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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雇佣兵之血雾城堡-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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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株古松矗立在山崖下,老者跃上古松,如同猿猴般轻捷。
长安君心中想着多娇,一步步向深潭里走去。
老者在树上看见,惊呼道:“痴儿,你干什么?”
长安君并不回答,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淡红色的河水,缓缓移动脚步,河水已经到了他的脖颈。
老者大惊,纵身落到长安君身后,用拂尘卷住长安君腰间,向后一扯,长安君便落在了岸边。
长安君挣脱他的手喝道:“我去找我的妻子,你拉着我做什么?”
老者哈哈笑道:“痴汉,痴汉,你看看上面的网,必定是有人张网在此,接住你的妻子救走了。”
长安君抬头看去,此时他目力比以前好许多,透过重重血雾,果然看见在四棵古松树顶上张着一张大网,心中一喜,想道:“是谁会在此张网救多娇呢?”顿时生出继续活下去寻找多娇的希望。
第十七章 激扬剑法……
可是一想到自己身中剧毒,不由得沮丧道:“我身中剧毒,左右活不了,你又何必救我?”
老者抓住长安君的手腕把了把脉问:“你中的是什么毒?”
长安君道:“是鹤顶红眼镜蛇还有断肠草之毒,说了你也救不了我,又何必问。”
老者道:“胡说,要是中的了这三种剧毒,你早就没命了。你身上根本就没有毒。”
长安君叫起来:“不可能,那个舔舐了我鲜血的血月狂刀早已死去多时。”接着把自己如何在手掌上涂抹鹤顶红毒,让血月狂刀割开自己的手掌吃掉鲜血的经过说了一遍。
老者摇头道:“真是奇哉怪也,按理说中了此等剧毒,是绝对活不了半刻的。”
思索片刻问道:“此前吃过什么解药没有?”
长安君道:“没有。”
“后来呢?”
长安君道:“喝过后面山涧里的水。”
老者恍然大悟,笑着拉过长安君道:“痴儿,让我来告诉你,你可知道山崖下和山涧里的是什么树?”
长安君摇头。
老者道:“此树名叫万年松。我知道了,是这万年松根里淌出的水救了你的命。万年松是珍贵的解毒药物,还有这沼泽里的烂泥,也不是寻常之物,乃是融合了各种奇异药物经过千万年腐烂变成的,前几天我还在山崖下采到过千年人参上万年的茯苓。”
长安君听了老者一番解释,又悲又喜。
突然道:“我想起来了,前几天我还喝过血水河里的水。”
老者道:“这就对了,你喝过血水河的水,没有马上被剧毒毒死,后来又来此地喝了万年松根的泉水还有沼泽里的稀泥,当然就死不了了。”
长安君又悲又喜,悲的是多娇至今下落不明,喜的是因为自己的一片痴情,居然天缘巧合救了自己的性命。
正在此时,几十个憨贼呼喊着出现在沼泽对面,看见长安君他们,都指着他们惊叫起来。绕过沼泽想要过来杀死长安君。
老者微微冷笑道:“这些不知死活的畜生。”
等憨贼们跑近,老者将右手对准憨贼们抬起,只听龙吟声响,一道白光从袖子里迸射出来,飞过去如匹练般在憨贼们的脖子上不停缠绕。片刻工夫,数丈外的憨贼便丢了脑袋栽倒在地。
长安君看到目瞪口呆。只听嗖的一响,白光已经被老者收进袖子里。
半晌,长安君才回过神道:“原来老前辈是个剑仙,晚辈真是有眼不识泰山。”
说罢跪下咚咚咚磕头。
老者把他扶起来笑道:“我不是什么剑仙,不过是个凡人而已。”
长安君摇头道:“不对,如果不是剑仙,如何能在数丈外杀人呢?”
老者道笑了笑,从袖子里取出一把三尺长、晶莹如雪的白玉宝剑递给长安君:“这只不过是把普通的宝剑,并不是用什么灵丹妙药炼成的仙剑。至于说在数丈外杀人的技术,只要用心,每个人都可以学到,没什么奇怪的。”
长安君道:“老前辈肯教我飞剑杀人的本领么?”
老者看着长安君捋须微笑道:“像你这样有情有义、心地仁厚的谦谦君子,正是我想要传授之人。”
长安君大喜,跪下磕头行礼。
老者把他拉起,踏着厚厚的松针,领着他走到一大片高大的万年松树丛中,在一棵几十人围抱不交的巨大万年松下停住。这里有一间用金黄色万年松树皮搭建的小屋,老者就住在这里。
万年松的树皮实在是大得吓人,自然脱落下来如小船一般,遍地都是。随便拣三四片就可搭成一间不小的房子。
二人在铺满松针的地上席地坐下,火炉上陶罐里的水已经开了,呼呼喷着白气。老者一笑,站起来拿出两个玉碗放在松树皮做成的矮几上,在碗里放上松针松花还有松子,伸手把烧得通红的陶罐提过来在玉碗里倒水。
长安君见他手抓烧红的陶罐居然不觉得痛,连眉头都不皱一下,手也没有被灼得冒烟,心里万分惊奇。
老者边泡茶边笑道:“老夫什么都可以抛下,唯独偏嗜一杯香茗,恐怕到死也改不掉了。”
看见长安君盯着自己的手出神,放下陶罐微笑道:“这不值得什么,只要心中无所牵绊,你也可以做到。”
说着便请长安君品茶,长安君端起啜了一口,清香之气只透脑髓。
喝过茶,长安君道:“还没有请教老师的尊姓大名。”
老者道:“老夫司马淡。”
长安君惊道:“你就是名人录里排名第十的司马先生!”
司马淡点头笑道:“正是老夫,你也知道我的名字?”
复又摇头叹道:“人生在世,无名累人,有名也累人。”
长安君道:“当年楚王刘英和方士制作金龟、玉鹤,刻上文字,用作将为皇帝的天赐凭证。有个叫燕广的男子,告发刘英与渔阳人王平、颜忠等编造符谶之书,蓄谋造反。
事情暴露后,楚王刘英自杀。刘英曾暗中将天下名人记录在册。明帝得到这个名单,见上面有吴郡太守尹兴的名字,便召尹兴及其属官五百多人到廷尉受审。属官们经受不住苦刑拷打,大部分人死去。受名人录牵连入狱的人有上万之多。
据说名人录里收录的多是当代大儒、隐士豪杰,我听说老前辈的名字就排在第十位。”
司马淡道:“不错,老夫就是为了逃避牢狱,才远遁西域的,如今已经过去两年了,不知道名人录一案是否平息?”
长安君道:“同案犯颜忠、王平在洛阳狱中由于受不住狱吏的严刑拷打,胡乱招供,牵连许多无辜。这些人中,有隧乡侯耿建、郎陵侯臧信、护泽侯邓悝、曲成侯刘建等。四人与颜忠、王平素昧平生,互不认识,但明帝这时已把往日对宗室诸王隐忍的仇恨倾注在楚王英狱上,所以对颜忠、王平所招的人,不分罪证是否成立,一律穷治,下面的官员奉承上意,造成了众多的冤狱。后经侍御史寒朗的谏阻,使明帝顿然清醒,改弦更张,亲临洛阳监狱查核案情,释放无辜千余人,使朝野安定了下来。”
司马淡道:“不知道寒朗说了什么,竟然能使心如铁石的明帝改变主意?”
长安君道:“寒朗说:‘此案牵系太大,陛下命臣审讯,料不到会遭到自身灭族之祸,何况案中人!一年来,查询案情,不但查不出个什么究竟,而且所有涉案人都说冤枉,至此,岂不是欺君罔上,要遭灭族之祸!既然这样,我只有实情讲了,望陛下谅臣委屈。在审讯中,所有审问官都说是妖佛魔道,全国共讨之,与其将一个放出去,不如将全部囚起来,以免以后口供不一,不好收场。就这样,一而十,十而百,株连一片。所以,当陛下问及三公及其他朝臣时,他们总是长跪陈词,大逆不道,当灭九族云云,可是,退朝之后,彼此面面相觑,旁顾言它,回到府舍,面壁长叹,心中喊冤,谁敢具奏实人实事?今承蒙陛下英明,只追及我一人,自知死罪难赦,死而无怨无悔了。’
明帝听完寒朗的长话陈述,一言不发,长袖一扬,示意寒朗退去。事隔数日,明帝突然驾临洛阳狱,亲自过目案卷,录出的囚徒大名显姓的就有一千多人。当时都城洛阳一带,天干地裂,久旱不雨,谁知明帝刚一掩卷,洛阳城上空登时乌云密布,倾盆大雨下了起来。”
司马淡点头道:“这个寒朗还算个正直的好官。”
长安君便在司马淡的小屋里住下,渴了喝万年松根淌出的水,饿了就吃松子。在司马淡的精心治理下,长安君被万里大披风刺伤的伤口竟然奇迹般的愈合了。
三天过去,司马淡绝口不提传授长安君武艺之事。
长安君心中焦急,便缠着司马淡教他剑术。
司马淡道:“我有三种剑,一种是圣人之剑,一种是君子之剑,一种是匠人之剑,你想学哪一种?”
长安君拜道:“何谓圣人之剑,何谓君子之剑,何谓匠人之剑,弟子心中不知,请老师教我。”
司马淡道:“所谓圣人,在深水中游泳不会窒息,站在火中不感到炽热,在最高的地方行走不至于战栗。可以遨游天地、纵横驰骋,毫无阻碍。任何东西都伤害不了他,甚至可以超脱生死的束缚。因此圣人之剑,有道无形,无所施为,便能让四海之内的恶人弃恶从善。
第二种是君子之剑。君子心怀坦荡,与世无争,与万物为友,故心能与万物相通。剑与心通,故能随心所欲,一剑在手,十丈之内杀人,千里无阻挡。
第三种是匠人之剑。匠者工技,匠人之剑,无非技巧而已。练习搏杀招式,拘泥于剑招的变化,虽能力杀百人,自身也会留下伤痕血腥。这是最下等的剑术。”
长安君又问:“请问练成第一种剑术需要多少时间?”
司马淡道:“第一种十年入门,二十年方能登堂入室,三十年才能略有小成。”
长安君道:“我可等不了那么久。第二种呢?”
司马淡道:“君子之剑,十年才能初见端倪。”
长安君丧气道:“为何要这么长时间,看来我只能学第三种了。”
司马淡摇头笑笑道:“我就传给你激剑之术吧。”
长安君道:“激昂躁动不是被圣人贬斥为匹夫之勇么?”
司马淡道:“不对,激昂全凭一腔血性,如果没有血气和激昂的斗志,士兵就不会胜利,一个民族没有血气,就会灭族。因此忠臣义士,乃是天地间的正气,同阳光雨露一样是不可缺少的。你说的寒朗、严尤就是这样的人。这样的人在华夏神州数不胜数,有了他们这样的人,我们大汉民族才能繁衍几千年而没有灭绝。”
长安君点头称是。
司马淡遂把激剑传给长安君,激剑之术共有九招:白虹贯日、鹰击长空、马踏飞燕、誓扫匈奴、钟鼓齐鸣、傲睨万物、伯乐哭马、行云流水、紫气东来。
司马淡道:“剑招只是练习的工具,真正到了战场就完全用不上了。敌人不会按照你学过的套路出招,也不会看你的表演,是生死的对决。完全依赖招式是荒谬的,西域的很多亡命徒都不会剑术,他们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杀人。一个亡命徒不会因为你会两招剑术就怕你,更不会因为你会使漂亮的剑招怜惜你而不忍心杀你。”
长安君心道:“怪不得我以前老是败给血月狂刀和万里大披风,原来症结就在此。”
司马淡道:“剑是无情之物,瞬息便致人死地。剑一出手就是你身体的延伸,不是他死便是你亡,
你要记住,使用激剑全凭心中血气正义,率性出击,嫉恶如仇。眼中看不得半点丑恶,心中存不得半点奸邪。一剑在手,剑就是你,你就是剑。见贼杀贼,遇鬼杀鬼,敌恶你更恶,敌强你更强。”
学会剑招后,司马淡道:“想要让剑激扬起来,还必须练气。”
说罢拉着长安君跃上粗大的树枝,让他盘膝而坐、全身放松、撇弃杂念,吸食血雾。
司马淡道:“你要想象自己如同一颗种子,奋力吐出嫩芽,吸取这天地万物之精华,滋润骨骼,洗涤筋脉。最后挣脱山石藤蔓的束缚一柱冲天,捅破头顶的重重血雾,顶天立地,耸立于千山万壑之中。”
并且教长安君在打坐之后,用双手用力击打肚脐之下的神阙、气海**,背上的肾俞**。
几天之后,长安君便感觉全身力气充足,刚劲之气用之不竭,如大海般翻涌。
长安君练习几日,把九招都学会了,司马淡让他演练一遍。看完摇头道:“你要把以前学过的抛开,不能拘泥于见招拆招,必须迎难而上,看见锋芒不要避开锋芒,而是迎头痛击挫断他的锋芒;他有杀气,你要蔑视他的杀气;他嗜血如命,你要把他的血看做是沙漠里的甘泉,杀死他,千万干渴的路人就能得到生命。”
长安君似懂非懂。
司马淡问:“知道你为什么打不过血月狂刀和万里大披风吗?”
长安君道:“是他们的刀法比我厉害。”
司马淡道:“错!是因为他们心中无情,你心中有情;他们什么都可以不在乎,你心中有牵挂;他们将人命视为粪土,你心中存着善良无法释怀。因此你输了,他们赢了。”
苦练几日,渐渐心有所悟。
长安君问:“激剑能像老师那样飞剑杀人吗?”
司马淡道:“可以。疏勒老者卖给你的贞操锁有密码,我们人的身上也有密码,只要解开了密码,没有什么不可以做到的。圣人解开了自己的密码,所以才能遨游天地。我们人人都有这样的能力,只是被世俗所扰,尘蔽了本真,无法发挥罢了。”
长安君道:“要如何才能解开身上的密码呢。”
司马淡道:“首先要练气,借助自身的喜怒哀乐,可以解开。你流露的恐惧欢喜愤怒悲哀歌啸绝望都可能是解开你身上密码的钥匙。”
递给长安君一个漆黑的竹简道:“你先学习心法吧。”长安君跪下接受。
打开看时,只见上面写着:
“天地无极,苍生实劳,激扬之剑,其神远矣。故寂然凝虑,思接千载;悄焉动容,视通万里;眉睫之前,卷舒风云之色。
夫神思方运,万涂竞萌,气扬采飞,志气槃桓。
太山遍雨,河润千里。惊才风逸,壮志烟高。
心念启而千里应,宝剑激而万世响,写天地之辉光,除生民之疾苦矣。”
长安君看罢,如坠五里雾中中,抓耳挠腮,百思不解。
只得去求司马淡道:“老师,我为什么无法解开身上的密码呢?”
司马淡哈哈一笑道:“你需要药引。”
夹着长安君跃上树梢。此时东方初晓,一轮鸡卵般的红日从血雾里喷薄而出,几万只鸟儿飞出血雾不停鸣叫着在红日周围舞动翅膀,如此妙境即使在睡梦中也难得见。
司马淡道:“你看那些鸟儿,不是要向太阳索取什么,只是在感恩,告诉它阳光很灿烂温暖,它们在阳光的照耀下很快乐。”
说着抓住一根松枝轻轻轻一摇,松枝上的露水下落,司马淡抛出玉碗,把松露尽收碗中。玉碗飞旋回来落在司马淡手里,长安君看时,碗里已有半碗露水。
司马淡把露水递给长安君道:“人活在天地间,应该让日月精华磨洗你的魂魄,让风雨雷电打熬你的筋骨。将人世间的磨难当作五谷杂粮,把别人的诋毁侮辱当作美妙的音乐。到长江黄河大海去博浪,强壮你的体魄和胆识,让天山的冰雪和大漠的风沙洗涤你的心灵。”
长安君喝下露水,司马淡接过玉碗放进怀里,拉着长安君跃上树梢,这里有一个很大的鸟窝,里面有六只羽毛长齐、正在试翼的鸟儿。
司马淡轻轻捧起一只说道:“你想一想,鸟儿从一枚卵孵化出来,要经过父母的喂养,长出羽毛,学习飞翔,最后才能展翅高飞。如果这段时间被蛇咬死,被老鹰叼走,它就不能飞翔在天空了。”
说完放下鸟儿,伸手将长安君夹在腋下,往下接连几跳,落到了地上。
抬头看着万年松道:“一棵万年松的种子落进土壤中,从吐芽披叶长成树苗,直到长成参天大树。这期间它如果遇到干旱会枯死,遇到老鼠野猪会被咬死,或者是牛马践踏死去,它还能冲破血雾、看见阳光吗?
但凡人的一生,从出生到呀呀学语再到青年壮年老年直至死亡,他要经过多少坎坷?
一个心怀壮志之人,无不经过大起大落,大喜大悲、历尽磨难屈辱然后才能遂意,武功之道也是如此,不经过失败挫折,如何练成?你必须学习万年松,自由自在地活着,无论是生长在深涧还是山巅,都满足快乐。身处困境不觉得,有朝一日冲出深谷,也能看见阳光。”
说着从袖子里取出白玉宝剑插在石缝中道:“现在你就回想自己遭受过的所有磨难,那是钥匙,能解开身上的密码,它就藏在你身上,那是一股巨大的力量,等着你用心灵的眼睛去找到它、触摸它、抓住它。你看着宝剑。只要你将情感注入剑端,人与剑心有灵犀,剑将随心动而动。”
说着把长安君拉到宝剑面前站住,让长安君抬起右手,平伸放在白玉剑上方一尺远的地方,掌心向下,使用心力相招。
往事一幕幕浮现在长安君眼前,从长安逃亡到沙漠里娇妻被劫,再到被万里大披风百般凌辱,娇妻跳崖自尽,自己也九死一生。种种酸楚如冷风催动心肝,莫名的悲愤如冰雹击打心扉。
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过去了,长安君的身体从微微震颤到不住震颤,头上的汗珠从星星点点到大颗大颗滚下直到汗流浃背。到了黄昏,只听长安君“啊”地大吼一声,石缝中的白玉剑震动一下,从石缝中跳了出来。
司马淡惊讶一声,长安君见宝剑被自己引出,心头狂喜。
微笑道:“几天之内就能把剑招出,已经很不容易了。我已将你领进门,以后就看你如何修炼了。我也将离开此地。”
长安君道:“老师要到何处?”
司马淡道:“天下大治,走到哪里都能安居乐业,天下扰乱,就算跑到天边也是牢狱。我也不知道自己要到何处。”
长安君道:“师傅不留下帮我除掉血雾城堡的魔鬼么?”
司马淡意味深长地笑道:“血雾城堡都是你的,我不会帮助你。万里大披风正是你磨练激扬剑的好东西,我帮助你,对你的武学毫无益处。”
长安君似懂非懂、满脸的茫然。
长安君道:“我们还有再见之时么?”
司马淡道:“这就不是我所能知道的了。”
说着拾起地上的白玉剑**一个琥珀色的鞘中递给长安君道:“这把玉剑是我从天山采来的千年寒玉制成的,剑鞘是我前几天用万年松的树心削出来的,都不算什么贵重东西,留给你做个纪念吧。”
长安君含泪拜受。
第二十一章 西域雇佣兵 4
当天各路人马就收拾好行装朝天山方向走去。
陆人贾和长安君大喜,他们历尽艰辛,终于等到今天。
二人跟随在哈里哈巴后面,两万雇佣军骑马沿着沙漠里的人畜骨头行走。
大队的骆驼运送雇佣兵的粮食、水和柴火。连绵不绝,前不见头,后不见尾。
两万雇佣兵都要等着水晶宫殿,行动甚是缓慢,像是一条蛇在蜿蜒爬行。
傍晚宿营的时候,陆人贾急道:“天马关还有几千百姓等我们去救,照他们的蜗牛速度,什么时候才能到达?”
长安君道:“为了天马关的百姓,你暂且忍耐。”
陆人贾怒道:“我有两个儿女还在天马关呢,要是被万里大披风那个畜生打进去吃掉怎么办?”
正说着,一个波斯模样的雇佣兵进来对长安君道:“哈里哈巴阁下想见犀牛队的队长。”
长安君站起来道:“有什么事?”
雇佣兵道:“不知道。”
长安君只得跟着他走近骆驼旅店里。
看见长安君,哈里哈巴很惊讶,问道:“犀牛队不是天竺阿三做队长吗?”
长安君道:“他打不过我,把队长职位让给我了。”
哈里哈巴道:“很好,他那几下子,我本来也不放在眼里。”
长安君问道:“阁下有什么吩咐?”
哈里哈巴道:“你从今往后就做我的亲随,犀牛队的士兵也只听我调遣。”
长安君道:“不是听从亚历山大八世的命令吗?”
哈里哈巴怒道:“犀牛队的雇佣兵都是我辛辛苦苦从各处买来的,为什么要听他的?”
长安君“哦”了一声,低头想:“哈里哈巴不是个善类,看他的所作所为,莫非想篡位夺权?”只好走到他身后侍立。
须臾,一个士兵进来道:“天竺国的大孔雀国师已经请到。”
哈里哈巴大喜道:“快快请进来。”
说着便站起来去迎接。
一个留着鼠须,将脑袋包裹得像个椰子壳的天竺人杵着拐杖进来。
只见他嘴唇发紫,一双乌龟眼不住地四处打量。
哈里哈巴道:“国师远道而来,辛苦了。”
大孔雀鼻子里哼了一声,举手挥挥算是回礼。
哈里哈巴道:“国师旅途劳顿,一定饿了吧?”
拍了两下手掌,立刻有人抬着烤羊肉和美酒进来摆在大孔雀面前。大孔雀也不客气,抓起羊肉就吃,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
等大孔雀吃饱,哈里哈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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