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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天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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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奴站正了身子,道:「我哪有触你霉头,你中了一个黑苗使毒高手的算计,本来是早该没命的,还好我以前常用你来试蛊,你的抗毒能力还算不错,不然你真该醒不过来的!」李逍遥眉头一皱,道:「不会吧?中了毒我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阿奴正色道:「真的啦,他最擅长用无影毒了,还有把毒加在饭菜、饮水中,我想大概是你吃饭喝水的时候误食了。」「吃饭喝水?」李逍遥猛然一惊,摸出枕头下的七星剑向外便跑,叫道:「快来!中毒的不只是我啊!」
阿奴一想不错,刚刚心急了,倒没想着此毒不仅是李逍遥中而已,慌慌的跟了上去。
李逍遥出了房门,毫不思索的向左跑去,撞开了西厢右首房门,果见林月如直挺挺的『睡』在床上,虽然不晓得现在是什么时辰,不过她可是从来没比自己晚起过的!
李逍遥伸手一探,她还有鼻息,不过再用力摇撼叫唤也是毫无反应。阿奴这时走近,撑开林月如的眼皮一看,道:「逍遥哥,不急,林姐姐还有救!」这次连赤血蚕都没用上,只取了火蚕蛊塞进林月如口中,说道:「林姐姐运气好,她服过圣姑的金蚕王,除非是同时中了相克的天下至毒,都要不了她的命的。看吧!我以前叫你吞五毒珠,你不要,不然哪里还得要我来救你。」李逍遥听了林月如并不危 fsktxt。cōm险,心里的大石头刚吊起来又放了下去,笑道:「那个蛤蟆胆?长得又丑、闻起来又乱臭一把的,我才不吃咧!而且天下哪个动物的胆不苦,吞那大蛤蟆的胆,岂不苦死、熏死我了?」阿奴道:「你自己不吞也就罢了,那是宝物耶~练蛊士求之不得的!竟然还在试炼窟搞丢了,叫人家哪儿找去!」李逍遥笑道:「那有什么难的!下次我再杀只大蛤蟆,拿牠的胆给你就是了,只不过太苦了可别怪我。」
阿奴笑道:「那有什么!我才不怕苦呢!」李逍遥道:「别闲扯蛋了,咱们再去医人去!」看林月如一时是不会马上就醒的,干脆先领着阿奴去救救林家堡中其它人。
又过了一刻钟,林月如坐起身来,觉得喉头似有什么东西哽着,咽咽口水把它吞了下去。站起身来,刚见了李逍遥和阿奴神情颓靡的走进房来。
林月如看到阿奴,先是愣了一愣,接着笑逐颜开,道:「不是阿奴吗?你怎么也来了!」又看他二人神情有异,向李逍遥道:「阿奴来了你不高兴吗?怎么一付失魂落魄的样子?」
李逍遥和阿奴对望了一眼,两人都深深叹了口气。
林月如皱皱眉头,道:「你们俩搞什么鬼?莫不是出了什么事罢?」李逍遥摇摇头,道:「是出事了,一件很大的事。」林月如道:「出事了就说出来听听,咱们一道儿解决啊!」李逍遥道:「来不及了。。。。。。我不想用说的,你自己来看看好了。。。。。。」说着和阿奴走了出去。
林月如虽感奇怪,整整衣衫、取过龙泉剑,也跟了上去。
走到后花园时,才觉得好像满热的?林月如抬头一望,竟已日正当中,问道:「现在该不会已经是午时了吧?」李逍遥点点头,仍是和阿奴直直的穿过大厅、向左走去。
林月如又问道:「此去不是爹爹的房间吗?你们要去他老人家房里作什么?这么晚了,怎么家里还没人起来?」这话问完,李逍遥也伸手推开了林天南房门,道:「没人会起来了。」
林月如看了父亲直直的躺在床上,又听李逍遥言语奇特,神色也是不觉一变,走到了父亲身旁,轻轻唤了几声,不见答应,略略放大音量也是毫无反应,才知道真的大事不妙了!以林天南如此武功,就是睡眠中,警觉性应该也是很高的,怎么可能叫得这么大声了,还是。。。。。。而且好像胸腔亦无起伏、没有呼吸?伸手一探鼻息,果真已断气了。。。。。。
猛然倒退了三四步,林月如深深抽了几口凉气,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色看着李逍遥和阿奴。
李逍遥目视阿奴,意思也是要她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情形,毕竟他还是连自己中了什么毒也不知道。阿奴才开口道:「那是冰蚀蛊,下肚以后,只要人一入睡,就会侵坏所有内脏,十分特有,最大的弱点是怕火蚕蛊。这是最近才研究出来的。」
林月如道:「我和逍遥也有中毒吗?」阿奴道:「这。。。。。。是有啊!」「那么为何我们却无恙?」林月如的口气似乎已有了一点敌意,阿奴不禁愣了一下。
李逍遥听到林月如出此语,料着她怀疑是阿奴下的手,忙道:「你别这么说啊,阿奴来此救了我们,你怎地倒疑心起她来啦!」
阿奴也说道:「林姐姐。。。。。。不是我。。。。。。」
「哼哼!」林月如瞥了阿奴一眼,没有多说什么,抱起父亲的尸身,到了后花园中放下,接着孟映谷、魏成等人个个都已是气绝多时,林月如不辞其劳的把每个人~所有师弟妹们和家丁奴婢都送到了后花园中,三四十人堆成了一座小山,唯林天南放的远了一些。
李逍遥看着林月如的动作,不禁有点疑心了,难道她想。。。。。。待林月如进柴房抱了五六捆的薪材出来,铺放在尸山四周,李逍遥才叫道:「喂!你真的要把他们火化?」
林月如没回话,又取来了一些油淋在薪材和尸山上,接着晃燃火折,丢到了尸山上,登时大火熊熊。
阿奴紧抿着双唇,一句话也没敢多说,虽然她料想得到凶手是谁,可是没有证据,眼下能使毒蛊致人于死的,也就自己而已,看来是难辞其咎了。
忽然眼睛一亮,阿奴想起尚在外头的张四了!只要他来替自己证明是今儿午时才到的,那自己就没有嫌疑啦!随想随做,阿奴即往大门奔去。
张四站在外头,还是不放心就此离去,忽然一道人影又从墙上落到自己身旁,仔细一看,原来是阿奴,忙问道:「好姑娘啊,里头怎样了?出什么事啦?你怎地这么久才出来?」阿奴一把搀着他的胁下,道:「废话少说!你和我来!」
李逍遥看着林月如,她要怎么处理家人的尸首,自己都没有过问的权利,只有静静的待在一旁。转头一看,阿奴怎么不见人影了?四处寻了一阵,才见阿奴拖着张四哥向内来了,不禁有点惊异,说道:「原来是四哥把阿奴带来这儿的?」
张四好不容易站稳了脚步,道:「还不是香兰和秀兰害的!弄了这一个鬼丫头给我带~」
阿奴道:「逍遥哥,这些话等等再说,林姐姐呢?」
李逍遥道:「还在后花园吧!」已料到张四能证明他们来此的时间,林月如与阿奴不过一面之缘,最多再听听李逍遥的叙述,实无什么情谊可言,但若是张四哥出口澄清了,料想林月如没有不信的道理,于是三人二跑一拖的回到了后花园去。
眼前烈焰尚在,却不见了林月如的影子,李逍遥大是惑然,疑道:「骨灰都还没收呢,怎么她这么③üww。сōm快就跑了。。。。。。」
阿奴没看到林月如,一颗心登时沉了,戚然道:「逍遥哥,怎么办~林姐姐一定误会我啦!」
张四隐约看出花园中的一座小火山里,烧的竟然是人,心想道:「这林家堡莫不是真被灭门啦!怎么有人这么厉害的。。。。。。」
李逍遥拍拍阿奴的肩头,对张四道:「四哥,林家堡的人全部中毒而死了,月如疑心到了阿奴身上,所以她才把你带进来的。」张四登时了然,击掌道:「是啊!只要我和月如说了,我们确是午时才到的,这丫头就没嫌疑了,不然眼下能用毒害死林家堡全门的高手实也没几人,疑到她身上来是难免的。」他尝过阿奴用蛊的厉害,对她使毒的功夫可是一点也不怀疑。
李逍遥点了点头,轻轻闭上了眼,仔细听着、感觉着四周空气的流动,过了会儿,才摇摇头道:「月如不在林家堡内了。。。。。。四哥,劳了你的驾带阿奴来这儿,你还是先回去吧,家里人担心了。」张四道:「也好,再不回去家里可没米了。。。。。。你们自己保重啦!」说完径自离开了。
俟张四去远之后,阿奴才说道:「逍遥哥,那我现下要怎么办?」李逍遥还是把她当个小孩子,抚着她的头发,道:「我们先帮林家堡善后吧,至少先处理了他们的骨灰。你还没说呢,你怎么来这儿了?大理还好吧?」
「大理。。。。。。」阿奴的神色黯了下来,道:「很糟,新教主即位,才干和见识都比杨教主高得多了,亏得现下中原战乱,不然黑苗拜月教主恐怕早就和中国军队一起打下来了。」「中国军队?哇!这教主真的这么行,竟然和咱大唐朝廷联合啦?」李逍遥满不可思议的说道:「那你们大理城内情势必然危急,你还来找我?你娘准的吗?」
阿奴道:「不,我是自己偷偷来的,以前曾派人来送信给你求援的,我看是路上就被拜月教徒拦下了。。。。。。」李逍遥道:「求援?那真是没有的,只是有个孩儿,拿着你的信,上头写着要我帮你照看他、教他武功。」
阿奴顿时脸色一变,急道:「孩儿?他是个什么名字?多大年纪?」李逍遥道:「你怎么这么紧张?不是你叫他来的吗?他名字叫段钰璘,现下廿一啦。」阿奴听了,真是欣喜若狂,大叫道:「啊!钰璘真的找到你了!他很好吗?他没死吧!」李逍遥道:「你怎么这么兴奋?我教了他十年武艺,三个月前他和忆如、还有江家两姐弟才一道儿出门去了,也不晓得去了哪儿,不过我想应该是无碍的吧。」
阿奴重重的吐了几口长气,道:「逍遥哥,你不知道,钰璘离了大理十年,一点音讯也无,我们都以为他早赴黄泉了!」李逍遥道:「只不过是来找我罢了,怎么会赴黄泉呢?说起来你们也太冒险了,他当年也不过是个十岁出头的小孩儿,就算他再聪明冷静,也不能放他独个儿来此罢!」
阿奴摇摇头,道:「我也不想啊,可是当年敕里那家伙把大理逼得好紧,我们想求援,报子又出不去,只好让钰璘来找你,毕竟他是个小孩,或者敕里不会太在意。可是你既然接到了信,怎么不来帮我们呢?」
李逍遥道:「敕里?是拜月教主的名字罢?帮你们?你那封信里没提到要我去大理啊。。。。。。只是要我照顾钰璘而已。。。。。。」
「只是要你照顾钰璘?」阿奴眼色又是一变,她本来已和李逍遥并坐在花园中的大石头上,登时猛然站起,说道:「逍遥哥,你怎么知道那信是我写的?」李逍遥扬扬眉,道:「还不容易,那信笺上绘着你的竹笛子啰!」「我的竹笛子。。。。。。」阿奴抚抚腰间的竹笛,道:「这次真的大事不妙了。。。。。。」李逍遥道:「大事不妙?怎么说?」阿奴道:「或者那信不是我写的,被调包过了。」李逍遥大惑不解,道:「不会吧?你的字我见过的,而且那信还是钰璘贴肉藏着。」阿奴把皓首摇得打铃鼓一般,道:「不对!我信里是写明了,大理情势危急,我相信你看了一定不会不来帮手,可没要你照顾钰璘就算!」李逍遥思索了一阵,忽然想起一事,道:「对啦!他刚到余杭时,身上还有蛊毒、带了些伤,我觉得那伤势见血不多,似不甚重,大概是路上遇了盗匪,也没多在意了。」
阿奴问道:「伤?是什么兵刃伤的?」李逍遥道:「应该是刀剑吧,伤口都不浅,可是见血极少,将养了几个月也就好了;倒是他体内的蛊毒一直无法尽解,我们也不知道他是中是什么蛊,可惜他现下不在,不然你就可以帮他去毒了。」
李逍遥每说一句,阿奴的脸色就愈沉,等到他说完了,阿奴才颓然说道:「这下子大事不妙了,钰璘和忆如这趟出去,恐怕性命不保。。。。。。」
李逍遥听她说得严重,道:「到底出了什么事?瞧你一付大难临头的样子。。。。。。」
阿奴道:「逍遥哥,敕里培养了三个高手~一个武艺极高,尤擅真空刃法,交手之时,常常令人身被致命伤,却因见血不多犹不自知,现下他人在南绍,随时等待机会攻击大理,名字叫巴奇;一个是女子,模彷他人笔迹的功夫独步南苗,五象法术使来得心应手,又号称南绍第一探子,现下行踪不明,我想不是在敕里身边,就是在大理打探我们城中的消息,名字叫阿沁,如果她真在大理,想来敕里一定早就知道我来余杭了;另一个叫喀鲁,最擅用毒、蛊,接受敕里的暗杀命令之后,几乎就不会失败,轻功高绝,从没人和他正面交过手。」
李逍遥听完以后,已经是讶然不知其所云。过了半晌,才道:「那。。。。。。我们现下上哪儿去找钰璘和忆如?」他反复思索,已经三个月了,八成是来不及,不过说什么也要先知道两个孩儿的安危如何再说。
阿奴摇头,道:「或者该去大唐京城吧,敕里要利用朝廷的军队,定然要和中原皇帝会谈的。他们骗走了钰璘和忆如,我想只是要你不能来帮手大理罢了。。。。。。」
李逍遥恨得咬牙切齿,愤然道:「王八蛋。。。。。。敕里、巴奇、阿沁、喀鲁。。。。。。我饶不了你们!」就像以往对付妖狐女、金蟾鬼母、乃至于扬州城的女飞贼一样,无论对方是不是女性,李逍遥也都不会手下留情的。
忽然凭空一声雷响,下起倾盆大雨,浇熄了花园中兀自燃烧不止的尸山。李逍遥走近看看,大概也已烧得差不多了,随手取了两个有盖子的瓷罐来充当骨灰坛,将林家三四十人的骨灰都装在一起,林天南则另装了一个,都放到了林天南亡妻的灵牌前。
阿奴道:「逍遥哥,你也要去唐京城吗?」李逍遥点点头,道:「嗯,无论如何也得去探探那几个年轻人怎么样了,要是能碰上敕里那一班人,干脆也来做个了断。」阿奴又问:「那林姐姐那边要怎么办?」李逍遥略一思索,道:「或者她到白河村去了,我们一道儿去看看?」
林月如一看四周,早已不见了人影,怒得大跺其脚,气剑指、一阳指、七诀剑气等乱扫一通,方圆五丈之内的花草树木被她摧残得惨不忍睹。
既然追丢了人,林月如又想回头去帮父亲、二师兄及众师弟妹、家丁们收拾身后遗骸,但转念一想,李逍遥如果还念着他们之间的一点情份,应该会处理的吧?看在他的面子上,也先别和阿奴计较,虽然她是嫌疑最大的一人~只是为什么?为什么她会下手害了林家堡数十口子?林月如百思不得其解,却又不甘就此让她洗脱了罪嫌。
现在家也没了、父母都没了、丈夫帮着外人,还可能是帮着仇人,一时令她觉得天地间也无处容身了。。。。。。忽然想起江家,不过现下去那儿就像要避难一样,实是拉不下这个脸面。
林月如颓然坐倒,黯黯地流下几滴清泪,好不容易才和父亲重修旧好,昨儿还很高兴的讨论着要去大理寻访大师兄唐钰,怎么才过一个晚上,一切全变了样儿?
大师兄?林月如站起身来,虽已拭干了眼泪,倏然降下的雨水却会令人误以为她仍在哭泣。或许该找大师兄吗?不过他在大理,那儿是阿奴的地盘,竟是该不该去?分明知道阿奴是凶手的机会实在太小,生来的拗脾气却令她不肯轻易承认阿奴定然是无辜的,却不知这种脾气只会苦了自己。
好吧!暂且别把阿奴当凶手,就这么决定,到大理去找大师兄,问问他最近这段时间,有没有人不在云南的使毒高手,大师兄应该不会不为师门报仇的!就是这样,一切都靠自己来,绝不轻易假手他人,这才是林月如的作风!
第十二回 剑仙诗仙以酒为仙 |5|6|
青松、红桧、敕里三人同时或咽唾沫、或皱眉头,表现出了一点点惊异的神色;陆敬风及杨均回头看去,但见三条影子飞奔而至,其中一人明显是骑着马的,速度均是极快,看来马是良驹、而驰行的二人也是轻功一流的高手。
吴仲恭和丁叔至倒没有发现身后出现了什么人,只是观注着房内的剧变,段钰璘、林婉儿、李忆如俱已倒下,冯经、陈料也出手攻击湘岫姐弟,丁叔至虽顾虑了敕里在暗处守着,仍然决定至少也保得江闵湘完好。但他才一缩身,尚未及纵出,已见一道人影跃过墙头,足不点地便进到藤儿的房内,冯经和陈料同时惊退三大步,众人眼睛一亮,那人不知何时已持剑在手,挡在湘岫姐弟身前。
卢光和西山四散还没来得及发声相询,又是一条人影飘然入内,这人更是夸张,竟然身子不屈不缩,站得直挺挺的『飞』进房中。青松等七人在外看得清楚,他竟是双足踏剑、以御剑飞仙之术而入,显然也是蜀山仙剑派的高人了。
接着过不多时,仅余的乘骑者也到了府外,并不下马,双脚在马蹬上一踢,稳稳的跃上墙头,随即发现了十余丈外的师徒六人,但他并没有担搁,也很快的冲进房去。
一下子又多了三人,连着倒在地上的段钰璘、林婉儿、李忆如、藤儿,及湘岫姐弟、卢光、西山四散,一个小小的房间竟挤了十四人,简直是连立足的地方都不太够了。
卢光脸色已是大变,似乎微微发着抖,嘿嘿的声音自喉咙发出,不晓得是害怕还是兴奋。
西山四散都面有怒色的瞪视着湘岫姐弟身前的壮硕老者,虽想再攻上去,但说实在的,地方也嫌太小了一点,况且方才这老者所冲进的气势之强,也让他们四人颇为震惊。
林婉儿和段钰璘虽然受伤,意志倒还清楚,见了前头两个老者入内,只是觉得十分奇怪,分明两个都是不识得的;待得第三人进来了,虽然在人群中只能瞥见他的衣角,林婉儿已失声大叫道:「无忧!」
湘岫姐弟也是一般的反应,先是愕然、而后惊喜,既然此二老与君聆诗同来,必然不是敌人,或者还有救的?
壮硕老者挡在湘岫前头,还面对着西山四散,却狂声笑道:「两个娃儿生得好样子!江尚书果然好福气,有你俩个这么漂亮的孩儿!」只弄得湘岫一愣一愣的,明知应该是君聆诗相告了身份,不过听他语气,似乎是认得自己父亲?
御剑而入的老道士微微冷笑着,目不转瞬的瞪着卢光;卢光也没有退缩,正面接下了老道士的眼神。
房内挤成一团,君聆诗好不容易看清了各人脸貌及状况,马上判断出现在的情况是对己方有利的,只要外头那六人不是敌人的话。。。。。。那些事等等可以再想,他只听了林婉儿欣喜的叫唤、又见她足踝汨汨流出鲜血,整个人犹如失了魂般,把房里五个强敌都当没看见,一缩身就转到了林婉儿旁边,扶起她的身子,喟然道:「你是怎么搞的!我才走了几个时辰就弄得这个样子,还好我没回苏州去,不然回来还见你得着么!?」
林婉儿道:「没事的,不疼!这两个老头是你找来的?」君聆诗撕下一片衣襟,缚上她的伤处,道:「你不疼,我好疼!」
老道士听了林婉儿对自己的称谓,回头笑了一笑,道:「小兄弟,这姑娘长得这生大了,可蛮横得紧,比之当年我那笨徒弟的伴儿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另一壮硕老者也笑道:「道兄何必计较称谓?反正咱们的确是老啦!」老道士哂笑几声,忽然静了下来,对着卢光道:「怎么?你倒跑来这儿嚣张?我真没想到你竟然会和朝廷扯上关系!」
卢光遇上这老者,倒似有几分惧意,但也不肯示弱,道:「我说过什么方法都会用的,所谓好汉不敌人多,只要我有朝廷的军队帮手,不怕胜不了你们!」老道士脸色转怒,喝骂道:「王八蛋!师兄一生清誉都败在你手上了!一个掌门的位子有这么重要,重要到可以让你抛弃师徒之情、抛弃你的人格?!你知道师兄自你擅自离去以后,过不久就气出病来,早已谢世十年了?」卢光冷笑道:「哼哼!我怎么不知道?那老鬼早就该死了!我说你也该去陪陪你师兄了吧?更何况~我早就不把那老鬼当师父,何来师徒之情?」
老道士怒极反笑,道:「嘿。。。。。。嘿嘿!师兄一生最大的败笔就是收了你当徒弟。。。。。。你要作什么我管不着,把剑交出来!」「休想!」卢光回口之际,已趁势向老道士递出一剑,此地众肩杂沓,难避难闪,先出手总是有利的。
西山四散不甘落后,也分别各施绝技向壮硕老者攻去,四人心里清楚,这老者的武功比之自己高,高多少却得交过手才知道;为免出错,最好的办法就是一起上!
那知房内本窄,这四人想同时挤到老者身旁却是难能了,四人体型最魁梧的陈料和最肥胖的卫峭已经占满了老者身前的空间,冯经和褚习被挡在后头,较矮小的褚习甚至连老者的身影都看不见。
老道士面对着卢光突如其来的攻击,似早就料着了,随手挥了一剑,他的剑长四尺有余,剑锋从君聆诗面前扫过,君聆诗只觉一股剑气鼓荡、晃过鼻尖,不过他可是连一根头发也没有少。
『叮』的清脆声响,卢光与老道士过了一招,卢光持着那柄长约莫只有尺半的短剑,在此狭隘空间似乎该是有利些的,但老道士信手挥来,将一柄长剑使得潇洒自如,虽然没有『一寸长、一寸强的优势在,却也浑不将『短小精悍』这四字放在眼中,转眼间已交手了七八招,看来是不相上下。
那边陈料、卫峭各各出拳向老者攻去,老者不像老道士尚需顾及身侧的君聆诗、林婉儿及躺在地上的段钰璘、李忆如,免得误伤了,湘岫只敢乖乖的在老者身后看着。老者毫不客气的一挥长剑,口中轻轻『咻』了一声,在身前划了一个『乂』字,又似乎刻意放慢了速度。卫峭陈料收手得及,差点没丢了一只手掌。老者这招才刚使完,已有人拍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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