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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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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子?留下一张纸条就走了。”一听见我的声音,弟弟愤怒的问道。
“用得着那么激动吗?”听见他的怒意,我反而感到一丝快意。
“你们一句话都不说就跑到北京玩去了,知道我今晚吃得是什么吗?康师傅啊,还是过了期不辣的康师傅啊。”越说越激动,像欠了他很多钱的样子。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哈哈,犯得着这样子吗?你以前不是自己很厉害的吗?就算在沙漠里也能把沙煮成饭来吃吗?”
“好了,不说了。你们到底去北京干什么啊?”弟弟正经了起来,“什么时候回来?”
“我也不是很清楚。”没有欺骗,我实在也不知道。
“姐姐,到底是怎么啦?”弟弟只有在特别高兴或者担心的情况下才会喊我姐姐。
我心里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惆怅,“没什么,等一会妈妈回来。我再让她打给你。”
说完就挂了。弟弟已经十七岁了,对周围的人或事发生的变化不会毫无知觉。所以,我不想影响他,不希望影响身边的人。如果这是我命中注定要遭受的,那么就让我一个人去承担。
洗完澡后,我一直在等待,等待父母的归来。
在我握着遥控器,不断的转换频道的时候,母亲敲门进来了。
“明天早上早点起来,还有打扮得漂亮一点。”一边说,一边打开衣柜,翻弄着我带来的衣服。母亲是一个不记恨的人,尤其是对我和弟弟。
听见她这么说,我明白了,“好啊,这件怎么样?”我也走到衣柜前,拿起一件黑色罗马式的连衣裙,宽松的线条、伞状蓬松的剪裁。
“还好,我上次和你一块买的那件浅粉色的花旎外套带来了吗?”
“带了,不过这样的配搭会不会显得很幼稚?我想要变得成熟一点的。”平常我都是这样和母亲讨论穿衣之道的。
母亲摇摇头,“本来就是年轻嘛,打扮得那么老相有什么好?”
心里燃起了对明天的期盼。
子善
我的孩子叫子善,是母亲告诉我的。
早晨我很起来了,站在镜子前换好几套衣服,企图演绎一身母亲的装束。
以前的我,对婚姻是没有憧憬的,更不用说孩子。面对突如其来的一切,我经常会盯着镜子,希望能从镜子里看出自己的一点变化。然而,却没有。
最后我选定了一条浅黄色维多利亚复古风格的衬衫,配上一条黑色的百褶短裙。一开始想把自己打扮得显老一点,可是一照镜子就否定了,完全不是我的风格。长长的卷发被我盘了起来,用黑色的发夹稳固,最后系上一条浅黄色绸带。看来还是平时亮丽的装扮适合我,不知道那孩子能不能接受我这身的装束。
母亲见到我的时候,微笑的向我赞许,“好看,果然是我的好孩子。”
走出酒店大门的时候,才发现下雪了,点点的雪花落在我红色的羽绒外套上。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下雪,我仰望着随风飘落的雪花,感到自己真得很渺小。
来接我们的是一部黑色的房车,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雷克萨斯LS460L系列。
司机是陪清姨来找我的那位男子,车上很安静,我一直欣赏沿途的风景。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车子停在了近郊的一座欧洲经典风格的庄园前。
下车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庄园被两座延绵的雪山环绕,不远处还有一片已经结冰的湖泊。
背山临水,亲近自然。
我们沿着一条卵石小路,穿过一大片布满雪花草坪,步入庄园。
园内种着了白皮松、银杏、白玉兰等名贵花木,可以想象得到春天来临时,这里呈现的一片生气勃勃景象。
给我们开门的是清姨,看见我们的到访,露出了温和的笑颜。
“快点进来吧,夫人已经恭候多时了。”一边说,一边为我们引路。
这是一座奢靡的宫殿,充满着浪漫、奢华的欧洲古典主义贵族气息。明亮的大厅里,水磨大理石地板与天花板的水晶吊灯遥相呼应,部分的墙壁采用镜面设计,镜子的反光折射出宫殿一般的流光溢彩。更为瞩目的是地上狮子皮状的地毯,更渲染了古典欧州的神韵。
一位穿着深紫色丝绒长裙的贵妇,站在华丽的灯光下。她的五官非常精致,是一眼看过挑不出毛病的那种,皮肤白皙,给人一种端庄柔美的感觉。
光看容貌,实在猜不出她的年龄。
“已经等你们很久了,请坐吧。”她微微的笑着,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我想先看一下孩子。”我知道这样不礼貌,可我不想再等了。
可能没想到我这样的回答,她怔了一下。
“也好,让清姨带你们上去吧。”
“你们先上去吧。”父亲向我和母亲说道。
“哦。”我回答。
我和母亲跟在清姨身后,踏上了旋转的楼梯。
“爸爸怎么不跟我们一块上来?难道他不好奇吗?”
“你爸爸每年都会来看一次这孩子。”母亲低声说道。
原来如此,我心里想。
来到了三楼的一扇白色的门前,清姨轻轻的推开了门。
他们一定很疼爱这孩子,从房间的装饰就可以看出。
房间使用了缤纷的色彩。天花板上绘画着的星空、星座、星云等宇宙景观,使人犹如置身太空之中,漫游在星际之间。墙上镶嵌在形状可爱画框里的照片,记录着孩子成长的点滴。还有堆砌在墙角的一大堆玩具。。。
我的心安定了下来,看来这些年来我的孩子过得很好。
孩子静静地躺在一张充满卡通色彩的儿童床上。
可能是我们的到来惊醒了他,他睁开朦胧的眼睛。
“你好啊。”他张了张嘴,看来是一个有教养的孩子。
“你也好啊。”我微笑的看着他。
“你是谁啊?”他眼睁睁的看着我。
我是你妈妈,差点冲口而出。
“她是喜欢你的一位姐姐,特意来看你的。”清姨连忙答道。
姐姐?听到这个称呼,我皱了一下眉头。
“嗯。”他应了一声。
“你叫什么名字?”尽管知道,还是想从他亲口告诉我。
“子善,叶子善。”他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着打量着我,和我身后的母亲。
我也静静地看着他,想从他的脸上找出一处与我相似的地方。除了发现眼睫毛长长的,有点像我以外,其他就没有了。说不定他爸爸的眼睫毛也很长,还是不要太自做多情了。
说真的,对这孩子,我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只觉得他是一个患病的可怜的孩子。
整个过程母亲都没有说话,和我一样,静静地看着这孩子。
“他很像你小时候。”出了房门,母亲对我说了这么一句。
听了,得意的感觉油然而生。
书上说,孩子就像父母的复制品,无论基因发生多少次变异,都能从孩子身上看到父母的影子。有了一件复制品的存在,我突然觉得自己不再孤单了。
“可能他长大了就会像我了。”我是对自己这么说的。
清姨向我们解释,现在孩子还在患病初期,鉴于化疗对孩子的身体和精神有很大的影响,现阶段还是以药物控制为主。害怕孩子对医院的环境不适应,所以留在家中静养。医生每天早上都会来为孩子诊断。
“善善是一个很聪明的孩子,两岁的时候就能背一百多首唐诗了。他很有音乐天赋,三岁的时候就开始学习钢琴,现在已经通过钢琴五级了。”
坐在典雅的欧式沙发上,听着眼前这位夫人悠悠地叙说孩子的故事。
“晚饭的时候,偶尔会为我们奏上一两曲,实在是赏心悦目。”
“他喜欢看卡通片吗?”我突然冒出这一句。
问完,我也觉得有点后悔,好像与孩子那些崇高的爱好有点不符。
“当然,他最喜欢《多啦A梦》,还有《柯南》。”夫人眼里露出笑意。
多啦A梦,我想起了他床上就摆放着一个多啦A梦的布娃娃。
我小时候也喜欢看《叮当》,那时《叮当》还没改名为《多啦A梦》。时常幻想抽屉里会出现一架时光机,把我带到过去或将来的时空。
听见孩子有着和我童年一样的喜好,暗暗地欢喜。
“妹妹小时候也爱看卡通片,还会唱很多卡通片的主题曲。”母亲若有所思地说。
谈起孩子,做父母的总会有很多的回忆。
靠着洛可可风格的壁炉,品着香醇的红茶,聆听着孩子成长的点滴。。。
大约到中午的时候,我们才离开。
夫人和清姨送我们到庄园门口,目送我们上车。
在回程的车上,我一直努力地回忆着所听到的孩子的一切。
“是一位容易相处的人。”母亲淡淡地说。
我知道她指是那位端庄的夫人。
晚上,我躺在床上,不断地想象。
想像孩子的成长每一个片断,然后像一部电影,在脑海中不断地播放。一岁,两岁,三岁。。。然后推断出今天的他。尔后,再想像出他七岁的样子,八岁,九岁。。。
我要这个孩子健康的成长,并且在他以后成长的每一个日子里都有我的存在。
我告诉了父母这个决定,他们都在沉默。
是的,他们也需要时间来接受这一切的改变。
最后,我提出了一个要求:亲子鉴定。
因为,我实在不想做物理学上所谓的“无用功”。
夜深沉
鉴定结果很快就出来了,消除了我最后一点疑虑。
当天我就从酒店搬进了庄园,父母也就在当天离开了。
本来母亲想要留下陪我的,可在我的坚持下离开了。我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一个怎样的将来,可路是自己选的,应该由我自己一个人走下去。
我住进的是一间宽阔的房子,淡雅的兰色映衬得整个空间素雅而精致。
房里的摆设很简单,能给人留下印象的只有一张简洁自然的床,还有一扇爱琴海风格的落地玻璃窗,配上大幅紫色的轻纱,像一幅美丽的风景画。推开窗门是一个偌大的露台,站在露台上可以观赏到漫山遍野的雪白。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鲜而又寒冷的空气,想要平复父母离开带来的沉重心情。
晚上,我和夫人共进晚餐。
围着一张圆形欧洲经典雕花的餐桌,在华丽柔和的灯光下,品尝着丰盛佳肴。她也趁这个机会,向我简单地介绍了这里的一切。
清姨是这里的管家,除了清姨,还有一位叫宁婶的帮佣,和一位叫福伯的司机。福伯也就是陪清姨去找我的那位中年男子。
“这里的生活很简单,你需要什么就叫清姨准备,把这里当成家里一样就可以了。”
“知道了。”在这个一切应有尽有的家庭,我真得想不出还缺什么。
饭后,我去了子善的房间。
他刚刚吃过药,躺在床上。
“你又来了?”见我入来,他开口问道。
“是啊,想你,所以又来了。”我笑着应他,延续了我与弟弟对话的肉麻传统。
他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为什么想我?”
“因为听说你很会弹钢琴,所以想来听一下是不是真的?”
“那好吧,等我好了以后,一定为你弹奏一曲。”他很认真地说。
我坐在他的床边,陪他聊了很久。我们聊了多啦A梦,柯南,哈利。波特。。。
直到他有了朦胧的睡意。。。
离开的时候,我吻了吻他的前额。
我需要勇气来面对今晚的一切。
这是一间典型男子风格的房间,无论是房间采用的冷色系基调,还是简约硬朗的装饰都能体现出这一点。冬天,在这样的房间里,无论盖多少张被子都不暖和的。重新审视身处的这间房子,我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是夜,早早的躺在床上。
静静的等待,等待着将会发生的一切。
这时,又想起了我的母亲。
在那次事情发生以后,母亲千方百计地为我寻找最好的医生,做了处女膜修补手术。要她能知道女儿第二次还是会给同一个人,会不会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毫无意义。
不知过了多久,门被打开了。尔后,又是门闭上的声音
听见缓缓的脚步声,衣柜打开的声音,浴室里传来潺潺的水声。。。
此刻,我真切地感受到了人生的无常。上周我还在校园为雅思,忙得焦头烂额。现在却要在一个漆黑的夜里,和一个陌生的男子一起,迎向一个无法预知的将来。
令我深感悲哀的是,我连这个男子的名字都不知道。想着想着,泛起淡淡的倦意。。。
等我再次有知觉的时候,已经能被浓郁男性气息笼罩。我开始有点害怕,挣扎了一下。对方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周围一片沉寂,弥漫着暧昧和尴尬的气息。。。
过了许久,对方才继续刚刚的动作。我一动不动,任由摆布。尽管每一个动作很轻缓,进行得很慢。可我还是觉得很痛,很想哭,很委屈。泪水不由自主地流落,无声地落在了枕巾。。。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旁边的枕头已经是空的。
身上传来阵阵的酸痛,挣扎着从床上起来,穿好衣服。
梳洗后出房门,见到刚刚上来的清姨。
“少爷已经回公司了,夫人在楼下等你吃早餐。”清姨笑看着我。
“哦。”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快步走下楼。
进了餐厅,夫人在翻阅书刊,抬头看见我。
她愣了一下,可能是看见了我哭肿的眼。
“真是委屈你了。”她过来握着我的手。
“放心,应该有的一切我们都会给你。”温柔地抚了一下我的头发。
“阿姨,其实我没想过要什么,只想子善能好起来。”我一片坦然。
“我明白。”她微笑,“以后和君临一样,喊我妈妈吧。”
“妈妈?”我有点反应不过来。
“君临是我的儿子,也就是子善的爸爸。”
君临,一个挺具威严的名字。
“我答应过你的父母会好好照顾你。”她捧起我的脸,看着我的眼睛,“我会像妈妈一样对待你,你就把我当成你的妈妈吧。”
在她的眼里,我看到了真诚。
“嗯。”我点了点头,即使以后做不成她的儿媳,做她的女儿也好。
餐后,我们去看了子善。
他坐在书桌上,一位年轻的老师正在教他语文。见我们进来,老师朝我们点了点头,中止了讲课。
“奶奶,我什么时候才能再回学校?”他站起来,走向我们。“昨天星凯打电话给我,说大家都很想我,我也想他们。”
妈妈笑着,捏了一捏他的小脸蛋,“快了,等你病好了,就可以上学了。”
“那我什么时候才能好?”看来他真的很想回学校。
“好了,先上完课再说。”妈妈牵他回到座位上。
然后,和我离开。
“自从子善患病不能上学以后,我们就为他请了一位家庭老师,周一到周五的早上都过来给他上课。”出了房门,妈妈告诉我。
“哦。”我有点庆幸子善生长在这个富裕的家庭。
后来,我才渐渐地从清姨那里了解到,他们是以领养的方式去解释子善的存在的。
子善,是君临一位远方表哥的儿子,由于家境困难,无力抚养。刚好碰上因丈夫工作繁忙,儿子将要离家上大学,精神无所依靠的妈妈,一见这孩子觉得挺合眼缘,便把他带回了家。
这是向外人诠释子善出现在这个家庭的说法。
的确一个很好的说法,使子善保留了除父母以外,对这里所有人正确的称谓。
下午,送来了一张欧式仿古风格的梳妆台,骨架线条沿袭了经典的欧式手绘花纹,在白色的覆盖下演绎出别样的明朗和简约,与房间的风格甚是相配,我很喜欢。
坐在梳妆台前,想了将要降临的黑夜,心里涌起莫名的恐惧。
如是过了几个夜晚,我已经由开初的抗拒,逐渐变得有点麻木了。反正就是那么一回事,忍一忍就过去了,除了第二天身体还会有一些酸痛以外。
有时我也会奇怪,怎么可以对这些事情麻木。但是又想了想,有些事情做多了,也会变得像日常吃饭睡觉一样平常,习惯了就好。
白日闲来的日子,我会常去子善的房间,教他做作业,陪他练字、画画;偶尔会和妈妈到庄园外漫步,感受自然的清新;还有就是上网,和正在忙于找工作的大学室友聊天。
当然,有时候也会恍然若失地看着随身带来的雅思书籍,我始终没有勇气再翻开它们。。。
忧思
一个明媚的清晨,睁开朦胧的眼睛,转过慵懒的身子。
心中一惊,怎么他还在?
我不敢乱动,脑海一片混乱。也难怪我会这样子,自我到这里以后,就没有和他正式见过面。尽管每晚都和他有着最亲密的接触,可我对他真的很陌生。
他平直地躺在床上,浓浓的眉毛,极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一张俊美清秀的脸。我侧身,仔细地端详着。
子善真得很像他,我由衷的发出感叹。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
我赶紧起来,穿衣服,开门。
是清姨,“还在睡啊?老爷和夫人在楼下等着你们吃早餐。”
“哦,我们很快就下去。”关门转身的时候,发现床上的男子已经醒了。
我没敢正眼看他,觉得不好意思。
洗刷完毕后,我随着他一块下楼。
他还是长得挺高的,大概比我高半个头,应该有一米七八吧。我跟在他后面,不住地想。
进了餐厅,一个极具威严的中年男子坐在餐桌的正中,一看就是男主人的感觉。妈妈坐在他的右侧,还有可爱的子善也在。君临在左侧坐下,我紧靠着他入座。
“你爸爸昨夜才回来。”妈妈抿了一口茶。
“嗯。”听见身边男子发出清亮的声音,挺悦耳的。
“你在美国读书的时候也每天睡得这么晚吗?”中年男子低沉的声音,有点严厉的感觉。
“有时候。”简短有力的回答。看来这对父子感情不怎样。
之后,一阵沉寂。
“君子在这里过得习惯吗?”看来这位爸爸没把我忘掉。
“还好。”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
“哥哥,一会教我弹钢琴。”子善向着这边说。
“好啊。”答得很轻快,有点宠溺的味道。
餐桌的中间,摆放着一束冰雪玫瑰,室内散放着浓郁的花香。。
清姨告诉我,这个家庭有着周日共进早餐的习惯,留在家的成员都要求出席。
是啊,各忙各的,一周难得相聚一次。
中午,回房准备午睡。
突然,君临推门进来。
我正在换睡衣,他愣了一下,窘迫地退了出去。
其实,我的身体他早已熟悉千百遍了,居然还会不好意思。
“可以了。”我换完衣服,上床睡下。
他再次推门而入,过了一会,也在我身旁躺下。
一切都很安静。。。
闲来的日子总是很惬意,却会培养人的惰性。
坐在暖和的壁炉旁,看了一会书,就开始犯困了。
“铃铃铃”电话声响了,我站起来接电话。
“您好。”
“您好,请问峻彦在吗?”传来一位女子温婉柔美的声音。
我想一想,“不好意思,这里好像没这个人。”
“哦,谢谢。”
一会,清姨拿着一束新鲜的紫色康乃馨进来。
“刚刚谁打电话来?”
“一个说要找峻彦的人。不过,我告诉她,打错了。”我重新坐回椅子上。
清姨听完,用手掩嘴,笑了起来。
原来,君临的正名是叶峻彦。
我心里纳闷,为什么一个人要有两个名字?大户人家就是麻烦。
“那么子善也有另外一个名字吗?”我不住地问。
“当然。叶曦颢,字子善。”清姨答道。
好复杂的名字。要考试的时候,光写名字就可能比别人慢了,看来他们不明白要赢在开端的道理。
慢慢我才发现,叶家在京城是一个令人瞩目的名门望族,经营着一个庞大的集团。这个集团涉及的产业广泛,都是与国家经济命脉息息相关的行业,如:石油,金融,钢铁等。而君临,则掌管这个庞大帝国旗下知名的商业银行。
“我们家的少爷从小就很聪明,读初中的时候,就发明了一种环保的节水装置。还得过全国青少年的发明大奖。”宁婶说起这个时,会露出自豪的神色。
有时,我也会不屑地想,还不是靠祖荫庇佑,要我家也这么有钱,穿梭机我都能研制出来。
尽管如此,他的优秀还是无可否认的。
从他的书房里,摆设着的众多奖杯、奖牌、得奖证书便可以得知。从小学一年级的奥林匹克数学一等奖开始,到大学的全国辩论赛冠军、留学美国的优秀硕士证书。
令我不得不佩服的是,他不仅毕业于一流的大学,而且在一流的大学里取得一流的成绩。
到了大学快放寒假的日子,毕业论文的题目也布置下来了,日子开始变得充实。。。
一天,当我在上网收集论文的材料的时候,宁婶慌张的冲了进来。
“小少爷喝完药后,忽然呕吐起来,之后昏厥了过去。”
去到子善房间,看见妈妈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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