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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剑-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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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吧。”月无双问了一声。

  “没……”李潋下意识地应了一声,却猛然间发现对方是一个男人,于是“啊——”的一声尖叫在所难免。

  “冷静!”月无双镇定地说,“看清楚!是我!”

  “你怎么了……你也是男人……”李潋蹲在那儿缩成了一团,急得都哭了。

  “可是我是瞎子。”月无双发现自己第一次把“瞎子”这两个字说得如此理直气壮、自豪无比。

  “嗯?”李潋这才反应了过来,想了想,可还是心里发虚,“你……是真的瞎了吗?”

  “这个问题问得好!”月无双笑了,“是不是应该早点儿问呢?我们碰面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吧。”

  “可是……”李潋虽然明知道月无双什么都看不到,可是就这样一个大男人站在自己的面前,又看上去跟正常人别无二致,还是情不自禁地不自在。

  “好了好了,出什么事了吗?”月无双赶紧转移话题,消除李潋的尴尬和紧张。

  “啊!”被月无双这么一提,李潋突然反应过来,回头一看,一段枯木就在眼皮子底下了,急忙一蹦一跳地往岸上跳,刚上岸却一脚踩在了一堆软泥上,一滑,全身都控制不住地向前扑倒而去。

  “啊——”李潋又是一声惨叫,但预料的嘴啃泥还没有实现,自己就被一双手稳稳地托住了。李潋抬头一看,月无双一张成熟而又充满的魅力的脸近在眼前。




  第二十七章血染鳄口



  李潋楞在了那儿,都不知道该做什么了,而月无双只觉得软香入怀,带来一股处子的清香,手上一种凝脂的触感,又忽然发现有一阵阵重重的鼻息吹到脸上,不由也楞住了。这时,一声异响传来,月无双心中一激,猛得把李潋拉到了自己的身后,李潋好奇地探出脑袋一瞧,兄见那段枯木已然漂到了岸边,轻轻地触了一下岸,却没有更多的动静。见此情景,李潋不由又嚣张了起来,她已经开始适应被一个看不到的男人看到自己裸露出一大部分的身体了。

  “呵呵,出了水了,你就奈何不了我了吧!”李潋摇头摆尾地走到了水边,对着那段枯木骂道,“就算你有多厉害,只可惜你就是一条鱼,鱼离了水一点儿用也没了!认命吧!想吃我,你下辈子吧!”说着,伸出自己粉嫩的脚丫子,使劲往那木头踹去。在一旁的月无双很是无奈,一个女人由大呼小叫,至娇万分羞,直至张扬拔扈,整个过程的转变之快,让自己根本防不胜防,对此,也只能报以无奈的笑容。可就在那一脚就要触到那看似枯木的东西时,水面突然泛起了一大片水花,翻腾的湖水中一个长得如怪物般的东西张大了无比巨大的血盆大口向李潋的脚直扑而来,李潋当场主吓懵了,双眼都跟没有神一般。可是有一个人没有懵,也不能懵。一道白色的闪光,李潋只觉得自己仿佛是被托了一下,身子不由转了一圈,向后滑开了几步,“啪!”一声巨响,那条怪鱼的上半身拍在了岸上,下半shen还留在水中。李潋定睛一看,却吓得一身的冷汗,那条鱼竟然有脚!还有四只!怪鱼根本没有停下来,摆动着大尾巴,四条短腿快速移动,像是长了脚的蛇一般直冲过来,它那张嘴,大得离谱,李潋突然有一种错觉,觉得自己这个时候就算整个儿一起放进这张大口了也能被一口吞下肚,不由浑身一个激灵。

  “别怕……”也许是那一阵激灵引起了月无双的注意,月无双低声在怀里说了一声,然后也来不及先放下李潋了,一提气两人同时腾空而起,李潋一惊,不由自主张开了双臂紧紧环抱住了月无双。一道闪亮的白光,怪鱼定格在了它的那个上扑的动作上,同时,这也成为了它一生中的最后一个动作。

  “没事吧。”月无双的声音极其温柔。

  “没……没事。”李潋喘着气,努力让自己那颗在嗓子眼的心平静下来。低头一看,却发现原先抱着的用来遮掩自己身体的衣物早就不知去哪儿了,自己几乎可以说是赤身裸体被月无双抱在怀里,顿时,不光是脸,全身都通红了。她下意识里想把月无双推开,可是这个推的动作会使自己的胸怀完全暴露在月无双的眼前,尽管月无双什么也看不见,于是,她就这样僵持在那儿,等着月无双的反应。可是,等了许久,月无双还是那么抱着她,一动也不动。

  “你,到底要抱到什么时候啊!”李潋在月无双的怀里又急又气又羞又臊,恨不得立马有条地缝能钻进去。

  “……”月无双低着头,一句话也没说,一动也没有动。

  “你……”李潋有些恼羞成怒了,松开了环抱着月无双的手,突然,一种热乎乎的,粘粘的感觉从指尖传来,不由心头一惊,“月无双,你怎么了!”说着,还轻轻摇了摇月无双。这一摇不要紧,月无双竟然直挺挺向李潋倒了下去,直接把李潋压在了身下,而那张嘴也紧紧地贴在了李潋的脸颊上,此时,李潋的脸不单是热热的,而是烫得要发出火来了。

  “你怎么了!”这样的情景反而让李潋一阵惊慌,她用力推开了压在身上的月无双,坐了起来,这才发现月无双的背上的衣服全被撕烂了,红色一片,血肉模糊。

  “月无双!!!”李潋惊恐地大叫道。

  “月无双怎么样了?”剑一有些焦急地问道。

  “只是皮外伤,应该问题不大的吧。”诺正在给月无双做简单的包扎,他一直以来都伴随在鬼愁的身边,虽然对医学方面的东西一点儿都不感兴趣,但潜移默化之下多多少少还是懂了一些。

  “希望如此……”剑一叹了口气。

  “呜……”李潋在一旁哭得很伤心,“都怪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好了好了,”剑一拍了拍李潋的肩膀,“月无双也是为了救你嘛,换了别人也会上的啊,这不是你的错啊。”

  “可是……可是……”李潋有些泣不成声了,“要不是我非要去踩那一脚,月无双也根本不会……呜……”

  “不要再怪你自己了。”诺也走过来安慰道,“我们也没一个知道这鳄鱼还有脚,还能上岸嘛,这怪不得你的。”

  “可是……”李潋依然在心里非常纠结,“换成别人就肯定不会再去踩那一脚了,也就不会再出这些事了。”

  “不,我也会踩的!”诺马上表态,然后转头向剑一直眨眼,“剑一,你也会的是吧!”

  “会会!”剑一连忙点头,“我还不光踩呢,我还要拿我的刀使劲地砍呢!”说着用手做了几个砍的动作,终于把李潋逗得破涕为笑了。

  “我还是想哭,”李潋止住了眼泪,但心里很是内疚,“他受这样的伤都是我造成的。”

  “哭,不如照顾。”腾的身影从旁边飘过,留下了这么一句话,然后到不远处坐下了,开始他的闭目养神,谁也不搭理。

  “嗯!”这句话似乎对李潋很受用,她使劲地点了点头,用袖口擦了擦眼泪和鼻涕,站起身来去烧水了。

  “你看……”张大彪转头看着剑一。

  “唉……也只能听天由命了,”剑一摇了摇头,“不过就凭他‘剑豪’的体格,这点小伤应该不算什么的吧。”

  “但愿如此了。”诺回道。

  “但我怕……”张大彪突然插了一句。

  “怕什么?”剑一和诺同时把头转向了张大彪,这倒反而吓了张大彪一大跳。

  “没,没啥……”张大彪连忙把头摇得跟波浪鼓一般。

  “是吗……”剑一奇怪地看了看他,也不再作声了。




  第二十八章疾病袭来



  静下心来的时候,周围的一切都会突然间变得美丽起来。夕阳西下,似乎哪里都可以见到,然而就在在无边无垠的沼泽之上,一颗硕大滚圆的红日就如同近在咫尺。剑一坐在那里,面对着缓缓往那天地交界坠下的落日,心里忽然有好些的感触。他转过头,看了看里面正躺着月无双的帐篷。脑海中开始浮现那为了与他第二次比武而花在练武上的一年。那整整一年的时间里,刀光剑影、血流肉飞、骨碎颈断。每一个生命都是如此的脆弱,脆弱到强者只要动一下手指头,弱者就会立刻万劫不复。剑一轻叹了口气,不停地问自己:“为什么要练武?”他已经然不是第一次这样问,可是每一次的答案似乎都不相同。小的时候,只是自己不想被欺负,长大了会不愿看到别人被欺负,再到后来,谁也欺负不了自己了,自己却开始四处寻找能欺负到自己的人。时间轮回到这一刻,一切都变得如此矛盾与滑稽。当初那个被自己视为最想打败的对手,然而今正,乖乖地躺在那儿,一动也动不了。那双手可以创造出如此瑰丽的剑术,那把剑可以让无数的剑手刀客俯首称臣,可是现在,他正乖乖地躺在那儿,一动也动不了。那温文尔雅的谈吐可以让所有听过的人都认为他是一位满腹经纶的儒生,那能融化任何干戈的笑容能将多少的无理与傲慢化为玉帛消于无形,但此刻,他正乖乖地躺在那儿,一动也不动不了。剑一又叹了口气,转头看了看身边的两位,却发现他们也与自己相同,像是雕塑一般坐在那儿,任凭夕阳的余辉肆意地把他们都镶上了金边。

  “你们在想什么呢?”剑一继续看着太阳的方向问道。

  “孰……”回答的却是腾,他甚至于连嘴也没有用,就好像刚刚那个字并不是从他的口里飘过来的。

  “孰?”剑一转头看了看腾,他的眼神空洞,仿佛透过了眼前的一切,看得很远很远,远到人根本无法企及的距离,远到人根本无法洞察的天地,远到人根本无法达到的境界。

  “何……”这回的声音是诺的,他也痴了,像是在问别人,也像是在问自己,更像是在问天与地。

  “孰……何……”剑一喃喃道,心却越来越沉了,人的一生充满的疑问。很多人在寻找答案的路途中上下求索,而又有很多人则已然放弃了对答案的执着,可往往就是这样的人却找到了真正的答案,“我的答案在哪里呢?”剑一再一次发问,全身上下仿佛有一股火在燃烧,灼烧着喉间,不由张嘴哈出了一口气,顿时舒畅了几分。低头一看,却瞧见了腰间的那把墨凰,同样像是一团被蒙着的烈火,暗火涌动。剑一笑了,伸手摸了摸墨凰:“我知道了,谢谢你。”

  “月无双醒了!”李潋的一声叫唤醒了三个看太阳的大男人,大家都挤进了月无双躺着的帐篷里。月无双满脸的通红,呼吸很急促,他睁着双眼,无力地定格在向上的位置,嘴里有气无力地飘过几个字:“水……水……”

  “水!快!”李潋慌张地说着,诺连忙把水端了上来,在剑一的帮助下,李潋扶起了月无双。

  “咦?他怎么身子这么烫啊?”李潋一边帮着月无双喝水,一边转头问诺道。

  “嗯,”诺用手摸了摸月无双的额头,“发烧了,这下麻烦了。”

  “唉……我就怕这个……”张大彪在一旁叹了口气。

  “这儿的天气温湿,哪儿都不干净,都有毒,”诺点了点头,“我想这个烧就是由背上的伤口产生的。”

  “这可怎么办啊……”李潋都快急得哭了,“诺,快想想办法帮月无双退烧啊。”

  “先用湿巾盖额头,然后经常更换吧。”诺叹了口气,“这一路而来,我也没备什么草药,这回真的要听天由命了。”

  “月无双不会有事吧……”李潋都说得有些失神了。

  “放心吧,他可是‘剑豪’……”这句本是安慰的话,却让剑一说得那么没有信心。

  这一晚真的就如同过了一年,同行的每一个人都没有好好睡一觉,大家都惦记着月无双的病情。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可是疾病一来,唯有束手无策,这种等待是让人心焦的。天就快亮的时候,李潋实在睡不着了,于是摸索着来到了月无双的帐里,而里面坐的一个人却吓了她一大跳。

  “呵呵,小姑娘起得早啊。”

  “老……老大爷,你怎么进来了。”李潋看清了对方是谁。

  “哦,我昨晚睡得早,醒得也早,听到那几个小伙子在说什么月公子病了,所以我来看看。”老大爷回道。

  “老大爷您会医术?”李潋眼睛一亮,又马上想起了此时此地根本没有什么药草可用来治病时,眼神又黯下去了。

  “也谈不上什么医术了。”老大爷没有看到李潋的眼神变化,一边查看着月无双的情况一边答道,“我和我老伴一直体弱多病的,从小到大再到老也看了无数的医生了,有句俗话说得好,久病生良医嘛。也就是会治一些小病小痛的,而随身也带了一些药草,希望能帮上一些忙吧。”

  “什么?您带了药草?”李潋的眼睛再次一亮,连忙上前抓住老大爷的手,“老大爷你一定要救救月无双啊,求您了。”

  “好好,小姑娘,我也只有尽力而为的份啊。”老大爷笑了笑,拍了拍李潋的手,“放心吧,你们都这么尽心尽力地待我,我也应该尽心尽力地报答你们啊。”

  “谢谢……”李潋又开始要哭了,强忍住,但声音已然啜泣。

  “月公子背上的伤口感染发炎了,需要一些能消炎的草药,”老大爷盖好了月无双的被子,“另外还需要补充大量的水,这样吧,你在这儿喂他水喝,我去我那儿找找,希望能找到有用的药。”

  “好的好的,老大爷,麻烦你了。”李潋连连点头,自己也马上去倒水了,等她转回身来的时候,这位老大爷已经不在了。

  “你一定要快些好起来……”李潋在心里使劲地说。




  第二十九章走出沼泽



  当老大爷回来的时候,帐里已经挤满了人。

  “老大爷,怎么样了?找到了吗?”看到对方,李潋的语气充满了焦虑与急切。

  “嗯,看看这个能不能吧。”老大爷从怀里取出了一个小油纸包,递了过去。李潋赶忙接过,打开,看了看,是一大团粘粘的东西。她抬头正想问,老大爷先说了,“这个草药我已经处理过了,把它分为十份,每次一份用水送服,一份贴于伤口处,五次之后大概就会好了。”

  “你懂不懂医的啊?万一……”张大彪还是很不放心。

  “现在这种情况也只能这样了,”剑一说道,“老大爷根本没什么理由害我们,而这草药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害处,顶多原地踏步。而我们现在也没什么有效可行的方法,不如先这样死马当活马医吧。”

  “死马……”诺看了看剑一,也只好点了点头。

  “嗯,那我马上就开始。”李潋也点了点头,掀开了月无双的被子,把他翻了个身,开始在他伤口上涂了起来。见此情景,老大爷出去了。

  整个队伍因为月无双重症而无法行动,张大彪在那儿焦急得很,可是也因为月无双一行救过他们太多次了,于是这股气就只好憋在胸里,越积越厚,没有一点儿的好脸色。不过万幸的是,这贴草药十次外敷内服之后,月无双的烧很快就退了,脸色也越来越好了,第八次服药的时候就已经很清醒了,跟健康人无异。不过由于该药实在难于下咽,月无双也提出过停服该药,但没老大爷制止了,他只是笑着说:“你想这烧回头再来找你的话,就停服吧。”结果,月无双当场就被几个人掐住强行灌下了一贴药,从此不再该多言了。

  就这样一来二去,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了,就在这几天的时候里,闲不下来的诺与剑一甚至于开始猎杀鳄鱼作为食物了,在这一片沼泽之上飘起了袅袅的炊烟,却在无形中让所有人有了一种温馨的感觉,之前心躁的人都似乎有些平静了,张大彪也开始研究用什么样的烧法能让这个硬硬的鳄鱼肉最好吃,整个队伍里的成员其乐融融。终于,当神采奕奕的月无双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队伍也总算可以继续原速前进了。这片沼泽开始不再被大家放在眼里。

  自从第一次险遇鳄鱼之后,每个人都开始对那些非常理出现的东西十分警觉,而已经猎杀了好几只鳄鱼打牙祭的剑一与诺两人反而开始了所谓“发现大赛”,原先被众人视为一狱的沼泽,显然招来了两狱——剑一和诺。

  “老大爷,还问过您尊姓大名。”月无双恭恭敬敬地问道。

  “呵呵,月公子客气啥,老汉我有啥尊的,就姓一个郑字,”老大爷笑呵呵地答道,“名字嘛,乡下人也不会取名字,也就是一个猫啊狗啊的,自己年纪大了,也觉得被别人叫得难听。你如果不嫌弃就叫我郑老汉好了。”

  “呵呵,我看还是称呼您为郑大爷好了。”月无双拱了拱手,惹得那个郑老汉也连忙拱手回应,“听同行的朋友说,是您取来了自带的草药,才使月某人安然脱险,此等大恩大德,真是永生难报啊。”

  “哎呀,月公子言重了!”郑老汉连连摆手,“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只不过出了一星半点的草药而已。你看看,如果当初你们不把我捎上,我一定在沼泽里也饿死了,指不定就喂了那些怪鱼了,我才应该谢谢你们才是啊。”

  “郑大爷,怎么能这么说呢。”月无双也摆摆手道,“捎上您是我们的举手之劳啊,何乐而不为呢?但用上您的草药就不一定了,我看您本身带得也不多,给了我用,如果将来再要用就一定不够了,您这可是舍己为人!”

  “你看看你看看,越说越严重了!”郑大爷笑了,“接下来这一路上,老汉我可要继续相烦诸位了。”

  “应该的应该的!”这回答话的不是月无双,而是剑一,他也笑着,看到月无双平安无事,他也真正放了心。

  “彪哥啊,这个路到底还要走多久啊?”诺问道。

  “你看看这个地,跟我们先前走过的比,有什么变化没?”张大彪没有正面回答诺的问道,而是反问道。

  “我看看,”诺低头一瞧,“好像干了很多,水草也少了。这难道说明……”

  “小伙子,这回让你猜中了!”张大彪笑着说道,“我们马上就要走出这片沼泽,来到一片草原了。”

  “太好了!”张大彪那句的声音不轻,同行的人几乎都听到了,个个笑逐颜开,队伍里慢慢传出了笑声和歌声,看起来,这个消息无疑是这几天最让人欢心鼓舞的了。

  “彪哥啊,是不是这回可以大大地轻松一下了?”剑一笑着问道。

  “哈哈哈……”张大彪顿了顿,“是啊是啊,这下子可以稍稍休息一下,然后就又是一道险关——雪山了!”

  “嗯,是该好好休息一下了,”月无双点点头,转头向郑大爷笑了笑,可惜他根本看不见郑大爷复杂的表情。

  “对了,郑大爷,您是第几次来找神医看病啊?”张大彪谨慎地问道,他似乎觉得郑大爷的表情有些奇怪,不由起了一些小小的疑心。

  “当然是第一次了。”郑大爷叹了口气,“光是这次前来,我就集了好久的盘缠。如果这次不成功,估计也不会再有下次了……”

  “原来如此,”张大彪松了口气,“你现在身上还有别的什么药吗?”

  “药?好像没什么了。”郑大爷想了想,“你需要什么药吗?”

  “不不,不是现在。”张大彪摇了摇头,“就怕到时候爬雪山的时候可能会冻伤或者路太滑而摔伤什么的,如果你有什么药在身上,也好有什么准备。”

  “这样啊。”郑大爷拿出随身的一个包袱翻了起来,过了一会儿,说道,“唉,就只剩下一点点的跌打损伤的了,冻伤的,估计也只够一人份的。难道你们都没有备过吗?”

  “不不,”郑大爷的话明显让张大彪松了一口大气,“我只是想说我们每人带的可能只够自用,万一你有什么闪失,就怕没有多余的了……”

  “呵呵,这你放心吧。”郑大爷笑了,“我住的地方也是年年大雪的,我对天寒地冻的路很有经验,说不定爬得比你们这些年轻人还快呢!”

  “那就好,那就好……”张大彪笑了笑,自顾自向队伍的最前方走去。




  第三十章诡异黑云



  同样是一望无际的绿色,可是这回却没有一点儿的死气沉沉,给人的感觉完全就是清新与舒爽,所有人都仿佛一下子抛掉了心头的一块大石,就连呼吸之间都觉得是无比的痛快与流畅。李潋不由感叹道:“如果这一路来都是这样风光,我实在愿意经常过来看看。”听闻此方,众人皆笑了。

  “彪哥,这就是你先前所说‘小憩之处’吗?”剑一笑着问道。

  “是啊,是啊。”张大彪打着哈哈,点了点头,马上转身去了队伍的后面。

  “是否觉得……”月无双此时走到了剑一的身边,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句话。

  “的确。”剑一似乎听懂了这句话,稍一点头,看了看不远处的张大彪,又看了看月无双,用很轻的声音说了句,“大家小心点。”月无双点了下头,走到了李潋的身边。剑一走到腾身边,暗暗说了句话,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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