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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留香系列-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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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让人受不了的是,她们居然还笑着说“如果香帅真的要吃我们,那么就请香帅尽量的吃吧。”“真的?”楚留香故意作出很凶恶的样子,“我真的可以尽量的吃?”“当然是真的”长腿的女孩子说“不管香帅想吃谁。都可以挑一个去吃。”她的腿在阳光下看来更结实,更有光泽;更有弹性“香帅要吃谁就吃谁,要吃什么地方就吃什么地方,随便香帅要怎样吃都可以。”她们每个人看起来都很好吃,每个地方看起来都很好吃。尤其是在如此明亮的阳光下。可是楚留香却好像不敢再看她们了。她们不是鱼,是人,她们都这么年轻,这么健康,这么样充满了生命的活力。所以楚留香更想不通“你们几时变得这么样听话的?”“二将军这次要我们来的时候,就吩咐我们一定要听香帅的话,不管香帅耍我们干什么都行。”大眼睛的女孩子说:“所以我们才害怕。”“害怕?”楚留香问:“怕什么?”“怕香帅真的把我们吃掉。”楚楚可怜的女孩子又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尤其害怕,怕得要命。”“为什么?”“因为我知道香帅如果要挑一个人去吃,第一个被挑中的一定是我。”楚留香没有吃她,并不是因为她不好吃,也不是因为他不想吃。楚留香没有吃她,只不过因为江口外的海面上忽然传来了一阵战鼓声,就好像有千万匹战马踏着海浪奔驰而来。来的当然不是马,是一条船,一条楼台般的战船。海天辽阔,万里无云,楚留香已经看见它的朦胧船影。人鱼们立刻雀跃欢呼:“二将军来了!”“这位二将军是谁?是谁的将军?为什么要你们来找我?如果他是史天王的将军,你们也应该算是史天王的属下,那么你们为什么不让胡铁花护送公主到史天王那里去?难道你们这位二将军也不赞成这门亲事?”没有人回答这些问题。四个女孩子的嘴好像忽然都被人用一块大泥巴塞住了,连气都不能再喘。战船己破浪而来,远远就可以看到甲板上有人影奔腾,排成一行行极整齐的行列。船上旗帜鲜明,军容整肃壮观,显然每个人都是久经风浪能征善战的海上健儿。唯一奇怪的是,这些战士居然没有一个是男人。海口附近的渔舟商船都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江岸上甚至连个人影子都看不见。战船上放下一道绳梯,楚留香就一步步登上去。他的眼睛刚露出甲板,看见的就是一双双已经被晒成古铜色的腿。腿跟靠紧,双腿并立,中间几乎连一点空隙都没有。每一双腿都那么结实,那么健美,楚留香这一生中也没有看到过这么多双女人的腿。坚实而富有曲线的小腿上面,是浑圆的大腿再上面就是一条闪着银光的战裙。战裙很短。战裙是敞开着的,为了让她们的腿在战斗时行动得更方便些。楚留香没有再往上面看了,因为他也不想让别人看到他一下子掉到海里去。战船又已出海。掌舵扬帆操作每一件行动的水手也都是女人,楚留香忽然发现这条船上唯一的男人就是他自己。。没有人看他,也没有人理他。水手们都专心于自己的工作,战士们都石像般站在那里。“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的楚香帅,到了这条船上,竟变得好像是个废物一样,这些女人却好像一个个都是瞎子,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她们当然都不是瞎子,楚留香就不信她们真的看不见。他故意走过去,从她们的面前走过去,虽然尽量不让自已碰到她们挺起的胸,可是距离她们也够近的了。想不到她们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楚留香渐渐开始有点佩服这位二将军了,能够把这么多女人训练成这样子,绝不是件容易事,也绝不是任何男人能够做得到的。现在他当然已经知道这位二将军一定也是个女人。──只有女人才能把女人训练得如此服从,也只有女人才懂得怎么训练女人。这种方法楚留香非但不敢去想,就算想,也想不到。──这位二将军又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楚留香也想不出来。他也不必再想了。因为这时候已经有个长着一脸麻子的女人在问他“你姓什么?叫什么?是什么地方的人?从哪里来的?身上有没有收藏着什么刀剑暗器?”楚留香笑了。他本来实在不想笑,也笑不出的,却偏偏忍不住笑了。因为他一辈子也没有遇到过这种事,也想不到自己会遇见这种事。谁能想得到这个世界上居然有人敢对楚留香这么样说话。更令人想不到的是,他居然还老老实实的回答:“我姓楚,叫楚留香,是黄帝后代大汉子孙,从来也不做偷偷摸摸的事,所以身上既没有收藏刀剑,也没有夹带暗器。“那么你就把你的手举起来。”“为什么?”“因为我要搜一搜你。”楚留香又笑了,用一种很温和的态度问这个人“你要搜别人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过别人说不定也想搜一搜你?只不过用的法子也许跟你有点不同而已。”“你敢?”女人的脸色变了,“你敢碰我?”楚留香看着她的脸叹了口气“我不敢我真的不敢。”他叹着气道:“所以我也只有用另外一种法子。”说完了这句话,这位仁姐的一双脚已被他倒提了起来,悬空抖了两抖,把身上的零碎抖得满地都是。然后就听见“噗通”一声响,就有一个人被抛进海里去。无论在哪一个国家的神话与传说中,地狱中的颜色都是赤红的,因为那里终年都有恒古不灭的火焰在煽侥。这里也是。这里虽然没有燃烧的火焰,四面也是一片赤红,就像是地狱中的颜色─样。这里不是地狱,这里是将军的大舱。猩红色的波斯地毯铺上三级长阶,窗门上悬接着用紫红色丝绒制成的落地长帘。将军的战袍也是猩红色的,每一寸战袍上都仿佛已染遍了仇敌的新血。两个人佩剑肃立在将军身后。一个满面皱纹的老婆婆,头发仍然黑如少女;一个眉目较好的年轻女人,两鬃却已有了白发。船舱里只有一样东西是纯黑的,全身都是黑的,黑得发亮。楚留香走进船舱,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这头黑豹。黑豹伏在将军的脚下,安静得就像是一头刚被喂饱了的猫。将军身后的双剑都已出鞘,如匹练破空,刺向楚留香双眼。楚留香的眼睛连眨都没有眨。剑锋停顿时距离他的眉睫最多也只不过还有三寸,可是他连眼睛都没有眨一眨。将军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瞪着他,忽然问:“你看得出她们这一剑不会刺瞎你的眼?”“我看得出。”楚留香说“她们都是高手,手上自然有分寸。”“你怎么知道她们不会刺瞎你?”楚留香微笑:“因为我是你请来的客人,客人的眼睛要是瞎了,主人也会觉得无趣的,尤其是你这样的主人。”“我这种主人怎么样?”“将军之威虽重,毕竟还不如将军之绝色,若是面对一个看不见的瞎子,岂非无趣得很。”他不是在说谎,也不是在故意讨人欢喜,他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也没有觉得她是个美人。她太高大,而且太野。她的肩太宽,甚至比很多男人都宽。她的眼睛里总是带着种野兽级的狂野之色,她嘴唇的轮廓虽然艳美,却显得太大了些。除了那一口雪白的牙齿外,她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个地方可接近美人的标准。但她却的确是个美人,全身上下都充满了一种摄人心魄的野性之美。美得让人连气都透不过来。和她比起来,其池那些美丽的女人就像是个一碰就会醉的瓷娃娃。“我早就知道你一定是个女人,可是我从来也没有想到过你会是这么样一个女人。”将军又瞪着他看了很久。居然轻轻的叹了口气;“你的胆子真大。”她一弹指,两柄剑立刻同时人鞘,人也退下。“就因为知道你的胆子够大,所以我才找你来。”她说话的方式非常直接,“我相信你一定有胆子去为我杀人的。”“那也得看你要我去杀的是什么人。”“要杀那个人当然狠不容易,不管她在什么地方,附近都会有三十名以上一级高手在保护她。”“是谁派去保护她的?”“杜先生和史天王。”她毫不考虑就说出这两个人的名字来,连楚留香都不能不承认她确实是个很痛快的人。对痛快的人楚留香一向也很痛快。“你要我去杀这个人,是不是因为你怕她夺了你的宠?”“是的。”她说,“现在史天王最宠爱的人是我,甚至封我为豹姬将军,如果她来了,我算什么?”“史天王如果真的喜欢你,为什么要娶她?”“因为她是公主,我不是。”她说,现在我是史天王的姬妾,以前也是,我天生就好像只有做别人小老婆的命。”楚留香苦笑。一个女人能把这种事这么痛快的告诉别人,这种女人他也没见过。”“以前我跟的男人,是个有钱有势助东洋老头子,而且还是剑道的高手。”“石田齐彦左卫门?”“就是他。”她毫不隐瞒,“他虽然也不错,比起史天王还是差得远了。”“所以你不想失去史天王的宠。”“所以我一定不能让那个见鬼的公主嫁给史天王,随便怎么样都要杀了她。”“你为什么要我做这种事?”“因为这一次负责护送她的统领是胡铁花,胡铁花最信任的朋友就是你。”豹姬说要杀玉剑,没有人的机会比你更好。”“我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为了我。”说完了这句话,她就不再说一个宇,也用不着再说了。她已站起,猩红的战袍已自她肩上滑落。在这一瞬间,楚留香的呼吸几乎已停顿。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女人,也从未见过这样的胴体,他这一生中,从来也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在如此短暂的一瞬间挑起他的情欲。在她那虽然高大但曲线却极柔美的古铜色胴体中,每一个地方都仿佛蕴藏着无穷无尽的情欲,随时都可以爆发出来将人毁灭。一个正常的男人只要碰到她,无论碰到她身上任何一处地方,都会变得无法控制自己,甚至宁愿将自己毁灭。豹姬用一双充满野性的眼睛看着他,态度中充满了挑逗和自信。因为她至今还没有遇到一个能够拒绝她的男人。楚留香长长叹息:“现在我才明白石田齐为什么要做那些事了。”他叹息着道:“因为有了你这样的女人,无论做什么事都是值得的。”“你呢?”“我也想,想得要命。”楚留香的眼睛也盯着她“如果我年轻十年,我早就像条饿狼般扑过去,而且会告诉你,我一定会去替你做那件事,先跟你缠绵三五天,然后就一去无消息,就算你恨我恨得要死,恨不得割下我的肉来喂狗,却再也休想找到我。”他一本正经的说“以前我一定会这么做的,只可措现在我的脸皮已经没有这么厚了。”楚留香又叹了口气,“所以现在只有请你为我做一件事。”“什么事?”“先穿起你的衣服来,再叫你脚下的那头豹子把我咬死。”楚留香说:“要是它万一咬不死我,你也不妨再叫那两位女剑客刺瞎我的眼睛。”他淡淡的说,“反正不管什么方法你都不妨试一试。”黑豹还伏在她的脚下,豹姬还是用那双充满野性的眼睛瞪着楚留香,忽然说“我知道你常常喜欢跟别人说两个字。”“再见。”  
第十一章 楚留香的秘密 
楚留香乘来的那条江船居然还在,就像是个被孩子用丝线绑住了脚的小甲虫一样,被这条战船用一根长绳拖在后面。海面上金波闪烁,天畔已有彩霞。一直把楚留香送到甲板上来的,还是那个长腿的小姑娘。楚留香忍不住问她“你们的将军真的肯这么样让我走?”“当然是真的。”长腿的小姑娘抿嘴笑道:“她既不想要那头豹予咬死你,也不想让它被你咬死,还留着你干什么?”楚留香看着海上的金波出了半天神,居然叹了口气:“她真是个痛快的女人。”“她本来就是这样子的,不但痛快,而且大方,只要是她请来的客人,从来没有空手而回的。”“难道她还淮备了什么礼物让我带走?”“她不但早就准备好了,而且还准备了三种,可是你只能选一种。”“哪三种?”“第一种是价值几十万的弱翠和珍珠。”“她真大方。”“第二种是足够让你吃喝半个月的波斯葡萄酒和风鸡肉脯,还有一大桶清水。”楚留香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又不禁叹了口气“她想得真周到。”战船出海己远。这样礼物无疑是他最需要的,他已经可以不必再选别的,却还是忍不住要问:“第三样礼物是什么?”“是个已经快要死了的人,简直差不多已经死定了。”楚留香苦笑。他实在没有想到那个痛快的女人会给他这么不痛快的选择。现在三样礼物都已经被人搬出来,珍珠耀眼,酒食芬香人也已真的奄奄一息。这个奄奄一息的人,赫然竟是那自命不见不可一世的白云生。长腿的女孩子忽然压低声音悄悄的告诉楚留香“将军知道你一定会选第二样的,因为你是个绝顶聪明的人。”“哦?”“可是将军又说,如果你选的是珠宝,那么你这个人不但贪心,而且愚蠢,连她都会对你很失望。”“如果我选的是第三样呢?”“那么你简直就不是人,是条笨猪了。”长腿的女孩子问楚留香“你选哪一样?”楚留香看着她,忽然也压低声音说:“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不好?”他在她耳边悄悄的说:“我本来就不是人,是条猪。”在江上,这条船已经可以算是条很有气派的大船,一到了海上就完了,无情的海浪问,这条船简直就像是乞丐手里的臭虫一样,随时都可能被捏得粉碎。楚留香当然明白这一点,可是他根本连想不去想。船上当然不会有粮食和水,至于酒,那更连谈都不要谈,没有酒喝是死不了的,可是如果没有水,谁也活不了七天。这一点楚留香也不会不知道,都偏偏好像完全不知道一样。想了也没有用的事,又何必去想?知道了反而会痛苦烦恼的事,又何必要知道?无论在多危险恶劣的环境中,他想的都是些可以让他觉得愉快的事,可以让他的精神振奋,可以让他觉得生命还充满希望。所以他还活着,而且活得永远都比别人愉快得多。白云生的脸色本来就是苍白的,现在更白得可怕,像是中了某种奇怪的毒,又像是受了某种极厉害的内伤,所以有时晕迷、有时清醒。这一次他清醒的时候,楚留香正在笑,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可以让他觉得愉快的容。白云生的精力已经没法子让他说很多话了,却还是忍不住要说:“你看起来好像很高兴的样子。”“好像是的。”“我想不通,现在还有什么事能让你这么高兴?”“至少我们现在还活着。”对楚留香来说,能活着已经是件非常值得高兴的事,对白云生来说就不同了。“我们虽然还活着,也只不过在等死而已,有什么好高兴的?”无论从哪方面来说,这两个人都是绝不相同的人,其至可以说是完全相反。奇怪的是,在这两个人之间,都仿佛有种非常奇怪的相同之处,也可以说是种奇怪的默契。白云生一直都没有问楚留香:“你为什么不选绎你需要的粮食和水,反而救了我?”因为这种事是不需要解释,也无法说明的。楚留香也一直都没有问白云生:“你和豹姬都是史天王的人,她为什么会用这种方法对你?”因为这种事虽然可以解释,但是解释的方法又太多了。玉剑公主很可能就是其中最主要的关键。─个要保护她,一个要杀她;一个要成全她和史天王的婚事,一个死也不愿意。豹姬要置白云生于死地,也当然是顺理成章的事。不管怎么样,现在这两具极端不相同的人,已经在一种不可思议的安排下,被安排在一起了。他死,另外一个人也得死。他活,另外一个人也得活下去。”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谁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到明天日出时,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这个世界上大概很少有人会把沙漠和海洋联想到一起。海洋是生动的、壮阔的、美丽的,充满了生命的活力,令人心胸开朗,热血奔放。有很多人热爱海洋就好像他们热爱生命一样。沙漠呢?没有人会喜欢沙漠,到过沙漠的人,没有人会想再去第二次。可是一个人如果真正能同样了解海洋和沙漠,就会发现这两个看来截然不同的地方,其实有很多相似之处。它们都同样无情;同样都能使人类感觉到生命的渺小和卑微,同样都充满了令人类完全无法忍受的变化,在这种变化中,人类的生命立刻就会变得像铁锤下的蛋壳那么脆弱。在某一方面来说,海洋甚至比沙漠更暴厉更冷酷,而且还带着种对人类的无情讥笑。──海水虽然碧绿可爱,可是在海上渴死的人很可能比沙漠上渴死的更多。一个人如果缺乏可以饮用的食水,无论是在沙漠里还是在海上,都同样只有一件事可以做。──等,等死。这一次楚留香居然没有死,岂不是因为有奇迹出现了。奇迹是很少会出现的。这一次他没有死,只不过因为有一个人救了他。一个谁都想不到的人。几个月之后,在一个风和日暖的春天傍晚,在一个开满夹竹桃和杜鹃花的山坡上,胡铁花忽然想到这件事,所以就问楚留香“那一次你怎么没有死?”“因为有个人救了我。”“在那种时候,那种地方有谁会去救你?”、“你永远想不到的。”楚留香笑得很神秘。“就连我自己都想不到。”“那个人究竟是谁?”胡铁花有点着急了。“这次你绝不能再要我猜了,我已经猜了三个月还没有猜出来,难道你真要把我活活急死?”“好,这次我告诉你。”楚留香说“那次救我的人,就是那个要搜身的麻子。”胡铁花怔住。“是她救了你?她怎么会救你?”胡铁花非但想不通,而且简直没有法子相信。楚留香却轻描淡写的说“这件事其实也简单得狠。”他告诉胡铁花,“她救了我只不过因为我把她丢进了海里去。”胡铁花越听越糊涂了,楚留香却越说越得意。“她要搜我,我当然也要搜一搜她,只不过对她那种女人我实在没兴趣碰她,所以我就用了种很特别的法子。”“什么法子?”“我先提起她的那双尊脚,把她身上的东西全都抖了出来。”“然后呢?”“然后我只不过顺手摸鱼把其中几样比较特别的东西给摸了过来。其中有一样是个像袖箭般的圆铁筒子。”“就是这个圆筒子救了你?”“就是。”“一个小小的圆筒子怎么能从大海中救人?”“别的圆筒子不能,这个圆筒子能。”“这个圆筒子究竟是什么鬼玩艺?”“也不是什么鬼玩艺只不过是一筒旗花火箭而已。”“白云生看见我把那个圆筒子拿出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简直比你看到一千两百坛陈年好酒还要高兴。”他说“一个人如果能看到自己的朋友脸上露出那种表情来,一辈子只要看见一次也就够了。”胡铁花一直在叹气:“我知道你这个人运气一向都很不错,却还是没有想到你的运气会有这么好。”“这不是运气。”“这不是运气,难道你早就知道那个圆筒子是史天王属下遇难时用来呼救的讯号?”“我不知道。”“那么这不是运气是什么?”“这只不过是一点点智慧,一点点谨慎,一点点处处留意的习惯,再加上一点点手法和技巧而已。”楚留香摸着鼻子,眨着眼笑道:“除此之外,还有样东西当然也少不了的。”“什么东西?”“运气,当然是运气。”楚留香又扳起脸来一本正经的说:“除了运气之外,难道还能有什么别的东西?”就在胡铁花差一点气得把刚喝下去的一口酒从鼻子里喷出来的时候,楚留香又开始继续说出了那一次他的奇遇。“我们把那一筒讯号放出不久,就有一批渔船来把我们救到一个孤岛上去,岛上只有一个渔村,居民都是渔夫,看起来和别的渔夫村完全没有什么两样。”楚留香脸上又露出那种神秘的表情:“可是我却在那个渔村里遇到几个奇怪的人,我永远都想不到会在那种地方遇到他们。”“他们是谁?”“胡开树、司徒平、金震甲和李盾。”胡跌花也吓了一跳“这些大英雄大侠客们到那个小渔村里去干什么?”这一次胡铁花好像忽然变得聪明起来了:“难道那个渔村就是史天王在海上的根据地之一,难道那些大侠们都是为了史天王而去的?”楚留香叹了口气:“像你这样的聪明人,为什么偏偏会有人硬要说你笨?”胡铁花也叹了口气“我一直有点看不起那位胡大侠,想不到他居然真是个角色,居然也有胆子去找史天王。”“你知不知道他为什么耍去找史天王?”“难道他不是去找史天王拼命的?”“拼是拼命,只可惜拼的不是他自己的命。”楚留香苦笑:“他去找史天王,只不过要求史天王为他去拼掉几个人的命而已。”“他是不是还带去一份重礼?”“那当然是绝不能少的。”“我一点都不奇怪,我真的一点都不奇怪,像这样的大侠我早就见得多了。”胡铁花笑:“我想他看到你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一定也很有意思。”楚留香叹了口气“老实说,那样的表情我也不想再看到第二次。”“最重要的一个问题是那一次史天王究竟有没有到那个渔村里去?”“他当然去了。”“你有没有见他?”“我又不瞎,怎么会看不见?”“他是个怎么样的人?”这个问题楚留香想了很久后才能回答。“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只能告诉你,我真正看清他的那一瞬间,我才明白别人为什么说他是杀不死的。”“为什么?”“因为他根本不是一个人。”楚留香第一眼看见史天王的时候,是一个天气非常好的早上。史天王当然是坐船来的,却不是楚留香想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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