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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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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的源泉
           心悦是在我到A市后的第三个清晨到访的,她在见到我时,激动地泪如雨下。
    我连忙过去与她到沙发上坐,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好了,别哭了。都是做人家妻子的人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似的?”这时的心悦,已经跟姚扬结婚了。
    “你到底去哪里了?怎么一直都不跟我联系?”心悦责备道。
    “好了,算我对不住你,别哭了。”我不是不想跟你联系,只是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身份与你联系。
    后来,我转移了话题,“这些年来,你们都过得好吗?”
    心悦摇了摇头,“自从你和子美走后,家里少了很多的欢乐。姑父本来就很忙,加上表哥也变得很少在家,整个庄园来来去去就那么几个人,显得很冷清。”
    “怎么会呢?不是还有你嫂子吗?”杜素蘅嫁入叶家后,在出席的公众场合处处流露幸福如意的样子,怎么会冷清呢?
    “你是说素蘅姐姐?”心悦用通红的眼睛看着我,随后若有所思地说,“有时候,我觉得她挺可怜的……”
    “哦?”我疑惑的看着她。
    “就在今年的春节,我到姑姑家拜年,偶尔路过厨房的时候,看见宁婶在端给素蘅姐姐的茶里下了一些白色的粉末。被我发现后,宁婶紧张的告诉我,这是表哥让她下的,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来着,还让我对这件事情保密。后来,我感觉很奇怪,便拿了一点去化验,结果这些粉末有避孕成分。”
    听后,我许久都没回过神来,看来君临是立下决心让子善继承他的一切了。因为假若杜素蘅怀孕,无论男女,日后都能够名正言顺的继承叶氏财团,他这样做只是为子善日后的继承清除障碍。杜素蘅算是君临的红颜知己了,可君临却……
    “难怪结婚这么久素蘅姐姐都怀不上孩子,”心悦感叹地说,“或许,表哥一早就打算和你重新在一起,才不想和素蘅姐姐有公同的孩子,以免将来纠缠不清。所以,素蘅姐姐挺可怜的,她这样爱着表哥,一心想为他生下孩子。”
    难怪杜素蘅到最后还是不肯放过我,她一定是嫉妒透了我。
    见我久久不语,可能心悦自知不适宜于我谈论这个敏感的话题,于是改口与我说别的。
    “这两年,你到底去哪里了?”心悦再次回到这个话题。
    我想了想,然后回答:“我一直待在蝶庄。”心悦是我交心的好友,我不想欺骗她。
    “蝶庄?你是说B城的那个蝶庄?”心悦迟缓的重复一遍。
    “嗯。”我认真的点了点头,不知道心悦会怎么看待我?
    然而,意想不到的回答出现了,“难怪表哥这些年都不回家,原来是和你鬼混去了。”
    君临回来的时候,我正在和家里通着电话。
    父母知道我回A市的消息后,非常担心我会遭遇不测,交代我每天与他们联系。
    “听说今天心悦来过。”在我放下电话后,君临问道。
    “嗯。”我若无其事的倒了杯茶,端到君临的办公桌前。现在君临都不知请了几个人来监视我,我的一举一动自然逃不过他的法眼。
    “你们聊了些什么?”君临随口问道。
    我望着君临顿了顿,“她问我这两年过得怎样。”我没有说谎,只是忽略了一部分。
    “那你怎么回答?”这是,君临才转向我。
    “还好啦。”说完,我向着他笑了笑。
    面对我出乎意料的回答,君临楞了一下,随后也露出久违的笑容,这是我回A市后第一次见到他的笑容。
    “对了,明天子善放学后会过来与你一起吃晚饭。”君临说。
    “什么?”我难以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你不是一直想见他吗?”
    “嗯,嗯。”我拼命的点头。
    在得知将与子善见面后,我兴奋的彻夜难眠,不停的辗转反侧,心里盘算着该和他说的话。好像子善喜欢网球,那就问他喜不喜欢桑普拉斯吧。不过,桑普拉斯好像是我们那个年代的,现在还问这个会不会过时了?那么现在网球新贵到底是谁?不行,我明天还是上网补习一下现今网坛的知识。
    “你不要翻来翻去好不好?”黑暗中,传来君临不悦的声音,“你这样我根本睡不着。”
    “那你还挨得这么近?”我将身子往床边挪了挪,床的一大半都被他占去了还说我。
    “是吗?我不觉得。”说完,他继续靠向我,我的脸都能感觉到他呼吸的气息。
    再次相见的每个夜里,君临都要贴近我才能安睡,我稍微一个转身远离他,他都会敏感的醒来。
    还在中午的时候,我就为穿着犯愁了,不知道子善这个年纪的男孩印象中的母亲应该是怎样的。不由得想起了当年打一次见子善,我也为衣着煞费苦心。
    后来,我还是很当年一样,选择了做回自己。我穿了一天海洋风格的蓝色连衣裙,镜子里的自己看起来自然大方,看来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我从下午五点起就在厢房里等候,尽管君临已经告诉我,子善不会那么早放学。
    看着与子善单独见面的时间越来越近,我竟渐渐的担心起来。不知道子善对于我和君临的关系有什么看法?他会不会认为是我破坏了他的家庭?
    想着想着我竟有了退缩的念头,毕竟当年我给他留下的是一个美好的形象,想在他对我的印象恐怕只是令人不齿的第三者了。我不要这样,还是离开好了。我还在犹豫的时候,房门却打开了。
    身穿蓝黑色校服的子善走了进来,在桌子的那边与我相对而坐,服务员上前为他摆放碗筷。
    我只是静静的望着他,准备了一夜的话一句也说不出。
    他真的越来越想他父亲了,挺拔的腰杆,精致分明的五官,连神态举止都有君临的影子。
    “他们说你是坏女人。”子善语调平淡地说。
    我的心一阵刺痛,没想到子善竟会用这样的开场白,看来杜素蘅她们向他灌输了许多我的坏话。
    “那你觉得呢?”我反问道,十二岁的孩子对是非应该有自己的看法了。
    他了摇头,“你离开后,哥哥总在我快要忘记你的时候,向我提起你。每次提起你的时候,他都会洋溢幸福的笑容,仿佛你是他福的源泉。”
    伤感袭上了心头,我明白君临为何要这样做。我不在的日子里,能与他分享关于我的回忆的人,就只有我们的儿子了。
    “在我的印象里,你的确是一个能让人感觉幸福的人。我相信一个能让人感觉幸福的人,不会是一个坏人。”
    我咬了咬唇,舔到咸味的液体。我已经很久没有流泪了,以至于我认为我的泪水已经干枯了。我不知道怎样表达对君临的谢意,在我离开的岁月里,他让子善一直记住了我,并且让子善深信我是一个能带来幸福的人。
    这天晚上,君临仍然像往常一样,回来后忙于公务,而我则好像有点反常。
    “怎么一直看着我发呆?”君临的视线转向我。
    我愣了一下,发现自己坐在这里注视君临很久了。
    “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君临奇怪得问,“整晚都恍然若失的样子。”
    “我只是在想,”我理了理颊边的头发,“如果你没有遇见我,你的人生将会是怎样?”
    君临困惑了,“怎么会想这个?”
    “你的人生将一帆风顺,”我自顾自地说,“留学归来将家业发扬光大,成为显赫一时的人物,与青梅竹马的杜素蘅结婚生子,在万众景仰中幸福终老。”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和我一起备受指责,由光芒四射的好男人,变成人人不齿的抛妻之徒。自从与子善见面后,我发现君临的人生其实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也许吧。”君临不置可否,“不过现在都改变了。”
    “啊?”我反应不过来。
    “因为你出现了。”
挚友
           无论在哪一个季节,躺在软绵绵的床上睡懒觉,都是人生一大乐事。
    在我睡意朦胧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
    我爬起来接电话,发出慵懒的声音,“你好。”
    “夫人,公子让我转告你,今晚将和你出外就餐,请你准备一下。”
    “啊?”看一下时间,已经下午五点多了。没做多想,赶紧起来换洗。
    我想了很久和君临吃饭需要准备什么,结果是什么都不需要。
    印象中我好像极少和君临在外进餐,通常都是在家里,而且多数时候,我都是穿着便服甚至是睡裙。于是,我选择了一件淑女式的白衬衫,在搭配上一条直筒的牛仔裤,非常简单休闲的风格。
    晚餐的地点定在一间顶级的海岛风味餐厅,我到的时候,徐永安已经在门前恭候。
    “夫人,这边请。”我跟在徐永安的身后,来到二楼的一个厢房。
    进了房间以后,发现除了君临,还有另外一男一女,其中一个男的是外国人。这个外国人很面善,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我有点纳闷,怎么有客人?君临可是从来没有单独带我出去见过任何朋友和宾客。
    最重要的是他们每个人都衣着华丽,宛如出席正式隆重的晚宴。只有我一个人,穿着这么随便,一点都沾不上边,像来客串的甲乙丙丁。
    见我进来,他们都纷纷站了起来,我慢慢地走到了君临的身边。
    “ThisisKevin。”君临为我介绍,“andthisisSally。”
    正当我想说“Nicetomeetyou”的时候,Kevin伸出了礼貌的手,并且说了一句:“你好。”
    我也下意识的应了一句:“你好。”
    Kevin是我在Princeton时的学长,也是我在美国最好的朋友。“坐下来后,君临为我详细介绍,”Sally则是Kevin在Priceton觅到的佳人。他们今天才到中国,刚刚除出席完一个官方宴会。“
    我微笑着向他们点了点头,难怪Kevin能说出一口流利的汉语,原来他妻子是中国人。
    在餐桌上,Sally好像对我很感兴趣,不断的向我发问,上至具体到我和君临是什么时候认识的,下至抽象到我最欣赏君临那一点,正确的来说,她是对我和君临很感兴趣。
    往往是我刚把汤勺放到嘴边,她突如其来的一句,我又得搁下勺子,想上半天才能回答。
    面对Sally如此繁多且私人的提问,一旁的Kevin有点不好意思的解释道:“想当年君临是Princeton数学系的高材生,又是华裔学生会主席,而且人长得又帅,在Princeton非常受女孩子欢迎。可她在学校从来不近女色,总是一本正经的样子。”
    “所以,我们都好奇他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Sally接着说,“原本以为是素蘅,没想到……”
    说者无心,听者却是有意。我尴尬的笑了笑,打断了她的话,“那你们是怎么认识君临的?”
    顺便瞟了一眼旁边的君临,他正举止优雅的品尝着美食,完全像个不相干的人。
    太过分了,我被问得脸红耳赤的都不帮忙一句,愤愤的踢了他一脚,当他转头看见我闷闷的样子时,居然偷偷的在笑。
    “我们是在一次登山旅行中结识的。”Sally说,“那年圣诞节假期,Prinset组织了一次攀登阿尔卑斯山的活动,我和Kevin都是登山爱好者,所以都报名参加了,刚好和君临编在了同一组。”
    Kevin颇有感触地说:“那次旅行真让人永生难忘。”
    “怎么啦?”我不禁问道。
    “在登山的途中,我们遇上了大风雪。我和君临都与队友走散了,后来,君临还扭伤了脚。”
    “如果不是Kevin,那次我就没命了。”君临望着Kevin,露出了感激之情。
    Kevin笑了笑,“在这次旅行后,我和君临就成了好朋友。”
    原来是患难之交,难怪感情会这样好。
    接下来的几天,君临常常深夜而返。事实上,君临在开始接管叶氏财团后,随着在A市的时间越来越多,他也越来越繁忙,但是夜归还是很少见的。
    这晚十点左右,我接到了君临的电话。
    “今晚我要很晚才回,你早点休息。”说完,他就挂断了。
    我感到奇怪,君临夜归从不特意告诉我,可能他这次真的要很晚才回吧。
    第二天清晨,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身旁空空如也。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平常君临即使去B城,都会在同一天赶回。我心里揣测着,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当晨报随着早点送来的时候,终于揭开了我心中的谜团,原来是杜素蘅昨夜因病入院。君临前往探望的照片在晨报上刊登了。不知道是真病还是假病,搞不好是她博君临同情的伎俩。我将报纸往桌面上一放,转身准备用早点,这时电话却响了。
    应该是君临的来电吧,我慢悠悠的拿起电话,“喂。”
    “你好,苏小姐。”传来的是个男声,虽然只听过一两次,但我可是永生难忘。
    “你好,杜先生。”笑意有内之外的蔓延,终于找上门了。
    “能否移步一谈?”
    “当然可以。”
    半小时后,我来到酒店内的酥园。杜浩蘅正坐在餐厅的一角,读着报纸,品着咖啡,旁边放着一个行李箱,晨报好象有提他今天早上回国。
    “苏小姐是个聪明人。”地豪横微笑着说,然而我却觉得很虚伪。
    “杜先生过奖了。”我面无表情地说。如果我聪明的话,就不会一而再的被算计了。
    “我就不浪费时间了,”杜浩蘅说,“请开个价吧。”
    “哦?”我皱了皱眉头。
    “凡事都有个价的,你就尽管说吧。”
    “这话什么意思?”实在是把人看扁了,“你认为你给我的,君临会给不了吗?”
    此话一出,杜浩蘅的笑容渐渐收敛,“我以为苏小姐是个聪明人,请不要敬酒不喝喝罚酒。”
    “罚酒我也喝过几杯,倒觉得也没什么。”你以为我被你们害的还少吗?
    “我想你一定会后悔今天……”然而话还没说完,杜浩蘅忽然脸色大变。
    我扭头一看,就看到行色匆匆的君临,当他靠近我时,我能感觉到他急促的喘气声。
    君临说:“祸不及妻儿,这么简单的道理,浩蘅兄不会不明白吧。”
    “你别忘了素蘅才是你的妻子,”杜浩蘅愤愤地说,“你真是色迷心窍了。”
    君临没有再搭理杜浩蘅,只是拉起我的手,“走吧。”
    “你们不会有好结果的。”
    “那倒未必。”君临转过身,目光坚定地说。
    出了餐厅门口,君临松开我的手,我转而紧随君临身后。
    “你怎么回来了?”一进电梯,我便问。
    然而,君临却没有回答我,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回到房间,徐永安也在。我感觉奇怪,于是转身低声问,“你们怎么回来了?”
    徐永安上前一步,“得知夫人将与杜先生见面后,公子便立即开车赶回来。”随后,微微一笑补充道,“公子一路上可是闯了无数个红灯。”
    原来是担心我,这时,君临低头“唔”了一声,好像有点不好意思。
    “你收拾一下,我们明天回B城。”
    “哦。”怎么这么突然?难道是因为杜浩蘅回来了?
    待君临入浴室换洗后,我向徐永安说:“我要见杜素蘅,帮我安排一下。”
    徐永安深吸了一口气,“这事我做不了主。”
    “不让君临知道就行了。”我说,“事后追究就说是我威逼的。”
    “这……”徐永安想了想,还不敢答应。
    “小徐,一直以来我都待你不薄。”想起君临发难的时候,我曾多次帮他解围,我想他应该是记着的。
    “我知道了,夫人。”
隐情
           午后醒来,天阴沉沉的,让人心情顿感压抑。
    我站在镜子前,一丝不苟的装扮着。自从我决定回A市的那一刻,我已预见会有与杜素蘅面对面的一天。只是没想到会是我主动前往,更没想到杜素蘅会是这样不堪一击。
    出门前,接到徐永安的来电,“夫人,一切小心,我会让人在外面候着。”
    “知道了,不用担心。”我被这么多人监视着,能出什么意外?
    车子停在了医院的后门,下车的时候,一阵寒风迎面而来,已能感受寒冬的气息。我不禁将披肩收拢,双手交叉于胸前,然后低头快步步入院内。我紧随带路的护士,不知穿过了几个走廊,绕了几个梯间,最后停在一间病房前,那护士向我点了点头,便离开了。我拿出镜子,理了理头发,合上镜子,深呼吸。半晌,推开了房门。
    我进去的时候,杜素蘅正半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眼神呆滞,了无生气的样子。首先发现我的是站在窗边的林紫檀,“你怎么来这里?”
    这是,杜素蘅才看向我。
    “我只是来探望旧友而已。”我微笑着望向他们。
    直至我把房门完全推开,才发现原来穆青云也在。见我进来,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朝我欠了欠身,转向杜素蘅说:“我有事,先告辞了。”真是个聪明的男人,明白女人的事还是少掺和。
    待穆青云走后,林紫檀看是按捺不住了,绷着脸说:“你到底来做什么?”
    我走到杜素蘅的床前,双手自然垂下交握,“听说你生病了,我来探望一下。或许是唐突了一些,可明天我和君临就要回B城了。”
    “什么?不可能!”林紫檀质疑的说,“素蘅病了,君临怎么可能离开?”
    “不是有你们吗?”我嫣然一笑,“君临是这么说的,我只是转述而已。”
    杜素蘅抬头望着我,那眼神里充满了仇恨,“为什么你要冤魂不散的缠着君临?为什么你要三番五次的破坏我们?”
    “我说出来你都不相信,”我一字一句地说,“那是因为你,完完全全是因为你。”
    “当年我离开A市的时候,是君临利用那四亿贷款相要挟,我才被迫留下的。同样今天我回来,是你到最后都没有放过我的孩子,让我不甘心就此离去。而每次事件的始作俑者都是你,你就是那个是我最离不开君临的人。”
    “你!”林紫檀瞪眼看着我,“素蘅别听她胡说,她只是想推脱……”
    “做事不要不留余地,做人不要赶尽杀绝。”我痛快的宣泄着我多年的怨恨。
    “你以为你是谁,敢在这里放肆!”林紫檀激动地冲到我跟前。
    “哪怕我是一个贪慕虚荣、水性杨花的女人,可君临爱的是我,即使今天我连孩子都没有了,君临宁被千夫所指,都不曾离弃我,我才是君临爱的人。”
    “胡说,你只是替身而已,当年君临不过是醉酒,将你错当成……”
    “够了,紫檀。”杜素蘅喝住了林紫檀。
    我一脸困惑的望着眼前的两人,君临当年到底是怎么啦?
    正当我想追问的时候,杜素蘅用手指着门口,歇斯底里的对我说:“你走。”
    尽管我还深感疑惑,可杜素蘅紧张的神情告诉我,此地不宜久留。
    我一颔首,“那我告辞了,后会有期。”
    “你不要高兴的太早,浩蘅哥不会放过你。”我转身走了几步后,背后传来林紫檀的声音。
    我沿着原路离开,却还对林紫檀的话耿耿于怀,为何一提当年的事杜素蘅会这样紧张?难道当年还有隐情?我试着回忆当年的情景,却是头脑一片模糊,一点头绪都没有。
    在我走到医院门口的时候,一位着黑色西装的男子拦住了我,“苏小姐,穆先生有请。”
    穆先生?穆青云?我想了片刻,便随着那位男子走到马路旁边一辆黑色的奥迪A8前。
    男子打开后坐车门,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我俯身进入,穆青云已在车内等候。
    我偷偷的打量了他几眼,感觉穆青云果然今非昔比了。在我身处蝶庄的两年里,穆青云接管安泰银行,奋力发展家族事业;娶林紫檀为妻,不断拓展穆家势力;与杜浩蘅交好,积极扩展人际关系。他在国内商界的影响力与日俱增,势头一时无两,正值意气风发的年华。
    在车子启动后,穆青云将视线从窗外移向我,定定的看着我许久,才发出低沉的声音:“为什要回来?”
    “什么意思?”我一头雾水。
    “既然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我低头不语,是在说我这次回来找君临吗?
    “你还是赶快离开叶峻彦吧。”他接着说,“哪怕是为了叶峻彦。”
    “此话何解?”原来他见我是为了这个,可我和君临在一起碍着他了吗?
    “你知道杜浩蘅将成为BankofAimer下一任行政总裁吗?”
    “那又如何?”
    “从计划收购中峻的股权开始,杜浩蘅就希望中峻将更多的资源投入国内市场,好借助中峻拓展BankofAimer在华的业务,这与叶峻彦寄望中峻在国际市场一展拳脚的意愿背道而驰。就为这个,两者的交情已经不大好了,现在你又这么一掺和,令到杜家颜面尽失,如今他们的关系算的上是恶劣了。两者争持下去,只会不利于日后叶峻彦对中峻的领导。”
    对于此话,我还是能理解的。
    近年来,为了使中峻将发展重心移回国内市场,杜浩蘅处处阻挠君临的海外发展计划,并与穆青云交好,企图通过助长安银在美的发展,达到与中峻抗蘅的目的。一直以来,君临也因杜浩蘅的所作所为大为光火,只碍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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