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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雇佣兵之血雾城堡-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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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始皇忍不住小的耻辱,轻率地浪费民力,修筑长城,坚固结实,长达万里,运输调动,从海滨开始,虽然保持疆界完整,但中国内部枯竭,因而丧失政权,应是没有策略。
而今,国家正遭受灾荒,连年饥馑,西北边陲,尤其严重。而朝廷却动员大军三十万人,供给三百天口粮,东方搜刮到海滨、贷山,南方搜刮到长江、淮河,然后才齐备。计算道路,大军一年都还不能集合。先到边塞的军队聚居在露天,士气已衰,武器已钝,在气势上已不可以作战,这是困难之一。边塞既然已经空虚,无法供应粮秣,从内地各郡各封国征集运送,又相互接续不上,这是困难之二。总计一个士兵三百天所用干粮,就要十八斛,不用牛力运输,是不能胜任的。而牛本身也要饲养,再加二十斛,负担就更重了。
匈奴境内,都是沙漠碱地,大多缺乏水草,拿往事揣度,大军出发不满一百天,牛一定几乎全部倒毙,剩下的粮秣还很多,士兵却无法携带,这是困难之三。匈奴地区秋冬之季天气苦寒,而春夏又有大风,军队要多带炊具、木柴、炭火,重得几乎搬运不动。吃干粮饮水,经历一年四季,军队里会有发生疾病瘟疫的忧虑。因此从前讨伐匈奴的军事行动不超过一百天,并不是不想持久,而是力量不够,这是困难之四。大军自己携带物资补给品,则轻装的精锐部队很少,不能快速推进,即使敌人慢慢撤退,也无法追及。幸而追及,又被物资等拖累。如果遇到险要而难于通行的地方,大军鱼贯而进,后面马头紧接前面马尾,敌人前后夹攻,危险不能测度,这是困难之五。大量使用民力,功业又未必能够建立,所以我深深地忧虑!
而今既然已经征调军队,应该让先到边塞的部队发动攻击。命令臣严尤等深入敌境,以雷霆万钧之势进击,给匈奴一个重创。”
写得有理有据,笔墨间透出忧国忧民之情。
是夜,长安君辗转难眠,苦思医治严肃的良方。
第二天一早,刘天弓便来找长安君:“先生需要什么药物尽管开口,只要能治好我大哥,就是先生要龙肝凤胆,我都会去找来。”
长安君道:“老将军此病与其他病甚是不同,此病从心上得来,俗话说心病还需心治。要治好他的病,必须先让他开口说话。我有个良方,必须如此如此,引他说话方才治得。”
刘天弓听后道:“我大哥功夫了得,只怕会伤到先生。”
长安君凄然笑道:“多娇早晚要死,她死了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我先走一步,在黄泉路上等着她。”
刘天弓道:“既然对大哥没有害处,先生就试试吧。”
长安君走进去,严肃去拿竹简,长安君就去夺过来。开始严肃并不介意,抢到只剩最后一简,双方拉拉扯扯,互不相让。严肃大怒,对长安君拳打脚踢,长安君与他对打,严肃的拳脚犹如铁棍一般,长安君无法招架,被打得骨头都碎。
刘天弓看见长安君嘴角流血走出来,问道:“大哥开口了么?”
长安君擦擦鲜血道:“口没有开,倒是先动起拳脚了。”
刘天弓摇头苦笑。
当晚,长安君趟在床上。屈指数来,从血雾城堡离开到汗血城已经有十七八天,如果再过几天还不回去,即使拿到蚕种又有什么用处呢?
左思右想、五内具焚。
第二天一早,长安君就去找刘天弓,对他道:“如果你真的想治好你大哥,今天无论我做什么你都只当看不见,不准阻拦我。”
刘天弓很是奇怪,刚要问,长安君已经走了。
长安君直冲进去,一把夺下严肃手里的笔,把一堆竹简扒掉在地。
严肃大怒,跳将起来,和长安君争夺毛笔。
长安君一边跑一边把严肃写好堆在架上的书信一捆捆抓起朝严肃扔去。
严肃把信件视为心头肉,气得七窍生烟,暴跳如雷怒吼道:“小畜生,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长安君停下惨然笑道:“谢天谢地,终于会说人话了。”
于是说道:“严将军,我是来给你治病的,无意冒犯,还请你见谅。”
严肃脸色铁青走过来,夺过长安君手中毛笔,一拳捣在他胸口,长安君被打得倒飞出去五尺,哇哇吐出鲜血。
严肃并不理睬,慢慢把散乱在地的竹书收拾好,又回到座位上写他的冤状。
长安君以为可以和他谈话,慢慢开导治疗他的病。
擦干鲜血去搭话,严肃却毫不理睬。
长安君心灰意冷,想道:“你好不了,我就得不到蚕种,没有蚕种多娇就会死,多娇死了我也不活。既然你不帮我,不如大家同归于尽!”
想到此处,怒火腾升,掏出火种把竹简点着,将严肃多年写的竹书丢尽火里烧。
开始严肃还丝毫不觉,依旧埋头写他的诉状,等满屋浓烟滚滚,回头看时,自己多年的心血化为灰烬。不禁心如刀绞,顾不得去打长安君,奋不顾身地去扑救竹书,从火中捞出竹简便向外扔,满屋的竹简都烧起来。
严肃见此情景,泪水滚滚而下,仰天呼号道:“苍天呐,难道想找个诉冤的地方都没有吗?”
长安君见严肃站立在烈火中,不知痛痒,生怕他自取灭亡。于是抱起几卷竹书向严肃招手道:“来来来,这里还有。”
严肃气得发指,从火焰里一跃而起,向长安君扑去。
长安君引着严肃跑出屋子,穿过院子,向前面刘天弓住的房子跑去。
刘天弓正率领大队人赶来,要进去救火,突然看见大哥追打长安君,口里不停大骂。大喜道:“大哥终于会说话了。”
严肃看见刘天弓,停下指着长安君的背影道:“二弟,快与我擒住此贼,我要将他碎尸万段!”
刘天弓听见大哥居然能认出自己了,更是乐得眉开眼笑。当下一面命令士兵假装去追长安君,却让他们不要当真,如果严肃要杀死长安君,还必须保护他。
士兵们领命追去。
长安君看见严肃在后面紧追不舍,便引着他朝后山跑去。
跑到一片树林,长安君停下,笑吟吟地站着看严肃追来。严肃赶到,一拳把长安君打倒在地,接着便拳脚相加把长安君打得满地打滚。觉得还不解恨,一掌削断一根酒杯粗的树枝,往长安君身上乱打。
看见严肃清醒过来,能得到蚕种救多娇,长安君此时心花怒放,就如同喝了蜜一般,棍子打在身上也不觉得痛。
最后长安君终于忍不住了,抓住严肃打来的棍子大喝道:“住手,我有话说。”
第十五章 逃亡
此一战,陆人贾严肃他们带来的一千多士兵死的死,逃散的逃散,只剩下四百多人。
天色渐晚,大漠余晖,说不尽的灿烂美丽。
陆人贾看见刘天弓不省人事,就命令士兵安营扎寨,在沙漠里住下来。然后命令把士兵身上带的食物和水收集拢,一个分发少许,给士兵们食用。
陆人贾三百多士兵只剩五六十人,驮着食物和水草的马匹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陆人贾遭此挫折,抑郁寡欢。
刘天弓醒来后就吼叫着要去为大哥报仇,长安君和陆人贾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按住他。从此不吃不喝,抱着严肃的头颅在帐中呼号,如丧考妣的呼号声彻夜不绝,闻之令人心碎。
听着刘天弓的哭号,又听恶狼在帐篷外面的嚎叫声,陆人贾焦躁道:“这些禽兽,老子战死,身上这百多斤的肉少不得是你们的食物,何必如此着急?”
第二天一早,陆人贾便召集士兵向天马关退去。刘天弓昏昏沉沉,指挥汗血城士兵的事情就落在陆人贾身上。
原本以为中午便可以走出沙漠,可是走了大半天,四百多人依旧在沙漠里打转。
收集拢的食物和水已所剩不多,队伍人困马乏,陆人贾心中焦急。
人在困境之中,老天也来落井下石。沙漠里一会是海市蜃楼,一会是满天风沙,饶是天马关和汗血城的士兵久经沙漠,也被搞得晕头转向。
眼看太阳就要落山,环顾四周,除了沙丘还是沙丘,众人知道已经在沙漠中迷路,每个人的心都跌落谷底。
突然间,士兵们看见前方出现几缕飘摇的烟柱,于是人人欢呼。
陆人贾道:“有炊烟的地方必定有人家。我们去找些吃喝。”
长安君道:“不可莽撞,恐防有诈。”
陆人贾不以为然道:“以我多年行走大漠的经验,那就是牧民家里的炊烟,看来我们即将走出沙漠了。”
于是打马向烟柱驰去。
走了一段,又看见几只羊羔。陆人贾对长安君说:“你看,这羊羔就是牧人丢下的。”士兵们把羊羔捉住,继续前行。
走到一个山谷,前面的炊烟消失了踪影,人骨笛声骤然响起。
四周山头上出现了一千多血雾城堡的憨贼,正西一个身穿白色、弯刀在手,骑马站在斜阳里的正是血月狂刀。
长安君在心里惊道:“中计了。”
刘天弓看见血月狂刀,原本还痴迷的神情霎时间清醒过来,舞动长剑大叫着狂奔过去。
陆人贾大声道:“弟兄们,今天我们被困在此地,以其被这些豺狼捉去血雾城堡做成肉粮吃掉,不如和他们拼个鱼死网破,轰轰烈烈地死去!”
四百多士兵对血雾城堡舂人肉做粮食之事早有耳闻,此时听了陆人贾的话,把心中的恐惧转变成愤怒,在夕阳下高举雪亮的刀剑长矛,怒吼着冲向驰下山谷的憨贼。
士兵们水尽粮绝,没有了退路,疯狂的砍杀,所到之处,无不以一当十,气势逼人。一千多憨贼吓得手足瘫软,后退不迭。
刘天弓杀红眼,高喊着冲向血月狂刀。血月狂刀所到之处,无论人马,都被砍成两段,还没有等刘天弓近身,血月狂刀放出弯刀,呼啸着砍来,刘天弓举剑挡过一刀。第二刀砍来,“嚓”地一响,将刘天弓骑的马的四只马腿砍断。
在马的悲鸣声中,刘天弓滚落在地,血月狂刀连连飞来,刘天弓只有招架,无法还击。
长安君怕他有闪失,赶紧过去帮忙。
残阳如血,血月狂刀的人和手里的刀就是一把锋利无比的武器,长安君听着弯刀的呼啸声,分明是狰狞的狂笑。
刘天弓报仇心切,一味猛打,血月狂刀变化万端,不等他靠近,抖出长长的铁链飞刀过去,在刘天弓肚皮上切开一条五寸长的口子,肠子和鲜血流了出来。
血月狂刀收刀在眼前,伸出长舌*弯刀上从刘天弓腹腔里流出的血。
将鲜血吞咽下去后便耸着肩膀如枭鸟般怪叫几声。
长安君见状大惊,急忙跃过去把刘天弓扑倒,接连翻滚几下,避开血月狂刀不断劈来的弯刀,把刘天弓流出的肠子塞进去,撕开刘天弓的衣服将腹部牢牢扎住。
不远处的陆人贾看见这边危急,也打马过来相助。
时近黄昏,山谷里的景物变得模糊不清,刘天弓陆人贾率领的士兵和血雾城堡的憨贼一场血战,四百士兵全部壮烈死去,血雾城堡的一千多伏兵也所剩无几。
长安君和陆人贾奋力与血月狂刀厮杀。
山谷里到处是尸体,长安君和陆人贾跳跃躲避时常会踩到尸体打跌。血月狂刀如嗜血蚊蝇死缠不放,无论长安君他们如何躲闪,弯刀总会准确无误地劈过来。
恶狼和秃鹫包围过来肆无忌惮地啃啄着人的尸体。
刘天弓见长安君他们渐渐要败下阵,自己又帮不上忙,只得瞅机会拿起一杆长矛向血月狂刀投掷过去。血月狂刀挥刀去砍长矛。
借此机会,陆人贾猛钻进去,一剑朝血月狂刀刺去。
血月狂刀中剑,陆人贾异常高兴,回头大喊道:“多投长矛。”
话音未落,血月狂刀唰地一刀,在陆人贾大腿上划开两寸深的口子,皮肉翻了出来。
陆人贾惨叫,趁血月狂刀*鲜血的功夫,长安君跳过去扶起陆人贾道:“这样下去我们都得死,你和刘大哥先走,我来掩护你们。”
二人如何肯撇下长安君逃走?无奈长安君以死相逼,只得含泪骑马离开,血月狂刀想去追,却被长安君死死拖住。
一轮明月从东边升起,惨白的月色下,长安君在人马尸体里闪躲跳跃,极力想逃离血月狂刀手中弯刀的纠缠。
血月狂刀却如跗骨之蛆,一路打马追着长安君,把地上的尸体劈成碎片飞扬,一丈之内的尸体兵刃被弯刀卷得飞舞。
长安君满头大汗,如惊慌失措的兔子,东奔西突。
突然瞥见血月狂刀坐骑,被月色照得璀璨无比,晃得人睁不开眼。
长安君突然起来,自从和血月狂刀交手,就从来没有看见血月狂刀离开马背。而且马匹还披挂着银甲,是因为他的马珍贵才精心保护?还是另有其他的原因?
血月狂刀弯刀上的铁链很长,站在地上舞动起来困难,势必要骑在马背上才能把弯刀抛得很远,挥洒自如,发挥它巨大的杀伤力。
于是心中豁然开朗:“要想摆脱此时的困境,就必须先把血月狂刀从马背上拉下来!”
想到此处,向不远处站着的一匹马跑去。
跑到马匹跟前,长安君纵身越过马背,藏在了马后。
血月狂刀追上甩出弯刀,朝马拦腰劈来,长安君早在地上拾起几根长矛横放在马腹上。弯刀砍在马腹上受阻,长安君借此机会,将一根长矛别进铁链里绞进去,向后猛拽。
血月狂刀感觉不妙,火速朝马腹放出第二把弯刀。长安君见寒光闪来,侧身避开,让两把弯刀绞缠在一起,接着跳起来抓住铁链奋力往下一拽,血月狂刀翻身落马。长安君死命往后拽,血月狂刀虽然浑身力气,却当不得长安君年轻力壮。身体被长安君拖着在尸体堆里向前滑行,裹上了满身的血肉。
长安君握剑在手,只等血月狂刀拖到跟前便一剑斩落。
眼看血月狂刀就要命丧在自己手下,长安君心里狂喜。血月狂刀却突然抬腿蹬住前面的一匹死马,伸手到怀里探了一下,两片白光朝长安君飞来。
长安君往地上一滚,只听头顶“嗖嗖”两声,后面两匹马嘶叫着倒下。长安君定睛看时,是两把小弯刀。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这个憨贼究竟有多少弯刀?”
此时血月狂刀已经站立起来,再和他斗下去绝对没有好处,长安君将身子一晃,在矛戟尸体马匹中跳跃几下,消失在月色里。
血月狂刀解开缠拢的铁链,举目看时,四下里只有鸣嘶的马匹和秃鹫豺狼争食死尸的声音,哪里还看得见长安君的影子?
正在此时,身后突然传来一片银甲摩擦之声,心头一震,回头看时,只见长安君骑在自己心爱的白马上飞驰而去,留下话道:“血月狂刀,你的坐骑暂时借我骑几天,若是想要,就拿你的性命来换。”
血月狂刀气得几乎吐血,号丧般呼叫着,发疯地撕扯头发胡须。
长安君寻着陆人贾他们离开的方向一阵狂奔,片刻功夫就驰出二十几里。
白马神骏异常,长安君只觉得耳边飒飒风声,心里不由得暗暗赞叹。
又跑一段,只见前方两个黑影,在踟蹰而行。
想必是陆人贾他们,便高喊道:“是陆兄弟和刘将军吗?”
前面的人道:“是长安君!”
调转马头欢呼不止:“是我们,是我们。”
两边碰头,陆人贾刘天弓过来与长安君紧紧拥抱,二人流着泪道:“我们还以为你回不来了呢?”
长安君道:“万里大披风还没有死,我怎么能先死呢?我还要给多娇和死去的弟兄们报仇呢。”
把和血月狂刀相斗之事说了一遍,三人恐怕血月狂刀追来,继续前行。
行不多时,只见前方月色下一片黑黝黝的东西矗立在那里。长安君问:“那是什么?”
陆人贾道:“是胡杨林,我们今晚就到那里去歇息吧。”
三人驰近胡杨林,胡杨树很高大,每棵都有十多丈高,是阻挡风沙寒流的天然屏障。
沙漠里的夜晚很是寒冷,三人怕血月狂刀追来,不敢生火,把马拴在一起,在胡杨树密集处找了个地方坐下。长安君给二人伤口上敷上金疮药包扎好,便挤在一起朦朦胧胧睡去。
天亮时候,三人被一阵马蹄声惊醒。长安君爬上树,拨开胡杨树叶眺望,血月狂刀骑着一匹马从远处驰来。
此时日出东方,大漠一片寂静,灿烂的朝霞给原本紫红色的胡杨树镀上了一层醉人的金黄色。
长安君无心观赏,跳下胡杨树对二人说道:“血月狂刀追来了。”
刘天弓一下跳起来:“看我去宰了这个恶贼给兄长报仇。”
长安君道:“将军别慌,血月狂刀刀法厉害,硬拼不是办法。”
刘天弓怒道:“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杀死此恶贼。”
陆人贾道:“我去削些箭矢射死他。”
说话间,血月狂刀已经到了胡杨林外,他跳下马背蹲身看了看沙地里的马蹄印,站起来喊道:“长安君,快快放了我的白龙马,赏你一具全尸!”
刘天弓听见血月狂刀如此张狂,如何还忍得下去?拔剑在手冲出胡杨林指着血月狂刀大喊道:“恶贼,偿我兄长性命来。”
长安君拉他不住,只得紧跟出去。
血月狂刀抖动肩膀咭咭怪笑几声道:“我的头颅在此,只怕你的剑没有我的刀快!”
刘天弓大怒,举剑刺过去,由于身上有伤,动作迟缓,三招之后,肩头上的肉被血月狂刀削去一块。
长安君冲出去挡住血月狂刀,喊道:“快回去!”
刘天弓只得退进胡杨林里,长安君且战且退,把血月狂刀引进胡杨林。
血月狂刀追进来,长安君以为血月狂刀在胡杨树林里就施展不开他的飞刀砍人的绝招,岂料血月狂刀把铁链缠在腕上,握住刀把不停砍劈,照样把他们杀得手忙脚乱。
长安君他们被逼到三四棵胡杨树合围的地方躲避,陆人贾用胡杨树枝削好了几十只箭对准血月狂刀射去。血月狂刀忌惮陆人贾的弓箭,不敢硬攻,守在外面不离开。
长安君和刘天弓砍断胡杨树从根部萌生的树枝,削箭矢给陆人贾射血月狂刀。
陆人贾对血月狂刀喊道:“马你也得到了,还是回家去吧。”
血月狂刀道:“你们杀了我那么多弟兄,还伤了我的兄长,我要你们的狗命。”
说着举刀舔血,眼中露出吃人的笑意。三人看罢毛骨悚然。
刘天弓道:“照这样下去,我们不被他杀死也要饿死,不如出去拼了。”
陆人贾道:“恶贼为什么不饿?”
长安君道:“恶贼每杀一个人就舔血,他吃饱了鲜血,如何会饿呢?”
陆人贾道:“这个禽兽,舔吃了那么多人的鲜血,为何不见他发瘟病死去?”
刘天弓道:“这畜生就是人们所说的祸害遗千年,就连神仙也奈何不了他。”
陆人贾道:“我想到一个主意,如果有人肯吃下剧毒药物,等着血月狂刀来砍,让他舔吃有毒药的血,岂不是就呜呼哀哉了?”
刘天弓道:“我身上倒是有毒药,只是谁来吃呢?”说着看看长安君又看看陆人贾道:“是你出的好计,就由你来吃毒药吧。”
陆人贾摇手不迭:“男子汉大丈夫,宁可被血月狂刀光明正大的杀死,也不想用卑鄙计策。况且吃的毒药多,还没等血月狂刀砍到自己就死了,怎么能毒死他?要是吃的毒药少,就毒不死他,最后留下什么残疾,受罪的是自己。”
长安君在旁边默不作声,却把二人的话记在心头。
第十二章 蚕种
严肃看着长安君道:“你是谁,为何要烧我的书信?”
长安君道:“我是个被朝廷追捕的重犯,在中原无处藏身,只好流落到西域。”
严肃茫然道:“我的笔呢?我的竹简呢?我要上书,我要禀告皇帝我的父亲是好人,他是冤枉的。我们一家都是大汉的忠臣,和逆贼王莽没有任何牵连。”
长安君见他又要写信,只要一写信便无法自拔,势必又重新回到原来的样子。又急又怒,大吼道:“你醒醒吧,你以为全天下只有你一家人是冤枉的吗,只有你一个人怀才不遇么?
你的父亲是很冤屈,可是比得上商君、韩信、李广他们吗?你说你怀才不遇,可是比起屈原韩非子李陵他们,你的才华又算得了什么?”
严肃浑身一震,犹如遭到雷击,缓缓放下棍子。
见说的话起作用,长安君接着道:“君王凭自己的好恶来判断一个人是否有用,他不管被用的人是否贤良。盗窃簪子的臣子,被子反所爱;学鸡叫的食客被孟尝君所宠。由于对主子有好处,主子就器重他们。
因此邪恶虚伪的人,经常乔装打扮以迎合世俗,**虚假手段以讨好君主。籍孺被汉惠帝宠幸,邓通被汉文帝宠爱,他们连浅薄的学问也没有,微小的才能也没有,只不过由于外貌漂亮、体型优美,皮肤细腻、颜色美艳而得到君主的欢心。”
严肃点头道:“嗯,是这样的,是这样的。”
长安君见他认同自己的说法,心里暗喜,接着道:“天下并不缺甘愿为国为民抛头颅洒热血的豪杰壮士,缺少的是能发现他们并且用他们的良臣;大汉也不缺乏比干、伍子胥那样的忠臣,缺少的是尧舜、文王那样明辨是非的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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