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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雇佣兵之血雾城堡-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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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人贾拍手道:“这个主意好。只是如此一来就把丝绸的秘密给泄露出去了。”
    长安君道:“你放心,养蚕是很难的,如果人看了张画就会养蚕,岂不是太容易了?”
    陆人贾道:“我们身上一没有蚕种,二没有蚕茧,光凭一张画,波斯人恐怕不太容易相信我们。”
    长安君道:“你放心,我有办法。”
    说着从衣襟里抽出蚕丝来,去沙堆里挖出一条白色虫子,用干草编成一个圆球,再把蚕丝缠绕在草上。
    “你看,制作一个蚕茧其实很简单的。”
    陆人贾看时,眼前的蚕茧比一般的蚕茧大许多,显得很怪异丑陋。点头道:“糊弄亚历山大八世的问题是解决了,可是马匹和食物还没有着落。”
    于是问长安君道:“你身上有值钱东西吗?”
    长安君道:“没有,都被憨贼们搜光了。”
    陆人贾道:“我也是。”又道:“我看不如回到天马关去取些黄金再上路。”
    长安君怒道:“你想一走了之?”
    陆人贾道:“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是想回天马关去取些马匹钱财和食物,顺便看看我的两个儿女。”
    长安君斩钉截铁道:“不行,多耽搁一天多娇的性命就会有危险,还是想别的办法。”
    陆人贾似乎没有听到长安君的话,勒马朝原来的路回去。长安君悲愤道:“你真的要回去?还真做得出来啊。好好好,我算是认识你这个朋友了。”
    陆人贾扭头吼道:“你懂个屁,我是要回去牧民家里向他们借些干粮和马匹,就这样闯进沙漠里去,不到半天你我都得死。”
    长安君方才不作声了。
    当下二人打马朝沙漠与草原交接的地方驰去。
    黄昏时分,二人来到原先卖马给他们的老头家里,老头热情地接待他们,大盘的羊肉,大碗的奶茶端到长安君他们面前。
    奶足肉饱后,陆人贾问老头:“你家有干粮吗?”
    老头以为他们要买,连忙点头道:“有有有,够你们吃大半年的。”
    陆人贾道:“只需要一个月的就可以,记住是每个人一个月。”
    老者去抬来两捆肉干和烧饼来问:“够么?”
    陆人贾道:“够了,够了。请问你们家有几匹马?”
    老者道:“大大小小一共五十八匹。”
    陆人贾道:“跑的最快耐力最好的有几匹?”
    老者掰着指头算道:“有沙里血、草上飞、大秃鹫——”
    陆人贾道:“还是你去指给我们看吧。”
    老者以为陆人贾他们要买,心里欢喜,引他们到马圈里把好马一匹一匹地指给陆人贾看。
    一共是八匹好马,匹匹都高大健壮。
    陆人贾回头面对老者愧疚地垂下眼睛道:“先说清楚,这些马不是我们要,而是血雾城堡的魔王要,你如果觉得冤屈,就去找万里大披风和血月狂刀吧。”
    老者错愕,陆人贾已经一棒将他打昏。
    对长安君喝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拿干粮和水?”
    长安君失惊道:“你竟然做强盗!”
    陆人贾道:“废话,如今的情形,你要英雄救美,总不能让我陪你做若傲氏之鬼吧。”长安君默默无言,只得去扛来干粮和水绑在陆人贾选好的马匹上。
    陆人贾把老者怀里值钱的东西搜刮干净,吸吸鼻子道:“想我堂堂大汉校尉,为了朋友,不惜以身作贼,实在是迫不得已,以后睡觉我纯洁的灵魂在睡梦中都要哭泣的。太上老君玉皇大帝,今天的坏事,请全部记在长安君的身上啊。”
    长安君哑然失笑,又在马背上绑了好几捆干草。陆人贾把马棚里挂着的弓箭取下来,递给长安君一支道:“沙漠里狼多,可以用它来射狼。”
    二人把八匹好马全部带走,向大月氏国狂奔而去。
第二章 天马关
    等长安君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间木屋里的一张床榻上。伤口包扎得很好。扫视屋里的陈设,发觉很是熟悉,又想不起来曾经在何处见过。
    长安君慢慢翻身坐起,想起自己在沙漠里晕倒,是被人给救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呢?
    突然听见脚步声传来,长安君赶紧躺下装睡。
    须臾,有两个孩子推门走进来把什么东西放在桌子上,然后喳喳地说话。
    一个女孩银铃般的声音道:“他死了吗?”
    一个男孩的声音道:“没有死,要是死了的话就不会躺在床上了。”
    女孩道:“为什么呢?”
    男孩道:“爹爹说过,只有活人才睡在床上,死人都是躺在坟墓里的。”
    长安君偷眼看时,是一男一女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六七岁模样,都长得高高的鼻子大大的眼睛,碧绿的眼珠,不像是汉人。
    他们都有菱角般鲜红的嘴唇,雪藕般肌肤,无比可爱。
    听了他们的话,长安君不禁暗暗发笑,猛地掀被坐起来。
    两个孩子吓得跳起来,倒退至墙根站住。
    长安君哈哈大笑。
    男孩抚摸着心口喘气道:“吓死老夫了。”
    女孩秀眉微蹙指着长安君愠怒道:“其何人也,跳踉如是哉?”
    异族孩子居然能使用汉人语言,长安君心里更是爱煞。
    “你们过来。”长安君向两个孩子招手道:“你们叫什么名字?”
    男孩怯怯地问:“你是死人吗?”
    长安君笑道:“死人如何会说话?快过来。”
    男孩就要走过去,女孩拉住他瞅瞅长安君小声道:“笨蛋,他是人是鬼都不知道,你怎么能冒冒失失地过去?当心被鬼害了。”
    男孩道:“那该如何?”
    女孩道:“我们应该试探他一下。”
    男孩问:“如何试探?”
    女孩不回答,指着桌子上的陶罐对长安君煞有介事地说道:“你如果不是鬼,就把桌子上的药给喝了。”
    长安君忍笑问:“为什么?”
    女孩道:“因为鬼不会生病,是不吃药的。”
    长安君笑起来,端起陶罐看时,里面是浓稠的黑色药汁,一股刺鼻的药味扑面而来,不由得暗暗皱眉。
    “这是什么药?”
    男孩道:“是我爹爹专门为你熬的刀伤药,说等你醒了就给你喝。”
    “你爹爹叫什么名字?”
    “他叫大将军。”
    “这是什么名字?”
    长安君无奈地摇摇头,端起陶罐喝了一口,立刻苦得他挤眉弄眼。
    女孩拍手道:“人也苦,药也苦,不喝药,打**。”
    长安君噗嗤笑出来,这是自己小时候生病怕吃苦涩的汤药编出来的歌儿,只有极少数人知道,他们怎么会唱?
    当下闭眼咕咚咕咚把药喝完道:“我不是鬼,你们可以过来了吧?”
    两个孩子立刻小鸟般扑了过来。
    “你叫什么?”
    长安君摸着女孩金黄色的头发问。
    “我叫铃儿,他是我哥哥名叫鹿儿。”
    “你们的爹爹呢?”
    “他在下面,他是守城的将军,是整个西域最大的大官。”
    长安君心想,自己从来不认识异族的大官,他又是如何知道自己怕喝药的?
    铃儿问:“叔叔有孩子吗。”
    长安君心里黯然:“要是多娇和自己在一起,几年后,说不定也会生出如此可爱的儿女。如今多娇却生死未卜。”
    长安君走到城墙上,大汉朝的青龙旗子在城头被风吹得猎猎作响。低头看看城头上刻着“天马关”三个大字。这是个夹在两山间的城关,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城下就是西域的交通要道,来往的商队铃铎整天响个不停。
    风沙日复一日地吹毁摧残着大汉的边关,和血月狂刀一样,没有丝毫的人性与感情。
    此时是汉明帝永平十六年,去年十二月,明帝任命耿秉为驸马都尉,窦固为奉车都尉,骑都尉秦彭为耿秉的副手,耿忠为窦固的副手,率领五万大军攻打匈奴。
    奉车都尉窦固打败了北匈奴,终于在疏勒又竖立起大汉的旗帜,并且在离天马关不远的破虏城驻兵屯垦,防备匈奴。王莽后阻塞了几十年的西域道路,即将打通。
    长安君缓缓走下城门,看见十几个胡人正在城下接受汉朝士兵的检查,以前在长安时从小玩大的老朋友陆人贾正在大呼小叫:“给好好我搜查,搜出敕禁物来,汉人就地发配充军;胡人一律没收财物,杖责五十。”
    陆人贾说话时手里攥着马鞭背在身后,大模大样地来回踱步。陆人贾曾经同长安君一起拜师学剑,后来想要封侯,便参军入伍,从此没了音信。
    眼前的陆人贾比以前高大健壮许多,皮肤被大漠的烈日晒得红里透黑,无比的粗糙。
    长安君一笑,走过去道:“陆大将军好威风啊。”
    陆人贾回头,看见长安君,立刻欢喜得跳起来,跑过来把长安君紧紧抱住喊道:“好兄弟,你可醒过来了,几年不见,可把我想死了。”
    长安君道:“你还是没变,还喜欢在头上插着花。”
    陆人贾撇嘴道:“别提了,大沙漠里想摘朵鲜花戴戴都没有,即使找到了也戴不上一会就晒得干瘪了,只好让人雕了朵玉花乱戴。”
    陆人贾还是和以前一眼无比热情,大大的鼻子,小眼睛不经意间闪出狡黠的神色。
    长安君道:“怎么样,找到你梦中的楼兰公主没有?”
    陆人贾沮丧道:“在这破沙漠里,别说公主,就连个标志些的姑娘都没有见过。”
    长安君道:“楼兰公主没有找到,想必勾引女人的手段没有荒废吧?”
    陆人贾立刻眉开眼笑道:“那是当然,我处处留香陆人贾的名声可不是吹出来的。自从跟随窦大将军出征匈奴,经过我手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二人一路说笑,走上城墙,来到陆人贾住的城楼里。
    陆人贾道:“我们兄弟好久不见,今天应该痛痛快快地喝上几杯。”说罢喊来一个小兵去准备酒菜。
    长安君问:“你为何不住在下面的房子里,却来住这城楼?”
    陆人贾道:“城楼上视野开阔,出门就能欣赏大漠的风光,省得爬上爬下的。”
    长安君道:“看来你是喜欢上沙漠了。”
    陆人贾皱眉道:“自从参军来到西域,看见的都是风沙,不喜欢又能怎么样呢?就像自己的老婆,总不能因为她长得丑就抛弃她吧?”
    二人说说笑笑,回忆往日时光,不觉士兵已经摆好了一桌宴席。
    长安君看去,天上飞的,地下跑的,水里游的,应有尽有。当下感叹道:“想不到大漠深处还能置办如此丰盛的菜肴,真是难得。”
    陆人贾得意道:“天马关是我的管地,这里的东西我想要什么还不是手到擒来!今天没有准备什么好东西,过两天请你吃连皇帝老子都吃不上的美味。”
    长安君满面愁云,叹了口气道:“我哪里还吃得进去美味。”
    陆人贾问:“你一向喜食美味,今天流落在此,更应该好好享受,为何唉声叹气?”
    长安君眼圈一红道:“我的妻子被人抢走了。”
    陆人贾拍案而起:“在我的一亩三分地上,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抢走了大嫂?只要你一句话,千里万里都要抓来砍下他的脑袋当夜壶。”
    长安君道:“是血雾城堡的血月狂刀,我身上的伤就是拜他所赐。”
    陆人贾顿时蔫了半截,喃喃道:“是血月狂刀啊,你如何惹上他的?”
    长安君道:“我没有惹他,是他看上了我的妻子。”
    接着把自己在疏勒碰到血月狂刀的经过说了一遍。
    陆人贾道:“怪不得你会躺在沙漠里,要不是我从破虏城回来看见你,只怕你已经死在沙漠里了。”
    长安君并不言谢,低头不语。
    陆人贾道:“看你如此担心大嫂,想来她是个美人了?”
    长安君点点头。
    陆人贾叹气道:“我真是羡慕你啊,在长安城当了个不小的官,还娶了个美貌夫人,每天都可以回家享受天伦,不像我在大漠里风吹日晒,时刻有性命之虞,还不知道要在天马关守多少个日夜。”
    又问:“对了,你不在长安好好呆着,带着妻子跑到西域做什么?”
    长安君长叹一声道:“此事说来话长啊——”
    原来长安君是长安城的官吏,只因多娇长得漂亮,屡屡遭到上司的骚扰。后来一天,上司命令长安君在衙门处理公务,自己却溜到长安君家中调戏多娇,想要奸污她。幸亏长安君察觉有诈,风急火燎地赶回去,正看见上司对多娇非礼,一怒之下便杀了上司。为了躲避官府搜捕,只得带着多娇逃到西域大漠中来。
    陆人贾听罢一拳砸在桌子上怒骂道:“肮脏禽兽,畜生不如。”
    长安君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道:“老弟可知道血雾城堡在哪里?”
    陆人贾摇头道:“我看你还是别去找了,妻子丢了可以再找一个。血雾城堡的两个头领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老大名叫万里大披风,是个匈奴人,使的是泼风夺命刀,老二是波斯人,名叫血月狂刀,使的是两把月牙形弯刀,他们二人纵横西域各国从来没有遇到过对手,你去找他们肯定凶多吉少。”
    长安君一拳捶在桌子上怒喝道:“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岂能不报!”
    陆人贾喝彩道:“好男子,常言道:为女死、为女亡,为女来当**郎。大哥不愧是大汉朝的痴情男子,我来敬你一杯。”
    长安君哭笑不得。鹿儿和铃儿从外面蹦蹦跳跳地跑进来,他们脖子上都挂着长命锁,手腕脚脖上戴着和田玉做的翠玉铃铛,走动起来,就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而且,长安君才发现他们两个都长着酒窝。鹿儿的酒窝在左边,铃儿的酒窝的在右边。
    鹿儿和铃儿扑进陆人贾的怀里连声叫爹。
    长安君问:“你什么时候生的孩子?你的老婆呢,怎么不见她出来?”
    陆人贾黯然神伤道:“他们的母亲已经遭到不测,”
    长安君心里一紧道:“怎么死的?”
    陆人贾道:“就是被血雾城堡里的人杀死的。”
    长安君大怒道:“又是这两个狗贼。”手中的玉杯碎裂。
    陆人贾哈哈笑道:“你别激动,他们其实是我在沙漠里捡到的,你还是改不了爱激动的老毛病。”
    长安君怒道:“你居然拿这样的事情开玩笑!”说罢愤愤地站起来就走。
    陆人贾抓住他道:“他们虽然不是我的孩子,可是他们的父母确实是被血雾城堡的人杀死的。我是从沙漠里把他们救回来抚养大的。”
    长安君无语,转身坐下,边喝酒边逗鹿儿和铃儿,两个小家伙毫不客气,抓起桌子上的美味就往嘴里塞。
    “你为何在此地守城?”
    陆人贾喝光一杯酒凄然笑道:“我一不会巴结上司,二不会笼络人心欺骗部下,当然只有守城的份了。”
    二人都沉默,只顾把酒往肚子里灌。
    喝到太阳落山,陆人贾喷着酒气道:“当初我也是一腔热血报效国家,想凭一刀一枪搏杀出个封侯拜将,想不到军营里还是和外面一样,靠的是溜须拍马、裙带关系,叫人好不凄凉。”
    突然道:“你知道朝廷让士兵把蚕叫做什么?”
    长安君道:“什么?”
    陆人贾笑道:“是丝虫,而且是吃葡萄才能吐丝的丝虫。”
    两个人纵声大笑,陆人贾的眼角笑出了泪水,可是笑声却很让人辛酸。
    铃儿仰起碧绿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长安君:“为什么你长得比爹爹好看,爹爹不是常说自己是世界上最英俊好看的男人么?”
    长安君一乐,知道陆人贾又在孩子们面前吹嘘。
    陆人贾抱过铃儿在脸颊上狠狠亲了一口,宝贝得什么似的。说道:“爹爹本来是长安城的第一美男子,可是来西域被风沙吹出满脸的疙疙瘩瘩,不免显得老些。”
    鹿儿道:“我看爹爹不是风沙吹老的。”
    长安君问:“那是怎么变老的?”
    鹿儿道:“是吹牛吹老的。”
    长安君噗嗤一声,把口里的葡萄酒喷出来。
    陆人贾大窘,去追逐鹿儿:“看我打烂你的**。”
第六章 恶狼
    在沙漠里寻找了四天,累死了两匹马,一无所获。
    陆人贾道:“照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必须去找个识路的人做向导才行。”
    长安君道:“你不是说自己是沙漠里的活地图么?”
    陆人贾尴尬道:“那是指天山以东地区,大月氏我从来没来过。”
    长安君焦急道:“万里大披风限定我一个月拿到一千两黄金,现在都过去五六天了。再找不到骆驼旅店,只好另想办法。”
    陆人贾道:“什么办法?”
    长安君道:“先回天马关去,到你的官邸借个千百两黄金救救急。”
    陆人贾怒道:“放屁,我的府库中都是朝廷的军饷,你想让我抄家灭族啊?再说,我小小天马关,哪来的千百黄金,你休要痴心妄想!”
    长安君道:“要不然你在天马关里横征暴敛一番,凑足一千两黄金给我去救人,就算我借天马关老百姓的。”
    陆人贾道:“你说的叫人话吗?我身为大汉的校尉,打死也不会做那样的事情的。”
    长安君听罢不禁愁肠百结,仰天长叹道:“苍天呐,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你要让我碰到血雾城堡的两个畜生如此折磨我?”
    陆人贾斜眼看着长安君道:“几天来我仔细想了想,你确实做错了一件事。”
    长安君问:“什么事?”
    陆人贾瞪了长安君一眼道:“你说你一个穷光蛋,凭什么娶多娇那样倾国倾城的美女,不是招蜂引蝶惹人妒忌么?我要是万里大披风也会去抢的。”
    长安君大怒,扬起马鞭就朝陆人贾打去:“你居然有这样的想法,你还是我的好兄弟么?你简直是禽兽!”
    二人一路向西南而行。
    这天中午,远远地看见前方有一片白刺丛,陆人贾道:“也该让马松松筋骨了。”
    于是二人打马来到白刺丛中停下,把六匹马放在白刺丛中,让它们啃食草叶。
    陆人贾走出几步去撒尿,正在撒间,突然觉得肩膀上搭着一只手掌,以为是长安君,便道:“别闹。”
    手掌还是不松开,于是回头斥道:“开玩笑也不分场合——”
    却看见一只毛茸茸的狗头对着自己,大惊之下一肘打在狗头上,那狗嚎叫着溜走了。
    陆人贾边系裤子边咒骂道:“也不知道是谁家养的狗,专门爱偷看男人撒尿。”
    长安君道:“那不是狗是狼。”
    陆人贾惊道:“狼!”
    不一会,远处一片尘土扬起,陆人贾道:“难道是军队来了?”
    长安君跳上马背站起来看时,只见几百只狼朝白刺丛这边奔跑过来,跳下马背喊道:“不好了,被你打的狼领着一帮弟兄来找你报仇了。”
    陆人贾惊道:“不得了,碰到狼群,就是军队也得绕着走,我们快逃。”
    长安君冷冷道:“逃到沙漠里,无遮无碍,会死得更快。”
    陆人贾急道:“你说怎么办?”
    长安君道:“把白刺砍倒,围一堵墙拦住它们。”
    两个人拔出宝剑,一阵猛砍,清理出一片两三丈见方的沙地,把砍倒的白刺围在边上。这片白刺丛干枯死的很多,砍下的干白刺占了大半,光滑坚硬的白刺看上去白晃晃的,像是狼牙。
    白刺墙有一丈多高,五六尺厚,二人将马牵到里面,然后封死。
    狼群赶到,蹲在地上吐着猩红的舌头,冷漠地盯着长安君他们,显然把他们看做嘴边的肥肉。
    为头的是一只灰黄毛的高大头狼,来回打转,想找个地方钻进来。可是白刺墙带刺又很厚,试探几下被刺得嗷嗷叫,只得作罢。
    陆人贾看着外面一排排的红舌头,吓得冷汗直冒,说道:“这里的狼也太小心眼了,我只打了它一下,它就召这么多的弟兄来报仇。”
    长安君道:“谁叫你在到处撒尿的?”
    陆人贾顿时语塞。
    被陆人贾打过的狼走到头狼面前耳语一番,似乎在出鬼主意。
    头狼低吼一声,狼群便开始叠梯子,五只狼在下,再跳上去两只,长安君道:“狼要跳进来了。”
    陆人贾弯弓搭箭,瞄准后面那只跃跃欲跳的狼。
    说时迟那时快,后面的狼一个箭步蹿到狼梯最高处,凌空一跃,跳过白刺墙。陆人贾不等它着地,嗖的一箭过去,穿透狼眼,当场毙命。
    长安君道:“好箭法。”
    陆人贾道:“那是,我可是西域出名的射雕英雄。”
    头狼见状低吼一声,包围的狼群开始在白刺墙的周围到处叠梯子。
    陆人贾喊道:“愣着做什么?拿箭去射啊。”
    长安君从背上取下弓来,箭不虚发,射死了五六只企图跃进来的恶狼。
    然而狼实在是太多,无法射死那么多,而且沙漠狼特别凶狠,一箭不死,就跳进来,带箭扑向马匹和人。
    长安君挥剑上去,劈死了三只狼。
    恶狼还是接二连三地跳进来。
    长安君的手臂腿脚都被咬伤,便对陆人贾喊道:“这样不是办法,我来杀狼,你专门射狼,射死搭梯子的狼,它们就跳不进来了。”
    陆人贾依计射死了几只,可是白刺墙挡住了箭矢,收效甚微。
    长安君一剑劈死一只咬住裤脚的狼,喊道:“把头狼射死。”
    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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