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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剑-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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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空啊,你这样什么也不说,对我来说可就太冤了。”剑一打趣道,“如果是你的不对,我这路见不平,就成了助纣为虐了。”
“呵呵……”老空被逗乐了,“好吧,那大家就来听一听我们这段以前的故事吧。”
第八章江湖恩怨
“你昨晚去哪儿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声音里满是温柔,满是责备,满是关切。
“没去哪儿……”一个男人的声音回道,“我又没事,你不用担心。”
“腾……你怎么又……”女人叹道。
“……”腾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坐了起来,把女人拥在怀里,一声不出。
“答应我,不要再去找人比武了好吗?”女人靠腾结实的胸膛上,温柔地说道。
“……”腾还是一句话也没有,只是手臂更用力了一些。
“你……”女人有些生气了。
“……”依然是无言的用力。
“算了……反正你也不会听我的,”女人最终叹了口气,“其实有时,我宁可你能多说句话,哪怕是骗骗我的。”
“我不会对你说谎。”腾把脸藏在女人的头发里,很轻地说了一句。
“你啊……”女人笑了,脸上飞起一道粉云,没一会儿却又是一脸的怒容,“你就会说这句话,这么多年了,也不换个新的。”
“你知道的……”腾的声音更轻了。
“好了好了,知道你啦,”女人打了一下腾,“起床了,早饭都准备好了。”女人说着,挣脱了腾的怀抱,往外面跑去。
“婳,”腾在女人还没有出房间的时候,叫了一声,见她回过头来询问的表情,道,“谢谢你。”
“讨厌……”婳娇嗔了一声,跑了出去。
这一天的天气很好,特别是风,轻柔凉爽,一如腾的心情,因为昨晚的鏖战让他战胜了一名久负盛名的剑客,虽然代价很大,使得身上的伤痕整整多了一倍,有几处还很深,深到见骨,但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因为那位剑客的手筋断了,那只拿了一辈子剑的右手,也许从此无法再拿剑了。用一点儿皮外伤换来了一个知名剑客武艺生涯的断送,虽然听起来是有些}残{书}酷{网} ,回想起来腾稍稍有一些的自疚和罪恶感,但往往一瞬间就被大大的成就感所代替了。
腾直直地坐在屋外的凳上,慢慢地抽出腰间的剑,拿出一块洁白的毛巾,轻轻地拭着,剑上泛出透亮的光芒,刃口在阳光下像是镜子一般,闪闪发亮,映在腾的脸上,划过他的双眼,在这一片炫晕之中,腾似乎沉醉了。
突发异响,极其敏锐的本能把腾从自己的世界里活生生地扯了回来。
“不好!”他暗道一声,还剑入鞘,而此时身形已动,飞身入屋。
“怎么了?”婳见腾如此直冲进屋,吓了一跳,不由地脱口问道。但腾根本没有理会她,一把把她紧抱在怀里,足下用气,两个人一起从窗外飞了出去,与此同时,屋内婳刚刚站的位置上插满了箭,根根入木三分,箭头泛着蓝光,竟是淬过剧毒的。
“待在这里,不要动,直到我回来找你!”腾把婳安置在屋外的一个小小的秘洞里,这是他有时一个人练习内功时常去的地方,怕有人打扰,所以除了婳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你……千万要小心!”婳的语气和表情里充满了担忧。
“放心……”腾在严肃的空隙里挤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小事……”
“小事!”婳幽幽地念道,“每次出去比武,哪次我不是提心吊胆的。如果胜了自然是小事,如果败了呢,谁知道你能不能保着命回来。”
可是后面的话,腾根本没有听到,他已经飞奔了出去。剑已经在他的手中,现在他的心中只有他的剑,只有他的敌人,只有杀戮了。
手中握着剑,腾慢慢静下心来,风似乎成了他的眼睛,周围的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突然,不远处瓦片的一点儿小响动引起了腾的注意,他的嘴角轻轻一扬,竟然把剑送入了鞘中。
“师兄,那个混蛋怎么把剑……”
“嘘,他好歹能害了……不要轻举妄动!”
“怕什么!我们手里有的是箭,又隔着这么远,就算发现了我们,他还没冲到我们面前就早成了马蜂窝了!”
“废什么话!注意盯着!”
“哼……”
“……”
“师……师……师兄……”
“又怎么了?”
“他……他不见了!”
“什么?”
“在找谁?”腾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这两个手中紧握着弓的人的背后。两人迅速回头,其中一个年纪小,竟然当场吓着把弓抛到了半空中。
“你……你想怎么样……”年纪大的那个比年纪小的镇定了很多,可也浑身颤如筛糠一般。
“好像……这个问题应该我问你们!”腾把手搭在剑柄上,直视着面前的两人,他一时还想不出这两个人攻击他的理由。
“你……你这个杀人犯!”年纪大的听闻腾的话,一时间大怒,竟然涕泪同下,“难不成现在想抵赖不成?”
“……”腾只是看着他们,没有说话。
“就……就是你!”年纪小的不知什么时候偷偷捡起了弓,紧紧地攥着却不敢搭箭拉弦,“就是你!杀了我们的师父!”
“师父?”腾更是一头雾水了,他的原则向来是不要万不得己,绝不伤人性命,更何况近几年来已经没有再开过杀戒了。
“恩师:江湖一剑——郑明,就是昨晚死于你手!”年纪大的那个满脸的泪水,他的脸上已经没有恐惧,剩下的只有悲愤。
“我没有杀他。”腾淡淡地说道,腾的话语很简单,但心里却盘点开了:难道他这么一个一代名剑受不了刺激,自杀了?这下子事情复杂了,平生最讨厌惹上这种不清不白的麻烦了。
“虽然不是直接死于你的剑下……”年纪小的接过话茬,“可也是因你而亡!”
“你约他老人家在昨晚比武,可就在下午的时候,镇里突遇山贼,师父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击退了山贼,可毕竟是以寡敌众,受了不少的内外之伤,我们都劝晚上的比武不要去了,可他老人家说与人期,需言而有信,执意前往,这才被你割断了右手筋脉,从此无法拿剑了……”说到这里,年纪大的那个已经是泣不成声了。
“可是谁知,等他老人家比武回来,那帮山贼卷土重来,并且还雇了成名的杀手,已经不能再用剑的师父根本无力回天。师门上下拼死相抵,直到大师兄回来,这才打退了他们,可是……可是……”年纪小的也不行,趴在地上泪如泉涌。
第九章生死之间
“这……”腾根本没有料到会这样的结果,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
“这笔血海深仇,岂可不报!”两个人同时站了起来,举起了手中的剑,用力的指节都泛了白。
“为什么不找山贼?”腾又问了一句。
“哼!那帮畜牲不足为惧,有我们大师兄在,找他们算帐只是早晚的事。”年纪小的啐了一口。
“再者,帐总要一笔一笔来算,重头来算,”年纪大的接过话,“而这第一笔就是你,你是导致师父……师父……的罪魁祸首!”
“多说无益。”腾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慢慢抽出了剑,“这样的理由,我本该放你们一马,可是,你们的箭射错了人。”
话音未落,发了一下楞的两个人惊奇地发现眼前的剑手突然身形晃忽了一下,与此同时,两个人胸前的衣襟霎那间裂开了,里面的鲜血如同是自己喷涌出来了一般!
“文泉!文溪!”不远处一声大吼,已经那两人身后的腾转头一看,一个气宇轩昂的年轻人站在不远处,手中握着剑,但却没有出鞘,然而这是这样的一个状态,一股杀气就像一张巨大透明的网,铺头盖地地罩了下来。
“很及时!”腾一笑。
“你果然是高手,”那人哼了一声,“竟然能在出招的那一瞬间觉察出我的存在,而收住功力把大部分的精力放在防御我的进攻上。”
“活着,才能击败对手。”腾收回了方才的笑,面无表情。
“可惜……”那人猛得一抬头,双目如炬,“你还不是我师父的对手!”
“可他已经败了。”腾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突然有一点儿虚:如果没有那群山贼的从中作梗,他真的能赢吗?
“你是一个高傲的剑者,我想有些事不用我说明,你比我清楚。”那人朗声道,“文泉、文溪!忍一忍疼,赶快起来,这儿该由我来解决了!”
听闻起来,两个还趴在地上的人捂着胸口挣扎着离开了,空出了一块小小的空间。
“非打不可吗?”腾忽然有些小慌,如果之前郑明与他比武是带伤之体才失败的话,那么,现在的他也同样的带伤之体,莫非也要失败,这个报应也实在太快了吧。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弑父之仇,不共戴天!”
年轻人完全继承了郑明的剑法,大气,霸道,力克三军,一点也不拖泥带水,但在招式却少了郑明的沉稳冷静,反而多一份十足的狂躁与急进。在腾无伤的状态下,这样的对手其实不足为惧,但,今非昔比。身上的伤痛,让腾每一次硬生生地挡下对方的攻击后,都有一种气血上涌至喉头的感觉。短短几个回合,突然舌根一甜,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年轻人退开几步,把剑轻轻地举了起来,直指腾:“我本是君子,不该趁人之危,在你旧伤未愈之时向你挑战,”说到这儿他的语音突然呜咽了,猛得暴吼出声,“可我一想起昨晚师父也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与你对决,你可曾想过一点点的承让!”话音未落,剑也随音而至,腾心中一惊:糟了,这下可能真的完了,不想我一生追遂剑法之高境,却在今日命丧于此。
“腾!”一声尖叫划破了天空,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也许是因为过于用力,也许是因为过了惊慌,竟然扭曲得极其刺耳,就这一声,年轻人楞了一下,前进的剑停顿了那么一眨眼的时间。就在那一刻,他忘了师父在生前曾不止一次地说过,高手之间的较量永远只是在一瞬间,千万不可有一丝的分心,这一分心换走的往往是自己性命。而这回他遇到的就是一个高手,虽然已经重伤在地,但,他的剑依然是如此锋利!一声“咝——”响,年轻人的胸口也飞出了一道血光,整个人向反方向飞去。
“大师兄!”周围响起了一片这样的呼唤,看起来,郑明的残余师门徒弟全都到了。
而腾根本没有心情再去看那个受到重创的年轻人,而是循方才的尖叫声望去,他看到了一张布满了担忧的脸,那张脸是如此的精致,可现在却煞白得可怕。四周涌上来的人一把这个女人拖了过来“你……你们放开她!”腾满嘴都是鲜血的泡沫,话也说不清了。
“你这个混蛋!”突然跳出了一个人举起剑向着腾的胸口直刺下去。
“不!”女人大吼一声,猛得挣脱了周围人的抓缚,一头冲到了腾的面前,扑到了他的身上。然而身后的剑并没有停下,腾眼睁睁地看着一个血淋淋的剑头从女人的右胸透了出来扎进了自己的左胸膛,一股从身体和精神的窒息顿时让他仿佛跌入了十八层地府。
“快救大师兄!”也不知谁一声吼,所有的人都离开了,原地只留下了两个叠在一起的人,上面插了把剑,贯穿彼此。
夜晚的风很凉,老空正打算关门休息的时候,突然发现风中有一股很重的血腥味,极目远望,蹒跚地走来一个男人,肩上还扛着一个女人。老空马上迎了上去,当他的手刚接触到那个女人的时候,男人一下子软了下来,在晕过去的那一刻,只有一句话传到了老空的耳朵里:“先救她,宁可只有她一人活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腾再次看到阳光的时候,发现自己平躺在一张木床上,浑身都是伤,特别是胸口剧痛无比,低头一瞧,被密密麻麻绑满了纱布。自己在哪儿?他根本想不起来了。
“醒了?”一个老者走进了屋里,“感觉怎么样?”
“我在哪里?”腾问道,突然发现发声很困难,平时就不喜欢说话的他,这四个字竟然差一点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呵呵,都忘了吗?”老者笑了,“也难怪,你都沉睡了半个多月了。”
“她……”腾的脑中突然一道闪光,“她在哪儿?”
“她离开了,”老者说着走进屋里,然后取出了一张布满了字的纸,递了过去,“这是她留给你的信。”
腾忍着浑身的巨痛接过了纸,看着看着,突然泪如泉涌,抽搐着慢慢把纸揉成了一团,哭了……
第十章异样感觉
“那封信里写了什么?”李潋终于忍不住开口插了一句。
“其实我看得也不真切,当然那个女人临走的时候交给我的,”老空笑着答道,“我这把年纪了,早就对什么都没了好奇心,所以就纯粹地做了一回免费的邮差,把信交给了腾而已。”
“可是,这样为什么现在他还会来杀你呢?”娇儿提出了她的疑问。
“腾伤愈要离开这儿的时候,对我说:‘我去找她,如果十年都找不到,说明你对我说了谎,我会回来找你一命偿一命!’。”老空的眼神黯了下去。
“怎么有这么不讲理的人!”李潋气极了,猛得蹦了起来,脸都变了色。
“老空你……”在一旁的诺似乎有话要讲,可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已经被老空的一个眼神顶了回去,他狠狠地瞪了老空一眼,鼻子出了一声重气,低下头又不说话了。
月无双转头侧耳听了一阵,皱了皱眉,也同样不动声色。
“那个女人离开的时候有说过什么吗?”剑一问道。
“她说:‘也许这样他就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了吧。’”老空想了想,说道。
“看起来,这个女人走的时候还是深爱着那个男人的。”娇儿叹了口气。
“可是……一走了之,那这个男人……”李潋的思维又转了个弯,方才对腾的气愤,又转为现在的同情了。
“是啊……”一直没有出声的月无双叹了口气,“这不是回来了,而戾气一点儿也没消。”
“眼下怎么办呢?”剑一接话说道,“难不成我们要讲道理把腾感化了吗?”
“哈哈哈哈……”一旁的娇儿忍不住笑出声来,“十年的时间他都化不了这个结,就凭我们这么几个萍水相逢的人就可以了?”
“谁说不是呢……”剑一也笑了笑,叹道。
“各位,先休息了吧,”老空站了起来,拍了拍衣衫,“明儿的事明儿再说吧,精神好了才能应付事儿。”
老空说着,走进了屋里,一夜无语的诺也默默地起了身,还是什么也没说,跟着老空也进了屋。篝火旁坐着的只剩下月无双、剑一、李潋、娇儿和吴香了。五人静静无语,好一会儿。
“吴香,实在报歉,我们没有找到那群山贼。”剑一的语气有些抱歉。
“那……我……”吴香像是本想说“没关系”的,可话到了嘴边却突然结巴了。
“你也不用担忧,我们会与你同行一段时间,过了这片山岭,到了大的城镇再分开好了。”月无双说道,“这样一来,多少也好有个照应。”
“呀……太谢谢你了。”吴香刚刚还是一脸的焦急,这回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你们说,抢吴香的那群山贼会不会是十年前的那批啊?”李潋突然提到。
“呵呵,也许吧。”剑一笑了。
“如果这十年还在的话,说明郑明的师门被这个腾可整个够呛啊。”娇儿低声道。
“前些年也一直在传闻‘江湖一剑’突然失踪,连同师门也是一夜之间分崩离析。听说是被一个山寨的山贼给连窝端了,从此‘江湖一剑’的名号背上了连山贼也不敌的屈辱,但很多习武之人对此仍是心存疑惑。今夜一听这番缘由,我才算是【恍【然【网】大悟。”剑一拨了拨火,无奈地摇了摇头。
“呵呵,世事无常啊。”月无双站了起来,“大家也都累了,休息吧,就像老空说的,明天还有明天的事要办呢!”
早晨的空气很是清新,剑一睁开眼的时候第一感觉就是浑身的酸痛,想了想也许是昨日与腾的力战吧,于是也没有在意,缓了缓就起身了,这时,发现窗外的院子里已经站了一个人。白衣飘飘,正是月无双。
“怎么起得这么早?”剑一收拾了一下,走到院子里对月无双说道。
“你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吗?”月无双背对着剑一,没有回头。
“不对劲?没有啊……”剑一皱起眉浑身上下动了动,除了酸痛,没有别的什么异样的感觉。
“昨日的比斗强度如何?”月无双问道。
“一般吧,也不算很大,但是……”剑一随口答道。
“不过什么?”月无双的语气有些急促了。
“不过,今早起床却是一身的酸痛,也许昨日比斗的时候没有发觉腾的内力如此深远吧。”剑一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
“不……你昨日的感觉一点儿也没错,”月无双打断了剑一的话,“只是现在的感觉很不对劲。”
“此话怎讲?”剑一一头雾水,“你说得我越来越摸不着头脑了。”
“因为我也是一身的酸痛。”
“什么?这是怎么回事?”剑一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而就在这时,李潋和娇儿也走了出来。
“怎么回事啊,今天早上起来一身的酸痛,昨天没干什么啊……”李潋用力地捶着肩,和娇儿一起走了出来。
“什么?你们也……”剑一的神色凝重了。李潋的身后是娇儿,她走出来的时候脸色就不好了,似乎有很重的心事。
“娇儿,怎么了?你的鼻息跟平时不一样了。”月无双突然问道。
“是啊,你的脸色也不好,出什么事了吗?”剑一也赶紧问道。
“我想,‘西花’就在附近,”娇儿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了这句话,“而且,我们都已经中招了。”
“什么?”李潋一声惊呼,“慢着,你说过,‘西花’是女的,难道是……”
“哎哟……”话至此,突然吴香也走出屋来,一个劲地揉着自己的胳膊,“到底是怎么了,浑身都痛,这辈子都没这么酸过……”一抬头,忽然发现院子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身上,不由一阵慌张:“怎……怎么了?”连忙上下打量了下自己,“我,我有什么问题吗?”
“没事没事,”剑一连忙上前对吴香说道,“可能是昨日被山贼这样一闹腾累的吧。”
“可是,昨天却不觉得累啊。”吴香疑惑地问道。
“呵呵,昨天你一时很紧张,顾不得身上的累了。”月无双也接话说道。
“是吧,能像你们这样一时生龙活虎的就好了。”吴香听了月无双的话点了点头。
“其实我们……”李潋刚一张口,被娇儿拉了一下衣角,娇儿走上前,用话盖住了李潋脱口而出的言语:“是啊,像我们这样的练武之人,身体好得狠,你看,像剑一昨天还大斗一场呢,现在也一点儿事也没有。”
第十一章小小试探
“哦,是吗?”吴香悻悻的走开了,一边依然揉着自己的肩膀。
“为什么要这样说?”等吴香走远了之后,李潋转头问娇儿,“我们一个个不都浑身酸痛吗?”
“我们现在谁也不能确定这个女人是不是就是娇儿所说的西花,因此一切都要谨慎行事。另外,西花如果发现她做的事并没有什么效果,必定会有下一步的行动,那时,我们已有了准备,就会发现一些蛛丝马迹了。”月无双解释道。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李潋听了点点头,突然又一转头问道,“娇儿,你不就是毒蛊山庄的人吗?你难道认不出西花的样子吗?”
“西花的名字叫无相,她最擅长的就是用花毒,而另外她还有两个超人的绝技就是易容与摄魂大法。”娇儿答道。
“无相?易容?”剑一摸了摸下巴,“这个名字果然贴切啊。”
“无相?吴香?这不就是一个人嘛!”李潋大叫起来,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把嘴捂上了。
“一切都还很难讲,也许是巧合,我们还是一切见机行事吧。”月无双说道。
“嗯,不过,娇儿,”剑一应了一声,又转头问娇儿道,“我对你所说的那个摄魂大法很好奇,不会就是江湖中传闻的控制别人做事的巫术吗?”
“呵呵,也许就是你说的那个吧,我一直在山庄里,也没有听说过什么江湖上的传闻。”娇儿答道,“不过,摄魂大法的确是这样的,被施了法的人,就好像脑子睡着了,而身体没有,那个人会完全遵照施法人的命令行事。”
“果然就是这样,”剑一点了点头,“这回我们遇到的对手很棘手了。”
“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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