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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儿女-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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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守容闻言不由一阵酸心,珠泪刷刷流下,半天才泣道:“叶哥哥!为什么你要躲着我?…………我……知道我不该……走……但是……现在莫非已晚了么?……”
叶砚霜被这几句话,说得差一点倘下泪来,不由一把握住了她的玉手,无限相思都倾出了!忽然他又松开了她的手,低头泣道:“守容……一切鄀太晚了!也许我不该来找你,但是我又怎么能不来……”
铁守容喘成了一气,她脸上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表情,又似喜极,又似忧怨,又似痛心,她想说话,但是声音是那么嘶哑低沉,她问他道:“你……是说,你已经结婚了?」
叶砚霜苦笑一下道:“我倒没有!姑娘你呢?”铁守容忽然笑了,虽然她已是那么柔弱,而意料着自己活不了多久,但这笑容是最美,最美的……
她望着他摇摇头,然后伸出了那只春葱似的手,叶砚霜虽狠心不想再亲近她,但看到她这付娇柔无力的样子,已狠不下心了,不由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百感齐集,三年来,这么多遭遇,这么多话,突然间应怎么说呢!
铁守容喘了半天,她脸上带着三年从未有的光彩,那双黑白分明双瞳,注定着眼前的叶砚霜,一任自己那只平日连碰都不容别人碰的手,在他的手中握住,她感到极度的欣喜,满足!因为她想要看的已经看到了,就是马上死了,又有什么值得遗憾呢!
忽然又有一种极相反的念头在她胸中闪过,她不能就如此死了,因为他来了,所以她更应该要活下去!但是!她知道那赤臂尼的“红霓羔”尚未发作,一旦发作起来,那就离死不远了!
想到此她哭了,叶砚霜此时内心更是有诉不尽的千头百绪,他又恨她,更爱她,他不明白她为什么又对自己这么好?
“她既和那马兆新订了亲,为什么又会对我如此好?……为什么又会摇头表示她的痴心?”
叶砚霜真想不透这是什么道理,本来他想问她,但当他看到她受伤至此,不由又忍不下心,想到这里,不由自主的抬起头,目光正射在她那娇柔俊俏的脸上,正有两道泪痕从她那痴情的眸子里无力的流出,尚还凝视着自己,像有无数的话要说似的,叶砚霜由她那双眸子里,已看出她受有相当的内伤,不由一阵心酸,问道:“你是怎么受伤的,是谁打的?守容!你告诉我!”
铁守容无力的摇摇头道:“以后再告诉你……”忽然她想到自己去青衣寺的动机,不由打了个冷战,心想:“叶哥哥啊!你要是知道你父亲并非病死狱中,而是死在那赤臂尼的手下时,你不知会怎么冲动呢!”但是她没有马上告诉他,生怕他一听之下,马上去青衣寺,那忍大师这么大本事,叶砚霜恐怕也难逃开她的毒手。
想到这里不由叹了口气,又看了叶砚霜一眼才道:“叶哥哥!这些年……你!都到那去了?
叶砚霜也叹了口气道:“一言难尽,姑娘!以后再告诉你吧!你无论如何要把你受伤的情形告诉我,等你身体好了,再告诉你我这几年的遭遇,同时我还要问你呢!”
铁守容一听他提到自己的伤,不由心里一酸,泣然对叶砚霜道:“砚哥哥!我是中了人家的红霓掌了……已经没有救了!不过今天既能看到你,我就是……死了,也不会再后悔了……”
叶砚霜闻言大吃一惊,蓦然记得当初师父南天秃鹰,曾和自己说过这种红霓掌的威力,中人后很少能逃出活命的,曾闻数十年前有一赤臂尼,精擅此掌,要是被人打的,那可真危险了!
想到此好不忧心,不由望着守答道:“姑娘!你先别难受,人定胜天,也许并没到了绝望的时候,你可知这种伤有法救没有?”
铁守容在枕上苦笑了一下,微微摇头道:“据说在庐山某处,有一种叫银珠的东西可治这种伤,但……是这银珠,仅听闻,谁也没见过,也只不过是扑风捉影之谈谈罢了……”
叶砚霜闻言,不由喜形于色,马上道:“既然有此一说,也许真有这银珠,姑娘放心!我明天一早就到庐山去试试看,至多半月就可回来,你千万可别走!等着我!”
铁守容忽然苦笑的摇摇头,伸出手拉住了叶砚霜的膀子道:“好哥哥!你千万……要听我的话,不要跑这么远,白跑……没有用的!”
铁守容翻身坐起,全身战瑟不已,叶砚霜见状大吃一惊,忙用手把他扶着坐好,皱眉道:“妹妹还是尽量少动……”却不知那守容已把脸枕在了他的肩上,以一双泪眼凝视着他那英俊的面颊,她想到她也许不久就会死了,眼前自己既是朝暮相思的心上人来了,又何必再矜持那种虚伪的感情,不如让它随心的发泄了吧!
“反正这是昙花一现,生命火花最后的一霎那……”想到这里,她不由一手攀在叶砚霜的颈项,把一半娇柔无力的上身,全部依在了叶砚霜的怀中。
叶砚霜此时内心跳动不已,尽管是他内心已爱守容万分,恨不能为她牺牲一切,只要能使她的伤好转……
虽然他已和李雁红有了那么深的感情,而且尚有口头上婚约,这么作是极不对的,但是又有什么力量,能使他克制着自己,对曾经一度让他爱欲性命的守容不有所怀念呢!
何况他爱铁守容本在爱李雁红之先,而后来有所改变,只是误解了守容的不忠,才会改对雁红亲近的,当然他对雁红的感情也是真的!如今,在这深沉的静夜里,小室凄灯,面对着自己往昔的爱人,眼见她病入膏盲,更加以对自己是那么亲热,那一颗本欲封锁的石心,就在这一霎那完全腐化了,他用手轻搂着那柔似无骨的上身,脑中浮起了无限的思潮。
“我不要做圣人……天啊!我叶砚霜这一生……”
“雁红啊!你原谅我吧!虽然你的心里也许并不是如我爱你那么般的在爱着我……但我仍应该对得起我曾经给了的那份感情……那旅舍的一夜……”
想到这他不由机玲玲的打了个寒战,才一咬牙,想狠着心把她推开自己怀抱,但当他低下头,触擦着她那黄秀的云发,看见她那为泪水打湿了的长美睫毛,他的心又碎了!
他现在真开始怀疑,铁守容也许并不喜欢那马兆新,仍是爱着自己的。
“世界上什么事都可装假的,但是唯有一份真挚的爱情,是不容许有一丝伪装的……”
要辨别他的目光里,可一窥无遗……
眼前这守容的目光里,所表现的情焰是那么明媚、真挚……唯有纯真的爱和明洁的心相配合的结果,才能产生出如此动人的目光,那是再真不过的了!于是这位多情的砚霜才硬起来的心,不由又软下去了,他轻轻用手托起了她那微微发烫的脸来。
铁守容微微闭着眼,呼吸显得很急促,她已意料到这举动的用意,但是她怕!可是她仍是羞的期待着。
就在这时有两片微微湿热的嘴唇吻在了她的唇上……
窗外的夜风轻轻的吹着,远处的更楼上一连敲了四下,正是深夜的时候了。
于是这一对曾经几度波折、离误、困惑的年青人,才彼此坦诚,真实的首次表现出了他们的爱。
我多么爱听那午夜的钟声啊!
当它穿过宁溢由遥远飘来。
我俩战瑟的相拥着,打开了心扉。
让它进来!在那里回旋。
当我第一次听到这午夜钟声的叹息。
你用火热的双唇,递给我了一个完整的爱。
让心和心交流,让心和心韵交流……
良久叶砚霜火热的唇,离开了她那微微嗡动的樱口。他是那么的迷醉,同时也是那么的懊丧着,忽然他触目在自己肋下的剑鞘上,不由打了个寒噤,就像一盆凉水从头上浇下,不由惨然的一笑,对守容道:“容妹!我还有一件东西忘了带给你……”
铁守容仰脸微笑着,那像桃花一样娇红的脸,鬓角微微润汗,前胸频频的起伏着,叶砚霜本想羞辱她的话,在她那纯美的微笑里,开始熔化了,她仍喘着笑道:“叶哥哥!我只要你的人,并不要的赠物……”
叶砚霜心中暗暗叫了声:“守容啊!你可知我要给你的是什么东西啊,假使我拿出来,你的脸往何处放?……”当时只苦笑了一下道:“你误会了!这东西本来就是你的,不过现在还是不给你好!等你伤好了以后,我再给你!不过……”
铁守容听这些话,真是莫名其妙,不由皱着蛾眉吟道:“不过什……么呢?”
叶砚霜摇了摇头,勉强微微笑道:“没什么!”可是他的内心正要说的话是:“不过当你拿到那把剑时,我已不在你的身边了!”
“为了你的尊颜!为了我爱你!我只有这么作……”他这么想着:“我本是一可怜孤独的人,上天叫我存在的意义,只是给我痛苦,给我残缺的感情,我所交往的人,她们都会因为爱我,而得到极大的痛苦,而我忠纯的内心啊……上天明鉴着我!我何曾存着一丝一毫的心去玩弄你们啊……”
“快乐、幸福、希望、以及微笑……这些一度我曾获得的甜蜜啊……都像是天空的浮云,它们飘着!我想抓住它们,可是它们都被狂风所逐退了……其它的也都变成了雨,洒在大地之上,那不是云啊、雨啊!是巫山上的断肠相思泪!……它们也因为我给它们的痛苦,而感激的流下泪来了……”
“只是泪!我能带给别人的只是泪,春蚕至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穷期,……看生命之火已快熄了!”
“但是天啊!我还是年青人啊!我怎么活下去呢!”
“唯一的生路,我还是走吧!不要贪恋着一时的温馨,却让涓涓的泪水,迷失了我光明的眸子,我本是随着失望孤独而来,那么走时又怎能忘记了我这伙伴呢!”
这些无数的思潮在他脑中起伏着,他就像一头暴风雨中的雄鸡,那么收颈缩翎,战瑟着,憧憬着未来,他是那么的迷蒙,不知所从!
有一个结论在他的脑子里闪着:“我决以最大的能力,甚至于牺牲我的生命,也要把守容的病治好了,明天我就去庐山为她求药,能把她治好了,我就留下那把剑,自己走吧!……”
于是叶砚霜想到这里,就苦笑着对守容道:“容妹妹!你的伤到底是谁打的?……怎么会如此重?这人又如何对你下如此毒手?据我看竟比那南荒双怪中鬼见愁乔平的黑羔掌还要厉害得多呢!”
铁守容蓦然一惊问道:“怎么你也知道……乔……平这人呢?”
此言一出,但见叶砚霜两道剑眉一竖,两眸子内闪出怕人的光,恨声道:“我岂止知道他!……乔平如再见我之时,也就是他寿终正寝之日……”铁守容由他的目光里,看出了这年青人的超然毅力,不由为他耽起心来,心想那乔平是何等功力,叶砚霜恐怕不是他对手了。
一别数载,她不知叶砚霜竟会有了这么大的精进,她的脑中,叶砚霜依旧仍是像从前一样的,不由对叶砚霜关心道:“叶……哥……哥,那乔平我也认识,并且还中过他的黑羔掌,功力却是不凡……要……不是一尘子师伯救我,那一……次恐难免……就要受伤了!”
叶砚霜睁大了眼惊道:“什么?你居然也中过他的黑羔掌?我会被他一掌,差一点把命送掉……”言至此不由冷笑了一声道:“如此说来,我就更不能饶他了!”
铁守容见状正想劝劝他,但又怕损及了他的自尊,本心想说等自己伤好了,再同他一起去找那乔平报仇,暗忖着自己如今功力,和那乔平也差不了多少,再加上叶砚霜万无败理,但是转念一想,自己生命已危在旦夕了,那还会能作此打算,不由暗自神伤,好不为叶砚霜担心。
叶砚霜见状,想已窥出铁守容对自己如今武功尚不知道,不由微微笑道:“我知你如今不放心,但我可告诉你,我已不是以往的叶砚霜了,这变化就连我自己也想不通,那乔平再见我之时,我可预告他的命运,是死路一条!”
铁守容闻言又惊又喜,不由引目对叶砚霜仔细看去,这一注视果见其那双瞳子里神光外射,双太阳穴微征凸出,分明是内力已臻极点的现象,再见到他那顶蛛丝小帽及腰上的白色象牙短笛,意料到他定有一番奇遇,正想好好问问他,并且也就便把自己别后三年的事,也告诉他一番,就在这时她忽觉全身猛然一寒,跟着连打了两个寒战,全身一阵战抖,不由抖声道:“不……不好……了!”
叶砚霜见状大惊,正不知如何处置,忽见她翻了个身,满脸青紫,忽见她两手张开,叶砚霜泪如泉涌的扑在她怀里,吻着她的脸道:“容妹妹!你……这是怎么了!我马上用本身红蚕罡气把你周身穴道打通,再以“三元开神”与你推拿一翻,你能忍耐几天……我也好去为你寻药……
但守容的双腕紧紧的抱着他的颈项,口中含糊的道:“不要……离……开……我,叶哥哥!我……求……求你!我不要药!只要你!”
叶砚霜正在痛心欲裂之际,忽觉守容在自己怀中连连抖动,口中哼吟道:“痒……死我了……”话尚未完,竟再也忍不住,格格的娇笑了起来。
叶砚霜不由莫名其妙,起先尚以为她伤已好了,竟会笑了,尚陪她笑了几声,谁知再一注目,见她秀目中泪痕如涌泉似的连连而出,双手竟放开了叶砚霜,一齐抚抓着前胸,一用劲,竟把那件湘绸的睡袄给抓破了,露出了贴身的小衣……仍自狂笑着。
在这静夜里声音异常响亮,守容想是也念到此,竟然翻身把口对着棉被,这一阵笑笑得差一点喘不过气来,但她仍伸出一只手,拉着叶砚霜不放。
叶砚霜忽然大悟,吓得面无人色,心想这现象不就是那红霓功发作了么?
这种情形如果不能迅与制止,起码要笑一个对时,如此功力强者,三天再发一次,如此三次,任你铁一般的汉子,也会被笑的吃不住劲,七孔流血而亡!
叶砚霜想到此,不由机伶伶打了个冷战,一把把她抱起来,见她已满身汗湿,已笑不出声音了,一只玉手掩着樱口,变笑为泣的犹在激烈的斟着,不由得虎目中冷冷泪下,滴滴都落在守容的脸上。
时间已经不允许再有多少犹豫,守容如再不与以制止,很可能就会在这笑声里闭过气去。
于是这位多情的一世奇侠,再没有什么顾虑了,他伏在她耳边泣道:“容妹妹!你忍一忍吧?我是不得已这么作……”但见他骈二指在她颈上“咽喉穴”上一戳,铁守容双目一翻,就静止不动了!
但她那柔弱的玉体,仍是不停的抖着,由此可见她的痛苦了!
叶砚霜见状像疯狂似的扑在她的身上,泣道:“容妹妹!可怜的守容!你要活下去……你不能弃我而去啊……”他仰天泣道:“上天赐这姑娘一条活命吧……让她十天以内千万不要伤情恶化,我……定连夜的赶去庐山……”他又回吻在她的颊上,泪下如雨道:“要是……找不到药……容妹妹我陪你一起去吧……反正我这一生已是多余的了……”
铁守容心中虽能听到叶砚霜的话,但她已经气若游丝了,何况尚被点了大穴,虽如此她是多么欣慰啊,由是她颤动的更厉害了。
叶砚霜突然像疯狂似的,把她全身衣服脱下了,他此时已顾不得什么叫廉耻了,他只知唯有这么作,或能救她一命!
这位一世奇侠对天吸了一口长气,略闭了一会眼,运出了“会元宝录中”的太阳神功,霋时之间,双掌赤红似火,炙肤如焚。
这种功力,他尚是首次使用,每用一次要消耗自己很大的功力,叶砚霜低下头,凝目在她那羊脂似的玉肤上,他简直不敢再有别念。
只见他运掌如飞,霎时之间已把她周身三十六处穴道一一揉遍,每一出掌,那守容都一阵吟动,这种功夫使运功及受功之人,都有极大的痛苦,最后那叶砚霜已全身汗透,约莫再有半个时辰,铁守容的穴道已解开了。
叶砚需靠在状边,喘成一片,凄灯之下,但见铁守容已睡着了,叶砚霜不敢再触在她的身上,他流着泪,拳着累得发抖的手,替她把衣服穿好,预料到自己把所有的功力都运出了,也许她能有几天平安的日子可过,剩下的时间,自己可不能再耽误了。
想到这里,他跳下床,在桌上找到笔砚,抽出一张纸运笔写了一行字:
“容妹妹!你等着我,我会很快的回来的,不管成不成功,我一定会回来,因为命是我们两人的,容妹妹!千万要等着我……”
他把这纸条塞在了她的枕下,把门打开,窜身而出,像是轻车熟路似的,几个转弯,已来至一间小房边,也不叫门,暗运神功,一捏动那门轴,但听“叭!”一声,那门轴竟活活地被他给断了。
室中人抖动的叫:“谁?”却见人影一闪,眼前黑影站定,这黑影用着悲泣的嗓音道:“小二哥!别怕,是我!”
这店小二已被吓得说不出话来,闻声再仔细一看,心说:“我的奶奶!又是这位爷!”不由下意识的用手摸着下巴,生怕又被这人给捏下了,那味儿可真不好受,但他天胆也不敢再叫,只好披衣下床抖声道:“大侠……你有什么事……怎么总是半夜来……”
叶砚霜一把握住这店小二的一只右膀,黑夜里这小二磁牙咧嘴唷唷连声,那只手都麻了,连唷道:“大爷!有话好说,别使劲……”叶砚霜拉着他就走,小二衣服还没穿好,一面提着长裤子,一面跑着跟上步子,心想:“这算是什么事!半夜三更的……”须臾已到了守容房中。
这店小二一进去,见铁字容脸色青紫,全身汗透,吓得叫了声道:“她……怎么了?」
叶砚霜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下,对着这店小二纳头便拜,这小二可吓胡涂了,一面后退着,嘴里连叫道:“我的爷!你这是干什么?可折煞小人了……”
说着上前用力拉起叶砚霜立起身后道:“她……恐怕不行了……”
店小二闻言吓得打了个战,上下嘴唇一阵相碰道:“什……么?”
叶砚霜叹道……“但我要拼全力去救她一命,方才我已用功力把她全身穴脉打开,但也只能保她五天没事,五天后她一定仍会发作,发作起来狂笑不止,那种痛苦非人所能忍受,庐山离此还有千里,我再快十天才能回来……”
那小二吓得变声道:“十天你能来回庐山?神……仙也不行呀!”
叶砚霜见这小二双目,泪如雨下,心中也不由感激万分,可见世道上也有热肠人,不由急道:“我十天一定可以回来,但是这几天她恐延不了,要是我在尚可与她推拿一番,一月活命是不成问题,但是我走了……”他不由用泪眼一看那小二道:“只有你能帮她了!”
这店小二点头道:“这位姑……娘真是可怜,大爷你放心,你就不要嘱我我也会照顾她的,我马上去把钱橘皮找来,叫他守着她!”
叶砚霜苦笑道:“没有用!”说到此由腰下解下那白象牙笛道:“我求你由现在起就坐在床边,十天以内不要离开她,你要不分日夜的看着她,只要她一笑,你就用这笛子在她四肢关节上一一敲打,下手要重,别怕!这样可减少她的痛苦……”
“要这么作,也许尚可延她十天的活命,那时我回来了,你就别管了!”
店小二闻言,略一沉思,恨声道:“大爷!你放心!就是这么着,我十天来决不离此室一步……”叶砚霜不由大喜,紧握着他手,感激得热泪交流。
忽见小二一皱眉道:“我吃饭也可以在这房里吃,只是要……”
说到此脸竟一红,叶砚霜急道:“要怎么?”
那小二叹道:“要大便呢……?”
叶砚霜要在平时,闻这话早就笑了,但此时他可真笑不出了,一听这话道:“前六天她大概没什么事,一定有说有笑,后四天可就难说了,没别的,你得委曲一下,忍着点!”
这小二嘴中答应着,心里可真发愁,心想:“别的能耐,这玩意怎么忍法?”不由连连皱眉。
叶砚霜交待清楚了,忽然一瞪双目,平空一伸手,但听卡嚓!一声。那距身丈余外的八仙桌,一腿竟齐腇折断为二,吓得那店小二鬼叫一声,叶砚霜冷笑一声道:“小二哥?我们话可说在头里,要是你口是心非,不听我的话去作,我回来后,嘿嘿!你就是跑到天边,我也能把你抓回来,这桌子就是榜样?”
这店小二吓得脸一阵白,连叫道:“大……爷……你放心!我一定……照照照办!”
叶砚霜见状又推下脸,和颜悦色道:“小二哥!我知你不会的!你放心!如果你真能这么作,我要把她救活了,我定不会忘记你的,那时侯我买下一家大店送你,你就不是小二了,马上就是大老板一个!”
这店小二闻言真个是又喜又怕,不过一想到真要是作了大老板,那滋味可真美……想到此连害怕也忘了,张大了嘴道:“真的?”
叶砚霜道:“丈夫一言,如皂染白绝无反悔!小二哥!你好好的照顾着她,我走了!”只见他又走到铁守容床前,满脸凄楚的又看了她一眼,小声道:“容妹妹等我……”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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