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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白-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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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中玄峥曾说过的话一字不落的出现在了羽白的耳畔,不,她还是不能相信,玄峥会亲手将颜清的元神打散。纵然,他的修为似乎高过了颜清。

况且,他已经饮了颜清的心头血……

“既是元神已散,您又为何……”为何要我们寻出那祥瑞的来处。

“你们的任务是巡查出现过祥瑞的地方,并且设法找到那修为实体化所幻化出的东西……”冰非的话一出口,几人心中都是一愣。

他为何那么确信这世上真的有那种东西?

若只是他的一厢猜测,那么岂不是苦了他们这些跑腿的?

似乎看穿了几人的想法,冰非淡淡一笑,说:“若得一朝九灵现,且是故人归来时。有人告诉我,也许是故人炫87book。сοм*书*网,真的会归来了。”

冰非的目光悠悠看向远方,带着深深的期盼。

“我不知这九灵是什么,可若那故人是她,那么这九灵便一定同那五次祥瑞有关。”转过身看着羽白四人,冰非斩钉截铁的说。

羽白没办法想象,一个元神九成九被打散的人,如何可能‘归来’?

可是看冰非长老的神情,又分明是坚信着颜清还有可能在世或者……在不久的将来重现人间?

羽白突然间更冷了。

“若是天狐归来,那么意味着什么呢……”颇有些小心翼翼的,金焕似乎察觉到了羽白所想,开口问道。

“自然是杀上昆仑山,为我狐族儿女报仇雪恨!”茂平有些激动的说。

一阵沉默。

没有看到冰非那责备的一眼,羽白望着房梁。

果然……

沐风说的从来都没错,所谓和平,不过就是两次战争之间的休息时间。

梦中的颜清是何等的逍遥自在,梦中的玄峥是何等的霸气磅礴。为何会落到最终那般境地?看着茂平,羽白的目光有些变冷。

无妨,任务随便应付一下便了事好了,反正自己也不是第一次被人笑话。

本族的都不怕了,更何况那些同自己毫不相干五六七八?

羽白伸了个懒腰,已经在心中拿定了主意。

就在这时,泠枫开口了:

“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何交给我们来做?”

他们的修为甚至不及族中老一辈的人,虽说大部分老一辈的都已经四处云游或者独自归隐,可是只要想召回还是有很多办法的,为何偏偏选上四个分明‘乳臭未干’的小辈?

看着夕墨,泠枫知道他也想到了这一点。

“为什么?”冰非笑了,笑得很是无奈。

“因为有人告诉我,惟有你们才能……聚齐九灵。”

四人一震。

每个人都看见了冰非等三个长老眼中的认真。

彼此对视一眼,四人很默契的沉默了。

“好了,还有什么问题吗?”榕悦上前问到。

四人摇头。

“那便回去好生歇着吧,然后早些择日启程。”温柔的笑了笑,榕悦很体贴地说。

“是。晚辈告辞。”

整齐的施礼,四人转身向门口走去。

就在为首的夕墨快要跨出房门的时候,泠茂平那冰冷的声音响起:

“羽飞扬,到现在还以假面示人,可是太过大胆了?”

第二十九章

出生一千年来,羽白还是第一次感到这么的不自在。浑身僵硬的转过身,看着泠茂平,羽白干笑着说:“飞扬不明白。”

不是害怕自己的脸被这几个活了好几万岁却还装嫩的长老们看见,而是……余光中瞄到了面色不善的泠枫和饶有兴致的夕墨外加上那个神色颇为凝重的金焕,羽白感到了一阵一阵的头大。

还未来得及羽白多作思索,只见茂平一抬手,掌气猛烈的向自己劈来!

被那凌厉的气息迫得闭上了眼睛,羽白几乎听到了来自脸上的碎裂的声音。束发的锦缎断开,满头的黑丝被掌风吹得纷纷扬起,毫无乖巧柔顺可言。

不知过了多久,这静室内的风缓缓散去,羽白依旧闭着眼睛,破天荒的不敢睁眼。

沉默碎了一地。

“睁……开眼睛”夕冰非的声音带着难以名状的颤抖,说道。

心中疑惑着他的态度,羽白缓缓睁开了眼睛。

明亮却又幽深,那漆黑的双瞳可以轻易得将人带进一个会迷失了自我的境地。

若说泠枫与夕墨的脸上是不敢相信的震惊之色,那么夕泠温三个长老的脸上,绝对不仅仅是震惊就可以形容得了的。

似乎被施了什么厉害的定身术,那三人连动都不敢动一下,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羽白的脸,仿佛羽白只是一个幻境,只要稍稍动弹这幻境就会消失了一般。

而下一刻的场景,更足以让羽白惊得发不出一丝声响!

只见夕冰非缓缓跪下,脸上带着绝望的狂喜,说道:“主公……您……终于回来了?”

主公?羽白脑袋猛地嗡嗡响,好像几百口大钟在齐鸣,他说的主公,莫不是……颜清?

转过头,看着墙上丹青中那风华绝代的背影,羽白说不清心中汹涌翻滚的是怎样的情绪。

稳了稳心神,羽白咧嘴一笑,道:“长老,你这样叫飞扬如何受得起?”

一时间,凝重的气氛被羽白略显流气的话语冲击的无影无踪!夕冰非震惊的抬头,然后以难以置信的速度一个闪身出现在羽白的面前,伸出右手击向了羽白的额头!

金焕下意识的上前,却被夕墨伸手拦住。

“长老在探飞扬的元神。”难得一见的严肃,夕墨头一次说话时不带着迷人的笑容。

于是房内的其他人,就那样看着羽白和夕冰非。冰非宽大的掌覆在羽白的额头上,努力的辨别着什么。直到冰非眼中的神色由狂喜变到迷惑再由迷惑变成了一片死寂的绝望,最后,冰非好像是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没来由的,夕墨三人松了一口气。

“是主公吗?”榕悦上前问道。

睁开眼睛,冰非的眼中,已然是初见时的平和。

摇摇头,冰非苦笑着说:“不是……她。”不难听出,这声否认说的有多么的艰难。

“那飞扬……”榕悦神色复杂的瞥了眼羽白,问道。

“稍有灵性的的三尾狐狸罢了。”自嘲的说着,冰非目含深意的看着羽白,道:“你是族长家的那个孩子吧?”

这话在夕墨和泠枫听起来莫名其妙,可羽白和金焕却瞬间听出了冰非长老的意思。

探过元神,就不可能不知道她是男是女,族长家的那个孩子……自然就是‘远近驰名’的羽白了。

尴尬的点点头,羽白回答:“正是晚辈。”

作揖施礼,不经意处都是流畅的男儿爽朗,夕冰非笑道:“真是让爹娘操心的孩子。”见羽白被他瞬间转变的态度弄的愣愣的模样,夕冰非挥挥手,道:“罢了罢了,你们退下吧。”

话音落下,冰非的目光便不再落在羽白身上,而是重新看向了那片葡萄藤,思绪似乎已经飘到了很远的地方。

走在最后的羽白刚踏出小院,就看见在自己面前站定的三人。

“羽飞扬!”泠枫咬牙切齿的低吼。

灿烂的阳光下,更显得羽白肤如盈玉,毫无瑕疵。深吸了一口气,泠枫移开了目光。

状似无奈的摊了摊手,羽白说:“我也是为了你们好,若是我以这男女莫辨的面目示人,你们岂不是都要被我比至谷底?我这人素来宽厚,向来是不愿做毁人姻缘之事的。”说罢,羽白还特意向泠枫和夕墨眨眨眼睛。

胸有成竹、理直气壮……厚颜无耻!

这是在金夕泠三人脑中出现的词汇。

虚空一抓,羽白的那柄水墨扇出现在手中,‘唰’的一声甩开,羽白将扇子摇得很是风度翩翩。

“怎么不说话?难道飞扬说错了?”眼角微翘,无尽的魅惑再难掩饰,羽白也不掩饰,就任其弥漫尽四人周身。

看着如此的羽白,泠枫脸色由白到青,由青到紫。闭上眼睛,最终摆出了泠枫自以为最冷的面容,冷哼了一声荒唐,然后转身离开。

看着泠枫的背影,金焕眼中有难掩的戏谑式的悲悯。

泠枫,泠枫,你那怒气似乎一丝都未掩盖得住,如此盛怒,究竟是为了什么?

摇了摇头,金焕将目光投向了剩下的这个人——夕墨。

“咳……”好像要打破沉默,夕墨开口,说道:“飞扬还真是无时无刻不带着惊艳啊。”艳字上下了重重的重音,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哦?夕少过奖。”羽白‘谦虚’说道。

“说实话,飞扬这面容还当真是……倾国倾城。”夕墨走进了几步,目光在羽白身上来回扫视,那目光,不可谓不放肆,这种目光从他夕大少爷眼中射出,若是被旁人看见,必会让他们惊掉了下巴。

羽白自然是明白他此举的用意的,于是朗笑着上前,说道:“夕少可是因为这孽世的脸怀疑起飞扬了?”见夕墨仍笑得平静,羽白说:“无妨,不如你同我回房,夕少亲自验明正身如何?”说着,羽白纤手还轻抚上了夕墨的胸口,神色暧昧地说:“若是夕少不顾虑世俗偏见,我定随了夕少,不要那浑身铜臭的金不换了。”

这不大不小的声音轻而易举的僵了两人。

勉强勾起嘴角,夕墨的笑容显得有些虚弱。

“飞扬哪里的话,为兄怎么可能怀疑飞扬什么。咳……在下忽然想起族中尚有事务需要打理,且先告辞了。”话落瞬间,夕墨便消失不见。

羽白和金焕彼此对视,紧接着,捧腹大笑。那笑声是真正的肆意飞扬,回荡在后山断崖处,经久不散。

大笑过后,金焕正了正神色,说道:“如今他们该不会怀疑什么吧?”

那么一出唱做俱佳的表演,再加上羽白那已然融入骨子中的男儿般的爽朗,让人想不相信都难。

“泠枫不会,但是夕墨……”羽白轻蹙眉头,道:“无法确定。”半晌,羽白又喃喃道:“幸亏他没有真的跟我‘验明正身’。”

“怎么?”金焕问道:“难不成那一掌把你身上的术也破了?”羽白做事向来周全,若是假扮男子便会施术使之浑身上下都同男人无异,这也是为何羽白能扮成男子这么久而不被发现的原因。

“非也。”羽白摇头,道:“今日突发奇想没有用法术。”

“没用法术?”

“对,今日我学了人间女子……用了裹胸布……”脸上爬上些红霞,羽白不太自然的说。

“你……”金焕无语,别过头,费力稳下呼吸,半晌,轻佻说道:

“我说你真是身材也不该这样不堪……”

磨牙的声音。

“金不换,我明日就叫沐风把你那些宝贝都丢到大街上去!”

那四人的声音逐渐消失远去,半倚在窗边的冰非眼中也不复清明,迷茫抑痛之色……尽显。

“夕家小四儿,这种修炼方法,你不想要命了对吧?”

“夕家小四儿,修炼可要不得你这样急功近利,你没听过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句话?”

“夕家小四儿,你那名字甚是拗口,以后我就唤你冰非,顺便也警醒着你点儿。”

“冰非,这外面的世界如此多彩,你竟然毫不向往?启云泽呆久了也真是无趣,难以想象你居然想在这儿耗上一辈子。”

“冰非,想没想过跟我出去闯闯?我带你见见我两个结拜义兄,他们可都是响当当的人物。你笑什么?我说的都是真的。”

“夕小四儿,我明日便启程了,你喜欢在这儿争什么‘本来属于你的一切’便争吧,你自己选的路,我妨碍不得。这个给你,若有朝一日你倦了,便认我做老大,我带你风风光光的闯遍江湖,如何?”

“莫怕,我可曾丢下你们不管过?这怪兽甚是有趣,我且瞧瞧它究竟有什么能耐。怎么?信不过老大我?”

胸腔中有什么东西似乎要奔波而出,冰非脸色惨白。

“大哥……”榕悦和茂平上前,关切的问道。

“她说过,不会丢下我们……”

嘶哑的声音破碎的溢出,带着幽寒彻骨的绝望。

“那般相像,为何……竟不是她?”

近乎咆哮般的怒吼,强大的气流在整个房间乱窜。

“哗……”墙上那画卷应声坠落,显出了那被掩盖在底下的一幅小像。

绝世姿容、倾城无双……

那人……竟然与羽白,生的一模一样!

第三十章

披散着头发,羽白肆无忌惮的同金焕一起走回了夕氏的主宅。这一路的‘风景’,不用猜也能想到。

“十三对撞到一起的,二十八个洒了水掉了东西的,五十二个左脚踩了右脚,三十六个右脚踩了左脚。”走到了羽白的房间,金焕把金玉算盘别回腰间,一本正经的说。

“泠枫和夕墨不是冷静的很吗?你最初见我容貌时也没这般大惊小怪,怎么如今修仙的都不修定力?我那日比赛显了原貌就是为了防着有朝一日被拆穿,也好给他们个心理准备。”颇有些苦恼的绕着自己的头发,羽白翻着眼睛,说。

“他们还真冷静,都离开的那么迅速。”金焕好笑的说。若那时自己的呆若木鸡被羽白认定为不大惊小怪,那么今日自然可以将两人的落荒而逃解释为冷静有定力。

“还好没被拆穿……”回想着刚刚的状况,羽白喃喃说道。

“怎么?顶着这张脸你还想扮男人不成?”惊讶的问话,金焕的声音微微提高。

“不然呢?”羽白反问:“让启云泽的雌性把我扒了?”想起她们那深情的目光羽白就想赶快定制几件棉衣。若知道自己是女子……羽白还没有成熟镇定到能应付群殴的程度。

“那你还是易回去吧。”金焕沉着脸,道:“若你依旧这个性情再加上这张脸……”

“怎样?”

“你被扒的可能性更大。”隔了半晌,金焕又追加一句:“不论男女。”

那天,启云泽沸腾了。原因无它,就是因为羽白刚刚的那张脸。

“看见没?羽飞扬爱上易容了,他不会真是个断袖吧,不然怎么总把自己弄成那模样?”

“你小声点儿说,幸亏宅子里没有外族女人,不然一定赏你几个耳刮子!”

“我说话还不让了?他羽飞扬一个爷们儿,做什么三天两头弄出个女人脸?”

“嘿嘿,有本事你也弄成女人脸还让别人疯狂啊?别到时候人家以为你是几个五千岁孩子的娘了。”

“不过,若真有人有那般容貌,我才不会管他是男是女,弄到手才是正经的。”

“龌龊!真是丢了我族的脸!”

“哼,你敢说你不是这么想的?”

“反正我不要羽飞扬那般猥琐的。”

“……也对。”

很大声地窃窃私语,一波又一波的传进金焕的耳朵里,让他哭笑不得。这性子,这容貌……当真……哎……

断袖?飞速掠过众人的夕墨挑了挑眉毛,一脸高深莫测的笑容。

当天,夕墨已经同几位族长商定好了最终的比试的时间,为了给泠枫足够的时间养伤,决赛的时间就定在了三天后,比赛过后,四人即刻启程。

当夜,夕墨把羽泠金三人叫来自己的竹林里的小屋,说是要秉烛夜谈。

此刻已经用术法将自己变为男儿身却又保持着原貌的羽白懒洋洋的靠在门框上,半眯着眼睛,好像在闭目养神。

夕墨笑着在和金焕客套着,不是扫一眼泠枫和羽白。

泠枫脸上的线条紧绷,冰冷的面容下还透着那么一点杀气,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说着话的夕墨,看也不看门那个方向一眼。

“泠弟,你要是再这般看着为兄,可莫怪为兄多心了。”故作担忧的看着泠枫,夕墨笑道。

“噗——”羽白一个没忍住,然后转过身去笑。

若不是泠枫脸上太冷让她不太敢拔老虎胡子,羽白一定会问他是不是真瞧上夕墨了。

一记眼刀飞向夕墨,被夕墨用微笑挡掉,然后毫不在意的瓦解泠枫在众人心目中建立起来的冷静公正严肃正直的形象,淡淡道:“你也知道最近断袖这词儿传的猛,枫,要严于律己啊,为兄还想要娶个小娘子搬进这竹屋呢。”

面对夕墨的调笑两千多年,泠枫如今已能比较淡然的面对,喝了口茶,泠枫开口道:“还好,今日这茶里没有媚药。”

夕墨笑着的脸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

“媚药?”金焕一挑眉毛,转而对羽白说:“看来夕少同你的经历还真是出奇的相像呢。”

如果不是对那种情景太过熟悉,任何人都不会从一句‘媚药’上明白泠枫的意思。但是偏偏,金焕和羽白早已太过明了。

当年混在白羽阁时,白金两大少爷不可以说不是四里八乡妖精界媒婆花名册上的黄金二百五……不,是黄金王老五。可奈何那两人天天形影不离,若不是带足了宝贝银两上门买酒的姑娘,两人定瞧都不会瞧上一眼。金焕也就罢了,那一身的铜臭定不利于修行,但是羽白就不同了,那一身朗然的气质,不知迷煞了多少姑娘。(羽白满眼都是宝贝,就不铜臭了?那是风雅!看来你没看见她花园后成堆的铜钱小山……)这种情况,自然是愁苦了那些爱慕着羽飞扬的女子。

于是不知从何时起,带着精致点心果子上门的女子逐渐多了起来,都嗲声嗲气的要羽白尝尝她们的厨艺。羽白倒也开心有免费的吃食,自是一点都没有放过,全都吃了。吃完以后便叫柳沐风开门送那些迷惑又失望的女子们离开。

她们当然迷惑,因为那点心里不知被下了多少劲儿头十足的春药,可在羽白身上却似乎全部失效。

难不成是羽公子修为太高,不受药性左右吗?姑娘们更加兴奋,然后搜罗更猛烈的媚药。

可到了羽白肚子里,偏偏都如同石沉大海,羽白连汗都没多流一滴。

那些年据不完全统计,当地人均消费消耗在‘药品’上的数目高得惊人。

若说这‘统计’是由谁统计出来的,稍加思索便会了然。

“飞扬,那些春药当真对你身体好无损耗?”

“当然,你忘了我族修习的是什么了,这天下大多数媚药还是我族传出去的。”

“如此甚好,那我明日便再弄些厉害的,买她们一锭金子一包如何?”

“价钱你决定,你知道分我六成利润就好。”

“没问题。”

柳沐风躲在一旁,无声的流泪。

两人对望,从记忆里回神,然后脸上带着一模一样的窃笑,看着夕墨道:

“呦~媚~药~呀!”

那眼里泛着的精光,嘴角咧着的奸笑,已堪称经典。

“咳!”重重的咳嗽一声,泠枫的冷脸灭了二人的笑容。

“为何飞扬你们对媚药这词如此敏感?”故作不解的看着两人,这时羽白才发现,夕墨漆黑的瞳深邃的看不见底,哪怕,明知道此刻他心情轻松,只是在说笑。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了飞扬。”好笑的看了看羽白,金焕说:“这几百年,飞扬可没少吞各式的媚药。”

话说一半留一半,这是商人和算命先生惯用的手段,如今用到了羽白身上,尤其显得暧昧。

媚药,除了特殊时刻用来勾引良家妇女(或良家男),大部分都是用来给房事增添激情乐趣的,这一点大凡正常的人都知道。而对于男人……媚药可就敏感了,在大多数人心里,除了夜晚爬人家闺秀或碧玉床的采花贼,大概也只有一种能人会常常用媚药,那就是——“激动”不起来的男人。

来回看了看羽白颇有些瘦小的小身板,房中的人大概也领得了金焕的意思,夕墨很有深意的点了点头,道:“飞扬,注意身体。”

“荒唐!”

一声厉喝让屋内安静了下来,夕墨不由自主地看着泠枫,却发现他正脸色铁青的喝着茶。回忆着刚刚那声音的音色,夕墨有些诧异的将目光投向了此刻已从门框上站直,一脸严肃地看着自己和金焕的羽飞扬身上。

拂袖,羽白因为气恼而使脸庞带上些红晕,泠枫不着痕迹的别过脸,不去看她。

只见羽白义愤填膺的说:“真是荒唐,我羽飞扬岂是是那种人?”

见羽白这气恼不似作假,倒让夕墨有些惊讶。这羽飞扬向来不理会世俗言论,这几日自己已经看得清楚,便是别人在他耳边说羽飞扬此人有龙阳之好他也只是用他那双媚人的眼睛把别人瞅的发慌然后大笑着离开,就像那日对待温瞳一样。今日这玩笑甚是清淡,何以让他如此面红耳赤?

同夕墨反映不同,泠枫破天荒地点了点头,暗想这羽飞扬终于正经了些,可谁料——

“我羽飞扬还需要用那些个东西兴奋起来吗?真是太荒唐了!”

“噗——”

上好的普洱,全都溅到了泠枫的衣襟上。

“羽!飞!扬!”可怜受着全族最正统教育的泠枫,居然一次又一次的见识到这世道□的本质。夕墨轻咳一声,掩去了笑意,正色道:“好了,该进入正题了。”

再继续让那‘白金’组合说下去,今夜泠枫大抵就要被呕死了。

见夕墨变了神色,三人不由自主地严肃了起来,并且安静的看着夕墨。

今天白天那三个长老所说所讲所表现的,确实有太多的地方让人不明白。比如——

“他们要我们找的,究竟是什么?”

微微皱着眉,羽白努力不去想今日那个夕冰非最后那一跪带给自己诡异感,开口问。

“如果长老推测的没有错,我们要找的,大概是颜清部分修为真气的实体。”

“所以你说的跟冰非长老说的一样,用词明确,但是我听不懂。”羽白一摊手,坦诚地说。

了解的笑了笑,夕墨说:“夕长老似乎认为……当年颜清的修为和真气都聚集到了一起……并且形成了一个实物。”

“不太可能”泠枫皱眉,道:“真气也就算了,修为这种无实无体之物,怎可能汇聚?况且……”

“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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