

此言一出,欧阳昭不由怫然作色,大怒喝道:“狂徒!你大胆!”

喝声中,人已一扑直前,抖臂出掌。

黑衣怪人乍见,一面揉身连连撤退丈余,一面扬声道:“你是怎的!无缘无故的……”

欧阳昭气得通身发抖,怒吼连连道:“—派胡言,狡诈之徒,今天你要不说出真情实话,欧阳昭断不放你!”

黑衣怪人几次三番尽管闪退,口中不断叫道:“这话从何说起,这话从何说起!”

两人一个抢攻,一个退让,全都快速绝伦,反而把穷家帮的一行人看得呆了。

欧阳昭掌上功夫,原是由笛招旗招中蜕化来的,出掌着着有力,脚下也配合得天衣无缝,盛怒之下,凌厉可见。

而那黑衣怪人也不是弱者,虽未见还招动手,但脚下功夫倍见功力,每退一寸,就有一寸的优势,每进一分,必有一分的用途。

一时掌风人影,在周围三五丈内穿花挟蝶似的,穿梭不停,令人眼花缭乱。

高手过招,快如闪电,转眼之际,欧阳昭已一连攻出十掌以上,可以说掌掌俱见劲力,招招都是绝学。

然而,任他掌力如何充沛,招势如何妙绝,始终未能沾上黑衣怪人的衣角,慢说是杀敌效果了。

又是五招下去,欧阳昭自己所创的十六招掌势已自演完,手上未免稍为迟缓。

蓦然——

“住手!”黑衣怪人突然暴喝一声,霍地跳出圈子,目露惊疑之色,盯在欧阳昭的脸上,也是十分奇异地道:“老弟。

你适才苦苦地追问我,这一回该我问问你了吧?”

欧阳昭不明就里,怒道:“你问我什么?”

那黑衣怪人不慌不忙,先是一笑道:“我问你这套掌式是从哪里来的?”

欧阳昭闻言,不由为之一愣,玉面也不觉一阵发热,心忖:难道我这套掌法有什么破绽不成?不然他为何有此一问?

因此,他的脸色一红,沉声道:“这个你管不着!”

黑衣怪人闻言,神色并不作愕,只是摇摇头道:“本人不一定要管。”

“哪你问个怎的?”

“老弟,只许你问我,就不许我问你?”

一句话说得欧阳昭十分尴尬,无言可对,但却愤怒至极地道:“我偏要问你!”

“我已经说出来了,你不相信,却让我怎么办?”

“巧言狡辩,我看你不到黄河心不死。”

“老弟,言语之上休要占尽了上风。须知光棍只打九成九。”

“岂止是言语之上,亮兵器!欧阳昭要是再放你走出宝旗之下,从此决不要追问你那绝世轻功的来历!”

金光耀目生辉,夜深之中,黄光陡现,欧阳昭的辟毒追魂旗已自出手,而且抖动得猎猎作响,起势欲发。

第二十六章 蟠龙神剑

黑衣怪人乍见宝旗出手,精碌碌的目光忽然大大的不同,原本一对闪光发亮的眼睛,此时忽然更加光芒万丈,射人心脾,直如黑夜之中一对碧光闪烁的夜鹰眼睛,泛出了奇异的光彩,分明显示着不平凡的样子。

然而,相反的,他口中失去先前的犀利,却嚅嚅嗫嗫地道:“宝一旗,辟一毒一追一魂一旗——”

尾音拖得长长的,似乎有十分的感慨,也有十二万分的羡慕。

欧阳昭一见,扬声道:“算你识货,我今晚可要货卖识家了!”

黑衣怪人摇头摆手,幽幽地道:“老弟,万万使不得。我平生有三不打,而这三不打却偏生集于老弟你一人之身,因此我无法奉陪了。”

“三不打?什么三不打?”

“见了辟毒追魂旗不打,碰到碧玉笛不打,亮出三绝令符不打。”

“怎么这等巧法?”

“这个……其中自有道理。”

“那你不如说凡是三绝传人不打。”

“也可以这么说。”

“一派巧言花语,你分明是对着我欧阳昭而发!”

“绝不是。”

“哈哈!那我更加明白了。”

“你明白了?”

黑衣怪人像是倏而一惊,双目有些失神,身子也陡然一震,又抢着道:“你明白什么?难道你真的明白了?”

欧阳昭手中宝旗虚挥,掠起一派金光,朗声道:“必是你偷学了武林三绝一门的绝学皮毛,于心有愧,另外也知道三绝门中的厉害,不敢与三绝作对!是也不是?”

那黑衣怪人闻言,眼光又是一亮,神情似乎安定了不少,轻轻地喟叹了一声,无可奈何地道:“不尽然,也有点道理。”

他这话模棱两可,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欧阳昭不由觉着一阵迷惘,略一思索,也想不出他这话的道理,又复旧话重提,跨上一步道:“儒门正宗心法的轻功,你究竟从何学来?”

黑衣怪人双眼一眨,似乎眉头一皱道:“本人武学渊博,搜罗了宇内务家之长,连本人自己也不知怎样用出来的,叫我怎生说法,不信你看!”

他说时,忽然从袖口之内抽出一柄约莫有尺来长短的短剑出来。

短剑出手,黑黝黝的夜里,忽然大放光明,寒光逼人,冷嗖嗖的,但照得在场之人一个个眉发可鉴。

欧阳昭不由暗喊了声:“好剑!”

此时,静立一旁久未发话的青衫秀士舒敬尧忽然大喝一声道:“呀!这剑怎会落在你手?”

这位素养极高的穷家帮主,似乎对这柄短剑感到十分震惊,居然失声一叫。

欧阳昭自然看得出青衫秀士舒敬尧的惊讶之色,横旗问道:“前辈,这剑……”

他的话尚未说完,青衫秀士舒敬尧早又睁大了一双眼睛道:“少侠!你不认识这柄利剑?”

欧阳昭的脸微微发红,讪讪地道:“晚辈眼拙,短见得很。”

青衫秀士舒敬尧喟叹了一声,提高了嗓门道:“这柄剑名叫蟠龙神剑,乃是神剑震八荒,你父欧阳丹大侠仗以成名的利器,举世无双的宝剑。”

此言一出,不下于晴天霹雳,不但欧阳昭神情一震,连那持剑的黑衣怪人,也似乎大感意外陡的一惊,两人不由同时失声一呼道:“哎呀!”

青衫秀士舒敬尧接着又道:“当年欧阳大侠仗着此剑,横扫中原,威震海内,屑小之辈,不知在这柄蟠龙神剑之下死了多少,才赢得个神剑震八荒的美名,不料此时神剑依旧,而你父却已物化,当年的英雄何在?”

这位穷家帮酌帮主,只顾发出无限的感慨,却把个英雄气短的欧阳昭说得珠泪滚滚,滴滴下落,洒遍了青衫的前襟。

只等青衫秀士舒敬尧一口气说完,他才一收宝旗,对着黑衣怪汉手中的蟠龙神剑遥遥地恭身肃然道:“见剑如同见父,恕孩儿不孝,至今未能报了父母大仇!”

黑衣怪汉拿着短剑,一时反觉愕然,语带歉意地道:“我不知此剑乃是老弟尊大人之物,无意触伤了老弟,请勿介怀。”

舒敬尧闻言,淡淡地一笑道:“既然如此,你亮出此剑却是为何?”

黑衣怪人苦笑一声道:“我原意要把宇内武林的精招绝学各使一招出来,以解开欧阳老弟对我那瞻之在前,忽焉在后的轻功来处。不料……”

欧阳昭面带戚容,语意凄凉地道:“阁下这柄宝剑,不知得自何人之手?”

“这个……”

黑衣怪人似乎十分为难,语意迟疑了一阵,然后才道:“老弟台,令尊欧阳大侠,乃是失手在七大门派手里,这一点你该毫无疑惑了吧?”

欧阳昭连连点头,已知道黑衣怪人言外之意,不愿多生枝节地道:“阁下放心,这段梁子不会扯在你的身上。”

黑衣怪人的心事被欧阳昭揭穿,不由轻声一笑,又道:“这就是了,幸而不牵扯到恩仇上去!否则,岂不又是跳到黄河洗不清!”

欧阳昭不愿听他这些不相干的话,追问一句道:“阁下此剑想是得自七大门派之手?”

“这又不是。”

“请以直言相告,在下绝不是意气用事,糊涂生非之流。”

欧阳昭此时一心要弄清蟠龙神剑的来龙去脉,因此,不但口风软柔,而且神态凄凉之中,隐约有些求全之意。

黑衣怪人似乎也不想惹事生非,因此也慎重其事地道:“此剑乃是得自一个女流手里!”

“女流?是吗?”

“本人既然相告,却不会以谎言相欺!”

“阁下能否把这女人的来历相告?”

“并无不可。”

“欧阳昭感激不尽!”

“这女的远在天南,姓施……”

“阁下说的敢莫是天南鸡爪婆婆的弟子,银蝎女施凤英?”

黑衣怪人耳闻欧阳昭破口说出银蝎女施凤英的来历,不由目露疑云道:“不错!原来老弟台同她……”

“在下同她有数面之缘,怎的不知她身怀家父的兵刃?”

“这个本人就不知其详了。”

欧阳昭不由陷入一阵沉思之中。

忽然,他像是豁然贯通地自言自语道:“哦。是的,我父的这柄神剑,必是落在天心庄卓家,因此,卓家养着我,折磨我,怕我后来有了成就索取这柄剑,而又恐江湖责他不义,所以又不便杀我除患,后来,卓家遭了横祸,这柄剑由老庄主追风剑卓玉堃交给了心爱的干女儿,也就是施凤英,她带了卓小燕返回天南,这才……”

他自言自语一阵,谁也没打扰他。

欧阳昭想到这里,忽然一跺脚,十分沉痛地对黑衣怪人道:“在下有一不情之请,不知阁下能否慨允?”

“老弟不妨说出,大家总有个商量。”

“我想请阁下将这家父之物赠送给我,以安家父在九泉之灵。”

欧阳昭此言一出,自己也觉得冒昧得很。

因为自己与这当面的黑衣怪人,不但毫无情谊,而且还可以说立于敌对之境,适才还在拚搏争斗,而武林中人爱护神器逾过生命,像蟠龙神剑这等宇内仅有的利器,怎肯平白无故的一句话便送给别人呢?

但是,自己一时感于父子情份,势非到手不能心安,不加思虑便冲口而出,说完之后,明知必会失望,因此反而有些后悔自己也太天真,孟浪。

不料,天下的事往往会大出人心的预料之外。

黑衣怪人并不为忤,只是略一沉吟,也郑重其事地道:“在道理人情上来讲老弟自然希望物归原宗,在我本人来说,对这柄短剑得之固然可喜,失之亦不为忧,不过……”

欧阳昭不由一阵欣喜若狂,心忖!原来他是个讲情说理之人,这事就先透着有七分好办了。想到这里,急忙道:“若能蒙阁下将剑赐还,在下愿终生感激!”

黑衣怪人低头垂睛,将剑送在眼前省视了一阵,又道:“不过此剑乃武林瞩目,人人想得的神物,平白送给老弟,情理上也似乎说不过去,不知老弟以为然否?”

欧阳昭忙道:“自然,自然。在下之意,也不是妄想白白地收回此剑。”

“如此甚好,我愿与老弟交换一物,以作香火之缘。”

“欧阳昭身从何处来?身外之物任由阁下挑选!”

黑衣怪人闻言,大喜过望,连忙问道:“此言当真?”

欧阳昭何尝不是欣喜万分呢,应道:“在下向来不打狂语!”

“大丈夫一言!”

“阁下所需何物,但讲无妨!”

“本人想以这柄蟠龙神剑,换取老弟那面辟毒追魂宝旗!”

此言一出,欧阳昭不由愣在当场。

试想,蟠龙神剑,固然是父亲的遗物,而这面宝旗,不但是师门的重宝,而且也是自己护身的兵器,在武林之中赖以成名扬万的东西,焉能随意转赠他人。

因此,欧阳昭苦笑一笑道:“这面宝旗,乃是师门之物,在下却有碍难之处。”

黑衣怪人闻言,眼神也是一动,不假思索地道:“如此说来,我求其次想换你那枝碧玉笛也是不行的了?”

欧阳昭先前曾经说过身外之物四字,而今竟不能依言履行,面上十分过意不去,不由讪讪地道:“除了宝旗玉笛,三绝令符这师门三物以外,任由阁下……”

“哈!哈哈!……”

黑衣怪人不等他说完,仰天一阵大笑,傲然地道:“难道说要我用这柄剑去换你老弟的一袭青衫,两双破鞋不成?”

欧阳昭也不由玉面一红,讷讷无语,忽然想起身上现有一块天魔教主,天魔仙娘所赠的一块权威令牌,也算是武林之中十分得难之物,虽然以天魔仙娘之物,用来转入别人之手,透着十分不敬,但亡父的蟠龙神剑,在自己来说,。比这块令牌又不知要贵重多少,而自己一时也用不上这块令牌。

他暗自盘算了一阵,无可奈何地道:“在下尚有一物,不知阁下可愿交换?”

黑衣怪人见他沉吟甚久,不由兴趣横生地道:“若能与这柄神剑不相上下,断无不可。”

欧阳昭道:“在下怀有一块天魔教的‘权威令牌’,愿用来换取神剑。”

黑衣怪人闻言,眼神一愣道:“噢,如果真的是天魔教的权威令牌,倒也是稀罕之物……”

他说到这里,不由略为一顿,过了片刻,才又接道:“不过要是比起蟠龙神剑,自然是稍逊一筹。”

“阁下不愿?”

“看在老弟要剑心切,又是出于一片孝思,自然本人不便刁难。”

“如此说你阁下是愿意的了!”

欧阳昭说着,一探手,从贴身之处,取出天魔仙娘华碧蓉所赠的那块足以调动宇内天魔教的权威令牌,银光闪闪,执在手中,微微一笑。

在一旁的穷家帮帮主,青衫秀士舒敬尧一见,不由插口道:“少侠,天魔教的权威令牌,仍是一教的至高权力,必须要三思而行!”

黑衣怪人闻言,不由眼神一棱,不屑地道:“皇帝没忙,太监却忙倒了。舒帮主,事不关已枉劳心,依我看你还是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吧。”

青衫秀士舒敬尧为人正派,而在武林之中,辈份地位,都可说是受人尊敬的少数硕彦之一,何曾受过别人这等的奚落。

因此,闻言不由面色一肃道:“天魔教虽不在九派一帮之列,但可是宇内望重的武林,天魔仙娘华碧蓉,乃是硕彦仅存的老一辈人物,数十年来隐居巫山玉女峰,与人无争,虽然海内分坛不少,但可从未卷入江湖旋涡,你凭着持有一柄神剑,要想威胁欧阳少侠换取天魔教的权威令牌,居心何在?”

舒敬尧侃侃而谈,义正词严,黑衣怪人跟神固然随着他的话闪烁不定,而欧阳昭也不由心中暗觉惭愧,因此,嚅嚅地道:“前辈言得极是,不过……”

青衫秀士舒敬尧已抢着道:“少侠的心情,我十分了解,但此人鬼崇异常,居心叵测,不得不多加小心。”

黑衣怪人的双眼一翻,怒喝声道:“舒敬尧你休要仗着是一帮之主,武林中这些小小的名望,便出口没遮没拦的任意伤人,需知本人向来不怕名高望重的金字招牌!”

青衫秀士舒敬尧也不由勃然大怒道:“我早已看出你的来路不正,心存奸诈!”

欧阳昭生恐二人又是言语不合之下动起手来,搅了自己收回父亲的利器蟠龙神剑的心愿,赶忙插言道:“两位不必动怒,此乃在下一人引起之事。”

黑衣怪人嘿嘿一笑道:“是呀。这真是吃酒的不忙,忙了花子。哈!哈!”

青衫秀士舒敬尧老脸一红,对着欧阳昭郑重其事地道:“少侠,江湖人心险恶,武林钩心斗角,当年天魔教主天魔仙娘华碧蓉赠牌之时,必是念在她与笛绝段圭的一点情份上,因为玉笛郎君段硅已仙逝人间,仅仅留下你这一位一脉单传的嫡门弟子……”

欧阳昭闻言,不由通身一阵难受,暗暗打了个寒噤。

而青衫秀士舒敬尧又已侃侃而谈道:“须知天魔教从来不涉及武林恩怨,若是为了这块权威令牌引起一教的纠纷,甚而动摇了天魔教的根基,那就不是华碧蓉教主当初赠牌的愿意了,老朽我的话,也只能说到此处,至于究竟如何,权柄在,你。”

青衫秀士舒敬尧说完之后,面色凝重,对着他身后的黑白二童,丐帮八杰一挥手,人已弹腰而起,一射三丈。

他身后的双童八杰也不怠慢,衣袂连震,人影齐晃,也都各展轻功紧随而去,转瞬之间,全都消失在夜色苍茫里。

穷家帮众人一走,欧阳昭不由怅然若有所失,他眼望着青衫秀士舒敬尧等的身影,消失在群山乱树里,心中十分为难。

他想,青衫秀士舒敬尧的话,可说是语重心长,无论如何,自己拿天魔仙娘华碧蓉师母的权威令牌换蟠龙神剑是一千万个不该,放着天魔教的安全不问,最少是自己在武林之中担着个不信不义的声名。

再说,日后天魔仙娘若是问起令牌之事,自己何言答对?

欧阳昭心中七上八下的想至此处,不由幸幸地对黑衣怪人道:“阁下可否卖个交情,把这柄神剑交给在下,在下一定有个人心,你这份人情我欧阳昭迟早必定报答。”

黑衣怪人盈盈一笑,慢吞吞地道:“听老弟之言,敢莫不愿用令牌相换?”

欧阳昭有些难为情地道:“不是在下不愿,舒敬尧的话,实在是不无道理。”

“这老化子的话,也算得十分正派,难怪老弟为难,日后也真不好向天魔仙娘华碧蓉那位没扶正的师母交代。”

此言一出,欧阳昭不由一愣,心忖这怪人好生灵通,他怎知恩师玉笛郎君段圭与华碧蓉的一段恋情。

但,此时他无心追问,生恐话题愈扯愈远,耽搁了蟠龙神剑的正事,因此,他用极为诚恳的语气道:“阁下既然能体会在下的苦衷,可否……”

黑衣怪人更加透着爽朗,紧接着道:“此时这里只有你我二人,这话反而好讲了。”

欧阳昭十分不解地道:“阁下之意?”

“本人之意,既不要换你的师门三宝,也不要你的权威令牌。”

“此话当真?”

欧阳昭有些儿大出意外,十分欣喜,也十分迷惑地上前一步,双眼盯在黑衣怪人的身上,急欲得一具体的答复。

黑衣怪人依然漫条斯理地道:“自然是真的。”

“那么阁下究要怎样相换呢?”

“轻而易举,只要老弟举手投足之间,片刻之际,这柄蟠龙神剑本人就毫无条件的双手奉上,成为老弟囊中之物。”

欧阳昭更如丈二金刚,摸不到头脑,心中明知此事断非这等简便,但亡父的神剑,必须得之而甘心,因此急忽忽地道:“阁下请讲!”

黑衣怪人脚下微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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