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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龙珠-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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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文秀冷冷一声道:

“人皮面具,既有一张,就可以有两张,一清和尚和薄朋友,两个不是都是假扮的么?白兄岂能以这位姑娘之假,就可证明外面那位姑娘是真?”

白玉霜道:“何会主不是怀疑外面那位唐姑娘是刀疤女改扮的么?”

何文秀道:“兄弟是因白兄会说刀疤女一去不返,才有如此推想而已!”

白玉霜微微一笑道:

“现在请大家看清楚了。”

说完,伸出手去,在那个假扮唐思娘姑娘的颈上,用指甲轻轻一挑,揭起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

这位姑娘敢情被点了穴道,是以紧闭着双目,一动不动,任人摆布。

她这一揭下面具,大家都看清楚了,她一张本来清秀的脸上,被人划了四五道刀疤,血迹斑斑,虽已凝结,依然令人惨不忍睹。她会是刀疤女!大家不禁看的一怔!

何文秀脸色微微一变,但瞬即平复过来,问道:

“白兄方才不是说刀疤女没有赶回来么?”

白玉霜道:“不错,她确实没有回来,但在下岂是任人蒙骗之人?她说的全非实话,在下岂会听不出来?因此在又把她请回来了。”

何文秀就算再奸诈,也不觉耸然动容。

白玉霜笑了笑,续道:

“在下真是不虚此行,不但把她请了回来,而且也知道了她的底细,他当然并不是什么刀疤女!”

话说到这里,话声一顿,回头看了何文秀一眼,问道:

“不知何会主对在下这番话,信是不信?”

何文秀脸上一丝不露,徐徐说道:

“白兄行事,果然十分周到,不得不令兄弟佩服得很!”

唐思恭道:“此女不是刀疤女,不知是何来历?”

白玉霜徐徐说道:

“她叫闻桂香。”

他三个手指在她耳边一道结了紫红血颁的刀疤上,轻轻按下,又揭起一张带着刀疤的人皮面具来。

这下露出来的当然已是真面目了,一个二十出头的俏丽姑娘。

在场诸人,虽经白玉霜说出她的姓名,但她是三元会内三堂的香主,却没有一个人知道。

试想若然有人认出她来,三元会还派她出来么?须知何文秀手创三元会,原是一个极为隐秘的组织,江湖上只知会主是天子门生何文秀,别的就没有人能说得出来了。

何文秀虽是一会之主,但他为人温文典雅,结交的又是正派中人,因此有人怀疑他三元会只是一个空头衔而已,江湖上也没有把他当作黑道帮会的会主看待。

唐思恭回头问道:

“此女年纪极轻,七叔可会听说过闻桂香这个名字么?”

唐老七道:“没有,不过她既被白少侠逮住了,咱们不怕她不说出主使的人来么?”

“不,此女在下另有安排。”

白玉霜微微摇头道:“唐老庄主本意只在救人,如今既未失去‘七宝图’,令嫒也丝毫无损,父女重逢,应该到此为止,不用再查究下去了。”

唐老七张了张嘴,似欲开口。

白玉霜看他脸有愤色,这就接着道:“在下兄弟,只是路过宝地,因为他们惹到在下兄弟头上,在下才伸手管了这件事,此人既然觎觑贵门‘七宝图’,一计未成,须防另有诡计。”

他这话是说你们四川唐门,邀约了不少人助拳,但没有找我白玉霜,只怕连唐思娘也找不回来。

唐思恭自然听得出来,老脸微微一红,连忙拱手道:“白少侠说得极是,小女多蒙援手,大恩不言谢,老朽感激不尽,此女应如何发落,悉听尊便。”

白玉霜微笑道:

“多谢老庄主,其实在下所谓此女有安排,只是想用她去和对方交换两个人质。”

伸手一指薄一刀,说道:

“薄朋友尚有妻儿被他们掳去,在下已通知了幕后主使之人,要他在中午之前,把薄朋友妻儿送来,只要过了今日中午,在下就要……”

何文秀心头总算放下了一块石头,含笑道:

“白兄行侠仗义,真教兄弟佩服得五体投地。”

薄一刀满脸俱是感激之色,说道:

“白少侠此恩此德,薄某一辈子都感激不尽。”

白玉霜笑道:

“薄朋友不用言谢,这是碰巧,有她可以和对方交换人质,就是没有此女,薄朋友妻儿落在对方手中,在下答应过薄朋友,也决不袖手旁观。”

这时唐思恭也相信自己女儿不假,父女重逢,自然悲喜交集,不在话下。

唐思恭道:“白少侠诸位,请到敝庄奉茶,老朽就算不言谢吧,诸位在此老朽也该稍尽地主之谊。”

白玉霜道:“老庄主诸位请先回去吧,在下兄弟还得在此稍待,等侯对方交换人质呢,人多了,反而不便,老庄主盛情,在下兄弟此间事情一了,定去叨扰就是了。”

何文秀点点头道:“白兄说得极是,对方要和白兄交换人质,咱们人手多了,反正使对方起疑,白兄既已答应,咱们恭敬不如从命,就先回去好了。”

唐思恭道:“既然如此,老朽等人就先行告退,在敝庄恭候诸位侠驾了。”

说完,就连连拱手,偕同爱女思娘,和邛崃老道,何文秀等人,一齐退出石屋而去。

白玉霜送到门口,何文秀回身道:“白兄留步。”

白玉霜道:“兄弟也要到门口看看,等候对方派人来交换人质。”

何文秀淡然一道:“白兄有人质在手,还怕对方不来交换么?”说完,扬长而去。

两人没有明白的说,但有此事情,只要彼此心里不同,就可以办好,又何必明说呢?

白玉霜望着何文秀潇洒的后影,心里止不住暗暗冷笑:“任你如何狡猾,我不怕你不把薄朋友的妻儿送来。”

快近中午,一道人影,从林外朝石屋急奔过来!

就在他越过草坪,奔到石屋门前之时,卓玉祥已经以极快身法,闪身而出,迎了上去,喝道:

“朋友找谁?”

那人身上穿着蓝布衣袍,像是庄稼汉,听到喝声,脚下一停,拱拱手道:“小的是奉命送信来的。”

卓玉祥道:“你奉何人之命,送信给谁?”

那汉子道:“小的是奉咱们龙头之命,送信给一位白大侠的。”

卓玉祥道:“你把信拿来。”

那汉子看看他,不敢多问,伸手从怀中取出一个信封,双手送上。

卓玉祥看了一眼,信封上果然写着“面呈白大侠”字样,这就说道:

“你在这里稍候。”

那汉子恭声应是。

卓玉祥拿着书信,回入石屋。

薄一刀兴奋的道:

“他们果然派人来了。”

白玉霜笑道:

“咱们有三元会的香主在手,还怕他不来么?我没有当即揭露何文秀的身份,对他已经够客气了。”

说完,从卓玉祥手中,接过信柬,撕开封口,抽出张信笺,只见上面写着:“书奉白大侠阁下,交换人质,自当遵嘱办理,请即移驾黎雅廊,各自领回人质,易胜盼幸,知名不具!”

白玉霜看完,把信笺朝薄一刀送去,一面说着:“卓贤弟,你去告诉送信的人,咱们立时前去。”

卓玉祥道:“白大哥,他们会不会有诈?”

白玉霜笑道:

“人在我们手里,怕他何来?”

卓玉祥走出门外,朝那汉子道:“白大哥说,朋友先行回去,咱们随后就到。”

那汉子答应一声,转身奔行而去。

白玉霜缓步走人左首石室,举手在闻桂香身上,连拍了两掌,替她解开受制的穴道。

闻桂香双眼一睁,看到白玉霜脸含笑容,站在榻前,心头猛一惊,急急翻身坐起,说道:

“你想做什么?”白玉霜轻笑道:

“在下如果要做什么,早就做了,何用等到现在?姑娘此时发觉,不是已经晚了么?”

闻桂香坐起身子,看到自己身上,衣服穿的很整齐,似乎不会发生过什么意外,心中稍安,脸上不禁一红,哼道:

“你把我擒来,又待怎的?”

白玉霜笑道:

“本来在下把姑娘请来,打算和你成亲的,但薄朋友妻儿都在你们手里,在下心有未安,因此只好忍痛割爱,仍然把你送回黎雅廊去了。”

闻桂香站起身,冷笑道:

“谅你也不敢对我怎样。”

白玉霜低笑道:

“在下对姑娘家,一向讲究温存体贴,不喜欢霸王硬上弓,如果姑娘对在下有情,在下今晚自会找姑娘去的,现在快些走吧!”

他并未再点闻桂香的穴道,当然是不怕他逃走了。

闻桂香听他说的话不堪入耳,粉脸骤红,心头虽然恨他轻薄,但武功和人家差得很远,自然不敢多说,一语不发,往外就走。白玉霜跟在她身后,故意逗着她道:“咱们就这样说定了。”

走出石室,卓玉祥人都在外面,闻桂香总算放下了心。

薄一刀迎着道:“白少侠,咱们此刻就走么?”

白玉霜道:“早些去,薄朋友也好和家人早些围聚,咱们这就走吧!”

一面朝闻桂香道:“闻姑娘,请走在前面。”

闻桂香没有说话,默默的走出石屋。

一行人由白玉霜为首,紧随她身后,跨出石门。

白玉霜叫道:“闻姑娘,你转过脸去看看,右首五丈外不是有两棵松树么?”

闻桂香转脸看了一眼,问道:

“什么事?”

白玉霜道:“在下要一掌从他根部二尺许,把两棵松树一齐砍断,你信是不信?”他这话所得在场诸人有些难以置信!

一个人武功最高,也不可能在相距五丈之外,发掌伤人,何况这两棵并生的松树,实际上还不止五丈远,而且每棵树都有碗口般粗,就是武功稍差之人,只怕一掌也未必能砍得断。

闻桂香冷冷的道:

“你砍得断也好,砍不断也好,何用问我?”

白玉霜朗笑一声道:

“那你就看着了!”话声出口,突然右手一扬,凌空一掌,横而过去。

他这一掌,既无飒然风声,也没有带啸内劲,但听五丈外两棵松树,同时响起“喀喇”一声,一齐往前倒了下来,折断之处,正好在根部二尺光景,中同刀削一般,断的十分整齐。

一清和尚,薄一刀看的不禁一呆,同时喝起彩来。

闻桂香也看得心头暗自凛骇,冷声道:

“你这是向我示威?”

白玉霜大笑道:

“姑娘知道就好,一个人奔行的最快,大概也快不过我举手一击了,在下并未点住姑娘穴道,但只要姑娘妄想逃走,在下足可把姑娘双足劈断,那时就莫怪在下手下无情了。”

闻桂香又不开口了,只是默默的朝前走去。不过顿饭时光,已经奔近山麓,大家循着石级,盘曲而上。

黎雅廊山间敞开着,门口站着一个庄稼人打扮汉子,正是方才送信去那人,看到众人,立即迎了上来,拱拱手道:“白大侠诸位来了么?就请在门口止步。”

白玉霜回头朝卓玉祥,慕容贞二人低声说道:

“卓贤弟,小抹子,你们看住她。”

卓玉祥,慕容贞二人一左一右,各自跨上一步,和闻桂香站在一起。

白玉霜才抬头问道:

“你们龙头呢?”他可以猜想得到,何文秀是不会露面的。

果然,那汉子回道:“敝龙头不在此地,但薄朋友的妻儿,已在里面了。”

他闪开身子,伸手往里一指。

大家抬目看去,果见大殿前面的右阶上,站着一位三十来岁的妇人,一手携着一个三岁光景的小孩,两边各自站着一个庄稼人打扮的彪悍汉子,手握单刀,监视着母子两人。

那方才送信的汉子朝薄一刀道:“薄朋友,请随我进去,先看看你的家小。”说完,转身往里行去。

薄一刀跟着他进入山门,穿过天井,走到阶前。

送信汉子不让他太过接近,伸手一拦道:“薄朋友请留步,就在这里,和你家人见面。”

那妇人看到薄一刀,立即泪流满面,呜咽的道:

“当家的,今天总算看到你了,小环,快叫爸……”

她几乎要向阶下扑去。她身边两个汉子立即单刀交叉,封在她前面说道:

“大娘,稍安毋躁。”

那小孩也朝薄一刀叫着“爸……”,薄一刀心头一黯,几乎流下泪来,他强吸了一口气,压住悲伤,抬头问道:

“你们要如何才能放人?”送信的汉子道:“很简单,只要薄朋友认清妻儿无误,回头告诉廊外的白大侠,咱们两边同时放人,不过敝龙头交待在下,有一句话,要转告白大侠。”

薄一刀问道:

“什么事?”

送信的汉子道:“敝龙头说,白大侠诸位,只是路过此地,为了顾全朋友交谊,希望交换人质之后,就离开梓潼。”

薄一刀道:“这个……”

送信汉子笑了笑道:

“薄朋友不妨和白少侠商量商量,再作答覆,敝上要小的向白大侠致意,龙头是诚心交白大侠这个朋友,也希望白大侠全始全终。”

薄一刀面有难色,勉强点点头道:“好,在下把这话转告白大侠,只是……”

他话声尚未说完,只听白玉霜已在门口,说道:

“好,在下答应你们龙头的要求,你们放人好了。”

他说的声音并不高,但传入廊中,依然十分清晰,话声一落,接着说道:

“闻姑娘,你可以走了。”

闻桂香脸上飞过一丝冷笑,没有说话,默默的举步朝廊中行去。

送信汉子一挥手,押着薄一刀妻儿的两个汉子单刀一收,一齐后退,薄一刀过去抱起他儿子小环,扶着那妇人,埂声说道:

“小环他娘,咱们走吧。”举步在廊外行来。

一清和尚迎着道:“阿弥陀佛,恭喜薄施主了。”

薄一刀抱儿扶妻,走出廊门,突然朝白玉霜跪了下去,说道:

“白大侠大恩大德,薄某一世报答不尽,小环他娘,快快叩拜恩公。”

那妇人也跪倒地上,说道:

“恩公在上,难妇给你叩头。”

白玉霜连连插手道:“薄朋友,你这是做什么?快快请起。”

薄一刀扶着妻子站起。

慕容贞问道:

“白大哥,我们真的要立时离开梓潼么?”

白玉霜道:“何文秀怕我们泄露了他的秘密,故而有此请求,我们本来原是路过此地,迟早都要离开梓潼的,君子不揭人之短,既然答应他了,自然要即时启程。”

—清和尚道:“我看何文秀对‘七宝图’并不死心,咱们离开此地之后,只怕他又要另使诡计了。”

白玉霜微哂道:“这是他们的事了,唐门在江湖上屹立三百余年,盛名之下,决非幸致,如今已有戒备,未必为人所乘,只是何文秀城府极深,又胸怀大志,真正江湖人并不可怕,可怕的他是读书人。”

慕容贞道:“那为什么不揭穿他的阴谋?”

白玉霜道:“目前就算揭穿他,也不过是谋夺唐门‘七宝图”

这不是大恶,最多只是使他们两家翻脸成仇,咱们既已把唐姑娘救出,又何必多制造纠纷,江湖上仇杀之事,总是少一件,好一件。”

一清和尚道:“白少侠真是菩萨心肠。”

一行人走出梓潼,在路边打了个尖,就继续上路。

白玉霜等人各自买了一匹牲口代步,薄一刀却雇了一辆马车让家小乘坐,准备把他们送到嘉定一位义兄那里去住,因此和大家还是同路。

一行人由梓渔启程,经绵阳、德阳、成都,而抵嘉定。这是第三天的正午时分,大家在一家酒楼打尖。

白玉霜、卓玉祥、慕容贞,和一清和尚,都是要上峨嵋伏虎寺,那就得由嘉定往西。

薄一刀护送家小去投奔他义兄,是在五通桥,还得往南。嘉定就是大家分手之处。

薄一刀对白玉霜感激得无法形容,虽执鞭随驾,亦乐为之。

他再三表示,自己安顿好家小,决意赶来和大家会合,追随白玉霜左右。

饭后,白玉霜等人便自一路西行,要赶到峨嵋县去投宿。薄一刀因他义兄住在五通桥,从嘉定前去,还有几十里路程,临晚赶去,总是不好意思。

因此决定在嘉定留宿一晚,薄一刀夫妇分别了多日,自然得好好叙叙,吩咐店伙准备了几色酒菜,送到房中吃喝。

夫妻两人,阔别多日,历险重逢,这一顿酒菜,自然吃得十分满意,薄一刀也有了几分酒意。

孩子早已爬在床上,睡着了。

那妇人看着丈夫红润的脸上,柔顺的道:

“当家的,连日赶路,你也够累了,早些憩息吧!”

薄一刀乘着酒兴,洪笑道:

“这点路,我那会累?倒是你这些日子,耽心丈夫,忧虑孩子,也够苦了,来,来,咱们早些睡也好。”

说着,和身往床上躺了下去。

那妇人脸上飞起一片红晕,低声道:

“孩子已经这么大了,你还……”

薄一刀道:“我还什么?”

“你也像个孩子。”那妇人嫣然笑道:

“好啦,你喝了酒,好好休息一会,我还要替孩子补裤子呢,明朝到人家家里去,小孩子身上穿着破裤子,人家还道我是个勤吃懒做的人呢!”

薄—刀道:“我的好太太,孩子裤子破了,买一条新的不就结了,还补什么?我这就到街上买去。”说着,正待翻身坐起。

那妇人已在床沿上坐了下来,手中拿起孩子的破裤,看他翻身起,连忙放下裤子,双手着他肩头,柔声说道:

“瞧你,真是改不了的火爆脾气,这条裤子还是新的,只不过给钉子钩破了一个小洞,补一补就好,你给我好好的躺下去,好好的睡一觉吧!”

她尖尖十指,轻轻的推着他,突然出手如风,一下点了他胸前五处大穴。出手之快,认穴之准,分明是点穴的高手!这真是令人无法相信的变故!

薄一刀真是做梦也想不到的事儿,他惊奇的瞪大眼睛,看着他妻子,几乎说不出话来。

她点的既非昏穴,亦非哑穴,他应该可以开口说话的,他是被这突来的变故,惊讶得给怔住了。

那妇人忽然媚笑道:

“你觉得很惊奇是不是?我一向不会武功,怎么会一下就能制得住你灵猿薄一刀?”她笑很得意,也很风骚。

薄一刀还是望着她,没有开口。

那妇人接着说道:

“我知道你一定想问,这三年来,你一直对我很好,我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你?乘你不备,下手点住你穴道?对不对?”

薄一刀茫然的点点头,那妇人笑道:

“这很简单,我如果不是乘你不备,又如何制得住你呢?”

薄一刀道:“你为什么要制住我?”

那妇人道: “因为……喂,我本来不应该告诉你的,但你,总是我丈夫,咱们有过三年夫妻之情,告诉你,也好让你做个明白鬼,我制住你,是为了要杀你。”

薄一刀道:“你我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谋杀亲夫?”

那妇人听的咯咯一笑道:

“亲夫,薄一刀,我三年前嫁给你,就是奉上命差遣,可不是我真心爱你,才嫁给你的。”

薄一刀一颗心直往下沉,道:“但……但……你已经生了小环,小环总是咱们两人的骨肉。”

那妇人道:“不错,小环是你的骨肉,所以你大可死得瞑目。”

薄一刀道:“你们要杀我,总有原因吧?”

那妇人咯的笑道:

“这还用我说么?你自己想想,也应该明白了。”

薄一刀道:“我知道了,你们是杀人灭口。”他忽然“唉”的叹了一口气,说道:

“你真被白少侠言中了。”

那妇人吃了一惊道:“白玉霜,他说了什么?”

薄一刀痛苦的道:

“白少快说你上车下车,脚下轻捷,却又故意装作,一个作伪的人,必有企图,要我多加注意。”

那妇人忽然笑道:

“可惜你没加注意。”

薄—刀道:“白少侠乃非常之人,他说出来的话,自然不会错,故而薄某确也注意着你的行动。”

那妇人又笑道:

“你虽然注意着我的行动,但不曾提防我会猝然下手。”

薄一刀道:“我既已注意,自然也提防着你了。”

那妇人轻笑道:

“那你什么还会着了我的道?”

薄一刀道:“薄某几时着了你的道?”他在说话之时,忽然上身一挺,坐了起来。

这下,简直太出人意外了!她方才明明已经点住了他胸前五处大穴,他不可能在几句话的时间,运气自解穴道。

那妇人脸色剧变,惊慌失措,口中“啊”了一声,脚尖点动,身形一晃,迅快往后倒退出去。

“锵!”刀光乍现,薄一刀一条人影,已从榻上飞起,落到那妇人面前!森寒的刀尖,已经抵住了她的咽喉,冷冷说道:

“咱们夫妻已有三年,可惜你并不知道我薄一刀为什么叫薄一刀吧?”

那妇人本已退到门口,只是来不及转过身去拔开门门,此刻一个人已经背贴墙壁,挣动不得,索性闭上眼睛,一言不发。

薄一刀嘿了一声道:

“薄某出鞘一刀,天底下还很少有人躲闪得开,你要在我眼皮底下,逃出房去,那是梦想!”

那妇人道:“那你就杀了我吧!”

薄一刀道:“我要你说出支使你来的,是什么人?”

那妇人道:“你不是已经知道了,还要我说则甚?”

薄一刀道:“我要你亲口告诉我,是何文秀?还是闻桂香?”

那妇人道:“是谁都是一样。”

薄一刀想了又想,又问道:

“他们三年前要你嫁给我,只是为了利用我,但也是在利用你,你明白内情,如何肯把自身清白之躯,供人利用?”

这回那妇人脸上,有了黯然之色,冷声道:

“这个与你无关,你不用多问了。”

“好!”薄一刀忽然收回刀去,说道:

“你走吧!”

那妇人怔得一怔,问道:

“你不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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