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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爱-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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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谒贐ankofAimer的影响力以及叶、杜两家的关系不好发作而已。若然杜浩蘅就任BankofAimer的总裁,恐怕真会如穆青云所说。
“不过,在商场你不是视君临为劲敌的吗?”怎么一番话好像是站在了君临的立场为中峻着想?
穆青云笑了笑:“我只是觉得叶峻彦是一个可敬的对手,希望在不受外界干扰的前提下,与他在商场上一决雌雄。”
“原来如此,”我微笑道,“我想对于君临来说你也是一个可敬的对手。不过,我还是不会离开君临的。”我原本就计划通过君临打击杜家,现在的局面正合我意。
“为什么你总不听我的劝告?”望着我坚定的眼神,穆青云落寞地说,“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
他这么说,倒让我想起了当年他也曾提醒我叶、杜两家极有可能联姻,只可惜我太过单纯了,没把他的话当一回事。
“那天我提醒你机场有危险,为何你还要去?”
“什么?”我腾地抬起头,那个电话是他打的?
“既然去了,为何还要回来?”穆青云怅然地说。
“你是和他们一伙的吗?”原来他什么都知道,往深处想也不奇怪,林紫檀是他的妻子。
穆青云摇摇头,“我只是无意间听到紫檀与素蘅的对话。你还是离开叶峻彦吧,我怕她们还会加害于你。”
我冷静了下来,我想他是真心为我的,才会亲自与我说此番话。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想他点了点头,“恕我还是无法听从。”
穆青云掩饰不住失落的神色,将视线转移至窗外,良久后发出一声叹息。
车子停在了东方君悦前,我推门下车,只留下了“谢谢”两字,没再回望穆青云一眼,恐防再瞧见他的失落。
有时候,我会觉得在每个人的一生中,总是不能避免的要辜负一些人。那些人没有对不住自己,甚至是待自己很好,可总是不能避免的要辜负他们。对于我来说,比如穆青云。对于君临来说,比方杜素蘅。
旧梦
这天晚上,君临很早就回来了,当时我还在收拾行李。
“听说你今天见过穆青云。“君临问道。
“嗯。“我也见过杜素蘅,他怎么不问?
“他和你说了什么?“
我皱了一下眉头,抬头瞧他认真的样子,他不是还以为我和穆青云有私情吧?
我若无其事的答道:“没什么。“
本想将穆青云的善意提醒转告君临,可又害怕君临怀疑青云的居心,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况且君临也应清楚自己的处境,无须我再多提。
君临狐疑的看了我一会儿,终究也没再追问。可能他也明白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秘密,自己不愿向他人提及的秘密。
就在这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梦中的林紫檀不断的重复着白天的那句话:“如果当年君临不是醉酒,将你当成是……”而梦中的自己又不断重复的问:“当成是什么?当成是什么……”然而,我却得不到任何的回应。
翌日早晨,我们返回蝶庄。
这是,玉冉已经离去,蝶庄只剩下英叔、英婶。他们重见我甚是高兴,英婶更是激动地落泪,“还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
“看你把英婶都弄哭了。”君临事不关己地说。
我瞪了他一眼,这个人最喜欢落井下石,一点同情之心都没有。
当天晚上,灵灵将子美送回。
子美见到君临比见着我还要高兴,不停的喊爸爸。
君临也高兴的抱起她,久久不愿放下。想起他们有半年没见了,也难怪他们这么兴奋。“现在你们一家团聚,你也总算安乐了。”灵灵笑着说。
“也许吧。”我揉了揉脑门,可能是昨夜睡得不好,我的精神有点恍惚。
接下来几个夜里,那个梦魇仍旧伴随着我,让我感觉到如影随行的压力,每次醒来都满头大汗,身心疲累。
“早点休息吧,您的精神好像不太好。”那天晚上,英婶进房给我端牛奶。
“嗯。”我打了个哈欠,缓缓的把牛奶喝完。
“您可要保重身体,小少爷不能没有您。”英婶认真地说。
“谁说的?”我笑了笑,“没有我,这半年君临还不是照样活。”
“您不晓得,您走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小少爷都把自己关在房里,任凭少爷在外着急,夫人在门前呼唤,连杜小姐来相劝都不曾见一面。这种景象也只有过一次。
“哦?“我有点好奇,”是哪一次?“
“那是在老爷去世几年后,”英婶想了想,“一个夏天,少爷带着小少爷住进了蝶庄,一开始还好好的,后来从一个宴会回来不知怎么的,小少爷却性情大变把自己关在房里,任凭谁喊都不出来。”
“怎么会这样?”我皱了皱眉头。
“我也不太清楚。”英婶顿了顿,“我还记得后来杜小姐也来了,天天守在门外,小少爷也不理。”
宴会?夏天?难道是那场宴会?想着想着,没等君临回来,我便进入了梦乡。
那天夜里,我仍旧是做着那个梦,然而在梦的后来,那段原本丧失的记忆,犹如时光倒回般在梦中一一再现。君临一步一步走向我,我闻到了来自君临身上的酒气,我不断的挣扎大声叫喊,而我唯一能听到的回应,只有君临不断重复着的“素蘅”……
我蓦然惊醒,坐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喘气。
“怎么啦?”君临也惊醒,坐了起来。
“是素蘅啊,原来你将我当成了素蘅。”我睁大着眼睛看他。
君临定了定神,同样睁眼望着我。
透过窗外的月光,我看到了君临莫测的眼神,直觉告诉我事情一定没那么简单。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良久以后,君临才说:“你真想知道吗?”
“嗯。”我使劲的点了点头。
君临低沉的声音,将我的思绪带回了多年以前。
“大一那年暑假,我和父亲到B城参加一个国际商展。那个商展是由素蘅父亲主办的,杜浩蘅还专程从美国回来帮忙。在展会结束的那个晚上,我们应邀出席了答谢宴,而素蘅却出乎意料的出现在宴会上,我和她在众人面前翩翩起舞。我想我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个晚上,浩蘅微笑的向我走来,我接过了他递的酒一饮而尽。我开始感觉头脑昏沉,素蘅扶我到客房休息,然而我醒来却不见她。我的意识仍旧模糊,而且感到全身发热,处于一种亢奋状态,我找了好多房间都没有人,直到推开那扇房门遇见你……”
说到这里,君临顿了顿,平静的说了句:“我这一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被人算计了。”
“是杜浩蘅吗?他在酒里下了药?”我仔细的听着君临的每一句话。
“没错。后来,父亲派人暗中调查了这件事,发现这原来是一场阴谋,是杜浩蘅为了撮合我和素蘅精心策划的。”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那时你和素蘅不是已经很好了吗?在一起不过是早晚的事。”我不明白杜浩蘅为何要多此一举。
“因为他已经迫不及待了,她迫不及待的希望我和素蘅宣布订婚,向世人展示叶、杜两家的关系,令那些瞧不起他的BankofAimer高层知道他还有叶家这个后台。”
难怪一直以来君临对杜浩蘅都没有好感,原来还有这么一层缘故。
“既然你们知道杜浩蘅做了如此卑鄙的是,怎么在此次事件后,叶、杜两家仍然相交甚好?”简直好像丝毫没受到影响。
“叶家与杜家是世交,我和素蘅自小青梅竹马,两家人一早就认定我们会结成夫妻,所以,即使中间发生一些偏差,也不会影响两家的关系,长辈还是希望我们能够在一起。”
偏差?我的出现乃至我整个人生的改变,怎可以用“一些偏差”来形容?
“难道你一点都不痛恨杜浩蘅?”我对君临说,“他对你做了这么过分的事。”
“当然恨,可我想我还是要感激他。”
“为什么?”我好奇的问,君临不是最讨厌被人算计吗?
“因为他至少让我遇见了你。”
我默默的把头轻轻地靠在君临的肩上,这是我第一次感觉到他的心离我这么近。
自从那个晚上后,每当我一个人的时候,我都会不断的回忆与素蘅相关的往事,从我在庄园第一次见她,一直到医院的最后一面。因为现在我才确定,君临是爱过素蘅的。当年他们是两情相悦的,是我的出现让一切改变了,难怪杜素蘅一直这么恨我,原来都是有前因后果的。
眼看BankofAimer更换总裁的日子越来越近,君临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依旧气定神闲的样子。我想着穆青云的话,不免着急起来。
一天早餐的时候,我鼓起勇气对君临说:“难道你真的一点都不担心吗?”
君临有点困惑,“担心什么?”
“杜浩蘅很可能会成为BankofAimer的新任总裁及首席执行官。”
“哦?”君临先是奇怪的看着我,随后释然一笑,“原来你也会关心这个。”
“那又怎么啦?”以前我就是因为什么都漠不关心,被人算计都不知道。
“放心吧,这还轮不到你操心。”君临背靠后座,泰然自若的样子。
末了,君临补充一句:“不过明天我会去美国一趟,你在家好好照顾子美,没什么事就不要出门了。”
丑闻
就在君临赴美的第五天,我在报纸上读到了一宗关于杜浩蘅涉嫌违规放贷的丑闻。
简述如下:安泰银行原计划以15亿美元,每股3。5美元价格,全资收购美格证券,收购资金将以60%的现金和40%的股票方式支付。其中,BankofAimer将为安泰银行此次收购提供2。5亿美元的短期贷款。后来,因受到中峻国际将参与竞购的消息的冲击,美格的股价水涨船高,平均涨幅达18%。最后,安银不得不以18。4亿美元,每股4。3美元,比签订协议当日收盘价4。1美元溢价4。9%的价格收购美格。而杜浩蘅作为BankofAimer风险管理与监督部门的负责人,涉嫌利用其职务之便,擅自将贷款额度提高至4亿美元。现在正停职接受美国银行监管机构以及BankofAimer管理委员会的调查。
在报道的最后提到了,负责BankofAimer全球公共关系事物的总经理KevinSmith,是BankofAimer下任总裁的热门人选。我仔细一看照片,原来是君临的挚友Kevin。
其实,杜浩蘅作为BankofAimer下任总裁的热门人选,在这样关键的时刻惊爆徇私的丑闻,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可以知道,无论调查的结果如何,杜浩蘅都将无缘这个总裁之位。不知这次事件会不会对中峻造成负面影响?
虽然君临和杜浩蘅的关系一向不好,甚至称得上是恶劣,可杜、叶两家好歹都是姻亲,在外人的眼里中峻国际的今天,离不开杜浩蘅在BankofAimer的相助,正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中峻极有可能会被殃及。
翌日下午,君临从美国归来,更衣后进了书房,连晚餐都没有出来吃。
约八点左右,刘天举和徐永安相继到达。
“君临在书房里。”在开门的时候,我对他们说。他们应该是来和君临商议,如何应对杜浩蘅丑闻给中峻国际带来的负面影响。
在他们去书房后,我坐在柔软的沙发上翻阅家居杂志。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没给客人备茶,在唤了好几声“英婶”都不见回应后,只好自己亲自准备。
当我端着茶来到书房时,没想里面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难怪你当时一意孤行参与竞购。”刘天举的声音,“原以为你只是意气用事,没想到你筹谋已久。”
“不过,这次公子居然连我们也瞒着。”徐永安说。
“没想故意隐瞒,只是大局未定,不想事先张扬。”
“只是现在我们全力扶持Kevin成为BankofAimer的新总裁,公子真的相信,日后他会知恩图报?”
“请放心,我已一早……”
正专注听着里面谈话的我,没想到子美此时已站在旁边。
随着子美的这一问,里面的谈话声戛然而止。
我尴尬地说:“我正要进去端茶给爸爸他们。”
然后,敲门而进。
只见君临坐在正中的沙发上,而徐永安和刘天举则相对坐在两侧的沙发上。见我进来,刘天举和徐永安都礼节性的站了起来,向我点头致意。待我放下茶杯离开后,他们才重新坐下。
离开房间后,我深深地舒了一口气。原来一切都是早有预谋的。
自从君临宣布参与竞购美格证券开始,已经想到会有这样的一天。或许,君临根本就没有想要真正收购美格,只是做出要与安银竞争的样子,使得美格的身价大升。令到一早就对美格志在必得的安银,陷入了资金不足的困境。穆青云一直将君临视作商场上的劲敌,绝不肯在这场两人的正面较量中轻易放弃。而杜浩蘅本来就支持安银此次收购,并一早与安银签订贷款意向,加上杜浩蘅向来不主张中峻在美扩展,这次当然不会让中峻轻易得逞。为了使安银在这次竞购胜出,杜浩蘅为安银提供方便之门,稍稍提高贷款额度也是极有可能的,然后,只要选定在BankofAimer即将任命新总裁的前夕,将此事向外披露,是杜浩蘅丑闻缠身,这样便不费吹灰之力,令杜浩蘅无缘总裁的宝座。
难怪眼见杜浩蘅即将就任BankofAimer总裁,君临丝毫不见担心。只是能想出如此周详的计划,并且有条不紊的将之实现的,恐怕也只有这位心思细密的男子了。
这天晚上,我很早就上床休息,与往常一样仍然难以入睡。
在君临也熄灯上床后,我转身向着他,“接下来你打算怎样?”
沉默了一会儿后,君临答道:“接下来Kevin将会成为BankofAimer的总裁。”
“然后呢?”
“然后,BankofAimer将撤资中峻,叶家将重新成为中峻唯一的主人。”
什么?BankofAimer从中峻撤资?原来,使叶家独资中峻才是君临最终的目的。
我想哪怕Kevin与君临的关系再好,也未必能做到这一点。这是一个商业社会,作为一个庞大财团的总裁必须蘅量各方面的利益关系,中峻国际为BankofAimer进驻中国提供了这么多的便利条件,作出撤资中峻的决策,到底需要费多少周折,到底需要排除来自财团内多少的非议?
“你为何那么有自信Kevin定会始终如一的助你?”我问,“或许,Kevin不久后又是另一番面貌了。”在这个万变的世界里,一切皆有可能,尤其是人在获得权势之后。
许久,君临才开口道:“你知道那次我是怎么从茫茫的风雪中获救的吗?”
“啊?”我有点反应不过来。
“那时,Kevin一直背着右腿受伤的我,在大风雪中徒步了四个小时。多少次,我让他先放下我,去寻找救援,他都没有。因为他知道若将我留在茫茫雪海中,我连一丝获救的希望都没有。”
“那又怎样?”我不解的问。
“我相信曾经舍命帮助过我的人。”
这时,月亮已经挂上树梢了,月光透过窗户落在了床上,我看见了君临充满自信的双眼,犹如熠熠生辉的钻石。
时间过得飞快,眨眼已是初冬时分,我重返蝶庄也有月余。
那天,我相约灵灵出外为子美添置冬装,途中却接到英婶的电话,“老夫人来了,请您赶紧回来。”
当我匆忙赶回蝶庄时,君临的母亲身穿一套紫色荷叶边套裙,正坐在长椅上优雅的品着红茶,见到我,她冲着我淡然一笑。
她的笑容还是那么亲切,看我的目光还是那么慈祥,就像当年第一次见她那样,我不禁喊了声:“妈妈。”话一出口,便自觉失言,有点窘迫。
“凌君。”听我这么称呼,妈妈好像显得有点高兴。
待我坐下来后,妈妈沉思了一会儿,“我此次来的目的……”
没等妈妈说完,我认真看着她,“放心,我会离开君临的,但不是现在。”起码要在看到一些人得到应有的报应后。
“我没有这个意思,此次就是为了告诉你,如果你们是真心相爱,那么就在一起吧!”
啊?我是不是听错了?我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妈妈。
“君临已经明确告诉我们,他要和你在一起,谁也阻挡不了,什么也阻挡不了。”
“我想君临真的是很爱你,才会很多事情明知道是错的,还要义无反顾的去做。”妈妈感叹地说,“如果当年我知道君临对你是如此执着的话,我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你们分开,让你承受了这么多的痛苦和委屈,让君临做了这么多错事,让你们走了这么多弯路。现在爸爸还不认同你们,不过我相信你们坚持到最后,他会被感动的。”妈妈握着我的手,真诚地说,“我希望你们能够幸福快乐!”
晚恨
自我回A市的那晚后,君临再也没有提起那个我们曾经拥有的孩子。
我以为,岁月的消逝渐渐抚平了他心头的伤痕。直到那一天,不更事的子美问起,怎么英婶要把那些送给小宝宝的礼物全部扔掉的时候,他那黯然神伤,那无能为力的表情告诉我,那个逝去的生命已经成为了他心头一道不能愈合的伤痕,每当被触及,锥心的痛感都会蔓延全身。每当我想不明白,他为何没有责备我半句的时候,便会问他。
然而,他总是回答:“没事,人回来了就好。”
“听说妈妈今天来过?”晚上,君临回来的特别早,刚进房门就问我。
“嗯。”我接过他脱下的西服,放进衣物间。
“她跟你说了什么?”
“让我离开你。”
只见他面色一沉,我不禁笑起来,“没有啦,有那两个左右门神在,谁敢这么说。”这次回到蝶庄后,君临请了两个样子凶神恶煞的保镖在庄园里做守卫。
君临听了,也忍不住笑了,“怎么可以这样子说人家。”
这阵子君临的心情特别好,皆因在半个月前,Kevin接替了JohnSachs成为BankofAimer的新任总裁。在半个月后的今天,Kevin以难以驾驭中峻为由,向董事会提出撤资中峻的方案,君临也同时向BankofAimer表示,愿意以每股溢价10%的高价收回所出售的股份,并且全部用现金方式支付。
“这是最后一役了。”那天在书房里,我听见他和徐永安感慨地说。
“公子的计划这么周详,开出的价码这么诱人,这次收购一定会成功的。”徐永安说。
“等这次收购成功后,我就要离开中峻,全身心投入接管叶氏了。”君临说,“日后中峻就交给你和刘先生了。”
“公子放心,我定会竭尽全力,不负所望的。”
一个月后,中峻国际和BankofAimer在纽约举行的联合发布会上,当君临站在主席台宣布,中峻国际将重归叶氏财团的怀抱时,露出了王者归来般的笑容。
此刻,在电视机前的我也深感欣慰。这么久以后,君临终于结束了与人平分中峻的局面,终于将爷爷留给他的中峻完整无缺的收回。
这次君临从美国回来,并没有直接回B城,而是先去了A市。
“我回家交代一些事情。”君临如是对我说。
我明白他是去处理和杜素蘅之间的事,这几个月君临一直忙于公务,对于媒体最为关注的他于杜素蘅两人的将来,他一直采取回避态度。或许,他想趁这次A市之行,对一切来个了断。
这天心悦来到蝶庄拜访,绕着蝶庄参观了整整一圈。
“你一直以来都住在这里吗?”最后,她与我坐在偏厅喝下午茶,“这房子正像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而你就是住在里面过着纸醉金迷生活的王妃啊!”
“这里像一个富丽堂皇的坟墓才是。”我没好气地说,也不想想当初我在这里过的是怎样的生活。
这时,英婶神色惊慌的跑到我身旁,“不好了,不好了,小少爷出车祸了。”
我心中一惊,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听见旁边的心悦激动的重复了一遍英婶的话,“什么?表哥出了车祸?”
英婶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徐先生来电话让您马上到A市。”
当我和心悦赶到A市是在四个小时以后,当我们来到病房前时,在场的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杜素蘅正憔悴不堪的坐在长椅上,望着我的眼神毫无光泽,蕴含着近乎绝望的意味。
“进去吧。”方圆说,“他在等你。”
我推开了病房的门,君临躺在病床上,盖着薄薄的被单。他的脸上毫无血色,头部缠着绷带。右手手腕插着一跟输液管,药液正一滴一滴输入他的体内。
见我进来,他睁开了眼睛,向着我虚弱的笑了笑。
看见他展现的笑容,一路上的担惊受怕、焦虑不安顿时消失殆尽。一直绷紧的心,也慢慢舒展开来。然而,泪水却不自觉地溢出眼帘,慢慢的走到他的床前。
居然还笑得出来,我开口就是一句:“你怎么还没死啊?”
“等你啊。”君临笑着一把扯过我的手,我顿时失去平衡,正跌入他的怀抱。
我欲挣扎起来,君临却紧紧地抱住我,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没事了,所有都结束了。相信我,一切都会好起来。”
从病房出来,我试着从周围的人身上去了解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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