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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雷逐鹿-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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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个监军太监、皇家谍探之类,畏罪的,拒捕的,被断事官的手下部属士兵当场格毙的就不下一两千人,这里面到底有多少是太监的部属,谍探的线人,又有没有无辜者,有多少无辜者,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帐中诸将根本没有想到,刘国能在退兵途中居然做了这么‘多’的事,还不动声色,鲜少人知。

够阴狠 ,够毒辣,够周详!

绝对的震慑!

还心怀异志的人不得不好好考虑自己的立场了。

骑墙者死!

脚踏两只船者死!

非我即敌!

刘国能的弦外之音赤裸裸的摆到众人面前,这是要借刑杀以立威啊。

监军太监以及太监安插在军中的亲信爪牙都被指控了足足可以让他们死一百次的罪行,他们或许确实克扣了粮饷,或许确实偷卖了军械,又或者确实入仓了伪劣的弓刀军器,这虽然都是让数十万士兵集体愤怒的罪行,虽然他们确实按律该死,但实际上他们的罪行也许并没有指控的那么严重,又或者他们成了另外一部分人的替罪羊,总之现在没有人能保住他们的小命就是了。

在中军帐外,中军大纛之下,已经齐刷刷的跪了一地捆绑着的违反了军法,等候处决的将官士卒。

将官们待遇比较高,有一个高台,能够让四面列阵的士兵都能看见,若干等待刑杀的将官就被捆绑在高台上,而且嘴里塞了石子,用布条封了嘴。

跪在高台上的死囚,包括了监军太监,他的罪名是克扣粮饷,收受贿赂准许伪劣军器入仓等等,但其实即使他清廉无比,刘国能这时也要杀掉他,以明心志。

当中军大帐鼓角齐鸣,命令颁示完毕,就该是开刀刑杀的时候了。

或许是人类与生俱来的嗜血yu望,等待了漫长时间的士兵们突然的亢奋起来,将要来临的杀戮让他们无比兴奋。

刘国能和诸将在台前坐定,以观刑杀,这时大家已经知道在其他军营也在同时有数百上千人不等的枭首刑杀场面,想想上万人因为违反‘军法’而同时人头落地,那是何等令人惊悸胆寒的场面,不寒而栗 。

监斩官长声命令:“人犯就位,验明正身——!”

刑杀场上一阵忙碌,好一会儿才有断事官的部属手下快步前来高声报道:“禀报断事官大人,一千三百名人犯全部验明正身,无一错漏!请予指示!”

断事官向刘国能请示是否可以立即开始,刘国能点头。稍后,监斩官大声宣布:“鸣鼓行刑——!”

随着令旗的挥动,中军营鼓声大作,等到再举令旗,监斩官喝道“行刑手就位——!”

头戴红巾的行刑手整齐分列,踏着赳赳大步,分别走到各人犯身后站定。

“举刀——!”

“唰!”的一声,刀一齐举起,闪出一片雪亮的光芒。

轰!轰!轰!

号炮三响,“斩——!”

监斩官大喝。

一千多口的厚背大刀划出一片闪亮的弧线,鲜血飞溅三尺,一千多颗人头在同一瞬间滚落在地。

四面的士兵几乎同时轻轻的“啊——”了一声。

天空下,鲜红的血流汩汩,血腥味儿迅速弥漫。

尸横遍地,血流成河,在冷冷的寒风中,威煞之气直撼人心。

震撼!

刘国能不但一举扳倒了军中的绊脚石,而且还震慑了所有的部下兵将,对他产生了一种无言的畏惧。

从此以后,他可以比较放心的经营湖广这一亩三分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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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6。6发布

第十七卷 望蜀

第一章 磨砺刀锋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天寒地冻,雪地冰天。

祁连山的溪谷中雪深三尺,寒风刺骨;天空中彤云密布,满天雪花。

在崇山峻岭,茫茫雪山之中,一队鱼贯而行的部伍在白茫茫的天地中,冒着风雪卷旗疾行。

人迹罕见的祁连山,险峰插云,隆冬之际,更是孤凄、苍茫、死寂,天地间的鸟兽活物能够在这里熬过漫长寒冬的万不得一,那得需要非常旺盛而且强韧的超常生命力才行。

这队约莫一千来人的部伍在这种时候,由北向南横穿大雪封锁的祁连山,可谓胆大包天,看来十分的岔眼。

更何况他们冒风顶雪穿行在崇山峻岭间,在湿滑的雪岭中行进居然相当轻快。

每个人都显得身材高大,虎背熊腰,外套是相同式样的羊皮袄,穿着青棉布扎脚裤,手上套着臃肿的手套,脚下是长及膝部的厚毡军靴,前脚后跟还套着两段嵌了铁齿的登山铁屐,是避免山行滑跌的好东西,看来装备相当齐备。

在毛茸茸的皮风帽下,看不见任何一个人的面目口鼻,因为每人面上都蒙着细纱面巾,将整个脸孔包括眼睛都遮掩了起来。

冰雪封山,这么多人的一支部伍不走山间河谷通道,取祁连山间的哨卡直下青海,而走这雪掩冰盖不易辨认的险途,从山崖绝壁间攀援腾跃的翻山越岭,想不引起某些特别人士的注意都难。

这些神秘人脚下轻快,有路可行的地方就急步快走,虽然一脚踏下去,浮雪没膝,但并不影响这些人的快速行进,令人讶异;若是到无路可走之境,或是攀援直上登临绝壁捷如猿猱,或是飞抓借力,凌空飞渡断崖宛若飞鹰,再或者就是垂绳而下如峻坂走丸飘然直泻,竟然视天堑为坦途,恰如闲庭信步一般轻松。

如此恶劣的风雪天气,他们为何仍在兼程急赶?

而且在每个人的背上,还都背负了体积相当大的背囊,以他们那种行进的速度,铁定让一旁窥视的人瞠目结舌。

这队神秘人从一处并不非常陡峭的雪峰直泻而下,星丸跳掷一般直落谷地,然后手脚并用,很快攀上一道滑溜溜的断崖,消失在山岭间。

半山腰的一处雪窝突然冒出两个白色的人影,一身皆白,如同怪物,抖动之间,积雪纷飞,雪雾弥漫,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这是两个一身的白色衣裤靴帽,披着白色斗篷,全身遮盖得严严实实的人。

遥望着那些神秘人消失的地方,其中一个白衣人喃喃自语,说道:

“大师兄,那还是人吗?一个两个不足为奇,这整整一千来人啊,攀山越岭如履平地,真是想不通,怎么做到的?”

“当然是人,你以为是什么?山精木怪?”

“那他们是谁?这里可是我们祁连派的地界,怎么任由得他们来去自如?”

“小师弟,在现在的河陇,除了都督幕府辖下的军队,还能有谁?

你这是第一次出来巡山所以不清楚。

幕府军队的精锐,经常不走坦途,专行险地,藉之以磨砺士卒的精神体魄和行军技能,象这样穿越祁连山的事情,以往司职巡山的师兄弟可都是司空见惯了。

喏,就是你赵师兄参加的那个黑蛇军团,入冬以来也经常进行徒步的长途拉练来着,披挂铁片连缀的沉重步人札甲、手执长矛弯刀、身背强弓劲弩箭袋并携带干粮干肉和水囊,负重连续疾行数百甚至上千里呢。”

“黑蛇军团不是骑兵军团吗?他们怎么也徒步拉练?”

“你说呢?”

“难道?难道是幕府要对外用兵么?”

“猜得不错,练兵练得如斯之勤,必定是有用兵之处。你不妨再猜猜看,幕府究竟将要向哪里用兵?”

“呃,河陇南北以及西域,大都是适合骑兵野战驰骋的荒漠和原野,步卒难有太多用武之地,以步卒守城还差不多。必须要使用步卒征战的地方,依小弟想来,那大概是在东面才对,汉中或者还有巴蜀是幕府近期最可能用兵的目标。大师兄,我说的可对?”

“不错啊,难怪大师伯说你将来是光大我祁连派的英才。

小师弟你既有如此识见,日后如果投身军旅,说不定能成为统领千军万马的将军呢,呵呵。”那大师兄哈哈笑道。

“大师伯期望太高了 ,我怕会让他老人家失望呢。

依我看,现在都督幕府的方略,大致上分做了前后两期,前期是在眼前三五年之内,明面上尽量低调韬晦,实则高歌猛进,暗拓领地,充实力量,整军经武,待积蓄了充足力量之后,方才大举出击,远图可谋。

此乃不积跬步,无以致千里;不思寸功,无以成大业的方略,相当稳健务实,也很高明,不知出自何人之手的谋划。”

那全身裹在白色斗篷中的小师弟停顿了一下,理了理自己的思路,忍不住又说道:

“大师兄,幕府方略虽然是这样,不过现在幕府掌握的骑兵,光是整编补充后齐装满员的西宁行营和敦煌行营就该有十万铁骑上下,加上幕府辖下的其它骑兵军团,两项合计最少最少也应该在二十万精骑以上,多则三十万骑兵也不是没有可能,这还不算守备长城边墙和陇山、六盘山一线的步兵军团。

对雷氏幕府这样方兴未艾的边塞强藩来说,这样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数十万步骑精兵,如果在近两年内空耗大量财货粮食,却投闲置散无所事事,坐看中原刀兵连绵,那是绝对无法忍受的。

这数十万精锐士卒,以河陇现有的实力维持起来相当勉强,所以必须有所作为,不可能闲置空耗。养兵千日,时时而用,而非只是用在一时。

可以预期,在未来一两年内,雷氏幕府必定会向周边下手,拓展领土,增加人口,大兴农牧工商以充实西北的实力。

西北正是英雄用武之时,大师兄何不秉明掌门师叔,下山加入幕府军团?”

“小师弟以为愚兄应该去投哪个幕府军团?”

“大师兄为人稳重,若从其他军团渐次晋升,并选拔到护卫亲军或近卫军团中,不免迟滞费时。不如试走‘闯关’一途,若成则直接获选加入护卫亲军或近卫军团,这样机会更大。即便不成,还可以加入任何一个黑旗军团么。”

西北幕府军团的大小将官须有任职护卫亲军或近卫军团服役的经历才可选任,这在西北已经不是新闻,但凡自认有两把刷子的投军人士,都视‘闯关’加入护卫亲军或近卫军团任职为建功立业的终南捷径,只是‘闯关’难度极高,淘汰率是九成九,一百个人中难得有一个闯关成功的。因此也有人以其它军团为进身之阶,曲线迂回进入护卫亲军或近卫军团之列。幸好,闯关不成功还是可以选择加入其他军团,所以闯关的人还是有不少。

“嗯,师弟言之有理。”

“其实,将官任职必须要有在护卫亲军或近卫军团服役经历,能够想出这法子的人,已经相当高明。但是最让小弟佩服的还不是这个。”

“哦?”

“最让小弟佩服的还是护卫亲军和近卫军团人人传习和进修的武技体系——‘月舞苍穹’,它虽名为武技心法,而且听说还是一次无心之举动所催生,但从它诞生的那一刻,就与众不同地汇合了众人的智慧,开放性地凝聚护卫亲军和近卫军团中所有将士的灵智、心血、热情、渴望、性灵等等,打破了各种人为的门户之限。‘海纳百川,有容乃大’,无形之中,它已经变成了一种纽带,将所有曾经和正在护卫亲军和近卫军团中服役的将官融合凝聚,连成一个血肉相连的整体,‘月舞苍穹’现在更象是一种精神上的共同信仰或是共同寄托,它将来的影响可能会超出所有人的想象。

当这些修习过‘月舞苍穹’,深受它影响的将官逐渐成为幕府军团的骨干中坚,这样宛如一体的军队,其战斗力只有用恐怖才能形容了。”

“不得了,了不得。大师伯是怎么调教的你?哈哈,小师弟啊,你可是让师兄嫉妒了。看来,师兄我应该立即向大师伯请求让师弟随我一起出山才是。”

“师父和掌门师叔在两年内都不会让小弟下山的,师兄你就不要去碰那个钉子了。”

“哦,这又是怎么回事?”

“师父说基础不牢,休想下山……”

就在祁连派的巡山弟子巡山闲聊的时候,青海安多草原上正是热闹。

冬天历来是草原部族的休牧窝冬期,从第一场大雪开始,大大小小的游牧部族便开始从各处水草之地向各个冬季牧场聚拢。

往年,各部族之间时有因争夺冬季牧场而互相械斗的情形,现在则因为幕府编组了领部,指定了新的酋领,又划定了领部各自游牧范围,实行定点的游牧,连冬季牧场也作了划分,互相的纷争便少了很多。

在冬季牧场,要直到来年四月,方圆数十里的大草原,帐篷扎得无边无际,马牛羊犬的叫声此起彼伏。

冬天聚拢,牧人们还可以相互交换各自多余的物品,这是古老相传的以物易物;二来也与商队交换盐铁布帛等物,他们一年积攒下的皮张、筋角、牲畜、干肉、药材、奶酪等,也都要在冬天脱手,换来粮食、盐巴、布帛、兵器、首饰及各种日用杂物,不必非要赶西宁、陇西、天水、武威的大型互市。

而待得冰雪融化春草泛绿,无数帐篷星散而去,领部又各归划定的游牧地。

商队便也多赶着冬天来,到冬季牧场和牧人做各种物品的交易。

不过,今年冬季的安多草原多少有些不寻常。

一是若干领部叛乱,但是被效忠帝国陕西都督幕府的一些领部出兵平息,多出的草场都被分给了效忠幕府的领部游牧,牛羊财货幕府也只是要走了一小部分,剩下大部分的牛羊财货由领部的酋领在幕府监督下,按功劳大小分给属民,可以说皆大欢喜,好处是显而易见。

而根据幕府的特别安置法令,那些叛乱领部的属民都被幕府迁移安置,精壮的吐蕃牧民全被征发为兵,作为惩罚,幕府将在十年内不会发饷银给他们,所有衣食兵器马匹费用亦由幕府先替他们垫付,他们可以用立下的军功来抵销这些费用;他们的妻孥老幼则分别安排进了河陇的工场、农庄、牧场做工或者在少年营中习文练武,同样作为惩罚,十年内工场、农庄、牧场不会给付分文工钱,只管他们的衣食,当然他们的亲人将来可以用军功赎买和缩短这十年期限。

由于被迁移走了一大批的牧民,安多草原今年各个冬季草场稍稍有些冷清,不过从河陇和康巴地区来的商队则发现生意反而火爆得不行,这些效忠幕府的领部从上到下,个个都发了些横财,能拿来和商人交易的东西相当不少,让远道而来的商人脸上笑开了花。

再一个不寻常的,则是都督幕府在安多地区的许多寺院中佥发僧兵,五僧抽一,组建了三个由喇嘛僧兵组成的步兵军团,共三万人,将领大多也是僧侣,听从幕府的训练和调遣,但衣甲粮食则主要由各寺院分摊,这是幕府和那素真吉会谈以及多番威慑施压后所达成的最终成果。

吐蕃人中间不能娶妻又不参加耕作放牧的僧侣,占吐蕃人口的成数太高,安多地区不到八十万人,各寺院僧侣却最少有十五六万,卫藏地区总共不到百万人,不事生产的僧侣却有三十多万,这在幕府看来,是绝对不能接受的。

多次的会晤谈判,各寺院终于同意让幕府佥发并调遣僧兵作战,因为这是幕府承诺保护寺院庙产的诸多先决条件之一。

现在这三个吐蕃僧兵军团仍然处在军法军令、鼓角旗号的整训和改编期间,这些年青精壮的喇嘛僧兵平日里除了念经和杂役之外,多半是修练佛陀喇嘛密教的瑜珈密法和吐蕃王朝时代流传演变下来的武技,但是对这些军旅号令就比较陌生,整训的效果不怎么明显,进度比较慢。

而且步兵、骑兵的编制不同,习惯于骑兵号令,谙熟骑兵战法的幕府特派教官对步兵的一套号令战法相对生疏,甚是头痛该怎么从头做起,才能把步兵军团那一套鼓角旗号攻防战法顺利的玩转起来,使这些僧兵真正形成整体战力。

这三个步兵军团分驻在不同地方,但为着补给的方便,都不约而同的立营寨于冬季牧场附近,使得没什么事情做的牧民,平时经常在远处观望僧兵们在大冬天里挥汗如雨的操练,以为消遣。

这一日北风呼啸,大雪纷飞,原野上的一切都模糊了,营寨军帐已经完全淹没在漫无边际的风雪之中,往日常在营外观望操练的牧民也不见了踪影。

雪虽然大,操练却不能停,营中大纛高张,号角凄厉长鸣,战鼓轰轰隆隆的擂响,一万僧兵便在雪地里分作两方演练步战对攻的阵势,总算是一段时间以来的操练工夫没有白费,双方对攻倒还似模似样,一板一眼!

茫茫原野,风雪无边,充斥天地间的只有飞舞的雪花与呼啸的风声。

冰凉的雪花打上脸颊,呼啸的寒风掠过原野。

风卷旌旗,猎猎作响,双方的前营兀自在正面撞击,战得难解难分……

战鼓如惊雷滚动,几百支牛角号呜呜吹动,左右两营应声如潮水般从翼侧涌出,压向对方大阵……

就在酣战之际,突闻营寨之外,鼓声如雷,号角凄厉,雪原中突然‘冒’出无数白影,以雷霆万钧之势冲破营门,潮水一般涌进营寨。

刚才看着还训练有素似模似样的对攻阵形,很快就被这些突然出现的白影冲杀分割得七零八落,兵不见将,将不见兵,一片乱哄哄的呼喝吼叫。

这些神兵天降一般的白影,全身皆白,披着白斗篷,难怪在风雪天里出没也不容易被人发现,更让这些僧兵泄气的是他们自己平常引以为傲功底扎实的武技,在这些神秘的白衣人面前基本没有太大的用处。

这些白衣人结成锐不可挡的冲杀战阵,在营寨中纵横冲突,互相呼应,乱棍齐下,猛冲猛打,呼啸来去,如若无人。

而且这些白衣人的武技不但丝毫不逊色于这些僧兵,甚至其中有不少武技明显比他们强,如果不是这些白衣人使用的都是一色的齐眉木棍,下手又极有分寸,兼且手法又很是巧妙,击打在身上某些部位,虽然疼不可忍,让僧兵们的战斗力为之锐减,却并不会致命,也不容易受重伤。

不一会儿,这些身体强健的喇嘛僧兵居然无一例外的滚倒在地,痛苦呻吟,而那些白衣人则呼哨一声,突然呼啸而去,消失在风雪之中。

高踞云车之上的幕府教官漠然的观看了这一幕,直到僧兵们的痛苦呻吟的声音小了很多,这才摇摇头,气沉丹田,大声喝道:“你们以为武技高强很了不起是吧?告诉你们,武技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战场上,最重要的是纪律和协同,是同心协力!

刚才只是幕府督察队的六千人,一阵冲杀就把你们打得溃不成军,你们该知道光有高强武技并不能保证让你们从战场上生还了吧?如果刚才他们用的是真刀真枪,今天你们还能有几个活着?想想吧。都给我站起来,继续练!”

“是!”

僧兵们连忙应声爬起来,重新开始操练,虽然身上仍然隐隐作痛。

他们没有听到云车上教官微不可闻的喃喃低语:“如果不是怕太过挫伤你们操练的信心,我哪用虚报数目,把三千说成六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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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6。8发布

第二章 先利其器

一阵急骤的马蹄声惊醒了沉睡的河陇雪原。

幕府对河陇境内的驿道要求非常苛刻,地方的府州县衙门都不敢怠慢,雪一停就紧着组织人手把驿道清理干净了,以方便商旅出行和军队调动。

在宽阔整洁的驿道尽头,一千余骑沿着大路疾奔而来,黑色的战马,黑色的斗篷,黑色的甲胄,在雪白的原野映衬下特别突出抢眼,遥遥可见马上的骑士手中的长矛锋刃在闪烁生光。

飘扬的黑色战旗上绣着一头火红的狰狞巨狼。战旗底色以红、黑二色为主,这也是西北都督幕府的特色之一。黑色战旗上绣了火红巨狼,那就意味着这些策马疾奔的骑士是雷瑾的嫡系黑旗军团——黑狼军团的一部。

从队伍一色抢眼的黑,以及他们的马具、鞍缰、马镫,身上的斗篷、甲胄、弓刀、矛盾、箭袋等处处显露出来,既朴实无华,又威武煞厉的风格,无不昭示着帝国西北勇武而质朴的气质。

黑狼军团节度雷离人浑身上下也是一色的黑,从远处根本看不出他这位节度与其他骑士有什么区别,只有到了近前,才能看出除了他身上所披斗篷的镶边和前胸铁甲上绶带的系结与其他骑士截然有别之外,最明显的便是胸甲上分左右各钉缀着四粒显目的金色六角星,左右披膊上也同样各是四粒金六角星,一身的黑衬托着金六角星格外闪耀夺目,明眼人自然一下就能看出他身份在其他骑士之上。

雷离人原任黑鹰军团都督,在雷瑾的都督幕府成立以后又一度改称‘黑鹰军团万骑都统’,后来从黑鹰军团平调到黑狼军团任军团节度,此次却是奉命从驻地赶到塞外古休屠泽之北的一个演兵场议事。

快马加鞭,从宁夏镇的防区越出边墙长城,便是贺兰山后古休屠泽一带,现在大部分被风沙湮没的上古水草之区。

秦汉时代的长城曾经沿着休屠泽边缘修筑,将休屠泽包在长城以内,所以亦不剌山以南的古休屠泽荒漠上,到处有秦汉唐历代戍边的烽火亭燧遗迹,断壁残垣,野草荒烟,足以令骚客们念天地之悠悠,发思古之幽情。

这一带现在属于幕府白虎游骑军团的活动区域,魔高和白玉虎当初出塞之时,即以这一带为依托,背靠河陇,迅速壮大了自己的力量,无形中将帝国的戍边防线前伸了几百里,楔入到草原深处,使得河陇北线边墙长城的戍守压力大大减轻。

雷离人想不通为何要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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