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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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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俊说:“胡说。我们来是让灵教改邪归正,乃是武林与天下的一大幸事。”
薛冰冷笑说:“放屁!我最讨厌你们这些自命不凡的人了,凭什么要听你们的!我是冰珀宫主,在我的法则里,没有圣人和君子,你们不但占取了天下大部分的财富和名利,不但高高在上,还要愚弄众生,你以为天下人人都是傻子吗?姓古的,我可不吃你们黄山派那一套。”
梅千凌说道:“妖女,居然如此强词夺理!今日我们一定要为武林除害,给天下一个公道!”薛冰说道:“废话少说,两个被我玩过的男人,充什么英雄!去死吧!”
她身法如电,出手如电,几个起落,已经是弄得风云满地扫,杀气遍树林,古俊手上的长剑甚宽,剑气磅礴,梅千凌出剑极有大家风度,但是在薛冰“先天手”的狂攻之下,几乎不堪一击。
薛冰冷笑一声,风云变色,天地昏暗,她的一招“碧海青天夜夜心”使出来时,树叶飘落得如同满天的雪花,风声扑扑,令人面上生疼,守门的士兵站不住了,营帐在一刹那间倒在一团,一阵凄厉的叫声传来,是被营帐倒下后,人群乱动,互相踩着了,以为自己快要死了而发出的绝望的声音。
忽然一阵狂风扑来,薛冰似乎看到一只巨大的灵凤展翅扑来,其大无比,宛如庄子所云之千里大鹏。
她急忙抽回身来,只见屈怀刚已经落下地来,正在三个人之间。
薛冰傲然说道:“屈教主的通灵心法果然不同凡响。看来黄山派前来巴结,是有原因的了。”古俊那把长大的剑在空中一横,说道:“妖女,别仗着你有神功在身,为所欲为!”薛冰拉下脸来,狠狠的说:“贱人,这话该我说才对,黄山派之所以能够指手画脚,不过是因为你们黄山派人多武功高罢了。你以为真是你们掌握了天下间的正义和道义吗?何必在本姑娘面前玩这种小孩子才相信的文字游戏,本姑娘不想与你们纠缠,既然灵教教主在此,咱们今日来个了断!”
屈怀刚说道:“冰珀宫主,是你不遵守诺言。别怪灵教无情。”薛冰仰头大笑说:“什么,我都说过了别再玩这种文字游戏。相信你们的人是因为没有能力反抗罢了,你以为他们真的相信你们,尊敬你们!真是荒唐可笑,你把天下人当傻子了!”
屈怀刚说道:“妖女,送死!”薛冰手上一绕,衣袂飘飘,真气如电,刹那间如刀锋如剑刃,“刷”地向屈怀刚逼去。屈怀刚双手一推,一阵排山倒海的力量轰然而出,薛冰如同一只逍遥的蝴蝶,在气浪中婉转飞扬,一面出掌如剑,一道道劲气直逼过去。
古俊长剑一指,从后面向薛冰攻去,薛冰身子一纵,已经跃起几丈高,说道:“你们以多欺少,算什么英雄,姓古的,我不会就这么放过你。”她回身一抖手,一招“疑是银河落九天”真气如瀑布倒泻,将几人迫得一退。
她已经不见了踪影。
她来到镜湖边上,觉得屈怀刚并不是她想的那么简单,为什么屈怀刚的武功会这么厉害,比她妹子不知好了多少,难道这就是灵教传说中的“通灵心法”,那种和自然联为一体的力量,简直是太强大了,看来,灵教之所以在这边陲小地成为一方霸主,也自有他的原因。
但是我既然要同他们作对,就不会放弃,我不信,以我的能力,斗不过他们!
她冷冷一笑,回到龙宫,龙涛还在那里等着,薛冰没有说话,飞到里面洞口,在洞壁伸手刻下四个字来,“龙宫风云”。她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写这几个字,只是心里有种想写的感觉。一个人想做什么事,往往不知道为什么就开始做了。
冰儿还是在忙着,珀儿说道:“这几天我们几个把该收的租都已经收齐了,今年年岁不错,倒也省心。”冰儿说:“还有不省心的事呢。你们这几天都累了,多休息一下,我让神儿出去采买了一些东西,待会就送过来。大家帮着搬一下。”真儿笑说:“都买了什么?”冰儿笑说:“你们平时想要的花粉啊,梳妆台啊,布料啊,小玩意之类的,都有了。”
薛冰见着一群女孩像是寻常人家的小姐一样唧唧喳喳的,心里想:这就是冰珀宫吗?真是此一时,彼一时。
不多时神儿叫道:“姐妹们,快出来拿东西啊。”只见神儿和情儿乘船回来,船很小,绝儿说道:“怎么这么少?”神儿说:“我让龙公子在外面看着,马车好几车呢!都放在外面,大家架艘大点的船,快走吧。”
薛冰见她们笑着走了,心里想:这帮人真事无药可救了。
她回到房间里,自己运功打坐,忙了一阵,忽然听到冰儿说道:“宫主,打扰一下,奴婢到外面给宫主定了花粉之类的东西,望宫主笑纳。”薛冰说:“我不是喜欢花粉的人,你们爱美,自己用去吧。”
冰儿将花粉放在桌上,屋子里顿时多了一种香气,冰儿说:“这花瓶也该换了,还有这烛台,我已经买了一个新的。”薛冰说:“冰儿,这就是你们的生活方式,你们学武就是为了在这洞里过这种俗不可耐的生活。在外面那么久,你们还没有把这个人世间看透?”
冰儿说:“宫主,奴婢只知道一件事,这样的生活,已经不是一天了。”薛冰冷冷的说:“也不会太久了,我决定了,要同灵教决生死,我要去川西冯门,找冯遗孤谈对付灵教的事。”
第十九回:人世几回伤往事 山形依旧枕寒流
冰儿惊说:“什么,宫主,你……你决定和冯门合作?恕奴婢直言,天下恐怕没有哪个门派敢冒天下之大不讳,与咱们合作,要知道,他们对冰珀宫恨之入骨,相反,他们会联合起来对付我们。”薛冰说:“生死门人人都恨,但他现在拥有武林中最多的门派,冰儿,如果冯门不愿意,我就会先除冯门,再对付灵教。”
冰儿说:“冯门同唐门邻近,又是世交,加上从西陵派到川西也不远,西陵派一定会赶来相助,只怕宫主是给了灵教一个机会。”
薛冰说:“我的心意已决,你不必相劝,想走,倒也没人拦你。”冰儿说:“宫主,冰儿和姐妹们都不是贪生怕死的人,但是事有可为,有不可为。冰儿不想看着宫主冒险。”
薛冰笑说:“冰儿,你大概是忘了吧,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没有冒险,人生怎么可以辉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我不希望改变别人,但别人也很难改变我。冰儿,你回去吧。”
冰儿叹说:“宫主,奴婢有句话,不知该说不该说。”
薛冰说:“如果你想说,不管该不该说,你都会说的。”
冰儿说:“我觉得宫主变得很可怕,一个不听劝告的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薛冰说:“可怕是一种说法,换一种说法,就是独立。我不想被那些框框套套束缚,我要做一回自己,你们用种种标准来衡量,觉得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不会屈服,你认为不该作,那是因为你怕为此付出代价。我不怕。”
冰儿悄然出去,薛冰躺在床上,自言自语的说:“我要找回我失去的东西。”
也许她一直想找回,可是她不知自己失去了什么,是青春,童贞,还是幸福?
洞里是没有岁月的,更漏就是提醒她时间唯一的工具,冰儿已经和姐妹们在洞外水边上练剑,阳光很暖和,也不晒人,薛冰飘然掠过水面,落下地来,说:“你们怎么学的武功,看来你们的师父一定是偷懒了。古语有云:教不严,师之惰。”
冰儿同另外十一个人一直在练剑,她们白衣袅绕,飘然来去,宛如仙子。
薛冰来到龙涛面前,说:“怎么样,比起你的剑法如何?”龙涛说:“雪儿不在洞里,是不是?”薛冰说:“我就是雪儿,你不信就算了。”龙涛说:“你不是。”
薛冰说:“你要我装几天的清纯我也会的,装清纯有什么难的!难的是装淫荡。你不信就算了。不然,你可以问她们。”
龙涛说:“你不是,总有一天,我会等到我的雪儿,她一定也在等我,……”薛冰说:“等着你剥开她的衣裳,和她一起共赴巫山云雨。女人想男人,和男人想女人一样,不就是为了肉欲吗?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女人也和男人一样,很喜欢发泄的,本来嘛。女人就和男人一样的!”
龙涛说:“女人是和男人一样,但不是一样喜欢发泄,只有禽兽才会喜欢,人都一样,需要爱,尊重,和相依相守。”薛冰说:“你等吧。在冰珀宫外等纯情少女,真是笑话。”
龙涛:“这不是笑话,这是执着。”
薛冰见冰儿几人练了一阵,又说道:“你们的剑中没有一个狠字,这在临阵对敌的时候,乃是大忌。看我的!”她从龙涛身边捡起一把剑来,身形一晃,已经在半空之中,一招“天涯海角有穷时”,剑气如风,霍然而泻,卷起千层巨浪。
水珠散后,薛冰对冰儿说道:“这才叫剑法。”冰儿说:“这不是‘无情剑法’。”薛冰说:“你别管是什么,我在外面学到的。”
龙涛说:“这剑法有个很吓人的名字,叫着‘先天手’。剑法之妙,原出于道,来自无极,比天之先。你从风云山庄学来。”
薛冰问:“什么风云山庄?”
龙涛说:“圣人山昔日的弟子有感于江湖日渐散乱,各派纷纷涌起,意欲瓜分武林,是以十年来一直在外面奔走,筹建风云山庄,以希望力挽狂澜,拯救武林。”薛冰心想:师兄一直不在秋水山庄,一直在外面,原来也是想借这次武林变幻,再起波澜,还圣人山的威名。
冰儿说:“我们到江南,可是从没听说过圣人山。”龙涛说:“薛成一直在江湖上游说,他的方法很简单,但那些大财主已经有了各派做靠山,很难说动,眼见江南武林陷入一片危机,武林中人花天酒地不思进取,薛成联络了一帮十年来结交的兄弟,已经兴建了风云山庄,如果你晚来几天,应该会听说的。”
冰儿说:“江南武林的确人才殆尽,那都是因为这么多年安乐的生活让他们丧失了进取之心。薛成是圣人山唯一的传人,当然有这个责任,力挽狂澜,不让生死门这些邪派有机可乘。”龙涛说:“你见过薛成。”
薛冰说:“不错,我见过薛成。他是个心忧武林,鞠躬尽瘁的人。”龙涛说:“他传了你这套剑法。”薛冰说:“是的,他要我拯救武林。”龙涛说:“你还不能。”
薛冰冷笑说:“看过就知道了。”
忽然看到洞口处冰玉婵的影子,这是她第一次到外面洞口来,薛冰上前说:“娘,你出来了。”冰玉婵怔怔的看着薛冰,说:“你见过他。”薛冰点点头,冰玉婵哀婉的说:“他告诉你什么?”
薛冰说:“他说你亲手杀了我爹。”
冰玉婵说:“不是的。”
薛冰说:“是不是,我都无所谓,反正你们两个人,肯定有人骗了我。”冰玉婵问:“见到你姐姐了吗?”
薛冰说:“没有。”
冰玉婵转身说:“先天手要练十年才能见到成效。”说完,转过身说:“你一定是听到薛成的话了,你信了他,所以才恨我。”
薛冰说:“我没有恨你。”
冰玉婵说:“如果你恨一个人,你就会让他生气,现在你已经这样做了,雪儿,我其实不怪你。你不会明白娘的心情。当一个人真的后悔的时候,只有她自己明白。”
薛冰说:“娘,其实你也不明白我的心情,我心里从来没有埋怨过,我觉得娘是英雄,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娘,曾经同男人作对,曾经不是男人的累赘,不是男人奴役的对象。我看到那么多的女人,她们有着卑微的地位,她们根本无权参与这个世界的一切事情,即便她们身在王公贵族家里。她们不能享受男人可以享受的人生乐趣,被关在象笼子一样的院子里。她们一旦被人发现在追求自己的幸福,就会被人看着大逆不道,受到世俗的惩罚,忍受世人的责骂!娘,我们辛苦的练功,武功不比别人差,但我们的地位比别人差,那是因为武林现在还是男人的天下,总有一天,我要这种结局改变,我在听说你的故事后,我明白你是我要找的人。我找到了我要找的人,但她不是以前那个人,她变了,她同别的女人一样,宁愿把自己锁在一个地方,宁愿遵守这世界男人——她们的仇人所制定的清规戒律。”
冰玉婵叹说:“这不是清规戒律,这是对女人好,一个女人是不该违背这些做人的基本的原则,她就是要忠于自己的丈夫,呵护自己的儿女,保持自己的清白,每个母亲都希望自己的女儿这样过一生,这样就无需担心她被世人唾弃,无需担心她受到世俗的白眼。这样母亲即便离去,也能安心。”
薛冰说:“我要让你看到,我如何对付那些臭男人。”
冰玉婵转身对龙涛说:“你是恶门的龙公子?”
龙涛上前说:“晚辈拜见宫主。”冰玉婵说:“我已经不是宫主了。龙公子,你要好好劝雪儿,你要对她好,只要有一个对她好的男人,我就放心了。我不是当年那个人了,我已经无心再管这些事情。每个人都在找自己的东西,当他要找的东西,永远也找不到的时候。他已经失去了一切。”
说完她飘然而掠过水面,身形飘忽,身法潇洒。薛冰说道:“母亲的功夫果然不错。”冰儿说:“宫主,奴婢认为,老宫主有难言之隐,请宫主思量。”
薛冰说:“我知道,她是担心这个男人对我不好,我不希罕。龙涛,你还是走吧。免得我看到你心里烦。”
龙涛说:“她在哪里?”
薛冰说:“你跟我来,我告诉你。”
她身子一闪,已经飞出许远,龙涛没有跟上来,这是她意料中的事情。
她轻轻掠过镜湖,在湖水的倒影里,她看到自己美丽的倩影,忽然她看到了一个人,那个人带着几个官兵,正在那里打量着地形。
薛冰落下地来,说道:“南宫校尉,很忙吗?”南宫继说:“不错,我正在量这一带的地形,这个湖,我让他们到那边去,量一下一共有多长,画图是有用的。”薛冰说:“把线给我,我帮你拉过去。”
南宫继说:“那,麻烦姑娘了。”薛冰接过线来,说:“你拉好了。”
她身子飘动,已经划过水面,踏浪而行,飘飘若仙。南宫继和那几人几乎看呆了,南宫继轻轻的说:“真是仙女!”旁边一个士兵在他耳边说:“校尉小心,她是个很淫荡,很恐怖的魔女!”南宫继说:“她是我见过的最青纯的女子了!”
薛冰飘然过了湖,在对面朗声说道:“南宫校尉,我已经到了,你可以打个记号了。”南宫继一面打记号,一面说:“小红姑娘,快过来吧。”
薛冰飞身过来,南宫继说:“姑娘真神人也。凌波踏浪,如画如仙,实在令我大开眼界。其身形之潇洒,纵是嫦娥霜女,也有不及。”
薛冰说:“怪不得你每天回去那么晚,我今天帮你吧。我们把这个湖的样子,大概的记下来。我们到那边去量。”
正说着,忽然听到屈怀柔说道:“南宫公子,我来帮你。”她已经上来,抢过线,说:“我很熟悉的,我还知道这里有很多小河啊,山谷啊什么的。我们快点吧,早点弄完,说不定你还可以立功喔。”
薛冰抢过线头,说:“谁要你来!自作多情!”身子闪动,已经飞了出去。屈怀柔自然不甘落后,抢上前去争夺线头,一时间一黑一白的两个人影在天空湖泊里争来斗去,飘然若仙。南宫继笑道:“真是‘月宫霜花连天际,霜女素娥斗婵娟’。”一个士兵问道:“谁写的?”南宫继说:“她们。”
薛冰一面飞奔,一面争夺线头,屈怀柔使出浑身解数,还是没法赶上,她一怒之下,手上长剑一展,使出“通灵剑法”,一招“君王长在集灵台”,剑气四泻,指向薛冰。
薛冰回身一招“楚天长短黄昏雨”,将她凌厉的剑气逼了回去,屈怀柔剑气不能取胜,便伸剑挑起湖水,湖水激荡,水花漫天,薛冰冷笑一声,手上一动,开出一条路来,回头说道:“我已经到了。”
屈怀柔也落到薛冰旁边,说:“别高兴太早。”
薛冰对南宫继说:“快打好记号。”南宫继打好记号,说:“可以过来了。”
屈怀柔抢过线头,说:“先走一步!”薛冰慢了一步,见她已经到了半空,便喝道:“回来!”一掌击过,屈怀柔尖叫一声,竟给硬生生的拉了回来。薛冰飞身上前抢过线头,说:“对不住,我先走一步!”
她来到南宫继身边,说:“横着竖着都量了,还有什么时吗?”南宫继说:“早上就这么多了。我们的图就要制完了。多谢姑娘。”
屈怀柔落到南宫继身边,说:“南宫公子,教主说你是宋朝军队的精英,想见你一面。”南宫继说:“教主位高权重,就是见也是见我们范将军,怎么可能见我。”
屈怀柔说道:“公子是负责这一带练兵打仗的,如果不去,就是藐视灵教,如果双方打起来,你认为你的胜算是多少?明天有人来接公子,公子去不去,可以自己做决定。”南宫继说:“圣女的意思,我一定得去?”
屈怀柔说:“我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难道还要我说出来吗?”
薛冰说:“圣女难道要霸王硬上弓?逼南宫校尉就范?我欣赏这种方法!圣女果然是敢作敢为的人!”屈怀柔说:“话已经说了,我可以走了。”南宫继说:“不送。”
薛冰见她走了,说道:“公子是一个人去,还是几个人去?”南宫继说:“带几个人去。”薛冰说:“其实你身边没有高手。不如我陪你去吧。”
南宫继说:“怎么可能如此麻烦姑娘。”薛冰说:“不是麻烦,我们并不是只能整天弹琴,说梦,也该作些正经事。”
南宫继点头说:“小红姑娘真是一个女中豪杰。”
薛冰说:“好了,我要走了,明日我在营外等你。”
南宫继看着那背影,心里暗暗赞叹。旁边那几个士兵却吓得战战兢兢,南宫继问:“怎么了?看到什么了?”一个士兵说:“校尉,她,她……她真的是个恐怖的女人!”南宫继笑说:“大白天说什么瞎话!快回去吧。我要修书一封,给范将军,看来灵教是一定要建立西越国了!”
薛冰走在路上,心里始终是不舒服,这一带已经没有士兵出没了,她渐渐走远,不知不觉中,到了一个小镇上,说是小镇,只不过是个苗人聚居之地,有人在卖些草药花粉和刺绣之类的东西,薛冰觉得心里有点憋得难受。她快步来到一个小客栈,客栈人很少,她有些失望,对小二说道:“你们掌柜呢?”
里面走出一个中年人,薛冰眼里一下就发亮了,说:“掌柜,有好了房间吗?”掌柜看到她眼睛也发亮了,说:“有有有,我带你去!”薛冰说:“我很累,需要找个好点的地方!掌柜,你这里最好的房间是什么样子。”
掌柜把她领到一个房间里,说:“客官,你看怎么样?”薛冰看着掌柜结实的身板和蠢蠢欲动的眼神,轻轻一笑,说:“也可以将就一下,你叫人打水来,我要洗澡。”掌柜急忙说:“好好好!”
薛冰在房里洗着,掌柜的一直没来,她都等到水凉了,叫道:“小二,快加水。”门外传来敲门声,她说道:“没锁,进来。”只见掌柜进来,看着薛冰,薛冰说:“水呢?”掌柜说:“水,水在这里。”一面走上前,呼吸急促的说:“姑娘,我这里有热水。”薛冰不屑的说:“是吗?我怎么看不见,你藏在哪里了?”一面轻展玉臂,露出白嫩的肌肤。
掌柜的怎么看的下去,走到浴盆旁边,激动的说:“水,水……”薛冰喜欢这种冲动的行为,她很迎合的凑上双唇,掌柜更加冲动和放肆,一个屋子都当满了水,还有掌柜在叫着:“水,水,水……”
薛冰觉得似乎所有的不舒服在这急促的呼吸里渐渐消退。
掌柜的一阵激动之后,软软的倒在床上,薛冰问:“怎么样?”掌柜没有说话,薛冰一掌拍去,掌柜身子一闪,闪了开来,薛冰笑说:“原来是个会家子,看你能过我几招!”她手上一挥,一招“碧海青天夜夜心”,掌柜的连叫也没叫一声,就倒下地去。薛冰冷笑说:“你以为我是一般的女人么?”
她轻轻穿上衣裳,出了门,下了楼,来到下面,小二正在招待客人,薛冰问:“小伙子,这几天客人多不多?”小二说:“只有三五十个。”她说:“那为何如此冷清?”
小二说:“他们被安排在西厢。”薛冰问:“西厢在哪里?”小二指着对面说:“就在对面。”薛冰说:“我去找个人。你给我领路。”
小二领她到了门口,薛冰说:“我自己上去。”
她缓缓上了楼,只见数十个人在楼上回廊,或坐或站,见薛冰来了,都不约而同的站了起来。
薛冰缓缓来到一个很英俊的青年面前,说:“对面掌柜叫我过来。”那个人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薛冰轻轻解开他的上衣,说:“公子是什么地方的人!”那人一把抱住她,说:“别管我是什么地方的人,我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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