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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子-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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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鬼噬无疑是在透支来世,否则当初为何导师会选择死去而不是借由鬼噬神物的力量活下来。
紫流萤平静地看着他,在这个家中,她几乎都是以一种漠然的眼光看待自己身体的状况的,用无情和冷漠面对为她焦急的家人。直到这时依然从容不迫的微笑和被人称道的贵族典范显得那样讽刺。
生,死?
背道而驰的两条路,对她而言却荒诞得可笑!
她清楚得记得自己活着的时候,那些快乐天真的日子都随着刺破心脏的一剑化作了泡影。回望遥不可及的过去,镜中的自己丑陋得连她都认不出来。
她只活过一世,往后数千年,不过行尸走肉。
没有人会比她更冷漠死亡这个词语,没有人比她更懂得什么叫死亡,没有人比她更熟悉黄泉。轮回往返的人,不管多深的怨念,走过那漫漫黄泉路,总有忘怀的一刻,然后往生。只有她站在那里,不能生也不能死,忘不掉也不得超生,身为的人的次数远低于鬼魂。生命的意义,于她,毫无意义。
“《往事书》有载,时有天命者,不遵轨迹,逆天改命,魂飞魄散。”抚开前额的碎发,她摸着耀眼的鬼姬法印,冷静地说出千羽攸诺不敢说出口的内容。“小女的状况,小女很清楚,所以小女从不做无谓的幻想。”
鬼门第八十三代鬼姬时,有言灵者为了能与自己的爱人长相守,在明知自己身体状况之下不断使用神赐的力量,不光耗尽了今生更榨干了来世,灰飞湮灭连灵魂的碎片也不再有。这个故事,鬼门的人都知道,紫流萤也不例外。
“可是我们总能想办法。”千羽攸诺试图说服少女乐观起来,“世界之大,所有的事都不是这样绝对。”
“我知道。”她依旧无心地微笑,却让千羽攸诺浑身无力。
很少有人会对自己的生命如此漠然,哪怕她有一丁点渴望他也会有把握指引她的方向。可是,她这个样子,千羽攸诺却没有把握,由始至终他始终都看不透她,就像自己幼时始终不曾看透导师一样。
她们都是一样的人。
刚知道她得到鬼噬的时候曾经兴奋过,虽然云珞姐嘱咐过不要插手鬼门复苏的事,但那传承七千年的至尊荣耀那在荣耀里长大的他们又怎会心甘情愿看着昔日师门成为历史。林致的出现紫流萤的出现让他欣喜若狂,天资出众的林致,心思缜密的流萤,有她们在未来不久师门定能再度崛起于人世。
曾经他是那样深信不疑,生平第一次他带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去接近从不与之为伍的贵族世家去了解背负着鬼门命运的另一人。命运展现在他眼前的却是永远想不到的画卷。
不知何时开始他总是不由自主将流萤与记忆中的导师混淆起来,那纤弱的身躯,那从容不迫的微笑,还有那份对自我生命流逝的漠然,他反反复复的回忆,一次又一次迷失在记忆里。
无法分辨。
无能为力。
“我一定会想出办法的!”他向少女坚定的保证,“你等等我。”
那年导师去时他只会无能为力的哭泣,如今已经成长的自己再不愿意重蹈那份伤痛酸楚,一定可以的,他已经得到神姬殿下的肯定,再不是当初那个只会哭泣的孩子了!
千羽攸诺带着伤感和誓言离去,在他踏出紫流萤房门的下一秒,深黑色的影子划过他映在地面的倒影,与匆匆而去的千羽攸诺擦肩而过,闯入少女精致却无生气的房间里,疾如闪电,快若流星。
“圣君大人说什么了?还有办法吗?”来不及顾忌其它,紫流耀一进房门就冲妹妹问出最想知道的问话。
做妹妹的习惯性的微笑着,眼神里依然是那样的漫不经心,对上哥哥有些起火的眼时方才安抚道:“难道您还不相信圣君大人的医术?他可是昔日鬼门唯一以医术见长的嫡传弟子,这世上还会有什么难倒他不成?”
话虽如此,在得不到妹妹肯定答复前紫流耀依然无法放下心来。据传昔日两代圣女大人的师长,伟大的大贤者先知姬凝舞殿下就是因病而终,若鬼门医术真有如此鬼斧神工之力,那位鬼姬殿下也不至于年纪轻轻便与世长辞。何况他面前还有一位能复写鬼门七千年历史的人物。
“流萤,”他斟酌了一下措辞,小心翼翼地看着妹妹,看得出来,他的妹妹对自己的前世总是讳莫如深,除了那一次他们发下誓言外她几乎从不曾提及前世种种,甚至当他们好奇问到时眼中还带着厌恶。虽然读史不多,但紫流耀却也知道开创鬼门七千年骄傲的创始人初代鬼姬姬湘殿下,而她的继承人、流萤口中她的前世次代鬼姬星瑶,青史上却从未留下过痕迹……“你的计划真的可行吗?”
“我不知道,毕竟一切都取决与圣君大人。”少女淡然的给了他一个算不上答案的答复,对上哥哥有些湿润的眼,停了片刻,补充道,“不过既然圣君大人说了这样的话,我想这应该是能够期待的。”
紫流耀难过的看着她,他熟悉妹妹掩藏在温婉下面骨子里的冷酷,那本是令他骄傲的事,如今却在这关头让人感觉沮丧,她可以漠然算计别人,毫无愧疚扼杀一个又一个的生命,更能够毫不犹豫就利用自己。他很想问一句你是否连对自己都这样冷漠?却有害怕若他问出口,会不会找来妹妹更深的漠然。
“不过,”像是为了缓和这样令人难受的气氛,紫流萤歪了歪头,仿佛是在回忆什么,“我想圣君大人应该是有办法的,虽然外人眼里我是灯尽油枯了,但并不是就真的没救。”
紫流耀舒了一口气:“大哥大嫂都很自责,他们说若不是你为了让他们,也不会弄到现在这个样子。连母亲大人也——”
“都是我不好,连累了大哥大嫂的新婚。”紫流萤说得很诚恳。她知道母亲是在迁怒,只要有脑子的人想一想就能明白,要熬到灯尽油枯需要怎样的地步,仅仅一个多月的时间足够吗?从上一次昏迷中醒来后她就感觉到身子一日比一日虚弱,就仿佛前世渐渐失去生机时一样……
她从不认为残破的身躯是多么悲哀的事,在那遥远的前世里,当她还是个健康人时,被自命正义的宗教所骑兵用长长的铁枪刺穿身体悲惨的死去,那是她作为活着的星瑶最后的记忆。
当她正在黄泉路上,看那一个又一个曾不可一世的人掉下来,哭号着带着罪孽的负担不甘不愿坠入地底深渊,身前荣华死后惨淡,任何人都不可能保持得了永远。曾经当她看着高高在上的教皇陛下在阴风严寒中佝偻着身子如同乞丐,然而,看得久了,连心也跟着麻木。谁都会死,然后洗净灵魂重生,只除了她。
自那以后,对于生,她茫然,对于死,她漠然。
还想说什么,门口突然有了些响动,紫流耀诧异地回头,身着家族标准装束的陌生侍卫进门,向他耳边低于几句,他立刻变了脸色。
“你先等一下。”他对侍卫说道,回过头,直望着妹妹出神。
“谁来了?”紫流萤问道。
紫流耀干涩地说道:“是家主大人。”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家主大人,那个放任族人为自己利益争斗骨肉相残的家主大人,那个人竟在这时候点名要见妹妹,究竟是何征兆?
紫流萤神色不变,自听闻家主大人出现在本家时起,她就已经料到是冲着自己而来,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何况她从来都不是那样软弱的人。“那就请家主大人进来吧。”
紫流耀不安地看了看妹妹,还是顺从她的话出去迎宾。
紫家的家主大人是个从来都喜欢隐藏在幕后算计的高手,因而自他以下的紫家本家人们也都秉承了这种作风,目前在紫家人看来最是继承了家主大人品行的非紫家二房莫属,上到紫侑凌下到紫流萤,每一个都是暗中使坏的高手。这也使得紫家长期以来在贵族圈子里成了阴险的代名词,反而却忘记紫家的根是扎在军部,紫家的家主大人是自明昭开国便把持军权三十三台之一的巫刃大人!
随着二哥出去,紫流萤抬起手来为自己整妆,全天下都说她已经没救了,帝都里不知有多少人在庆祝,真实愚蠢的一群人啊!她就是死了也照样能掀起巨浪,更何况她还没死!
第三十三章 遥远
才下了晚自习回来,明天又要监考,这个月忙啊,左赶右赶,到底还是过了12点,写的又很粗糙,呜呜,明沫对不起大家,请大家将就着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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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大人去看紫流萤的事除了紫流耀紫家上下无人知晓,自然也更没人知道他们之间究竟谈了多久谈了什么,交谈结束之后紫家家主直接从紫流萤的房里打开空间结界离去,连守在门口的紫流耀都未曾发觉。之后,无论他怎么问,紫流萤始终不曾告诉他与家主大人的谈话内容,这让一直以来与妹妹从无秘密的紫流耀心中很不快,不过这种不快在圣君大人带来的好消息之后立即烟消云散。
圣君大人不愧医术圣手,鬼门不愧曾称霸大陆七千年不朽,任何难题在他们面前都会转危为安。但当紫流耀兴冲冲来到圣君大人的书房时,鬼门的幸存者却先给他泼了一瓢冷水,指着手中的古卷,千羽攸诺满脸凝重,看着他的目光更是带着怀疑。
紫流耀不是蠢人,他当然知道千羽攸诺的疑惑来源于何。即使紫家兄妹在外人眼中再多好评,大家族里总有那么多的是非,父母之间亲兄妹间都难说没有算计,越是表面要好越是背后暗中算计,所以明明应该是紫流萤心腹前来接近却反而来的是他这个二哥,难怪圣君大人会怀疑。不过,当紫流耀拿出妹妹交给自己的信物时,还在审视怀疑的千羽攸诺立刻相信了他。
“这个方法我是自古书记载中摘录而来,鬼门七千年从未有人使用过,也不曾存在更多文献记载,就我个人而言其实并没有太大把握。”
一席话,让紫流耀的心猛地跌倒了谷底:“难道连您也不能?”
“紫大人,我是个医者,但我并非万能。”千羽攸诺无奈的告诉他,“尽管我与你一样都是抱着救治流萤的心,在这一点上我们是一样的,但我也有没有把握的时候,不是吗?”
医者不是神仙,不能保证可以治好任何一个患者,紫流耀当然明白,也不在这个问题上多耽误下去,立即问:“那您所说的方案又是什么呢?”
千羽攸诺将手中发黄的典籍递给他,看得出来这个方子有很多年头,不少地方已经有残破和虫蛀的痕迹。鬼门的藏书都是有专人保管,放置千年亦不会有丝毫损坏,但这本书显然不在这个认知范围内。若是紫流萤在,一定一眼便能从封皮上微妙的印章上看出这本古卷的来历。
书卷上几行娟秀小字,跨越千年岁月时光若隐若现,不知是谁呕血书写,接连几个“死”字刺得紫流耀眼前一片血红。
“有生方死,由死而生。”
紫流耀忍不住心中一颤,家族的黑暗让他心智坚硬,暗卫统领的冷酷训练更是让他自六岁开始就不再有畏惧之心,然而,只要一牵涉到他心爱的妹妹,面对百般残酷刑讯也能面不改色的他也忍不住心生惧意:“圣君大人,此意为何?”
千羽攸诺没有正面回答他,反而看着那古卷出神:“这些都是从前我的导师大人送给我的,我的导师大人,”提到记忆里的永远尊敬的导师大人,他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敬意,“她是指引我人生指引我生命的导师,当年我天资平凡,比不上两位师姐,魔法造诣方面也从来天资平平,我曾一度自暴自弃,及怕自己给师门丢脸,也对只前途茫然,直到导师大人慧眼,指出我前进的方向,让我一生有了航标……”他永远不会忘记但导师大人为自己指引敞开前方大门时心中的感激与激动,永远不会忘记导师那总是从容的笑颜,无论多少次的回首,那都是记忆里最美好的存在。
他语气缓慢,仿佛是陷在了过去的回忆里,向紫流耀缓缓道出了不为人知的过去,紫流耀屏息凝视地听着,不敢有半点疏忽,他知道,圣君大人突然说出这番话来并不是真的要告于他知晓,他是要透过自己向流萤传达隐藏的意思。
千羽攸诺缓缓的讲述着,从他被导师看中收入门下开始的点点滴滴,一直说道最为尊敬的导师大人无可奈何地去世,那个金黄的秋季,悲伤地连秋风都在叹息。
这是光耀大陆七千年衍府鬼门最后的往事,跨越百年时光岁月凝聚着万千光辉,有无奈有悲伤,更多的还是如史书般宏伟的篇章。紫流耀仿佛在听一则神话,尚未留意之际千羽攸诺已说到了尽头。
“把这个带给流萤吧,究竟做何决定都取决于她,我等她的决定。”他示意紫流耀将那古卷带回,自己转身离去。
直到这时,紫流耀才恍然自己竟忘记追问那古卷上的话语究竟是何意。难道唯有死去方能再生吗?若真如此,他怎能让妹妹接受这样没有把握的治疗。
当他把千羽攸诺交代给他的东西连同那些话一字不漏转达给妹妹时,多日以来少女始终漠然的脸上有了破冰的痕迹。
紫流耀看在眼里,心中一喜,却想到古卷上的批语,有些不安起来,小心的问妹妹:“流萤,这方子你看——”突然之间他才注意到妹妹看着的不是那段让他揪心不已的文字,而是古卷上几道古怪的划痕,她就这样看着那东西一直听自己讲了这许久?“怎么?这书有什么问题吗?”
紫流萤深黑的美眸映着古卷上斑驳的痕迹,时光、岁月、沧海桑田将一切都改变,就连当初光耀整个大陆的帝王旗帜也变成了如今这残断的碎片,最可怕的不是人心险恶世事难料,最可怕的,是这能将地火也变成寒冰的时间。
“流萤?”紫流耀惊异的呼唤她的名字,不知过了多久,少女才从遥远的回忆里惊醒过来。
“这方子没有问题。”她沉静地说道。
“可是你方才……”那神情,仿佛供奉在庙宇中的神像,空有悲天悯人的慈善之貌,却从骨子里疏离着。
“只是想起些旧事。”显然紫流萤不欲就这个问题多谈,迅速将手中孤本翻到指定的方子上,扫了一眼,心下已经了然。
紫流耀忙问:“如何?”
沉默片刻,紫流萤问:“二哥方才说圣君大人也没有太大把握?”
“是的,圣君大人确是如此说。”捕捉到妹妹眼中的了然,紫流耀心中一动,“怎么,你也知道这个方子?”
紫流萤轻笑,她当然知道这个方子,没有人比她更熟悉这个方子,“有生方死,由死而生,置之死地而后生”。这不是什么药方,更不是什么治病的良药,这是一个咒语,当年在星王府邸,当她还是星郡主时,由长姐口述,她亲笔记下的咒语!
“是的,我知道。”朱唇轻启,前世的种种从眼前滑落,她缓慢地说道,“前世,我看过这个咒语。”
“这是咒语?”紫流耀大惊。
她点头,补充道:“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咒语。”她亲笔书写的咒语,原以为它会被那年攻入星王府的宗教军焚毁,却没想到多年以后的今天竟又回到手中。可是她已不再是当年浅笑嫣然的星郡主,如今的她是心思阴狠的紫世姬。
“置之死地?”紫流耀没留意到妹妹眼中的怀念,反而一听到那叫他担惊受怕的词,连心都揪了起来,“它果然如圣君大人所言有危险?”
紫流萤轻笑着反问他:“任何事情都是要付出代价的,世上怎么会有不劳而获的好事呢?”
“那么你——”他迟疑着问妹妹,却不知该怎样说出口。在心里他是万分不愿妹妹受到一点伤害的,但除此之外,却没有别的办法解决她日渐消弱的生命,是进是退,站在十字路口,紫流耀进退两难。
紫流萤不再回答,反而问道:“二哥您知道两位圣女及圣君大人的导师,鬼门七千年来最出色的鬼姬娘娘大贤者大人吗?”
记得,怎么不记得,传言中那样千万年难得一见出色完美的人物,没有人不在谈到她时心生景仰,就在方才,他还从圣君大人那里听到如是评说,美丽高贵优雅完美,无法想象那究竟是怎样出色的女子,独领了一个世纪的风骚。
“我知道。”
“那您知道大贤者大人是如何去世的吗?”
紫流耀怔了怔,道:“我听闻似乎大贤者大人贵体欠安。”
“她是病故的。”紫流萤道,“她去世于大陆历7169年9月的一天。”大陆历7171年,也就是在她去世后的第三年,整片大陆陷入混乱,千羽潾潾千羽云珞先后去世,鬼门覆亡,夏亚明昭相继崛起,从某种角度上说,姬凝舞算得上鬼门最后的鬼姬。
“病故?”他猛地捕捉到一直以来总是捉摸不定的话语,“难道圣君大人说了这番话都是为了……”
紫流萤点头认同,若非为了劝说与她,圣君大人何需费如此口舌:“大贤者大人亦是掌握这个咒语的。”
“那为何还会——”
紫流萤唇边泛起一抹苦笑:“大贤者大人有属于她的骄傲,咒语、魔法都是供人驱使之物,若反过来要依靠使用咒语来维持生命,对大贤者大人而言是绝不能忍受的耻辱,为此,她宁可不要这性命。况且,使用这咒语需要的代价太大。”
紫流耀近乎反射性的脱口而出:“需要什么代价?”只要能保住妹妹性命,任何代价他都愿意付出。
哪知紫流萤像是看透他的决心,无可奈何一声轻笑:“二哥,我知道您对我好,可这代价外人是付不了的,否则当年任何一个人都能强行为大贤者大人施以此术。”
“你还没说究竟需要什么样的代价呢!”紫流耀急切地追问道。
他那样急迫的神情,令紫流萤不由自主想到那年长姐念出的话语,“果报”。与其说是代价,不如说是诅咒,在那个战乱的年代里,逆天者的命运如浮云,谁又曾记得泠儿、琅璨这样闪耀的星辰,记得曾经他们改变了一个时代。
摇摇头,紫流萤说道:“您不必急了,就替我回复圣君大人吧,我决定一试。”
第三十四章 独角戏
所谓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这个月实在太不顺利了。电脑坏了,主板要修,昨天借了同事的电脑,好不容易码了三千字,结果没保存住,三千啊~~真是想哭。今天好不容易重新码了三千,累啊,质量也不够了,电脑修好之前请大家将就着看吧。
醉心权势的政治家就像没有节操的妓女,从不在乎立场,追逐的永远都是利益,玩弄权术的贵族永远没有朋友。
为了爱情,曾经骄傲如苍鹰的蔺砾卑微祈求过他信仰的神明,只要心爱的女孩能够撑过病痛劫难,他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快乐、健康、权势、富贵,甚至生命,只要他能拿得出,他都愿意交予。
当听到紫家的小世姬正在渐渐好转时,少年感激零涕跪谢神明的庇佑,做好付出任何代价的准备,他是心甘情愿的,愿为少年时的爱恋付出一切,却未曾想,他所要付出的,不是权势也不是生命,而是他一世可望不可即的友爱。
贵族没有朋友,尤其他们彼此间对立的家族立场,所以他以为自己会习惯,以为自己会放得下,为他的牺牲能够换来心爱少女的存活感激骄傲。少年时代的蔺砾并未留意到他付出的是多么惨重的代价,多年之后当他再度回首,赫然原来一切不过是他一厢情愿。
到紫家别院探望紫流萤那日正值千羽攸诺的治疗接近尾声时,为了治疗她,更是为一尝导师去世时自己懦弱无能的遗憾,千羽攸诺几乎纠集了全明昭境内所有在各方面出色的大法师们共同完成传说中的咒语,就连远在翱城正与新盟友一道专研的林致也受到了他的差遣。为谨慎不给别人留下话柄,生平第一次他小心再小心,不仅隐瞒了消息,更是将咒语都划分为极细微的枝节,除了他自己谁也不知道自己呕心沥血完成的高深法阵究竟为何,就是他一向心疼从不隐瞒的弟子林致,当他写信与她求助时也不曾坦言自己要做的到底是什么。活了百年,这样的事他却是第一次做。
经过几次古老法术的治疗,紫流萤的病况看上去颇有起色,一贯惨白的面颊渐渐开始恢复了生命的活力,让一直以来总是提心吊胆的紫家人终于把心重新放了回去。
当侍从前来禀报谰殿大人蔺家公子登门照访时,紫流耀正守着妹妹准备今晚最后一次治疗,闻言,不仅疑惑:“他们这个时候来干什么?”
“许是蔺家想要一探虚实,谰殿大人不过是个幌子。”紫流萤直言自己的看法。
自她的病况传出后,每天都是登门照访的客人,帝都之中有多少人幸灾乐祸有多少人掰着手指算着她死,每一个来拜访的莫不是想要一探虚实,可是紫家的虚实岂是他们能弄清楚的?且不说紫家兄妹个个都是人精,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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