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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龙珠-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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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薄一刀忽然收回刀去,说道:

“你走吧!”

那妇人怔得一怔,问道:

“你不杀我了?”

薄一刀眼中有了泪水,黯然道:

“你虽是奉命行事,咱们总是夫妻一场,何况你又是小环的生身之母,你可以不义,我不能无情,你走吧!”

那妇人同样的眼圈一红,望望伏在床上的小环,突然转身拔开门门,双手掩面,走了出去。

薄一刀望着她后影,心头有着说不出的痛苦,拖着沉痛的脚步,走近床前,看到三岁娇儿,红苹果般的脸上,恬然酣睡之中,带着浅浅的笑容。还不知道乃母已经离去,不觉当泣然泪下,低低的道:

“可怜的孩子……”话声甫落,突然身后有人低喧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

薄一刀蓦然一惊,急忙回过身去,喝道:

“什么人?”喝声出口,目光一注,才看清来人正是一清和尚,不觉怔得一怔,说道:

“会是大师父!”

一清和尚单掌打讯,说道:

“贫僧是奉白少侠之命,特地请你来的。”

薄一刀道:“白少侠他们不是上峨嵋去了么?”

—清和向道:“谁说是峨嵋去了,为了你薄施主的事儿,咱们可忙着呢!”

薄一刀道:“为了薄某之事,薄某又有什么事?”

—清和尚道:“你还不知道三元会的人,一路跟着你下来,咱们分手之后,白少侠就要卓少侠反跟着他们,你放心让小孩睡在这里,咱们快走了。”

薄一刀问道:

“咱们到哪里去?”

一清和尚笑道: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这叫天机不可泄漏,你跟着贫僧走,准没有错。”薄一刀点点头,随着取过一条薄被,替小环盖好,两人一起出门,随手掩上房门,才飞身上屋,一路奔行而去。

出嘉定南门,不过五里光景,有一座杨家祠堂,规模不小,大殿前面,还矗立着三座书栋飞檐的戏台。

据说川南八府姓杨的,都是从这座祠堂分出去的,每年冬到祭祖大典,从各府各县赶来的杨氏子孙,还只有及冠的男子才能参加,名说就有上万的人,当时的热闹情形,就可想而知。

但在乎日,却只有一个叫李念九的中年人,负管理和打扫之责。

这时,已经快三更会天啦,杨家祠堂黑漆漆的矗立在荒野之间,四边树影幢幢,好像有人影在晃动,但又看不真切。

因为今晚夜雾很浓,对面都看不见人影,距离稍远,是树是人,就分不清了。反正杨家祠堂本来就四周有树,今晚树行中间,也确实有着幢幢人影!

这些人身上穿着黑色紫身劲装,连佩带的刀,都是漆黑的。

这时,祠堂左首,一条石板路上,正有一条人影,起落如飞,快速的朝祠堂奔行而来。这人,正是灵猿薄一刀的妻子,她脚下跑得极为慌乱,喘着气,奔近祠堂。

突听有人沉声道:

“来人止步。”

第十五章 东海传人

那妇人脚下立时刹住。

但见树影间人影一闪,走出两个黑衣人来,其中一人喝道:

“天地至德。”

那妇人立即应道:“唯我独尊。”

站在边上的另一人道:“可有令牌?”

伸出右手,似要她缴验令牌。

门口妇人道:“在上为日星,牌令铭我心,我没有可缴验的。”

两个黑衣人听了她的话,立时拱拱手道:“今晚口令是‘杨家将’,香姑请吧!”

说罢,一起退了下去。

那妇人也没说话,一直走了过去,穿过树林,刚走近祠堂。

瞥见人影二闪,又有两个黑衣人拦住了去路,喝道:

“口令!”

那妇人道:“行人杨家将!”

两个黑衣人倏然退开。

那妇人跨过木栅,只见擂鼓石两边,缓缓走出两个黑衣人,一言不发,拦在大门前面。

那妇人道:“门神后退,杨家将。”

两个黑衣人又自退开。

那妇人心中暗道:“此地戒备这般森寒,莫非首领亲自来了?”

心念转动之际,已经越过天井,走近阶前,大殿上深邃恐黑,不见一点灯火,也不闻一点人声,阴森森沉寂如死!

那妇人可不敢逾越,在阶前站定,朝上面躬身道:“属下奉行香姑吕琼瑶有事启禀。”

原来“奉行香姑”是她的职称,她叫吕琼瑶,香姑,顾名思义,就是香主手下的姑娘了。

她话声方落,只听殿上传出一个冷峭的女子声音,说道:

“吕琼瑶,你可是复命来了?”

吕琼瑶(那妇人)躬身道:“回香主,属下……”

殿上那冷峭女的声音没待她说下去,冷然道:

“本座面前,直言回禀,本座不喜听你吞吞吐吐说话。”

吕琼瑶躬身应了声“是”,才道:

“回香主的话,属下今晚本已制住薄一刀的穴道,怎奈薄一刀听了白玉霜的话,对属下早已有了准备,在属下点他穴道之时,把穴道移开,因此未能把他制住……”

冷峭女子声音冷哼一声道:

“吕琼瑶,可是你眷念夫妻之情,下不了手,故意放了他么?”

吕琼瑶道:“属下奉命行事,岂敢违抗,实是……”

冷峭女子声音道:“白玉霜等人,均已西去,你是薄一刀的妻子,百密也总有一疏,岂会没有下手机会?这明明是你恋念旧情,故意纵敌,还敢在本座面前狡辩?”

吕琼瑶俯首道:

“香主明察,属下说的都是实情。”

冷峭女子声音道:“吕琼瑶,你可知道本会规条,徇私纵敌,故意谎报,该当何罪?”

吕琼瑶听的一怔,抬目道:“属下说的是实情,香主!”

冷峭女子叱道:“你可是当我不敢惩治你么?”

吕琼瑶抗声道:

“闻香主,奉命外出办事,谁都会难免遇上差错,属下自问坦白无私,香主也用不着拿规条压人!”

“大胆!”冷峭女子声音怒喝道:

“反了,吕琼瑶,你敢顶撞本座,来人,给我拿下了!”

吕琼瑶倏然后退一步,冷笑道:

“闻香主,首领是要你暗中支援属下来的,你如果适时支援,薄一刀也未必得逞,那知你竟然因昔年一点私嫌,不但不予支援,反而故入人罪,吕琼瑶也不想在此和你多说,有话咱们到首领面前评理去。”说完,倏地一个转身,要待往外纵去。

就在此时,但听飒飒几声疾风劲响,四条黑影,左右前后扑了过来,每人手中握着一口漆黑的钢刀,身形矫捷,一下子堵住了吕琼瑶的去路,把她围在中间。

吕琼瑶怒声道:

“我既没叛会帮,你们阻我进退之路,意欲何为?”

内中一人喝道:

“吕香姑,请你把兵刃交出来。”

吕琼瑶一看这种情形,心知无法脱身,但还是昂然道:

“我犯了什么法,要我交出兵刃?”

那当前的黑衣人道:“吕香姑不肯交出兵刃,难道还想拒捕么?”

吕琼瑶道:“你们凭什么捕我?”

那黑衣人道:“咱们奉香主之命,把你拿下,香主法谕,谁敢不遵?”

吕琼瑶知道自己不交出兵刃,只怕就得和他们动手了,只要动上手,闻桂香就会轻而易举的给自己按上一个叛帮的罪名。

一念及此,只好从身边取出一柄匕首,“啷”的一声,掷到地上。

站在她身后的二人,倏然退后,让出了路,说道:

“吕香姑,请随我们入殿面见香主去。”

吕琼瑶转过身,嘿然道:

“进去就进去,难道闻香主还能吃了我不成?”

前面两个黑衣人缓步朝石阶上走去。吕琼瑶跟着跨上石阶,后面两个黑衣人跟在她身后,也跨上石阶。

这四个人分明是前后左右,押着她行动,吕琼瑶心头暗暗气恼!

就在她堪堪跨上石阶,前面两个黑衣人忽然脚下一停,说道:

“吕香姑请住步。”

说话声中,大殿前顿时亮起两盏气死风灯,同时从两厅亮起了火光。

但见八名黑衣汉子一手执着鬼头刀,一手各执一支火把,在大殿前面阶下,分两边雁翅般排列开来。

因为殿前挑起了两盏气死风灯,殿上也照耀得如同白昼!

只见从侧门走出两名身穿玄色衣裙的俏女郎,在香案前面,燃起两支红烛,点上了一束纸里的香,然后神色恭敬的在香案左右站定。

吕琼瑶眼看殿上忽然摆起香案,心头不觉一凛!

但见闻桂香身披玄色斗蓬,腰佩长剑,双手捧着一柄镶金短剑,从后面转了出来,走近案前,“锵”然一声,抽出金剑,又是“铮”的一声,插在香案中央,缓缓转过身来,神色冷峻,朝站在大殿门前的吕琼瑶喝道:

“吕琼瑶,你身为三元会坛下弟子,见到金剑令,还不跪下认罪,难道你竟然不懂规条,没得过香主的慈悲么?”

吕琼瑶看到闻桂香居然端出金剑令来,心知今晚难逃性命,不由暗暗切齿,忖道:

“这贱人几时执掌了刑堂,看来她心思恶毒,早就存了陷害自己之心!”

但金剑令乃是三元会内堂刑堂最具权威的符信,一时那敢怠慢,低着头紧行几步,走近香案,跪倒地上,叩头道:“本会外三堂弟子吕琼瑶朝参金剑,求祖师慈悲。”

她跪倒地上之后,那四个押着她黑衣汉子也一齐跟着走入,在左右两边,像奴隶般站停。

闻桂香道:“吕琼瑶,你知罪么?”

吕琼瑶仰首道:

“香主在上,属下自问并无触犯本会律条之处。”

闻桂香叱道:“本座请出金剑令,你还敢不服么?”

吕琼瑶道:“属下奉命杀死薄一刀,实因薄一刀已得白玉霜暗示,对属下存了戒心,以致未能把他制住,属下武功不如薄一刀……”

“住口!”闻桂香冷笑道:

“你还不实话实说,从实招来?”吕琼瑶道:“香主不肯听信属下之言,你要属下招什么呢?”

“大胆!”闻桂香沉叱一声,冷声道:

“你怎么不把徇私纵敌,勾结白玉霜等人的事,给本座从实说来?”

吕琼瑶变色道:“闻桂香,你血口喷人,想栽赃,也该拿得出真凭实据,属下就是死在金剑之下,也口服心服,死而无怨!”

闻桂香冷笑道:

“你以为我藉机陷害你,胡乱扣上你一个罪名,把你处死,拿不出证据来?”

吕琼瑶已经豁出去了,也冷笑道:

“难道不是?”

闻桂香忽然咯咯笑出声来,说道:

“吕琼瑶,今晚你就是约了帮手前来,也休想逃出我闻桂香的手掌心去。”

吕琼瑶听得一怔,说道:

“闻香主说属下约了帮手前来?”闻桂香冷然道:

“你还不承认?”话声一落,又是“咯”的一声娇笑,螓首一抬,朝上笑道:

“二位梁上朋友,可以请下来了吧?”

这话听得吕琼瑶蓦然一怔,不知梁上躲着的又是什么人,不禁也仰首朝上望去。

大殿上香烟缭绕,烛光荧荧!

但因为杨氏祠堂,盖得甚是巍峨,画栋雕梁,节节而上,每一根横梁上,都钉满了“钦赐进士”、“魁元及第”等匾额,两支烛光、照上去暗影重重,那想看得清楚?

殿前虽然挑着两盏气死风灯,但八扇雕花长屏,只开了中间两扇,也照不到里面。

梁上真若躲着人,他只要不出声,你也休想找得到他。

但就在闻桂香话声甫落,大家正在仰首搜索之际,正听东道梁上,发出一声敞笑,说道:

“大师父,人家既已出声,咱们就下去吧!

跪在香案的吕琼瑶听到这声敞笑,心头不觉一沉,暗暗叫道:“完了,这下,自己叛帮罪名可坐实了,再也有口难辩!”

原来这发话的人,正是灵猿薄一刀。她总究和他有过三年夫妻,薄一刀的声音,哪会听不出来?

同时但听西首梁上,接着有人喧了一声佛号道:“阿弥陀佛,女施主竟把薄大施主和贪僧二人,当作梁上君子,岂不罪过?”

两道人影,随着话声,同时飞身而下。

那不是薄一刀和一清和尚,还有谁来?两人隐身之处,离地约有四丈多高,这本来也难不到他们,但不知怎的,两个纵身飘落,脚下竟然微现踉跄,几乎站立不稳。

闻桂香看在眼里,目中闪过一丝厉芒,依然凝立香案上首,连退也没迟半步。

那伺立左右的四名黑衣汉子,一手紧按刀柄,正待两人夹着一个,身形一闪,准备出手。

闻桂香一拢手道:“你们没有我吩咐,不准妄动。”

四名黑衣汉子听到香主这般说法,立即躬身应是,很快的退回原处。

闻桂香冷冷的瞥了薄一刀和一清和尚二人一眼,微哂道:“果然是你们两个。”

薄一刀双目精光暴射,洪笑道:

“闻桂香,好威风啊,不过薄某倒不是你们外三堂香姑约来的帮手,薄某只是跟在她身后而来,想会会要杀我薄某灭口的幕后主使之人,没想到依然会是你!”

闻桂香冷峻的脸上,飞过一丝冷酷的笑容,说道:

“薄一刀,你倒想得好,你以为凭你这几句话,就能替她开脱罪名了么?告诉你,你来的正好,你们总算是一对同命鸟,今晚是死定了!”

说到这里,回眸望望一清和尚,又道:

“大和尚,你也来的正是时候,咱们算没有白来,那就麻烦你先替他们夫妇两个超度超度,然后也超度超度你自己……”

薄一刀一手按着刀柄,眩目喝道:

“姓闻的贱人,你一再和薄某为难,今晚我总算找到了主儿,你以为薄某的钢刀不够锋利么?”

闻桂香嫣然一笑道:

“薄大侠的钢刀,自然够锋利,只不过……”

薄一刀道:“不过什么?”

闻桂香微微一笑,抬目道:“只不过你薄大侠怕有些力不从心。”

薄一刀洪笑道:

“你以为我杀不了你?”

“差不多!”

闻桂香徐徐道:“薄大侠要是不信,何妨运功试试?”

薄一刀究竟是老江湖了,突然想起方才飘身落地之际,脚下微现踉跄,莫非……

心念闪电一动,立即凝立不动,暗暗运功检查,他这一检查,顿时感觉不对,一身功力,竟然再也无法凝聚!

“这是散功毒,自己几时着了这贱婢的道?”薄一刀一时不禁脸色大变,目光一注,落到香烟中那股用红纸裹束的香上,怒喝道:

“好个贱婢,你竟敢……”

“锵”的一声,掣刀在手。

闻桂香出手比他还快,迅疾点出一指,冷笑道:

“薄大侠出鞘一刀,在下罕有躲得开的人,但今晚你可不成了!”伸手把他手中钢刀接了过来,随手一扔,丢在地上。

薄一刀但觉手腕一麻,钢刀已经被人套去,自己再也用不出丝毫力道来。

一清和尚也已发觉自己一身功力,已在不知不觉中很快散去,心头暗暗惊凛不止,忖道:

“卓少侠比自己两人先来,如果也躲在祠堂之中,只怕也着了她的道啦!”

闻桂香嫣然道:

“我不是为了恭迎二位,这香案都用不着呢!老实告诉你们,我这‘龙涎散功香’出自西域,能散诸功,没有我的解药,六个时辰之后,二位就会变成白痴。”

她越说越得意,目光一转,冷冷笑道:

“吕琼瑶,不是你不勾结外人,他们会找到这里来么?”

吕琼瑶气得身子发抖,霍地站起,扬眉道:“闻桂香,你莫要欺人太甚!”

左足一挑,把灵猿一刀的厚背金刀,从地上挑起,一下接到手中。闻桂香一呆,哼道:

“好哇,吕琼瑶,你真敢背叛本会!”

吕琼瑶横刀当胸,满脸杀气的道:

“我有什么不敢,反正你血口喷人,诬我叛会,也是难逃一死,我就叛会吧,也好死中求活,而且更可以先砍了你这个毒如蛇蝎的贱人……”

她刀尖一指,缓缓逼上前去,然后挡在薄一刀的面前,回头道:“当家的,你不用耽心,我杀了这个贱人,她身上一定有解药。”

薄一刀脸上露出惊奇之色,也兴奋的道:

“娘子,你……终于觉悟了!”

吕琼瑶道:“是的,我再也不会被他们这些人利用了。”

一清和尚道:“阿弥陀佛;这叫做孽海无边,回头是岸。”

“反了,反了!”闻桂香脚下后退了两步,脸色铁青,一抬手道:“你们还不给我拿下?”

站在左右的四名黑衣汉子,就像城隍庙里的奴隶,如同泥塑木雕,一动也不动,恍如不闻!闻桂香看的大怒,叱道:

“你们都是死人?听到了没有,还不把这贱婢给我拿下?”

四个黑衣汉子依然挺胸凸肚,站立如故,对闻桂香的话,恍如不闻。

闻桂香怒声道:

“玉蟾、玉枝,你们过来!”玉蟾、玉枝正是站在香案左右的两名黑衣女子,但她们听了闻桂香的话,同样的只是眨着眼睛,安身不动!

这下,闻桂香已经发觉情形有些不对,她目光迅速扫过玉蟾、玉枝二人,再向左右四名黑衣汉子看去,自己手下,敢情全着了人家的道!

她一念及此,右手抬处,啷然龙吟,一下掣剑在手,冷然喝道:

“还有什么人,藏头缩尾,只在暗中计算,又算得那一门子人物,相好的,还不给我出来。”

“是我!”那是一个娇脆的少女口音,人随声下,一道人影从横梁上倏然飞堕,人还未到,剑光一闪,把香案上的一束香劈为两段,跌落地上,长剑又已回鞘。

闻桂香心头大怒,目光一注,才看清从横梁上飞下来的竟是慕容贞,不觉低笑一声道:

“是你!”慕容贞也冷笑道:

“当然是我,你这些手下,就是被我‘穿云珠’定住了穴道,你又能对我怎样?”

闻桂香脸色铁青,一双凤目之中,隐射杀机,冷声道:

“我要你死!”话声出口,剑势斜指,左腕抬处,挥手一掌,朝慕容贞迎面劈了过去。

闻桂香这一掌,不带丝毫风声,也没有强劲的内力,发的正是太阴教最厉害的“阴极掌”!

就在她掌势甫发,但觉头顶上疾风飒然,又有一道人影,疾如飞鸟,一下朝她头上落下!

闻桂香听风辨位,发觉来人由空中疾泻而下,双脚朝她头上端下,她立即一个旋身,飞旋开去,同时右手随势带转,把朝慕容贞劈去的一掌,往上迎击过去。

从空中泻落的人影口中朗笑一声,身形斜飘开去,避过她的掌势,落到地上。

这人正是卓玉祥,也只有他身上有“骊龙辟毒珠”不怕“毒龙涎香”,有他和慕容贞在一起,毒龙涎香自然失去了效用。

在卓玉祥飞身落地的同时,慕容贞已然飘闪到吕琼瑶身边,从怀中取出毕倩倩给自己的一瓶解毒清神丹,倒出两颗,递到她手上,低低说道:

“快给他们眼下解药,守护着他,闻桂香自由我们来对付她。”

吕琼瑶接过解药,点了点头。

闻桂香看到卓玉祥,心头更怒,右手长剑一振,剑指着慕容贞,厉喝道:

“今晚若是让你们两个离开此地,我就不叫闻桂香了。”

慕容贞哼道:“闻桂香,你有什么了不起?”

闻桂香长剑一摆,说道:

“来嘛,你们两个一起上,试试就知道了!”

慕容贞也是好强之人,冷哂道:“好个妖女,你少冒大气,姑娘一个人,就足够收拾你了。”“锵”的一声,掣出了长剑。

卓玉祥因白大哥临行时交代,闻桂香一身武功,甚是了得,要自己两人小心应付,这就抬手发剑,说道:

“贞儿,莫要让这妖女逃走了,先把她拿下再说。”

这自然是藉口,只要把她拿下,才不用和她讲什么单打独斗的江湖过节。

慕容贞不依道:“不,大哥,你先让开,我要斗斗她。”长剑一振,朝闻桂香急欺过去。“喇”的一剑,迎面刺出。

闻桂香冷哼一声,随手一挥,架开了慕容贞的长剑,斜跨半步,欺到慕容贞身侧,反手削出一剑。

慕容贞那会让她占了自己先机,口中一声清叱,长剑连挥,但见剑光闪动,一剑接一剑的刺出。

西天目幻住庵清音师太以一手“观音千手剑”威振江湖。

清音师太艺出天山,她从天山剑法一招“千山落霞”中,领悟出一套以快速变幻为主的“观音千手剑法。”使到急处,但见千百道银链,此起被落,宛如千手的观音大士,千手同挥,千剑同发,故而有“观音千手剑”之名。这套剑法,因为快速变幻,使人不可捉摸,和峨嵋派的“乱披风剑法”颇有异曲同工之妙。

慕容贞这一展开“观音千手剑”剑势如千百缕银链,参差飞洒,漫天都是流动的银芒。

闻桂香可也不弱,眼看慕容贞剑光进发,变幻奇奥,步步进逼,她毫不急躁,手中长剑,左旋右转,在身前划起一圈又一圈的银虹,化解来势。既不和对方争先,只是埋弓捕兽,节节退让,但她剑势依然十分谨严,丝毫没有败象。这下她连退了十来步之多,眼看已经快要退到东首壁下,就在此时,只见她身如轻烟,一下从慕容贞右侧闪出,口中轻叱一声,长剑急振,陡然一剑斜划而出。

慕容贞正在占尽上风之际,不防她身法竟然如此滑溜,方自一怔,闻桂香的剑势,已然刺到!

这一剑来得极为奇诡,一时要待回剑封剑,已是不及,被逼得双足轻点,斜退了数尺。就是这一剑,攻守易势,闻桂香得理不饶人,手中长剑电闪,一连刺出了九剑之多。剑光如匹链横飞,银蛇乱闪,逼得慕容贞回剑自保,像穿花蝴蝶一般,飘来闪去,不敢硬击。

天下的事理,本来就是如此,你盛他而衰,正是他衰而复盛之时。闻桂香这一轮急攻,剑势辛辣,和方才慕容贞进逼之势,完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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