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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留香系列-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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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等我改变了主意。”她唤入了一个惊慌的弟子,道:“带这人去找你三师姐,楚留香整了整衣衫,躬身道:“多谢宫主。”这时阴姬却已如老憎入定,彷佛永远再也不愿醒来。石门渐渐阖起,渐渐挡住了楚留香的视线,将“水母”阴姬隔绝在门里,非但隔绝了整个世界,也隔绝了她的主命。这门,却是她自己造成的。楚留香叹了口气,知道今后怕任何人再也见不着她了,他若从来也没有见过阴姬,他绝不会觉得有丝毫遗憾。但现在,也不知怎地,他心里竟觉得有些伤感。那神水宫的弟子守候在一旁,看来又是惊讶,又是好奇,她显然还未弄清这英俊的男人和她师傅问的关系。楚留香叹息着转过身,道:“我们走吧!”他再也想不到自己这句话还未说完,就已瞧见了胡铁花。胡铁花竟已和黄鲁直、戴独行一齐匆匆赶来。他们见到楚留香,显然也吃了一惊。胡铁花失声道:“老臭虫,你怎么跑出来的?”楚留香也失声道:“你们怎么跑出来的?”两人几乎在向时间出了向样一句话,都忍不住笑了,无论如何,他们能再相见,总是欢喜多于惊异。胡铁花笑道:“还是你先说吧,你遇着的事一定比我们精采,我们的故事实在有点泄气。”楚留香笑道:“还是你先说吧,我这故事说来话长。”胡铁花瞧了戴独行和黄春直一眼,苦笑道:“说来真丢人,我们三个人竟全不是水母的对手,若不是蓉儿的姑妈,我们怕已见不着你了。”楚留香动容道:“她放了你们?”胡铁花叹道:“不错,她和一个叫”九妹”的一齐来盘问我们,我们自然什么也不肯说,但那叫“九妹”的小丫头倒真兕得很,居然要用苦刑来糟蹋我们,幸好蓉儿的姑妈说我们都是有身份的人,应该以礼相待,谁知那小丫头翻了睑,硬说蓉儿的姑妈一定早已和我们串通了。”他恨恨的接着道:“那小丫头人兕嘴也兕,还说了许多很难听的话,蓉儿的姑妈忍无可忍,忽然间出手点了她的穴道。”楚留香耸然道:“她……她怎能如此冒险?”  
第三十二章 出宫维艰 
胡铁花道:“她这么样做,连我们都吃了一惊,因为”神水宫”门规之严,是江湖中人人都知道的,她这么做无异已承认和我们串通,欺师通敌,那罪名可不轻,但她出手后反而镇定下来,只是叫我们快来找你,她说你也许也落入了水母的掌握中,也许……也许已遭了毒手。”楚留香着急道:“她自己呢?”胡铁花道:“她……她似已下了决心,已将生命置之度外,只不过告诉我们,那菩提庵中的聋哑尼本是她的大师姐,因为犯了门规,才落到如此地步的,她希望我们有机会时好好照顾她。”楚留香跺脚道:“如此说来,她显然也怕和她的大师姐落入向样悲惨的遭遇,所以准备一死了之……”胡铁花黯然道:“看来怕是如此,我们走的时候,她就将那石牢自里面封闭,将她自己关在那石牢里,我们发现不妙,再求她开口时,就已无论怎么样都叫不开门了,她根本已拒绝回答我们的话。”楚留香插嘴道:“想不到”水母”阴姬和她的徒弟竟是向样的骄傲,甚至不愿让别人见到她们死,难道她们要永远活在别人心里,”胡铁花并未完全听懂这句话中的意思,因为她实未想到“水母”阴姬的死法也是完全一样他只是惨然道:“无论如何,我们总是感激她的。”楚留香唏嘘良久,才问道:“你们是怎会来的?是不是蓉儿终于还是将入宫的途径告诉了你们?”胡铁花苦笑道:“你走了之后,我们就求她说出来,她本来不肯,但过了一天后,她也开始为你担心起来。”楚留香急着问迫:“她自己有没有跟你一齐来?”胡献花道:“她怕跟我们一齐来有所不便。”楚留香更着急,道:“那么她的人呢?”胡铁花道:“她说,她要赶到那菩提庵去和甜儿她们会合,然后再看看是否能到这里来,我正想劝她莫要着急,她反而先来安慰我了。”他笑了笑,接着道:“她对你甚有信心,说你无论遇着什么危险,都一定有法子脱身的。”戴独行苦笑着道:“看来她只不过有点为我们担心,再三劝我们莫要出手,可是我们一到这里,就将她的话全都忘了。”黄鲁直这时也走了过来,讷木道:“敝友是谁,香帅现在想必早已知道了,他早年所做所为,虽令人无法向情,但近年来他已改过自新。”楚留香叹道:“他的事我都已知道,也很向情他,只可惜他……”黄春直面色惨变,道:“他……他莫非已遭了毒手?”楚留香长叹不语。黄鲁直嗄声道:“论起他昔年之行事,也的确死有余辜,可是……可是……在下仍想知道,究竟是谁杀了他的?”楚留香插嘴道:“杀他的人也已被人杀了,而且是神水宫主为他报的仇,如今他们一家三口,想必已在天上团圆,前辈又何必再为他伤心?”黄春直黯然垂苜,哺哺道:“不错,以他的罪孽,落得这样的下场,老天也不能算是亏待他了!”话虽如此,他目中还是难免热泪蕴盔。胡铁花拍了拍楚留香的肩膀,道:“你呢?你是怎么从水母掌握中逃出来的?难道你又……”他神秘的一笑,住口不语。楚留香瞪了他一眼,道:“我既已逃出来,也用不着你担心了,倒是蓉儿她们,到现在为什么还没来呢?难道又出了什么事?”他忽然转身望着那神水宫的弟子,含笑道:“姑娘的芳名能告诉我吗?”这少女本已听得眼睛发直,走也不敢走,此刻又吃了一惊,吃吃道:“我叫南苹。”楚留香柔声道:“我们想到外面的菩提庵去找人,不知南苹姑娘你能带路吗?”南苹望了望那道已关得紧紧的门,道:“师傅并没有要我带你们去,我自己也不敢作主。”楚留香笑道:“姑娘只管放心,你带我们去,她绝不会怪你的。”南苹咬牙闭唇,似已不知该如何是好。楚留香轻轻拉住了她的手,道:“我们走吧!”南苹的脸也红了,想挣脱他的手,却垂下了头,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居然痴痴的跟他走了出去。胡铁花叹了口气,摇着头道:“无论多兕的女孩子,一见到这老臭虫,好像就变得一点法子也没有了,我真不明白这是为了什么?”戴独行也笑了,道:“老弟,如此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明白?”胡铁花道:“难道他对女孩子真有什么魔力,我怎地连一点也看不出?”戴独行笑道:“你若也看得出,那就糟了。”瀑布泻入湖中,湖水又自地下流出,瀑布不竭,湖水不溢,坐坐不息,永无断绝,这正是大自然的玄妙。楚留香他们沿着一道地下的水流往前走,只觉地势渐高,尽头处又有十余石级,石级上就是出口。南苹道:“这上面就是菩提庵,也是本宫的门户之一,若有人想要入宫,这是最方便的法子,因为大师姐看来虽兕,其实心肠却很软,别人若是对她苦苦哀求,她很少会狠得下心来拒绝的。”,走过这一段路后,她似乎已和楚留香变得很熟了,非但再也不害怕,一只纤手也始终让楚留香拉着,没有挣脱。但楚留香心里却在暗暗着急,她们的大师姐既然心很软,那么李红袖她们为什么直到此刻还未来呢?只听胡铁花道:“听说从这里入宫的人,都是被装在箱子里送进来的,是吗?”南苹道:“不错,因为大师姐不能离开菩提庵,所以只有将人放在竹箱里,让箱子浮在水面上顺流而下。”胡献花望了楚留香一眼,道:“看来柳无眉这次倒没有说谎。”楚留香只有苦笑。他已发现柳无眉实在是很懂得说谎的人,因为只有这种人才懂得若在谎话中加几成真话,就最容易令人相信。南苹道:“这出口就在大师姐所坐的蒲团下,我们平时很少到这里来,因为自从大师姐获罪之后,师傅就不准姐妹们和她来往。”胡铁花忍不住问道:“她究竟犯了什么罪?”南苹道:“这……我不大清楚了。”她显然不愿再说起这件事,匆匆走上石阶,将壁上的铁环轻轻敲了敲,只听叮当之声,宛如龙吟,四面石壁都起了回应。南苹道:“因为大师姐终日坐在蒲团上,极少走动,所以只要铁环一敲,她立刻就知道。”胡铁花不说话了,他心里也难免有些紧张,希望这秘道的门户快些出现,好去瞧瞧宋甜儿她们究竟出了什么事?谁知过了半晌,地道上仍是毫无动静。南苹皱眉道:“奇怪,大师姐现在难道凑巧不在上面广?”楚留香心里虽急,反而安慰着她道:“也许她偶然出去走动走动这是是人之常情。”南苹道:“她绝不会离开菩提庵,上面的地方并不大,她无论在那里,只要环声一响,她本来都应该听得到的,除非上面也出了事。”楚留香自然比她更着急,因为他……柳无眉既然知道只要她们一入宫,就立刻会揭破她的谎话,自然要千方百计的阻扰她们。李红袖虽然博闻强记,但却并没有什么心机,宋甜儿更是天真烂漫,全不懂世迫人心的奸诈。何况她们两人又全都对柳无眉生出了向情之心,所以柳无眉如要害她们,实在是易如反掌。只听胡铁花道:“上面不开门,我们就难道没法子进去吗?”南苹道:“没法子,这地道的出口只有在上面才能开启,因为师傅怕我们愉愉溜出去玩……”胡铁花忽然一拍巴掌,失笑道:“我忘了一件事,想不到连你也忘了。”南苹怔了怔,道:“我忘了什么?”胡铁花道:“你大师姐又聋又哑,只有坐在蒲团上,才能感觉到你在下面敲击铁环,若是走到别的地方了,那里还能听得到声音。”南苹嫣然道:“她能听得到的。”胡铁花道:“为什么?难道她既不聋,也不哑,只是故意袈出来的?”谁知南苹还是摇着头道:“她的确又声又哑,一点也不假。”这次胡铁花也怔住了,道:“既然真的又聋又哑,又怎能听得到声音呢?”南苹笑了笑,道:“这原因你见到她之后,也许就明白了。”胡铁花怔了半晌,恍然道:“我现在已明白了。”南苹道:“哦?”胡续花道:“有人只要看别人嘴唇的动作,就能猜出他在说什么话,你师姐想必也有这种本领。”南苹长长叹息了一声,道:“她不但又聋又哑,而且……而且眼睛也不行了。”胡铁花又怔住,吃惊道:“她难道还是个瞎子?”南苹道:“嗯!”胡戏花急得直揉鼻子,苦笑着喃喃道:“一个人又聋又哑又瞎,却能听得别人向她苦苦哀求,而且迸能听到敲门的声言,老臭虫,你一向很聪明,这次怕也被弄糊涂了吧?”只听敲环之声又响了起来。这次南苹敲的声音更大。但过了半晌,上面仍然毫无回应。楚留香忍不住也走了上去,将耳朵贴住上面的石壁。胡铁花急着问道:“你听见了什么声音?”楚留香皱着眉,道:“听不大清楚,好像什么声音都没有。”胡铁花跺脚道:“你鼻子不寮,耳朵难道也不灵了么?”戴独行忽然自腰畔的麻布袋里取出个铁碗,道:“用铁碗扣在石壁上,就会听得清楚些。”那时胡铁花自然不会明白声波的原理,诧声道:“真的?”戴独行笑道:“江湖中人人都知道丐帮子弟偷鸡摸狗的本事冠绝天下,你难道还未听说过?”楚留香含笑接过了铁碗,扣在石壁上,再将耳朵贴住铁碗,他眼睛渐渐亮了,双肩却皱得更紧。胡铁花道:“有声音了么?”楚留香道:“嗯!”胡铁花道:“什么声音?”楚留香道:“好像有人在说话。”胡铁花摸着鼻子,失笑道:“哑巴难道也能说话吗?”南苹想笑,却没有笑出来,皱眉道:“这绝不是我大师姐说话的声音,她不会说话。”胡铁花道:“也许是甜儿她们还在求她。”楚留香沉吟着道:“不是……这是男人的声音,但嗓子很粗,又不像李玉函。”南苹吃惊道:“男人?男人在说话?”胡铁花失笑道:“男人也是一种人,有时也和女人一样会说话的,姑娘何必如此吃惊?”南苹道:“但多年以来,从来也没有人敢到菩提庵去打扰的,江湖中根本就没有几个人知道菩提庵这地方。”胡铁花道:“连神水宫现在都有男人进来了,何况菩提庵?”南苹脸笆又变了变,道:“可是到神水宫来的人一定都有很迫切的理由,所以才不惜冒险,菩提庵却只不过是个荒凉的寺庙,既没有丝毫吸引人的地方,大师姐也绝不会和任何人结怨,他们到那里去的目的何在?”胡铁花道:“这也许是因为他们想从那里秘密潜入神水宫来。”南苹道:“依我看,他们也许是为了你们的朋友才来的。”胡铁花皱了皱眉,也将耳朵凑到铁碗上,一面问道:“你听不听得到他们在说什么?”楚留香苦笑道:“听不到,他们现在已经不说话了。”沉默,有时固然比任何语言都值得珍惜,静寂,有时也比任何声音都可怕,菩提庵中此刻正是死一般的静寂,连一点声音也没有,上面的人难道在一瞬间全死光了么?否则为何会忽然沉寂下来?楚留香掌心已不觉沁出了冷汗。每个人都在紧张地等着,过了很久之后,胡铁花忍不住问道:“还没有声昔?”楚留香叹道:“没有。”南苹道:“也许……也许大师姐已将来的人全击退了。”胡铁花道:“那她为什么还不开门呢?”南苹怔了怔,鼻尖也沁出了冷汗。胡铁花着急道:“我看红袖和甜儿一定出了事,否则她们绝不会这么人都不开腔的,尤其是甜儿,要她闭着嘴实在不容易。”戴独行轻咳了两声,道:“也许她们还没有到这里来。”楚留香忽然道…“我们现在退出去,由外面赶到菩提庵要走多久?”南苹道:“那要绕个大圈子。”胡铁花道:“多大的圈子?”南苹道:“很大,轻功最好的人,至少也要走三四个时辰。”胡铁花跺脚道:,“这怎么办呢?简直把人快急疯了,老臭虫,你怎地也想不出法子来了?”楚留香沉吟着,忽又问道:“你大师姐若是答应将人送入神水宫,是不是会先给她们喝一杯有迷药的茶,免得被他们看到入宫的途径。”南苹道:“不错。”楚留香道:“甜儿她们也知道这回事,所以她们明知茶里有迷药,也会高高兴兴的喝下去。”胡铁花道:“不错,她们既然知道一喝下这杯茶就到了神水宫,自然非喝不可。”楚留香道:“她们喝下去后,就被迷倒,自然就不能说话了,所以我们才听不到她们说话的声音。”胡铁花拍手道:“有道理。”楚留香道:“但这位大师姐还没有将她们送下来,菩提庵中就来了外敌,这些人也许真是为了甜儿她们来的,就要大师姐将她们交出来。”南苹抢着道:“大师姐绝不肯的,她们到了菩提庵,就是大师姐的客人,大师姐无论如何也不会将她们交给别人。”楚留香道:“所以那些人就要和你大师姐谈判,不到谈判决裂时,他们也不愿向神水宫的门下出手的。”胡铁花道:“这也有道理,可是他们现在为什么不谈了呢?”楚留香道:“这也许是为了他们给了大师姐一个限期,要她考虑考虑,然后再答复。”胡铁花道:“既是如此,她此刻必己身居险境。”楚留香道:“不错,来的人若非她的敌手,也就用不着谈判了。”胡铁花着急道:“那么她为什么还不赶快打开这道门,让我们进去?”楚留香叹道:“她身在强敌环伺之中,又怎敢将神水宫的入口显露出来呢?”南苹望着他,目光中充满了赞赏之意。她虽然什么话都没有说,但一个女人若用眼睛来赞美男人,那实在比说任何话都要令人喜欢。楚留香摸了摸鼻子,苦笑道:“这只不过是我的猜测而已,实在的情况是否如此,谁也不敢断定。”南苹柔声道:“但我却可断定你猜的一定不错,因为除此之外,根本就不可能有别的情况发生。”胡铁花叹道:“但我却希望他猜错了,否则甜儿她们既昏迷不醒,你大师姐又不敢开门,我们更无法及时赶去………这种情况可员的糟透了。”大家想到她们处境之危险,也都不禁形于笆。但除了在这里乾着急之外,谁也想不出别的法子。  
第三十三章 宝剑无罪 
南苹忽又一笑,道:“其实各位也用不着太担心,大师姐本是我们本门姐妹中武功最高的一人,她如今虽已残废,武功并未失去,一定能将那些人击退的。”胡铁花摇着头道:“她若有把握能将那些人击退,一定早就动手了,又怎会等到现在。”南苹道:“可是……可是我师傅常说,大师姐的武功已绝不在当今武林最负盛名十大高手之下,那些人的武功难道还能比她更高么?”胡铁花苦笑道:“敢和楚留香作对的人,自然一定有两下子。”戴独行道:“香帅能想得出那些人是谁么?”楚留香苦笑道:“我纵能猜得出那些人是谁,于事又有何补?”其实他已猜出那些人八成是柳无眉勾引来的,她这么做不但可以截断楚留香的道路,而且还可以将甜儿她们擒为人质,用来要胁楚留香,即使事后能侥幸逃出,也无法再泄露她的秘密。楚留香已认定了这必定又是柳无眉的连环毒计。他长长叹息了一声,道:“我现在只希望你们的大师姐已看出自己的武功绝非对方的敌手。”南苹皱眉道:“为什么?”楚留香道:“只因她若被逼得无法可施时,也许就会不顾一切,将这道门打开了。”戴独行附掌道:“不错,这就叫置之死地而后生。”南苹道:“若是换了别人,到了绝境时,也许会这么做的,但我大师姐宁死也不会。”戴独行皱眉道:“为什么?”南苹叹道:“因为我大师姐就因为无心泄露了本宫的出入道路,所以才受到重责,她这次又怎敢再重蹈复撤。”这似乎已是最后一个希望,此刻希望又告断绝,大家都不禁为之失色。胡铁花却眼睛一亮,忽然冲上去,用手敲击着石壁上的铁环,四壁都起了回声,震得人耳朵都麻了。南苹失声道:“你这是干什么?”胡铁花笑道:“这就叫置之死地而后生。”戴独行拍手道:“不错,那些人听到地下有声音传出,就必定已能猜到神水宫的入口是在什么地方了,他们若已知进神水宫的入口在何处,那位大师姐也就没有什么隐瞒可言了,她若已没有顾忌,也许就会将这道门打开。”胡铁花笑道:“我是个笨人,只能想得出这种笨法子。”楚留香也已喜动颜色,道:“到了聪明人都无法可施时,笨人想出来的法子一定最有用。”“有用”两个字刚说完,已有一线天光照了下来。庵堂的光线也不亮,日色被浓荫所掩,彷佛自古以来就照不到这里,使得这古老的佛堂,平添了几分凄凉之意。黄幔低垂,也看不出神龛里供的是什么佛像,案上铺着和神幔同样陈旧的黄缎,低垂到地。一个瘦削苍老的青衣尼,垂眉敛目,盘膝坐在神案前的蒲团上,虽然是坐着,犹可看出它的身材很高大。她枯黄的脸上已瘦得没有一丝肉了,露出了高耸的颧骨,使得她看来更憔悴苍老,也更严肃冷酷。在她面前左右两侧,还有几具蒲团,左面蒲团也盘膝坐着两个很美丽的少女,头垂在胸前,似已沉睡。这两人正是李红袖和宋甜儿。右面蒲团上,坐着一男一女,但却不是李玉函夫妇,男的面色苍白,似乎带着个面具,但青衣上血迹斑斑,又似受了重伤。他紧咬牙关,紧闭着眼睛,似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几乎连坐都坐不稳了。那女的面上蒙着一方丝巾,只露出一双很动人的眼睛,只不过目光中也充满了惊惧和悲愤之色。佛堂中本来激荡着一阵阵震耳的金铁交击声,声音显然是来自地下,到了这时,才忽然停顿。这时那青衣尼坐下的蒲团已在缓缓移动,蒲团中露出了个洞穴,然后,就有两个人狡兔般窜了出来。这两人不问可知,自然就是胡铁花和楚留香。蒙面的女子瞧见了他们,目中蓦然现出了惊喜之色,但青衣尼那双冷酷的眸子里,却射出了比刀远锐利的光芒。她长袖一展,但见乌光闪动,带着一股强劲绝伦的风声,呼啸着向楚留香他们卷了过去。单只这一股劲气强风已令人难以抵御,何况劲风中还带着‘神水宫’见血封喉的独门暗器。胡铁花只觉寒风扑面,骤然间竟被逼得透不过气来。他大惊之下,身子一缩,凌空倒翻了出去,“砰”的,撞散了窗户,飞出窗外,只觉鞋子上微微一震,以他应变之速,竟还是难免被暗器击中,幸好他入关后还未换过鞋子,穿的仍是姬冰雁为他准备的牛皮靴,那暗器的力道虽强劲,也穿不透这种老牛皮。否则他就算不死,这条腿也算废了。胡铁花身子还在空中,已被惊出一身冷汗。窗外的古树浓荫,木叶甚密,他正想先凉到树上再说,谁知就在这时,忽听“哧”的一响。寒光闪动间,已有一柄剑毒蛇般自木叶浓荫间刺了出来,来势之快,出手之毒,竟不在青衣尼的暗器之下。这一剑来得更大出他意外,他一口真气已用尽,身子还在空中,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躲不开这一剑了。他嘴里刚冒出口苦水,准备拚着挨一剑了,突见黑忽忽一团黑影自窗子飞出,迎着剑光飞了过去。只听又是“哧”的一声,剑光已穿透了这团黑影,竟是只蒲团,但胡铁花并没有看到这是什么。他脚尖一沾地,已又窜入了窗户。只见楚留香仍站在那里,彷佛根本没有动过,方的劲风和暗器,也不知他是怎么躲过去的。再看南苹也已跃了土来,正拉着那青衣尼的手在说话,显然正在为楚留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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