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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剑江南血-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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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死老头,出门前叫你把这驴子喂饱点,可你不听,你瞅瞅,这不半程路还没赶完这牲口就饿得走不动了!”那妇女大声唠叨道。
“早就叫你把这中看不中用的牲口给卖了再买头骡子回来,可你就不听,瞧你把它当心肝宝贝的,可它给你争过口气吗?”那妇女越说越激动。
愁自在不由同情起那老头来,同时也暗暗佩服他竟能如此忍受自己妻子的唠叨。
要知道于一个男人来说,女人的唠叨可谓是天底下最烦的一件事了。
因此聪明的女人懂得什么时候该说什么时候不该说,聪明的男人则懂得什么话该听什么话不该听。
第一百一十一章 愚公渔婆
只要是男人就大都把尊严看得比什么都重,因此无论一个多么软弱的男人当你将他的尊严逼迫到一个极限后他也会奋起反抗的。
那妇女不断的唠叨似已把那老头的尊严逼到了极限,因此那老头忍不住道:“车,车上载的东西太重了,再加上你,你……”
“什么?你,你是说老娘我重?”那妇女霍然起身,指着那老头道。
愁自在这时才大吃一惊,这妇女站起来后简直比他还高出半个头,浑身横肉,整个就是一女巨无霸。
愁自在这也才恍然这老头为何一直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了,无论是谁,娶到这样的老婆下场只有一个——就是要学会逆来顺受。
“没,没有,我没有那个意思!”那老头急忙摆手道。
“那你是什么意思,今天你不给老娘说清楚,老娘跟你没完!”那妇女大声道。
愁自在突然机灵一动,何不上前向这老头打听打听那黑衣人是否经过这条路呢?如此一来一可知道那黑衣人的踪迹,二来可转移那妇女的注意力,使这老头免遭她的责骂。
“这位老丈,请问您刚才是否看见一个身穿黑衣而且还带伤的人经过这里?”愁自在上前问道。
“你这是跟谁说话呢?”那妇女果然将注意力转移道愁自在身上,声如暴蕾道。
一直无语的沈花雨像是想到了什么般,突然皱了皱眉,一双星目电光般望向这对夫妻。
愁自在着实吓了一大跳,不过他马上朝这妇女笑了笑,他记得沈花雨曾说过微笑是最好的亲和力,这时候他倒是应用上了。
“我是跟这位老丈说话。”愁自在指了指那老头,微笑道。
“老娘我是他老婆,你叫他老丈,意思是说老娘我很老了?”那妇女瞪大眼睛道。
愁自在这才明白,只要是女人一旦不讲理起来那可是最让人头疼的。
“自在,我知道那人往哪走了。”沈花雨突然道。
此言一出那原本一直低垂着头的老头突然仰起脸,双眼冷冷地盯着沈花雨。
“他是往这条路走的吧?”沈花雨指了指身后那条路,看了看那老头淡淡道。
“我不知道公子在说什么。”那老头冷冷道。
“如此最好,大家互不干涉,自在,走吧!”说罢沈花雨一个起身便朝身后那条路赶去。
可他很快便停了下来,因为那路上突然间挡了个铁塔般的人!
沈花雨定眼看去,原来是那妇女,只见她双手叉腰,双腿跨立挡在路中间,大声道:“你这个没礼貌的家伙,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后就想溜了?”
“大家是都是明白人,何不打开天窗说亮话呢,渔婆?”沈花雨看着那彪悍的妇女,冷冷道。
“愚公渔婆?你们就是愚公渔婆?她是渔婆那么你就是愚公喽!”愁自在对着那老头惊叫道。
“公子果然好眼力,我们夫妇隐退江湖多年不想你年纪轻轻竟能认出我们。”渔婆道。
“既然已隐退又何必再出来趟这淌浑水?”沈花雨不由叹道。
“我们夫妻年轻时曾受一人之恩,而今是出来报答的时候了。”愚公缓缓道。
“还真看不出你就是那大名鼎鼎的愚公,我还真是走眼了,若你们这是在护着那受伤的黑衣人那么就太不该了,他可是个奸诈的小人!”愁自在愤愤道。
“他是君子或小人我们管不着,我们只知道答应过他要拖住两位公子。”愚公缓缓道。
“自在,挡住他们,我去追敌!”沈花雨突然叱声道。
话刚落音沈花雨身形一动,他一动渔婆也动了,没有亲眼见过的人无法想象渔婆这么魁梧的身体行动起来竟是那样灵敏,简直是身轻如燕,一双粗大的手已闪电般施展七十二路擒拿手朝沈花雨捉去。
渔婆已感觉到自己的双手快捉住沈花雨了,心头不由一喜,可就在她的双手即将触摸到沈花雨的瞬间沈花雨身形突然加速,然后再一闪,如白驹过隙般眨眼间便已闪到渔婆的身后,他再稍一提气便甩开身后的渔婆往前方飞掠而去。
这边的愚公见沈花雨在眨眼的瞬间便已逃出不由施展身形前去追赶,可突然间愁自在竟已闪到他跟前冲着他笑笑,道:“没用的,那混蛋一旦先动起来我保管天下间绝没有人能追得上他!”
“可你也不该拦着我!”愚公不由怒道。
愁自在扬了扬自己那白皙修长的手指,略微弹了弹,叹了口气道:“我也不想拦,可要知道我欠了那混蛋好几百两银子,他叫我挡挡你们倘若我不听,那么他一怒之下要我还他银子,我该怎么办?”
愚公看了看愁自在那指头,瞳孔不断的在收缩,最后竟长叹一声,道:“老婆子,走吧,这事我们也只能管到这了。”
渔婆走了过来,看了愁自在一眼,忍不住道:“愁无乐是你什么人?”
“那是家父。”愁自在恭声道。
“很好,愁无乐为人正直,一声行侠仗义,相信他的儿子也不差。”渔婆说完这话后便和愚公赶着那驴车走了。
愁自在看着他们的身影,突然间身形一动便朝沈花雨追赶的方向掠去。
第一百一十二章 话里机锋
沈花雨就在这黄土泥路上飞掠着,他动用了身体的一切感官来搜捕着猎物的气息,可却没有结果,这黄土路上隐约可看出有车辙辗过的痕迹,可却没有一滴鲜血的印记。
沈花雨确认那黑衣人一定是往这条路上走的,可为何一路上没有他丝毫的踪迹呢,那一剑虽取不了他性命但却也将他伤得极重,他没理由走远的!
——莫非他有内应?“金权帮”里的内应已在半路上将他接走?看来也只有这解释了。
沈花雨想着想着竟已走到了城门前,城内车水马龙,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沈花雨心知再搜捕下去也没什么收获便进城去了,他进城后走着,突然间便远远瞧见了程刀。
只见程刀站在处摊子前,不住的东张西望,似在寻找着什么人。
沈花雨走了过去,道:“程前辈怎么在这?”
程刀看见是沈花雨,不由道:“老夫与燕飞出来办点事,可不一会我俩被人群冲散了,老夫这是在找燕飞呢。”
“程前辈找多久了?你们是在哪被冲散的?”沈花雨问道。
“老夫找有足足一个时辰了,就是在这附近被冲散的。”程刀道。
“这么说前辈这个时辰内一直是在这附近寻找燕前辈?”沈花雨目光闪动,沉思道。
“不错,怎么了?”程刀似也觉察到了沈花雨语气中的不寻常。
“那前辈有没有看到一些可疑的人从这城南门口进城?”沈花雨问道。
“理应没有,从这城门内进出的人很少,若有老夫应能注意道,公子似有什么疑问?”程刀皱眉道。
沈花雨略微沉吟,便将他与愁自在追踪那黑衣人的事缓缓说了出来。
“什么?那人竟雇‘事如春梦了无痕’这组织的人前去刺杀你们?”程刀不由惊道。
“不错,那位雇主异常狡猾,我与愁自在联手追捕下居然还是让他逃跑了。”沈花雨叹道。
“公子那一剑也将他刺伤,照理说这么一个人进城老夫绝对能注意到。”程刀沉吟道。
“我那一剑已将他胸口刺伤,应该逃不远,可我一路追来竟无他的踪迹,想必半路上是有‘金权帮’的内应。”沈花雨沉声道。
“如此说来这城内到处都潜伏着‘金权帮’的人了,这‘金权帮’的势力果然深不可测。”程刀叹道。
“对了,白庄主那边可有什么消息?”沈花雨问道。
“目前暂时没有,白庄主倒是把庄内的人手都调整了一遍,做好与‘金权帮’长期作战的准备。”程刀道。
两人正谈话间只见愁自在也从城外赶来,他见着了沈花雨他们后便径直走了过来,问道:“怎样?”
沈花雨微微叹气,摇了摇头。
“他奶奶个儿子,还是让他给跑了,”愁自在恨声道,“对了,程前辈怎么也在这?”
“老夫正在寻找燕飞,老夫与他走散了。”程刀道。
“程前辈何不回山庄叫李鹰帮您寻找呢,况且说不定燕前辈也因找不着你便先回山庄了。”愁自在道。
“对啊,老夫怎么没想到这点呢!那么老夫就此告别先回山庄了。”程刀道。
“程前辈慢走,代我们向白庄主问声好,倘若有什么情况可去客栈找我们。”沈花雨道。
“好,那老夫先走一步了。”程刀抱拳辞别道。
程刀走后愁自在兀自不平道:“眼看就要到手的猎物竟让他给跑了,真是不甘心,走去喝两杯,解解这闷气。”
沈花雨听后笑了笑,于是他们两人便随处拣了个小酒坊坐下饮酒。
“你真能确定那黑衣人就是从那条路上逃走的?”愁自在问道。
“不错,愚公渔婆是那黑衣人叫来拖住咱们的,那条路上只有后段的路面有轻微的车辙痕迹,这表明愚公渔婆正是从这后段的路赶着驴车来的,愚公渔婆既然能从那段路中一路赶来那说明那段路并无危险,因此那黑衣人也是顺着这后段的路逃走的。”沈花雨缓缓道。
“有道理,而且‘金权帮’必定派了内应在那段路上接应他,这才使他身受重伤后仍能迅速的逃走。”愁自在沉吟道。
“他也逃不了多久了,我已隐隐能猜出他到底是谁了。”沈花雨语气一沉,一字字道。
“哦?说来听听。”愁自在道。
“你有没有发觉那黑衣人的轻功身法以及他掷那个毒气弹时的手法跟一个人很像?”沈花雨沉声道。
愁自在听后不由皱眉沉思,半晌后惊道:“是他?你说的就是他?”
“不错,正是他!”沈花雨冷冷道。
“难怪难怪,那我们只需找着他然后指出他的伤口,那时他就原形毕露了。”愁自在道。
“不能急,他只是一小角色,我们要通过他挖掘出隐藏在后面的大角色!”沈花雨目光闪动,缓缓道。
“‘金权帮’竟连他也招揽了进去,真不知在我们四周有几个像他这样表面侠义暗地里却是‘金权帮’的走狗的人。”愁自在叹声道。
“总有一天他们都会现身的,”沈花雨缓缓道,他看了看天色,又道,“走吧,先回客栈看看吧。”
第一百一十三章 箱子与人头
沈花雨与愁自在回到客栈时已是傍晚时分,那落日的余晖将这天边映得灿红,那云端的晚霞也一片嫣红,因此抬头望天时看到的将是一片漫红,那红红的天就如同血光一般将这江南给笼罩住。
林幽梦这三姐妹游玩一天也累了,便驱车赶回客栈休息,白曼逗留片刻后便乘车回山庄了,临走前她万千叮嘱林幽梦与任小杏明天一定要去山庄玩。
林幽梦逛了一天只买了个发夹将头发微微盘起,看上去也别具一番风情,任小杏则大大小小买了一堆东西,尽是些手镯耳坠之类的饰品。
“小杏姑娘已经够漂亮了,若再戴上这些漂亮的饰品那岂不是更引人注目!”沈花雨笑道。
“倘若因此能招来个英俊潇洒的翩翩浊世公子那岂不是更好!”任小杏笑意盈盈道。
“英俊潇洒的公子?对了,愁大哥就常常自诩英俊潇洒。”林幽梦道。
“是啊,愁大哥这么英俊潇洒想必早有心上人了吧?”任小杏幽幽道。
这一幽的语气犹如风过湖面,吹皱了愁自在那一池心湖,他不是傻子,所以他当然知道这句话里面所蕴涵的意味,可不知是他大喜过望还是怎么的,他竟忘记了说话!
在旁的沈花雨连忙以手臂悄悄碰了碰他,他才如梦初醒,连忙道:“没,没有。”
大家正谈得起劲忽见一个客栈里的伙计抬着一个箱子走过来,问道:“请问谁是沈花雨公子?”
“我就是,有事吗?”沈花雨道。
“刚才有个客官吩咐小的将这个箱子交给公子。”那伙计道。
“哦?那个人呢?”沈花雨问道。
“那个客官已经走了。”伙计答道。
“可曾记得他的相貌?”沈花雨皱眉道。
“那位客官蒙着脸而且还一身黑衣,所以小的也没看清他的面貌。”那伙计道。
沈花雨闻言不由与愁自在对视了一眼,当下道:“辛苦你了,你下去吧。”
那伙计听后便把箱子留下后就走了。
“这,这箱子里面会有什么东西呢?”任小杏不由奇道。
沈花雨提起箱子看了看,脸不由微变,当下压底声音沉声道:“这箱子里有股淡淡的血腥味,不宜此处打开,回房间再看吧。”
于是沈花雨便将那箱子提到了房间内,他原本不让林幽梦与任小杏也进来看的,怕这箱子内暗置机关不小心伤着了她们,可林幽梦她们却执意要进来看沈花雨也没办法,便要求她们到时离远一点。
愁自在提起箱子放在桌面上,道:“我来打开吧,顺便查看这里头有没有机关。”
愁自在将箱子翻查了个遍,道:“这只是个普通的箱子,里面并无机关,我倒要瞧瞧这里面装着些什么东西。”当下手指一用劲便将箱子的暗锁解开,缓缓掀开了箱盖。
顿时,一股极浓的血腥味曼延开来!
“啊……”林幽梦与任小杏忍不住失声惊叫起来。
沈花雨一把搂住林幽梦的肩头,使她稍稍平静了下来。
愁自在也悄悄握起了任小杏那纤柔的手,任小杏当即如触电般微一颤动,朝愁自在望去,眼里满是柔情,在愁自在那宽大温暖的掌心下她的心头也安定下来。
只见那打开的箱子里头竟整齐的摆放着六颗人头!
这一颗颗沾满血迹的人头都圆瞪着眼,脸上的表情曲扭痛苦满是惊骇之色,看上去不免使人害怕心寒。
第一百一十四章 借刀杀人之计
沈花雨不由一阵心痛,因为这六颗人头正是那六个“事无春梦了无痕”组织里的杀手的,其中一个想去刺杀他,两个想去刺杀愁自在,三个想去捉林幽梦。
箱底还压着个纸条,沈花雨拿起来一看,上面写着:此六人胆敢前来冒犯沈公子等人,本帮代公子除之,望笑纳。
金权帮,又是金权帮!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沈花雨不由悲愤攻心。
“‘金权帮’将他们杀后便可嫁祸于我们,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一着。”愁自在也悲愤道。
“又是黑衣蒙面人,朱白也正是死在这个黑衣蒙面人手中。”沈花雨强压心头的愤恨道。
“只可惜朱白的仇仍未能替他报,他临死时说的‘富’字至今仍位猜透是什么意思。”愁自在叹道。
“富?他会不会说的是富贵酒楼?今天白曼正是带我们去这个酒楼吃喝。”林幽梦突然道。
沈花雨机灵一动,朱白死的那个早上不正是先去了富贵酒楼然后在酒楼里遇见了那个神秘黑衣人么?那么他死前所说的“富”字理应就是指富贵酒楼了,怎么当初没有想到呢?
“幽梦说得不错,当初太粗心了竟没想到这层,明天我们就去那酒楼看看。”沈花雨沉声道。
“如今‘金权帮’已杀了‘事如春梦了无痕’的人嫁祸于我们,万一‘事如春梦了无痕’的人追究下来可不好解释”愁自在沉吟道。
“这事会有转机的,”沈花雨道,“对了,任老先生呢?”
“爷爷他可能出去了,一会应该回来。”任小杏道。
“那幽梦与小杏先回房休息吧,你们玩了一天也累了,我与自在等任老先生回来。”沈花雨道。
将林幽梦、任小杏送回房后愁自在忍不住道:“任老先生到底是什么人,我越来越觉得他可不像是个普通的卖艺人。”
沈花雨见事态已发展到这种程度便没再隐瞒,如实的说出了任老先生的身份。
“什么?他就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任老前辈?我,我怎么没看出来呢!”愁自在失声道。
“你整天被任小杏迷得分不清东南西北,那还能注意别的事。”沈花雨笑道。
愁自在脸不由微红,这时只见任老先生悠悠然然的走回了客栈,他见着了沈花雨他们不由惊讶道:“咦?你们没去睡?”
“原来您就是任老前辈,晚辈有眼不识泰山,失敬失敬!”愁自在连忙道。
“我们这是等前辈回来呢。”沈花雨道。
“哦?三更半夜的在此等候老朽想必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吧!”任老先生道。
沈花雨当即将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老朽当初便有预感‘金权帮’在此事上不会轻易的善罢甘休,现在可以说他们已成功的借刀杀人,并由此嫁祸于你们。”任老先生不由皱眉道。
“因此我们才等前辈回来商量此事,否则若让‘金权帮’阴谋得逞坐山关虎斗,那么于我们来说可大大不利。”沈花雨沉声道。
“这事你们就不用操心了。老朽亲自‘事如春梦了无痕’这组织里说说,相信他们会给老朽个面子,不过你们也尽快澄清此事给他们个交代。”任老先生道。
“好,多谢前辈了!”沈花雨诚声道。
“天色也晚了,回房休息吧,明天你们的事还多着呢。”任老先生道。
第一百一十五章 夜追来敌
夜已深。
那一钩残月凄凉的挂在天际,满空的点点繁星更衬出这残月的孤寂。
沈花雨躺在床上仍无心睡眠,近来这事态已演化得愈来愈严重,越来越扑嗍离迷。
他无法想象今日那黑衣人竟就是他们其中一人,这使他愈加坚定仁义山庄有内奸这一猜测,这也解释了为何他们的行动无论多机密,‘金权帮’都能知道。
不过这个内奸也得意不了多久了,他要通过今天那黑衣人将这隐藏在幕后的内奸给揪出来,这也是他为何不急揭穿那黑衣人身份的原因。
沈花雨怎么也睡不着便索兴盘膝坐于床上,呼着清风对着星辰默运无我心法,今早与任老先生论剑时任老先生关于剑道上的见解令他大受裨益,使他对剑的理解又上了一层,因此他此刻正以无我心法来修炼那意识之剑。
不一会沈花雨只觉整个天地都充斥着剑,天地万物莫不是剑的化身,而他却能凭着意识随意驱使这些剑,沈花雨不由一阵亢奋,那种感觉只能体会不能言语。
沈花雨正修炼得浑然忘我,天人合一之际忽然有一声惊叫声刺破这夜空传入他的耳膜。
沈花雨猛地睁眼,这声惊叫赫然正是林幽梦的!
“你,你是谁?”林幽梦的呼声再起。
沈花雨人已急弹出去,那速度犹如电光火石般快得惊人。
沈花雨朝林幽梦的房间急奔而去,这时猛地看见一条黑影从林幽梦房间处朝西北方向急掠逃走。
任老先生与愁自在也赶了出来,只见沈花雨对愁自在急声道:“照看好幽梦,我去追人。”说完人已身形如电朝那人追去。
“杏儿也交给你了,愁老弟。”任老先生说完也施展轻功与沈花雨一块朝那黑衣人追去。
清冷的街心,淡白的月光下三条人影一闪而过。
这黑衣人的身手果然不凡,可仍然无法跟任老先生与沈花雨比拟,他们间相差的距离越来越近。
这时忽见那黑衣人猛地反手射出一个迷雾弹,顿时那浓浓的烟雾将眼前的一切都遮住了,可沈花雨的心感大法已将附近范围内的一切动静都锁住了,他确定那黑衣人仍未走远。
可待他与任老先生冲破浓雾时却发觉眼前只剩下那空荡荡的街道,那黑衣人已不知所踪。
沈花雨定眼看了看这四周才发觉他们所处的位置竟是城内最繁华的路面处,他四处看了看,沉声道:“那人一定在附近,他并没有走远!”
“不错,老朽也感觉那人并未走远,可突然间竟完全没有了他的气息。”任老先生道。
沈花雨朝右看了看,便看见见“富贵酒楼”这金光灿灿的招牌,此刻酒楼内竟还有灯光,不知怎么的沈花雨突然心一动便举步朝这酒楼走去,任老先生也跟随了过去。
富贵酒楼的门竟是虚掩的,莫非是太过仓促来不及关?
沈花雨推门而入便瞧见了王掌柜,只见他正在柜台上似正忙着算些什么。
王掌柜听见声响后霍然抬头,看见是沈花雨时不由怔了怔,可随即便笑道:“原来是公子,小的还记得你,你就是那天与白大小姐一块来酒楼的那位公子,却不知这么晚了公子仍有雅兴来喝酒?”
“我恰巧路过看见酒楼还有灯光便进来瞧瞧,王掌柜真是大忙人啊,这么晚了还不睡?”沈花雨漫不经心道。
“小的正在结算月帐呢,每个月的这一天小的都不免要忙得顾不上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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