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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龙珠-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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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思娘道:“第一个假冒家父的人,我没有看到,但后来的这一个,他明明是假冒之人,并非家父。”

白玉霜问道:

“唐姑娘,如何看出来的?”

唐思娘道:“他是劫持我的几个人之一,我声音听得出来,他虽然竭力模仿着我爹的声音,但我一听就不是。第二、家父固先母生我而死,所以替我取名思娘,家父一直叫我思娘,从没叫我思儿的,他叫我思儿,一开口就不对了。”

白玉霜搓搓手,沉吟道:“这个……”

唐思娘道:“白少侠,你无论如何要救救我,我看家父八成已经落到他们手里了,不然,这贼人不会明目张胆的冒充家父的。”

白玉霜看她说的不像有假,一时心中好生为难!

就在此时,只听院落间响起了一阵开门之声,一个使女的声音说道:

“庄主请进。”

唐思娘听得一怔,说道:

“是他来了!”

口中说着,迅快的闪身出房,在走廊上推开一扇后窗,纤手轻按,人如飞鸟,“唰”的一声,穿窗而出。白玉霜目送她离去,回身掩上了房门。

只听楼梯传来一阵步履之声,接着房门上有人轻轻叩了两下。

白玉霜故意问道:

“谁?”

只听一个女子声音说道:

“少侠睡了么?”

白玉霜道:“你是什么人?”

那女子声音道:“是庄主来了。”

“哦!”白玉霜开启房门,果见唐思恭脸堆歉笑,连连拱手道:“打扰、打扰,白少侠还没睡吧?”

白玉霜道:“原来是庄主,在下尚未入睡,庄主请进。”

唐思恭朝向后随来的使女挥挥手道:“你到楼下去。”

那使女应了声是,退下楼去,唐思恭跨进房中。

白玉霜道:“庄主请进。”

唐思恭在一张椅子上坐下。

白玉霜问道:

“庄主夤夜见访,必有见教。”

唐思恭道:“白少侠说得极是,老夫正有一事,前来求助。”

“求助?”白玉霜心中暗暗觉得奇怪,不知他又有什么事,要自己相助,目光一抬,含笑道:

“庄主好说,求助不敢,庄主有什么为难之处,但说无妨。”

唐思恭浓眉深锁,轻轻叹息一声,才道:

“方才承蒙卓少侠慨借辟毒珠,救了小女一命,但老夫发觉她不是小女,只是一个假冒之人。”

这话听得白玉霜又是一怔。

唐思娘刚刚来过,说这位庄主,是假冒她爹之人,如今唐思恭却说他女儿是别人假冒的。

到底是谁真谁假,真把自己给听糊涂了。心念转动之际,一面问道:

“庄主是说那个解了剧毒的姑娘,并不是令嫒?”

唐思恭道:“正是,此人易容而来,差点连老夫也给瞒过了。”

白玉霜问道:

“庄主是如何看出来的呢?”

唐思恭道:“她虽然易容而来,但小女的声音,老夫总听得出来,她一开口,老夫就发觉她不是小女了。”

启玉霜道:“也许是中毒方醒,声音和平时有些不同,庄主。”

唐思恭道:“不,光是音不对,老夫也不敢如此肯定。”

白玉霜问道:

“庄主还发现了什么?”

唐思恭道:“小女自幼怕痛,不肯穿耳,老夫只此一女,也就由她,因此小女从无耳孔,但假冒小女之人,却穿有耳孔,分明不是小女了。”

“唔!”白玉霜唔了声,问道:

“庄主对此事准备如何处置呢?”

唐思恭为难的道:

“老夫方寸已乱,特来向白少侠求教。”

白玉霜微微攒眉问道:

“庄主可有什么仇家么?”

唐思恭道:“寒门三百年来,以毒药暗器名世,老夫纵无仇家,但江湖上难保没有和寒门作对之人。”

这话说得很含糊。

白玉霜道:“如此说,庄主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了?”

唐思恭道:“老夫一向格遵祖训,很少在江湖走动,自知并无和人结怨之处,因此小女被人暗下奇毒,使老夫深感意外。”

白玉霜道:“那么庄主要在下兄弟如何相助呢?”

唐思恭道:“白少侠在前山遭到寒门七星袭击之后,袭击未成,那假冒老夫的贼人,又把三位引来寒庄,就以这一件事来说,大致可以分作两回,前者地假冒老夫,传令要寒门七星对三位施袭,无疑要置三位于死地,但施袭不成,把三位引来寒庄,又以小女身中剧毒为由,则显然是在骗取卓少侠的辟毒珠了。”

白玉霜点点头道:“庄主分析得极是。”

唐思恭续道:“由此推断,此人和三位之间,必有怨嫌,故而有把三位一举除去之意,及至袭击不成,才企图骗取卓少侠宝珠。可见此人对三位身边之事,十分熟悉,此人是谁,三位仔细想想,也许可以想得出来。”

他不待白玉霜开口,接下去道:“这和在下小女身上下毒,及派人假冒小女,极相近似。”

白玉霜道:“庄主的意思……”

唐思恭道:“老夫说的相似,并非事情相似,而是说此人的用心相似,必有阴谋,老夫在没有摸清对方底细之前,就不能打草惊蛇,因此想请三位略助一臂之力。”

白玉霜道:“庄主可有腹案?”

唐思恭浓眉微蹙,摇摇头道:“目前老夫还想不出对策,但他劫持小女,必有需索,老夫只想三位在敝庄屈留几日,如能擒住此人真相就不难大白。”

白玉霜道:“好吧,此事容在下和卓贤弟他们商量之后,再行答覆,庄主意下如何?”

唐思恭拱拱手道:“白少侠说得也是,时间不早,老夫那就不打扰了。”

白玉霜道:“庄主好走,在下不送了。”

唐思恭连说不敢,回身下楼而去。

白玉霜送到楼梯口,便自回转,伸手阖上房门,耳听唐思恭履声囊囊,已经行出院门。

这就一个箭步,掠近后窗,微一吸气,身如一缕轻烟,穿窗而出,隐身暗处,目光转动。

就见一名青衣使女手提风灯,引着唐思恭穿过长廊,朝前院走去。白玉霜利用夜色,掩蔽行藏,一路远远昂随下去。

唐思恭从前院折入左首一进院落。但见花木扶疏,假山,花架,布置清幽,一排三橄敞轩,正是他的书房,此时还隐隐有灯光透出。青衣使女提灯前行,到得月洞门口,便自停步,侧身让路。

唐思恭一手拈着花白长髭,举步跨进书房,忽然脚步一停,沉声喝道:

“什么人?”只听一个苍老声音说道:

“庄主,是我。”

白玉霜身形飘动,一下掠近南首窗下,隐入一片花丛之间,凝目看去。

只丸那说话的原来是“唐门七星”中的那个山羊胡子老头。唐思恭身躯微震,惊异的问道:

“七叔发现了什么?

“庄主说得是。”山羊胡子老头弯着腰,凑上一步,说道:

“对方有信来了。”

“信?”唐思恭双目精光暴射,急急问道:

“是谁送来的?”

山羊胡子老头耸耸肩道:“没有人送来,是我在咱们大厅门口的门梁上发现的。”

唐思恭道:“他信上怎么说?”

“小老儿没有拆。”山羊胡子老头把手中一个信柬,朝唐思恭递去,一面接着道:“一脚送到这里来,请庄主过目。”

唐思恭按到手中,抬目问道:

“七叔,咱们在大厅上,不是有两名弟子守着么?”

山羊胡子老头只有是耸耸肩,道:“人是两个,只是都被人家点了睡穴,一点也不知道。”

唐思恭气愤的重重哼了一声,一手撕开封口,抽出一张笺纸,只看了一眼,就发怒声道:

“好个贼子,竟敢要胁老夫。”

山羊胡子老头在旁道:“庄主,他信上说些什么?”

唐思恭把手中信笺,递了过去,愤愤的道:

“七叔,你拿去看看,就知道了。”

山羊胡子老头接过信笺,念道:

“贵门天绝地灭七宝图,巧夺造化,为暗器之绝,未悉可否赐借一阅,予企盼之,知名不具。”他念到这里,抬目道:“这家伙居然垂涎咱们的七宝图,这是咱们老祖宗世代相传的禁物,连小老儿都没有见过。”

白玉霜不知他们说的“天绝地灭七宝图”究竟是什么东西?但想来一定是极为珍贵之物了。

唐思恭深深叹了口气道:“别说七叔了,连老夫都没有见过。”

山羊胡子老头两颗豆眼一瞪,惊异的道:

“庄主也没有见过?”他言下之意,似有不信。

唐思恭道:“七叔想必听人说过,这是咱们七世祖研创的七种霸道暗器,只要听它在名称上,冠以‘天绝地灭’四字,杀伤力之强,世无其匹,历代祖先因这七种暗器,如果一旦流人邪恶之手,将造成不可挽救的杀孽。因此把‘七宝图’封存在铁盒之内,就是本门各代当家,也只是当作列入交代之物,不准开封,老夫自然也没有见过。”

山羊胡子老头耸耸肩,笑道:

“原来如此,小老儿听是听说过,只是并不详细,那么‘七绝散’呢?”

“‘七绝散’也是本门禁物,历代相传,不准配制。”唐思恭看了他一眼,问道:

“七叔怎么问起‘七绝散’来了?”

山羊胡子诡笑道:

“小老儿只是随便问问罢了。”接着两颗豆眼一转,问道:

“庄主该怎么办?”

唐思恭沉吟道:“七叔之意呢?”

山羊胡子老头耸耸肩道:“小老儿一切都听庄主的,庄主如何决定,要小老儿如何去做,小老儿就如何去做。”

唐思恭敢情心里极烦,抬抬手道:“时间不早了,七叔去休息吧,这事老夫要仔细想想,才能决定。”

山羊胡子老头笑了笑,把手中信笺,放到桌上,说道:

“庄主也该早些休息了。”说着,便自退出。

白玉霜只觉这山羊胡子老头目光闪烁不定,分明心中有鬼,暗暗觉得可疑,这就移动身形,尾随着他身后,跟了过去。这老头果然行动诡异,他走出书房之时,还是弯着腰,规规矩矩一步一步的走着,但等到转出长廊,就像猴子一般,迅快的往两边一瞧,脚下突然加快,奔出右首腰门,是一条巷弄,他飞一般往后进奔去。白玉霜远远跟踪,转眼工夫,穿过了几重屋宇,又回到后进。

这会山羊胡子老头忽然双足一点,轻如狸猫,一下跃登风火墙,双臂一抖,身形凌空扑起。足尖在檐角一点,只轻梢一闪,便落到左首一排楼宇的花窗前面,再一闪身,隐入暗处。

白玉霜目光一注,便已认出那一排花窗,正是唐思娘的闺房,心中暗暗冷笑,忖道:

“看来这唐思娘果然大有问题!”

他因这屋宇前面,无处掩蔽,因此没有再逼近过去,只是在转角暗陬,站定下来,远远盯住山羊胡子老头。

屋中已经没有灯光,那不是说唐思娘已经睡了,也许她故意熄去灯火,才好把玉兰支使出去。

山羊胡子老头掠到窗下,显然也十分谨慎,在窗下暗处,等半晌,才举起右手,轻轻叩了两下。没过多久,但见两扇窗户缓缓开启,山羊胡子老头迅捷如猴,穿窗而入。

白玉霜急忙长身掠起,掩到窗前,侧身站定,凝神听去。只听唐思娘的声音说道:

“七公,事情如何了?”

山羊胡子老头轻笑道:

“七公办事,还会有问题吗,自然是照咱们商量好的去做了。”

白玉霜心中暗道:“不知他们商量好的,是什么阴谋?”

唐思娘喜道:“七公,快说咯,你怎么做的呢?”

山羊胡子老头模着山羊胡子,笑道:

“这还不简单,七公把大厅门口那两个小子点了睡穴,把信柬钉上门梁,然后再现出身去,替他们解了穴道,还训了他们几句,要他们以后在值岗的时候,少打磕睡。”

白玉霜听到这里,不觉暗“哦”一声,忖道:

“原来这山羊胡子老头早已就勾结外人,亏他还是唐思恭的七叔。”

唐思娘笑的打跌,说道:

“七公!你老人家这一手真绝,他看了怎么说?”

她口中的“他”自然是指唐思恭而言,女儿称父亲,当然不会用“他”字的,除非她不是女儿!

山羊胡子老头摇摇头道:“思娘,说实在,七公一点也看不出来!”

唐思娘一怔道:“七公看不出来?”

“唔!”山羊胡子老头道:“七公活了这一大年纪,江湖上的事儿也见得多了,但仔细看来,他不像戴着面具,也不似易过容的。”

唐思娘道:“七公那是说他真是我爹了?”

直到此时,白玉霜才听得明白过来,敢情是唐思娘向七公求助,七公才以送信为由,到书房去的。这么说,唐思娘不像是假的了。

山羊胡子老头一手捋须,沉吟道:“七公是说一时之间,不易看得出来,唉,如若他真是假的,脸上必然会戴有人皮面具,那该是世间制造最好的人皮面具了,若是易了容,那也是江湖上最好的易容高手了。”

唐思娘急道:“七公,你老是唯一看着爹长大的人,难道会一点也看不出来。”

山羊胡子老头直是摇头,说道:

“一个人要去假扮另一个人,不论他模仿得多像,在举止行动上,总会有些小地方,不能完全学像的。但他一举一动,和你爹简直一模一样,他如是假扮你爹,也是天底下最成功的假扮之人。”

唐思娘不依道:“七公,你老这话不是白说么?”

山羊胡子老头耸耸肩,笑道:

“还有呢,你要不要听?”

唐思娘道:“还有什么?”

山羊胡子老头道:“就是‘天绝地灭七宝图’……”

“哦!”唐思娘哦了一声,问道:

“‘七宝图’,他怎么说?”

山羊胡子老头道:“说起‘天绝地灭七宝图’,因为这是咱们唐家历代相传,归当家的掌门人掌管,七公也只是小时候听说过,七公定下这条计,就是要探探他的口气……”

唐思娘道:“他说的对不对?”

山羊胡子老头道:“没错,他说的话,如果不是唐门当家,外人是说不出来的。”

唐思娘道:“何以见得?”

山羊胡子老头道:“外人不会说的如此清楚……”

唐思娘问道:

“七公,你快说咯,他怎么说的嘛?”

山羊胡子老头看了她一眼,说道:

“其实,就是他说对了,七公也无法判定他的真假,只是有一点,倒使我有些相信了。”

唐思娘等着想听他说出“天绝地灭七宝图”的秘密,但他并没有说出来,口气就转了。她自然有些失望,只是淡淡的问道:

“七公相信他什么?”

山羊胡子老头道:“是我多问了他一句‘七绝散’,他对七公忽然问好似动了疑,七公就有几分相信他了。”

唐思娘道:“这话怎么说呢?”

山羊胡子老头耸耸肩道:“他若是假扮之人,就不是唐家的人,不是唐家的人,就不用关心唐门的秘密,七公多问一句‘七绝散’,他知道可以说,不知道,也可以含糊其词,把话岔开去,用不着对七公起疑,所以……”

白玉霜站在窗外,听得暗暗点头,忖道:

“此人不愧是个老江湖!”

唐思娘显然有些不服气,接口道:“所以七公认为他不像是假冒的人?”

“嗯!”山羊胡子老头道:“不过七公倒怀疑一件事。”

唐思娘偏着头问道:

“七公,你老怀疑什么呢?”

山羊胡子老头道:“七公倒怀疑你是假冒的!”

话声未落,右手一探,使了一记“赤手缚龙”五指一翻,快疾无伦朝唐思娘右腕脉门抓去。今晚当真变化多端,这一下,自然大出白玉霜意料之外。

山羊胡子老头这一抓,出手奇快,显的手法老到,功力极深,就是白玉霜也认为唐思娘极难躲闪得开。

那知唐思娘身子轻轻一侧,右手往后一缩,就错了开去,口中失声道:

“七公,你老人家怎么啦?”

山羊胡子老头一抓落空,一双豆眼之中,精光暴射,沉喝道:

“好身法,就凭你这一着,就可以证明你不是思娘了。”

唐思娘吃惊的道:

“什么,七公,你说我是假冒的?你老是跟我开玩笑吧?”

山羊胡子老头沉喝道:

“不要叫我七公,难道唐老七还会冤枉你不成?”喝声中,右手箕张,朝唐思娘过来。

唐思娘畏怯的道:

“七公,你……”她脚下连连后退,快要退到房门。

就在此时,房门突然开启,唐思恭一步冲了进来,口中喝道:

“丫头,还不给我躺下?”挥手一掌,朝她身后拍到。

唐思娘正在后退的人,不妨身后有人冲人,更不防突然向她出手。

一时自然更来不及躲闪,口中闷哼一声,一个人被震得随掌飞起,直向山羊胡子老头立身之处飞去。

就在此时,突听后窗外有人沉喝一声:“七叔小心!”“砰”后窗被人一掌震碎,一道人影,迅疾穿窗而入。

这真是电光石火般事,唐思娘被唐思恭一掌震飞过去。快到山羊胡子老头身前之时,娇躯突然横跃而起,双手齐发双脚也跟着飞踢出去。

你别看她方才还是一副荏弱无力的模样,这—下身手可着实娇捷,就在这一瞬之间,双手掌指齐施,攻出了四招,双足连环,也踢出了三腿。

山羊胡子老头一身武功,原也极高,何况在唐思娘飞来之时,后窗外已经有人出声示警。但饶是如此,总究迟了半着,还是被逼得往后连退两步,几乎就着了唐思娘的道。

唐思娘袭击不中,翩然后退,从后窗穿窗而入的人,也及时飞身落地。

白玉霜目光一注,差点就惊“咦”出声!原来从后窗穿窗进来的人,居然又是一个须发花白的浓眉红脸老者——毒龙唐思恭。

白玉霜目光迅快一转,就发现两个唐思恭的不同之处!

不,两个唐思恭,同样生得方面大耳,浓眉如带,巨目似鹞,须发花白,脸色红润。不仅在外表上看来一模一样,如假包换,就是举止,气度,也无不酷肖。

一定要说两人有何不同之处?那就是从后门口冲进来的唐思恭,稍微矮了一些,这要不是两个人碰在一起,是绝对看不出来的。

还有一点显著的不同之处,就是两人身上的衣衫了!

从后窗穿窗而入的唐思恭,身上穿的是天蓝大褂,扎脚裤。从房门口冲进来的唐思恭,身上穿的是古铜团花缎子长袍。

好了,就凭两人的衣衫,就已经分出真伪来了。不,白玉霜是从他出手上,早就分出真伪来了。

那穿古铜长袍的唐思恭,冲进房门,不就举手一掌,拍向唐思娘么?他这一掌,并没用上真力,只是把唐思娘推向山羊胡子老头唐老七,以便她出手袭击,把唐老七制住,如此而已。

为什么要制住唐老七呢?那是因为唐老七已经发现唐思娘并不是真的唐思娘的缘故。唐老七避开唐思娘四招三腿,口中沉嘿一声道:

“好个丫头,唐老七差点上了你的恶当!”

这时从后窗穿射而人的唐思恭也朝从房门口冲进来的唐思恭冷声喝道:

“阁下居然还敢乔装老夫,在此地出现。”

穿古铜长袍的淡淡一笑道:

“有何不敢?”

穿蓝褂的双目凌芒直身,逼视着穿古铜长袍的,沉喝道:

“你承认是假冒老夫的了?”

穿古铜长袍的道:

“在下并没说我是真的。”

穿蓝褂的大笑道:

“好,好,阁下既然承认是假冒的了,那就好办,你说,你假冒老夫,到底意欲何为?”

穿古铜长袍的也大笑道:

“彼此,彼此。”

穿蓝褂的沉声道:

“你此话怎说?”

穿古铜长袍的道:

“老兄一定要我说穿么?”

穿蓝褂的道:

“你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穿古铜长袍的道:

“在下不说?老兄自己心里也应该明白。”

穿蓝褂的道:

“老夫不明白。”

穿古铜长袍的忽然脸向唐老七,含笑问道:

“七老哥自然把在下看作假冒贵庄庄主之人,但七老哥可曾想到这位老兄是真是假?”听他口气,好像穿蓝褂的,也不是真的唐思恭。

这下可听得唐老七体然一惊,当然,连隐身窗外的白玉霜,也觉得事出意外。

穿蓝褂的怒声道:

“好家伙,你自己假冒老夫,竟然把老夫也说成假的了,此话岂不可笑?”

“一点也不可笑?”穿古铜长袍的接着道:“本来在下也认为你老兄是唐庄主了,但据在下接到的消息,唐庄主是今晚才动身从成都赶来,最早也要二更过后,才能赶到,老兄下午就来了,岂非也和在下一样,只是很像真的而已!”

穿蓝褂的道:

“老夫本待晚上才动身,但心急思儿安危,故而提早赶采,这有什么不对了?”

“哈哈!”后窗外传人一声洪亮的长笑,笑声未落,一道人影已经穿窗而人,飞落房中。这人突如其来,在此时此地现身,不禁看得前面窗外的白玉霜又是一怔!,因为这现身之人,赫然又是一个毒龙唐思恭!

此人面貌、身形、举止和穿古铜长袍,穿蓝褂的简直一模无二。

只是身上穿的是一身宝蓝长袍,右手掌心盘着两颗铁胡桃,在气势上,一看就胜过前面两人。

这真把白玉霜看湖涂了,小小一间房中,一下冒出了三个毒龙唐思恭来,当然三人之中,必有一真二假,也许三个都是假的!

因为已经有两个假的了,有三个假的,也未尝不可能,这真真假假,又叫人如何呢?不,真与假,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不约而同地假扮唐思恭,究竟目的何在?

这时只见穿宝蓝长袍的鹞目一瞥两人,洪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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