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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龙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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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玉祥道:“至少目前没有办法出去。”

青衣少女急道:“那怎么办呢?难道就让他们这样囚禁着么?”

卓玉样道:“我想他们不会把我们关的太久的,他们设法把我们引来,总有一个目的。”

青衣少女道:“依你说,他们会对我们怎样呢?”

卓玉祥道:“至少他们也要问问我们身世来历,是不是他们的敌人?我想这也许是误会,也说不定。”

青衣少女道:“你难道还没告诉人家,你叫什么名字?”

卓玉祥道:“在下说了,但她们并不知道姑娘是谁?不但是她们,就是在下,和姑娘结伴同行,已有两天,连姑娘芳名都还不知道呢!”

青衣少女偏着头,问道:

“我师父没告诉你么!”

卓玉祥道:“老师太连话都不准我们说,还会告诉我姑娘的姓名么?”

青衣少女轻“噢”一声,低低的道:

“我叫慕容贞。”

卓玉祥道:“原来是慕容姑娘。”

慕容贞忽然目光一抬时,黑暗之中,她虽然看不见他,但她直觉的感到她和他站的位置很近。她有些羞涩,但这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她的心在跳跃着,低低的说道:

“卓大哥,你叫我贞儿好啦,师父也叫我贞儿的。”

卓玉祥道:“这个在下如何敢当?”

慕容贞道:“这有什么敢当不敢当的?我们在路上,总该有个称呼,我叫你卓大哥,你叫我贞儿,不是很好么?像你那在下,姑娘的,听了多别扭?”

“好吧!”卓玉祥点着头道:“贞儿,咱们先坐下来歇息。”

“喂!”慕容贞听他叫自己“贞儿”,心头有着羞涩的甜意,脸上热哄哄的,手指用力卷着发辫,眨动眼睛,道:“这时候不知是下午?还是晚上了?”

卓玉祥已经在草铺上坐了下夫,抬头道:

“不管是什么时候,他们把咱们引来,总不会囚在铁屋里,就置之不问,咱们要养足精神,才能应付。”

慕容贞低着头道:“卓大哥说的也是。”

她怯生生的跟着坐下。这一坐下,两人间的距离并不太远。

她从没和陌生男子单独相处过,当然她和卓玉祥也不算陌生了!但她芳心深处,止不住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卓玉祥也是,他鼻子熄隐可以闻到从她秀发上散发出来的微弱的幽香,他感到有些心跳。

黝黑的铁屋,两人坐的极近,只是谁也看不到谁。就因两人心底却有着异样的感觉,一时间使得他们都陷入了沉寂。

本来谈的好好的,这一沉寂,就像生了份,更让人不安。

默默的过了好一回,慕容贞轻轻的叫了声:“卓大哥。”

卓玉祥道:“你有什么事?”

慕容贞道:“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卓玉祥道:“先母在我初生不久,就去世了,我九岁那年,先父遭人害死,我就跟家师去了华山,我已经孑然一身,无家可归……”

慕容贞垂下头,歉然的道:

“卓大哥,真对不起,我不该问你的。”

卓玉祥道: “不要紧,我不会伤感的,家师时常告诫我,草木要经得起风霜,一个人要受得起打击,要报仇雪耻,必须奋发图强,先父死了之后,我都忍着眼泪,不让它流出来,因为流泪不能替父报仇。”

慕容贞偏过头来,由衷的称赞道:

“卓大哥,你真是一个坚强的人。”她话声甫落,接着问道:

“那么卓大哥,你对报仇之事,有何打算呢?”

卓玉祥道:“先父遇害,我才九岁,唯一真的证据,就是左手掌心握着的一颗乌金念珠,如今又事隔一十二年,人海茫茫,我真是一点头绪也没有,今后飘泊何处?经历些什么?遭遇些什么?因此我觉得令师要你随我同行,真是委曲了你……”

慕容贞忽然朝他挨近了些,低低的说:

“卓大哥,你不用说了,我是奉师父之命,侦查假冒他老人家乌金念珠的贼人来的,只要你不嫌我是个累赘之人,今后不论你到哪里去,遭遇何种事?我都愿意跟你在一起……”

她脸突然红了,话声也越说越低。

卓玉祥心头一阵激动,低声道:

“贞儿,谢谢你。”

慕容贞低垂着头道:“我不要你谢,只要你……你不讨厌我就好。”

卓玉祥道:“我怎会讨厌你呢?从我们一起上路,我心里就把你当作我的妹子看待。”

随着话声,他缓缓伸过手去,抓着她双手,握得紧紧的。

慕容贞娇躯有些颤抖,但却任由他握着自己双手,并没缩回去。两人都感到从对方手中,传过来了一丝温馨,一直温润到自己的心房!

不用说话,两颗心已经融化在一起了!但得两心相印,无灯无月何妨?就在此时,突听头顶传来了“咳”的一声轻笑!

两人蓦然一惊!同时抬头朝屋顶望去!屋顶上依然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

卓玉祥早已迅快的纵身跃起,伸手朝上探去。手指这一接触到屋顶,他才发觉连屋顶上,都钉着用铁条编织的铁网,而且每根铁条,都有拇指般粗细,编织的极为细密。就算你有最好的武功,也无法把它弄断。

这声轻笑,当然来自屋顶。屋顶盖的还是瓦片,也许有人伏在屋面上,偷听自己两人说话。卓玉祥飘然落到地面。

慕容贞急着问道:

“卓大哥,是不是有人躲在上面?”

卓玉祥道:“这人可能在屋面上。”

慕容贞道:“他偷听人家说话,坏死啦!”

“唔!”右首铁壁间,忽然传来一声轻微的震响。接着就有一线灯光,射了进来!

原来右首铁壁间,已经裂开一条门缝,门缝还在逐渐扩大!

卓玉祥、慕容贞并肩而立,凝神注视着灯光来处,那是一盏六角纱灯!

纱灯当然有人提在手中。铁壁已经裂成一道门户,方依依一手提着纱灯,悄悄的走了进来!

卓玉祥气愤的道:

“方姑娘,你们把在下两人,囚禁在这里,这是什么意思?”

方依依甜甜一笑道:

“卓相公先别生气,小妹不是给二位赔礼来了么?”

她没待卓玉祥开口,接着笑吟吟的又道:

“我不但是给两位赔礼来的,还奉义父之命,来恭请二位,前往一叙。”

卓玉祥道:“姑娘义父是谁?”

方依依道:“卓相公见了我义父,不就知道了么?”

慕容贞道:“我们要是不愿和你义父见面呢!”

方依依看了她一眼,轻轻叹息一声:

“这位姐姐,好像误会很深,其实方才把二位藏到这铁屋里来,也是不得已的事,好在义父赶回来了,我们就不怕了,此种情形,二位见了义父,自会明白。”

她说的很婉转,也很隐约,好像其中另有事故一般!

卓玉祥心中不觉暗暗一动,问道:

“姑娘奉你义父之命前来,总该先把来意告诉在下。”

方依依轻轻摇头道:“说实在,我也并不清楚,只是听我义父说,此事十分机密,而且也关系重大,非和卓相公面谈不可。”

卓玉祥虽不知她义父是谁?但听她说的如此郑重,心头更是疑云重重!不觉回头看了慕容贞一眼,点点头道:

“好吧,不知你义父现在何处?”

方依依道:“他老人家已在密室中恭候了。”

卓玉祥道:“那么就请姑娘领在下去吧!”

方依依道: “二位请随小妹来。”说完,手提纱灯,当先退出铁屋。

卓玉祥、慕容贞跟着走出。

方依依随手关上铁门,又随手拉过一排木板,掩住了门户。

原来铁门外面,是一间柴房,堆置着不少木柴。

方依依回头说道:

“义父没有回来之前,只有把二位藏在这里,才算没出事儿,就是现在义父为了谨慎起见,才要我来把二位引去密室相见。”

卓玉祥轻哼道:“在下还不是怕事的人?”

方依依顶着他道:“卓相公不怕事,难道咱们是怕事的?唉,此种情形,你还不知道呢!”说完,一手提灯,转身往外行去。

卓玉祥、慕容贞随着她身后而行。

三人穿行长廊,进入后宅,走在前面的方依依忽然伸手推开一道门户,走了进去。门内是一条狭窄的甬道,黝黑不见天光。等卓玉祥、慕容贞两人相继走入,但听身后忽的“砰”然一声,那道门户,已经关了起来。

卓玉祥暗暗伸手一摸,两边果然是触手冰凉的铁壁!原来这是宅院中的一条复道,两边都有房屋,外人自然不易发现。这条复道,极尽弯曲。据卓玉祥估计,可能都有暗门相通,心中暗道:“方依依的义父,不知是什么人,何以宅院之中,竟有如此神秘?”

这样足足走了盏茶工夫,至少已经从后院走到了前院。

方依依忽然脚下一停,伸手在壁上一个小铜环上,轻轻拉了两下。过没多久,但见壁上缓缓开启,露出一道门户。

门上挂着一幅紫绒门帘。方依依并没有伸手去掀帘幕,只是躬躬身道:“干爹,卓相公来啦!”

只听里面传出一个清朗的声音,说道:

“请他进来。”这人声音虽然清朗,但听来颇有威重之感。

方依依应了声“是”,才回头道:“卓相公二位请进。”说完,一手掀起门帘,当先走入。

卓玉祥、慕容贞相继走人,但见这间密室,略呈长方,四壁幔着紫色帘幕,连地上都铺着厚厚的紫红地毯,走在上面,没有一点声音。

正中间是一张太师椅,中间放一张紫擅雕花小圆桌。围着小圆桌,共有四把高背椅。圆桌上放一盏白铜灯盏,灯光柔和,亮得并不刺眼。总之,这间密室,摆设极为简单,但却相当精致。

太师椅上,端坐着一个浓眉凤目,身材高大的青袍人。

这人约有五十出头,脸色白中透青,额下一部黑髯,甚是光泽。目光熠熠,不笑的时候,紧闭着嘴唇,看去有几分严肃。

此时当然在笑,而且人也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

方依依走到青袍人面前,身形一侧,朝卓玉祥道:“卓相公,这就是我干爹。”接着又朝青袍人道:“这位是卓相公,这位姐姐是……”

慕容贞接着欠欠身道:“我叫幕容贞。”

青袍人含笑道:

“幸会!幸会!卓老弟,慕容姑娘请坐。”说到这里,回头朝方依依道:“你到外面去照顾着。”

方依依答应一声,从左首帘幕间闪了出去。

卓玉祥在一张高椅上坐下,然后拱拱手道:

“前辈宠召,必有见教,只是在下还未请教前辈名号,如何称呼?”

青袍人淡淡一笑道:

“不敢,老夫上官相。”

卓玉祥初出江湖不久,幕容贞也从未出过门,自然没听说过上官相其人,更不知他是何来历?

但只要在江湖上人,除了九大门派,“四方煞神”,该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一方霸主。“四方煞神”中,更数百丈峰紫气山庄庄主东煞上官相首屈一指!

卓玉祥是华山派掌门人商桐君的得意传人,在他下山之时,照说不会不告诉他江湖上黑白两道的著名人物,而且这都是行走江湖应有的常识。但华山掌门甫桐君为人孤傲,除了几个正派人物,像“四方煞神”等人,根本不在他眼中。

认为门下弟子,如果告诉了他们江湖上还有许多邪派人物,无形之中,岂不就使他们心由上先产生了畏缩之心,甚至会有寸步难行之感!

这就是卓玉祥听了上官相的名号,都一无所知。

只是拱手道:“原来是上官前辈,在下失敬。”

上官相看的暗暗觉得奇怪,这一对少年人,听了自己名号,居然面不改色,毫无惊异之容!但以他的江湖经验,自然一下就看出来了,眼前两人,只是初出茅芦,敢情连自己的名号都未听人说过。他淡然一笑,一手拂着黑髯,徐徐说道:

“老夫听说卓老弟是华山商大侠的得意传人。”

卓玉祥欠身道:“前辈好说,在下只是华山门下末徒。”

上官相大笑道:

“商大侠领袖群伦,在武林中清誉极高,据说他择徒甚严,连他好友黄山万始信的令郎万选青想拜在他门下。哪知商大侠仔细看了万选青一回,率直的道:‘令郎骨相清奇,但缺少坚忍耐苦的毅力,可以成为一代奇才,但不适宜练华山派武功。’万始信听的自然极为怒恼,两人二三十年的交情,就这样破裂,即此一点,卓老弟能得商大侠收列名墙,自然是青年隽才,非同寻常了。”

卓玉祥脸不禁一红,道:“前辈过奖,在下愧不敢当。”

上官相又道:“卓老弟那是君子剑卓大侠的哲嗣了?”

卓玉祥心头微微一凛,抬目道:

“前辈说的正是先父,前辈和先父那是旧识了?”

上官相忽然面有喜色,激动的道:

“果然是卓老弟,那就好了。”他口气微顿,接着叹了一声,道:“令尊一生为人正直,而且宅心仁厚,纵然遇上了十恶不赦之人,也不肯诛杀,才博得君子剑的雅号,老夫昔日身受令尊大恩,愧无以报,十二年前,惊闻噩耗,卓大侠被人暗算遇害,等老夫专程赶去南阳,府上已无一人……”

卓玉祥慌忙站起,朝上作了个长揖道:

“前辈果是先父知交,请恕晚辈不知不罪。”

上官相道:“卓老弟不可多礼,老夫只是身受令尊大恩,二十年来,一直耿耿在心,令尊当代大侠,施惠不望报,只怕早就忘了。”

说到这里,望着卓玉祥,又道:

“直到几天前,老夫才得到消息,卓大侠的令郎,在华山习艺,已经艺满下山,来了浙境……”

卓玉祥听的大奇,自己奉师父之命,前来西天目,并无人知道,这消息外人如何会知道的?心念转动,忍不住问道:

“前辈听谁说的?”

上官相道: “老弟且莫多问,等老夫说完了,你就会明白。”接着说道:

“据老夫所知,正有几个极厉害的人物,追踪卓老弟而来……”

卓玉祥忍不住又道:“只不知道追踪晚辈的是些什么人?”

上官相道:“这个老夫还不太清楚!”

他似是有某些顾虑,不愿说出什么人来,但接着又道:

“老夫得到这消息之后,心头大急,因此由老夫和两个义女,分头找寻卓老弟的下落,总算依依碰巧遇上卓老弟,已经把老弟引来敝庄,但老弟行踪,同时也被另外几拨人侦悉,忽然中途失踪,他们极可能会怀疑到敝庄头上,那时老夫还没回来,小女自思不是对方对手,因此不得不把老弟送到铁屋中去。”

卓玉祥心中暗道:“原来如此。”

上官相转脸朝慕容贞道: “当时老夫大义女从外面回来,不知姑娘是和卓老弟一道的,只当是对方跟踪卓老弟的人,此事纯出误会,冒犯之处,还望姑娘幸勿介意!”

慕容贞道:“既是误会,前辈说过了就算了。”

上官相又转脸朝卓玉祥续道:“老夫身受令尊大恩,自从令尊遇害之后,这十二年来,一直耿耿于怀,无时或释,只是江湖传说令尊是遭人暗算致死,至于死因如何,却无一人知道,老夫多方打听,也得不到结论,因此才要依依把老弟请来……”

刚说到这里,突见方依依急匆匆的掀帘而入,说道:

“干爹,卜元庆要见你老人家。”

上官相神色微变,瞪了方依依一眼,说道:

“又是你惹的祸。”

方依依道:“是他三个下五门的徒弟,先惹我的呀!这怨得了谁?”

上官相道:“卓老弟也和他照了面?”

方依依点点头。

上官相微微摇头,说道:

“你别出去了。”

卓玉祥倏地站起,说道:

“前辈,这北煞卜元庆,可能就是晚辈的仇人。”

上官相呵呵一笑道:

“令尊卓大侠遇害之日,你老弟年龄还小,你不知令尊所学,武林中已没有几人是他对手,就是十个卜元庆,也伤不了令尊一根毫发。”

卓玉祥道:“但……”

他“但”字出口,上官相的人已从椅中站了起来,回头道:

“卓老弟、慕容姑娘二位且请稍待,老夫出去敷衍他几句,回头再作详谈。”说完,就掀帘走了出去。

方依依脸含娇笑,看了卓玉祥一眼,问道:

“我义父都告诉你了?”

卓玉祥点点头,方依依笑道:

“现在你不会再怪我了吧?”幕容贞看她和卓玉祥说话之时,眉目传情,心头老大不是昧儿。

方依依接着瞟了慕容贞一眼,娇笑道:

“我大姐也要我代向慕容姐姐致歉呢!”

人家这么说了,幕容贞也只好淡淡一笑道:

“这是误会,令姐也不用放在心上了!”

方依依道:“我大姐叫毕倩倩,人可不坏,只是心直口快,容易得罪人。”

她忽然侧耳细听,低低的道:

“卜元庆已经进来了,卓相公,你要不要听他和干爹说些什么?”

说着,走到上官相方才坐的太师椅后面,掀开壁间紫绒帘幕,伸手在壁上一按,打开了碗口大一个小窗,朝卓玉祥招招手道:

“卓相公,你快来,这是干爹的书房,外面正好是一排书橱,从里面可以看到外面,外面的人,看不到咱们这里的。”

卓玉祥依言走近,凑着小窗朝外望去。外面果然是一间宽敞的书房,小窗口,正是一排书橱,放着一叠叠古书,但放的十分技巧,空间曲折,恰好可以看到整间书房。

这时但听上官相清朗的大笑:“卜兄已有多年不曾光临寒舍,还是书房里坐比较清静。”

接着卜元庆阴沉一笑道:

“上官兄真是坐享清福,兄弟实在羡慕的很。”随着一阵橐橐履声,已到门口。

上官相一抬手道:“卜兄请。”

卜元庆大笑道:

“咱们自己兄弟,上官兄不用客气。”

但见门帘启处,上官相陪着卜元庆走进书房,分宾主落坐。

一名使女端上香茗,立即退了出去。

上官相道:“卜兄夤夜本驾,必有见教。”

卜元庆咧嘴阴沉一笑道:

“上官兄雄霸浙西,江湖上有什么消息,大概也瞒不过上官兄的耳目。”

上官相脸露惊异,注目问道:

“卜兄说的是什么消息?”

卜元庆看了他一眼道:“上官兄真的不知道?”

上官相道:“卜兄没有说出来,兄弟怎会知道?”“

卜元庆道:“是有关昔年君子剑卓立方卓大侠之事。”

卓玉祥听的心头猛然一动,暗道:

“他果然和父亲之死有关!”

上官相故作微怔,问道:

“卓大侠已经故世十余年,还有什么消息?。

卜元庆道:“卓立方过世之后,据说他儿子也随着失踪,当时江湖上就有不少人找寻他的下落,但却始终没有人知道此子去处?”

上官相奇道:“据兄弟所知,卓大侠号称君子剑,不可能有人与他有仇,但江湖谣传,卓大侠是遇害而死,莫非有什么仇人,想斩草除根?”

卜元庆道:“也不尽然,卓立方遇害,可能另有原因,那就非咱们局外人所知。”

卓玉祥听的又暗暗奇怪:“他自称局外人,那又和害死父亲无关了。”

上官相道:“卜兄听到的究是什么消息呢?”

卜元庆道:“据说卓大侠的令郎,当年是由华山掌门商桐君带回华山,收归门墙,这些年都在华山学艺,直到最近,才离开华山!”

上官相道:“这消息又是听谁说的?”

卜元庆道:“这倒不假,那天卓大侠令郎下山之时,有两个同门师兄弟一路送他下山,有人听到其中一人曾说‘卓师弟此去,但愿早日找到仇人,替伯父报雪血仇,重振南阳卓家声威,使人知道天道好还,君子剑后继有人’。”

卓玉祥暗道:“这话正是大师兄说的。”

上官相道:“卓大侠令郎艺成下山,这也是极为平常之事。”

卜元庆诡笑道:

“但这一消息,传出江湖,就又立时引起不少人注意,都在四处找他。”

上官相道:“莫非卜兄也正在找他么?”

卜元庆阴恻恻笑道:

“找他的倒并不是兄弟。”

上官相道:“那是些什么人?”

卜元庆道:“别的兄弟不知道,但龙头也在找他。”

“龙头?”上官相脸色微稍有些异样。

“龙头?”卓玉祥也暗暗纳罕,不知卜元庆口中的“龙头”

是谁?

“不错!”卜元庆阴声道:

“兄弟还带来了‘竹令符’,在浙境以内,要上官兄尽力协助,找寻此子下落。”说到这里,缓缓从怀中取出一片竹牌,朝上官相展视了一下。

上官相看到竹牌,肃然起立,拱拱手道:“兄弟自当尽力而为,只是卓大侠令郎,下山之后,也应该先回故里,怎会到浙境来呢?”

卜元庆道:“据兄弟所知,此子不但已来浙境,而且就在浙西。”

上官相道:“卜兄跟他来的?”

卜元庆道:“那是兄弟三个不成材的小徒,一路跟着他来的,但跟到幻住庵,那小子进入庵去,兄弟三个小徒,只好望而却步。”

卓玉祥心中暗道:“看来江湖上人,对清音老师太,果然十分忌惮。”

上官相一手捻着黑髯,问道:

“后来如何?”

卜元庆道:“兄弟前昨二日,正好有事,不及赶来,直到今晨,兄弟途经于潜,发现三个小徒,均已死在一双轻年男女手下。兄弟现身喝问,那女的手法奇诡,居然使出华山、峨嵋、武当各派的散手,最后她被兄弟杖势所逼忽然递来了一颗‘降龙珠’,那是龙头所赐,结盟的信物,兄弟不得不及时退走。”

卓玉祥心中暗暗奇怪,他说的“降龙珠”,自然是那颗淬毒念珠无疑!

但据方依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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