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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天下-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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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道长走了。小孩什么都没有发觉,他走到余杭县外,那道毒蛊发作了,因为这毒蛊只是六道蛊中的第一道药引,所以症状很轻微,小孩只是觉得很口渴,在余杭县外渴到受不了,想到井边打水喝,但井是枯的,结果他渴晕了。正好有位村人在那附近打柴,发现了那个小孩,便将小孩救了回家。村人不仅取来了仙丹帮小孩压抑蛊毒,还留他住在家里,教他武功,一教十年。」
「十年之后,村人带着女儿、妻子、小孩。。。。。。当时已是一个青年,从余杭县到了白河村的好友家中去过年。这时十年前救了青年的道长又出现,并且留下纸条约见长安城。青年决定要赴约,他与师妹、师父好友的一对儿女一起出门。他们在扬州遇见了一个小乞丐、买了一个小丫鬟;在洛阳城听那个小丫鬟吹笛,是一首『送杜少府之任蜀川』,很好听。接着,他们到了长安之后,他们遇到了青年师妹的两位『师叔』,同时,他们发现其实道长没安好心眼,便请其中一位师叔回余杭去搬救兵。但救兵还没到,小丫鬟因为发现一个秘密,被打死了。。。。。。」敕里轻呼了口气,左手端杯轻啜了口茶,同时细细地观察着场中各人的反应。右掌仍然是紧紧地握着阿沁的手。
李逍遥、林月如的表情是惊怒;阿沁低着头,神情专注地等着敕里继续;卢光是不忿;青松、红桧漫不关己;姜婉儿与君聆诗千头万绪不能尽言;徐乞咬牙切齿,怒火中烧!
敕里放下茶杯,续道:「师叔没跑很远,就在风陵渡遇上了青年的师祖与一位名动天下的『大唐诗仙』,师叔带着两位老前辈回头救人,当时小乞丐已经离开了。他们救来救去,结果竟漏了青年的师妹。才刚出城的那晚,师妹的女师叔决定要回城去陪这个师侄。青年与好友的女儿由师祖陪同往大理去;师叔与弟弟则跟着大唐诗仙到洞庭等朋友去了。」
「后来,姐姐在大理一次防御战中,误戮了青年的妻子。因为大理律法是不允许像姐姐这种身份的人上战场的,青年放走了姐姐,又为了要替她背罪,自己也离开了大理。在这一战,青年的右臂被当年在树林中狙击他的南绍勇将重创,至此无法再顺利使剑,于是他的师祖教给他本门最高深的内功『劲御仙气』。」
「青年苦练劲御仙气,过没多久,大理所殷殷企盼的英雄终于来了!但却是一个垂死之人。他的胸口被一柄苗刀捅中,没死也半条命了!同时,两位师叔与小乞丐在嘉陵渡口和南绍派出据守牂牁的副座打了一仗,打了一个大败仗,因为有一个不是神的神插手,祂为了要将当今世上的神妖仙魔都纳入掌握,便到了战场上去找。后来,又跑到大理找另一个,青年去出手了,却遇到南绍的那位用毒高手,在他身上下了第二道蛊引。第三道蛊引,则是后来青年与不是神的神所要找的神去了永安后,收到了拜月教教主送来的战帖,用毒高手将毒粉洒在战帖上,他吸入了。他收到战帖之后,决定要赶回云南,但蛊毒已经发作,青年感到四肢无力,根本无法赶路。到了嘉陵渡口,用毒高手又来了,他将第四道蛊引给青年,因为那是以毒攻毒、解除四肢不适状态的唯一解药。青年也毫不犹豫的吸食了。。。。。。」
「停!」李逍遥猛然喝道:「这道蛊毒究竟何时发作?」
敕里又啜口茶,微笑道:「这种蛊毒若非有第一道药线,后来的所有药引都是无效。它称之为『六灭愧儡蛊』,六蛊齐中后立即发作。所谓六灭,天、地、君、亲、师、我是也!他会变得六亲不认,见人就杀、见鬼也杀、见神照杀!杀到无可再杀,便会杀了自己。至于第五道药引,各位就座后的第一杯茶里应该都有。」
君聆诗想说:「这一定是喀鲁的手脚!」但他没有说。都到了这种时候,敕里若会与自己的部属假撇清,他就不配当一个王者了!
既然敕里不会说,自己何必多口?
一时,只见李逍遥须眉俱张,大吼道:「受死吧!」
一道金光倏地化成七道,全部直刺敕里!
旁边绿袍一闪,竟将七道金光全都挡下!
「我说过了,你的第一个对手是我!」青松飘然而言。
「谁都一样啦!」李逍遥剑势一荡,疾攻青松。
青松随手一晃,剑锋带剑,竟将伏魔七星引出帐外。
帐中人出帐了!徐乞更不打话,直扑卢光,君聆诗义无反顾,协力向前;林七绝对上红桧,只余敕里、阿沁、姜婉儿仍然端坐帐中。
天下绝顶高手该都到齐了!
山脚下是拜月教副座雷乌与永安城主廖公渊带兵对上大理群杰;山腰上皇甫望与巴奇对峙、白柏抵住喀鲁、黑桐与酒剑仙、黄楼、商长老则受到二千长刀兵与溶筋化骨军围攻;山顶上李逍遥剑奕青松、林月如指斗红桧、徐乞与君聆诗死战卢光!
真是的死战!徐乞不要命了!他明知道卢光已练过劲御仙气,无论他有几层的功力,自己绝对打他不过,可全然不放在心上,就是打,猛打、狂打、豁出去乱打!看来不成章法、一掌一棒的胡拍乱击,却又全是致命杀着!那棒影极阔!惊得君聆诗不知是不是该闪躲;那掌风极烈!刮得卢光面颊生疼!
我能做的、我该做的,都已经做绝了!藤儿,你不要怪我不肯留下自己这条命继续帮助他们,我已经不知道还要做什么才是对了!
现在,只有你!卢光!给我死来吧!
卢光一退、再退!没错!他比徐乞强,但是强多少?前几番击败徐乞,难道赢得轻松吗?没有的事!
这么死命搏打的徐乞,在敕里眼中,竟已骎骎然可与黑桐等量齐观之!
或许,徐乞真的没有使过真功夫,他想杀卢光,却也知道自己还不能死!
终于等到这一战!所有的敌人、所有的朋友都见光了、到齐了!再也不差我这么一个小乞丐!
忍,已经忍够了!谁敢说他心里会比君聆诗、比段钰璘、诸葛静好过?就这一刻,再也不必保留!我为你所留存下来的一条命,如今就是要在你身上耗尽!
卢光竟然露出了恐惧的表情!他很早很早就用湛卢剑对敌了,但是君聆诗的椎心、徐乞一根打狗棒却都没有为其所断!卢光可是已练成了劲御仙气第六重,将天地之气注于剑身,该已无坚不摧了呀!
难道,人的潜力真是无限?
「昔时横波目,今作流泪泉!」
君聆诗剑势一荡,一时竟如瀑布倾泄而下!九华剑法、青云剑诀!
这道瀑布眼见便要洒到卢光身上,卢光猛一扬剑,喝道:「太清剑法,迅能断水!」但见一道黑影飘散,湛卢剑在卢光头顶上已不知挥舞了几百几千次,君聆诗的瀑布真的给他截断!
徐乞呢?他也没有松手!
卢光正在挥剑挡剑,忽觉一股大力压向胸口,分神一望,方才徐乞才给自己逼退数步,如今相距约有二丈许,但他已收起打狗棒,双掌置胸向前平推,这一招『震惊百里』的掌劲竟仍袭向全身毛孔!
为什么说毛孔?自从学了劲御仙气后,卢光真的感觉到身上的所有毛孔都有用,都可以用来感受天地之气。他现在自己,即便对上一个心至剑至、心剑合一的武尊~即便是独孤剑圣~他也可以打赢!
人的气总会流动,卢光不必去猜你想攻哪里,自然便可以知晓!
徐乞这一掌,却逼得卢光全身毛孔闭塞!
这种程度,诚然不在任何绝顶高手之下!
只看这一击,任谁都会承认,徐乞绝对有资格与这一群比他大一辈两辈的绝顶高手同台较量!
敕里见了,也不禁赞叹:「后生可畏!」
又一个人跑进大理城,他也要去灵山。
以他出发的时间与地点来看,他应该可以比徐乞、段钰璘还早到,可是。。。。。。
他是一个很年轻的人,大概只有十七八岁,虽是男儿装束,却柳眉媚眼、鼻挺嘴小,说是俊秀,不如用多了分脂粉气合适些。
看看左边、看看右边、看看前面、看看后面。。。。。。挺静的,可以肯定这里绝对不是自己的目的地。
正想转身离去再找看看,忽觉一股震愕袭上心头,他放眼望去,竟有一道『气』向上升去,直贯云霄。
气本无形,气是无色无臭无味,但这股气太强了,强到可以目视!
因为周围的空气,都没有这道『气柱』的浓密,极易辨别。
他很好奇,奇是谁能够施放出这么强烈的一股气,便朝气柱的方向走去。
气柱一时并未消散,让他很容易的找到了地方。是一间屋子,屋顶已经被冲破了。
伸手叩门,等等,没反应,再叩,再等,还是没反应。
见鬼啦?不对,鬼也会应声啊!于是他出声说道:「小弟江闵岫,不知屋主何人,是否能指点一二?」
才刚刚报名,房门『碰』地一声被狠命拉开。
毫无疑问的,屋里是宗飞妍与李忆如。
李忆如释出气柱,已算大功告成,同时也已回复人身。当下只是与婥儿愣愣的盯着门口这年轻男子。
「忆如!婥儿!」江闵岫喜得忘情大叫道:「太好了!你们知不知道灵山怎么走?!」
婥儿闻言讶然,随即噗声嘻笑。
李忆如倒不忌讳,真的放声大笑!
婥儿巧笑倩兮、李忆如花枝乱颤,江闵岫铁青着脸,不悦道:「作什么笑得这么开心!这么久不见,一来就笑我,应该吗?刚刚是怎么回事?难道。。。。。。那气柱是你们俩个放出的?」
婥儿轻咳两声,正色道:「不对,是忆如一个人放的。小女子自从十八年前幻化人身,可再也没这份本领。」
「这么说。。。。。。」江闵岫虽非十分聪明,也有七分机灵,当即联想到。。。。。。
李忆如也学着婥儿清清喉咙,说道:「我刚刚放完气,现在我是女娲啰!你。。。。。。你到哪里去了?赵二哥告诉我你死了,还给你立了个墓碑。。。。。。」前半段嘻然而言,后段说完,声却哽咽。
江闵岫走上前去,摸出手绢一把盖在她脸上,道:「半死不活啰!赵涓把我放在赵府的密室养伤,后来南绍攻破锦官城,赵涓留下遗书请敕里医我。」
「敕里!?你能在这儿,是敕里救你的?」婥儿不禁惊呼一声,看江闵岫颔首应是,又道:「那你去灵山做什么?」
江闵岫油然应道:「找人啊,敕里告诉我,你们都会到,我当然要来找人。姐姐呢?她到了吗?」
乍闻此语,婥儿与李忆如美目相对,哑口无言。
「出什么事?」江闵岫也觉得气氛不太对,又追问道。
「这个嘛。。。。。。上了灵山,你就知道了。」婥儿吶吶回道。也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回答。
难道可以告诉他,「你的师父把你的姐姐做成一把剑了」?
江闵岫一日不见姐,心急如焚,忙道:「对!你们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们知道灵山怎么去?」
「知道!」李忆如拦着婥儿抢言道:「不过你先告诉我,你去了,帮谁?帮你的救命恩人、还是帮你叔姨兄姐?」
江闵岫昂然道:「当然帮叔姨兄姐!」略略一顿,又道:「敕里也要我毫无保留地与他一战。」
「好一个光明正大、胸怀坦荡的王者!」李忆如不禁赞道。婥儿望了她一眼,叹道:「光比个性,石头实在是没有敕里好,可是。。。。。。」
江闵岫疑道:「石头?」忽又恍(书)然(网)大悟:「啊!你是说璘哥!可是?可是什么?」
婥儿与李忆如都没有回答,但脸上的表情是一样的。一样的无奈。
江闵岫几分了然了,当即道:「管他的个性!走吧!我们帮璘哥打云南王去!」
他们才出大理城,婥儿忽然问道:「敕里当然是在长安医你的。这是何时的事?」
江闵岫油然答道:「不多不少一旬日。」
婥儿又问:「你就一路走来?」
江闵岫指着路边,道:「没,牠和我来的。」
两女顺指望去,看到一匹倒毙的马。看来,是累死的。
李忆如不禁疑道:「你会骑马了?」
江闵岫扬起鼻子,骄傲地道:「很简单嘛!」
婥儿屈指一算,道:「如果你会骑马,怎么现在才到?」
江闵岫道:「也没什么,我绕到了涪城和巴城、越嶲、永昌去逛街了。」
「逛街?」婥儿将手一伸,道:「礼物!」
江闵岫也没迟疑,便拿了一副金耳坠给李忆如、一个蜀锦香囊给婥儿,道:「路上看到,随手拣的,别挑了。」
李忆如嫣然一笑,接过了,再由婥儿帮她挂上,一边说道:「迷路就迷路,理由干嘛这么多?不过看你有心意,就不和你计较啦!」
江闵岫脸上一红,无言以对。
三人一行,径往灵山。
第六十一回 皓羽试奏太平引 |5|6|
山腰间的战。
皇甫望与巴奇仍然不敢稍动;酒剑仙、黄楼、黑桐、商长老还在苦苦支撑;喀鲁却忽地停下,冷冷的斜视白柏。
白柏握剑的右臂,竟在微微发颤。
「你是这八年来,第三个让我连出一百八十二击还活着的人。」喀鲁冷笑。
白柏道:「那还真是光荣。不敢问前两位是?」
「教主和副座。」喀鲁答道。
白柏眉头一皱,这个答案不会令他觉得高兴。
「不过。。。。。。」喀鲁又续道:「他们俩是和我试拳,你不是。」
这句话是称赞吗?白柏心中一震,大感不妙。
「三。。。。。。二。。。。。。一。。。。。。倒!」喀鲁先是喃语,而后猛喝一声!白柏大惊,忽觉双腿酸软,竟尔跌坐在地。
白柏心里咒骂~太大意了!喀鲁可不只是轻功绝顶,自己打得太专心了,竟忘却了对手『云南第一杀手』的称号!
这家伙一夜之间,便灭了五大剑派之一、位居南武林盟盟主地位的林家堡,绝对是有他自己的一套办法!
只听喀鲁又阴阴的笑了,似乎像阎王已前来催命一般。
「你还有一个时辰。」喀鲁转身离去,彷佛已经白柏当成死人。
皇甫望也听到这句话,心中不禁大骇。
「四师叔。。。。。。只剩一个时辰?」皇甫望一眼望向白柏,只见他面如白纸。
一股气劲猛压上身,皇甫望疾回头,巴奇竟已逼到面前!
「这是打仗,不是比武!」巴奇喝道,一刀当头劈落。
「还用你说!」皇甫望回声,猱身向前,左掌一飘,径击巴奇右臂弯!
巴奇转刀,刀柄便砸向皇甫望后脑。
皇甫望不得已收招,低头避过,同时右掌又出,便拍向巴奇胸膛。
这般近身搏击,巴奇执意用刀,绝对不利!
哪知巴奇胸膛一挺,左臂一揽,便紧勒皇甫望颈项,便似一把将他抱在胸前。这一着,皇甫望掌虽已中,施力点却大大不对,完全无法造成伤害。他心中一惊,内力连催,但愿可将巴奇震得内伤!
巴奇体内一股『狂魔战气』却是刚烈无比,皇甫望连催三次内劲加击,巴奇却是分毫未损,甚至还将皇甫望的内劲倒弹回送。
「够了吗?」巴奇笑道,一刀柄已同时砸中皇甫望腰际。
这一击正中尾椎,虽非人体大穴,却是控制下肢活动的神经中枢,皇甫望大叫一声,巴奇左臂松开,他便已颓然坐倒。
巴奇这一击绝无手下留情,换做常人,定要终生瘫痪,幸得皇甫望功力深厚,将冲力略有阻消,尚不至此。但一时三刻之间,下半身麻痹仍不可免。
在这眨眼一瞬便是生死交关的战场上,一时三刻与一辈子的麻痹,并无太大差别。
巴奇哈哈狂笑,却转身走掉,并未再补一刀要命。
皇甫望咬牙切齿,怎奈双腿丝毫不听使唤,根本动弹不得!
就凭皇甫望的身手,在中原武林有能力与他一战之人绝对是屈指可数,如今他竟然败在巴奇手上!
『云南第一强者』!
黑苗南绍本身的资源、人口都不及白苗大理,却能一直打得大理抬不起头,绝非毫无来由!
皇甫望与白柏双双落败,败在巴奇与喀鲁手上。酒剑仙与黑桐等四人再这样打下去,恐怕迟早也给累死。
山顶又如何呢?
青松!木色流并未正名的当代掌门!
李逍遥一柄七星来去如风,只见一团金光,青松与李逍遥在其中击剑相斗,总是一沾又分、分即再沾。
木色流武学使来重心性,青松行事向来潇洒,与李逍遥颇有同趣,这两人的打法极为相近,身手几也不分高下,若是观战之人功力不足,难免看得眼花撩乱、头晕目眩。
林月如与红桧双剑并击、指来拳往,外门硬功、内功气机搏得好不激烈。
南宫寒曾说,用剑最大的缺点,便是另一只手无法有效的发动攻击或是分担守御,如今世上能够克服这个缺点的门派,惟有南武林盟林家堡。
但红桧剑出疾快、左掌不多相遑,红闵岫当初一试剑掌并用而大感不便,红桧却是挥洒自在,对上『剑指双绝』,兵刃、徒手,竟都打得势均力敌!
不!林月如还略逊半筹!气剑指、一阳指等等指法,皆需聚气方能发挥强大的破坏力,红桧掌随气使,他五十载内功造诣,一身气机早已是身体的一部份,哪似林月如接受了无尘剑气只有月余,几度都有无法自在驾驭的感觉。林七绝如今虽可勉力支撑,但时间一长,必败无疑!
「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
一句侠客行吟出,君聆诗剑势再长,一时之间,卢光只感到刃及全身,君聆诗是搏命来了!
本句诗意原就如此!英雄相惜,贱命一条又何足道哉!能助徐乞将你击杀,也算了我一条心愿!
一十三剑,十二剑都指要害、一剑封住退路,卢光不能不挡!两个呼吸之间、十二击剑响,这般的剑速,竟连蜀山仙剑派出身的卢光也大感吃力!
方才让卢光强引大气抵下一招『震惊百里』,徐乞径又扑上,自君聆诗刻意留下的剑隙中逼到卢光身前,双掌握拳,『双龙取水』直击卢光两胛锁骨!
这一招并非杀着,但若击中后再出狠招,谅想对手也已无力相抗。
对付徐乞这种人,要迫他收招自救定然无效,卢光剑势一落,便在胸前自上而下划过,徐乞硬是要攻,便要赔上一双拳头!
「救赵挥金锤。。。。。。」
只见椎心一剑上挑,竟便硬生生阻了卢光落剑。
「邯郸先震惊!」
不只是邯郸!卢光亦是大骇,以君聆诗的功力而言,适才连出一十三剑,他必得一息回气,哪知他诗出口、剑出手,竟似无穷无尽!
这时,徐乞的拳头已沾上了卢光衣襟!
卢光急一挺腰,上身后仰,徐乞双拳擦过衣袍,直击不成!
「我阉了你!」徐乞猛喝一声,五指成爪,便向卢光曝在眼前的下阴抓去!
同时,君聆诗也料定卢光定要后跃避过,剑身便凝在弯下腰的徐乞头顶前方不动,只要卢光一抬腿,便是自己上门受膑!
卢光果然后跃!君聆诗跟着叫道:「废了你的狗腿子!」却听『铿』的一声,椎心竟被击开,卢光已安然落地。
卢光将手一伸,接回湛卢,冷笑道:「太久没见我使御剑术,忘了吗?」
君聆诗与徐乞对望一眼,都不禁眉头略皱。
的确是忘了,这家伙可是在蜀山仙剑派艺成以后才盗剑叛派的。
敕里看着山腰胜负已分、山顶七人三对厮杀,举手之间皆是性命交关,却是摇头。
姜婉儿没回头,但已感觉到,径问道:「教主觉得无奈吗?」
敕里道:「姜姑娘可知为何无奈?」
「不知道!」姜婉儿冷然回道:「我不是织锦!」
「那么,织锦姑娘知道吗?」敕里微笑道。
姜婉儿猛然回头瞪着他~你这什么意思?
敕里仍是微笑,温然道:「姜姑娘,你觉得瞒得了小王吗?织锦姑娘的确是死了,这个躯体,现在是你姜婉儿所有,但是她的意识仍然活在你的体内,你可以感受到她所想所欲的一切,不对吗?即言之,镇狱杀了织锦,南宫寒又救活你,其实只是将这十九年来你们的表里关系调换了而已。」
姜婉儿脸色极差,沈声道:「好,瞒你不过,但是本姑娘不希望有第四个人知道这件事。」她瞄了阿沁一眼,颇有无可奈何之意。
敕里微笑道:「姑娘在命令小王吗?」
姜婉儿一怔~敕里的脸色很和善、语气很温婉,但那一股王者之风浩然!
普天之下,除非敕里自己愿意,谁有资格、有能力命令他?!
姜婉儿却不肯认帐,硬声回道:「对,本姑娘的命令,你从不从?!」
或许是十九年来互相影响,此言颇有织锦的气势。
敕里也感觉到了,当下微笑道:「遵命。」
姜婉儿大愕~这什么情形?
敕里道:「怀疑吗?那不重要。现在织锦姑娘可以回答小王了吗?姑娘认为小王为何无奈?」
姜婉儿盯着他,半晌之后才道:「他们不够资格与你争雄。」
敕里一叹,道:「小王很希望这种情形是暂时的,或是女娲与诸葛军师到了之后可以有所改变。」
姜婉儿回头望着帐外激战,道:「会的,会改变到让你,堂堂的云南王、拜月教主合罗凤也为之震惊、甚至落败的地步!」她瞟了一眼山崖边仅仅只余剑柄还在地面上的无尘剑,心里很笃定,至少李逍遥还在保留实力!
敕里微笑,不语。阿沁斟茶。
对于这一战的两个目的,会不会成功都取决于对手与自己实力的差距。。。。。。
哈哈~原来天下无敌,还是有做不到的事呀!
离灵山尚有里许,便已听得杀伐之声;待得到了灵山脚下,便见山道挤满两族军士,江闵岫眉头一皱,道:「我们怎么过去?」
婥儿道:「我看。。。。。。飞过去如何?」
「飞?」江闵岫望了一眼,离上山的山路至少有六十来丈,任凭轻功如何高超,一纵也不过七八丈距离,若说是要踩着军士们的头过去,他着实没有太大自信能办到,当下摇头道:「别闹了!你轻功好,你飞,我飞不到去。」
婥儿道:「小妹也飞不过去。」
江闵岫双手一摊,道:「这里在打仗,我双手空空,要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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