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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花令-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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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衣老人突然纵声大笑,声如龙吟,直冲霄汉,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
    显然,他有着无比精深的内功。
    杨凤吟冷冷说道:“你笑什么?”
    红衣老人道:“小姑娘,老夫很佩服你。”
    杨凤吟道:“你佩服我什么?”
    红衣老人道:“老夫很佩服你的胆气。”
    杨凤吟道:“夸奖了。”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我不想和你动手,但也不想取出身上的暗器、兵刃。我想除此之外,应该还有解决的办法?”
    红衣老人道:“姑娘有何高见呢?”
    杨凤吟道:“咱们想个法子赌一赌,我胜了,自然不用拿出暗器兵刃……”
    红衣老人道:“老夫胜了呢?”
    杨凤吟道:“悉听吩咐。”
    红衣老人道:“老夫一生习武,纵然打赌,也要和武功有关了。”
    杨凤吟道:“那是自然。”
    云护法急道:“这个赌打不得。”
    杨凤吟充耳不闻,却望着那红衣老人道;";咱们怎样一个赌法?”
    在云护法的想象之中,杨凤吟这等放肆,必然要激起那红衣老人的怒火,哪知事情竟然大出了他的意外。
    只见那红衣老人微微一笑,道:“这么办吧!老夫站在桥头,你想法子冲过去,只要你到了老夫的身后,那就算你胜了。”
    杨凤吟道:“好吧!这样虽然也难免动手,但不过三五招而已,只要有个节制,不用排出生死就行了。”
    那红衣老人在桥头上,冷冷说道:“小姑娘,老夫只用一只左手,阻你冲过桥。”
    杨凤吟笑道:“不要太托大,也许我运气好,轻易闯过去。”
    红衣老人一变脸色,道:“老夫自信一只手,足可以阻止你了。”
    杨凤吟道:“那就试试看吧!”
    缓步向前行去,直待行到桥头两尺左右,才停下了脚步,道:";还有一件事情,我想先作说明。”
    红衣老人道:“什么事?”
    杨凤吟道:“我同行四人,我如被你打伤,或是摔在桥下,他们或行再试,或是遵照阁下的规戒办理,由他们决定。如是我侥幸的赢了你,他们三人是否还要比试?”
    红衣老人道;";姑娘之意呢?”
    杨凤吟道:“我觉着算在一起最好,我输了,他们就遵照规戒,我赢了,他们跟我一起过桥,那也不用再作比试了。”
    红衣老人道:“好!就依你之意。”
    杨凤吟道:“你准备吧!我要开始了。”
    红衣老人耳闻杨凤吟的口气愈来愈大,心中不觉动疑,凝目瞧了杨凤吟一阵,道:“你不是女儿帮中人?”
    杨凤吟道:“可惜事先没有加上说明身份一条,我也用不着通名报姓了。”
    语音落日人已飞跃而起,直向那红衣老人撞了过去。
    红衣老人原想她会施展轻功,从自己头顶飞过,万万没有想到对方竟会直向自己硬撞过来,不禁脸现怒容,左手一抬,推出一掌。
    杨凤吟只觉他推出掌力,力道强大,排山倒海般涌了过来,不禁心头微震。暗道:这老人如此托大并非无因。
    心中忖思,右手已闪电而出,尖尖玉指,反找上对方的脉穴。
    红衣老人冷笑一声,道:“好。";健腕翻动,五指如钓,反向杨凤吟腕上扣出。
    两人是以攻对攻的手法,劈、拿、点、削,变化于一瞬之间。
    杨凤吟心中暗暗忖道:这老头子不但内力雄浑,而且招数变化,亦是玄妙难测,果然是有着常人难及的武功,的确是不可轻视。
    心中念转,右手屈指一弹。
    几缕指风,破空击出。
    红衣老人似是未料到杨凤吟竟然有此能耐,急忙缩回手臂,道:“弹指神功!”
    杨凤吟嗯了一声,道:“老前辈果然见多识广。";左手一起,拍了过去,如点如劈,纤纤玉指有伸有屈。
    红衣老人叫道:“兰花拂穴手。”
    左手疾起,准备拼受一击,也要挡开杨凤吟的兰花拂穴手。
    哪知杨凤吟早已防到此着,左手拍出的同时,右手玉指已经同时击出。
    红衣老人左臂刚刚抬起,杨凤吟食中二指一齐弹出击中红衣老人肘间";曲池穴";。
    杨凤吟弹出的指为量非极强,但因击中了对方的大穴所在,顿时那红衣老人一条左臂,无法再抬起来。
    急切之间,红衣老人忘了自己许下的诺言,右手急出,推出一掌。
    杨凤吟飘身而退,笑道:“阁下败了,你用了右手。”
    红衣老人满脸黯然,向后退了两步,道:“老夫走了眼,未看出姑娘竟然是身负绝技的高人。”
    杨凤吟道:“夸奖了。”
    红衣老人头一摆,道:“你们过去吧!";大步行回凉亭中在原位上坐下。
    云护法十分不安地道:“天衡兄,这……”红衣老人举起右手一挥,道:“你们请过桥去吧!”
    云护法道:“可是你……”
    红衣老人接道,";哈哈,我不能一辈子守着这座桥啊!今日他们闯不过,但还有明日,一月后,一年后,总有一天,有人要闯过这座桥,老夫早晚要丢掉这守桥的差事。”
    慕容云笙看那红衣老人的神情,十分复杂,有些悲伤,也有些气怒,显然他内心中有着很多的感慨。
    红衣老人似是尽量在保持着自己的平静,不让内心的感受露出来,闭上双日,端然而坐。
    云护法目光转到了杨凤吟的脸上,道:“现在,老朽知晓姑娘,决不是女儿帮中人了。”
    杨凤吟微微一笑,默不作答。
    云护法道:“老夫也相信姑娘带着人皮面具,我们看到的不是你的真正面目。”
    杨凤吟道:“就算你猜的很对吧!那似是也无关要紧。”
    云护法缓缓说道:“姑娘可否取下面具,让我们一睹庐山真面目。”
    杨凤吟摇摇头道:“不行,老前辈请带路吧!”
    云护法微微含首,举步向前行去。
    慕容云笙、杨凤吟、郭雪君等鱼贯追随在云护法的身后,行过九转朱桥。
    过了朱桥,沿自石小径而行,转过一个山角,景物突然一变。
    只见一座高大、奇怪的建,擅立在三山环绕的一片空地之上。
    那是一座全黑色的高大殿堂,一眼看去竟无法分辨出它是什么材料建而成。
    在那座高大的殿堂之上,有一块黑色的横匠,写着三圣堂三个大金宇。
    横匣下一对黑色的大门,紧紧的关闭着。
    云护法缓步行到大门前面,肃然说道:“已到圣堂前面,诸位请自重一些。”
    慕容云笙道:“如何一个自重之法?”
    杨凤吟接道:“你们是圣堂中人,自然对圣堂之主,应该敬重一些,但我们和圣堂无关,用不着小心应付。”
    云护法双眉耸动,欲言又止,却转身行近一个木架,拿起木槌,击动木架上的铜钟。
    慕容云笙凝目查看,才发觉那黑色的殿堂,竟是黑色的石头砌成,只是无法了解那黑色的石头是天然生成,或是故意把它染成黑色。
    一阵嗡嗡的钟声响过,那关闭的两扇黑色大门,缓缓而开。
    只听一个沉重的声音,传了出来,道:“什么人?”
    云护法道:“堂前护法云子虚。”
    一面答话,一面神态恭谨的缓步向圣堂之内行去。
    杨凤吟一举步,就要追在那云子虚身后而去,却被慕容云笙伸手拦住,道:“慢一点。”
    杨凤吟微微一笑,道:“怎么,咱们也要守规矩吗?”
    慕容云笙道:“咱们不能让别人受过。”
    大约过了一盏热茶工夫,只见那云子虚缓步行了出来,神情肃然地说道:“圣主请诸位进入圣堂一叙。”
    杨凤吟道:“阁下可要同往?”
    云子虚道:“恕老朽不能奉陪。”
    慕容云笙回顾了郭雪君、杨凤吟等一眼,低声道:“小心一些。”
    举步向圣堂行去。
    杨凤吟探手入怀;暗中取在手中一把菩提子,准备应急之需。
    一行人行入大殿,只见几只粗大的火烛,正自熊熊燃烧。
    大殿两侧,整齐排列着八尊高大的神像,分穿着各不相同的衣着。
    所有神像,都是坐在特制的金交椅中,每一个神像的手中,都执着一具兵刃。
    郭雪君见识广博,目睹那些神像,形貌极是博杂,既不是佛殿中的神像,也不是一般庙宇中的神抵,这似乎是一座各神群集,非佛殿非道观的奇怪殿堂";。
    目光转动,只见正面供台之后,黄缎幔伟之下,并坐三个金身神像。
    三个神像,都很高大,下半身被供台遮去,单是上半身就足足有一人多高。
    只听居中的神像中,传出一个威严的声音,道:“四位既见圣者,何以不拜?”
    这座殿堂上,自有着一种慑人心神的恐怖气氛。那声音又有着巨石下压的感觉,四个人都不由自主向供台前蒲团之上跪去。
    杨凤吟首先一挺柳腰,收住下跪之势,冷冷说道:“我们不是三圣门中人,自是用不着跪拜了。”
    她这一叫,慕容云笙、郭雪君、小珍等,全都收住了向下跪拜之势。
    慕容云笙轻轻咳了一声,道:“不错,我等用不着跪拜阁下。”
    语声甫落,突闻一声碰然大震,那大开的殿门,忽的自动关上。
    慕容云笙暗暗吁一口气,道:“阁下既能说话,显然是人,似是用不着扮神作鬼的排场了。”
    那居中神像冷笑一声,道:“你就是慕容云笙吗?”
    慕容云笙道:“正是区区在下,请教阁下的身份?”
    那居中神像突发出一种冷漠无此的声音,道:“已进圣堂;还敢如此无礼,定是不想活了。”
    字字如寒冰地狱中吹出来的阴风,听得人毛骨悚然。
    慕容云笙打了一个冷颤,回目望去,只见郭雪君和小珍,都自以手理发,显是藉机以壮胆气。
    只有杨凤吟肃立未动。
    郭雪君暗暗一提真气,道:“我们既然来了,早已把生死事置之度外,阁下用不着再施恐吓了。”
    但见烛影摇动,大殿中八支火烛,突然间熄了四支。
    原来一片明亮的大殿,也忽的为之阴暗下来。
    变化突然,光亮大减,使得原本就充满阴森气氛的大殿,更增加不少恐怖。
    慕容云笙目光转动,四顾了一眼,发觉这大殿灯光的设置,也经过一番心机,八双巨烛齐燃,可照亮整个大殿上的景物,每一支火烛光亮,似是都有一处作用,照亮了一块地方,四支烛火熄去,使整个大殿中阴影交错,明暗显然。
    但闻那居中的神像口内,又传出那冷肃的声音。道:“进我圣堂之人,只有两个结果…”慕容云笙接道:“一个投入三圣门中,一个是死亡之路,这个你们已经说过很多次了。”
    那居中神像道:“那很好,四位应该在两条中选择一条了。”
    慕容云笙道:“如若圣堂之中,只有两条路走,我们纵然不思选择,也是不成,阁下似是用不着太急了……”
    语音微微一顿,接道:“在下的身份,想必圣主早已知晓了。”
    居中神像道:“你自号慕容公子,自称为慕容长青之子。”
    慕容云笙笑道:“圣主这自号三字,用的很妙,但在没有证明区区是伪冒之前,那要请圣主暂时认定在下的身份。”
    居中神像道:“嗯!世事真真假假,本也很难辨分清楚,不论你身份真假,与他人并无不同。";。";…";“慕容云笙道:“圣主既然认定了在下的身份,可知道在下的来意吗?”
    居中神像道:“姑念你们具有闯我圣堂的勇气,本座破例和你们多谈几句。”
    语声一停,接道:“你们来意何在?”
    慕容云笙道:“在下想求证一件事。”
    居中神像道:“冒死千里而来,必然是一桩大事。”
    慕赁云笙道:“就区区而言,自然是一桩大事,但别人却未必肯作此想。”
    长长吁一口气,接道:“在下想求证先父的死亡原因。”
    那居中神像突然传出一阵阴森的笑声,道:“二十多年的事了,江湖上很多人,都已对此事淡忘了。”
    慕容云笙道:“但在下不能忘。”
    居中神像道:“你找上圣堂,想是对我三圣门怀疑了。”
    慕容云笙心中暗道:如若不用激将之法,只怕他不肯说出。当下说道:“不错,守护先父阴阳双宅的武林高手,已被在下查明为贵门中人,目下江湖上势力最大,迫使九大门派弟子敛迹者,亦是贵门中人。蛛丝马迹,综合一处,贵门似是脱不了关系。在下冒险来此,面见圣主,只是求证一言。”
    那居中神像道:“你说的话,本座都听到了。现在你们可以决定自己应走的路了。本门正值用人之际,对尔等特加宽大,如若你们答允入我三圣门,既往之事,一概不咎。”
    慕容云笙怔了一怔,道:“阁下还没有回答在下请教之言。”
    那居中神像道:“我看不用回答了。”
    慕容云笙道:“为什么?”
    居中神像道:“如若你们选择了入我门下,用不着知晓这些江湖中恩怨往事,如是你们不肯入我三圣门,立时将横于此,知晓了也是无用。”
    久未开口的杨凤吟突然接道:“阁下怎知我们一定要死?”
    居中神像道:“好多年来,从未一次破例,进入圣堂,不是入我门下,就是横此地。”
    杨凤吟目光转动,四顾了一眼,又瞧瞧自己停身之地,低声说道:“咱们已面临生死关头,小心机关变化,暗器施袭。”
    语声甫落,大殿中高燃的另四支火烛,也突然熄去,整个大殿,突然间黑暗下来。
    杨凤吟低声说道:“靠近供台。";当先举步行去。
    慕容云笙、郭雪君、小珍等,都暗中运气,准备应变,依照杨凤吟的吩咐,行近供台。
    慕容云笙伸出左手,抓住供台一角,冷冷说道:“我们已选择了要走之路……”
    居中神像接道:“投入本门求生,还是拒入本门求死?”
    募容云笙道,";我们主张己定,但还有一桩心愿未了,阁下如肯助我完成心愿,在下也立刻可以奉告我选择之路。”
    居中神像道:“又是关于那慕容长青之死?”
    募容云笙道,";不错,在下希望阁下能够说明内情,也不虚在下到此一行。”
    那居神像不再回答。大殿中突然静寂下来,静得落针可闻。
    慕容云笙忍了又忍,仍是忍耐不住,大声喝道:“阁下怎的不讲话了?”
    他一连喝问了数声,仍不闻回答之言。
    杨凤吟低声说道:“不用喝问了,他人已经离开了神像,那神像之下,必然有一条通往别处的秘道。”
    慕容云笙道:“此刻,咱们要怎么办?”
    郭雪君道:“此刻,咱们不能一步有错,愈是沉着愈好,凡事想清楚再行动。”
    杨凤吟道:“这座大殿,密不透风,咱们得早些设法出去,不能守在此地。”
    郭雪君缓步行了过来,低声说道:“那圣主虽已遁走,但我相信他在大殿之中,仍然有着耳目。”
    杨凤吟道:“不错,这中间三座高大的金身法像,定然是那三位圣主了,已无可疑,就是那两侧的神像,都有些可疑。”
    郭雪君道:“此刻殿中一片漆黑,咱们无法瞧到他们,他们也无法瞧清楚咱们,此刻,斗智尤过斗力,咱们要设法施展声东击西之计,使他们无法预测咱们的行踪。”
    杨凤吟道:“郭姊姊高见,不过,小妹认为这圣堂之中;定然有着甚多的埋伏,咱们不能不防。”
    郭雪君道:“听姑娘口气,似乎你已经胸有成竹了,杨凤吟道:“胸有成竹倒不敢当,不过小妹想设法试验一下这大殿中的埋伏。”
    慕容云笙急道:“如是这大殿中真有埋伏,岂不是太危险吗?”
    杨凤吟道:“这大殿中纵然真有埋伏,也未必能伤得了我,你适才单身涉险,独入铁人阵,现在该轮到我了。”
    慕容云笙叹道:“是为父报仇;虽死无撼,可是你--”杨凤吟握紧慕容云笙的手,接道“不要这样,我跟你到这地方来,就是不放心你的安危,你如真有了不幸,难道我一个人还能活得下去么?唉!现在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吗?”
    此景此情,死亡环绕,生死见真情,两人都不觉的说出了心中之言。
    两人说话声音虽低。但郭雪君相距甚近,任然听得清楚,心中突然一种黯然之感,冷笑一声,道:“我的公子、小姐,此刻此时,大敌当前,你们还有此兴致--”杨凤吟一挺娇躯,只觉粉脸上热辣辣的难过,幸好殿中黑如暗夜,别人也无法瞧到她羞怩之情。
    慕容云笙轻轻咳了一声,道:“咱们身遭凶险,也还罢了,但郭姑娘和小珍姑娘,如若陪我们葬身淤此……”郭雪君道:“已经进了圣堂,为时已晚,此刻就算我们想退出去,也已经来不及了……”但闻一句清冷酌声音,接道:“来得及,你两人只要肯入我们三圣门,就可免去死亡。”
    郭雪君低声说道:“咱们将计就计,两位仔细查看一下,看看能否找出一点可乘之机。”
    也不待两人答话,突然提高了声音,道:“慕容公子是英雄人物,你们不用妄想他投入贵门,至淤我们两个女流之辈么?那就有些不同了";";";“她希望那人再行回答,以便那慕容云笙、杨凤吟找出那人存身之地。
    哪知对方似早已警觉,竟是不再回答。
    郭雷君轻轻汉息一声道";我们如若答应了投入三圣门,但不知身授何职?受何待遇?”
    这几句话问的那人无法不答,只好应道:“两位投入本门,可以破例优待,任职护法,日后再行论功行赏,护法职位很高,可以不问事情,坐享清福,但也可身系巨务,担当大任。”
    郭雪君道:“不知要经过什么手续?”
    杨凤吟听那说话之声,原本在东南角处,忽然间转到了西北方向,心中暗道:“就算他停身是道夹壁,行道宽阔,也不会这样奔走答话,何况,他们快步奔行,岂有全无声息之理,看起来,定然是两个不同的人了。”
    但闻那冷漠的声音,又行传来,道“手续极为简单,两位面对三圣立下誓言,再饮下一杯圣水,就算本门中弟子了。”
    慕容云笙心中暗道:关键就在那一杯圣水了。
    郭雪君暗中一皱眉头,低声对杨凤吟道:”是两个不同声音,但却极为相似,如若不用心很难听得出来。”
    杨凤吟也用极为低沉声音答道,";故弄玄虚。";。
    郭雪君又提高声音,道:“那杯圣水之中,是否有毒呢?”
    一个冷冷的声音道:“两位既入本门,那就永远献身三圣,圣水中是否有毒,何必计较?”
    郭雪君暗施传音之术,道:“兵不厌诈,愈诈愈好,彼此既是为敌斗智,那也用不着讲什么仁义道德了。”
    杨凤吟也施传音之术,道:”姊姊尽管施展。”
    郭雪君道:“好!我诱使他们现身……”
    语声一顿,提高了声音道,";我们四个人,意见虽然不同,但却有了协议。”
    那冷漠的声音道:“什么协议?”
    郭雪君道:“我们四个人,有着两种绝不相同的决定,我和敝帮中一位弟子小珍姑娘,自知既入圣堂,难再有生离此地之望,但慕容公子和另一位同伴,却不甘束手就缚。”
    那冷冷的声音应道:“他们准备怎么样?”
    郭雪君道:“他们准备见识诸位的武功,再作决定。”
    那冷漠的声音道:“两位呢?”
    郭雪君道:“我们已决心投入三圣门下了。”
    那冷漠的声音道:“好!两位既已决心投入我三圣门下,此刻就要听在下之言了。”
    郭雪君道:“阁下是何身份?”
    那冷漠的声音道:“区区乃圣主首座护卫,十二飞环连玉笙。”
    郭雪君低声对杨凤吟道:“杨姑娘,这十二飞环,武功非同小可,你如和他动手,要千万小心一些。”
    慕容云笙道:“你认识他?”
    郭雪君道:“不认识,但我听到过他的大名,十二飞环,绝代奇技,想不到他竟甘委身圣堂;作一个首座护卫。”
    只听一阵啪啪轻响,似是有什么重物移动一般,紧接着亮起了一道火光。“慕容云笙、郭雪君等,转头望去,只见一个头戴方巾,身着蓝衫的中年文士,站在一丈开外之处,左手高举火折子,背上却插着一柄长创。只见方面长髯,剑盾朗目,气度清华,飘飘出尘,令人不觉间生出敬意。
    慕容云笙拱手一礼,缓缓说道:“十二飞环连玉笙,在下久仰了。”
    连玉笙淡淡一笑、道:“你是慕容公子?”
    慕容云笙道:“区区正是慕容云笙。”
    连玉笙道:“如若我记忆不错,我在江湖上走动之时,你还没有出世。”
    慕容云笙道:“老前辈威名赫赫,江湖上有谁不知,晚辈没有拜见之前,已久闻大名了。”
    连玉笙点头一笑,道:“原来如比。”
    语声一顿,声音突转冷漠,接道:“令尊生前,和在下交谊颇深,念在死去故交的份上,老夫破例优容。”
    慕容云笙道:“请教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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