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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绝爱-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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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地里呢,两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上次村长问话的时候,藤登在场,见到红儿的时候,他立刻惊为天人,对她一见钟情,从此心心念念,不能忘怀。惠游身为藤登的好友,见到自己的好友对一个女人如此念念不忘,自然得过来看看了。

这两个人,大多的时候都是居住在城里。纵使听说过有苏红儿这么一个美人,但想着乡下妹子嘛,再美,又能美到哪里去。印象中,乡下人都是粗俗的。

惠游是没有见过红儿的,这次跟藤登过来凑热闹,见到红儿,一下子就愣了。

原来,这世上真有一个女子当得起“仙女”二字。眼前的这个女子,眉若远山,双眸含水,唇若娇花,脸若新月皎洁,身材苗条,一走一动之间,说不出的优雅。更难得的是,此女说话,淡定从容,举手投足之间,有一股说不出的贵气,简直比城里的小姐还小姐。

乍一见面,惠游都看呆了。

在没有注意的时候,惠游偷偷地冲着藤登竖起了大拇指,暗道这个女子绝对是上上乘,绝色呀!

藤登淡笑不语。

那边,蓝儿被苏爹从木工房叫了出来。

乍一见到蓝儿,藤登和惠游齐齐挑了挑眉,心中有讶异,也有失望。眼前这个灰头土脸、罩着一身肥大的很适合木匠做活的吊带裤的假小子,看着,可真不像一个女人,一点都没有女子应该有的娇柔。那略微苍白的脸色,估计是木工房里呆久了,透着一股病态的疲惫,看着,木呆呆的,一点灵气都没有。

两人心里都犯了嘀咕:这差距未免也太大了!她真的和那个红儿是姐妹吗?!

蓝儿淡淡地扬了扬唇,礼貌的冲着藤登笑了笑,算是招呼。等她视线一转,见到惠游的时候,她愣住了,心里百转千回,才低低的叹息。

到了他出场的时候了吗?!

在回到过去的那两年,有一个傻小子,执着的追求她。

他俊美的让人觉得高不可攀,那尊贵的身份,更是压得人觉得不可思议。那样一个家世傲人。能文会武的世家公子怎么就看上了她?!

他笑眯眯地跳到她的面前,拦住了她:“嘿,你小子叫什么名字呢?”

她愣神的功夫,他已经自来熟的将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有些狼狈为奸的哥俩好样。

“行了,咱们做个朋友吧!”

当时,她就笑了。很自然的接受了他,哪怕他的胸前佩戴着的是金晃晃的金盾图章。

他的追求,不在她的期盼之内。她喜欢交朋友,只是认为自己又多了一个朋友。她热情地将他介绍给她的朋友,他也笑嘻嘻地跟他们打成一片。

可是某天,他很突兀地吻了她,虽然只是吻在了她的额头上,可还是吓了她一大跳。

他弯着眼笑着,露出一排白灿灿的牙齿,有些骄傲地宣称:“蓝儿,我喜欢你。从了我,如何?!”

就连告白,都透着一股高人一等的傲气。这个世家的小公子,从小就被人捧在手心里疼着、宠着,怕是少有不如意的事情吧,也应该是理所应当的认为自己的垂青对她来说是一种福祉吧!

她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自己当时的脸有没有红,不过心跳,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告白,错乱了好几个节拍。

可她没有一下子就同意了。

太突如其来了,她觉得一切都显得那么虚幻,正如她小时候的那一场告白。

摇着头,她没有明说,却是无声的拒绝。

他却还是笑着,笑得那么自信,那么的从容。

“没事,我只是告诉你一声,你知道就好了!”

她发觉,她有点不明白。

这个男人,感觉像个不知愁为何物的大男孩,可是有时候却又感觉高深莫测的像什么都在他的掌握中似的。

或许,那些大世家出来的公子,都是这样的吧?

虽然她摇头了,可是不可否认,当时那稚嫩的少女心,因为这突如其来告白,微微地摇曳了,少许的甜蜜,缓缓地涌上了心头。

只是,压着那甜蜜,她没有往外说。

她想,她需要时间来沉淀着一份甜蜜;她也需要时间,来好好的观察这个人。

那一次,她做出了正确的举措。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才发现,他对自己的追求,是一场闹剧。

贵气的小公子,顶着那一张美丽的脸,在他的一干好友前,骄傲地说着他的如意算盘。这应该算是酒后失言,让她知道她只是一枚棋子,一枚贡献出来让他踩踏着勾上红儿的棋子。

姐姐是美丽的,从来不乏追求者。

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贵公子,对于追求女性,也采用了异常招。他堂而皇之的借着蓝儿朋友的身份出入苏家,大大方方地在红儿的眼皮子底下展露他的高雅、贵气、博学,更甚至不吝啬屈尊行贵,对蓝儿进行暧昧的示好。

他说,这样红儿肯定会注意到他。那样一个习惯了被追捧的女子,突然出现了一个不搭理她的优秀男子,身家好、样貌好、才学也佳,她肯定会青眼有加、越发地对那个人在意。在适当的时机,他稍稍示好,相信肯定会把红儿给勾过来。

好像是一个很好的计谋,只是,他不该将算计打在了她的身上!

终于知道了他的意图,失魂落魄是必然的,可是还没到为他而撕心裂肺!

友谊,已经不纯粹了。她有意地疏远了他,这样的朋友,她还真的交不起。他或许也是有所察觉,在一段时间的殷勤无果后,渐渐地也收敛了他的行为。后来,他到底有没有对姐姐告白,到底有没有得到姐姐的青眼相加,她已经不感兴趣了。

那一段日子,她也主动的疏远了姐姐,成日里跟阿天他们混着,有空就帮爹打造一些家具,或者在村里人哪里跑跑活、帮帮忙。

日子过得飞快,直到他淡出她的生活,直到某一天,姐姐带着苍夜,笑眯眯地出现在家里。

这是一种宣告,认同了一个男人的宣告。

当时看到苍夜,她有些小小的叹息。不可否认,那个爱笑的少年也是一个优秀的男子,可最后,还是没有得到姐姐的青睐。以后,怕是很难看到他了!

其实,朋友一场,她倒是挺祝福他能达成心愿的!

眼下,他还是笑眯眯的站在那。眉是眉、眼是眼,特色鲜明,不输于女子的红唇翘着,看着,还是那个有些小小傲气的贵公子呢。

心,微微地紧了一下。

脑子里,还能记得初次见面时候,他像一个强盗一样从林子里跳出来,拦截了她,眯着一双晶亮的眼睛,勾着绝美的笑容,看着她。

“嘿,你小子叫什么名字呢?!”

恍惚间,好像是隔世的梦。

笑笑,她冲着惠游轻轻地点了点头。

“你好,我叫蓝儿!”这一次,不需要他询问,她主动把名字告诉他。因为,那些酸甜苦辣终究要成为过去。

惠游一下子愣了。

这个女子,虽然姿色平平,不过笑起来,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韵味,让他他有些心神恍惚了起来,竟然有一种觉得眼前蓦然一亮的感觉。

立刻站直了身躯,他有礼地略一曲腰。

“你好,我是惠游!”

蓝儿点点头,这个名字,她真的一点都不陌生。

招呼着,一行人都坐了下来。

藤登按例询问了蓝儿几个问题,蓝儿能回答的就回答,不能回答的就说不知道。这些事情,本来就是她和红儿他们商量好了的,不可能有漏洞。从苍夜那里,她也知道,那个藤家的三公子的尸体上哪儿去了。那尸体被苍夜灭了,化成了灰,死无对证,根本就没什么负累。

藤登本来就是拿蓝儿的盘查当做来苏家登门拜访的借口,问了该问的,也就没什么可再问的。加之蓝儿的语气淡漠,不显热切,他也只能摸了摸鼻子,把问话结束。

蓝儿起身告退,回木工房,那里还有几个单子的家具需要她完工。她有信心在单子上标明的交易日到来前,把所有的一切都完工。

自打苏爹的手坏了之后,家里就再也没有接过单子。蓝儿知道,别人肯定是对苏爹的手艺表示了怀疑,所以,这一次她必须要尽心尽力,借着这一次的家具打造,告诉世人,苏家的木工活不会因为苏爹的倒下而没落,这苏家,还有她一个苏蓝儿继承了苏爹的手艺。

对于这一批的家具,她真的是异常的用心,几乎是起早贪黑地把时间耗在那里。

藤登没有急着走,毕竟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开始东南西北地扯着,怎么说也是世家的公子,这点跟人闲扯的资本还是有的。

苏母是过来人,怎么会看不出来藤登眼中透露出来的对红儿的热意。

她在心里偷偷的发笑,如此甚好!

家里的男人倒下去了,她现在可以依靠的,也就只有这个大女儿了。若是大女儿嫁了一户好人家,他们苏家,肯定也是不愁吃穿的。

这个藤登,身为藤家的大少爷,这金盾的爵位,肯定是要被他继承的。红儿嫁过去,就直接成为了金盾夫人,这在方圆百里,可是再也找不出的尊贵了。

对藤登,苏母有些“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的心态,乐见所成。

惠游也是一个机灵的小伙,滴溜溜的黑眼珠一转,就把这房间的情形看了个七八成。他借口去木工房看看,就合理地开溜了,给予了藤登可以合理的坐下去直到他回来的大把时间。

苏母还算矜持,知道这第一次,不能让别人太把自家的女儿看低了,所以没离开,在一边端坐着算是监护。但是她一直沉默着,任凭两个小儿女在那攀谈着。

惠游跟着苏爹出了客厅,很快就来到了木工房。看到蓝儿,又愣了一下。

怎么说呢,那个低头垂目在木头上,聚精会神地雕刻花纹的女子,让他有点震撼。木工房里里堆满了木头,不太亮。蓝儿坐的地方,在木工房的最前面,那里能晒到太阳,可以让她的视野更清晰一些。

惠游看着眼前这个女子,一半身体被太阳晒着,一半身体藏在阴暗之中,在这光与影的交错中,他觉得这个女子,有些……不一样!

对,不一样。她很静,这种静,区别于贵族小姐的端庄典雅,而是一种田园式的静谧,让人有些心倾。他有些好奇了,怎么这个女子就不能像别的女子那样尽情的享受着、嚣张的笑着,反而沉默的好似被岁月折弯了腰!

看着她,依旧将目光投放在木头上,一丝不苟,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这让惠游有些莫名的不快。

“咳!咳!”他假意清咳。

蓝儿收起了手中的小铁片,低头,轻柔地将木头上的木屑吹掉,露出刚雕刻好的纹路,才抬起了头。见是惠游,有些惊讶,不过想想过去,也就不怎么惊讶了。

轻轻地一笑,蓝儿指了指手头的木头:“感兴趣?!”

会有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暗道这个女子怎么就不按常理出牌呢!她这样问,他就只能点头了。

蓝儿轻轻地笑了起来,不过分热切,但又不会显得太过冷漠。

“那里有凳子,你可以搬过来坐。我这边很忙,你若感兴趣,可以坐下来看看;又或者,你可以随意地在这参观,都是一些半成品,没什么大的意思,你随意吧。”

算是招呼过了,蓝儿淡淡地垂下了头,捏着小铁片,继续开刮木头,把惠游给晾在了那里。

惠游瞅瞅苏爹,又瞅瞅蓝儿。

从这一对父女的脸上,他真的是什么都感觉不出来。

于是,他只能自己拎了一个木凳子,坐了下来。

苏爹拎起一把锤子,开始闷不吭声地钉起了钉子,将那些已经弄好的木头装订成家具。一时间,这个木工房只有叮叮当当、咔嚓咔嚓的声音。

惠游坐着,有些尴尬,怎么都觉得自己有些多余。

可是偷眼看着蓝儿,他又很不想离开。

077

对这个淡淡含笑,眼中明显有些疏远的女孩,他好奇,心里也犯了嘀咕。他惠游自小人长得像一朵花,他家娘亲说了,你就不该身为男儿,这要是生了女儿呀,这求媒的人,肯定早就踏破家里的门槛了。

这话可不假,他出门在外,多少女子偷摸地瞅他,他一个眼神扫过去,肯定得脸红一大片。他不若滕登那般的雄伟英武,可是自有他的一番介于男孩与青年之间的青涩诱人。那纤细的身躯、修长而又优雅的四肢,自有一番浑然天成的纯真魅惑。加之那人比花娇的脸蛋儿,迥异于女子的娇柔,多了一丝男子的英气,可谓是在人群里所向披靡,混的是那个风生水起啊。

怎么,今时今日,他这脸就这么地不招人待见?!

红儿倒也罢了,她自身长得美,估计各种式样的美男子也见过,她不惊艳他也不奇怪;可是这个姿色平平的蓝儿也表现地无动于衷,眼中无半丝惊艳,可是让他郁闷了!

不会是,他突然之间变丑了吧?!

突然之间,惠游很想瞧瞧自己的脸!

转念一想,他打消了这个想法。

搬着自己的凳子,一直挪到了蓝儿的身边,惠游笑笑。

“嘿,你这个可真厉害!”又来了一把自来熟,说的是蓝儿的雕刻手艺。

蓝儿只轻轻地“嗯”了一声。

惠游有些自觉没趣。

亮闪闪的眼眸转了转,惠游一下子就被蓝儿的双手给吸引了注意力。

这一双,肯定是他见过的最糟糕的女子的手了。

非但不白嫩,反而还粗糙极了,手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有几处,还裹着一些没消散的血丝,估计是刚出的。他大概猜到,那是她在做木工活的时候被工具弄伤的。

小手的主人,还真是一点都不爱惜自己!

握着刀柄的地方,都已经红肿了,他猜想那应该很痛,可她却一声都不吭,只是一下又一下地刮着木头,刻出花的边缘。

惠游不忍再看下去,他觉得有些烦躁了。

眼前这个女子的世界,与他的似乎有些遥远了。这种贫苦人家的境遇,不是他这种过惯富贵生活的少爷可以想象的!

他突然觉得这个女子过的很苦,这让他觉得不忍!

可这个社会本来就是不公平的,对此,他无能为力,也无法表示他的同情!

所以,他烦躁!

那一双伤痕累累的手,似乎掐住了他的心!

他坐不住了!

猛地站了起来,惠游迅速地转身离开,连一声招呼都不打。

蓝儿用眼角余光淡淡地瞥了一眼,不发一言,继续做她的事情。

不爽地走入了客厅,惠游不客气地招呼滕登。

“走吧!”

滕登讶异,他这跟红儿聊地很顺利呢,惠游干嘛来捣乱啊!

可朋友一场,也不能见色忘友是吧?

所以滕登起身,有礼地告辞,跟惠游离开。

愤愤地骑上了马,惠游回头,瞥了一眼苏家的房子。明明有前屋挡着,看不见后院,可他似乎能看到那个默默地低头在那雕花刻叶的女子,漆黑的秀发遮盖着,越发地衬托那小脸苍白如玉。

“喂!”惠游有些闷闷不乐地哼了哼。“我今天的脸色是不是很难看?”

“啊?!”滕登没反应过来。

惠游没好气地白了滕登一眼,甩开马鞭,跑了。

滕登狐疑地眯了眯眼,想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

不过,他的脸色是有些糟糕!

甩甩头,腾登也跟着甩开马鞭,跟了过去。

做好的家具没有人接受,蓝儿愁地要将满头的头发给揪掉。

明明是按照要求做好的家具,可是人家来一句——

“我要的是苏木匠打造的家具,可不是你弄的。”

这些人好像把她的底细摸的清楚,任凭她如何要求,他们概不理会,只一句话。

“赔钱!”

赔?!

怎么赔?!这可是不小的数字啊!

这些人,平日里跟蓝儿她爹的关系都算不错,一直都是有往来的。现在苏爹不能动手了,倒好像是树倒猕散了,大家纷纷推脱着不接收了!

蓝儿又气又急,只差要给那些人跪下了。人家脸色一变,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临走前,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故意的,嘴里不屑地哼着。

“用你那脏手打造的家具,我们买了,那不是弄脏我们的房子嘛!倒贴我钱我还不要呢!”

一时间,蓝儿气的无力!

到头来,一切的因由还是在她的身上。嫌她污秽、嫌她脏?!她就想不明,家具是家具,跟她的那些是是非非有能扯上什么关系?!

古语有云,雪中送炭者少,落井下石者多,看来古人诚不欺她啊!

桑儿得知此事后,气白了一张小脸。

“真是岂有此理!蓝儿,赔就赔,我就不信,这么好的手艺在这摆着,还没有人欣赏!他们不要,我们卖给别人!”

这些日子,她和叶儿天天在木工房帮忙,打靡着这些家具,费了多大的心力,可不是用来嫌弃的!

蓝儿点头,赞同桑儿的话!

赔就赔,让她跪着、求着拜托他们收下,她可没这么自甘下贱,也不想因此埋没了爹一生的名声。

做人,最起码得需要一副基本的傲骨。这些家具他们不要,她就卖给别人。附近的村民们嫌弃,她就把家具运到远一点的地方卖。家具这东西,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货比三家,她就不信她的东西卖不出一个好价钱。

依照订单上的户头,蓝儿挨个赔了钱,这翻了倍的赔偿金,一次一次地拿出云,真像大出血的疼。其中,倒有几乎人家心好的,拦着蓝儿没让赔钱,默默地收下了家具,蓝儿也不愿意他们“吃亏”,给他们降了钱。

全部结束后,蓝儿家暂时得拉紧了裤腰带过日子。对此,苏母有些淡淡的忧虑。红儿也变得沉默,开始认真地考虑几天前苏母对她说的,让她好好把握住滕登的事情。

家里若是真的要败落了,她这个作为女儿是难辞其咎的,嫁给滕登那样的尊贵男子,提携家里,是她应尽的责任。

蓝儿没什么好多想的,没钱,那她就去挣钱。有一门手艺在手,怎么的,她都不会让家里人饿上肚子。

赶上阿天得空的时候,叫上阿天,借了他家的马车,蓝儿、桑儿、叶儿、阿天四人拉着家具,跑到远一点的地方卖。

继继续续的,卖出了好几套家具,家里总算是回了一点钱,日子也不太过分地紧巴。

这一天拉出去的家具没卖出去,蓝儿有些失落地回来了,心想明天要还是卖不出去,她就再跑远一点的地方去。

在阿天的帮助下,将大型的家具卸了下来。谢过了阿天、桑儿、叶儿三人,打发他们回去。蓝儿钻入一楼的浴室,用水抹了一把脸,擦了擦汗,然后跑来厨房喝了一大杯的凉白开。

转到客厅的时候,被摆在桌上花花绿绿的东西给吓了一大跳。

“要做衣服吗?”

桌上堆着的布匹,看上去很优良的样子,蓝儿以为那是她娘买来做衣服的。家里的经济最近虽然紧张了一些,但是抽出一部分钱给娘和姐姐分别作一套衣服还是可以的。

做衣服,这是每年的惯例了。

苏母笑笑,招呼着蓝儿坐了下来。

蓝儿这才看到一边还坐着张大婶,赶忙扬起笑脸,道了一声好。

张大婶咧开嘴笑着,也回道:“好!好!”

那笑容,看着总觉得有些过分的热切。

张大婶又很莫名地夸了一句。“蓝儿是越长越漂亮了,瞅瞅,一转眼,就从一个小姑娘抽拔成一个漂亮的姑娘了,大了哟!”

蓝儿哑然,她自己是什么德行,她清楚。说漂亮,她可一点都不敢高攀。就现在,她风尘仆仆地归来,衣服都没换呢,一身脏兮兮的,更谈不上漂亮了。

所以,张大婶这时候说这话,总觉得……诡异呀!

她微微皱眉,瞄了一眼周围摆放着的花花绿绿的一堆,有布匹,也有用纸箱子包着的小盒,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她看着,莫名地觉得刺眼,有不好的预感,于是站了起来。

“张大婶,你和娘慢慢聊,我还有些事要走,不陪你们了!”

张大婶呵呵笑。

苏母睨了蓝儿一眼,嗔怪道。“忙什么,坐下,坐下!”

蓝儿心中不快,可是当着客人的面,她也不能表露出来,只能重新把屁股压下,坐了下来。

张大婶这边却站了起来,告辞。

蓝儿想着,这人倒是颇为识趣。

可等她一走,她才恍(书)然(网)大悟,这张大婶哪里是识趣,她分明是扮猪吃老虎,心歪着呢!

她竟然是来提亲的,给她唯一的儿子张小胖提亲!

张小胖何许人也?!

楠村提起他,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那个人,就是一个傻大个,说白了,就是一个傻子!

8岁的时候,其它的小伙伴们都在那摇头晃脑地背书习字呢,他还是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小胖子。成日里在泥巴里打滚,没心没肺地冲着每一个人傻笑。到了晚,如果张大婶他们不出去找,那傻小子绝对找不到家!

自小,就有人断言,张小胖,那就是一个傻子!

果不其然,张小胖大了,从里到外地透着一股傻劲。生活上的事情弄不明白,都是他爹娘在那照顾着;让他算账,那绝对是扯淡,他就连最最普通的儿童加减都搞不明白;让他买个啥,那揣在兜里的钱绝对会打水漂。

他唯一不讨人厌的,就是不害人的性子了。因为傻,从来就只有他挨别人欺负的份,也谈不上害别人了。

现在可好,这傻小子总算动了一回歪心思了,这本来应该是值得鼓励的,可是这傻小子却把心底动在了她的身上。这可把蓝儿气坏了。平日里看他一个人傻兮兮的怪可怜,蓝儿若是跟阿天他们玩,也乐意叫上他,总算是把当做半个弟弟一样地照顾着。

现在倒好,那个忘恩负义的家伙,竟然想要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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