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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天下-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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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便了。
此时徐乞毫不犹豫的以木剑柄为唯一目标寻找凶手,皇甫望、君聆诗、湘岫姐弟都十足地被狠狠的吓了一跳。
距离最接近徐乞的商长老接过木剑柄一看,道:「帮主,这木剑柄的主人可是名闻天下的一流高手,但其侠义之名远近皆知,想来绝无可能随意加害帮主的朋友。」赵长老接道:「最多有两种可能:一是错杀;二是。。。。。。除非。。。。。。帮主那朋友是个直娘贼的!」
此话一毕,湘岫姐弟与徐乞六只眼睛一起瞪大,徐乞大骂道:「你才是他妈的直娘贼!她只不过是个才十来岁、手无缚鸡之力的良善女儿!」赵长老被他一叱,知道那被害的小姑娘在他心中地位实是极高,只得连声诺诺。
徐乞冷哼一声,转向商长老道:「商长老,你说那剑柄的主人,究竟是谁?」
商长老面有深思之状,似乎犹豫着该不该说,忽地想出了个法子,道:「帮主,这人实在是声名远播,不信你瞧瞧。」说着将剑柄高举道:「众位兄弟看着,这木剑柄上刻了个小小的『李』字,你们说是谁的物事?」
群丐登时耸动,虽然众音杂沓,仍然清楚听到『李大侠』、『李逍遥』、『逍遥剑仙』等词儿,徐乞听闻,亦不禁色为之变。
商长老将剑柄交回徐乞手上,与赵长老一同躬身道:「帮主,若您被害的朋友真是个弱小良善女子,则此事必须慎重调查。老头儿多说句话,您。。。。。。您实在不是逍遥剑仙敌手。」
皇甫望也走到二老身侧,道:「小师弟,若你肯信我一句,我虽与李逍遥并无交情,也敢拍胸脯保证,此事定然另有内情,那小姑娘应非逍遥剑仙下手杀害。」
徐乞当然是信他和两位长老的,可是线索只有这一些,放弃了恐怕就再找不到凶手,不禁令他颇为踌躇。
此时眼前一晃,人人均见了台上多出四人。徐乞定睛一瞧,万料不到君聆诗竟然与湘岫姐弟齐来此处,重见老友,不禁略显喜色,迎上道:「无忧怎么也将你们带来此处?」
两位长老见了帮主对此四人并无敌意,虽然于其中那两名男子无声无息便能出现的能耐相当惊异,也放下了心,至少知道他们不是敌人就好。
皇甫望悠然之状不改,似乎早就知道他们在外头观视许久了。
江闵岫走上几步,道:「阿崎,我们知道是谁下毒手杀死藤儿,你千万别误会了李叔叔。」
此时黄楼也走上台,先向湘岫姐弟一揖,道:「江姑娘、江公子好神气。」才转向徐乞道:「八袋弟子黄楼有事禀告帮主。」
徐乞任着湘岫姐弟因黄楼直呼出其姓而神色惊异,径自向黄楼道:「黄大哥不必拘礼,有事直说就好。」
黄楼道:「帮主应该记得属下是苏州人罢?」
徐乞道:「这件事我知道,怎么?」
黄楼道:「如果属下没有弄错,在元宵过后不久,逍遥剑仙便与其妻林女侠回到林家堡;直到约三月底左右,林家堡灭门后,逍遥剑仙与林女侠才各自离开了,所有苏州人尽知其事。是以属下认为,帮主的朋友之所以丧命,与逍遥剑仙该没有直接关系。」
此话一毕,湘岫姐弟与徐乞、皇甫望同时脸色大变,异口同声地叫道:「林家堡灭门了?!」
徐乞接着毫不思索,又道:「黄大哥、商长老、赵长老,要担误你们一点时间,我们慢慢详谈。」接着又向台下群丐道:「各位兄弟,今儿大会已了,大伙儿可以离开了。」
后头的江闵岫则向君聆诗道:「诗诗!林家堡灭门,你怎么一个字都没提过?!」
君聆诗黯然垂首,道:「皇甫盟主、两位长老、黄兄、徐兄,我们上船细谈罢。」说着一行九人,缓缓向江闵岫所租来的楼船而去。
皇甫望与江闵湘的惊异之色未改、两位长老与黄楼则是满脸的唏嘘感慨、江闵岫神色不悦,显然对于君聆诗刻意隐瞒此事相当不满、徐乞的表情最是复杂,今晚他听到的消息实在多了一点、君聆诗表情淡漠,已在盘算着诸多事件、至于事不关已的婥儿,仍旧神采奕奕地丝毫不受影响。
除了婥儿以外,一共八人围坐在船头甲板上,彼此交换消息。
徐乞首先说道:「我相信你们,我不会去找李逍遥的麻烦,不过。。。。。。岫,你肯定杀藤儿的人是谁吗?」
江闵岫昂然道:「不肯定也有八成把握,就是那个卢光道士!」
徐乞道:「好,我不会问你理由,相信你不是诳我的。」略吸了口气,又道:「黄大哥,林家堡灭门后,剩了哪些人下来?」
黄楼伸出左拳,道:「只剩林女侠、还有两个在年关时逃家的林老爷关门弟子, 一共三个。」他说一人,屈直一根指头,读完名时也只伸直了三根,令人倍感原先有五、六十人的林家堡仅余这些人口,实在是凄凉之极。
江闵岫接着沈声道:「所以你才换了这身衣服?」虽然没有表明是对谁说话,但是在场的有四个乞丐,连想换衣服都困难,自然不是指他们;至于江闵湘与皇甫望也穿着极其平常的服饰,所以也不是说他们。剩下来的,自然只有一身白衣的君聆诗了。
看着君聆诗缓缓点了点头,徐乞问道:「你早知道了?」
君聆诗道:「嗯,前几天才回去过一趟。」他伸手摸了摸系在腰带上的小包裹,不晓得自己与林婉儿这一次的跷家,究竟该说是幸或不幸呢?
黄楼盯了君聆诗看了一阵,疑道:「这位小兄弟莫非是。。。。。。」
君聆诗苦笑道:「黄大哥,我就是那两个跷家的不肖弟子之一。」
皇甫望喟然道:「没料到啊!匆匆一日之间,竟然连着闻信两位武林前辈的死讯。」
黄楼接着道:「若论前辈,那还不只两个,接下来这一个人呢,知道他名字的人,定然为他的死悲痛!」看着二位长老长声叹气、徐乞、皇甫望、湘岫姐弟均露出好奇神色,黄楼续道:「他不是别人,就是白河村韩复韩医仙。真是好人不长命,江府竟然与林家堡难分前后的同时被灭门了,留下的就是这一对姐弟啰。」说着拿眼角瞟了瞟湘岫二人。
江闵湘大惊失色、江闵岫也万没料到他说的竟然是外公,谁知会在这种情况下让姐姐知道家里人无一幸存的事实,姐弟俩一时都呆在当地、不能做声;皇甫望与徐乞也是一怔,皇甫望知道江家素来与世无争,怎么也会遭厄呢?
早知此事的君聆诗将身体靠在船舷、闭着眼睛叹气,不晓得他是不是有点身心俱疲了?不过现在言累还太早,织锦和李忆如可还待在长安城咧!
江闵湘已是泫然欲泣,轻轻扯了扯江闵岫的衣袖,江闵岫颓然点头,紧紧搂住了正靠在自己肩头啼泣、世上仅存、唯一的亲人。
任凭着江闵湘泪流不止,皇甫望向君聆诗道:「小兄弟,贵派是被何种手法所灭?」
君聆诗睁了眼,道:「我也不知道,回去的时候,只见了两个骨灰坛,应该是月如师姐和逍遥剑仙所弄的。倒是黄大哥晓得是何人灭我师门?」
黄楼摇头道:「那可不,消息是由一个送了位苗女到你林家堡的余杭渔夫传出来的。听说他和逍遥剑仙交情甚笃,那苗女也是逍遥剑仙的老朋友。当我们丐帮中人听闻此事,林女侠、逍遥剑仙和那苗女早就不在林家堡内了。但是后来还有人看见他们的踪影,所以我才肯定林女侠也是林家堡仅余的人口之一。」
君聆诗暗忖着:「果然此事与月如师姐、逍遥剑仙极有干系,只要找到他们,就不难查出何人是我灭门仇雠。苗女?嗯。。。。。。」
皇甫望又道:「二位长老,可否出示我五师叔的遗书一观呢?」
徐乞亦道:「是啊!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师父因何一声不响地离开。」
商长老于是取出信笺展开,上头写道:
致商、赵二老知悉:
吾自立丐帮,至今尚未旬年,二老多有辛劳,黑
桐不胜感激。今有杂务需理,不知有命回否,往
后帮中事务均悉交付二老,待吾那仅数日之缘的
小徒满二九之年,方于大会中任予帮主之位。吾
与小徒均不知对方何名,但缘尽于此,不必告之
。
黑桐谨字
徐乞看毕,只是大摇其头,道:「结果我还是连师父干什么去了也不知道嘛!」
皇甫望也道:「五师叔一点没变,仍是独来独往,一点点也不会将只属于自己的事让别人知道。」
商长老问道:「帮主听到自己将继任的消息,似乎一点也不惊讶,难道老帮主向您透露过吗?」
徐乞缓缓摇头,道:「我不知道这事。其实当不当帮主于我并无差别,就算我不是帮主,众兄弟一样会帮助我找出凶手啊~只不过我当时。。。。。。想起一些往事,所以才没什么太大反应。」
接着是一片静谧,出现的声音只有不止息的风声、拍打在船板上的水浪声、还有此起彼落的叹息声。
君聆诗首先打破沉默:「徐兄,那么你要再去一趟长安?」
徐乞毫不犹豫地道:「那是当然,再让卢光多活一天,我都要嫌长。」这句话狂气甚重,不过众人从他的种种表示看得出来,被害的那位小姑娘对他而言实是重要得无以复加,对他的言语也就不以为怪。
徐乞这时才一瞪眼,若有所觉的道:「段钰璘和李忆如、林婉儿呢?怎么不见了?」
君聆诗一耸肩,道:「段兄应在大理,李姑娘和织锦在中京。。。。。。卢光手上。所以我和江少爷、湘姑娘仍免不了要再去一趟长安。」
「喔?那很好啊!」徐乞森然一笑,道:「不过我可先声明,我可以帮你们救人,你们却不能和我抢着杀卢光。」
江闵岫却出声道:「那可不一定,如果被我知道他是杀我全家的大仇人,我们可能就要来抢这个猎物了。」
此言一毕,徐乞、君聆诗、江闵岫三人同声大笑,可是在皇甫望听来,他们的笑声却是凄凉无比。
黄楼与商、赵二老均未见过卢光,但以丐帮人面之广,亦知他是何许人也,听了三个年轻人如此狂放的对话,也不禁有了几分同仇敌忾之心。
江闵湘颓在弟弟的怀里,听着他们的笑声,心里真的觉得好空荡。。。。。。
婥儿独自望着漫天星斗,想起了自己的同类、那惟一的好姐妹来了。
第廿回 长安城敕里会四杰 |5|6|
一边仔细斟酌着昨晚有人侵入御寝房的消息,敕里的嘴角泛起笑意。
喀鲁完成一半的任务以后,回到敕里身边,虽然列在目标之内的李逍遥和林月如双双逃过一劫,敕里也不因此而责难喀鲁,要是这两个人有这么容易对付,那敕里花在他们身上的心思不就是多此一举了吗?
随着笑容的隐去,敕里突然问:「台子架得如何了?够宽敞、够牢固吗?」喀鲁应声答道:「教主放心,区区小事,早已完备。」敕里点点头,又道:「麻烦将军替我请青松和红桧的两个徒孙来此好吗?」喀鲁又应:「是!」剎时身影不见。
敕里还没吐口大气,忽然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房门被用力的推开,来人实在是没什么礼貌。
不过敕里也没在意,笑问:「严尚书有事吗?」
来人长得并不突出,只是个五十来岁的平凡中年人,但双眼却显现出奸狡目光;他一身文官服饰、刻意留下文痞似的三绺清髯,更显得恶心做作。说实在的,敕里并不喜欢他,可是却也要对他竭虑尽诚,实因『联唐平苗』的大策略,成功与否都系在这人身上。不过今天不太一样了,在逍遥剑仙八成已经明白自己布局的当下,敕里决定与他摊牌。
他不是别人,就是李猪儿、安庆绪弒父的幕后主使、降唐后官拜农部尚书的严庄。现在的敕里所在的将军府、还有表面上所侍的安庆绪,都是他的计谋。当然,这一些都是取得了李亨的同意才做的。
严庄面对着敕里的问题,竟然怔了一下,惊觉自己不应该来的。
敕里微微一笑,道:「严尚书还要再瞒下去吗?这里早就是大唐的地盘了吧?」
严庄也是聪明人,知道想要再圆这个谎,还能让他諕弄过去的话,敕里一定是个难得的大笨蛋。
在他还没来得及想好如何应对,只听敕里又说道:「严尚书不必紧张,如果我敕里存心非亲近大燕不可,你早就没命了罢!」
堂堂严庄一时也觉得自己窝囊万分,知道自己一时冲动来到此处实是失当之举,但回头一想,看敕里的态度,倒是心甘情愿的让自己骗了这一阵呢?
敕里此时却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竟使得他对桌的椅子离桌三尺,他又倒了杯茶,道:「严尚书怎么一直站着呢?来喝杯喀鲁特地替我带来的云南龙井罢!」严庄这才坐下,首次发话道:「明人面前,我再说假话也没什么意思了。今趟来不为别的,只是希望教主能出手助我一臂之力。」敕里笑问:「喔?有什么事是严尚书也处理不来的吗?你不喝茶吗?这品种的龙井在南绍可也是难得的好货,花了我不少时间去植种它呢。」严庄此时哪有心情喝什么龙井,匆匆一饮而尽,道:「严格来说不是帮我,是帮皇上。昨儿夜里竟有三男两女,不知使了什么法儿,竟然在全皇城卫士不知不觉的情况下,直入御寝房,着实吓了圣上一跳。虽则他们并没危害圣上的行径,此事却不能不理!」看敕里反应不如预想般强烈,又轻声问道:「教主神通广大,早知此事?」
敕里早知严庄是为这桩而来,当下只是笑道:「严尚书如果没有别的事要提,就请放心,小王已有打算。」
严庄悚然一惊,心想:「才昨夜的事,今晨已有计较,这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不过却还有一事未提,便道:「郭子仪和李光弼等在外争战,史思明也非庸手,双方俱未见其利,教主是否有办法早早结束这燕唐之争?」
敕里又是一笑,但这次的表情却非常的阴沈,只是细声道:「严尚书究竟是想唐胜、还是燕胜呢?」
此言一出,严庄脸色登时大变。
敕里并没有转换表情,又道:「那么,请严尚书待我佳音罢!昨儿夜里的访客,我会招呼他们的。」说着又斟了杯茶,静静啜饮着。
严庄满怀不安神色,知道今儿这一趟,不仅仅是假安庆绪一事败露而已,更将他和敕里的地位给颠倒了。
关上房门之后,严庄心头一寒,在连番的背叛与不信任中打滚的他,知道绝不能放任敕里坐大,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对付他呢?
忽然听闻脚步声响,严庄回头看去,只见两个熟悉的年轻人迎面而来。
两人见了严庄,一齐躬身作揖道:「尚书大人好。」
严庄心情差到了极点,只冷哼一声,径自转身离去。
吴仲恭与丁叔至也没在意,吴仲恭敲了敲敕里房门,道:「教主,我们到了,可以进去吗?」话才说完,房门已『呀』地一声打了开来。
两人对视一眼,这种连师父都很难办到的引气拉门之技,敕里却总能如此不经意的施出,实在令二人打心里觉得,师祖青松若不忌讳此人,那天下间又有谁是可惧的呢?
敕里首先问道:「你们见着严尚书了吧?」吴仲恭点头道:「是见着了。」敕里点点头,道:「两位坐罢。」
两人听了此话,猛地倒抽几口凉气,敕里竟然叫他们『坐』?他们有何能耐与堂堂的拜月教主兼云南王敕里同坐一席呢?
敕里见了两人表情,已明究里,当下也不催他们坐了,说道:「两位实不必这么拘谨。今日有事与两位商量一下。」吴仲恭忙道:「教主有什么地方用得着我两兄弟,吩咐便是。」
敕里微微一笑,却问道:「两位最近练武颇勤,进境如何呢?」
两人再怎样也料不到敕里竟然会问这种问题,一时均无言以对。
敕里其实也没真希望他们会回答,接着又道:「要麻烦两位,最近几日要将织锦和李忆如两位姑娘看紧些,尤其是李姑娘。」
两人对视一眼,吴仲恭问道:「教主是在意昨晚侵入御寝房的贼子吗?」敕里道:「喔?两位也知道这件事?」
丁叔至此时却喃喃道:「他们总算回来了。」敕里疑道:「叔至知道是他们?」
吴仲恭摇头道:「教主,其实是师父告诉我们昨夜里有人偷入皇宫,然后师祖也问我们的武功练得如何,我们讨论以后,觉得一定就是他们回来了。」
「喔~是这样。」敕里道:「我也觉得是他们。那么我就明说了吧,两位该记得,我和卢光道长曾提议要用来留下段公子等人的方法?」两人微微一愕,点了点头。
敕里接道:「其实我是想,要将这个计划实行。」吴仲恭打断道:「教主,虽然道长走了,但我们双方已经翻脸,他们怎么还会答应你打这个擂台?」丁叔至却道:「他们会打的。。。。。。」
敕里一笑,道:「没错,我想他们会打。不过参赛者的人数可能会比原先预定的少很多,而且奖品也会不一样。」吴仲恭这才醒觉,讶然道:「教主。。。。。。这样好吗?」敕里道:「我就是不知道好不好才找你二人来的。你们觉得好吗?」吴丁二人当场你看我、我看你,心里实在是万分犹豫。
不过那种犹豫只是因为不明白敕里为什么要这么做,此事于他们其实无害。二人思及此处,一齐肯定的点了点头。
「我们来就来了,为什么还要特地跑去打扰那个皇帝老儿的安宁啊?」一行五人站在『将军府』的门前,江闵岫还是不了解为什么君聆诗要提议昨晚夜闯御寝房。
君聆诗还来不及回答,婥儿已抢先说道:「喂!你很死脑筋耶,我们去逛逛皇宫有什么不好?你不觉得昨儿夜里过得很有趣吗?我还是第一次去皇宫耶,没想到这么豪奢,真是无所不有!而且里面的景色真是好得没话说。我以为我们蜀地已是集南北诸物各景于一处,谁会知道我们有的,皇宫一定有;我们没有的,皇宫却也有!」看着她回味无穷的样儿,诸人都不禁莞薾。
徐乞摸摸插在背后布袋中的竹棒,深吸了口气,道:「进去罢!要用什么方式?」婥儿又随口应道:「当然是从正门进去比较有趣啊!」徐乞冷冷瞟了她一眼,道:「我可不是来玩的。」这话才说完,足有两尺厚、原先紧闭的府门应声而开,来人道:「教主请各位到内院。」说着转身便去。
徐乞夷然不惧,当先便入;婥儿兴致勃勃,随后而去;江闵湘若无其事,紧跟其后;君聆诗神色木然,缓步而行;江闵岫略一犹疑,殿尾入府。
五人前前后后的到了庭院中,乍见一座高三尺、宽长各有四五丈的木架高台,一名俊美异常的男子端坐台后椅上,不禁均显异色。
江闵岫似是想起什么,扯了扯徐乞的衣袖,道:「阿崎,你不觉得这台子好生眼熟吗?」
徐乞闻言,脸色大沈,闷着声音道:「你第一次见我,就是在这样的台上。」此言一出,江闵岫不禁为之失神色黯,张大了口说不出话来。
婥儿不知其事,毫不在意的对台上人喊道:「喂!你是什么教的教主啊?」敕里对着这一个素未谋面、闻其名小姑娘的无礼询问也并不发怒,只是微笑回道:「我是云南南绍拜月教教主,我想小姑娘定然知道。」
婥儿听了,双目精光一闪而过,点了点头,却闭口不语。
敕里将目光在他们身上转过一圈,最后定在那名腰悬四剑、一身素白的男子身上。
君聆诗知道他在看自己,听他的声音,也知道当初那一招『行云流水』便是他出口的,当下昂首迎面接上了他的目光。
此时包括在场的江闵湘、江闵岫、婥儿和徐乞,以及更远处受命不应现身的喀鲁,均觉这两人对视的模样,既不像是敌人、当然不会是朋友、但不存一点怒气、也没有丝毫的善意,严格说起来,该说是正在互相试探对方的底子。
看着他俩,江闵湘却不禁想起段钰璘无神的双眼、也想起他唯一表露内心情感的时刻。
但在他们还没有机会来做第一次的交谈,敕里的目光忽尔移往他们身后,也露出了难得一见的咋异神情。
众人察觉此景,一齐回头看去,惟君聆诗恐其有诈,双眼仍然盯着敕里;徐乞则是迟迟未见卢光,也回头看看是否此人现身。
这一回头,见了一男一女迎面走来,徐乞还只是略觉失望,倒是湘岫姐弟真真喜不自胜,这一回来救人,应是势在必得的了!
若让湘岫姐弟选一个人于此时出现,那男子定然将是第一人选。
来人左配木剑、后系七星,正是来此找女觅徒、寻访友子,那个一流暗杀高人也伤不了他的。。。。。。『逍遥剑仙』~李逍遥!
婥儿的嘴角却泛起微笑,又回首看看敕里。
君聆诗也似感觉到身后的愉悦气氛,回头一看之下,只觉那男子卖相潇洒、风流倜傥,又见他腰插木剑,思绪一个流转,已知道他的身份,心里不禁大感震憾。同时也想起南宫家中『会客堂』的壁上画像,南宫寒果然是妙笔生花,画像与本人所差的,只有年龄而已。
一来是如同湘岫姐弟般欣喜他来得及时;二来是思及此时见面,必可问出林家堡与白河村江家的大仇是谁,不禁心神憾动。
李逍遥看着湘岫姐弟双双投怀而来,也是大喜过望。他与阿奴方抵长安,便觉此地气息诡怪,知道定是聚集了不少高手,于是马上赶来。谁知一到便将欲寻四人盼来两个,总算能对故世摰友有所交代,教他如何不喜?
但是大家虽然都知道台上之人是谁,真正能认得他的人却只一个阿奴。敕里也在阿奴还没开口前,先向她打了个招呼:「少主果然韧性十足,受了那般致命重创,纵是小王也没有信心能保住性命,就别说现下还能像少主这样的生龙活虎了。由此也可以看得出,逍遥剑仙救人的工夫真个是一流啊!」
李逍遥抚了抚两个孩子的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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