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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天下-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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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君聆诗攻打永安前,徐乞夜访军帐后所自思的那段话。。。。。。
『战场无情,若你是有情者,必败无疑!』
徐乞不是军师,即使他有那种程度的智慧,却没有素质,因为他太重情。
但是有很多事情,他往往看得比军师更清楚。
这时,徐乞觅隙望了诸葛静一眼,然后一笑。
或许,还是有打胜的机会。

凯特看遍、摸遍、闻遍、听遍了段钰璘全身上下,脸色渐渐变得怪诞、感到不可思议!
听诊结束之后,凯特一屁股后落,改蹲为坐,颓然之坐。
阿奴见了,忙问道:「不能解吗?」
「少主,我不知道要解什么,他的心跳、脉搏、气息、肌肉,身上每一寸每一分我都审视了,只感觉到他的疲累,完全无有中毒迹象。」凯特的语气中,深带着几分无奈。
明明是『六灭傀儡蛊』发作,却找不到毒素所在,从何下手?
就连堂堂的大理毒王凯特,也对六灭傀儡蛊束手无策了!
有毒发症状,却没有毒素在体中。
就像莫明奇妙暴毙一样嘛!就算华佗再生,也无法救啊!
见鬼啦?
不可能的,段钰璘两次毒发,李忆如与婥儿都在,一是女娲族裔、一是风神转世,妖魔小丑在她们面前必无所遁形,又怎么加害段钰璘?
那么段钰璘发狂,又要作何解释?
凯特这次真的遇上大难题!
众人相顾愁然~难道真的无法可施?
喀鲁还是阴笑。
「傀儡!」
极其熟悉、如银铃般悦耳的声音传来,凯特一怔,望向阿沁。
你在提示线索吗?
阿沁却别过头。
在某种层面上,阿沁不希望凯特会输给喀鲁的。
凯特也不疑有它,开始全神思索『傀儡』的意义。
蛊本身代表的是『极毒之虫』,同时也是一种咒术,即使服下了蛊,但若没有咒术配合将其引发,蛊就会一直潜伏,直到其特有的毒发期才会发作。
『傀儡蛊』则是用在死人身上的东西,能够把死人变成殭尸,听从下蛊者的命令行事。当然,殭尸是不会有任何生理状态的。
喀鲁这道蛊的名头为『六灭傀儡蛊』,六灭是指『天、地、君、亲、师、我』,即亦是说,这是一道令中蛊者极尽杀戮之能事的蛊毒。
但若仅有如此,其实喀鲁只需要施下傀儡蛊后,再下达指令即可,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更何况,凭喀鲁的用毒功夫,它也绝不是单纯的傀儡蛊。
但是再怎样不单纯,毕竟是蛊。只要是蛊,就得用虫。
我在段钰璘体内却察觉不到虫子的存在。。。。。。
这么说来,一定有其它的因素。。。。。。
阿沁只说『傀儡』,而非『傀儡蛊』。。。。。。难道,这并不是一道蛊毒?
人蔘粉末可以舒筋活血,它是喀鲁的最后一道药引,能让之前所施的药物因血脉活络而发挥功效。。。。。。又回到药了!
说是药,又不尽是药;说不是药,偏偏就有用到药。。。。。。
难道此题无解?

众人看着凯特,看着他表情的变化,都觉得大大不妙。
大理毒王,这次真的被难倒了吗?
「对了!」凯特忽然大叫道:「这是阴杀咒!」
阿奴闻言一怔,道:「这不是鬼杀咒的上级巫咒吗?那要怎么解?」
鬼杀咒会使中术者丧失心性地乱杀,可以一般咒术师施放『灵血咒』来解,但阴杀咒是一种特级巫咒,鬼杀咒疯乱人脑、阴杀咒抹煞人心。
脑是让人作出判断的理性器具;心是让人发生情绪的感性器具,连感性都被牵引,灵血咒只能让受咒者恢复理性,却不能影响其感性,即无所用。
凯特道:「喀鲁将咒术施加在药物中,一般养气补身的药物反而会变得比蛊还要毒。要解它,就要控制心。我记得有一门仙术,名为『传心术』,可以直接以思想、意志对谈。有谁可以和他传心吗?」
会传心术的人原就不多,在场者也只有程至清、宗飞妍、李忆如懂用。但她们三人对望一眼,程至清随即别过头,径自琴囊中取出香炉,放进熏香。
她认为江闵湘投身剑炉,全是段钰璘的责任,心中是极为忿恨的,自然不肯出力去救他。
婥儿见状,心里挣扎了一会儿,摇头。
只剩李忆如了,她即道:「我试试罢。」
李忆如将双手手指交叉,轻轻抵在颔下,闭起了眼。
凯特执起段钰璘的手臂捏脉,但觉脉搏由急渐缓,明显只是耗力过度渐渐恢复的情形,仍然没半点中毒迹象。看来所料不虚,真的是阴杀咒。
传说这门咒术过份霸道、中咒者即使能够侥幸解咒,也会失去情感,成为一个完全理性的冷血动物,不知何时已经失传。如今喀鲁竟能使用,莫不又是拜月秘术有遗载?
如果真是如此。。。。。。是不是敕里也会?
凯特回头望向敕里,忽然又自顾笑着摇头。
没什么好担心的,就算敕里真的会阴杀咒,以他的为人,也不可能使用。
除了凯特之外,众人莫不急切地望着李忆如。
只见李忆如的额头慢慢渗出冷汗。。。。。。
段钰璘,是一颗石头,自己都无法了解自己的石头,传心术,怎么会有用?
李忆如猛地睁眼,感到一片茫然。
江闵岫急问道:「怎样啦?」
李忆如呆然道:「有。。。。。。一扇门,很大的铁门,我去敲门,它好像要开,可是等了一会子,还没开到够让我进去,又关上了。然后,我再怎么敲门,它都没有动静了。」
简单的说,就是连交谈的机会都没有。
君聆诗道:「若是如此,那么程姑娘与宗姑娘也不必再试了。」
皓羽不屑道:「我本来就没打算要试,他自作自受!」
众人面面相觑~难道只能等段钰璘醒来,让他继续发疯?
「还是有办法!」这一声来得极其突然,却有人应和道:「除此之外,也没其它法子可想了。」众人闻言又是一愕。
前句是阿沁、后句是凯特所发。他们还有办法吗?
阿沁发步,向一样众人在剎时间遗忘了的物品行去。
箫湘烟雨剑。
阿沁拿起剑,觉得很平凡,似乎这是一把连青锋剑都及不上的平凡长剑。
但很多人明白,箫湘烟雨,绝不平凡。
阿沁又走向段钰璘,张开他的右手手掌,将剑柄交过,再替他握起。
凯特在旁,一动不动,两颗眼珠子直盯着阿沁,目不转瞬,连眨眼也没。
皓羽见了,心中暗道:「好厉害的女人,南绍参军的位置,果然不是坐假的。」
君聆诗看了,也有几分了然。
因为阿沁拥有无懈可击的情报网,她知道的事是超乎想象的多。即因如此,她有足够的数据可以判断在场的每一个人。
如以段钰璘而论,他可以对李忆如闭门不见,因为他不亏欠李忆如什么。但江闵湘不同,时至如今,段钰璘已没有不见江闵湘的资格。
他欠江闵湘,太多太多了。。。。。。
若然江闵湘于剑有灵,她一定也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她本来就是为了这个理由,才投炉殉剑的!
江闵岫还是不解道:「为什么要这样?这把剑可以救璘哥吗?」
皓羽朗声道:「岫少爷,你还不懂?想想那把剑的名头罢!」
江闵岫闻言,道:「潇湘烟雨?这有什么干连?」
皓羽道:「你一定搞错了。箫不是你所想的那个字,所谓的箫,指的是象牙白箫。剑身上的那一抹淡白,就是象牙白箫了。」
江闵岫自然知道,象牙白箫是在洛阳城时,自己和璘哥、阿崎买给姐姐的箫。这根箫怎会变成液体、溶于剑中?
一时忽有所悟,江闵岫忙问道:「这把剑是姐姐铸的?」
皓羽闻言愕然~他的反应未免太迟钝了一点罢。。。。。。
婥儿有点想笑,但笑不出来。
这并不好笑,如果让江闵岫知道了真象,任何人都会觉得不好笑。
婥儿偷偷扯动皓羽的衣袖,施展传心术言道:「清姐,晚点再说罢。如今,先让他们合力打败敕里才是紧要。」
皓羽只回了一声『嗯』,事有轻重,她自然知道。
在必须打败敕里的情形下,她们有义务让女娲的身边有最强战力在,藉以保障女娲的人身安全。是以,不能让江闵岫这么③üww。сōm快得知实情。
于是皓羽说道:「岫少爷,打败敕里之后,我再告诉你怎么回事。」
江闵岫心不在焉地应道:「喔,好。」
他正观注着段钰璘脸色的变化,实无暇再顾及箫湘烟雨剑的来历。
昏厥的段钰璘,表情却不断在改变。
说是改变,其实也只有两种在互换而已。
羞愧与尴尬。
随着表情,脸上也是一阵红、一阵白。
在常人而言,这或许有点单调;但就石头来说,会有这些表情,已经很丰富了。
在场所有人,无一见过段钰璘有过这些表情。
有箫声。
箫湘烟雨,在吹箫。
那是一首江闵湘练过无数次,却只有在洞庭湖上、只有君聆诗与江闵岫在场的情况下吹奏出来的曲子。君聆诗与江闵岫,还有当时身在甲板上的婥儿,也成了这首曲子仅有的听众。
其余舵夫、船员,自然不算在其内。
如今,这首曲子却让灵山顶上的众人都听见了。
随着曲调,君聆诗也吟哦:「君不行兮夷犹,蹇谁留兮中洲?美要眇兮宜修,沛吾乘兮桂舟。令沅湘兮无波,使江水兮安流。望夫君兮未来,吹参差兮谁思?驾飞龙兮北征,邅吾道兮洞庭。薜荔柏兮蕙绸,荪桡兮兰旌。望涔阳兮极浦,横大江兮扬灵。扬灵兮未极,女婵媛兮为余太息。横流涕兮潺湲,隐思君兮陫侧。桂棹兮兰枻,斲冰兮积雪。采薜荔兮水中,搴芙蓉兮木末。心不同兮媒劳,思不甚兮轻绝。石濑兮浅浅,飞龙兮翩翩。交不忠兮怨长,期不信兮告余以不闲。朝骋骛兮江皋,夕弭节兮北渚。鸟次兮屋上,水周兮堂下。捐余玦兮江中,遗余佩兮醴浦。采芳洲兮杜若,将以遗兮下女。时不可兮再得,聊逍遥兮容与。」
楚辞.九歌.湘君。
一曲既毕,又复无声。
在场,除了君聆诗本人,可能只有敕里与受教于南宫寒的皓羽能真正明白它的意思。
在道理上,段钰璘不可能懂。
但他没有权利不懂。
江闵湘练这首曲子,很久了。
她不会未卜先知,但如今看来,多么贴切。
或许她也早就料到,有朝一日行走江湖,像自己这种大家女儿,终究是得不到好下场。
众人默然。
皓羽心中想道:「湘姑娘此曲,是否自述遭遇已在天定,要我不可移罪?可是。。。。。。那家伙,他懂吗?懂得你的用心良苦吗?懂得你作出偌大牺牲,究竟是为了什么吗?就算天意如此,我至少也要替你,向天讨回公道呀!这对你太不公平了!」
头上忽然有人说道:「这回想和谁为敌啊?」
皓羽一怔,抬头。
天才军师诸葛静!
诸葛静看着案上的雕手素琴,肃然道:「朋友一场,我帮你。不过,等等可得先助我一臂之力。」
皓羽无言,只是颔首。
她永远记得,为南宫寒救出陷灵谷后,在圣姑的小屋外相见,诸葛静对于自己的不坦诚有多么的震怒。
以朋友的立场而言,皓羽对诸葛静是抱持一份歉疚的。
因为她的行径,无异于『利用』。
当然,这一切都是为了女娲。
诸葛静再也不想计较这么多。至少经由理性判断而言,他们现下的目标是相同的。
那么,就再彼此『利用』一次罢!
皓羽不能不觉得苦涩。
她绝对不希望与诸葛静成为只能彼此利用的朋友。
这一切却是多言无益。
诸葛静望向段钰璘,道:「那么,该你出力了。」

「冰心诀!」凯特忽然大叫:「女娲!快使冰心诀!」
众人一惊,同时察觉段钰璘并未醒来,但却汗如雨下!
冬风凛冽,在灵山顶上的气温是极低的,每个人讲话时都口吐白烟,段钰璘的汗却愈流愈多。
他的脸在扭动,好似很热、极热!
李忆如急道:「我不会冰心诀啊!」
没错,冰心诀是水月宫的仙术,李忆如只会一些急就的苗疆咒法,冰心诀自是分毫不晓。
李逍遥步上前,道:「我来!」乃父李三思传下的手卷,载有『飞龙探云手』与『冰心诀』两项技法,李逍遥于飞龙探云手是极熟了,冰心诀却不甚精,唯今之计,也只能赌上一赌。
「何必冒险呢?我来罢。」皓羽近来言道。
雪妖出马来治大燥症状,再好不过!
皓羽在段钰璘身旁蹲下,轻轻吹了口气。
一股冷气马上笼罩段钰璘全身,流下的汗珠也在瞬间结冰了。
皓羽轻哼一声,站起,自语道:「其实我应该让他热死,让他也尝尝投身剑炉的味道!」
这句话,说得明白,多么替江闵湘不甘!
君聆诗、徐乞、李忆如、婥儿无言以对;李逍遥、林月如、江闵岫仍是惑然不解。
诸葛静摇着金羽扇,待皓羽回返琴前,才低声道:「我大概了解了。不过我想用不着你操心,他自需对江闵岫负责。」
皓羽颔首,婥儿身子发抖。
她着实很难想象,面对弃亲姐不顾、情同兄弟的段钰璘,江闵岫会采取什么行动?
此题无解啊!

箫湘烟雨剑。
微微颤着。
段钰璘的神色跟着和缓了。
张眼,烁烁有神。
表情却噤若寒蝉。
喀鲁见了,不以为怪,望向敕里。
敕里毫无反应。
因为你不全盘了解阿沁与凯特的关系,才无法理解,我当然不一样。虽然敌对,但我也和阿沁相同,不希望凯特输给任何人,包括你喀鲁。
诸葛静却冷然道:「站得起来,就快起身。天都快黑了!」
段钰璘默然站起,对身旁数人慰问犹如充耳不闻。
握着箫湘烟雨的手,更加紧了。
诸葛静步入人群中,肃然道:「李逍遥、林月如、君聆诗、段钰璘、李忆如、江闵岫、徐乞七人与我布阵,少主、凯特先生、南绍参军阁下,若要观战,请站远些。」
阿奴闻言愕道:「你不是不懂武功吗?」
诸葛静道:「教主无暇向我出手的。」
多么狂妄!阿沁带着微笑,步出数丈;凯特跟着离开,经过了喀鲁身旁,低声道:「我输了。」
喀鲁冷哼一声,心里多少觉得不是味道。
诸葛静向阿奴道:「少主,请吧!」
阿奴只得提着玄冥宝刀,亦退出数丈外。
敕里面无表情,缓缓步入人圈之中。
冬风冽冽地吹着。
就连死命相斗的唐钰与巴奇都各自退步喘息着。
这是打败敕里的唯一办法了。
八阵!
诸葛静摇着金羽扇。
帐中忽然飞出个不明物体!
一股气味随着那物体传至!酒味!
君聆诗闪身将它截下,是酒葫芦。
酒剑仙叫道:「喝一点吧!诗仙的名头,可操在你手上了!」
君聆诗拔开塞子,一嗅,很熟悉的气味,是善酿!
君聆诗一笑,对着葫芦口,咕噜咕噜灌了几大口。
竟喝了个精光。
他将塞子塞回,又将葫芦抛回帐中,大笑道:「好酒!多谢!」
酒力发作得好快。
铮然一响,琴音。
婥儿将琴谱摊开,压在案上,皓羽也调好了弦。
上吧! 
第六十六回 天弃鬼才破神技~拜月教主合罗凤 |5|6| 
诸葛静以金羽扇指比,定下八点,分令七人就位,自己也占其一点。
段钰璘处东北休位,属天。
徐乞处西南景位,属地。
君聆诗处西北惊位,属风。
诸葛静处东南伤位,属云。
李逍遥处正东生位,属龙。
江闵岫处正西死位,属虎。
林月如处正南杜位,属鸟。
李忆如处正北开位,属蛇。
敕里独立其中,老神在在。
平时堪称海量的君聆诗,似乎站也站不甚稳。
酒剑仙那酒葫芦即使装满,也不过两升上下,两升酒,绝醉不了君聆诗。
虽然六一居士此时未生,君聆诗却似早已体会何谓『醉翁之意不在酒』。
众人屏息以待,等着诸葛静下令。
但他们心中却都不明白,只是站了八个位置,就有用吗?
敕里忽然微笑道:「诸葛军师,驱动吧,没有你的指挥,站定位如无有。」
诸葛静轻摇金羽扇,指向段钰璘,问道:「能不能引出在座所有人的小周天?」
敕里闻言一惊~引出小周天?
这简单三个字,一般练气之士,也得努力修行十年八载,才能让它在体外气化。更何况,是『引出在座所有人』,而非自己的。
段钰璘略一凝神,九股气息流动无比清晰,几可能完全掌握。自从能够感应天地大气以来,还是第一次这么地明显。
一股心旷神怡的感觉熏上,段钰璘即答道:「能!」
敕里嘴角微扬~至少,劲御仙气之高妙,尚能与拜月秘术一较高下,看来这一仗,还不会太无聊。
不待命令,自行动作。
段钰璘周身已围起了气圈,它渐渐向外扩张,延伸到其它人身上,由最接近的李逍遥、李忆如开始,段钰璘所散发的气,将众人体内之气牵引出来,并且各成系统成为气圈。八个气圈又互相交缠,连成了一个大圈,将敕里围在其中。
段钰璘能御天地万物之气,人亦为万物。
敕里环视周边八个气圈,忽尔笑道:「这样没用的,我来帮你们罢!」双掌扬起,各空拍四下。
这一刻,敕里体内气息中分为二,他面朝西北,任脉依序换四气,为风、地、云、天;督脉依序换四气,为蛇、龙、鸟、虎。
他出掌动作可谓迅极,体内换气、导气、送气的速度更快上数倍,不过眨眼之间,任督二脉各换四气,也将这八种气息分送给八人。
一时间,龙、虎、鸟、蛇四位之小周天,竟渐渐变化出四圣兽之雏形。
天、地、风、云则愈加浑沌。
敕里又比段钰璘高上一筹!
「好了,谁要先上?」敕里双手一摊,仍是轻闲自在。
诸葛静暗自计较。
与段钰璘一战,敕里再强,也曾被数次击退,想必耗去不少力气,此时若一拥而上,说不定能打胜。
但若他之前是故意示弱,不愿发挥实力呢?一旦全力以赴了,正是羊入虎口,势必一败涂地、溃不成军!
但听江闵岫道:「李叔叔,你用七星剑战教主时,剑影以教主为中心交织,那是什么招?」
李逍遥随口回道:「乱打一通,哪有什么招?反正出招也会被他识破躲开,反而让自己露出破绽。」
江闵岫双眉一挑,自顾道:「我好像有点懂了。。。。。。」
「懂了什么?」君聆诗问道。他一开口,便有一股酒味逸出。
江闵岫道:「南宫前辈教我刀剑并使四式,但我只学会了三式。他说,第四式随我想,他懒得教。我现在有点了解,第四式要怎么使。」
敕里笑道:「那么,让小王见识一下罢。」
「当然。。。。。。那么,我先上了。」江闵岫收起青锋剑,朝段钰璘道:「璘哥,助我一臂之力。」段钰璘颔首答应。
「奏琴!」诸葛静嚷道。
铮然!皓羽早已凝神养气多时,诸葛静声犹未落,琴音已响。
一时间,戟气森然、刀剑生辉,严酷的肃杀之气随着琴音充斥全场。
「太刀乱舞!」江闵岫虎吼一声,疾纵向前。
刀光一闪!不见敕里稍动,已将江闵岫让到身后。
但他还没来得及回头,却感觉到利刃近身!
敕里急急低头,虎彻正自发际砍过。
江闵岫似乎过了头,但他止步得好快!一回身,又纵向敕里!
段钰璘导引全身气流,协助江闵岫控制方向,让江闵岫停得快、冲得更快!
只见虎彻刀光一闪、两闪、三闪、渐渐的,随着琴音愈急,刀光益疾,再也数不清竟是闪了几次。
这一片刀网,竟似谁也插不了手。
这样绵密的攻击,天底下能有几人当得?
不论有几人,敕里必是其中之一。
在几无暇隙的刀网之中,但见敕里缩头、扭腰、曲臂、抬腿、转身,只是变换着几个简单无比的动快,便能在刀网中毫不见伤。
婥儿压着摊开在案上的琴谱,皓羽专心依谱弹奏。
原本,这种弹琴方式,是无法将情感融入其中的,但皓羽弹了一阵,也听了一阵,自己也渐渐溶进这战争的气息中,后来也不看琴谱,指随意动,不弹嵇叔夜的『广陵散』,而弹起了雪妖自创的战曲。
在曲调变折之时,君聆诗似满不稳地踏前一步,笑道:「云从龙、风从虎。江少爷,我们一起!」
只见他步履蹒跚,毫不挂意的闯进刀网之中,脚步是左屈右拐,似是随时都会跌倒,却也巧妙的让过了虎彻余光。
君聆诗挺起椎心,随手一剑刺向敕里腰际。
这一剑乱无章法,去势又缓,根本不成威胁。
但好巧不巧,敕里正好扭腰闪躲虎彻,竟将腹部送到椎心剑尖!
「好!好个诗仙剑!」酒剑仙大叫道。
九华剑法,六大剑诀。
流星、青云、风雷、虎啸、龙吟、诗仙。
各剑诀望文生义,各有巧处。然『诗仙剑诀』却是一个虚无的名称,根本就没有使法可言。谁能体会『诗仙』二字,便能学到九华剑法之精要。
正如敕里所言:诗为相,相由心生。心如意,意境空明而有诗,即真意。真意致,挥毫舞剑无所不能至、无所不能及。
君聆诗饮少自醉,放怀无思,正是放弃一切理性判断,完全藉由一心所致,随手出剑。
是无招、是荒诞,如今却显妙不可言!
椎心剑尖将至,后头虎彻光影又回!
一者朝腹、一者向颈。
这次避无可避,敕里脚尖使力,猛然回地旋身,巫月刀鞘一落一扬,挡下椎心、隔开虎彻!
琴声一歇。
龙泉、七星、打狗棒、箫湘烟雨、无尘,一时并起!
他们的小周天随着主人向前,将敕里围在其中。
天天相连,就像成了一个气笼,就连顶盖也给据『天』之位的段钰璘占了。
七刃俱上,在这有限范围、急密的攻击中,敕里决计无法再用『一纸之距回避』得保周全!
但闻锵啷七响,七刃俱退!
七人后退之后,才见敕里又将巫月神刀归入鞘中。
李逍遥喝问道:「为何不用巫月神刀?!」
「被巫月神刀伤及,即是死亡,我不想这么无趣地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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