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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苗神剑-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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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眉果老”孙公太摇头叹道:“百闻不如一见,人说‘东岳散人’唐一民孤傲冷僻,今日一见,只觉其冷怪之处,尤过传言多多……”

贞儿翻着一对星目道:“而且他还不讲理。”

“白眉果老”不由得望着贞儿,点头笑道:“姑娘说的一点不错,这老怪物可真有点不讲理。”说着又望了“玉蜂娘子”女儿一眼,道:“这娃儿倒也真够厉害,其实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了,她单凭这条细纱,竟扫削去这怪物左手三只指头,这筋斗也实在栽得太大,难怪老怪物受不了……”

贞儿一撇嘴,道:“恶人自然是要遭报,我看,这还算便宜他了呢,哼!你们没有看见他蛮横不讲理的神气呢。”

“江南醉儒”这时已因略略休息,精神恢复,便对“白眉果老”道:“走,我也去看看那老儿,到底怪成什么样儿?”当即领先向前走去。

“铁胆纯阳”半扶半抱着“东岳散人”。

“东岳散人”左手鲜血淋淋,长袖上,已是血红一片,脸色也极为惨白,但他乃刚傲之人,一生从未遭此挫折,这时当着几位武林高手人物,更是觉着难受难忍,满脸不耐与痛苦之色。

“病锺离”却俯身劝着这位以冷怪着名的怪客。

只听“东岳散人”唐一民冷漠的说道:“兄弟生性如此,严兄不是不知,我唐一民就是不愿领人恩情,这次不用说这点损伤,纵然是溅血五步,唐某还能承受得起,严兄盛情兄弟已满心感激了,若说其他,那就不必费心了。”

第二十四回

洞窟幽昏昔日红颜馀石冢

包囊隐秘孤儿身世此分明

“病锺离”笑道:“生死大事,岂可逞一时之气,你我都是六七十岁的人了,怎能像孩童一般的说些孩子话呢?”

唐一民傲然笑道:“唐一民出道江湖,不知会过多少高手,不是我唐某人说句狂话,数十年来,我眼里还没有放着多少英雄人物,但想不到今天竟栽在一个江湖上不见名姓的女娃儿手里,看来想必是我唐某人的报应……”

说罢哈哈一阵狂笑,激震山谷的狂笑声里,含着无比的悲愤、羞辱、懊恼、凄怆。

“东岳散人”在“铁胆纯阳”臂里挣动了一下,但沉重的内伤,却不允他挣动。

只见他双眉紧皱,哼了两声,咬牙闭眼休息了片刻,睁开眼环视了几人一眼,道:“诸位请便吧,唐一民生死由命,实不敢惊劳诸位……”

“江南醉儒”笑道:“我有一句话,说出来唐兄不要见责?”

唐一民虽然高傲、冷漠、一则因“江南醉儒”是一位游戏人间的侠隐,二则,人在病痛之际,感情比较脆弱,是以一听“江南醉儒”如此一说,便也微微点头。

“江南醉儒”沉吟了一下,道:“要是以阁下过去为人,我这穷酸可也真懒得插嘴,但是我辈却是武林中人,岂能袖手裹足,不闻不问呢,依我穷酸看,唐兄这等作法,有失我辈本色了。”

“病锺离”三人知“江南醉儒”对唐一民的印象甚是不佳“江南醉儒”这一开口,三人便不约而同的都把眼睛望着“江南醉儒”。

“江南醉儒”不慌不忙的道:“论阅历,唐兄你出道江湖四十馀年,论名位你独掌唐门祭酒,若要说论心眼嘛……”“江南醉儒”

脑袋在空中划了一个圈,一咂嘴,接道:“不怕唐兄你见怪,只怕尊驾的心眼是个死心眼,什么事你是只能钻得进,却跳不出,一旦被任何一件小事束缚,就不易自求解脱,唐兄,你以为我说的醉话,还是忠言呢?”

唐一民在“铁胆纯阳”怀中,闭目倾听“江南醉儒”这番话,真是语重心长,只听得素日冷漠怪僻的“东岳散人”感心动容。

长叹一声,睁开双眼,向“江南醉儒”道:“高大侠洞察毫末,数十年来愚騃自欺,作茧自缚,今天承蒙你们几位不弃,拳拳情殷,我唐一民如再是愚顽不化,那便真是草木不如……”

“病锺离”原正俯身为他推拏着,听他如此一说,不由点头笑道:“唐兄这等作为,真不愧是英雄本色。”

“东岳散人”望着“病锺离”又抬头望了望天上暗暗疏云。

脑际闪掠过武夷山苦斗“玉峰娘子”的一段往事,这冷傲的怪杰此时此情,使他又泛生起无穷的感喟……淡然一笑,道:“昔日武夷山,严兄义施援手,今日想不到故事重演,我又伤在她女儿手里,几位不念唐某以往怪诞行径,苦心慰劝……”

“江南醉儒”不待话完,笑道:“往事已远,提他作甚,现今唐兄却实不宜多耗精神。”

“东岳散人”唐一民接道:“好,冲着高大侠你这份侠义豪气,唐一民全听你作主便是!”

“江南醉儒”正经了老半天,这时由于唐一民从善如流,一改冷酷孤傲的行为,心中人感快慰,不由兴致大发,又恢复了滑稽游戏之态,一闻唐一民之言,忙的双手乱摆,向后移退两步,道:“言重,言重,唐兄这么说反使我这穷酒鬼折受不起,如果你真肯和咱们交一个朋友,那我多少还能有点主意……”

“东岳散人”这时因多说了一阵话,虽是调息自疗,依然血气翻涌,一身冷汗直流,强忍住痛苦,应道:“唐一民做人虽然冷傲,但说话却从不食言,高大侠肯屈就唐某,那是我唐某高攀……”

话至此处,不禁涌喘出一口鲜血。

几人劝他勿再说话,他乃高傲之人,哪里肯听,硬又接道:“高大侠切勿见外,只要你高大侠能说得出,我唐某人也必能做得到就是。”

“江南醉儒”笑道:“好,你先服用严兄的‘三清一天续命散’以后的事,咱们以后再说,好在天下没有不能解决的事,唐……”

“江南醉儒”一声“唐”字未完,蓦然间哈哈一阵长笑,破空传来,笑声甫住,便响起一个内劲充沛的声音。

朗声说道:“好一个天下没有不能解决的事,我把你这酒鬼,你这话说得是多托大,也不怕让风给吹了你的牙……”

“江南醉儒”一听说话的声音,心中大感高兴,一滋牙乐道:“好呀!你这老瞎子竟也摸到这巫山十二峰来,这么说来,也没算我白跑了!好歹总算碰到你了……”

两人这一应答,又是一阵朗笑。

朗笑声中,只见雪地上人影一闪,已站定一个身背铁笛,手执木杖,身穿百绽大褂,足着芒履,一头乱发,满脸红光,微闭双眼,留着一把白山羊胡子的老人。

只看来人这份装饰,不用问就知名震宇内,誉满武林的一代奇侠“瞎仙铁笛”罗乙真。

“瞎仙铁笛”现身这巫山绝峰,虽然是几人意中之事,但究竟来得太过奇突,也不禁使几人微微一怔。

洞庭八仙之中只有“病锺离”严百川与“瞎仙铁笛”相识,久别的老友,乍然相逢,自是高兴,忙道:“多年不见,罗大侠更见钁铄了。”

说着招呼“白眉果老”孙公太道:“二弟快来见过罗大侠。”又一指“铁胆纯阳”道:

“那是三弟逸尘子余涤生。”

“瞎仙铁笛”笑道:“山野之人,可不懂什么礼,咱们今后无须客气,要不,我瞎老头可受不了。”

“东岳散人”一见“瞎仙铁笛”心中大感为难,心恐“瞎仙铁笛”仍记恨他“白象崖”

寻仇之事,是以说话也不是,不说话也不是,不由怔了一怔。

“瞎仙铁笛”微闭的双目看似一无所见,其实他目光如电,早已看出唐一民的尴尬情形。

当下移步向前,笑道:“唐兄不可说话,还是依高贤弟所说,快服用‘三清一天续命散’其他之事,你就不用多操心了……”

严百川就地掏了一块雪,唐一民这时再不固执,张口接过严百川的“三清一天续命散”

又接过雪块,雪块到嘴融化,送下灵药。

就在唐一民服用“三清一天续命散”之时,身后忽然响起一声娇脆的声音,道:“大师伯……”

一阵香风,贞儿已跑到“瞎仙铁笛”面前,望着“江南醉儒”做了个鬼脸。

笑道:“大师伯,你一个人出来,师父和醉师叔都不放心,所以,醉师叔便带了我和琪师哥来找你老人家了,琪师哥在那边,可是他不能来向你老人家请安。”

“江南醉儒”一听贞儿如此一说,心里暗道:好啊!这娃儿可够刁钻古怪了,她却不说苦缠着我,倒反说我带着他们出来,把这顶帽子先给我戴上,这娃儿可真厉害。继而一想,也许是孩子们怕师门规戒严厉,用自己出来顶一下,想到此处,心道好吧!让我来成全你们一番吧!免得叫你们心里惊怕。心念一转,正待开口,但“瞎仙铁笛”已先说话。

“瞎仙铁笛”是何等人物,任你贞儿调皮,也逃不过他一双神目。

但他乃是极为慈祥之人,是以一听贞儿之言,心里微微一笑。

,口里却道:“你醉师叔学博古今,这一路之上,定使你们增长不少见识。”

贞儿一背脸,朝着“江南醉儒”一伸舌头,倏的又转回脸,应了声是。

“三清一天续命散”不愧是道家奇珍,唐一民被用雪水送下“三清一天续命散”立时清香透腑。

“瞎仙铁笛”又过去,以内家功力,一阵推拏,药力一经这浑厚的内力推送,见效更快,顿时痛楚大减,脸色也立泛红润。

“瞎仙铁笛”笑道:“唐兄虽有断指之痛,但皮肉之痛,远不及内伤之重,纵然是服下‘玉溪真人’前辈的‘三清一天续命散’但是仍须静养些时日,方能保得日后不再发作。不是我瞎老头妄作主张,待这里事了之后,依瞎老头之见,唐兄最好能小息一二月,如若不见弃,不妨到‘白象崖’小住。”

“病锺离”严百川接道:“罗大侠所说甚是,不过‘白象崖’路途遥远,倒真不若去敝庄盘桓些时,来得方便,而且这一路全是水路,舟行自较陆路平稳,也可去那跋涉颠簸之苦,而且瞬届春泛之期,洞庭湖祈鱼正肥,也够你这东岳山野之人饱尝一下鱼鲜之美,不知罗大侠与唐兄以为如何?”

唐一民笑道:“如此说来,少不得又打扰严兄了,我唐一民连蒙援手,真不知何以为报,实使我坐寝难安……”

“病锺离”道:“这个时候,还尽忙着说这些话干什么,现在就一言为定,唐兄可由我二弟先护送回洞庭“八义山庄”好作静养,我随后也就到了……”说着转脸对“白眉果老”

道:“二弟,你那黑儿呢?”

“白眉果老”笑道:“咱们入山之时,只因山路崎岖,又多积雪,带着它,人畜都受罪,是以在入山后,就把它放了,既是如此,待我前去把它找来。”说完话,朝着“瞎仙铁笛”“江南醉儒”几人一抱拳,翻上风帽,探手入怀,取出一只白亮净光的羊角,放置口边,试吹了一声,山谷里回响出一阵“呜呜”的声响,他微一作笑,迳向前边奔去。

“江南醉儒”待“白眉果老”离去,忽然问“瞎仙铁笛”道:“依你看,这女娃儿如何?”

“瞎仙铁笛”罗乙真眼霎动了一下,道:“这娃儿我不但是听琪儿大伯父说过,而且在黄山‘白象崖’我也见过,看本质,心地确是不错……”

“江南醉儒”抢着截道:“既是如此,那这娃儿的事你就不能不管,咱们快过去瞧瞧吧。”

“瞎仙铁笛”一翻白眼,笑道:“好哇,你这穷酸怎么倒赚起我来了,这真是八十老娘,崩在孩儿手了……”

口里虽然是这般说,人却向傅玉琪停身之处走去。

傅玉琪早见恩师到来,只是抱托着“玉峰娘子”女儿,况且“江南醉儒”又再三交代,要自己不可乱动,是以无法赶去叩见恩师,此时见“瞎仙铁笛”来到自己面前,身躯微微一动,口中喊了声:“师父……”

“瞎仙铁笛”伸手一拦,道:“琪儿不可乱动……”人已到了身侧。

傅玉琪抬眼望了望“瞎仙铁笛”脸泛微红,又望了望倚偎臂弯里的“玉蜂娘子”女儿一眼,一时之间,却无法开口。

“瞎仙铁笛”俯下身子“江南醉儒”“病锺离”亦已随后来到。

“玉蜂娘子”女儿,虽被“东岳散人”唐一民击中“天柱”穴。

又与唐一民硬拚力斗的拚了一招,伤势实是不轻。

,但经“江南醉儒”以本身真元之气替她推拏一阵,伤势暂时已不致恶化,不过精神却大感疲乏,是以在闭目调息中,竟甜然入梦。

这时脉门被“瞎仙铁笛”轻握之中,微一牵动,人已悠悠醒来,缓缓的睁开秀目,环视围在身侧的几人,脸上泛起了一阵惘然的歉色。

“瞎仙铁笛”罗乙真把抚了一阵“玉蜂娘子”女儿脉搏道:“这娃儿虽负了点内伤,经这酒鬼的推宫过穴的手法一阵推拏,已保住内腑,而且她禀赋也厚,不致有何差失……”微微一顿,转脸对“病锺离”道:“不知严兄是否还备有‘三清一天续命散’如若再有这珍济激助,那就立可回春了……”

“病锺离”一听“瞎仙铁笛”之言,早已探手入怀,掏出一只锦包,取出了一包“三清一天续命散”俯身用雪水给她服下。

这“三清一天续命散”真不愧是武林奇珍“玉蜂娘子”女儿服后,不过一盏热茶工夫,脸色便渐转红润,脉搏血流,均复正常。

自己暗中运试功力,丝毫不觉异状,知是灵药功效已见,情意殷殷的睨视了傅玉琪一眼,一挺柳腰,人已立起,对着“瞎仙铁笛”几人,深深一福,道:“多蒙几位老人家义施援手,我一定会永远记住几位大恩的……”

“瞎仙铁笛”罗乙真望着几人笑了笑,道:“难得你倒有这一番心意,咱们也不必讲什么大恩不大恩,只要肯听从我们的话,也就很好了。”

“玉蜂娘子”女儿点点头道:“我知道你们几位老人家都是好人,我娘对我说,好人的话,一定要听的……”说着,对傅玉琪盈盈一笑。

贞儿看在眼里,心中正感不舒服,忽听“玉蜂娘子”女儿又道:“还有这位妹妹和他,也都是最好的人……”

“瞎仙铁笛”点头笑道:“姑娘,你能分善恶就好了,我心里有一桩事,想对姑娘讲,只怕姑娘不肯答应……”

“玉蜂娘子”女儿接道:“你说吧!我会听的。”

罗乙真道:“非是我们以大压小,挟恩自重,以我们几个老不朽在江湖上的阅历来说,总以为姑娘你初涉江湖,实是不宜树仇,冤家宜解不宜结,古人明训,确有至理,你和‘东岳散人’之事,虽是姑娘一片孝心,不过令堂并非亲丧在唐某之手,纵说令堂与唐某有着过节,但事隔多年,令堂才撒手人寰,这也许是天年所限,也不能一口咬定是唐某之过,姑娘你是聪敏之人,还望你三思而行。”

“病锺离”道:“罗大侠之言极是,我想令堂之所以要遗言姑娘寻仇‘东岳散人’这也许是令堂深恨他三番五次纠扰之故,不怕姑娘见怪,令堂在世之日,仇家亦复不少,受伤成疾,又岂能说罪在姓唐的一人身上呢?”

“江南醉儒”在旁摇头晃脑的接道:“信哉斯言,信哉斯言,女娃娃,依我穷酒鬼看,死者已矣,今天姑娘已亲自手创‘东岳散人’使他血溅巫山,你娘泉下有知,也该含笑瞑目了,如若姑娘肯依我几人之言,把这笔烂账,从此一笔勾销,我想你娘也不致于就会怪你,你仔细想想,我们的话,是也不是?”

“玉蜂娘子”女儿,沉吟了半晌,转眼望了望傅玉琪……幽幽的长叹了一声,道:

“唉,这事真叫我很为难,我娘要我找‘东岳散人’报仇,又叫我要听好人的话,唉……”

她低下头去,慢慢的秀目中濡溢出两点莹莹泪光,缓缓地移动脚步,向前走去。

长长的秀发,轻柔的白纱,随风飘拂,她踏着白雪冉冉的向高处走去,宛如凌波而去的仙子。

几个人不自主的跟随在她身后。

走到一处峭壁之下,前面有一潭山泉汇集而成的水潭,上面一层薄薄寒冰“玉蜂娘子”

女儿转头望了望身后的山峰,又转过头去,盈盈的在潭前跪拜下去只听她很低微的喃喃说道:“娘啊,你真叫女儿为难了,他们这么多的好人,都这样劝我,女儿只好听他们的话了,娘啊,你老人家会怪女儿不孝吗?你老人家会……”只见她一阵抖颤,竟无法说下去。

此景此情,彷佛一幅凄凉动人的图画,守在一侧的几人,虽都是久涉江湖,历尽人生欢乐辛酸的高人,却也看得怔在当地,唏嘘不已。

贞儿虽是刁钻古怪,对“玉蜂娘子”女儿心里多少还别存偏见。

但此时亦竟含着热泪走到她身侧,幽幽说道:“你不要伤心了,方才我大师伯他们几位老人家说的话对极了,你是聪明人,一定会听的。你千里寻仇,孝道已尽,也不能算违背你娘的遗命了……”

“玉蜂娘子”女儿含着泪点点头道:“多谢你关心,我方才就是向我娘祷告,我一定会依他们几位老人家的话做的。”

“瞎仙铁笛”走过来,道:“好,姑娘,你能这般明理达义,实在难得,真叫我老瞎子喜欢你。”

“江南醉儒”接道:“这娃儿身世飘零,如任她一个不谙江湖险恶的女孩子,只身流落天涯,那可是大大危 fsktxt。cōm险之事,一个失足,不仅个人遗恨,甚且可引起武林一场不幸,所以这娃儿的出处,倒是令人大费周章,既是你这么喜欢于她,我看救人救澈,乾脆,你就替她拿个主张吧。”

“瞎仙铁笛”斜翻白眼,望着“江南醉儒”似怒似笑的道:“好啊!你这穷酸怎地竟不放过我这老瞎子呢,你们读书人一肚子坏主意不肯拿出来,倒反而出难题来给我老人家做,你说说看,你是存的什么心?”

“病锺离”笑道:“这倒不能怪高大侠,你罗大侠望重武林,后辈之事,这里几人你不作主,谁人作主?”

天下之事就是奇怪,尤其是人与人间的情感,说来更是微妙。

贞儿对“玉蜂娘子”女儿从来无有好感,尤其是有傅玉琪在场,她对她更感厌恶,但是,就在这半日之间,贞儿的内心却起了极大的变化。

她自己虽是身世悲惨,可是有一个恩同慈母的师父爱护,比起“玉蜂娘子”女儿来,却又不知好了多少。

这时一听“瞎仙铁笛”三人这一说,心中不由得生出了一种同情,由同情而悯怜,再由悯怜而把一种私念升华了,是以她在听得几人一说之后,心中一阵激荡……情不自禁的说道:“大师伯,醉师叔说得对极,叫她一个女儿家到哪里去呢?我想不如要她跟我们一道走吧!”

“瞎仙铁笛”还未来得及答话“江南醉儒”一晃脑袋,笑道:“不错,不错,你这丫头实在有几分鬼聪敏,将来让她也到黄山去,交给那老道婆子保准错不了。”

“瞎仙铁笛”闭目沉思了片刻,转脸问道:“姑娘不是我们几个多事,实在是为你好,我想此间事了之后,要你暂去黄山居住,不知你可愿意?……”

“玉蜂娘子”女儿含笑点了点头。

“瞎仙铁笛”又道:“姑娘你娘还有什么遗言,对你的身世,你自己是否知道一二……”

“玉蜂娘子”女儿茫茫的道:“我娘从来没有对我说过,我只晓得我叫琬儿,那是我娘这么叫我的……”说到此处,她转过头朝那山壁望了一眼,道:“但是我娘在临终前对我说,要我在替她报了仇之后,带着唐一民的头来祭她,然后再撬开壁洞,到那时便知道我的身世,还要我认父归宗去。”

“玉蜂娘子”女儿凄惋的摇头叹道:“现在可不行了,我又不能再杀唐一民了,自然是不能打开那山洞的了。”说罢又不禁长长唉了一声,望着“瞎仙铁笛”痴痴的发呆。

“瞎仙铁笛”哦了一声,道:“姑娘孝心自是可嘉,不过你与唐兄之事已经弄清,何况他已被你削伤他左手,使他溅血巫山,这也算是已替你娘雪了恨了,再说你娘还留有遗命,告诉你身世,依我老头子看,姑娘稍稍休息,还是打开壁洞,拜领你娘遗命为是。”

“江南醉儒”道:“人生在世,不能连个姓氏都没有,姑娘还是听我们忠劝的好。”

“玉蜂娘子”女儿,默默的思虑了一阵,这时贞儿在旁道:“你就答应吧!我大师伯望重当代,不会叫你吃亏的。”

“玉蜂娘子”女儿又沉吟了片刻,抬起眼来,朝着傅玉琪望了望,然后对“瞎仙铁笛”

幽幽说道:“好啦!我依你的话就是了……不过这石壁坚厚得很,不容易……”

“病锺离”接道:“此事简单,我盟弟精钢宝剑虽非干将、莫邪,却也是不可多见的神品,真是削金断玉,吹毛断发,削此区区石壁,又是什么难事呢?”

“玉蜂娘子”女儿道:“那就好了,就请……”

“病锺离”道:“好,我这就去取。”

“瞎仙铁笛”道:“且慢,这事又何劳严兄。”转脸对傅玉琪道:“要琪儿前去便可。”

少时,傅玉琪将“铁胆纯阳”精钢宝剑取到,呈给“病锺离”。

“病锺离”手托宝剑,交给“玉蜂娘子”女儿,道:“宝剑取到,姑娘何时开壁?”

“玉蜂娘子”女儿双手接过宝剑,道:“天已不早,现在就动手好不好?”

“病锺离”道:“你不怕累吗?”

“玉蜂娘子”女儿摇摇头也未答话,托着剑向山壁俯身跪拜,然后站起身子“叭”的一声,打开剑簧,右手轻伸,只听一声龙吟,剑已出鞘,一道碧辉,寒光湛湛,实是一柄武林罕见的珍品。

“玉蜂娘子”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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