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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龙珠-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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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只听毕倩倩的声音喝道:

“站住!”

一道青光,快似闪电奔雷,虹射而至,抢在那道人影前面,拦到了左首石壁前面。

原来那条像融星般飞泻的人影,正是南煞戚建公!

原来方才上官相在右,毕元在左,正好挡住了左壁,他向上拔起,无非是想引开二人,上官相和毕元跟踪追起,他最先窜上去的人,自然也先回下来。也由此可见,出路极可能在就在左首石壁间了。戚建公已经掠近壁下,最多不过一步距离,但毕倩倩抢先了一步,森冷剑光,一下遇到他面前。

这要换了旁人的长剑,他只须两个指头,就可把剑尖夹住,但毕倩倩手上是泰山乙木神剑,他可不敢造次,倏然后退数尺,怒声道:

“小丫头,老夫……”

他话声未落,北煞、卜元庆暴喝一声,竹杖起处,当头便砸,戚建公对北煞卜元庆却也不敢托大,身子后退一步,阔剑上扬,划起一道剑光,朝北煞杖上架去。

“铮”!一声金铁大震声中,戚建公阔剑由前而后,由上而下,朝左侧划了一个圆圈,再由下翻起,一点剑光,直挑北煞卜元庆小腹。这一剑快疾诡异,逼得卜元庆慌忙吸气后退。

这原是一瞬间的事,东煞上官相、西煞毕元跟踪戚建公腾空跃起,戚建公回身飞落,等两人发现上当,急急回头飘落,自然又迟了一步。上官相带着一声朗笑落到地面,说道:

“戚兄声东击西之计,果然高明,只可惜你低估了倩儿。”

毕元更是怒恼,沉喝道:

“戚建公,你这老匹夫,胆敢戏弄毕某!”

“锵”的一声,从肩头拔下一柄银白长剑,左手银拂一展,正待加入进去。

北煞卜元庆一支竹杖,连点带劈,连发了六七招,他杖势变化,虽然不多,但出手沉重,势劲力猛,所攻部位,都是不死必伤的重穴。

戚建公对他的攻势,十分持重,北煞杖头未到,他赶紧就闪了开去。

此时双方攻拒,正趋激烈,北煞卜元庆大声喝道:

“毕兄慢来,让兄弟和他分个高低,你再出手不迟。”

戚建公阔剑连罢,以攻还攻,一面仰天笑道:

“卜元庆,你不是老夫对手,加上一个毕元,也不济事,最好要他们都上来吧!”

北煞卜元庆,也是多年的老江湖了,但他性子暴燥,是个莽张飞,经戚建公拿话一激,不由得嗔目喝道:

“胡说,你有多少能耐,只管使来,卜某如果伤在你剑下,只怨卜某学艺不精,卜某没有送命以前,还用不着别人帮忙。”

喝声中,竹杖一紧,“唰”、“唰”、“唰”,接连挥出,杖影排空,劲风呼啸,煞是凌厉。

毕元声若狼嗥,尖笑道:

“卜兄,你别上了戚建公的激将的当。”

卜元庆道:“我不管他激将也好,激帅也好,今晚咱们两人非分个胜负出来不可,毕元,我告诉你,你若是加入进来,卜某第一个对你不客气。”

他说得如此斩钉截铁,显然是中了戚建公的激将之计,但他这么说了,毕元自不好再加入了。

上官相已在此时,悄悄把寒铁念珠,递给卓玉祥,低声说道:

“卓老弟,这颗大概就是驱龙辟毒珠了,今晚若是没有此珠,后果就不堪设想了,现在还有天破大师和叶道长二人,奇毒未解。这二人关系重大,你可把此珠交给他们,消解体内奇毒,你和慕容姑娘,可给他们护法,戚建公自有老夫等三人对付他的。”

卓玉祥接过念珠,应道:

“晚辈遵命。”

当下就拉了一下慕容贞的衣袖,悄悄退下,朝天破大师二人身边行去。

这几句话的工夫,北煞卜元庆和南煞戚建公已经激战了二十来个回合。

卜元庆一支竹杖,使的翻江倒海,招数朴拙,但功力极深,但他对手戚建公一柄阔剑上的造诣,威力更强,剑光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

卜元庆一支竹杖几乎有使展不开之感,逼得他连声怒啸厉喝,全力应敌,无暇他顾。

四方煞神,实力本在伯仲之间,但今晚大家才发现南煞戚建公的武功,忽然间,比其他三人,高出甚多!

北煞卜元庆和他激战了不过二十来招,就逐渐相形见拙。

这下直看得上官相、毕元二人,暗暗凛骇不止,但卜元庆说过不许别人插手,自己二人自然不侄出手。

上官相看了毕元一眼,意思是要毕元准备,只有等他们分出胜负之际,再行出面阻拦。

毕元自然懂得上官相的心意,暗暗点了下头。

毕倩倩却在此时,忽然举步走了过去,娇声叫道:

“卜伯伯,你不用和他打了。”

卜元庆和戚建公打到三十招左右,已经更显不支,但他成名多年,岂肯停手,一面喘息着道:“为什么?”

毕倩倩道:“戚建公勾结龙宫叛逆,侄女要把他拿下问话。”

卜元庆道:“不成,老夫今晚非和他拼个生死存亡不可。”

毕倩倩道:“卜伯伯一大把年纪,怎么公私不分,今晚之事,可不是了断私人过节,讲究单打独斗……”

戚建公大笑一声道:

“小丫头,你要找死,只管上来,不必找什么藉口。”

喝声中,突然剑光一闪,剑尖刺入卜元庆的左胁。

原来卜元庆本已屈居下风,再和毕倩倩说话,难免分心,此时只觉左胁一阵刺痛,显然中了对方一剑,但他毫不理会,右手竹杖,疾然向戚建公左肩劈落。

戚建公没想到他被自己刺中一剑,还会不顾生死,发杖击来,一时闪避不及,啪的一声,竹杖击在他肩头上,口中哼了一声,身不由己的向右冲出了两步。

就在两条人影倏然一分之际,但见青光一闪,响起了“啪”的一声轻响。

原来毕倩倩借着说话,走近两人战圈,原是看出战况对卜元庆不利,爹爹和义父碍于卜元庆的面子,不好出手助拳,自己小了一辈,就算出手,对卜元庆而言,也并不丢脸。

但她没想到两人这一招互攻,这么快就打了个两败俱伤,她站在边上,竟然连出手都来不及。不!她虽然来不及抢救,但旁观者清,两人剑来杖往,可看得清清楚楚!

南煞戚建公被北煞竹杖击中左肩,这一杖在北煞中剑之后,杖势力道虽已减弱,但也不算太轻,至少戚建公被他这一杖打得眼前金星乱冒,抽剑疾退。这一机会,毕倩倩岂肯放过?

当然,她也知道自己如果乘机出手袭击,以戚建公的武功,和他数十年对敌经验,自己决不可能得手,如果袭击他的兵刃,十有八九可以成功。

因此她在戚建公中杖后退之时,突然长剑一挥,朝他阔剑身上削去。这一着果然有效,青光乍闪,但闻“铮”的一声轻响,戚建公一柄四尺阔剑,顿时被乙木神剑截下了八寸余长一段剑尖。

上官相、毕元二人也同时掠出,接住了卜元庆,同声问道:

“卜兄伤的如何?”

卜元庆一把掩着左肋,洪笑道:

“不要紧,大概只被他刺进一寸来深,这老匹夫也挨了兄弟一杖,咱们平分秋色。”

他说的虽然轻松,但掩着左肋的五指缝间,鲜血不住的渗出,往下直滴。

毕元低声道:

“卜兄快去休息一回,敷上金创药,看情形,咱们要想生离此地,只怕还有一番恶斗呢!”

却说南煞戚建公疾退两步之后,突然目光一注,看了他手中阔剑一眼,抬头逼视着华倩倩,沉喝道:

“小丫头,是你削断了老夫的宝剑?”

毕倩倩道:“剑在你手上,难道是谁削断的,你还不知道么?”

戚建公面现郁怒,沉声道:

“很好!”阔剑不举,大步逼来。

这一瞬间,他高大身躯,布满了一层浓重的杀气,毕倩倩和他相隔还有一丈来远,就已可感受到杀气逼人而来。

人影一闪,上官相、毕元二人连袂掠出。

上官相道:“戚兄,现在该由兄弟领教了。”

毕元接口道:“兄弟也算一份。”

戚建公神色狞厉,右手高举断剑,喝道:

“老夫要杀的人,谁也保护她不了。”

阔剑突然往前一振,剑光闪处,化为三道寒芒,一招之中,同时分取三人。

这一剑虽然分作三道剑光,但出手奇快无比,势道极强,也足见他剑上造诣十分深厚。

上官相左手迅快劈出一掌,一股急劲的掌力,直对剑光撞了过去,右腕抬处,已然掣出了长剑。毕元、毕倩倩父女两人,也同时挥动长剑,朝前迎击出去。三人剑掌齐施,威胁自然不同死响。

戚建公喉头一阵“嘿、嘿”冷笑,阔剑圈动,幻起一片剑影,断剑上居然隐隐发出风雷之声。他这一变招,不但攻守兼俱,依然分取三人,而且功力大增,如挟雷霆万钧之势,剑气进发,排空疾卷过来。

上官相凛然道:

“南海风雷剑法!”

戚建公剑势开阖,快捷奔雷,沉哼道:“不错。”

毕元左拂右剑,和他展开攻拒,口中冷冷说道:

“风雷剑法何足道哉?”

他左手银拂挥洒,化作一道银练,倏忽舒展,专卷敌人兵刃,右手太白剑银虹吞吐,剑光缭绕,使的是“金形剑法”,刺多劈少,专取对方穴道,锋锐辛厉。

上官相剑势沉稳,招法变化不多,出手也并不太快,但每一剑都带着嘶然轻啸、剑风极劲,去势如行云流水,极为自然,一望而知功夫极深。

四人之中,自然是毕倩倩的功力最弱了,但她使的一套“毒龙剑法”,出之龙宫秘笈,是继承龙君的护身剑术。

她功力虽浅,这套剑法却变化诡异,十分精密,每一招剑出如毒龙乍现,收剑如神龙见首不见尾,倏然隐没,使人有莫测虚实之感。

这一战,利剑啸空,寒光匝地,但见一片青白剑光,一道道的剑影,笼罩五四丈方圆,剑风的激荡,人影迷离,好不惨烈!

激战了十余招之后,南煞戚建公奋起神威,连发数剑,把对方三人,逼得有如走马灯一般。

南海“风雷剑法”,果然别走路径,每一剑都挟风雷之势,威力之大,前所未见。

东煞上官相在四方煞神之中,功力最强,剑术也最为沉稳,因此所遭受的威胁最轻。

西煞毕元拂剑同施,以快抢快,无奈戚建公棋高一着,十数招下来,就有些缚手缚脚了。

毕倩倩论功力,原是三人中最弱的一环,但她剑法精奥,手中又是一柄切金截铁的乙木神剑。戚建公对它不无顾忌,因此她打得虽较难困,有时也居然确能把戚建公逼得后退不迭。饶是如此,但就整个大势来说,南煞戚建公还是稳占了上风。

这就够人震惊了,东西二煞神联手攻敌,武林中能接得下的人,已寥寥可数,何况还加一个毕倩倩,她手上又是一柄削铁如泥的乙木神剑,使的是龙君嫡传“毒龙剑法”。

戚建公独斗三人,居然还能略占上风,他武功之高,岂不骇人听闻?

卓玉祥、慕容贞手仗长剑,分站在天破大师和叶道长左右,他们奉了东煞上宫相之命,替二人护法,因此并未出手,但四道目光,却一眨不眨的盯注着动手的四人。

此时眼看戚建公阔剑开阔,势如风雷,逼得上官相三人只是围着他像走马灯一般,在他剑光外围,绕围疾走,也不禁相顾失色!

卓玉祥低声道:

“贞儿,你守着两位掌门人,我去助他们一臂之功。”

慕容贞道:“这老贼武功极高,大哥可得小心。”

卓玉祥还未答话,只是天破大师、叶道长二人同时长长吁了口气,缓缓睁开眼来。

慕容贞喜道:“大哥,二位掌门人醒过来了。”

天破大师双手合什,低声道:

“二位小施主且莫声张,南煞戚建公已得南海剑法神髓,不可大意轻敌,南海剑法别走路径,再加几个人,也是一样,不如由老衲和叶道长出手,出其不意,或可一击奏功。”

叶道长点头道:“不错,昔年七大剑派高手围攻南海神龙,依然被其突围逃脱,南海神龙当时使的就是‘风雷剑法’,唔,看来此人可能和南海神龙有关,老禅师之意,可是要贫道……”

天破大师不待他说完,低喧一声佛号,说道:

“阿弥陀佛,老衲正是此意。”

叶道长道:“好!”

“好”字出口,两道人影疾然由地上飞起,朝战圈中投去!

卓玉祥、慕容贞但觉人影一闪,地上顿失两人所在,急忙举目看去!

这话就得分开来说,天破大师身形平射,去势如电,快到战圈之际,身形一沉,巍然落地,口中发出一声大喝:“南海余孽!接老衲一指!”振腕一指,朝戚建公点去。

须知此时战圈中的四人,各发奇招,拼搏方酣,光是四柄长剑上进发出来剑气寒风,三丈方圆之内,到处流动,寻常人休想踏入一步,但天破大师落到地上时,激荡成圈的剑风,忽然间已无形无息的向两边分了开来。

天破大师这一声“狮子吼”禅功,声如天雷,震得四壁尘土颤颤飞落。喝声未已,但闻“嗤”的一声,破空轻啸,一缕指风直射戚建公当胸。

他这一指,正是佛门降魔神通无坚不摧的“金刚指”神功。

在这同时,昆仑叶道长也施展昆仑派独门武学“云龙三折”阜法,身起半空,一伸一屈之间,就已掠到南煞戚建公的头顶。

随着天破大师石破天惊的一声“狮子吼”,一式“云龙探爪”,右手五指屈曲如钩,施展“天龙爪”,五道劲直指风,挟着强烈破空锐啸,劈头抓落。

南煞戚建公只当东煞上官相等人并未中毒,他做梦也没想到已经身中奇毒,因在雾室之中已有多日的天破大师、叶道长二人,居然也会迅快恢复功力。

此时正当全力运剑,力战三人,阔剑开阖,剑风越来越强,渐渐已把对方三人的围攻之势,压了下去。心中盘算着三人之中,以毕倩倩功力较弱,如能先把毕倩倩制住,西煞毕元是她生身之父,东煞上官相是她义父,自会投鼠忌器,定可逼他们就范。他心念这一动,正待伺机向毕倩倩下手,突听一声震耳欲聋的大喝传了过来,心神方自一震,天破大师已冲破激荡剑风,突然在前五尺现身。不!一道指风,直奔胸口而来!

戚建公见多识广,必识得天破大师这一道指风,正是佛门降魔神通“金刚指”!

天破大师的突然现身,是他万万想不到的事,因此等到发觉,已经迟了半步,再待躲闪,已是不及,只好身形一偏,运起全身功力,集中左肩,硬接对方一指。

这真是说时迟,那时快,但听“卟”的一声,指力击中肩头,把戚建公一个高大身躯,斜撞出去。就在他身子一偏之际,叶道长的“天龙爪”已经疾抓而下。

戚建公究竟是久经大敌之人,同时发觉叶道长“天龙爪”

当头抓落,他依然临危不乱,身子就势往地上滚出。

但叶道长使的是“云龙三折”身法,天底下也只有昆仑派的“云龙三折”能在空中换气转折,改变身法。叶道长一爪击下,看他就地滚出,爪势不改,身形一折,五道指风跟踪下击,直射戚建公肋下。这一下双方势力均快,但听戚建公口中闷哼一声,一个人又翻滚出去数尺之多。

他连被当今武林两大门派掌门人施展的佛道两门绝艺击中,伤势自然不轻,一时躺卧地上,身躯痛苦的扭动着。

毕倩倩兴奋的道:

“这魔头总算制住了。”

上官相朝天破大师、叶道长两人一拱手道:

“今日之局,若非二位掌门人出手,只怕还不易把他制服呢!”

天破大师慌忙合什还礼道:

“上官老施主好说,老衲二人,若非老施主……”

话声未落,谁知南煞戚建公突然从地下一弹而起,身子迅快如闪电,朝左首石壁掠去。

这一下,他的动作实在太快了,在场诸人根本来不及拦阻!

只是他身子掠到壁下,双手上伸,一下扑在壁上。石壁随着他一扑之势,忽然裂开一道门户!

不用说话,他打开石门,是要逃进石门中去的,但就在石门裂开之时,戚建公口中蓦地发出一声惊号,脚下跟随后退。

石门在他惊号声中,迅快的一开即闭。

戚建公举动呆滞,上身晃动了一下,右手握着的阔剑,也在此时,“铮”的一声,跌落地上,人也摇摇欲倒!

这时众人已经纷纷围了上去,见状不禁大奇。他明明已经打开石门,忽然间怎会连连后退,不向门中逃逸,但这一疑问,很快就揭晓了!

戚建公一手扶住石壁,一手掩着胸口,一头花白头发,根根直竖,突然发出尖厉的笑道:

“姓龙的,你好毒辣的手段!”

话声中,霍地转过来,面向大家,惨厉的笑道:

“你们要杀就杀,戚某是上了姓龙的恶当,兔尽狗烹,哈哈,可怜我戚建公当了二十年走狗,直到现在才明白……”

话声忽断,一个人仰面跌倒地上。

毕倩倩惊呼道:“龙刑刀!”

原来他胸口品字形插着三柄尖刀,刀刃几乎全已没入胸膛,两出来的血,竟然比墨还黑,刀上显然淬过剧毒!

照说中刀之后,就该毒发身死,戚建公只是仗着本身深厚功力,才说出这几句话来。上官相眼看戚建公毒发身死,不禁神色黯然,望着毕倩倩说道:

“听戚兄口气,好像这幕后主使人仍然是龙君,他并未死去!”

毕倩倩道:“女儿也弄糊涂了,龙君明明在一年前已经死去,但听戚建公的口气,在他身后,又好像另有一个姓龙的龙君了。”

西煞上官相道:“可惜戚兄毒发身死,不然,从他口中,一定可以听到许多秘密。”

毕倩倩道: “他中的‘龙刑刀’,七步封喉,中人无救,是龙宫对付叛逆用的,由此可见显然是有人怕他泄密,才杀以灭口的了。”

说到这里,忽然“哦”了一声,续道:

“干爹,戚建公既能开启石门,证明这里有一道门户,我们不妨试试看。”

上官相微微摇头道:“戚兄身中‘龙刑刀’就可见这道石门之内,隐伏着人,既然有人,岂会让咱们轻易进去?何况咱们也不知道石门开启之法。”

他一向为人持重,故而所持意见,也极为持重。

毕倩倩道:“乾爹,女儿认为机关是死的,戚建公既打得开,我们一定也打得开,石门之内,纵然隐伏有人,但开启石门的机关,如在这座石壁之上,里面的人想阻挡也阻挡不了。不然,他们既已存有杀死戚建公灭口,何用再让他打开石门,让我们都知道这里有一道门户呢?”

北煞卜元庆接口道:“这话不错,机关一定就在这堵石壁之上,咱们快找找看!”

随着话声,他已经长身而起,双手上伸,学着戚建公方才的姿势,扑到石壁之上。

方才大家都围着戚建公,只有北煞卜元庆因负了伤,一个人盘膝坐在地上调息,直到戚建公负伤倒地,他正好及时睁开眼来。

因此戚建公向石壁的地点、姿势,他比任何人都看得真切,只是没有看清戚建公是如何打开石门的?

但这并不重要,只要依样葫芦,戚建公双手按在什么地方,他也按上去,也就八九不离十了。

他并没有记错戚建公双手按的地方,他身形也和戚建公差不多,但他扑上石壁之后,发觉石壁上平整光滑,根本什么也没有!

卜元庆叉着双手在石壁一阵摸索,还是摸不到一点头绪,忍不住回头问道:

“你们看看,方才戚建公扑上去的地方,是不是就在这里?”

西煞毕元狼嗥般笑道:

“卜兄,当心龙刑刀!”

卜元庆“啊”了一声,双手疾收,急急向后跃退,才知上了毕元的当,不觉沉哼一声道:

“毕兄,你这是什么意思?”

毕元笑道:

“兄弟只是要你小心龙刑刀,可并没说石门里面刺出龙刑刀来了,卜兄又何须退得如此快法。”

卜元庆怒声道:

“这是什么时候,毕兄还和兄弟开这玩笑?”

上官相走上一步,凝足目力仔细察看着石壁,说道:

“石门确在此处,只是这堵石壁,极为光滑,石门因起之后,居然一点痕迹也看不出来?”

就在他们说话之际,慕容贞忽然闻到一缕异香,心中方自一动,抬头看去,果见窟顶四周,正有缕缕白烟,在空中飘散开来,一时不觉大吃一惊,急急叫道:

“大家快看,他们在窟顶放毒烟呢!”

众人经她一嚷,抬头看去,窟顶果然飘散着袅袅轻烟,大家鼻孔中也同时都已闻到了一股的异香。

毕元神色一变,说道:

“这是为迷魂香,大家赶快闭住呼吸,一齐退出洞去。”

说完,正待纵身后退。

毕倩倩道:“爹爹不用走了,戚建公说过,咱们归路已断,想来决非虚语,除了打开这道石门,才有出路。”

毕元道:“他们已在窟顶施放迷香,咱们总不能坐以待毙。”

毕倩倩一手理理鬓发,说道:

“这是‘毒龙涎香’,只要闻到一丝,就会昏迷不省人事,如无独门解药,可以昏睡三天不醒,爹爹、乾爹、诸位快坐下来。”

上官相道:“坐下来如何?”

毕倩倩道:“烟轻上浮,坐下来比站着可以多延些时光,大家再作计议。”

毕元点点头道:“不错,诸位快请坐下。”

大家闻言纷纷席地坐下。毕倩倩在大家坐下之时,就以“传音入密”朝上官相说道:

“乾爹,其实咱们并不怕毒龙涎香。”

上官相一怔,问道:

“此话怎说?”

毕倩倩道:“乾爹怎么忘了,方才你老人家不是用骊龙辟毒珠运气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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