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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旗玉笛-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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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庄内鼓声大作,一连三通,声震遐迩,远近可闻。

欧阳昭不明就理,将那页花笺朝贴身之处一塞,翻身出了房门,以为又发生了事故,就待向藏珍楼奔去。

天心庄的四大弟子连袂而至,其中之一陆元青大声喝道:“教主回庄,一众执事齐往正厅谒见。”

他四人说完之后,也不等欧阳昭答话,又叱喝着往别处去了。

欧阳昭心情一阵紧张,精神一震,不敢怠慢,径向正厅而去。

正厅上鸦雀无声,一统教中所有教众已雁翅般列在两侧,一个个肃静无声,毕恭毕敬,庄严肃穆。

他正待溜到铁笔穷儒桑子修的身侧,以便应付突然而发的事变。

厅外嗖嗖风响,黑影一闪,一个蒙面的魁梧汉子,率先泻了进来,身法之快,几乎使肉眼看不清楚。

凭他欧阳昭轻功如何之好,眼力如何之强,也自叹此人的功夫为自己出道以来所仅见,高不可测。

忽然,他心中一动,觉得这人的身法好生熟悉,怎会……

但是,不容他多想,那黑影落在正厅中间,纹风不动,屹立如山,朗声叫道:“副教主何在?”

“哥哥,回来了。”

凑巧,千手嫦娥宋骊珠也已由后面转出正厅,对着那黑衣人裣衽为礼,接着又道:“小妹率领一统教三堂属下,以及巢湖一十八舵弟子参见。”

不料被称教主的黑衣人一摆手,接着道:“一切礼仪全免!”说话的中气充沛,显见功力不比寻常,但语气之中,带着七分急焦,三分不安,透着十分迫切。

正厅之上的一统教众,不由全是一愕。

但谁也不敢启口问话,全都凝神注视教主的动静。

一统教主把露在面纱外面的双眼一轮,环扫了大厅上的众人一周,最后落在铁笔穷儒桑子修的身上,眼神一懔,道:“风尘二友的桑大侠何时驾临本教?”

铁笔穷儒桑子修料不到这位大教主会认识自己,闻言起身道:“老朽昨日刚到。”

千手嫦娥宋骊珠早抢着道:“桑前辈随同岳老堂主护宝前来,小妹已委请暂理群雄会大事。”

一统教主略一点头,又急急匆匆的道:“桑前辈来得正好,此为一统教之幸。”

铁笔穷儒桑子修不得不谦让的道:“教主抬爱,桑某何能……”

不等他的话落音,那一统教主又道:“并不是谦辞,眼前即有一事,必须请教桑大侠。”

铁笔穷儒桑子修闻言,不由一震,忙道:“教主有何指教。”

“桑大侠早年成名,威摄江湖,但不知对世外五煞的来龙去脉能见告一二否?尚请不吝赐教。”

此言一出,桑子修的人不由一震,猛跨一步,吃惊道:“世外五煞。”

一统教主也是眼露精光,神情焦急地道:“正是,桑大侠经多见广,对武林中黑白两道的武功人物,莫不知之最详,故而有此一问。”

铁笔穷儒桑子修苦笑一声道:“这就不敢,不过对世外五煞,老朽却知道一些端倪。”

“这就不错了。”

“世外五煞乃早年成名的人物,久已不闻动静,怕不早已隐迹名山大川,甚而与草木同朽,物化多年了。”

一统教主眼神凝聚,颔首道:“嗯,愿闻其详。”

铁笔穷儒桑子修不明就理,只好道:“世外五煞乃是七十年前武林之中的五个绝顶高手,不但武功特异,而且全都嗜杀成性,为人全是善善恶恶,性情又全喜怒无常,全凭一时好恶。叱咤风云数十年,不知多少英雄好汉,断命在他们五人手上。乃是武林前辈,与当年的武林三绝并驾齐驱,功力修为都到炉火纯青之境,堪称江湖先进,武林硕彦。”

随着桑子修的话音,那一统教主的眼神,不断乱转。

而另外的欧阳昭,心中也不禁起伏不定。

因为他自从出道以来,从未听说过世外五煞这段武林佚事,更没听说过与自己三位恩师——武林三绝威名相等的字号。

一统教主专心一意,听到这里,略一沉吟,淡淡地道:“原来如此,本教主多蒙指示了。”

接着,他忽然又向桑子修道:“世外五煞的功力奇在哪里,怪在何处,桑老不知洞悉其详否?”

铁笔穷儒桑子修拈须微笑道:“这就非我所知了,只因,五煞横扫江湖之际,老朽尚籍籍无名,未曾目睹,等到桑某出道,他等便隐于泉林之中,怕不早已过世。”

“过世?哈哈!”一统教主朗声一笑,遂又道:“他们不但没死,而且恐怕日内就要找到巢湖来了。”

此言一出,大厅上不觉一阵骚动,议论纷纭。

五爪金龙岳麟起立拱手道:“教主,此话当真?”

一统教主眼神忽地一愣,语有不悦道:“多此一问,本教主何必说假。”

五爪金龙岳麟老脸一红,讪讪地道:“闻听江湖传言,五煞的功力虽然各异,但功力则出于一源,同参绝世奇功,只怕有些辣手!”

千手嫦娥宋骊珠神气千丈,一挥手道:“老堂主,只管放心,一统教既言志在统一武林,他们不来也得找他,如今送上门来,何必杞人忧天。”

这席话她是侃侃而谈,更把个五爪金龙岳麟说得老脸血红,搭讪着道:“二位教主的明鉴,老朽之意不过是要加意提防而已。”

一统教主并未理睬岳麟的话,眼神忽然又落在白衣追魂段冰蓉的身上,双眉重锁,颦目言道:“段姑娘想是与桑大侠一同来的了?”

白衣追魂段冰蓉淡淡一笑,答道:“正是。”

不料那一统教主忽然大声道:“段姑娘,本教主也有一事相问,还请实情相告。”

段冰蓉不知他指的是什么,不由心中一跳,但面上却庄重的道:“何事?”

一统教主缓缓的道:“武林之中,近日忽有一人失踪,音讯渺茫,不知姑娘知道吗?”

段冰蓉一轩秀眉,思寻了片刻道:“不知道,但不知教主何以问到我头上,莫非此人与属下有何关连不成?”

“姑娘猜得不错,此人与姑娘大有关连。”

“啊,是谁?”

“乃是姑娘的盟弟,武林三绝的传人,神剑欧阳大侠之后,欧阳昭。”

白衣追魂段冰蓉心中不由好笑,暗忖:此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但口中却不敢迟滞,生恐引起他人的疑窦,极其自然地道:“三弟自从黄山大会之后,音讯全无,不知教主为何提起?”

一统教主喟叹了一声,十分眷念地道:“本教主与他渊源极深,故而有此一问。”说完,又低声道:“若有宝旗玉笛二者之一,我也不耽心什么世外五煞了。”言罢,缓缓地踱开两步,这才一震双臂,对着大厅上所有会众朗声道:“柳暗花明庄日内有强敌找场,各自小心将事,加意防守,不得……”

谁知他的语音未了,厅外突然响起一阵刺耳的喋笑:“哈!嘿嘿,嘿!”笑声阴沉恐怖,如同猿啼鹰号,狼嗥枭鸣,令人不寒而栗。

笑声甫落,没等厅上人喝问,白影闪动之中,一个既高又瘦,如同竹竿似的惨白汉子,已跨进了正厅。

这人如飞将军从空而至,加上奇高奇瘦的长相,怎不使人突然而惊呢?

连身为一教之主的黑衣人,也不由霍然一跃,闪身离位,侧穿丈余,抖臂振功,朗声问道:“阁下何人?”

那竹竿似的怪人,苍白怕人的脸上阴沉沉,既无血色,也没有笑容,一咧乌金也似的嘴巴,露出一排刺眼的白牙,皮笑肉不笑,冷兮兮地道:“不认识?”

他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神气,声如破竹的口音,实是少见。

一统教主心知来者不善,尚未答言。

那厢的千手嫦娥宋骊珠已是怒不可遏,飘身到了大厅的中央,离那瘦高怪人不足两丈,娇声叱道:“大胆,这是什么所在,焉能任你装呆卖傻,报名受死。”

她一向傲横惯了,说话之际,早已运功作势,震掌欲发。

高瘦怪人不怒不嗔,发出声阴笑,慢条斯理地道:“怎么?

你们不是已在谈着我吗?还用问。”

一统教主闻言,更加霍地一惊,他生恐宋骊珠少年愤事,气极之下鲁莽,到时弄个灰头土脸,先失了威风。

因此,连忙抢上前去,拦住千手嫦娥宋骊珠,目光一扫,对那长瘦怪人道:“如此说来,阁下是世外五煞之一了。”

“不错,让你给胡猜乱朦朦住了,摸天神煞尚永明,听说过我这一号吗?”

摸天神煞尚永明,乃是世外五煞之一,几乎是武林之中早已遗忘的人物。当年横行宇内,与武林三绝齐名的字号,只有老一辈的人,才知道他们一麟半爪的往事,不料突然在柳暗花明庄露脸,怎不使在场之人全是一惊呢?

铁笔穷儒桑子修用右肘一碰身侧的欧阳昭,低声道:“休要逞强,这点子扎手,看他们如何打发。”

欧阳昭尚未答言,那厢的一统教主早道:“世外五煞,本教主早已闻名,不知有何见教。”

摸天神煞尚永明干干地一哼道:“咳,听说一统教要统一武林,这话是真的吗?”

一统教主也毫不犹豫的道:“不错,本教志在统一武林!”

“那么我们这五个老不死的,算不算武林中的一份?”

“这个……”

“能说不算吗?”

“算得。”

“你怎么打发呢?”

“五位若打算在江湖上行走,少不得也要统一在本教之中。”

“你办得到吗?”

摸天神煞尚永明的话音未了,长腿一抬已上欺一步。

一来他的腿特长,二则身法绝快,一眨眼,人已到了一统教主的身前,长臂虚挥之下,作势欲扑。

一统教主身为一教之主,身具一代绝学,沉着稳健超逾常人,在这千钧一发,即将展开生死搏斗的刹那之间,居然毫不动容,朗声一笑道:“那自然要见千真章实学,否则,也难使你们五位心服口服。”

摸天神煞尚永明白脸一寒道:“要我尚永明心服口服,只怕目前还找不出这一号。”

“如此,本教主要你见识见识,亮家伙吧!”

“要在兵器上动招,那可是你自己找死。”

“未必。”

一统教主两字出口,身子侧跃七尺,回头对着千手嫦娥宋骊珠道:“大妹,藏珍楼如今是何人守护?”

欧阳昭不由感到奇怪,心想:为何在这生死关头问起藏珍楼来。

千手嫦娥宋骊珠早已答道:“新入本教的拘魂使者区家扬。”

一统教主眼神忽地暴射,厉声道:“教他取出我的辟毒追魂宝旗与碧玉笛来,让他们世外五煞见识见识。”

此言一出,不但大厅上的一统教众全是一愣,连那枭杰不驯的摸天神煞尚永明,毫无血色的脸上也不由一动。

其实,最吃惊的还是欧阳昭同桑子修段冰蓉三人。

铁笔穷儒桑子修与白衣追魂段冰蓉,两人不约而同地全看着欧阳昭。

欧阳昭更加不解,暗暗地摸了摸,自己的宝旗玉笛分明在贴身之处,为何一统教主要我到藏珍楼上去取,难道这等稀世奇珍武林瑰宝还有第二份不成。

在欧阳昭想念之际,千手嫦娥宋骊珠早向他招手道:“区家扬,过来!”

欧阳昭只好跨上两步道:“属下见过副教主。”

宋骊珠还没开口吩咐,一统教主的一对逼人眼神,已落在他的身上,威光凌凌地扫视了一下,精光闪烁,使欧阳昭不由一惊。

一统教主一面打量着欧阳昭,一面道:“藏珍楼三层正中的铁匣之内,把辟毒追魂宝旗与碧玉笛取来,送往练武场,本教主要伸量世外五煞究竟有何过人之处。”说完,也不等欧阳昭回话,一攘臂大声道:“尚永明,我在演武场候驾!”

黑影一晃,一统教主的人已一射二丈,穿出正厅。

其余的一统教众,也纷纷向大厅外拥去。

摸天神煞尚永明干涩地一笑道:“派头不小,我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练武场就练武场吧。”话声中,白光一线,也已追踪而出。

千手嫦娥宋骊珠对着欧阳昭道:“愣什么,快快取去,送往练武场。”说完,香气飘风,佩环轻震,也向练武场奔去。

欧阳昭好生奇怪,一看四下无人,下意识地摸摸贴身之处的宝旗玉笛,分明现在身边,怎会……

忽然白影一闪,有人射进厅来。

欧阳昭以为是适才的摸天神煞尚永明,厉声喝道:“什么人?”

“三弟,是我。”

原来是白衣追魂段冰蓉,人未落实,又低声问道:“三弟,你的宝旗玉笛?”

欧阳昭奇怪的拍了拍腰际,睁大了眼睛道:“现在身边呀。”

白衣追魂段冰蓉更加茫然地道:“这等武林重物,怎会有膺品,何况,一统教主立刻就要用它来对付强敌,这不是令人怀疑的事吗?”

“我也是这等想法。”

“三弟,你的旗笛保险没错吗?”

白衣追魂段冰蓉显然替欧阳昭担着份心事。

欧阳昭不由咧嘴苦笑,探手由怀内取出了辟毒追魂宝旗,迎风一抖,黄亮亮的金光闪耀,眩目生辉,口中道:“段姐姐,连你也不相信小弟?”

“不是不相信……”

“什么人!”

欧阳昭忙不迭收起宝旗,飘身向厅外射去,运功震掌,就待向偷窥自己与段冰蓉亮旗交谈之人。

白衣追魂段冰蓉也已发现厅外有人,毫不怠慢的追踪而起。

“你二人也太不小心了。”

原来是铁笔穷儒桑子修,面色凝重,又道:“这是何等地方,岂能由我们露出马脚,无论宝旗玉笛是真是假,快去取来,静观其变,怎能就在这里亮出辟毒追魂宝旗来。”

欧阳昭的黑脸一扯,连连摇头道:“桑叔叔,这儿的事真乃千变万化,令人莫测高深,不辨真假。”

“江湖之事本来是其妙难测,快去取旗,段侄女,我们走。”

说完,挥起衫袖率先而去。

白衣追魂段冰蓉,对着欧阳昭嫣然一笑,也随之而起。

欧阳昭更不敢怠慢,径向藏珍楼奔去。

他三脚两步的上了三楼,但见正中铁匣用封条密封,他毫不犹豫地撕去封条,打开匣盖,分明有两个檀木雕花盒子,各有尺二长短,并排放在铁匣之内。

左边一个上面隶书雕着“辟毒追魂宝旗”六个字。

右边的刻着“碧玉笛”三个盘龙古篆。

欧阳昭不觉失声而笑。

原来他想:分明是假的,却煞有介事地这等珍藏,而且从这等外表的高贵来看,不知内情的人岂敢小觑了它,又哪敢说是假的呢?

想着,一时好奇心起,探手打开了左边一个,连他也不由大吃一惊。

因为卷放在盒内的,与自己身畔的宝旗,竟然一式无二,倒也金光闪闪耀目生辉,几可乱真。

欧阳昭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手从盒内取出旗来,另一手也把自己贴身之处的宝旗抖开了来,不觉摇头叹息。

试觉着,两枝宝旗,不但形式一致,连轻重的份量竟也不差分毫,一时兴起,不由双旗挥舞,满楼生霞。

“嗤,原来自…………是不同。”

欧阳昭旗招甫动,失声一笑,已试出真假来。

他试着自己的宝旗,舞动之中,毫不着力,而隐隐地劲道惊人,所发的声音,也着龙吟虎啸,鹤唳凤鸣,清幽苍劲,随着力道大小而变。

另一手的假品,舞动之中,不但要贯上真力才能运用自如,而所起的声音,只是一派呼呼之音,毫无奇处。

欧阳昭心中有数,收起了真晶放回腰际,收拾好了膺品放回匣中,那只碧玉笛,他也就无心看了。

拿着两个檀木盒子,不再下楼,一启楼窗,江鸥掠波,从三楼上泻身而下,只向练武场射去。

竹林中忽然一声轻微的叹息,有人低声道:“不要坏了武林三绝的一身清誉。”语音细微,但清晰可闻。

欧阳昭前射之势不由一顿,翻腰向发话之处落去。

但竹林中静悄悄的,空虚无人,连一点迹象也没有。

他生恐耽搁太久,只是自言自语道:“怪事,这林子中必有蹊跷。”说着,捧定两个木盒,奔向练武场。

场子上,摸天神煞尚永明在踱着方步,冷恻恻地正在大言不惭道:“一统教妄想统一武林,竟把我们五个老不死的给忘了,未免胆大!”

一统教主面色虽隐在黑纱的后面,但从那对精光碌碌的眼神之中,分明透着一种焦灼忧郁的神色。

欧阳昭紧走几步,把两个檀木盒向他一递道:“辟毒追魂宝旗与碧玉笛取到。”

一统教主双手接了过来,且不打开盒子,微微向前一送,对着摸天神煞尚永明大声的道:“摸天神煞,来到巢湖你不要倚老卖老【【【网】,另外的四煞现在何处?”

摸天神煞尚永明仰天一笑,硬挺挺地道:“怎么?尚某一人到了,就算够脸了。”

一统教主一跺脚道:“你们五煞在江湖传言,要连手挑我的一统教,为何又不见连手而来。”

“你配吗?”

“尚永明,你不要无礼!”

“世外五煞一向不知道什么叫做礼。”

“既然如此,你是不可理喻了,让本教主打发了你,不怕另外四煞做缩头乌龟,亮招好啦。”

“对,你接得下老夫的吊索十三招,少不得让你见识见识。”

摸天神煞说话之中,突然由袖口内扯出一条长可七尺,粗如姆指晶光闪闪的索子来。

那索子是银非银,似钢非钢,软如丝娟,抖动之中,虎虎生风。

一统教主无话可说,把碧玉笛的檀木盒对着千手嫦娥宋骊珠一递,口中道:“凭他一个三脚猫,还用不上我的旗笛双宝。”说着,打开了木盒,取出那柄假的辟毒追魂旗来,抖动之间呼呼作响,金光闪烁形势惊人。

不但铁笔穷儒桑子修与白衣追魂段冰蓉同是一惊,连一统教中的三十三位执事,与天心庄的四大弟子,五爪金龙岳麟诸人,也不由噫了一声,不知教主这只辟毒追魂宝旗,究竟从何而来,一统教主的辟毒追魂宝旗亮了出来,豪气千丈,岳峙渊停,往场子中一站,朗声喝道:“尚永明,本教主是先礼后兵,宝旗无情,此刻住手还来得及。”

欧阳昭虽觉好笑,但冷眼看那摸天神煞阴沉沉的面色,也不由一阵发愣,白森森的双眼,也不由对着宝旗连眨几眨。

他心中存有戒备之意,不问可知。

欧阳昭看在眼内,深知这位世外五煞之一的摸天神煞尚永明,对这武林闻名的辟毒追魂宝旗,必有几分惧怕之意。

但摸天神煞尚永明,究竟是成名多年的魔星,未见真章,焉能虎头蛇尾,露出怯敌之意,也冷冷一笑道:“辟毒追魂宝旗,的确算得武林一绝,当年我尚永明,也的确在旗绝裘天庆的旋风八式之下吃过瘪,今天,真所谓天道好还,一来伸量你一统教的来头,二来要找回六十年前这柄破旗下的场子,真乃是一举两得,看招!”

他的语落人动,臂抖索起,银藤吊索挥处,掠起一派晶光,夹起丝丝劲风,这老煞星成名有年,果然不同凡响。

欧阳昭也不由暗赞了声:“好深的功力。”

一统教主也不稍慢,厉声一喝:“老怪物,你少卖狂。”喝声中,手中宝旗一扬,金光起处,一跃而起,侧横丈余。

他没有硬接尚老怪的吊索。

但一教之主也不示弱,闪身中,手上的旗式乍变,横扫而前,反对准敌人的血海大穴,连扫带点,凌厉无俦。

这样让招,卸力,腾身,变式,取敌,进袭,一气呵成,丝毫无隙可乘,名家身法令人赞叹,实足可见功力。

然而,看在欧阳昭的眼里,不由微微摇头。

这并不是欧阳昭瞧不起一统教主的功力,也不是他看出了什么破绽,只是按着旋风八式的旗招,还真不该这等软弱。

在他想念之中,更加仔细盯视着两人的一招一式。

高手过招,快如闪电,一转瞬之间,两人缠斗在一起,已是十招以上,兀自斗了个半斤八两,不分轩轾。

这两人论功力,可算势均力敌,不相上下,然而,这一场搏斗,俱都没能各展所长。

表面上看,两人恶斗得十分炽烈。

其实,明眼人一看即知,这二人彼此都心存顾忌,所发招数,全都是一点即收,见招就撤,没有一招是硬拼实架,全然闪避腾挪,似乎都在寻隙觅空,等着对方失手,才敢着实用力。

这其中,各有千秋。

一统教主心中对自己手上宝旗,自然明如观火,这个西洋镜若是一旦揭穿,不但这个脸丢不下去,而性命也难以保得住,先前勉强抬出了辟毒追魂宝旗来,一则是知道世外五煞当年曾败在武林三绝手中,心中必在顾忌,吓阻的成份居多,二则对摸天神煞手中的既长又软的银藤吊索心存惧怕,若不用较长较阔的外门兵刃,断断吃亏不小,好在自己的宝旗是膺品,但也是五铁精英所铸,比之一般刀剑,也就毫无逊色。

所以攻心为主,应付为辅,施用了膺品,当然不敢舍命进袭。

另一个摸天神煞尚永明,当年曾败在旗绝裘天庆的手里,眼见辟毒追魂宝旗,哪知真假。

因此也就守多攻少,采取稳健的打法。

眼见又是十招下去,仍然雌雄不分。

蓦然,摸天神煞尚永明突的一腾身,像一枝花爆似地,怪叫一声,上射三丈,手中的银藤吊索一震,凌空喝道:“好小子,老夫几乎被你给冤了。”

原来,久斗之下,一统教主始终没能使出施风八式的后两招出来,被这个刁钻古怪的老煞星给看穿了。

因此,他喝叱声中,手中的银藤吊索一紧,猛如疯虎,疾扑而下,一招紧似一招,一式凶过一式,全是进手招数,哪像先前的手法。

这样一来,场子中的情势大变。

一统教主料定自己的伎俩已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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