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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旗玉笛-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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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翻脸,管他三七二十一的,凡事以武力解决,自然好办得多。

他心中一时如同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一时没了主意。照情理来说,自然希望宋骊珠把江敏照应得好好的,但对于今后办事来讲,却最怕担了人家这份人情。因此,他心中十分矛盾,也十分为难。

白衣追魂段冰蓉见他站在码头的石级上,两眼望着奔腾的江水发呆,自然不知道他在想想什么,不由道:“老三,我看你好像心事重重!”

欧阳昭也觉着自己仿佛魂不附体似的,苦笑了一下道:“我在想……”

段冰蓉道:“想什么?”

“我在想……这次柳暗花明庄之会,认识我的人必定多得很!”

“岂只多得很,恐怕没有不认识你这位欧阳少侠的了。但这怕什么?”

“我不是怕。”

“那是为了什么?”

“不对盘,反而容易办事。因为对方不加注意,自然疏于防范,所以……”

“容易,容易!这好办!”

此时,铁笔穷儒桑子修已雇好了船只,乃是一只颇大的客船,一明一暗的舱房,船家乃是一对老父妇,言明了直驶巢湖。

白衣追魂段冰蓉弹身一跃,向船上纵去,一面笑道:“到船上再告诉你。”

欧阳昭不知她有何妙计,也跳上船头。

桑子修但见白衣追魂段冰蓉正在化开一个小小的黄色药丸,与欧阳昭说着笑着。再看欧阳昭也不是先前那等心不在焉的样子。

他不禁问道:“冰蓉,这是什么?”

白衣追魂段冰蓉微笑道:“这乃是千手大圣神偷石不凡老前辈的遗物,武林知名的易容丸。”

铁笔穷儒桑子修不解地道:“老偷的易容丸怎会到你手里来?”

段冰蓉微笑道:“说来话长了,我们神州三杰初上天心庄时,三弟怕天心庄的人认出,曾经使用过,当时二妹吴娟娟一时好奇,向石老前辈讨了两粒,我俩各分一颗,原是备而不用的,谁知事到今天,却派上了用场。”

铁笔穷儒桑子修依然疑云满面地望着欧阳昭道:“你怕什么?你正要找仇家,还怕仇家加害于你吗?”

欧阳昭苦苦一笑,口中依旧不便明言。因为此时自己与宋骊珠究竟是敌是友一时尚不能辨白,可是又不能不回答桑子修的话,便讷讷地道:“惟其如此,所以免得他们规避我,变了容颜才好办事。”

谁知铁笔穷儒桑子修略一思索,拍掌笑道:“妙!既然如此,我们何不假做为是前往加入一统教的绿林人物,来个潜龙卧底!岂不是神不知鬼不觉!”

欧阳昭与白衣追魂段冰蓉两人不由相对一笑,连连点头。

这一天,也不过是拂晓时分,巢湖上水烟腾腾,浩渺一片,茫茫苍苍,雾气腾腾,水上难辨东西南北。一艘不小的客船,只管在水面上徘徊,是像迷失了路程。船头上站了一位儒生,穿了件破旧的儒衫,另外一个娟秀如同女子的白衣书生,他身侧站着的一个面色腊黄,双目下陷,五官歪歪斜斜的人。与那白衣书生极不相衬。

这时船老头叫道:“你们在江夏雇船之时,不是说到了巢湖就行了吗?如今你们找不着路,耽搁我的功夫事小,万一遇上歹人,我俩口就完了!”

这船头上的三人不是别人,正是铁笔穷儒桑子修,白衣追魂段冰蓉,与用了易容丸的欧阳昭。三人原来都不知道这柳暗花明庄在巢湖的何处。

铁笔穷儒桑子修找不到水程,心中已自焦灼万分,听这老船家催促,只好安慰他道:“老人家放心。耽误了功夫,我们可以多给你酒钱,遇到歹人倒好了,就怕这样走了一夜,碰不见一个人影!”

船家一听更急了,叫道:“我的天,遇到歹人有什么好,不吃板刀面也要吃饨馄!你还说好了!”

三人听在耳内,不由暗暗好笑。

正在此时,当!当!当!锣声齐鸣。

船家又吃惊地叫道:“哎呀!天呀!说曹操曹操就到,这一回可全完了,阿弥陀佛!”

欧阳昭乍闻锣声,不由心中一喜,一飘身由船头上射进船舱,噗的一声,把舱内的灯光吹熄。

老船家不由战抖着叽咕道:“这一回你们也害怕了吧!”

白衣追魂段冰蓉也莫明其妙,不禁问道:“三弟。你这却是为何?”

欧阳昭微笑着道:“这必是一统教的三只大船进湖了,他们比我们先走,也许船身载重,反而没有我们快,因此,这时才进湖来。”

铁笔穷儒桑子修也觉有理,点头道:“此言有理,能碰上他们就可找到柳暗花明庄了。”

欧阳昭又对老船家道:“船家,朝锣响亮之处划去!”

老船家夫妇已吓了个发昏,闻言战抖地道:“客……官……你……你……你们……是三个……三个疯子……”

欧阳昭不愿与他多说,催促道:“你只管摇去,天大的事与你无关!”

一言未了,忽然又叫道:“向那四点灯光划去,保你没错!”

铁笔穷儒桑子修与白衣追魂段冰蓉二人,此时也看见远远的有四点黄光,在水云不分的中间,慢慢移动,渐来渐近。

那船家乃是普通之人,耳目哪有他三人锐利,不但没看见灯光,反而气鼓鼓地说道:“三位客官想是遇见了水怪,这哪儿来的灯光,做水上没本钱的生意,还有个先亮灯光的吗?”

欧阳昭甚为焦急,不耐烦地道:“要你向锣声之处摇去,自然不错,难道我们三条命抵不上你们两条命!”

船家仍然不肯,欧阳昭忽然道:“你不划去,我自然有方法要他们来!”

说着,一提丹田真气,仰天开声,发出一声厉如角声,高可入云的长啸,一连三声,在夜色深沉之中,特别嘹亮引人。

果然,锣声大响,那四点黄光也渐来渐近。

白衣追魂不由低笑一声道:“三弟。你的江湖门槛越来越精了!”

欧阳昭也低声答道:“这可不是师父的传授,这完全是吃苦受罪,奔波劳碌换得来的!”

他二人的话音甫落,锣声震耳,四点灯光更亮。烟雾沉沉里,已隐隐看得出,有四艘五桅楼船,直向这里驶来。

那四艘大船带起嘶嘶破浪之声,飞一般快,鼓起的浪头,已把小船冲得一颠一簸的摇摆不定。

这时,那大船之上,忽然有人捏唇打了个唿哨,一长两短,凄厉动人。

铁笔穷儒桑子修低声道:“不好!这必是他的记号,我们不知应如何回答!”

欧阳昭道:“管它许多,只要他们来了,鬼混一阵再说!”

说着,一捏唇,呜——也唿哨了一声。

哨音才停,一阵锣响,接着湖上陡然一亮,原来那四艘五桅大船之上灯笼火把,把湖面照耀得如同白昼,船舷边,船头上,人影幢幢,夹着刀光霍霍,剑影闪闪,分明是欧阳昭这一声哨音没有答对,已引起了对方的戒备。

小船上的老船家,此时已看了个清楚,老俩口挤在后船梢只顾发抖。

铁笔穷儒桑子修一见来船这等仗势,也不由凛然,对着欧阳昭与白衣追魂段冰蓉道:“二位贤侄,千万不要鲁莽,在水上可比不得陆地,这可又是一套功夫,说不好,也许就栽在这儿!”

欧阳昭闻言,淡然一笑道:“叔父放心,你只管出面与他们答话!”

白衣追魂段冰蓉也道:“反正我们是来入教卧底的,怕什么!”

铁笔穷儒桑子修乃风尘二友之一,在江湖上辈份并不算低,功力亦算一等高手,焉能怕了,但所谓:“江湖越跑,胆子越小”。

一言未了,四艘大船已分由四方向小船围来,而且相距都不过仅十来丈。

同时,迎面一艘大船上已有人朗声喝道:“什么人?在这巢湖禁地大呼小叫的,吃了熊心豹胆吗?”

铁笔穷儒桑子修闻言,也高声答道:“大船上是那位舵主,在下是铁笔穷儒桑子修在此!”

大船上又喝道:“稍停!不要乱动,等我等报与堂主定夺!”

喊声之后,但见大船上人影摇动,纷纷攘攘,片刻之间,船头上人影一分,由舱内走出一个银髯老者,大跨步走向船头。

欧阳昭目力之佳,超过铁笔穷儒桑子修与白衣追魂段冰蓉。一拉桑子修的衣襟,低声道:“叔父,这人我认识,乃是川边五龙会的会首,人称五爪金龙的岳麟,现在是一统教功德堂的堂主,分堂就立在洞庭君山。”

铁笔穷儒桑子修闻言心里有数,先发制人地高声叫道:“大船上敢是五龙会的总会首岳老爷子吗?一别二十来年,还认得在下这个穷酸吗?”

大船上的五爪金龙岳麟闻言,不由心中一凛。他想:铁笔穷儒到老来功力为何反而大进呢?相距这远,水气腾腾,他已看出我来,我却看不清他的面貌,端的士别三日,要刮目相看哩!想着,也不能露出怯意,虽然他根本没看清桑子修的面色,也只好朗笑声道:“我道是谁,原来是风尘二友的老大。桑兄。川边—会果然二十年了,不料桑老大风采不减当年,而且功力更加大进,实在令岳某钦佩!”

铁笔穷儒桑子修是何等样人,自己既然没瞧清五爪金龙岳麟,依功力来讲,料定岳麟也不一定就看得出我。从他言语之中特别提到“功力大进”四字,便知他未必看得清楚,但口中却未便揭穿。

这时,欧阳昭早又低声道:“叔父。岳老儿舍了君山的基地,带着三十六天罡手下倾巢而出,必有所为,千万要与他拉拢,好使我们卧底的事顺利进行!免生枝节。”

铁笔穷儒桑子修自然会意,又高声叫道:“老会首!听说近来加入了一统教,在洞庭君山安窑立柜,为何带着会下的三十六位天罡星夜赶路,难道又有新的大事不成?”

五爪金龙岳麟闻言,更加不安。心忖:这穷酸果然名不虚传,不但看见我船上的三十六天罡随行,而且对我的事了若指掌,不愧风尘二友之名,须不是好相与的,还是不要开罪于他为妙。

想到此,谦和地道:“桑老大!你怎么同兄弟客气起来了,你们船上窄狭,恕我不能过去,湖上相遇,何不过船一叙!”

白衣追魂段冰蓉闻言,纵恿着道:“师叔,我们过去!”

铁笔穷儒点了点头,又高声道:“理当过船拜访,既然如此,我穷酸又要打扰了!”

五爪金龙岳麟也朗声道:“请不到的贵宾,何言打扰二字!”

铁笔穷儒桑子修又叫道:“老会首,我们一来可就是三个!”

对面大船上的五爪金龙岳麟不由心中一凛,接着问道:“另外二位是谁?”

他这话算是说漏了,因为从他这一问,足见他并未看清欧阳昭这只小船上的情形,也证明他适才所说桑子修的风采依旧,不过是自欺欺人,掩耳盗铃而已。

铁笔穷儒桑子修自然心里明白,但却高声答道:“不是外人,也是老会首的晚辈,一个是我华师姐的徒儿,白衣追魂段冰蓉,一个是……”

他不由一阵迟疑,一时诌不上妥当的名字。

五爪金龙岳麟哦了一声道:“不算外人,另一个呢?”

桑子修不敢迟滞,口不择言地道:“一个是奇丑无比的拘魂使者区家扬!”

大船上的五爪金龙岳麟闻言,接着大声问道:“怎没听说过这个人,是何人的弟子?”

铁笔穷儒桑子修心中经过思索,已有了主意,大大方方地道:“乃是敝友关汉声的弟子!”

五爪金龙岳麟自翊为经多见广,生恐自己露出所见不多,被人讥为川边化外的野人,不知中原武林之事,因此忙接着道:“原来是风尘二友的老二,铁板神数关汉声的传人。那更不算外人!”

铁笔穷儒桑子修也顺着他的话,高声道:“关老二不幸在黄山遭人毒手,丢下这个没出师的弟子,我是义不容辞的要带着他,凭我这穷酸的三脚猫,老会首是知道的,还真算是添了一个累赘,也耽搁了这孩子了。”

欧阳昭与白衣追魂段冰蓉两人听自己师叔说得像是煞有介事一般,不由相互而笑,差一点没笑出声来。

段冰蓉还指着欧阳昭的鼻子,低声道:“拘魂使者。弄不好,你真要拘谁的魂了!”

欧阳昭也极为小声地道:“记好!今后我的名字可得叫做区家扬,亏了桑叔叔想得起来。总算没有离我欧阳家的这点谱儿!”

此时,五爪金龙岳麟早又嚷道:“桑老大,别客气,把你的船靠过来吧!”

铁笔穷儒桑子修应了一声,赶忙叫老船家把小船靠了过去。

那老船家两口子,自从见客人同大船上答上话,便已心安了不少,随后听他们越说越入港,却原来是好相交,更加大胆,此时闻言,忙不迭地一个划桨,一个摇橹,咿呀声里,把小船直向大船靠去。

大船上早已放下软梯,铁笔穷儒桑子修打发了船家,带着白衣追魂段冰蓉与欧阳昭拾级而上。

大船上布置得富丽堂皇,五爪金龙岳麟,早在船头相候。

两人见面,少不得寒喧一番,入舱坐定之后,铁笔穷儒桑子修向段冰蓉道:“段师侄。上前见过岳老会首!”

白衣追魂段冰蓉连忙起身施礼。

五爪金龙岳麟老气横秋地道:“令师天魔仙娘华碧蓉与我有一面之缘。”

说着,拿眼一扫欧阳昭,不由眉头一皱,心想:世上哪有这么丑的人,便淡然毫不在意地道:“这位是铁板神数关二哥,关汉声的传人吗?关二哥常到川边,屡次与老朽见面,怎的没听见提起过有这位高足?”

铁笔穷儒桑子修与白衣追魂段冰蓉闻言,心中都不觉陡然一惊。

谁知,当事的欧阳昭心中是早有城府,闻言也不起身为礼,撒开嗓门,故意装成傻里傻气的大声道:“我师父对我说,他立志要把我练成天下第一高手,所以在我没练成天下第一武功之前,绝不露出半点风声。可惜我生得稍为笨了一点点,所以我师父到五岳四海去采药,要把我用药水洗成铜筋铁骨,谁知道把我原来比段师兄还要漂亮的脸蛋,洗成这个样子,又不知哪个天杀的,把我师父给害了,害了我师父不要紧,却害得我的天下第一武功也练不成了!”

他旁若无人地说得有声有色,口沫横飞,虽然是一篇鬼话,却把个五爪金龙岳麟引逗得哈哈大笑,白衣追魂段冰蓉更忍俊不住,抿口而笑。

铁笔穷儒桑子修心中虽在暗骂欧阳昭刁钻,口中却乘机道:“老会首,这小子有些愣劲,还请海涵!”

说完,又假意对欧阳昭喝道:“家扬!对老会首说话,怎的这等放肆,真不知天高地厚,尊卑长上,还不上前见过岳老前辈!”

欧阳昭果然猛地从坐位上站了起来,兜头对五爪金龙岳麟作了个揖,口中却咕噜道:“这是老实话,又有什么失礼!”

五爪金龙岳麟不但没有看出半点破绽,反而又是哈哈大笑道:“这种人才是天真未琢的大好人,老朽我就最喜爱这等毫无心思,绝不邪乱的忠实人。”

欧阳昭不由一咧嘴,傻笑一声,对着白衣追魂段冰蓉道:“段师哥。如何,我今天可遇上了识货的了吧?别人都说我笨,其实,哼!那是他们不识货!”

白衣追魂段冰蓉看他依风卖傻的,装得还真像,不由吃吃而笑。

铁笔穷儒桑子修,生恐欧阳昭言多有失,便暗施眼色,对他道:“家扬!你少说一句行不行?”

欧阳昭这才把斜斜的眼睛一正,正襟危坐,一言不发。

五爪金龙岳麟终于开口,问到了正题道:“桑兄。许多年没见,不知今晚如何有此清兴,星夜荡舟巢湖,莫非是为了……”

他说到这里,不由一顿,把眼睛盯在桑子修脸上,透着既不便问,又不能不问的神情。

铁笔穷儒桑子修微微一笑道:“小弟风闻江湖传言,一统教在巢湖柳暗花明庄设有入教的堂口,因此带了他二人前来一看究竟,不料偌大的巢湖,却不得其门而入。”

五爪金龙岳麟闻言,不由神色一怔,急匆匆地道:“一看究竟?桑兄的意思是……”

桑子修故作欲言又止地道:“这个……”

“桑兄。恕小弟交浅言深,你我一样不是九派一帮中人,须不致牵出任何恩怨,有话但讲不妨。”

铁笔穷儒桑子修又沉哈了一下,摇头晃脑地道:“岳老会首,小弟想请问你,你对一统教的看法如何?”

五爪金龙岳麟闻言,哈哈朗声一笑,又一指中桅上那面杏黄大旗,仰面道:“桑老兄。纸里也包不住火,明人不用暗语,你看!”

铁笔穷儒桑子修故作吃惊地,欠身道:“哎呀!以川边五龙会的赫赫声誉,老会首威重武林,却原来也加入了一统教了,直乃难以令人相信!”

欧阳昭与白衣追魂段冰蓉暗暗好笑,心想:原来这位桑师叔一本正经,到了时候也会装神做鬼,而且不露痕迹地把一顶高帽子戴在五爪金龙的头上。

果然,那五爪金龙岳麟闻言,面有得意之色,转而侃侃言道:“沧海桑田,地气也是五十年风水轮流转。九派一帮扬名武林,何止五十年了,气数使然,必定有个变更。一统教就是应运而生的,何况一统教志在统一武林,我们这等天不管地不收的散淡之人,就应该加入;上应天时,使武林归于一统,免得分出谁是名门正派,谁是野狐参禅!”

铁笔穷儒桑子修拈须微微一笑道:“闻老会首之言,小弟茅塞顿开,也算不虚此行了。”

五爪金龙岳麟闻言,一捋银髯道:“不知桑兄此次前来巢湖的真意何在?”

桑子修有意地道:“不瞒老会首说,小弟此番前来,也不过是探看虚实而已,如果一统教真的像老会首所说,小弟就带同这二个小辈诚心诚意地加入,如果是……”

他故意地语意一停,等待五爪金龙的反应。

不出所料,五爪金龙岳麟早接着道:“桑老弟又打算如何呢?”

“这……少不得探着九派一帮的行动,好在小弟在武林之中籍籍无名,不关大局,但身在武林,也不能袖手旁观!”

五爪金龙岳麟霍地离坐站了起来,急跨两步,伸手拉住了铁笔穷儒桑子修的手,亲热的不断摇晃着道:“桑兄!以我岳麟的小小名气担保,加入一统教决没错,慢说一统教志在统一武林的宗旨光明正大,单凭教主的那身功夫,杀尽九派一帮,恐怕也找不出对手!”

欧阳昭闻言,是既惊又喜。

惊的是,这五爪金龙岳麟,乃是江湖上成名露脸的人物,他能当着桑子修的面前矢口称赞一统教主的武功,谅必不会是吹虚之词,一定是高人一等。

喜的是,自己屡次承蒙一统教主相邀,而在黄山之中,又与他碰过头,可始终没看到他的庐山真面目,这五爪金龙岳麟既然极口称道,想必是曾经亲眼目睹,何不在他口中探出些蛛丝马迹。

一念至此,又装成不懂事地插口大声问道:“老前辈!不知教主的武功比起我来谁个强?”

五爪金龙岳麟不由拈须而笑道:“老弟台!你的绝世武功我还没瞻仰过,料来铁板神数关老二调教出来的弟子,不会差到哪里去,这叫做强将手下无弱兵!哈!哈哈……”

他说完之后,随即朗声一笑,明透着有些讪笑欧阳昭的这份憨劲。

欧阳昭干脆装呆到底,又道:“那末,一统教主的功夫你是见过的了?”

五爪金龙岳麟正要夸赞一统教主的功力,打算说服铁笔穷儒桑子修入教,原本苦于无从开口,闻言暗笑,银髯一飘道:“教主的功夫究有多深,老朽不敢断定,但比起我来,却要高过多多。老朽说一句不怕丢脸的话,我所以率领五龙会的手下加入一统教,乃是与教主比拼功力所赌的东西,二十招以内,老朽连失两招,因此,不得不五体投地,入教受礼!”

铁笔穷儒桑子修所以没拦阻欧阳昭的话,原是知道他意在探听一统教主的虚实,但五爪金龙只是一番自我吹虚,始终没说出所以然来,不由追问一句道:“老会首!既然你与一统教主换招过手,印证了二十余招,但不知那教主的武功是何门何派的嫡传?其本人生得如何?江湖上他从未露面,不知可能见告一二?”

这席话问得是针针见血,句句扼要,欧阳昭与白衣追魂段冰蓉都全神贯注侧耳细听五爪金龙岳麟的回答。

不料他老脸一红,长眉一垂,面有愧色地道:“惭愧。教主当日穿着一统教的衣饰,因此,连老朽也没见到他的庐山真面目,至于武功门派……”

他又是一阵沉吟,用手搔了搔头上的白发,尴尬地苦笑道:“不怕桑兄见笑,老朽只觉得教主的招势奇异无比,手法神鬼莫测,令人无从捉摸,简直千变万化,妙到毫末。总之,必是武林绝传已久的至高武功,江湖罕见的难得修为,因此也就与众不同,说不上是何门何派了!”

这老儿绕了个大圈子,只不过是满口歌颂之词,始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欧阳昭知他明是高高地抬举一统教主,暗里却是向自己脸上贴金,因为他既承认在二十招之中,一连两招失手在一统教主手下,若不把一统教主的功力说得天上少有地上无双,岂不显见得自己是浓包。

但是,他也许是真的看不出一统教主的门派,所以也说不出个结果,欧阳晤他们先前的欣喜,到此也不觉失望了。

五爪金龙岳麟如同坐在鼓里一般,哪里参得透他们的心事,一口气说完之后,又对铁笔穷儒桑子修道:“桑兄,既然同这二位老弟到了巢湖,何不同入一统教,你我故友相聚,也是人间一大乐事!”

铁笔穷儒桑子修见从他口中也问不出什么一统教的秘密,明知他必定有这一手,但却欲擒故纵地道:“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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