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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剑江南血-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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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愁自在看了看天色,道:“此刻白庄主他们想必已经到达‘醉风楼’了,不知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第六十六章 双雄会面
       每当夜幕降临,醉风楼的热闹简直更甚于各个青楼,只因醉风楼有个极巧妙之处便是它虽不是青楼但只要你有钱只要你乐意就会有年轻且漂亮的女人来服侍你,这就是它的引人之处,毕竟,同样是找女人,去青楼里便是嫖但若到醉风楼则是风雅。
    世间又有几个人不好风雅不好虚荣,谁又愿意去背负“嫖”的丑名!
    今夜,春风温柔,天上的明月时隐时现徒增几许情调,照理说这么一个温柔的夜晚应该是“醉风楼”最热闹之时,可没有,整座楼一片平静一改往日常态。
    这当然是何平的杰作,他白天之时便以仁义山庄的名义散布说此楼今晚将被包下,旁人一概不许接近,更不许入内!
    这消息放出去后果然奏效,毕竟在城内连官府都要敬让仁义山庄何况他们这些平民百姓,不说别的,单凭仁义山庄庄主白仁义那份威望别说小小一个醉风楼就连整个杭州城他说要包下来也没人有异议!
    ※※※
    白仁义等人已到达“醉风楼”,此刻正站在楼下。
    醉风楼修建得很典雅,至少从外观上看是这样,斜角微张,小楼显得秀气无比,无论怎么去想,只会让人心中充盈着温磬的感觉。
    醉风楼共分两层,此刻两层内都有灯火,白仁义到后便领着众人径直朝楼上走去。
    莫非他知道他所要找的人就在楼上?
    不错!因为他感觉到了一股从楼上压迫而下的威霸之气,这股霸者之气岂是寻常人所有的,因此他确定楼上的人便是他所要找的人,或许惟有他们这种不世英雄才能互相感应到对方的气势,他深信楼上的那个人也感觉到了他!
    白仁义拾级而上,步伐从容而稳重似在暗中迎合着某种奇妙而又富有节奏的韵律。
    他后面的杜先生等人也走得很谨慎,神色更是凝重,只因他们也感觉到了那股迫人的气势。
    ※※※
    楼上空无一物却站立着四个人,一个身穿黄色长衫的人负手站立于其他三人之前,这三人脸上分别戴着金、银、铜面谱,竟是索命、搜魂、夺魄三的使者,只见他们恭敬谦卑地站在这黄衫人的后面,眼里满是敬畏忠诚之色。
    白仁义上楼后便将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这黄衫人身上,这黄衫人的脸是一张极为普通的脸,这么一张脸走在大街上绝不会引起任何一个人多看一眼的欲望,可他那一双眼睛却精光四射,蕴含神光。这么一双眼睛不该配这么一张如此平凡普通的脸,这不禁让人猜疑这一张脸绝不是原来的脸,而是经过乔装易容的脸。
    白仁义也有这种感觉,乍一看这是张再普通再清楚不过的脸,可渐渐地却发觉这张脸不再清楚,就像是远山般朦胧,像水中月镜中花般不再真实!
    给人的感觉是——这是一张捉摸不透的脸,因捉摸不透也就看不清他的身份,下次他出现时也就无法认出他了!
    好厉害的一个人!
    黄衫人的双眼也紧盯着白仁义一人,他淡淡道:“白庄主?”
    白仁义道:“复仇天君?”
    他没有答而是反问。
    黄衫人眼中闪过丝嘉赏之意,道:“本座除了睡觉外无论做什么事都是站着的,因此这儿的桌椅本座已命人移出,白庄主前来赴约本座却如此待客,还望见谅。”
    白仁义心中微一凛,他想起昔日江湖中的“金钱帮”帮主上官金虹在办事时也是站着的,上官金虹认为一个人只要坐下来,就会令自己的精神松弛,一个人的精神若松弛了就容易造成错误。
    这人竟以昔年一代枭雄上官金虹的做事原则来束缚自己!
    白仁义好整以暇道:“天君不必自责,白某素来对敌则站,待友才坐,因此就算天君奉上椅子白某也恕难从命!”
    复仇天君双眉皱了皱,顿时,场面立即充斥着一股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气势,但随即他的嘴角微一掀动,笑了笑,道:“好!白庄主果然直爽,本座就喜欢跟直爽的人打交道。不过白庄主确定要与本座为敌,连一丝谈判的机会都没有?”
    白仁义嘲讽道:“天君的人到处残杀无辜又暗中派人攻打我庄,这不是敌难道是友?至于谈判……”白仁义顿了顿,缓步走到窗前,朝窗外不经意的一看——
    月亮不知什么时候又溜了出来,可它那淡淡的光芒在这无边的黑夜下像是不起丝毫作用,四下仍是漆黑一片,可东北方向竟有一丝磷火在跃动,在这黑夜的衬托下这丝磷火竟是那么刺眼。
    看到这丝磷火白仁义眼中闪过一丝喜色,因为这磷火亮起便表示问天已派人成功的将方圆三里内的地方给控制住了,也就是说方圆三里内全是他的人,这使得他有了谈判的本钱!
第六十七章 谈判
       谈判是一场战争,一场兵不刃血的战争!
    因此谈判要讲究条件,而任何谈判的条件都要建立在自己的实力上;一个人没有实力便不能跟人谈条件,只能求人帮忙、宽恕、扶持、施舍或栽培。
    ——对方已有白曼这个筹码若自己仍无一个本钱那么这场谈判便注定是输了!
    谈判也要讲究形势和先机,若形势对自己有利,先机掌握在手里那么谈判时便多了制胜的机会,多了与对方周旋的空间。
    白仁义看清形势对自己有利后便接着道:“不知这谈判该怎么个谈法?”
    复仇天君缓缓道:“自从‘中原大侠’沈斌失踪后,武林二十余年来混乱不已,正义不存,是需要有个人站出来的时候了。”
    白仁义冷笑道:“自当年沈大侠率众击败那神秘组织后江湖便一直风平浪静,侠者渐多贼人渐少,侠义之举随处可见,正义之风广受推扬,可不像阁下所说的‘混乱无章,正气不存’”
    复仇天君冷哼了声,道:“这一切不过是表面现象。当今少林寺方丈慈悲大师年逾古稀,威信不胜往昔,是故寺内弟子人心不古,骄横自大;武当长老天虚道长云游四方,不再插手派内之事,而现任掌门无尘道长自大无能,致使武当弟子没什么真材实料却目高过顶。近年来少林武当二大门派表面上故作和气实则暗地里谁也不服谁,谁都想争夺武林第一正派的称号,因此待时机成熟后这两大门派必定掀起一场争斗,到时江湖想不乱也难了!”
    白仁义道:“少林武当两大门派千百年来能屹立不倒自然有它存在的道理,千百年来武林中的正义也正靠这两大门派的匡扶,岂是你说乱就乱的?况且这与你所谓的谈判有何联系?”
    复仇天君道:“有联系!本座要与白庄主合作!”
    白仁义微一讶,不解道:“合作?”
    复仇天君傲然道:“不错!放眼天下也惟有白庄主能称得上是英雄,也惟有白庄主才够资格与本座合作,只要你我合作,不出一年这天下武林便是我们的了!”
    “原来天君的意图是整个天下武林,可为何要与白某合作,一个人坐享江山岂不更好?”
    “本座敬重白庄主是个英雄,况且本座着实不愿与庄主为敌!”
    “天君就怎么看得起白某?与白某合作就能得天下?”
    “仁义山庄的弟子再加上本帮的人手,当今天下纵然是七大派五大帮联合起来也不堪一击!”
    白仁义闻言双目陡地暴射精光,紧盯复仇天君,一字字道:“若你我合作了那么你我之间谁是老大?”
    复仇天君道:“既然是合作,那么两人权利一样,不存在谁大谁小。”
    白仁义冷冷道:“那么,如果我认为阁下犯了规矩,我要斩下你的头,你服不服气?反过来,阁下也想要在下的脑袋,那么我是不是该任由你处置?如果争天下,我下令‘金权帮’的人打前锋,阁下会不会觉得我有意保住‘仁义山庄’的实力,让你的人手去牺牲?”
    白仁义这三问连杜先生都暗赞精彩,这三问的确问到了厉害之处。
    复仇天君缓缓道:“联盟后,只要庄主愿意,可以是老大!”
    白仁义目中寒光一闪,沉声道:“那么好,我说天君座下的三大使者在江南犯下命案,杀了人,我命令你现在拿下他们就地正法!”
    复仇天君沉默着,众人突然感觉到了一股凌厉的冷意。
    他身后的三大使者更是手足发寒,因为他的一句话便可以决定他们的生死。
    他说死那么他们就得死,没有丝毫生还的机会,更不能反抗,否则死得更快!
    复仇天君终于开口了,语气冰冷:“他们都是有用的人,不能杀!”
    三大使者心中一片宽慰同时也满是感激,因为他们的首领称赞他们是有用的人。
    ——一个人,无论是谁,倘若他的所做所为能够得到上级的肯定及嘉赏,那么纵然是历过刀山下过火海也是值得的,甚至是把自己的命给赔进去也无怨无悔。
    白仁义笑了,笑意里满是嘲讽:“如果言出不能法随,威信何在?一车两帅,到底何往?两派人马,遇敌不能团结,相互猜忌,互相耗损,还合什么作!”
    白飞也冷笑道:“一个团队里,内部不和,相互猜忌,命令不严如何去争天下?因此阁下所说的合作、联盟简直是笑话。”
    他的话一说完,复仇天君便看了他一眼。
    只一眼!
    白飞却如遭电击,忍不住退了一步。
    他从没见过这么可怕的目光。
    那么刚烈、可怕与凌厉的目光。
    历光一闪而没。
    白飞一时说不出话,心头却与种奇怪的感觉——有种不如死去的念头。
    白飞一向不想死,他活得舒服,十分享受,也受人敬仰。
    试想一个人若有了成千上万的资产,同时也博得了“大侠”的称呼,受人敬仰,暗地里更有着十三个娇艳妩媚的情人,谁还想死?
    白飞不想,可只被复仇天君看了一眼,突然就闪过“生不如死”这样的念头,他不得不惊骇。
    幸好那目光已移向别处。
    复仇天君收回目光,看向白仁义,可惜道:“看来白庄主本就无心合作!”
    白仁义正色道:“白某只祈盼天下太平,也不想争什么天下当什么盟主,更不想看到天下百姓因大乱而家破人亡,背井离乡。”
    复仇天君道:“一将功成万古枯,这是万古不变的定理。”
    白仁义道:“白某闲散惯了,已不存天君这种大志,恕难合作。胆敢问一句,天君的‘金权帮’与二十五年前曾出现在江湖上的神秘组织之间有何联系?”
    复仇天君道:“也许本帮就是昔年那神秘组织;也许本帮与昔年那神秘组织毫无关系,本帮只不过模仿了他们的行事方式,故弄玄虚,迷惑众位。”
    白仁义沉思不语。
    这一回的谈判结束了,这一回谈判中复仇天君以“天下”为条件欲与白仁义合作,但遭到了白仁义的拒绝,这一回谈判中复仇天君讨不着什么便宜但白仁义却微微占了上风——在气势上略微占了上风。
第六十八章 别逼我出手
       剑魔当然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方惜花说出那句话旨是在接下来有人能搭唱。
    因此剑魔虽被沈花雨那两道厉光盯得心底发凉,可仍硬着头皮道:“我们不答应!”
    老实说,剑魔并不想当这出头鸟,可他不得不当,因为场中他的职位最底!
    沈花雨皱了皱眉头,道:“哦?其实今晚你不该来的,因为你在仁义山庄所受的刀伤还没痊愈。”
    剑魔既然当了回出头鸟也就只好继续当下去,他故作狂妄,故作冷笑,道:“这点伤算什么,一样能取你的命!”
    剑魔明知就算他不受伤也绝非沈花雨的敌手,可他却仍然大言不惭。
    其实人世间有许多人正是这样,他们仗着狗势,夸大起辞,狐假虎威,狂妄叫嚣;可一旦失去了可依靠的权势他们就变成了龟孙子,在人前人后哈着腰,躬着身,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剑魔之所以敢这么说是因为他仗着他们人多,而沈花雨却只有一人,你一个人再怎么厉害也是双掌难敌四拳,况且他们有更厉害的杀着在后头,因此他才敢狂言、大言。
    沈花雨反问:“刀鬼、掌毒是曾与你结过拜的弟兄?”
    剑魔冷哼了声,算是回答。
    “可他们死了,你却还活着!”沈花雨悠然道。
    “那只能怪他们学艺不精。”剑魔冷冷道。
    沈花雨语气突然一寒,剑魔便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与恐惧。
    “我的意思是说他们既然死了,你为何还活着?”
    剑魔被沈花雨的气势摄服,嗫嚅到:“他,他们死是他们的事,与我何干!”
    “你们既然在关圣爷面前烧了香,发过誓,那么就该同年同月同日死,你苟活了好几日也该下去见见你那两位兄弟了,免得他们对你生起相思之情!”
    话刚落音——
    一道青青的,淡淡的亮光划破长空。
    是剑光,剑光直取剑魔。
    这一剑带着深深的思、淡淡的愁、浅浅的怅——
    就像是多情反被无情恼的幽思,杨柳岸晓风残月的哀愁,此情只待成追忆的怅然。
    总之,这一剑勾起了人的相思之情。
    剑魔也勾起了内心深处的相思,他自小便喜欢着镇里朱大户家的千金,可当时他家境贫寒与朱大户家是门不对户不当。他十八岁时朱大户家的千金嫁给了县太爷的儿子,他听到消息后盛怒之下,在朱小姐与县太爷的新婚之夜闯入他们的洞房将新郎给杀了,尔后要拉朱小姐与他一块私奔,朱小姐不从,他嫉愤之下强暴了朱小姐,发泄兽性后为了灭口也将朱小姐一并杀害了。
    自从那晚后,他便入了魔,成了魔。
    可这几十年来,在他心底处仍残留着年少时的这一段思情。
    当那冰冷的剑锋轻轻地划过剑魔的咽喉时他才惊醒,反应过来!
    可已经迟了,他反应过来的第一件事便是伸手去摸自己的咽喉——
    血!满手是血!
    一丝丝鲜血正从他的咽喉不断的冒出,再顺着他的脖子一滴,两滴……的往下滴。
    接着,和着满眼的惊疑,恐惧与愤恨,剑魔便倒下了,倒下前张着嘴似在想说什么,可却永远都说不出了。
    一个人的咽喉被割断了那还能发得出声?
    沈花雨顷刻间已退回他所站立之处,就像根本没动过一样,他腰畔那柄破剑更像是从未出鞘过一样。
    可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清楚的知道,这一柄剑不仅出鞘了而且还在剑魔毫无反应,不及出手的情况下割断了他的咽喉!
    这是柄什么样的剑?
    那又是种怎样的剑法?
    “斧王”孟开山只感到手足冰冷,眼前这俊洒而又不失风趣的年轻人竟是那么可怕!
    胡月儿心中只感到惊讶与兴奋,她没有怕的感觉,每每遇上比她强比她厉害的男人时她感到的只有刺激与兴奋,她会立即升起种征服的欲望。
    此刻,她对沈花雨也是这种感觉。
    方惜花寒着脸,冰冷道:“相思一剑!”
第六十九章 相思一剑
        相思!
    相思是个永恒的话题!
    古往今来,闺中少妇对远在天涯的丈夫的相思,痴情男儿对远隔秋水的伊人的思慕……这些都是感人至深的。
    “……孤灯不明思欲绝,卷帷望月空长叹,美人如花隔云端,上有青冥之长天,下有绿水之波澜,天长地远魂飞苦,梦魂不到关山难。长相思,催心肝。”
    那一剑的确是相思一剑!
    沈花雨以仁心推动这至情至性的相思一剑,只要心中有思情的人都会被这一剑的剑意所引,勾起内心深处的思情,进而不由自主,完全被这一剑所笼罩,所控制。
    沈花雨淡淡道:“现在还有谁不答应放了白姑娘?”
    “还有我,我突然间改变主意了!”说话的是方惜花。
    话还未落音他的人已如迅豹般窜向沈花雨,手中玉箫已化作万千箫影完全笼罩住了沈花雨,攻击之急之密犹如急骤密集的雨点。
    万千箫影中有一箫挟着千钧之力,裂石之威直击向沈花雨胸前的檀中穴。
    这一箫才是真正的杀着,前面那万千箫影不过是这一箫的前奏!
    方惜花既然动手了,孟开山与胡月儿自然不能闲着。
    孟开山闷吼一声,手中大斧已抡起,发招,直劈向沈花雨。
    这一斧刚猛迅速,但这一斧还不是孟开山的全力一击,他给自己留下了后路,一旦一击不中仍可全身而退,他可不想落下个与剑魔一样的下场。
    胡月儿却是出了全力,她手中的弯月刀化作道艳丽的弧线直取沈花雨。
    这一刀更厉更艳!
    其中的恨意更浓,似要恨不得一刀取下他的脑袋!
    胡月儿真是个奇怪的女人,之前还琢磨着怎么征服沈花雨,此刻却又巴不得一刀取下他的命。
    难道她不知一个死了的人就算是个七、八十岁,人老珠黄的老太婆也能征服得了?
    沈花雨的眼中只有方惜花那一箫,对那一斧一刀竟似毫不放在心上。
    沈花雨的右手已搭在剑柄上,但没拔出剑,他只是退,疾退!
    沈花雨一退再退便退到了角落里,已是无处可退!
    难道沈花雨糊涂了?竟将自己引到这么一处绝地!
    他没有糊涂,他有自己的打算与应敌之策。
    三道杀着已攻至,凌厉的杀着中隐含着摧毁一切的力量!
    这时,剑光骤然亮起。
    相思,又是相思!
    幽幽的相思,浅浅的相思,淡淡的相思。
    相思一剑,一剑相思!
第七十章 胡月儿的思情
        谁人无思情?
    就算没有思情也会被这一剑的剑意引出思情来!
    胡月儿心中也起了思情,她思的是沈花雨。
    今日,她在湖中净身时她知道沈花雨一定在某处监视着她,因此沈花雨也就看到了她那裸露着的身体,想到这时她的脸便红了,就像是怀春的少女见到她的情郎时的那种自然而然的羞红。
    她这种流露出来的不由自主的反应使她感到惊异,要知道她就算是在成百上千个男人面前脱个精光她也不会感到羞耻,更谈不上脸红,她只会感到满足,还有鄙夷。
    满足的是男人们看到她的身体时那种流出口水的欲望与神情;鄙夷的是男人们所表现出来的那副嘴脸,那副无耻的,令人作呕的神态。
    因此她很藐视男人,认为天下男人都一个样,至少在她把身上的衣服都脱光后,天下的男人就一副德性了。
    因此她常把男人们玩弄于股掌,玩够后再抛弃他们,任由他们痛苦抑或像条狗般爬着回来求她;当然,对其中一些武功高强,有钱有势,往后对她有利的她则招为幕后之宾,供她差遣利用。
    可以说她与男人之间不存在半点感情,有的只是身体上的交易,她也不允许存在半点感情,因为她恨透了天下男人!
    她之所以变成这样当然是有原因的。
    十年前,也就是她十五岁那年,她遭到了有生以来最大的耻辱也经历了最悲痛的事。
    她父亲早早就去世了,因此她一她母亲在大地主王老爷家干点粗活相依为命。
    十五岁那年的一个夏夜,她永远都忘不了那晚,也就是从那晚开始她恨透了天下的男人。
    那一晚的深夜,王老爷带着一身酒气闯入了她于她母亲的房间,以暴力玷污了她们母女,她们母女两人反抗,大骂,呼叫,可没有用,身形单薄的她们根本逃不过牛高马大略微会一些武功的王老爷的魔爪,她们的呼嚎声刺破夜空,凄惨而悲凉,久久不曾平息,可根本没人过来哪怕是看一看。
    王老爷这禽兽整整折腾,玩弄了她们大半夜才兴干意尽,其间用尽了各种屈辱,非人道的方式来满足他的兽性。
    她年纪尚小,忍受不了王老爷这般残忍的折磨便昏过去了,待她第二天清醒时却发觉她的母亲已悬粱自尽。她当时悲痛欲绝,欲哭无泪,她也寻起了短见,但被王老爷家的仆人及时阻止才没死成。
    此后,王老爷又整整玩弄了她三天,玩腻后便将她卖到“怡春院”
    怡春院的老鸨趁她是新来的,且又年轻漂亮便强迫她每天都超量接客。
    此后,她便对男人失去了感情,认为天下男人都一个样。
    由于进出“怡春院”的嫖客各色各样,若遇上江湖中人她就会索要这些人的武功绝技,作为回报她会玩弄几下他们从未尝试过的新花样。
    男人去嫖,图的是刺激兴奋,谁不喜欢新花样!因此他们都把看家的本领尽囊相授与她!
    渐渐地,岁着岁月的流逝,她出落得越来越漂亮,她身上更是有股妩媚的诱惑力,她的名气也大起来,竟成了那个城中青楼里的第一枝花。
    幕名前来的男人越来越多,可这时她的眼光也高起来,非武林中的绝顶高手不接;非富可敌国的富贾不接;非势力强大的世家公子不接。
    五年之内,她差不多网集了各门各派的武功秘芨,而凭这她的天生聪慧与积郁在心底的愤恨,她竟能将这些武功融会贯通,创出属于她自己的武功。
    武功有所成就后,她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把大地主王老爷的一家全给杀了,对王老爷时她整整折磨了三天三夜才让他咽下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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