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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白-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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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人品……
看着夕墨,面前的三人一同在心底说到。
“飞扬也无需太过介怀,若为兄不做出些牺牲,你也瞧见了,她们是不肯信的。”
羽白无语……
一个人的脸皮居然能厚到什么程度,她算见识到了。
“飞扬总不会想要在下帮她们剥了你的衣服来证明吧?”说着,夕墨眼中带着明显的不怀好意,向下看去,接着更加令人崩溃的开口,道:“飞扬就不怕她们看了,更狼哭鬼号得要嫁你了?”
羽白听不下去了……
究竟是谁说她和金焕猥琐的……他们根本,就没见过大巫啊……
“飞扬还是不要如此了,反正你我两人都是男子,也不算你占了在下的便宜。”
“啊啊啊!夕墨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修行尚浅的某人终于发飚了,巨大的火球一个又一个的冲着夕墨飚去!
轻而易举的躲开,夕墨还轻松的看着那些火球以极大的气势将厅内家具化为飞灰。
“原来羽族竟是如此富足,红木家具都可用来当靶练习。”
简单的一句话,又将羽白硬生生地定在了原地。
一秒后……
“金不换快走……一会儿娘亲一准宰了我跟母鸡一起炖汤了!”
说完,便疯了一样冲出羽家祖宅。
在四人御气飞行了不足百米时,只听见那足以令人心惊的声音怒吼!
“不肖子,有本事再也不要出现在老娘面前!!!!”
可怜飞扬,被人陷害的,有家也归不得了。
瞧着逐渐远去的四人身影,回想着八九两大公子的眼神,羽白娘老泪纵横。
如今她已经不盼羽白魅惑天下苍生了,她哪怕能寻得一个木族的郎君嫁了,这也算是可以瞑目了。
羽白娘试了试眼角,转身回房了。
市镇,白羽阁。
掌柜的一手支脸,胳膊支在柜台上,双目微合,似是在闭目养神。
乌黑的头发如水一般流淌而下,随意的落在肩上,后背上……微微敞开的胸口上,随意而……性感。
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桌面,朱色的唇微张,嘴角浅浅的翘着,好像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墨绿色的长衫柔软且光泽淡雅,一看就价值不菲,腰间黑色的腰带垂落在地,因为过堂风而微微扬起。
大堂里的酒客见掌柜的在小憩,也都不约而同地放低了声音,生怕惹恼了这个一句话就可左右老板飞扬决定的人物。
这些天来,羽飞扬尚有真容的事情已经传遍了大江南北,同时,大家也对他究竟是男是女一事各执一词,数十场争执下来,互不相让。
于是,白羽阁的生意再一次疯狂了起来,不惜一掷千金的进来喝酒,就是为了在此蹲点,以见羽少那销魂的真容。
销魂……
柳沐风嘴角又一次勾起。
若是被她听见了,又会发狂吧。
柳沐风无奈的摇了摇头,又换了个姿势。
那丫头,还是没调教好啊,碰到厉害人物,只有被欺负的份儿。
要再想想办法了。
而此刻的柳沐风肯定没料到,羽白已经碰上这样的人物了。
“沐风沐风,我回来了!”
正想着,米色的身影就如同一阵风一样冲到了柳沐风的面前。
柳沐枫睁开眼睛,目光落到某人身后那长相神色均不同的三人身上。然后,缓缓移了回来。
“终于回来了,老、板!”
柳沐风成功的看见羽白僵硬并胆战心惊着的表情。
金……金焕,我们完了!
羽白在心中说。
是你完了……
金焕神色阴郁的看着夕墨,思索者到时候该怎样同柳沐风好好‘汇报’一下!
第38章
“沐风沐风,你是不是又要渡劫了?你看我给你拿了玄火芝回来,我马上给你推宫过穴,再加上玄火芝,你的老毛病肯定都没有了!”
看出情况不太对,羽白马上宝贝兮兮的拿出玄火芝,然后拉着柳沐风进了后堂,就这样堂而皇之的把三个客人丢在了外面,晒太阳。
如果不是临走前柳沐风看向三人那意味深长的一眼,夕墨等三人还真的有被完全无视的感觉。
“金……金公子。”店小二走了过来,颤颤巍巍的对金焕说:“柳先生说今天让你招呼客人。”
招呼客人……金焕眼角抽了抽,你怎么不直接让我接客?
可奈何发话者是柳沐风,金焕也只能认命的取来一块抹布搭在肩膀上,郁闷的端起盘子招呼客人了。
“来喽~”金焕很入戏的进入了角色!
夕墨泠枫两人面面相觑。修行上万年的木族地仙当掌柜的,金家的公子当跑堂的,白羽阁果然……特别……
“金少。”夕墨走到擦桌子擦得兀自欢快的金焕身边,问:“飞扬不惜得罪七尾的长老,就是为了要把那玄火芝留给那掌柜的吗?”
金焕抬头瞥了夕墨一眼,又看看略蹙着眉毛的泠枫,说到:“别多想,你要是也不要工钱给她管店还把店打理得井井有条然后再不择手段的帮她敛财,她也会这般对你的。”
说着,金焕一笑,说:“瞧,我正在努力的向柳沐风的方向发展。”
如果没有柳沐风,以他跟羽白的张狂性格,早就不知道死几回了。在木族,除了几乎不出现的人参精以外,大概就要数柳沐风最有资格了。有他坐阵,还有谁赶来踢场?
只不过,一直令金焕不解的是……为何柳沐风偏偏瞧上了那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真的是只喜欢喝她酿的酒吗?
金焕熟门熟路的带着夕墨和泠枫走到了白羽阁的后院,不知踏上了多少条幽径又走过了多少条回廊,三人终于来到了一个小型人工湖边,坐在了湖边的亭中石凳,里面有柳沐风命人为他们备好的饭菜。
单单只看外面的那个酒楼,夕墨和泠枫是绝对不会想到,羽白口中的后院会雄伟到这种程度,更想不到,这个身处闹市中的花园,居然有这样的灵气。
“飞扬为何去了这么久?”夕墨看着自斟自饮好不逍遥的金焕,问道。
“没听见她说推宫过穴吗?自然要很久。”而且,很耗内力。
“他……亲自?”
泠枫忽然开口。
“不然呢?论修为的精纯,我比不过飞扬,要不然那家伙一定会连哄带骗让我去给柳沐风疗伤。”
“疗伤?不是说用来度劫?”夕墨执起酒杯,轻嗅,似乎是不忍心下口。
“柳沐风化形的时候被白蚁啃噬过,留下的病根。”金焕抬眼,看向一个方向,淡淡的说。
还记得那个时候柳沐风曾经无意中说过,若想彻底医好这伤,除玄火芝以外根本毫无办法,若医不好,以后每千年一次的劫数,将会一次难过一次,最终会落的灰飞烟灭的下场。
没想到羽白竟然真的记下了。
柳沐风的顽疾若被医好,自然又是另一番景象,过不了多久,世上就会知道已然万年不曾现世的玄火芝,被羽飞扬赠了柳沐风……倒时……羽白这断袖之名算是落实了。
“金不换,去启云泽一趟还学会在背后编排人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柳沐风的声音自金焕一直注视的方向处传来。
说着,一个墨绿色的人影便从一丛灌木中出现。
夕墨和泠枫均是一震!
这人与刚刚真是有着天壤之别!
容貌上虽然没有变化,若说初见时他的脸上如同蒙了一层灰色的纱,那么如今不仅将那层纱除去了,整个人还仿佛笼罩在金色的光辉下一般。
这就是玄火芝的功力?
“你们狐族还真是有趣,越往上便越不堪,刚刚飞扬与我描述了,小金你还是莫要再参加你们狐族的什么‘盛会’了。”
顿都没有顿一下,柳沐风就这样把话说完了,似乎完全不知道,在座的还有狐族‘最往上’的两个后辈。
可怜泠枫,这会倒是反过来被骂了一句他最喜欢说的‘不堪’~
金焕嘴里的酒差点喷出来。看来,也不用自己跟柳沐风‘添油加醋’,这怨气已经上升到这种程度了。
小金何小白都知道,当柳沐风开始指桑骂槐或者干脆指槐骂槐的时候,他就是真的不高兴,而不是耍着人玩了。
闻言,泠枫面上一凛,而夕墨也略微有些尴尬。
但随即,夕墨便拿起酒杯,举至面前,朗声道:“在下九尾夕墨,这杯敬柳兄。”
金焕赶忙摆正了姿势,做出看戏的姿态。
若柳沐风当真如此就被摆平,他这几百年能吃了这么多的暗亏吗?
只见柳沐风连动都没动一下,只是抬了抬眼皮,漠声说到:“老朽的年岁该胜过你父辈的父辈了,兄字还是称不起的。”
夕墨一愣,然后绽起一丝笑容,说:“晚辈夕墨,见过柳老前辈。”
谁知,柳沐风似是油盐不进的,竟然把脸转向了金焕,恨铁不成钢的说:“飞扬带回来的朋友愈发的不堪了……我以为你这质量的已然算做极致了。”
金焕笑容僵在脸上,这算连他也一起骂了吗?
夕墨不气馁,夕墨再接再厉。
“前辈,不知晚辈……”
“我老吗?”柳沐风很不情愿的把目光重新投掷在夕墨身上,那媚眼如丝的模样,竟然同羽飞扬使媚术时别无二致。一直不语观察着的泠枫忽然有些名白为何羽飞扬媚术竟如此厉害了。
拜托,刚才是谁说自己是老朽的啊啊!!!
“我平生最恨别人叫我前辈。似你二人这庸脂俗粉的模样,居然还敢跟飞扬来我白羽阁?”
若非看在这人是他们的前辈,泠枫当真有拔剑比试的想法。
转头看了眼金焕,泠枫的眼神中破天荒的出现了些许的同情。
跟着此人浑了这么久,你还是如此这般……当真是……不宜了……此刻,他倒觉得羽飞扬与金焕的‘荒唐’已经算是很正常的事情,毕竟,有这么个为老不修的东西在这儿,那两个小的也很难成为很正的下梁。
所以说,习惯是很可怕的东西。
十年前的泠枫不可能相信自己,如今竟然已接纳像羽飞扬和金焕这样的人。
“沐风,飞扬怎样了?”
总不能再让柳沐风说下去,金焕赶忙岔开话题。
“飞扬此番耗了不少修为。”柳沐风长长的睫毛垂下,淡声说:“不过,我的顽疾已经尽数除去,修为自然不似从前。”
“那她现在怎样?”金焕忙问。
“现下在我房间睡着。”
夕墨看见金焕的表情瞬间变得很古怪,但随即又释然。
那柳沐风的房间不知道有多少陷阱机关,羽白睡在那里倒也安全。
这就是金焕释然的原因。
“那么……”柳沐风也给自己斟了杯酒,举起,看着夕墨泠枫,道:“在下柳沐风,前段时间飞扬承蒙二位公子照拂了,沐风今后自会好?好?偿?谢!”
柳沐风的房间有一种很好闻的香味,凝神的能力非常的好。羽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沉沉的睡去了,然后,又陷入了梦境。
只是这次,她似乎感到腰间的玄火珠散发出了柔和而美丽的红色光芒。
这次羽白掉落的地方,不像以往那样山清水秀,灵气逼人。
入目的是一片荒凉,四周都是□的山石,头顶烈焰逼人,空气如同燃着了一样,连地面都在散发着热气。举目望去,相隔很远才能出现一点微弱的绿色,还是病恹恹的。
这回,羽白没有如愿看到那三人组,倒是听到了不远处的秃林里传来的打斗声。
御气过去,果然,看见清儿等三人在那里,同他们战做一团的,还有两种羽白没有见过的妖兽。
那两个妖兽一个头白脚红,长得如同猿猴一样。另一个似鸟非鸟,样子有些像蛇,但却有四只翅膀,六个眼睛三只脚,样子古怪至极。
说是他们战做一团,不如说是清儿同那两个妖兽战做一团更为恰当,玄峥和念远,摆明了就是站在旁边看戏的,只差摆上些茶水和瓜果了。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羽白很想上去踹那两人一脚,以泻心头的不满。
这时,只见不远处的清儿一边从容的躲过两个妖兽的攻击,一边还不停的叫嚣着。
“哎呀呀,如今这山贼竟然都生得这般……有个姓吗?”
“拿命来!”
“真是的……就不能来个生的俊美的,再不济,也该把身材练得好些再出来混啊。”
“拿命来!”
“这样本姑娘我一高兴,说不定就把你们带回去当压寨夫君了,保你们高床暖枕,吃香喝辣!”
“拿命来!”
“噗——”
“噗——”
羽白和颜清的声音重叠了起来。
“你们娘亲太不负责了,居然只教你们说了这一句话!”
颜清说出了羽白心中所想。
“拿……”话还没出口,那两只就被两团泥巴堵住了嘴。
“话说,你们此番究竟是劫财还是劫色?若是劫财,那穿紫衣华服的人家里可有大堆大堆的金山,像沙漠似的。”
玄峥笑容凝固。
“若是劫色,自然就非那白袍男子莫属了,你们可曾见过比他还要风度翩翩的人吗?念远可是让我都着迷的人呐!”
念远笑容僵硬。
好吧,羽白似乎有些明白为何这两人都不上去帮忙了。
“念远,清儿果然还是更‘欣赏’贤弟你的。”不知道为什么,羽白听出了玄峥语气里面的些许不满。
是因为颜清夸他玄峥的财富而不是夸他玄峥的容貌气度吗?
突然,羽白感觉心里有些酸涩的滋味。
忽然间想起,冰非长老告诉他们的,龙狐两族的大战,是因为玄峥和颜清两人的决战而终结,而颜请……似乎已经魂飞魄散。
魂飞魄散……
魂·飞·魄·散!
抬眼看去,那白色翩然的背影,羽白忽然想离开这个梦境了。
就在羽白愣神的时候,颜清袖中飞快地飞出两段白凌,灵巧的把那两个妖怪捆了个结实,下一刻,那两个东西就已经以很滑稽的姿势摔在了地上。
“念远念远,这姿势算不算得上是狗吃屎?”
颜清似乎是很高兴,转过身来跑到两人面前,这时,羽白才看清了颜清的脸。
真的……同她一模一样!尽管她心里早有准备,也还是被吓的怔在了原地。
如此相像的人,任谁见了都会区分不清吧。
羽白按捺下心中泛起的丝丝异样,继续看着事情的发展。
“臭女人,要杀便杀,何苦羞辱与我们!”
那如同猿猴的妖怪大吼。
“奇了怪了,我们三人走的好好的,是你们冲出来要我们‘拿命来’的,怎的又变成我要杀你们了?”
颜清神色调皮,又不解。
“清儿……”念远叹息,然后开口,道:“其状如猿,而白首赤足,名曰朱厌,见则大兵。
其状如蛇,而四翼,六目,三足,名曰酸与,见则其邑有恐。这两句话,难不成你没听说过?”
“你……你的意思是……?”颜清重复着前两句话,然后又看着那两个妖怪,惊讶的说:“难不成这猴子就是大名鼎鼎的朱厌,那四不像是酸与?”
见念远道出了他们的名字,他们的脸色刷的一下白了。
然后一脸悲愤的说到:“还说你们不是来诛杀我兄弟二人的?我们已经退居到这荒凉之地了,为何竟然还不肯放过我们!”
羽白是没听说过朱厌和酸与,倒是看见颜清本来戏谑的神情上,出现了好些愤怒和悲悯。
羽白不解,这愤怒是为谁,悲悯,又是为谁。
第39章
同青龙白虎相去不远,朱厌和酸与也同属上古怪兽,只不过前者是圣兽,后者是凶兽罢了。前者的出现代表着统治清明百姓安泰,而后者则会带来灾祸战乱。每每出现,都是所有修仙之人围堵追杀的对象。这几万年来,已经鲜少看到朱厌这样的妖兽现世了,人们也心安理得的认为如今盛世开泰,民风淳良了。
如今颜清算是明白了,所谓的凶兽不再出现,也只是因为他们被迫躲在了如斯荒凉的地方,苟且偷生罢了。这种荒凉的地方根本就无法进行修行,且看他们那所剩不多的微薄的功力就能知道了。而且终日还如同惊弓之鸟一般,见到修行较高的人就当作是来猎杀他们的人……这种日子,竟然已经过了数万年了吗?
那朱厌和酸与在那里兀自悲愤,而羽白看见颜清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最后一掌击向一旁的岩石。
“轰——”
那岩石瞬间四分五裂,惊得几人说不出话来。
“放屁!他们一天天你争我夺,竟然还把出现灾祸的缘由归结到几个不相干的古兽身上?!”
说的好!羽白右手握拳击进左掌,在心中赞叹。
苦笑着摇摇头,念远没有说话。
“朱厌,酸与,凭什么这世道要让那些真正做了恶事的人道貌岸然逍遥法外?”
颜清显然变得比那两个被堵杀的还要激动。
“若是我,不叫我现世,我便偏要现给你们看!”颜清昂起头,看了眼玄峥,颇有些挑衅意味的说。
“朱厌,酸与,以后你们便跟着我吧,我要带你们出去看看如今这大好的山河!有人欺负你们,我帮你揍他们便是!”
说着,颜清一挥手,除了缚在他们身上的白绫,很是豪迈的说。
羽白没有忽略,那两个凶兽眼中瞬间燃烧起来的光亮。
那是本来枯井一般的眼神,而因为颜清的一句话,重新涌出汩汩清泉。
“原来清儿知道上古的凶兽体内的力量?”玄峥有些诧异。自古以来,并非所有修仙之人的目的都是杀死他们的,若是能够驾驭,那自然是得到了另外的一番力量。因为大凡上古怪兽,都是有些神秘未被人知道的力量的。
刚刚颜清的一番话,无意间,已经收服了这两个东西。而且,死心塌地。
那么他们的力量……
不过这些,玄峥并不认为放养长大的颜清,会知道。
“峥,你太高估清儿了。”念远再度摇摇头。
这时,只听见颜清说:“当然了,我只负责打架的。如果缺钱的话,要找那个穿紫衣的男人,若是想下毒或者救命,可一定要找那风度翩翩的公子,他的泻药痒粉春药可都是药力持久的!”
几句话,听得刚刚还很是激动欢欣的朱厌和酸与目瞪口呆,也让颜清身后的两人再度沉了脸。
清儿,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念远的)春药药力持久的?!
“好了,要不要跟本小姐去闯这大好山河?!”
那语气中的感染力,让羽白都想要跟着颜清混了。
突然间,情境转换,羽白站在一片茂密的丛林里,然后听见颜清的声音远远的传来,说:“小猪,小酸,你们也说说,下一站去哪里玩?”
“死狐狸!我不叫小猪,我叫朱厌!!!”
“你这人好不讲理,我让你叫我小颜,自然要叫你小朱了!”
紧接着是一片胸闷得无语。胸闷和无语的,当然是那个小猪了。
然后,情境再次转变,这次,羽白发现自己在一个山神庙里,颜清、玄峥、念远还有朱厌和酸与,都在一起,不过,酸与却是躺在一堆稻草上的。羽白看见他的浑身血肉模糊,炫87book。сοм*书网有两个翅膀已经折了,无力的搭在一边,念远满手的银针,飞速的将针插在他周身的大穴上。
酸与痛苦的呻吟,而他每呻吟一声,羽白就看见颜清浑身颤抖一下。最后玄峥忍无可忍,拉过颜清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
瞬间,颜清仿若失去所有力气一样,瘫倒在玄峥的怀里。这时羽白才发现,颜清的身上也有大大小小数不清的伤口,暗红的血液带着皮肉凝固在白色的衣衫上,妖娆而美丽。
半晌。
“清儿,他的性命已然无忧,但是……”念远看着酸与,顿了顿。
“但是什么……”颜清毫无血色的双唇,开开合合,虚弱的说出话来。
“但是四翼中的两翼已经废了,也许他再也不能飞了。”
再也不能飞了……
再也不能飞了……
这句话好像给了颜清好大的一个打击。
脸上最后一点血色也褪尽了。羽白清楚地看见玄峥脸上明显心疼的表情。
“清儿,若不然,还是把他二人接到我昆仑龙族去吧,好歹我也是他们的主子,他们总要给我三分薄面的……”
“不!”
酸与和朱厌大声反对。
我们,死都要跟着那只狐狸的。
这是羽白从他们的眼中看见的。
颜清瞬间睁开眼睛,看了看一脸悲戚的朱厌和酸与,说:“带他们出来的是我,我自然要护他们周全。”
酸与会这样,都是我造成的。
不知为什么,羽白听出了颜清得话外之音。
“我不信,若我狐族摆明了就是要护着他们两人,还有谁敢动他们分毫?”
颜清看着念远不赞同的摇着头,苦笑了一下,说:“不过是当他们的头罢了,还能有什么难?”
“清儿,若你愿意,几百年前就可以去到启云泽,做狐族的宗主了。你何须如此勉强自己?”
念远眉头轻蹙,轻轻说到。
“冰非榕悦茂平他们皆忠心与我,我倒是不信,做这个宗主,会有什么困难。”
颜清偏过头,不去看念远担忧的神色。
半晌,颜清看着躺在地上的酸与,说:“只要拥有权力便可在这世上为所欲为……若这是这世界的准则,那便去掌权吧。”
“这样至少……我还是可以保护我想保护的人的。”
羽白一阵心闷……
掌权……那以后,颜清就是狐族的宗主了……到时候两族的大战……
马上,情景又一次变了。
这回,似乎是很多很多年以后了。
之所以这样判断,是因为羽白看见颜清已经不再穿着那身白布衣裳,而是穿着淡金色的华服,前襟下摆还有袖子上,都提着复杂的图腾,就是启云泽随处可见的图腾。
而且这一次,没有玄峥和念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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