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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子-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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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定。”她笑了,流光溢彩的眸子里满满都是自信,“我知道您在担心什么,请您不必为我担心,我不是那些前辈们,我的光华不曾被人遮掩,所以我不会对她有任何怨恨。经此一劫,她势必返京,从此大展宏图飞黄腾达,可那与我又有何想干?她有圣君大人做师父,又得元相大人看中,她会发光她会耀眼她会像山一样挡住所有人向前的道路苍鹰般立于云端之上让人从此望尘莫及,可是二哥您要知道,从神殿出去的人是再也没法回到神殿里的了,她就是站在明昭的最高处也挡不住我的前方。我们两的命运就如同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永远不会有交集,永远不会。我不会与她为敌,她若站上了这一步,也自然不会与我作对。既如此,何不好好合作一番呢?”
紫流耀皱了皱眉,思索了好一会儿,总算接受了妹妹的说辞,可问题又来了:“你能肯定她会照着你的剧本走吗?据我所知林书记官可不是个会轻信的人,尤其是这个关头……”
谁知紫流萤迎面却道:“我不能肯定,林书记大人是什么样的人我也说不好,像她这样能在神殿那样困难的环境里挣扎下来的人是谁也别想控制的。”
“那你还——”紫流耀大惊失色,几乎蹦了起来。
“我无法肯定她会照着我的剧本走,所以我根本不曾安排剧本。”紫流萤从容的笑着,那笑容竟是安抚人心般神奇,“她的路她的未来属于她自己安排,任何人也无权策划,我只是为她的荣归送上一件小礼物,在她所需之时起到帮助罢了。”
不杀了林致慕云寰根本无法安心,这个魔障一直压迫着她不得安宁,她就是死也要拉上林致垫背。而林致呢?那么多战士袍泽战死在她眼前,若不能为他们报仇雪恨只怕她今生今世都不会得到安宁。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她们之间本来就没有能共处的理由。
这样紧张的形势之下,若再加点别的因素,譬如爱女心情迫不及待为女儿遮掩的慕大人、被调唆的同年神官们、第四军团剩余的战士们……
根本不需要自己做什么,这事情就会向着期望之中行进。
柔美的红唇勾起优美的弧线,明亮的双眼笑弯弯的格外好看,靠着倦懒地靠着躺椅上,望着窗外明媚的五月风光,骄阳过后,就是夏日的疾风骤雨,她很期待,明昭的光华会有怎样的惊人之举。
第十二章 曙光
尚来不及欢欣鼓舞,暴风骤雨没有任何预兆的降临在了自己的头上。萨兰蜷缩着满是伤痕的身子,躲在狱中的一角,不时发出几声呜咽。一切恍惚得如同一场梦,就在方才她还沉浸在计划成功大丰收的喜悦之中,下一秒却被投进不见天日的暗狱里,受尽折磨,她不禁恍然是不是再一会噩梦就将结束,新的一天便会随之来临。
然而,身上那些依旧牵扯着的伤疤的疼痛和血渍提醒着她所经历的其实是无比的真实。
为什么会这样?
萨兰不明白,他们只是山户,永远过着平淡的生活,他们的世界里只有勤劳与单纯,他们从不涉及政治阴谋,为什么那些人要将他们抓起来拷问?为什么要用皮鞭和谩骂来对待他们?她不懂,不懂。
那位林小姐只是表哥好心救回来的朝圣者,她的来路他们又怎么回清楚,为什么一定要认为他们会知道。她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做了什么又打算要做什么他们又如何得知?为什么那些人一口咬定是他们将她藏了起来?
就像她明明应该在家里休息但他们却说她已经不在?她为什么不在?她又去了哪里?自己又怎么会知道这些?
要知道为了赶上互市他们三天前就已经离开了村子。为什么会认定他们就知道她的下落,就因为是他们将她救了回来?
神姬殿下在上。救助每一个朝圣者是山户们的义务和责任,是出生开始长辈们便在他们耳边反复灌输的生存原则,他们会无怨无悔做这些事,不会在意任何计较,这样简单的道理为什么他们不相信?
为什么?
身旁的人动了动,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呻吟,萨兰仿佛看到曙光一般,不顾身上的疼痛一把扑向了那个已经被拷问得体无完肤的人:“表哥,表哥,你怎么样了?他们怎么能这样对你呢,你还好吧?表哥,表哥——”
听到表妹六神无主的呼唤,赛克艰难地睁开眼,表妹泪眼婆娑的脸就这样出现在他面前,看得他一阵心疼,强忍着剧痛,他伸出手安慰她:“我没事,不用担心。”
“可是你的伤——”看着满身是血的表哥,萨兰无法再说下去,两只手在空中挥动,想要一尝握住亲人的温暖,那没有半块完好的皮肤的伤却让她不知道该把手放在哪。
“没事,都是些皮肉伤,不碍事的。”为了不让表妹兼未婚妻更难过,赛克故意装出漫不经心的样子说道,“我常年在山里打猎,身体结实着呢,这点小伤躺躺就好了。倒是你,伤得重不重?”
“我,我也没事儿。”萨兰忙乱七八糟的舞动着双手,向他证明自己很好,“就像你说的,都是些皮外伤。”
“那就好。”
越是在这种环境里越能感觉到亲人的可贵和安心,惴惴不安的心也有了依靠,萨兰松了一口气,问:“表哥,你说他们会把我们关到什么时候?”
回应她的是赛克的沉默,他比表妹略长几岁,经历多了也听说过不少政治和阴谋,圣地附近,明昭也好夏亚也罢,享受着奢侈生活的人们从来都不能永远安稳的过日子,他早该想到的。
“他们为什么一定认为我们知道些什么?”
因为他们从不相信人性本善,他们生长的环境教导的只有利用和交易。
“明明我们已经把什么都说了,为什么他们还不相信我们?”
我们是把该说的都说了,可是人都有警戒心,就像我们死也不肯说出村子在哪里,他们也不会那么轻易相信我们说的是真的。
“他们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
大概是因为她吧?赛克脑中又浮现出那日见到那女子时的情景,宛如神祗的光环令他不惜踏入分界线内也要把她救回来。他骗了所有人,他说他是在分界线外捡到的她,他骗了大家。
“表哥,你说那位林小姐到底是什么人?”
他闭上眼睛,那样高贵的的女子定有令人乍舌的身世,违背誓言进入分界线与神姬殿下夺人本来就是在自寻死路,从救了林致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有所觉悟了。只是对不起大家被他连累了。
“我好害怕,我不想待在这里,表哥,我们到底会被怎样?”说出最后的顾虑时,少女几乎就要哭出来了。
“对不起。”除了抱歉,他不知道还能跟未婚妻说什么。
然而少女却出人意料的哭得更凶了:“是我对不起表哥,都是我惹的祸。我不该那么贪心的,都是我不好。”想到当荷包被搜出来时那些人的表情,萨兰悔恨不已,即使再不懂世事也能看出来,那些人会将他们抓起来就是因为她荷包里那个亮亮的别针的关系。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始终都不属于,如果时间能够倒流她一定不会再做那样的蠢事的,可是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我好后悔啊,表哥,是我对不起你们。”
回应她的是赛克的沉默,相对于未婚妻的悔恨,他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如果说表妹一时的贪念造成了他们身陷囹圄的处境,那么踏进了分界线将林致救回来的自己又算什么?人活着总是这样的矛盾,是对是错谁又能说得清楚。可是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依然会毫不犹豫踏进分界线,将那个散发着光华的女子救出来,一定!
看到遥远处森雏带队回来的身影,一直站在营门口的凌准将立刻迎了上去,锐利的目光快速扫过小队的成员,并没有看到期待中的那个人。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
森雏翻身下马,向他行礼,信心百倍的前往却没有找到目标对象任谁都会气馁,尤其那人对他们而言有多么重要,倒是凌准将并没有发火,反而安慰似的拍拍他的肩,将他带到自己的营帐里,听森雏向他汇报出这一趟差的前因后果。
圣君大人的得意弟子、元相大人重视的棋子、枢机处无比关注的光华,不管她本性多么平庸,加注在她身上的万千荣耀是她永远也无法摆脱的。将被神殿驱逐的她收留军中,看似为了增加助力,实际却是要替枢机处为元相大人监视她培养她保护她。因而,一查到她出现的消息,凌准将没有任何犹豫的派出了正规军。
若换了其他人巴不得把风头压到最小,偷偷摸摸将人接回来调养得稳稳当当再拖拖贴贴完璧归赵,但作为林致的归属军团,立场不一样,办事手段也自然不一样,从收到消息的那一刻起,整个翱城就在一片鸡飞狗跳之中,闹得沸沸扬扬,唯恐谁不知道似的。凌准将还特地派了正规军前去迎接,大张旗鼓嚣张得让无数想要暗中捣鬼的势力牙痒痒。
人没有接到,村子却被抢先一步屠了。不过,他并不为此担心。
那个女子虽涉世不深,谋略方面比不上久经宦海的老狐狸们,但经历了这么多事也不会再一味天真下去。
那一场无妄之灾,第四军团的覆没,看似一切合情合理,但只要稍加留意就会发觉其中的疑点。身为当事人和幸存者,那个女子又怎会觉察不到?
只是这件事涉及太深,牵涉大半个明昭,在没有真凭实据之前,没人敢冒然说出来,连那胆大包天的两卫都司要员都三缄其口。她的回归或许会是打开谜局的重要匙环,处境也就更加危险。她会怀疑,除了自己不再相信别人也在清理中。
投石问路利用山户参加互市的机会将法力凝结的宝石送入城中,这样明显的东西任谁都会在第一时间联想到她,届时引发的种种事端能够让她很快判断出谁对她有敌意谁又是站在她这边的。
聪明多了呢!
“你是说当你找到山户的村子时那里就已经屠杀一空了?”听完森雏的报告,思忖片刻,凌准将问道,“查得出是什么人干的吗?”
森雏仔细地再回想了一遍,当他来到那个村子时,乱糟糟的一片,满地的死尸,从那几个山户那个得到的情报里他们很快点清了留在村子的人,一个不多,一个不少,除了被他们抓住的那些人,剩下的都陈尸于此,唯一不在的只有当事人林致。“报告军团长,现场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
越是完美到不留痕迹才越是令人觉得可疑,不是吗?“也没有发现林书记留下的线索?”
“没有。”森雏皱起了眉,“属下按那山户所指找到了林大人栖身之所,但林大人并不在那里,床铺已经没有温度,但尸体却是热的,由此可见林大人是在杀手到来前离开的。”
也就是说那个女子早已料到了会有此一劫,在她把宝石交给那个山户时已经预料到杀手的到来,或者这也在她的计划之中。
虽然手段有些忘恩负义,但这样做很正确。在这个翱城之中,不光有保护她的势力,更多的却是想要杀死她的势力,要将那些人引出来,这么做是必要的,也是最快捷的。一旦她回到明昭,枢机处的暗卫、骁骑卫的骑士、还有来自各方面的势力,监视她的同时也保护着她,不会给人下手的机会。想要她永远闭嘴想要她的性命的话,只有现在。
她想要做什么呢?复仇?杀戮?还是只是单纯打草惊蛇?他应该怎样去配合她呢?
在接到圣君大人得意弟子将放在他的军团之中时他就知道只要运用得好,借助这步棋他能够站在明昭更高的地方。那个女子虽然涉世未深经验不够,但后台够硬,只要站在她一边,就能保证日后飞黄腾达连带着第四军团一道鸡犬升天。
如今,正是时候!
他们有着共同的仇恨,只要他显示出足够的诚意,第四军团全军覆没的债就有望得到偿还。为复仇不惜一切代价,就连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少将军阶也自愿请退降阶,只要能够报仇,什么都可以放弃。
“去找,发动所有人搜遍整个翱城也要找到她!”
“是,军团长大人!”森雏朗声回答。
说完正要出去,不料凌准将突然将他一把拉近,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轻言一句,仿佛恶魔诱惑的低语,森雏神情倏然一变,最尊敬的长官一道共生死的弟兄军营里铭心的伤痛陈尸间里刻骨的仇恨在眼中一一闪现,从前线运回死难者遗体的那天他闯进鉴都司大营里恳求,他翻遍了每一个陈尸间见证了每一位兄弟的死亡,曾经他们都是那样活生生站在面前,与他打闹说笑为了一坛子好酒大打出手,曾经他们就守护在他身后替他打掉后背敌人的偷袭,那样鲜活的记忆,如今却凝结成心中永不瞑目的伤痛。
“明白了,军团长大人!”只这一句,他回不惜一切找到林致,奉献自己所有为死难战友们讨回公道,哪怕双手显上性命也在所不惜!
森雏行礼离开,军团长那句话反反复复在脑海里盘旋,他说,“林书记是唯一能为伊少佐为所有牺牲将士讨回公道的人。”
出了营帐,森雏顺手招来自己的一个心腹,问:“那两个山户怎么样了?”
心腹道:“那个男的怕是不行了,整天奄奄的,那个女的就知道哭,说什么不该谈心后悔之类的话。”
森雏点点头,吩咐他:“想个办法把那女的放了。”
“放了?”心腹不解的问,都捉到四军大营了怎么突然要给放了,万一她泄露了什么怎么办?
森雏瞪了他一眼:“你是白痴吗?这都不明白。我是叫你想、个、办、法、把、她、放、了!”
心腹恍然,忙应下来,还不忘大呼长官英明,森雏冷笑一声,一脚把他踢得老远:“那么多废话干什么呢,叫你去放人!”
心腹摸着屁股向地牢奔去,见他这傻样森雏也忍不住笑出声来,但笑着笑着就笑不下去了。曾经他也是这样满身傻气跟着伊灵犀鞍前马后一路征战,从一介小兵做到了小队长,现在又做到了中队长,可是,他最尊敬的长官却永远的长眠在那场阴谋里,他却只能在这里猜测、因为找不到凶手怨天尤人,为了不让潜伏在翱城的探子发觉他们已经察觉阴谋平日里还得装出一副治愈了伤口的模样没心没肺的活着……
林大人,林大人,我知道您的背后有元相大人有圣君大人有枢机处有两卫都司,我知道只有您有能力为无辜死难的兄弟们讨回公道,只要,只要您说一声,哪怕代价是我的命,我也将心甘情愿显上我的头。
第十三章 连环
整整一天,找遍了全城方圆百里,森雏也没有找到林致的下落,不仅是他,就连暗中跟随想要先一步赶在两卫都司来人前找出林致踪影的各势力探子也都一无所获,该找的地方都找了,各种联系方式也都用上了,但她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翱城周围,搜遍每一个角落都寻不出半点蛛丝马迹。
时间在一点点流逝,翱城上下已经炸了锅,平民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能惴惴不安看着驻军一批一批往外调,满城跑,让原本热闹的集市气氛变得诡异起来,不少人开始机敏地返回家中,告诫家人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来,人来人往的闹市顷刻间崩溃。
为了平息一年前的惨剧给人们心中留下的阴影,这一年多来翱城上下执政官们尽心竭力打造出来的安定境况就这样轻易破坏个精光。
值得么?
“平白引起平民的恐慌,这样做值得么?”透过市政厅美丽的琉璃窗玻璃看到人心浮动的焦躁情形,明璃不免皱起了眉,这一年里翱城官员的辛苦她是知道的,现在只是要将藏起来的人找出来,在她看来完全不必做出这么大牺牲。
“要抢在我们的对手之前找到林书记,我们没有别的办法。”凌准将淡淡解释道,何况现在的林致连他们也不相信。
“翱城不比云京,即使是正规军出面他们也未必不敢乱来,唯有令更多的人知道这事才是上策。”翱城执政官紧接着他的话附议,翱城是第四军团的驻地,其利益自然与他息息相关,何况他的弟弟曾经也是第四军团的一员,还战死在那场阴谋里。
闭上眼,明璃无奈的叹了口气,得到林致出现消息的当天,她就立刻接到命令出发,为的是把林致完整无缺的带回云京去。这个任务看似简单,实则危机重重,要在狗急跳墙的慕家以及众贵族层层势力网下平安将人带回帝都,最重要的是那个人还不信任他们,这难度何止登天,否则也不会将她派出来。
原本她是做好准备的,但到了翱城才发现情况远比想象中更复杂更麻烦。还来不及问讯什么,她就已经从弥漫在第四军团中的那股诡异的空气里嗅到了仇恨的味道,翱城的上层守军甚至整个翱城上层的眼中都闪动着复仇的锋刃。
她来的太晚,事情已经发展到她无法掌控的地步,想要简单解决已经不可能。
就像眼前,明明有很多方法可以联系到林致,明明有很多手段能够让那女子相信他们是站在她这一方,然而他们却选择了最激烈的方式,不惜鱼死网破也要将那幕后之人诱出水面,哪怕拼上自己性命也要叫战友们看清算计他们的出卖他们的到底是什么人!
神姬殿下在上!仇恨已让他们陷得太深了,要是他们知道了这一切的阴谋来源于一个人对她的对手的执念……
明璃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不敢想象五大世家与第四军团这代表着明昭贵族与军方两大势力开战会变成什么样子,还有那个始终搞不定的林致。
若是让她得知第四军团的悲剧因她而起……
想到这里,明璃有些庆幸白卉投靠了敬秋使,否则来这里将林致带回去的人一定不会是她。要是让那个一提到林致就立刻变得连眼神都不对的人来翱城,加上她这几年在两卫都司里的历练和手段,无疑是在这已经岌岌可危的情势上再加一把火。
绕是如此,现在的情势也不容她再拖下去了,慕家长老会只给了慕家父母两天的时间考虑,她紧赶慢赶到达翱城还是用了将近一天的时间,必须保证在剩下的一天之内将林致找到。至于怎么劝说她站在自己这边看周围人的样子明璃就明白这已经不在她考虑之内。
深吸一口气,翻开手里的纸条,这些都是她进城这段时间里枢机处的暗卫们侦查回来的报告,方方面面都详细清楚,就是没有那女子的下落。
飞快的扫了几眼,目光落在了其中一条上,明璃顿了顿,问:“那两个救林书记回来的山户呢?”
“为了引蛇出洞森少尉已经让人放了那个女的山户并且一路跟踪,到目前为止尚没有有价值的消息传来。”凌准将道。
“那个男的呢?”明璃问
提到这里,凌准将有些汗颜:“下面的人动手太狠,那个男的山户伤势过重已经死了。”
“死了?”明璃挑起了眉,神情颇为不解,“你们可是专业的队伍,怎么会拷问个把人就给弄死了?”
“这个——”凌准将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他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支吾一阵,一咬牙,说了出来,“那个山户先前打猎时候仿佛受过内伤,看似身体强健实则外强中干,手下人不懂这个,以为他是条汉子用力猛了些就成这样了。”好端端的人这么一死,弄得他也郁闷了许久,还好需要的情报已经给套了出来。
“不就是个山户么,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关系。”执政官大人不耐的说道,“当务之急是要将林书记找出来。”
话是如此,可是要怎么找呢?作为一个法力高深的大法师,想要藏起来并不是件什么困难的事,何况是在一群法术门外汉面前。难道要她指使几个法师在翱城上空使用扩音魔法找人?明璃苦笑一声。不过她还是有些在意那个山户……
“尸体呢?”
凌准将“啊”了一声,方才明白明璃指的是死掉的山户的尸体,忙道:“还在地牢里放着呢——已经让人反复检查过多次了,没有问题。”他也怕那山户是诈死,特地命人反复检查确认才敢确信。
明璃“嗯”了一声,却对他这声解释置若罔闻。眼见为实,在没有亲眼见到之前她是不会相信任何说辞的,依她对林致的了解,那个人应该不会做无的放矢。“带我去看看。”
还有这个必要吗?凌准将与沈督长交换了个眼神,还是选择听从她的意见。虽然他们觉得去不去看都已经没关系,反正那些山户知道的事不过都是摆在面上,但,谁知道这些枢机处的专家们是怎么想的呢。
山户的尸体就放在执政府的地牢里,从督长办公室到地牢,走的是密道,下了不过几个楼梯就到了。顺着沈督长指的方向,明璃走了过去。
那是一个很年轻的生命,本是充满生机活力的年华,不幸被卷入帝国阴谋的漩涡,成了无辜的牺牲品。明璃没有感叹,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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