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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剑江南血-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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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人叫道:“走?怎么走那么快。愁老第可是你说不醉不归的。”
    愁自在苦笑道:“铁兄,来日方长,该日再喝个痛快,如何?”
    铁人道:“好!来,我再敬你们一杯,哈哈,我已多年未遇象你们二位如此投机的的人了。”
    沈花雨与愁自在双双举起了碗道:“请!”
    随后沈花雨抱拳微笑道:“各位,后会有期。”
    白仁义起身相送,愁自在急忙道:“庄主请留步,我们自己走出去就行。”
    杜先生目送他们离去,眼里满是赞赏之色。
    白仁义道:“这两位少年风神俊郎,神气内蕴,不拘小节日后定非池中物。”
    杜先生含笑道:“日后武林靠的就是这样的年轻人。”
    白飞冷冷道:“只怕未必,庄主邀他们加盟共同对付这组织可他们却含乎其词,想必是贪声之辈。”
    铁人怒道:“若他们贪生怕死为何还要前去营救朱白,他们虽未加盟可却已表明要对付那邪恶组织。”
    白飞道:“哼!谁不会用嘴说话‘‘‘‘‘‘”
    白仁义截口道:“白兄多虑了,我贸然提出这样的要求也得给他们时间考虑考虑,他们亦顾忌加盟后会影响我们原先的作战计划。”
    白飞道:“凭我们现在的实力已足够,又何必再招人手,况且招来的不知是庸才还是‘‘‘‘‘‘”
    铁人忍不住大喝道:“你‘‘‘‘‘‘”
    杜先生截口道:“这两位少年人才思敏捷,眼光卓锐决非庸才,特别是那位沈公子,若有他们相助无异如虎添翼。”
    白仁义沉吟道:“不错,不过唯一不明的便是他们的身世。”
    杜先生道:“哦?”
    白仁义道:“我派胡总管前去调查可结果仍是不明确。”
    铁人饶有兴趣道:“不知胡总管所得的结果是什么?”
    白仁义缓缓道:“结果如下。”
第八章 侠少身份
       花雨男二十三,四岁左右未婚
    出身:不详。
    武功:其腰畔佩柄破剑,据说此剑乃救人之仁剑,剑法不明;据判断此人掌指方面的武功亦十分高明。
    性格:为人豪爽大方,喜交朋友,此次来杭州前曾上飘渺峰访左二爷;据说此人与少林慈悲大师,武当天虚道长,华山一阳上人及“怒手杀龙”林正英大侠等老前辈甚熟。
    行事:此人行事从不留名。两年前江湖传闻有一少年孤身千里追踪“独行大盗”柳千变,等江湖中人再次见到柳千变时他已身亡,尸体正摆放在府衙门前;同年底,据居住于长江两岸的的居民回忆说某一天来了位斜佩长剑招人喜爱的年轻人,这年轻人来后细问他们“长江恶龙”江独江的具体情况,过后三天居民们发现独霸长江,无恶不作的“长江帮”已被瓦解,其帮主江独江更是身首异处,“长江帮”掠夺霸占来的金银珠宝则被那少年分给当地的穷人,居民们问他姓名他则笑而不答;一年前饮誉朝野,为民着想,深受百姓爱戴的清官李廉年老辞官携妻带儿返回老家,途中竟遭“辣手2五鬼”拦路打劫,李大人一家正将惨遭横祸之际忽自天外飞来一道剑光解救了李大人一家之危,随后便走出位年轻人,此人不但武功人品都令“辣手五鬼”心悦诚服且使他们悔过自新甘心一路护送李大人平安到家。
    据本人判断这两年来所做这三件事的年轻人实属同一人,此人极有可能就是沈花雨。
    愁自在男二十二岁未婚
    出身:此人为已仙逝的愁无乐大侠之子。
    武功:尽得愁大侠“三分神指”真传且青出于蓝。
    性格:为人开朗豪放,亦喜交友且常常不惜重金求得天下美酒与友共饮,此人嫉恶如仇看不惯不平事故常常大打出手。
    行事:此人行事亦不留名。一年前京城的“胜威镖局”受人之拖保批红货,不料镖车刚出城便遭“龙头帮”的伏击,此次劫货“龙头帮”倾巢而出志在必得,此次保镖的副总镖头刘震率众浴血奋战,可无奈于敌方人多势众眼看正保不住镖时有一少年碰巧路过,此少年当即出手相助且倏间便杀了“龙头帮”的三位香主,“龙头帮人在大骇之下便被打败逃跑了;同年底,“百毒魔君”任鬼哭照例外出抢夺幼童以其血练制毒药,不料他被一少年人盯上,过后江湖中人便发现了任鬼哭的尸体。
    据本人判断这一年来所做这二事的少年便是愁自在,因为“龙头帮”的三位香主及任鬼哭死时眉宇间都有一血洞,显然这正是被“三分神指”击杀后留下的特征。
    看完这份结果众人都沉默了。
    “独行大盗”柳千变,“百毒魔君”任鬼哭都是穷凶极恶,诡计多端且武功高强的大魔头,多年来不知有多少武林侠义之士欲想除之却反遭他们杀害,众人都不敢相信这两位文质彬彬的年轻人竟能将这两个大魔头除去;更另众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这其中一年轻人竟凭一人之力瓦解了盘踞长江多年的“长江帮”,要知“长江帮”虽作恶多端欺压百姓可其凭帮内人手众多且占据长江上游水位之利,因此多年官府及武林中人都拿他没办法,其帮主江独江的水上功夫更是冠绝武林,故要想在长江上除去他简直比除去柳千变与任鬼哭还要难三倍。
    良久,杜先生肃然道:“如此说来我该替天下武林谢他们了,他们如此年少便有如此能力如此侠义心肠,更难得的是他们那份淡泊名利的心态。”
    白仁义颔首道:“不错!江山代有人才出,日后武林中少不了他们一席之地。”
    铁人大笑道:“我早说过他们乃侠义之士!”
    白飞铁青着脸一言不发。
    燕飞叹道:“这样的人该值得交往。”
    一直沉默不语的史剑忽然道:“有趣!”
    众人一愣都不明他话中之意。
    沈花雨与愁自在走出仁义山庄时发觉日已渐西斜,可街道上的市肆却依然热闹非凡。
    那卖鲜花的小伙子正跟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小丫环打情骂俏;几个穿红戴绿,穿金戴银还镶着几颗金牙的阔太太正在“宜芳阁”内挑选自己喜爱的胭脂香粉以便能更加讨好她们的夫婿。
    路边几个买鸡的正跟卖鸡的讨价还价,大概忘了那些竹箩里的土鸡,山鸡并不同意,所以咯咯乱叫得分外厉害,很马房里的马匹,因为饲料不甚满意,也长嘶起来,交织成一片。
    愁自在买了个热乎乎香喷喷的烧饼独自啃了起来,他只买了一个并未买给沈花雨,因为他知道,除非饿死否则沈花雨绝不会象他一样手里拿着个烧饼便啃便大摇大摆的走在大街上。
    前面围了一大群人且不时传来阵阵喝彩声,他们似乎正看什么热闹。
    愁自在拉着沈花雨快步奔了过去。
    沈花雨无奈的笑了笑,暗想这混蛋总改不了爱看热闹的习性。
    愁自在挤入人群一看,只见场中有一位老人一位少女正在卖艺,那老人脸上的沧桑似正诉说着岁月的无情与生活的艰辛,一双眼睛里流露出对那少女的关怀;场中那少女微笑时有如出水芙蓉不沾一丝俗气,发上青巾袅动时的风姿令人浮想联翩。人群中不时传来阵阵喝彩声,不知他们喝彩是为了这对老少的表演还是为了那少女的万千风情。
    愁自在夹在人群中亦大声叫好,待演艺结束后愁自在掏出锭银子递了过去,老人接过银子后连声道谢,那少女则送去个皎洁的微笑。一旁的沈花雨亦微笑着递了锭银子过去不等那老人道谢便拉着愁自在转身离去。
    那少女瞧着他们远去的背影道:“爷爷,看来我们是遇上好人了。”
    那老人目光闪动散发出一种洞察世间的智慧光芒,缓缓道:“岂止是好人!”
    愁自在被沈花雨拉走后一直闷闷不乐,发泄道:“你这混蛋,每次都坏我好事。”
    沈花雨不解道:“我坏了你什么好事?”
    愁自在恨声道:“你没瞧见那少女对我笑了么?我还没来得及礼尚往来你就,你就‘‘‘‘‘‘”
    沈花雨恍然道:“哦!可那少女不单是对你一个人笑啊。”
    愁自在大声道:“可她对我那一笑是最特别的。”
    沈花雨诡笑道:“难得难得,一向自命风流的愁公子居然开始动情了!”
    “你说谁动情?”
    “你!”
    愁自在冷笑道:“哼!瞧她那年纪当我妹妹还差不多,我怎会看上这种丫头。”
    沈花雨悠然道:“是么?我怎么发觉在整个观看过程中别人都是欣赏那对老少的表演而你却单单盯着那位少女看。”
    愁自在征了征,讷讷道:“这个这个‘‘‘‘‘‘”,继而一笑道,“其实她长得也不错,绝不比白姑娘差,对吧?”
    沈花雨笑道:“当然!”
    “对了,”{愁自在惊叫道:“你今天见了白姑娘怎么象丢了魂似的,一副傻呆的模样,是不是‘‘‘‘‘‘,嘿嘿。”
    沈花雨苦笑道:“还记得昨天我说过碰巧救了位少女?”
    愁自在目光闪动,道:“你所救的那位少女该不会就是白姑娘吧?”
    沈花雨道:“正是她!”
    愁自在诧声道:“可她,她说没见过你!”
    沈花雨又苦笑道:“正如你所说女人是变化多端的,谁猜得透她心理在想什么。”
    愁自在笑道:“也许她觉得认识你这样的混蛋有失颜面,所以‘‘‘‘‘‘”
    沈花雨瞪了他一眼。
    愁自在连忙正色道:“今天为何不应了白庄主之求?”
    沈花雨叹道:“白庄主所请之人在江湖上皆有名气,而你我名不见经传如若加入恐怕有人不屑。”
    愁自在:“哦?谁?”
    沈花雨道:“至少就有白飞一个。”
    愁自在冷笑道:“他?我看十个他也比不上你一个。”
    沈花雨道:“你我虽不加盟亦可对付这神秘组织。”
    愁自在笑道:“不错,你我联手还不搅他个天翻地覆。可你也不必急着走啊,庄主那的的美酒还没喝够呢。”
    沈花雨道:“他们正要商议敌对之策,你我既不加盟就不便多听。”
    愁自在道:“对了,你可曾注意到那胡总管?”
    沈花雨叹道:“我现在才弄明白为何仁义山庄能在这么短短的几年内成为江南第一大庄!”
    愁自在亦叹道:“就因为仁义山庄有了胡总管这样的总管。”
    沈花雨道:“此人有才而不外扬,一身本领却自甘为奴,这样的人才算得上厉害的角色,比起江湖中那些夸夸其名之辈何止强上十倍百倍。”
    愁自在道:“此人步入大厅时两脚间所跨的宽度及落地时的劲度始终一样,单凭这份功力已不容小视。”
    沈花雨道:“仁义山庄果然是藏龙卧虎之地也难怪会崛起这么快。”——
    武林中任何一势力的迅速崛起自然有其过人之处,否则在这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人心险恶,寸土必争的江湖中早就被其他人或势力所杀所吞没!
    愁自在道:“若非如此怎会有实力与那神秘组织一战。”
    沈花雨沉声道:“此组织行事诡异,高手众多,更可怕的是我们对他们一无所知,而他们对我们则了如指掌,”顿了顿道:“这条街上说不定到处潜伏着他们的人。”
    愁自在叹道:“有时真的厌倦这种江湖日子,只想找个不为人知的清净地方悠闲活着抑或当个平凡的百姓,就象那对卖艺的老少,虽说活得平淡却也收获许多江湖中人不为所知的乐趣。”
    沈花雨沉默着,他了解愁自在的感受。
    良久。
    沈花雨轻轻道:“可惜你我都不是那样的人!
第九章 访客
       人有很多种。
    有种人每天所做的事大都是重复且单调的。
    他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他们付出且收获着。
    他们一生中总不会有太大的欢乐与惊喜,也不会有太大的痛苦与茫然,他们一生中都平平淡淡,既不会招人嫉羡更不会引起别人的惊喜。
    但他们却是这世上不可或缺的。
    沈花雨,愁自在回到客栈后便痛痛快快的洗了个热水澡——虽说有违平常的生活习性但是他们还是洗了。
    因为他们觉得来到杭州这个优美且美女众多之城若身上又脏又臭不仅与他们那俊朗的容貌不相称且还遭佳人的鄙夷闪躲,这是他们最最不愿的。
    更重要的是日后出入仁义山庄面对众多武林人士总不该一副叫花子模样。
    两人洗完出来时发觉夜幕已临,有风,月隐,苍穹一片漆黑。
    客栈上灯火辉煌,却听不见人声,想必过往的旅客已准备休息为明天的继续奔波养足精神。
    愁自在此刻正坐在沈花雨的房间内非但没有要走的意思发而正谈得兴高采烈。
    沈花雨知道他这位朋友耐不住寂寞,所以不到深夜绝不回房睡觉。
    沈花雨一向都很自豪有他这样的朋友,他是那种天塌下来当被子盖的人,他豪放不拘故与他在一起有的只是快乐,他又是那种为了朋友不惜冒任何险的人。
    这样的朋友当然令人喜欢。
    愁自在皱了皱眉,道:“如今所知的已有四人死于这神秘组织之下,这四人的死法都不相同,唯一的共同点便死后凶手留下个银棺材且凶手的武功手法无不令人震惊。”
    沈花雨道:“例如那失传多年的‘化骨棉掌’及那三种擒拿手。”
    愁自在道:“不错,特别是那三种擒拿手本不该同时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
    沈花雨沉声道:“这正是令人费解之处也是这组织可怕之处。”
    愁自在象是想起了什么般问道:“你前去救朱白时他还有气吗?”
    沈花雨叹道:“仍有口气但回天无术了。”
    愁自在目光闪动,道:“那么他临死前可曾说过些什么?”
    沈蛤雨道:“他咽喉已被捏断那还能说话,不过他临死前倒是用尽全力说出个‘富’字。”
    愁自在沉思道:“‘富’?难道杀他的人姓富还是他只是叫我们为他复仇?”
    沈花雨苦笑道:“你也别问我,我也不知道他临终前所说的话代表什么。”
    两人正沉思着,就在这时,忽有一条黑色的人影从窗外掠过,这人手一扬只见件小小的飞刀夹杂着锐利的破空声从窗口射入。
    几乎就在这人发出暗器的同时沈花雨的人已象箭般冲了出去。
    沈花雨掠上屋脊时发觉那人只剩下个黑影,一这漆黑的夜色竟快融为一色。
    沈花雨当即展动身形朝那人追去,渐渐的,他发觉前面这人是他前所未遇的轻功高手,无论他用多快的身法他们间的距离始终保持着七八丈远。
    沈花雨深知一时半会只追不上这人的,就在这时这黑衣人身形急剧下坠,沈花雨赶到时只见街道空无一人,那黑衣人竟不知所踪。
    沈花雨回到客栈时发觉愁自在面色凝重不禁感到好奇。
    愁自在见他回来后问道:“知道是什么人吗?”
    沈花雨沉声道:“慢了一步,追不上。这人应有内应,追到前面的街道便不见了。”
    愁自在当即一惊,他清楚沈花雨的轻功,他甚至认为沈花雨的轻功足可列天下五大轻功高手之内,可沈花雨竟说追不上。
    愁自在沉思道:“这人会是谁,轻功竟如此高明且似乎来者不善。”说完扬了扬手中的一张纸。
    沈花雨这才弄清那黑衣人用飞刀捎来了封信。
    沈花雨接过那信一看只见背面赫然画了口小小的银棺材,正面共写了六个血红色的大字:
    “多管闲事者——死!!”
    沈花雨看完后冷笑道:“这算什么?警告?恐吓?”
    愁自在叹道:“恐怕都有!”
    沈花雨道:“我真为那‘复仇天君’感到可惜!”
    愁自在道:“哦?”
    沈花雨道:“他可算得上一代枭雄,可他竟不了解你我这样的人。”
    愁自在深有感触道:“有时一位强大敌手的尊重与理解远比什么都重要。”
    沈花雨冷冷道:“不错!所以他应该知道用这种方法去对付三岁小孩或许奏效些。”
    愁自在道:“更可惜的是你我都不是三岁小孩,所以他很快就要倒霉了。”
    沈花雨道:“哦?”
    愁自在道:“因为他惹怒了你,当然也惹怒了我!”
    沈花雨笑了。
    第二天早晨的阳关洒满窗户时沈花雨睁开了惺忪的睡眼。
    他微一转头过去便隐约看见门外似乎有人影闪动,以为是愁自在便不禁暗自生奇:这混蛋今天怎么起得比我还早?
    当即便起床顾不上穿衣就去开门。
    门开后沈花雨楞住了,他赫然发觉站在他门前的这人竟是白曼!!
    白曼起初微笑着,待沈花雨开门后她上上下下看了看沈花雨便“啊”的惊叫了声急忙转过身去。
    沈花雨回过神后连忙把门一关回房内穿衣洗脸。
    据沈花雨后来回忆说他一生中所遇到的怪事不少,可今天早上这件事实在怪得离谱太远,他实在想不通一个黄花大闺女为何大清早便跑到一个才见过一两次面的男人的房间门前站着,况且这黄花大闺女还是江南武林领袖仁义山庄庄主白仁义的掌上明珠。
    沈花雨穿戴整齐出来时发觉白曼正笑嘻稀的看着他,他当即脸色一沉,冷冷道:“不知白姑娘有何要事,这可是男人的房间。”
    白曼见他如此脸色当即怔住了笑容,幽幽道:“人家大清早就急着起来赶过来看你,来后见你没醒便站着慢慢等,谁知你一见人便给人脸色看。”
    沈花雨心里不由得一软,脸色一缓,可仍冷冷道:“那可就多谢白姑娘了,其实白姑娘不必这样,白姑娘不是说不认识我么!”
    白曼“噗哧”一笑,道:“你原来是为了昨天在大厅上我说不认识你而生气,那是我有苦衷才撒谎的。”
    沈花雨悠然道:“生气?谁说我生气了?”
    “我说!”
    沈花雨循声望去只见愁自在缓缓走了过来。
    白曼则嫣然道:“愁大哥早!”
    愁自在怔了怔,吃吃道:“你,你刚才叫我什么?”
    白曼大声道:“叫你愁大哥,这会听见了吧。”
    愁自在急道:“不行,你,你‘‘‘‘‘‘”一面说着一面使眼色求助于沈花雨。
    沈花雨则耸了耸肩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
    白曼微垂螓首,黯然道:“原来是愁大哥嫌弃我,我早就知道我配不上。”说完便仰起秀脸幽幽的看着愁自在,那双如秋水般的眼里分明有东西在涌动。
    愁自在的心已被那双眼睛看得比秋水还柔软,连忙摆手道:“当然不是,应该是我配不上你,只是你叫我‘大哥’那你又怎么称呼这混蛋?”说完用手一指沈花雨。
    沈花雨心底暗骂愁自在有意把这另人头疼的千金大小姐的注意力引向自己。
    白曼吃吃笑道“他呀,就跟大哥一样叫他作‘混蛋’。”
    愁自在拍手笑道:“如此最好!”
    沈花雨无奈的笑了笑,道:“白姑娘此次前来不只是专程找我们说笑的吧。”
    白曼笑道:“当然不是,我来是为了要请你们喝酒,一是为了谢你上次对我的救命之恩,二是祝贺我刚刚认了位好大哥。”
    愁自在大笑道:“有酒最好!”
    沈花雨笑道:“你这位愁大哥只会喝酒别的什么都不会,你可别被他带坏了。”
    白曼扳起脸道:“我不许你说我大哥的坏话,依我看他比你好多了。”
    沈花雨顿时哑口无言。
    愁自在却笑道:“没想到有个小妹的好处还真多,她能请你喝酒更重要的是还能替你打抱不平。”
    白曼微笑道:“若愁大哥喜欢我可以天天请你喝酒,若有人欺负你,”说到这顿了顿瞪了沈花雨一眼继续道:“尽管告诉小妹。”
    沈花雨不由得暗暗好笑,凭她也想保护别人?若有这能力那天在树林里也不至于被人逼得狼狈不堪了。
    愁自在仔细琢磨白曼说的话觉得不对劲,便大声道:“小妹,你请我喝酒还可以,若你说要保护我那可不行,那有小妹保护大哥的道理,应由我来保护你才是,否则这大哥我不当了。”
    白曼连忙赔笑道:“小妹一时说错了不要放在心上,当然是由你来保护我。”
    沈花雨忽然道:“不知白姑娘要带我们去哪喝酒?”
    白曼轻笑道:“当然是富贵酒楼了,因为哪儿是最好的酒楼而且还是免费的。”
    愁自在诧声道:“免费?你的意思是今天富贵酒楼对外免费一天?”
    白曼白了他一眼,道:“当然不是,那酒楼是属于我家山庄管的,所以我去哪儿就不用花钱。”
    愁自在道:“可别人开酒楼为的是赚钱,若你每天都带一大帮人前去大吃大喝还不让人连本都亏了。”
    白曼赌气道:“瞧不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去吃饭喝酒的钱自然会叫掌柜记张帐上;经常有人来拜访我爹因此我爹大都在富贵酒楼宴请接待他们,消费的钱也是先记在帐上,到年底的时候胡总管就前去结帐付清这一年的帐。”
    愁自在歉声道:“是我错怪你了。”
    白曼嫣然一笑。
    沈花雨道:“仁义山庄能成为天下第一大庄不单是只接下酒楼这一桩生意吧。”
    白曼道:“当然不是,除了酒楼还有米行,丝绸业等。”
    沈花雨叹道:“白庄主果不愧为一代人杰。”
    白曼自豪道:“我爹当然是最棒的,不过他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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