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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侠仙侣-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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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一结实小伙儿站了出来,抱拳向欧阳银杏征求意见。
    “哦,南宫教练,不用了,你还是自个儿享受吧;我自有安排。谢谢!”
    欧阳银杏谢过南宫极,向他白了一眼,便领着无愧二人离开了餐厅。
    话说这个南宫极,无愧早已瞧在眼中,发觉他比较憨厚老实。倒是白聪,虽然俊面风流,骨子里却透着一股阴险;无愧对白聪已经提防三分了。
    南宫极,北岳人氏,身材魁伟,相貌平平;但也极具男性魅力。他一身硬气功了得,力大如牛,人称“神力猿”。平素他对欧阳银杏极好,已暗生情愫,痴心一片。欧阳银杏却一点不领情,她心中已装满了无愧,不容他人占据她的心田。
    “爹的,霜儿随欧阳姐姐一块儿去安排客房吧。”
    玉霜向钱实请命。
    “馆长,师母,我也随玉霜妹妹一块儿去。明天见,大家晚安。”
    谢倩也立即向钱实和陶纯请命。
    “去吧,去吧,你们年轻人总爱凑热闹!”
    钱实畅意的准许二人前往。他不住的点头微笑,甚是和蔼。
    “霜儿,早去早回;等会儿叫欧阳教练到我房中一趟,我有话要问她。”
    “是,妈咪,霜儿先去了。走,倩姐姐。”
    二女一溜烟的向无愧三人行去的方向追去。
    白聪站起身,探头望了望,随即和几位教练一道告别钱实夫妇离去。
    细心的陶纯,已经发现了诸多破绽。首先对无愧的名字值得怀疑,还有无愧称永馨叫千手观音,她也留意了;无愧说他是护花使者,他也在意了;因为她曾听武馆有学生议论过,恒山庙会上曾出现过千手观音为人治病,护花使者昙花一现之事。对这个细心的中年妇女来说,无疑是好奇心催使她想把事情弄个明白;她却深藏心底,连丈夫钱实也不知道。
    钱玉霜和谢倩两人的心事都特别重,她们都想着尽量不让无愧和永馨住在一块儿。钱玉霜则想打入无愧的心里,看来这位北岳娇凤也开始初恋了,她喜欢上了成熟的男人。谢倩越想着无愧,则越觉得他就是无愧;她决定在今晚非要弄个水落石出不可。哎!痴情难收啊!
    玉霜与谢倩追上银杏,玉霜急忙向银杏耳语了一番。银杏感觉有些好笑,三个少女于是在夜幕里荡漾开了银铃般的笑声。
    “你们笑什么,你们笑什么,难道我们俩人很好笑?”
    无愧诧异的向三位女子问起。
    “那倒不是你们好笑。玉霜说要把你们两个分开住,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谁说的?她说的,还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过这种话啊……”
    玉霜指着谢倩,然后又指着银杏反辩,她不肯承认是自己说的。
    “OK,OK,随欧阳姑娘的便;你叫我们住在哪儿,我们就住在哪儿;何必硬要在一块儿呢。我看小蛾就随欧阳姑娘一块儿睡吧,至于我吗,随便找个住处,或者同别的教练一块儿睡也行。一切拜托了!”
    无愧故作潇洒一瞥,顺便看看永馨有什么反应。
    永馨有点儿舍不得与无愧分开住,无奈的仰望着幕宇,轻声的吁了一口气。
    “人在江湖,随便吧!”
    “既然这样,那赵姐姐就随我住一块儿吧。无疚大哥嘛,本馆尚有一间小屋,里面可住一人,就暂且委曲你了!这样安排可以吗?”
    欧阳银杏安排妥当,也觉有点儿不尽人意的无可奈何。
    “可以,可以;就这样,我们已很过意不去了;实在麻烦欧阳姑娘了!”
    无愧打心里有点儿好笑,好在只暂住一两日,也就没花心思去多想。
    “哪里,哪里,只是委曲了无疚大哥和赵姐姐;还望以后在无愧哥面前不要说小妹照顾不周,小妹在这里拜托了!”
    欧阳银杏不免有些顾虑的请求。
    一行五人已不知不觉的来到了一间较清雅的小屋旁。
    “无疚大哥,你今晚就住这里边了。”
    “对,无疚哥,这可是我们武馆的一间雅室。”
    钱玉霜紧接欧阳银杏之后说起,对欧阳银杏的安排感到满意。
    无愧与永馨四顾这里的环境,只见小屋四围青翠,空气清新;而且居于整个北岳武馆的中南部。靠北面是训练大厅,南面是厨房餐厅,东西两边则是住宿的地方。东面住着女教练和女学员,西面则住着男教练和男学员等男性。钱实一家则紧挨办公楼,居于训练大厅和这间雅室之间。
    小屋周围乃林荫环形跑道,大概是学员们早上晨跑的场所。欧阳银杏和谢倩的居室在雅室的东面,正对雅室;只是略被林荫遮挡,显得较为模糊而已。
    打开小屋之门,只见屋内有一张单人床,壁画四贴,还有两盆塑胶花陪衬,使得这间略显狭窄的房间变得宽敞雅致。小屋的四面均开有小窗,可以看清周围的一切。
    无愧四下看看,感觉不错,觉得在此处睡觉与练功还算适合。
    “小蛾,我觉得这里不错,你就暂且同欧阳姑娘一块儿住吧。咱们来日方长,英雄又何必气短呢;你说是吗?太麻烦欧阳姑娘了,谢谢欧阳姑娘!那咱们就这样晚安吧,希望大家睡个好觉,做个好梦,明日再见。”
    永馨点头暗允,她深深的望了无愧一眼,总觉得有点儿放心不下;倒不是担心她自己,而是担心无愧。
    无愧下了逐客令,欧阳银杏一行四人只好经过一番道别后离开了小屋,领着永馨前去休息了。
    欧阳银杏的居室布置得相当雅致,屋内还弥散着淡淡的清香。谢倩的卧室紧挨着银杏的房间,受了银杏的熏陶,室内也香气弥漫。其她女学员的住宿稍微隔了段距离,所以银杏这里还算清静。
    欧阳银杏安排好永馨,便随钱玉霜见陶纯去了。谢倩回到房间,立刻仰面躺在了床上;她舒心的吐出几口浊气,感觉摆脱困境似的很快睡去了。
    “妈咪,我回来了。”
    “霜儿回来了,欧阳教练来了吗?嘘,轻点儿,你爸睡觉了,请不要打扰他。”
    陶纯从卧室里溜了出来,她轻轻的关上房门,害怕将钱实吵醒般蹑手蹑脚的来到了客厅。
    “欧阳姑娘来了,请坐。”
    “谢谢!不知师母叫银杏来有什么吩咐?”
    欧阳银杏慢慢坐下,很是礼貌的问起。
    “哦,你且慢慢听我道来。吩咐倒没有,只是有几个问题老身弄不明白,想和银杏姑娘一起商讨商讨。”
    “什么事弄不明白?只要是我知道的事,无不俱实相告;请师母问话吧。”
    “嘘,银杏姑娘,你坐过来一点;咱们尽量轻一点儿说话。”
    欧阳银杏于是靠近陶纯坐下。钱玉霜感觉好奇,也坐得近近的,倾听起二人的谈话。
    “银杏呀,你觉得你的两个朋友奇怪吗?”
    “怎么怪?我倒不觉得,他们是我的好友无愧哥的大哥大嫂呀;我看他们挺老实的,倒是我可能怠慢了他们。难道师母瞧出了什么破绽?”
    欧阳银杏开始对这位平日里非常细心的师母信任起来。
    “我倒是留意了几个疑点,希望你仔细回忆并斟酌一下。第一,你的那位自称叫李无疚的大哥,他初进北岳武馆时,在门卫室里说过他叫李无愧的话;这是老身亲耳所听的。第二……”
    “无愧哥!难道他真的是无愧哥?那他怎么会变得这么老,难道他在故弄玄虚?”
    欧阳银杏有点儿情不自禁了,她脑子里迅速闪过诸多阴影。
    “欧阳姑娘,你可别想岔道了,先听我把话说完;好吗?你听说过千手观音和护花使者的名号吗?在今年的恒山庙会上。”
    “没有听过,我不知道谁是千手观音和护花使者;好象今晚在餐席上我听过,好象是无疚大哥说过他叫护花使者的话。那千手观音又是谁呢?”
    “对了,破绽就在这里。听人说千手观音是弹琴的,而护花使者有一支铜笛,两人均擅长音律。两人在恒山庙会上大出风头,令众多游人念念不忘;传说他们是非常洒脱的金童玉女,可谁也不知道他们的近况如何。在我看来,你的二位朋友均是乔装打扮,他们的实际年龄也绝对没有这么大。你觉得呢?”
    银杏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变得越来越亮。
    “琴,铜笛!我是觉得他很像无愧哥,他的胡子难道是假的;赵姐姐看上去也很年轻漂亮,难道她也是化过妆的;那她们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欧阳银杏满腹疑问,心里既喜且忧。喜的是,如果他真是无愧的话,她们就可以漫叙久别了;忧的是,无愧现在已经有了心上人,还会不会理睬她呢。
    钱玉霜听出了其中道理,努力想着无愧取下胡须时的俊面,立感阵阵心荡,脸泛红潮。这位北岳武馆的娇小姐性格相当急辣,凡是她喜欢的事,非要弄个水落石出不可;于是她心里盘算着如何在欧阳银杏和谢倩之前抢占无愧。
    “银杏姑娘,老身就说到这里啦。还请你顺便打听一下,赵姑娘是否真是赵飞蛾的侄女;如能打听到赵飞蛾的下落,请你马上告诉我,师母定会感谢你的。”
    “师母说哪里话,这是银杏分内之事,我也想了结师母这桩心愿。那,银杏就此告辞了,师母请好好休息吧。晚安。”
    “呃,晚安,银杏姑娘。”
    欧阳银杏再向钱玉霜道了晚安,便火速回房了。
    一路上欧阳银杏都想着永馨肩上背的那个袋子,里面就好象是一把琴,显得很沉的样子。
    一会儿功夫,银杏便回到了卧室。永馨已经睡去,那个袋子放在她的头侧;一阵好奇,银杏向布袋走了过去。
    “欧阳教练,你回来了;我先睡了,没有等你,不好意思!”
    “没关系,你先睡吧;我等会儿还有事,你就不用管我了。对了,请问赵姐姐,你这布袋里装的是什么呀?好象很沉的。在此冒昧一问,还望赵姐姐谅解!”
    永馨已然警觉的先打招呼,使得银杏不得不小心说话。
    “哦,你是问这个吗?这里面是一具古琴和一支笛子。”
    永馨坐起身,边说边打开袋口,一支铜笛露了出来。
    “铜笛!我……我很喜欢,我……能不能看一看?”
    “可以呀,来,给你。”
    银杏捧着铜笛,赌物思人。“此笛与无愧哥的笛子一模一样,难道他真的是无愧哥?”想至此,往昔的情感潮涌心头,她有些支持不住了。
    “还给你,谢谢!姐姐,没想到你会弹琴,还会吹笛子;小妹真羡慕你呀!”
    “我只会弹琴,这笛子吗,是无疚大哥的;有空我叫无疚哥吹两曲给你听听。”
    永馨无所隐瞒的说了起来。她见银杏有好奇心,本想给她讲讲无愧的故事,突然间发现银杏眼神里充满了迷茫与忧伤,便将挤到嗓门的话生吞了回去。
    “赵姐姐,你好好休息吧;我心里有许多事,需要独自静一静,等会儿我还得出去耽误半天时间。我现在可以关灯了吗?”
    “可以,你还是早点儿休息吧。”
    银杏将笛子还给了永馨,她关掉电灯,继之打开了窗户;她坐在沙发上,散发着胸中的闷气,集中心力的苦思冥想。
    话说钱玉霜,自欧阳银杏离开一会儿,便告辞母亲出了门。她撒谎说去欧阳银杏和谢倩那里玩,骗过了向来心细的陶纯。这个“瑶台玉凤”不甘寂寞,非要把事情弄得风风雨雨,她才甘心。
    钱玉霜直奔无愧的寝室,悄无声息的靠近了房门。
    “咋咋,咋咋。”
    一阵礼貌的轻微敲门声惊醒了警觉的无愧。
    “谁?”
    “我,小蛾,你忘了我啦;这么多日的感情,这么快就扔下我不管了!”
    “你是永馨?”
    “嗯,是我。”
    钱玉霜装作永馨的声音骗过了无愧。无愧有些迷糊,也没有详细分辨声音;他还以为是永馨耐不住寂寞前来与他一块儿住呢。
    “请不要开灯。”
    钱玉霜装腔作势的立即提示。里面有了轻微的脚步声,门轻轻的开了。
    轻轻的,无愧正欲转身返回,却被正面闯入的钱玉霜抱了个结实;一张火烫的少女蜜唇,紧紧的印在了无愧毫无准备的惊唇上。
    “唰”的一声,一只玉手撕掉了无愧唇上的假胡须。
    “馨妹,你怎么啦?天天见面,还这么狂!你把我的胡须扔到哪里去了?”
    无愧懒懒的闭着眼睛,他松开热吻,有点儿惊奇的问道。
    没有回答,热吻又告印了上来,一双玉手开始在无愧的身上乱摸。
    无愧感觉有异,立即暗中视物,目芒如电。这一瞧不打紧,差点儿就把无愧气晕过去。他还以为是永馨,原来是北岳武馆的“瑶台玉凤”钱玉霜。
    “钱姑娘,你快松开,你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快松开。”
    “嗯……人家爱你嘛!我不是钱姑娘,我是你的女朋友嘛。”
    钱玉霜哪知无愧有黑夜视物的功能,欲火未敛的想继续欺骗。
    无愧一把推开钱玉霜,气愤的变得声色俱厉。
    “你真无耻!你分明是钱玉霜,还竟敢冒充我的女朋友,欺骗我的感情;你马上给我出去,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无愧真的发怒了,他又气又恨。突然他打开了电灯,怒目圆睁。
    这下倒还真把胆大的钱玉霜给吓退了几步,她惊讶无愧有黑夜视物的功能。灯光下一张除去了假胡须的脱俗俊面,更令情窦初开的玉霜目瞪口呆。她从来没见过这么迷人性感的白马王子,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瑶台玉凤”,烈火焚心般再次向无愧步步进逼。
    “爱一个人并没有错,难道我十八岁的黄花闺女也不配爱你吗?现在你最好是依了我,否则我将你的一切透露出去,看你这个护花使者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立足。你就是李无愧,你想欺骗众人吗?你侮辱了北岳武馆小姐的清白,此仇北岳武馆上下将与你不共戴天。你想一生背负这个不清不白的冤名吗?如果你放聪明一点,本姑娘就一切保密;否则……你过来,过来。”
    “无耻之极!无耻之极!这哪像一个少女所能启齿的话,呀……真是气煞我也!我李无愧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受过如此威胁;哼!你给我站住,否则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无愧步步后退,眼看就要被床阻住退路了。
    “宝贝,你忍心对我下手吗?我看你再退就要退到床上去了,先关上灯,轻点儿声,别让这一切搅扰了别人的清梦。”
    钱玉霜迅速关掉电灯,猛地提气一纵,往无愧的身上扑去。
    真是令人齿冷,想不到一时的情爱竟如淫荡一般,实在不是少女固有的美德!
    眼看无愧就要被压在床上,气极的无愧终于忍无可忍了。出手逾闪电,无愧一手接住飞来的钱玉霜,一手点了她的僵穴和哑穴;就这样,钱玉霜这个娇横的玉凤,瞬间便如僵尸一般,就此哑口无言了。
    无愧放下钱玉霜,他立即打开电灯,并关上了房门。他咬牙切齿的指着钱玉霜,想骂个痛快,却又骂不出口。他立刻决定,迅捷的把钱玉霜移到屋外,放置在环形大道上。
    “你自己回去吧,至少你要为你的父母争口气,不要只顾自己的私欲;我是不想再理你了!大姑娘的清白很重要,侮辱我一介武夫不打紧,想想还是你的清名为重;你自己好好考虑吧,我也不多说了。哎!孽债!”
    无愧解开玉霜的穴位,迅速回屋紧闭房门,气恼的蒙头便睡;他想尽快忘掉刚才的一切。
    钱玉霜很快的复原清醒,私欲未逞,好似遭受奇耻大辱一般,猛然啼哭起来。
    一阵哭声把武馆内的有心人惊醒。
    欧阳银杏沉思了半天,听到外面的声音有点儿不对,急忙靠着窗户往无愧住所望来;可什么也看不清。
    “欧阳教练,怎么还不睡觉,发生什么事了?”
    永馨总觉睡不着,好象听见了无愧的声音;于是警觉的问起。
    “哦,无疚大哥那边好象有哭声。”
    这下永馨再也睡不住了,她迅速起了床。
    谢倩也呆不住了,她一直在注视着动静,此时听见哭声,便迅速开了房门出来。
    “谢姑娘,你也起来了;你听见什么声音了吗?”
    永馨立即向谢倩问起。
    “我也觉得有点儿不对,好象是无疚大哥那边传来的哭声。”
    “那咱们一道过去看看吧。”
    欧阳银杏立即发出邀请,三人随即向无愧的住所行去。
    “玉霜妹妹,你在哭什么呀,谁欺侮你啦?深夜守在这里哭泣,是不是今天来的那个小子欺侮你啦;告诉我,我白聪今生与他势不两立!玉霜妹妹,玉霜……”
    白聪仿佛从地底冒出似的站在钱玉霜面前,极为关心的问询起来。
    “去你的,我不要你管,我不要你管。嗯……”
    钱玉霜扫开白聪的手,一边抹泪哭着,一边往家里跑去。
    白聪无可奈何的摇摇头,向无愧住的房间狠狠的瞪了一眼,不高兴的只好往宿舍走去。
    “白教练,你在这里干吗?刚才是谁在这里哭泣?”
    “原来是欧阳教练,刚才是钱小姐在这里哭泣。不知是什么原因,所以我也是过来看看。请问你们来这里干吗?”
    “我们也是听到哭声才过来的,现在看来没事了。白教练请回吧。”
    欧阳银杏放走了白聪,谢倩却对白聪的表现有些不满。
    “欧阳姐姐,我看白教练面带诡异,有点儿不怀好意。”
    “嗯,我看他是有点儿不正常。赵姐姐,你去叫无疚大哥开门吧,顺便问问他知不知道玉霜妹妹是怎么一回事。”
    欧阳银杏让永馨先行叫门,她与谢倩在门外候命。
    “咋咋,咋咋,咋咋咋。”
    无愧把头蒙得紧紧的,未予理睬。
    “无疚大哥,我是小蛾妹妹呀,请开开门好吗?无疚大哥,无疚大哥。”
    又是一阵敲门声与叫喊声,这种声音太过熟悉了,这确实是永馨的叫声。
    无愧起床开了灯,他缓缓的打开房门,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无愧眼前。
    “馨……小蛾,真的是你!请进。”
    “无,无疚哥,你的胡子呢?”
    “嘘,别叫,请进来再说。”
    无愧拉进永馨,迅速关上了房门。可就在无愧关房门的一刹那,欧阳银杏与谢倩均看见了他那张脸,几年前极为熟悉的一张俊脸;只是变得更成熟,更具有青春魅力。
    “无愧哥!”
    欧阳银杏与谢倩几乎是同声惊叫。听到外面的叫声,无愧吓了一大跳。
    “外面还有人!”
    “有人,是欧阳教练和谢倩姑娘。”
    “哇!胡子,我的胡子!快帮我找找,我的胡子掉在室内了。”
    无愧一阵惊慌,手足无措的满屋子乱寻胡须,急得满头大汗。
    “无疚哥,看你急成这样;难道你怕她们?”
    永馨不知道内情,满脸惶惑的问起。
    “对对,你千万不要开门;不对,既然事情弄到这个分上,我看是纸里包不住火,必须打开天窗说亮话了!”
    无愧木然的坐回床上,眼神呆滞。他再也不想掩饰什么,他觉得是该坦然面对的时候了。
    “你也认识无愧哥,你们曾经好过吧?”
    欧阳银杏有些失落的问起谢倩,谢倩默默的点了点头。
    “那我们还等什么,咱们一起叫开门吧?”
    二人心里虽然有些失望,但为了见到朝思暮想的心上人,她们还是齐声叫了起来。
    “无愧哥,无愧哥,开开门呀,我们不会太烦你的,只要你说明白了,咱们还是好朋友。请开开门吧。”
    二人在门外叫开了。
    门开了,却是永馨站在她们的面前。
    “请进,二位请随便坐吧。”
    “谢谢赵姐姐!”
    欧阳银杏与谢倩轻声谢过永馨,她们的激情都变没了,全都垂头丧气,仿佛到了零下状态。她们背对着无愧坐下,一句话都不敢先说。
    躲在外面的白聪听了半天,未见动静,也不知屋子里发生着什么事;他只好恨恨的离去,风中抛下一句恶毒的话。
    “李无愧,你别太风光了,我白聪一定让你生不如意……”
    还是无愧鼓足勇气的打破了沉静。
    “谢倩妹妹,没想到你也到了北岳武馆。什么时候到的?走这么远习武,你父母放心吗?你习武后又打算做什么?”
    无愧的话语有气没多少力,向谢倩问出了一连串问题。
    “无愧哥,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你!我……我……”
    无名的委曲和着心酸,还有这几年的思念,一股脑儿涌上心头,谢倩竟然伤心的哭了起来。
    “谢倩妹妹,你哭什么?有什么心酸之事,就当着无愧哥说出来吧。”
    欧阳银杏安慰的抚着谢倩双肩,谢倩一头扎进她的怀里,哭得更厉害了。想着眼前的一切,银杏猜到了谢倩的心理。几年痴心的苦盼,也照样化为了泡影;一样是天涯同命鸟,银杏心里一酸,也禁不住掉下了牵肠泪滴。
    “谢倩妹妹,咱们是同病相怜呀,还是认命吧;谁叫我们如此痴心呢!”
    “呜呜,呜,呜呜……”
    欧阳银杏的感叹,更增加了伤感情绪,二人抱在一块儿伤心的哭开了。
    永馨站在角落,一切了然于胸。她有些同情与心酸,差一点儿陪着哭了;只是坚强的个性与幸运令她没能哭出来。永馨只好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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