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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网尘丝-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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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她好像碰着什么奇怪的事似的,笑容顿敛,目光停留在楚天舒的身上。
    她睁大眼睛,擎开了喉咙,想叫,又叫不出来!
    她这奇怪的神清楚天舒当然注意到了,不禁也是大为奇怪,“为什么她看见我竟似如遇鬼魅一股,吃惊成这个样子?”
    心念未已,齐燕然亦已出来了。
    齐漱玉叫道:“爷爷!”但她的爷爷并没看着她,就像王妈一样,爷爷的目光也是注视着楚天舒。
    齐漱玉笑道:“爷爷,我给你请来了两位客人。这位楚大哥,他的父亲正是扬州大侠……”
    齐燕然业已恢复正常,微微一笑,说道:“用不着你给我介绍了。你这两位客人,丁大叔早已和我说过啦。楚公子,令尊我虽然没有见过,亦是早已闻名的了。多谢你送我的孙女儿回家。”
    他对楚天舒的态度虽然客气,但客气得令人感觉不大自然。楚天舒不禁又是心头一跳,暗自想道:“漱玉说她的爷爷和我的父亲是忘年之交,情形可不大像呀!”
    齐漱玉似乎知道他的心思,连忙替自己圆谎。
    “爷爷,你不是常常和我谈起扬州楚大侠的么,你说在后辈的少年少侠之中,应推扬州楚劲松第一,我没记错吧?这话我都已经告诉楚大哥了,原来他的爹爹也常常和他提及你的。”
    齐燕然冷冷说道:“没错,没错,如此说来,我和令尊确实算得是神交已久的朋友了!”这两句话是面向着楚天舒说的。
    其实楚天舒并没有和齐漱玉说过那样的话,他只是说过从父亲的口中早已知道她的爷爷是武功天下第一而已,但亦仅一次,并非常常。
    此刻他想起的倒是父亲告诫他要避开齐燕然、甚至要避免和齐家的人结交的话了。他暗自想道:“齐漱玉为什么要将我的言语夸大呢?看来她是有意要替她的爷爷和我套上交清。为什么、为什么她要这样?莫非事实的真相刚好相反?说不定爹爹正是和他们齐家有仇?”
    他心里猜疑不定,却不知齐燕然比他还更吃惊。
    原来称赞楚劲松是少年英侠那句话,齐燕然不错是曾说过,但却不是和孙女说的,是和丁勃说的。是十多年前,丁勃第一次告诉他,探得他的媳妇是逃往扬州楚家的时候说的。那时齐漱玉还只是一个六七岁的小姑娘。
    齐燕然暗自想道:“原来我和丁勃说的话,给这小鬼头偷听去了,唉,却不知她听到了多少?她一向喜欢元儿,该不会突然变心,转而喜欢楚劲松的儿子吧,不过看来她大概还不知道她的母亲是在楚家吧?否则她也不会对一楚天舒这样亲热了。”
    两人各怀心事,说了几句客气话后,一时间倒是没什么活好说了。
    王妈却忽地“啊”的一声叫起来,说道:“原来这位楚少爷是扬州楚大侠的公子,怪、怪不得……”
    丁勃忙道:“王妈,你怎么啦?老爷和客人说话,也有你插嘴的份儿!”
    楚天舒微笑道:“怪不得什么?”
    王妈道:“怪不得你的武功这样好。”楚天舒道:“你又怎么知道我的武功好是不好?”王妈说道:“是老丁告诉我的。”丁勃这才松了口气,笑道:“好在我没说楚少爷的坏话,王妈你也忒多嘴了。”
    王妈却似乎毫不在意他的责备,她仍然目不转睛的在看着楚天舒,看看楚天舒,又看看齐漱玉。
    时光倒流,王妈好像回到了二十年前,回到了春光明媚的江南,江南烟花三月的扬州。
    其他的人都消失了,在她眼前的只有一双情侣。她在偷看他们幽会。男的是扬州武学世家楚少爷,女的是她的“小姐”庄英男。喝她奶汁长大的小姐,名义是主仆,相处却如母女一般的小姐。
    女的容光焕发,男的神采飞扬,王妈也在分享他们的欢乐。
    “啊,要是有情人能成眷属,那该多好!”
    “王妈!”一声冷峻的呼唤,将她从幻梦中惊醒过来。
    是“老爷”在叫她,她接触到齐燕然那像是夹着寒霜的目光,不觉打了个寒噤,全清醒了。
    “王妈,你把准备好的酒菜拿出来吧。呆在这里干嘛?”齐燕然道。
    王妈应了一声“是”,转身走入厨房。心中可在暗暗叹息:“玉儿长得像她母亲一样,这位楚公子也活脱就是当年的楚少爷。小姐在楚家不知过得怎么样,但无论如何,他们的儿女是不能像他们那样再有孽缘了。”
    她走出客厅,仍然听到齐漱玉银铃似的笑声。
    齐漱玉在继续刚才的话题,笑着说道:“爷爷,你的话我没记错,但其中一句,如今似乎应该修改了。”
    “哦,是哪一句?”齐燕然道。
    齐漱玉笑道:“当今之世的第一位少年英侠应该是这位楚大哥了。”
    齐燕然哈哈笑道:“这个当然,那句话是我十多年前说的,如今楚贤侄的令尊早已成为名满天下的扬州大侠,‘后辈少年英侠’的称号,做老子的是该让给做儿子的了。”
    齐漱玉道:“楚大哥这次帮了我不少忙呢,爷爷你别瞧他年纪轻轻,他的武功已经比我高明得多,他帮了我许多忙,我慢慢告诉你。”
    齐燕然笑道:“有其父必有其子,他的武功当然是高明的了。还用得上你说。”对楚天舒似乎亲热了些,但楚天舒仍然感觉得到他的强笑意味。
    楚天舒亦是勉强笑道:“老前辈太夸奖我了。我的武功尚未得家父皮毛,‘少年英侠’这顶高帽子更不敢当。依我看当今之世的第一位少年英侠只有一个人当得起。”齐燕然听得此言,倒是不觉一怔,说道:“哦,你认为是谁?”
    楚天舒道:“他就是令徒孙卫天元。”
    齐燕然道:“哦,你们曾经见过面了?”
    楚天舒点了点头,说道:“他的武功远远在我之上,令孙女也是知道的。”言下之意,齐漱玉刚才给他戴的这顶高帽实乃违心之论。
    齐漱玉道:“我这位师哥武功是不错的,未必远胜于你,只能说是各有所长。不过,武功还在其次,论起江湖上的声名,他可远远不及你了。”
    这话倒也是事实。不过齐漱玉说这话的意思,却并非是要贬低卫天元,而是另有用意的。一来她是希望祖父能够看重她请来的客人,故而有意对楚天舒表示好感。二来她也想借此作个“引子”,把话题引到她的元哥身上。她的元哥含冤莫白,祖父却尚未明确表示要为她的元哥出头。
    果然便听得齐燕然叹了口气道:“漱儿这句话倒说得对,称得上‘英侠’的人,自当以‘侠’为主,武功尚在其次。我不知道天元在外面的行为如何,但听说他在江湖上已混得个‘魔头’的称号。尤其这一次他在洛阳闹出的事情,听说连剪大先生也得罪了。”
    齐漱玉道:“元哥在洛阳所做的事情,我倒不觉得有什么过份,他得罪剪大先生更不是他的过错。剪大先生是何等样人,爷爷,恐怕你还不知道呢。”
    齐燕然道:“我与剪大先生相交数十年,怎会不知道他的为人。你这样说,难道你以为他是坏人吗?”
    齐漱玉道:“何止只是坏人,简直是个大奸大恶的伪君于。不信,你可以问这位姜姐姐。”
    齐燕然道:“对啦,我只顾和你说话,倒是不觉冷落这位姜姑娘了。姜姑娘,你家的事情,天元早已和我说过,我知道你是被仇人害得家散人亡的,剪大先生和那件案是有关系的吗?”
    姜雪君咬牙道:“他和当年在莱芜发生那件案子是否有关,我不知道,但我已经知道他是我的杀母仇人。我的母亲就是最近在洛阳被他暗杀的。”
    齐燕然吃一惊,道:“哦,剪大先生竟会干出这等卑鄙的事?”
    姜雪君道:“老前辈要是不相信,我可以仔细告诉你,但说来话长……”
    刚说到这里,王妈已是把酒菜揣出来了。
    齐燕然道:“既然说来话长,那就留待明天说吧。今天是个应该高兴的日子,我不想听到今我不开心的事。王妈的烹调功夫是正宗的淮扬帮手艺,如果她改行的话,可以做第一流的厨师,这酒是老丁酿的,也很不错,咱们先喝酒吧。”
    姜雪君懂得他的心境,心里想道:“和剪大先生是几十年的交情,要是我戳穿他这老朋友的真面目,不知道他要多么伤心!也怪不得他不愿意在这家人相聚的日子听到我说剪大先生的坏话了。”想到剪大先生沽名钓誉的手法如此高明,竟然骗得武功天下第一的齐燕然都这样相信他,不觉有点不寒而栗。
    王妈都是眉开眼笑,说道:“楚少爷是扬州的世家公子,老爷,你夸赞我会做他家乡的小菜,这不是孔夫子面前卖文章吗?”蓦地想起:“但老爷这么一说,岂不是泄了我底了?不知这位楚少爷会不会因此而对我起了起疑?但纸总是包不住火的,我总不能让他和玉丫头重蹈他们父母的覆辙。就算他知道我的来历又怎么样,他不问我,我也应该告诉他的!”原来由于齐漱玉刚才故意对楚天舒表示亲热的那些说话给她听见,她是更加为齐漱玉担忧了。
    丁勃见她面色阴晴不定,生怕她又说出不中听的话来,忙道:“王妈,这里用不着你伺候了,你回厨房去吃饭吧。”
    齐燕然举起酒杯,说道:“难得两位稀客登门,请你们不要老是记着我的年龄,我喜欢大家都不要有甚拘束,痛痛快快的喝酒。”
    姜雪君道:“请老前辈原谅,我不会喝酒。”
    齐燕然道:“好,那么你随量好了。楚世兄,你是武学世家,令尊交游广阔,你一定酒量很好了。来,来,我不和你客气,你陪我喝酒。”
    楚天舒道:“晚辈酒量普通,不过难得齐老高兴,晚辈奉陪几杯就是。”
    齐燕然一口气喝了六七杯酒,楚天舒也陪他喝了三杯。齐燕然没有说话,楚天舒也不敢随便开口。说是“要痛痛快快喝酒”,倒变成了像是喝“闷酒”了。
    齐漱玉忽道:“爷爷,你别尽顾喝酒呀!”
    齐燕然霍然一省,笑道:“对啦,玉丫头,你好像一进家门就发脾气,我听得你说什么‘没有这个道理’,你是说谁没有道理,我还未曾问你呢。”
    齐漱玉道:“我说的不是人。”
    齐燕然道:“哦,那是什么事情惹得你如此烦躁?”
    齐漱玉噘着小嘴儿道:“爷爷,你是明知故问。”
    齐燕然笑道:“原来如此。但玉丫头,你为何认为你的元哥尚未回来就是不合道理呢?”
    齐漱玉道:“因为他走得比我快,他应该是早已回到家里的了。”
    齐燕然似乎吃了一惊,笑容收敛了。他放下酒杯,说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们不是在洛阳城外分手,他叫你先回家的么?你怎知他不是仍然留在洛阳?”
    齐漱玉道:“因为我昨晚才见过他。”
    齐燕然诧道:“那你为什么不和他一起回来?”
    齐漱玉道:“我留不着他。不,我还没有张开眼睛他就走了。”
    齐燕然失笑道:“如此说来,你其实是还没有见着他。”
    齐漱玉道:“但我知道那个人一定是他,否则他不会对我那样温柔。而且,假如那人是含有敌意的话,他早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将我杀了。”
    齐燕然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你说清楚点!”
    齐漱玉把昨晚的舟中奇遇一五一十告诉爷爷。
    齐燕然听罢,沉思半晌,问道:“你当真感觉得到他在抚摸你的头发?”
    齐漱玉面上一红,说道:“我还听到他的呼吸呢,他的脸几乎贴到我的脸上。”
    齐燕然面色苍白,拿着酒杯的手指在颤抖,似乎是怀着莫名的恐惧,但也似乎是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他已经知道是什么人了。
    齐漱玉觉得奇怪,说道:“爷爷难道你以为不是元哥,是敌人?”
    齐燕然道:“那人是决计不会伤害你的。但是否天元,我可就不知道了。”
    他知道那人是谁,但却不能告诉孙女那人是谁。
    齐漱玉道:“爷爷,你越说我越糊涂了,既然那人决计不会伤害我。不是元哥,还能是谁?”
    齐燕然颓然说道:“我不知道,也许是我老糊涂了。”说罢,大杯大杯喝酒。齐漱玉觉得爷爷的话不合情理,不禁也以为他是喝酒过多,以至说话糊涂了。
    楚天舒放下酒杯,说:“请恕晚辈量浅,不能奉陪了。”
    齐燕然哈哈一笑,说:“对,我是有点老糊涂了,你旅途劳顿,是该早些歇息才好。我不勉强你喝酒了,吃。”
    楚天舒道:“我已经吃饱了。”
    齐燕然道:“好,老丁,那么你带他去歇息。客房收拾好了没有?”丁勃说道:“收拾好了。这位姜姑娘……”齐漱玉道:“姜姐姐和我同房,用不着你们安排了。”
    丁勃便站了起身,说道:“楚少爷,请随我来。”
    齐燕然道:“老丁,待会儿你陪我喝酒,我还没有喝够。”丁勃说道:“是,是。”心里明白,齐燕然是有话要和他说,决非只是要他作个酒伴那样简单。
    楚天舒虽有几分酒意,可没有醉,头脑还是清醒得很。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他是聪明人,齐家的人,除了齐漱玉之外,对他的那种特殊态度,自是不能不令他有异样的感觉。
    他感觉得到,齐燕然的内心是并不欢迎他的,但又不像对他怀有敌意。
    “爹爹和他从没有见过面,按说是不应该结有什么梁子的吧?但江湖上的事情牵藤附葛,往往因此及彼,纠缠不清,那也难说得很。唉,早知不受欢迎,还是不来的好。”
    他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忽地察觉有人到了窗外,似乎正在轻轻推开窗门。
    他不由得吃了一惊,心里想道:“武功天下第一的齐燕然家里,外面的江湖人物,料想不会有谁敢于这么大胆,擅自闯进他的家里来的。难道来的就是他本人?他三更半夜来作什么呢?”
    楚大舒的胆子再大,也是不觉流出冷汗了。
    假如来人对他含有敌意,莫说来的是齐燕然本人,朗使来的只是丁勃,凭他的武功,也是决计抵挡不了。
    他自知本领相差太远,只好闭上眼睛,放弃抵抗的念头,假装熟睡,听天由命了。
    窗子推开,那个人跳进来,脚尖落地,声音轻得好像灵猫捕鼠一样。这人的轻功显然不差。
    但楚天舒却已知道:这个人一定不是齐燕然了。齐燕然的轻功是应该比这个人更好的。他估计多半会是丁勃。
    楚天舒捏着一把冷汗,那个人已是走到他的床前了。他听得见好似炒豆一样的“卜卜”声响。
    这种声响,假如是给普通人听见,或许不会特别注意,但听在楚天舒耳中却是令他更加毛骨悚然!
    他是个武学的大行家,一听便知,这是外功高手紧握拳头时的骨节作响。
    这是准备重拳出击之前的运功!
    这个人站在他的床前,准备重拳出击,为的什么,不问可知,是要取他性命了!
    是抵抗还是束手待毙?在武功天下第一的齐家,这个人敢来杀他,自必是奉了齐燕然之命,出手抵抗,只伯苦头吃得更多。武功高明的人,要把对方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是易如反掌之事!
    那么难道就束手待毙吗?
    楚天舒主意尚未打定,忽呼得那人叹了口气,轻轻说出两个字来:“不能!”
    声音苍老沙哑,他是谁呢?只听见这两个字,楚天舒还听不出来。
    但那个人的意思,楚天舒则是明白了。整句话一定是“不能杀他”这四个字,那个人省略了一半。
    就在此时,楚天舒只觉眼睛一亮,那个人已是把桌子上的油灯点燃了。
    大出楚天舒意料之外,不是丁勃,是王妈。
    王妈坐下,面对他这张床,突然把手一扬。
    这霎那间,楚天舒吓得几乎要跳起来,只道王妈是在发暗器取他性命。
    没有暗器。但这张床却忽然摇动。
    原来王妈是发了一记劈空掌,以劈空掌力将他“唤醒”。
    “楚少爷,请起来吧!”王妈说道。
    楚天舒装作被惊醒的模样,披衣下床,睁大一双眼睛盯着王妈。
    王妈冷冷说道:“楚少爷,别害怕。我只是想问你一句话。”
    “请说。”
    “你是不是喜欢我家的小姐?”
    楚天舒道:“你半夜三更,来到我的房中,为的就是问这句吗?”
    王妈说道:“不错。我就是要你老老实实的回答我这句话,我可不是开玩笑的!”
    楚天舒笑道:“这句话其实你是用不着问的。假如我讨厌你们的小姐,我也不会接受她的邀请,来做她的客人了。”
    王妈道:“我说的喜欢,不是这个意思!”
    楚天舒道:“那是什么意思?”
    玉妈哼一声道:“你不必装蒜,我干脆跟你说吧,你是不是想娶她做老婆?”
    楚天舒哈哈笑道:“你想到哪里去了,难道你不知道你家的小姐喜欢的是卫少爷?”
    王妈板起脸孔道:“不准笑,我和你说的是正经话。不错,我们的小姐和卫少爷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但现在卫少爷给人诬为魔头。你在江湖上的名声则比他好得多。要是你用花言巧语哄她,她改变心意那也并不稀奇。所以我只问你,你是不是有那个念头?”
    楚天舒道:“好,那我就正正经经回答你,不管你家的小姐是否仍然喜欢卫天元,我压根儿就没动过娶她为妻的念头。”
    王妈说道:“你是不是另外有了心上人?”
    楚无舒道:“你问得太多了吧?这是我私人的事情,似乎不必告诉你。”
    王妈说道:“我只想知道,假如你现在尚未有心上人,你对我们的小姐是否仍然只是把她当作普通朋友?”
    楚天舒道:“你这样问我可以答复你。我的答复也仍是刚才说过的那句话。”
    王妈道:“此话当真?”
    楚天舒不觉着了恼,说道:“你为什么老是疑心我打你家小姐的主意?”
    王妈说道:“我家的小姐也许还没有你那位姜师妹长得那么美,但我家的小姐可是有一位武功天下第一的祖父!”
    楚天舒忍不住冷笑道:“原来你是以为我想要高攀你们齐家,那你可未免把我看得大小了。好吧,为了让你放心,我明天就走!”
    王妈见他说得如此斩钉截铁,这才似乎满意,说道:“楚少爷,你别怪我。不是我对你多疑,我只是恐怕你们做出不应该做的事情,所以宁可把这话说在前头。”
    楚天舒道:“哦,假如我和你家的小姐结为夫妇,那就是不应该做的事么?”
    王妈说道:“不错!”
    楚天舒道:“为什么?你别误会我有这个野心,我只想知道其中道理!”
    王妈说道:“我只能这样告诉你,假如你娶小姐为妻,对你们一家都是祸非福!”
    楚天舒心头一震,忍不住再问:“为什么?”
    王妈冷冷说道:“你也问得太多了!但你既然没有这个念头,那也无须多问了。我只希望你记得刚才说过的一句话。”
    楚天舒道:“是哪一句?”
    王妈说道:“明天就走!”
    楚天舒气往上冲,说道:“我不会赖在你们齐家的,你要我现在就走也可以。”
    王妈笑道:“那也无须如此着急。”
    楚天舒道:“多谢你不是马上赶我走,好,那么请你走吧。我想睡一个好觉,明天才有精神走路。”
    但王妈却不肯走。
    她迟疑半晌,忽地说道:“楚少爷,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人,请你让我多留片刻。”
    楚天舒道:“那人是谁?”
    王妈说道:“听说你的生母早已去世,现在的母亲是继母,对吗?”
    楚天舒道:“不错。你要打听的人就是我的继母?”
    王妈没有直接回答,点了点头。
    楚天舒道:“你要知道我的继母一些什么?”
    王妈说道:“她日子过得快活吗?”
    楚天舒道:“你为什么要这样问?”
    王妈说道:“楚少爷,你别怪我问得没有礼藐,我确实是关心她,想知道她快乐的时候多还是忧愁的时候多?”
    楚大舒道:“她是否过得快活,我不能替她回答。我只知道爹爹和她从来没有吵过嘴,我也把她当作亲生母亲一样。”
    王妈脸上露出笑容,说道:“这么说,她应该是过得快活的了。她有了儿女没有?”
    楚天舒道:“我的异母妹妹今年已有十四岁了。”
    王妈说道:“她是不是仍然喜欢绣花?”
    楚天舒道:“我和妹妹的衣裳都是她做的。妹妹最喜欢她的绣花衣裳。”
    王妈说道:“你不喜欢?”
    楚天舒不觉失笑,说道:“我是男子,当然不敢穿她的绣花衣裳。”
    王妈又问:“她还喜欢弹琴吗?”
    楚天舒道:“咦,你倒好像很熟悉我的继母。”
    王妈说道:“二十年前我服侍过她。”
    楚天舒心头一跳,问道:“那时!是在齐家吗?”
    王妈不知道他知道多少,心里想道:“听他的口气,似乎他尚未知道他的继母和齐家的关系,但亦已略有所闻了。”
    她不敢说实话,迟疑片刻,说道:“实不相瞒,我是你继母的奶妈,她一出生,就是由我服侍的。我来到齐家,那是以后的事。”她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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