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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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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心悦和姚扬已经是男女朋友。一听这消息,不仅是心悦,我、灵灵以及新文都非常担心。在了解事情的经过后,才稍稍安定下来。
    那晚,一位女子被撞倒昏迷,肇事者不顾而去。正好路过的姚扬便好心将伤者送去医院,谁知那女子醒来一口咬定是姚扬撞伤她的,警察便前往将姚扬拘留了。幸好,姚扬补充道,在他救助那位女子的时候,有另外一辆过往的车辆也停了下来,一位年轻的男子也参与了将伤者搬上姚扬车子的过程,但最后并没有跟随姚扬到医院。所以,这位男子十分重要,是能证明姚扬清白的唯一证人。
    “由于灯光昏暗,当时情况紧急,我没有留意男子的长相,只记得他的衣襟上佩戴着一枚精致的蔷薇徽章。”说完,姚扬自己都叹了一口气。
    后来,灵灵告诉我,蔷薇徽章是京城是一家极其高级私人会所颁发的入会证明,会员出入会所都需要佩戴。然而,只有这个线索,寻找这位男子却又是何其困难。
    首先是,这家私人会所对于会员资料极其保密。新文请了在那里工作的一位同学吃了很多次饭,才问出那晚曾出入那间会所的会员。共有五男七女,当然女的就不用考虑了。
    “五个男的当中有两个是中年男性,所以可以不用考虑了。可还有另外三个男的该怎么办啊?”新文是姚扬的助理,对于此事自然非常上心。
    由于灵灵的工作排期已满,这次的官司由姚扬的一位律师好友代理。可我们也不会置之不理,一直帮助寻找对姚扬有利的证据。尤其心悦,更是奔波不已,憔悴了不少。
    那三位男子一位是心理医生,一位是政府官员,一位是经常在财经报刊露面、年轻的豪门后裔——穆青云。
    “每天都有事没事去看心理医生,我心理都快要出问题了。”心悦在办公室里向我抱怨。
    “为什么不直接问呢?”我说。
    “怕那医生嫌麻烦不肯出庭,便说谎敷衍,只能旁敲侧击的试探。”心悦答道,“不过幸好今天终于套到他的车子前两周坏了,送去修理还没回来。最近都是以出租车代步,所以那个证人应该不是他。”
    “余下的便是那位政府官员和金融分析师的问题了。”新文喃喃道。
    接着,姚扬的辩护律师打探到一个令人沮丧的消息,那位政府官员五天前出国考察了,起码半个月后才回国。那位律师一直想方设法去联络他,可都联系不上。而联系那位金融分析师更是难上加难,每次去电话或者拜访,秘书不是说他外出便是在开会,至今还找不到踪影。
    “该怎么办啊?”眼看开庭的日子将近,心悦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在一个略微缓和的下午,灵灵把我叫到办公室,“今晚有一个财富新贵的联谊会在东方君悦举行,打听到穆青云的一位非常要好的朋友也会出席,你和我一块去吧。”
    “啊?”我愣了一下,连忙摆手,“不行,叶家的人经常出入那家酒店,要是被碰上了,我可是百口莫辩。”
    灵灵一笑,“哪有那么容易?这是打听穆青云事情的一个好机会,不容错过啊。”
    想起连日来心悦的日子,我的心一软,没有作声。
    看着我犹豫的样子,灵灵又道,“这场官司许胜不许败,要是败诉,姚扬很可能会被判刑的。一场同事你忍心吗?何况他现在都算是你半个妹夫了。”
    我看着灵灵,狠一狠心,点了点头。于是,下班赶紧回家,换一身装扮。
    始终是心虚,对着镜子扑了很厚的粉,化了个很浓的妆,并且换上一条鲜红的连衣短裙,与平时淡雅的打扮大相径庭。以至于灵灵见到我的时候,打趣地说,“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简直可以颠倒众生。”
    “省点吧,你。”我没好气理她,低着头进了电梯。
    联谊会上并没有很多人,尽是一些单身贵族。我们很快就锁定了目标——陈益西,“陈益西是穆青云是高中同学,两人关系一直要好,经常结伴出席一些宴会。应该能从他的口中得知穆青云的一些情况。”灵灵对我说。
    于是,我们两人便举着酒杯走到陈益西的旁边,与他攀谈起来。灵灵是一位能说会道的人,虽然话题东拉西扯的,可总离不开穆青云。陈益西也是一个开朗友善的人,逢问必答。一个小时下来,便清楚了穆青云的不少情况。比如,他的人品,住所的位置,喜欢的颜色等等。可我就不明白为什么要问他喜欢什么颜色,于是离开会场的时候便问了灵灵。
    “了解他喜欢什么颜色,便可以推测他喜欢穿什么颜色的衣服,既然注意到衣襟上的徽章,姚扬可能会记得那位证人衣服的颜色。”灵灵一边走一边说。
    “哦,那么你为什么还问了他是什么星座?”原来灵灵的每一个问题都是有她的意义。
    “没有啊。只是问开就随口问了。”灵灵说。
    “哦。”我觉得有点失望,跟着灵灵进了电梯。
    下到一楼的大厅,灵灵突然停住了脚步。
    “怎么啦?”跟在后面,我差点撞上她了。
    “那不是叶峻彦?”灵灵低声说道。
    我沿着她的目光看去,果然是君临,他正站在酒店旋转门的不远处,身穿衣线笔直的黑色西服,在华丽的灯光下显得俊气逼人,这时,只见穿着白色长旗袍的素蘅走到了君临的身旁,之后,两人结伴离开了。
    “女人总不能那么掉以轻心啊。”灵灵看着他们离开对我说。
    我不是掉以轻心,我是无能为力。心里想着,没说出口。对于素蘅和君临的过往我根本一无所知,又何必去管一些力所不能的事呢?
    由于没吃晚餐,在联谊会上又没吃什么,便和灵灵去吃了点东西再回家。
    到家已经十点多了,一楼空荡荡的不见一人。
    我正奇怪着,只见宁婶急步地从楼下来,刚好见着我,“不好了,少夫人。少爷一回来,就被老爷叫到书房。不知为何事,老爷正在大发雷霆,少爷也不肯退让半分。这样僵持着恐怕要出什么事了,清姨让我赶紧打个电话给夫人,你快上去看看。”说完,便往客厅方向去。我心中一惊,便赶快上楼。
    爸爸的书房在二楼东侧,清姨正站在门口徘徊。
    我还没到门前,便听见里面传来爸爸愤怒的声音,“可他毕竟是你的周叔叔,从小看你长大,为我们的家业尽心多年的老臣。”
    “爸爸,你不是教过我,每个人都需要为自己的错误负上责任的吗?何况这已经不是一两次的事情了。”君临平静的语调,却也带少许怒气。
    之后,室内又沉寂了许久。
    “最后问你一句,到底肯不肯罢休?”爸爸激动地说。
    “恕难从命。”君临说得斩钉截铁,没有半分迟疑。
    接着,听见玻璃摔碎的声响,我和清姨顾不上其他,推开房门。
    爸爸坐在书椅上大声喘气,白玉杯盖落在地上,已碎成数块。君临向我们迎面走来,额头左侧多了一道伤痕,伤口正泛起点点血珠,脸色也竟气得苍白。他一声不吭的经过我们,走出了书房。
    “你留在这里看着老爷,我去看看少爷。”清姨转身追了出去。
    待我反应过来后,走到书桌旁,轻轻的拍着爸爸的后背,“莫生气啊,爸爸,莫生气…”
    可爸爸的身体还生气地颤抖,口里不断重复着,“这个不肖子…”
魅惑
           安抚爸爸后,回到房间,妈妈坐在芙蓉榻上为君临上药。
    芙蓉榻是新近添的家具,璀璨的水晶雕花在红色反光绒面的覆盖下流露出极尽的奢华,与这个以简约风格为主的房间极不搭配。
    “你也是的,明知道会头破血流也不懂躲一躲?”妈妈心痛的说。
    “没有错,不想躲。”君临冷淡的说,明显他心底的怨气还没消。
    见我进来,妈妈也站了起来,“我还是去看你一下爸爸,君子你来吧。”
    我接过药膏,小心翼翼的为君临敷上,额头都瘀清了一块,想一定很是很痛。君临别过脸,安静地坐着,让我为他上药,目光始终没看向我。
    “待会洗澡,可别湿水。”上完药后,我轻声叮嘱了一句。
    君临突然转过头,望着我,那凌厉的眼神仿佛要把我吞噬。
    直觉告诉我,还是要远离处于愤怒状态的人,于是,我迅速收拾药品,逃离房间。
    隔天,清姨告诉我,老爷和少爷,脾气一个比一个倔。为此,少爷可是从小就没少挨罚。记得当年高考报志愿的时候,老爷希望少爷报经济,好将来可以继承家业。少爷却坚持他喜欢的数学,说数学也不影响继承。结果,老爷把少爷关在房里不让上学,少爷便绝食抗议。僵持了两天,夫人以泪洗脸,苦苦哀求,老爷才肯放少爷出来。
    怪不知得,君临对待家里上下的态度都颇为和蔼,唯独对他的父亲冷淡。
    “根据陈益西所说穆青云的住址,事发的路段,正好他离开会所归家的必经之路。所以,他极有可能是参与救助的男子。”灵灵总结了一下。
    “嗯,可是现在问题是怎么才能找到他?”心悦焦急的说。
    “对啊。他可是那些在天上飞的人物。”新文叹气。
    “可别忘了我们这里也有人认识一个在天上飞的人物。”说完,灵灵若有所思的看着我。
    “哦?”心悦也跟着看向我。接着,新文也有点奇怪的看向我。
    关我什么事?我实在莫名其妙。
    翌日是周五,晚上,心悦一回家就拉我进房间。
    “什么事啊?”看着心悦。
    “我查到了明天有个国外著名金融学家到访,早上财政厅将会举行一个盛大欢迎宴会,相信穆青云到时定会出席,而表哥也一定在受邀之列。”心悦兴奋的说。
    “嗯,那又怎样?”不奇怪,因为君临也是经营着一个庞大的商业银行。
    “我想拿表哥的邀请函,进入宴会。”心悦握着我的手。
    拿?岂不是偷?我说,“倒不如叫君临直接带你去还好。只要你给他说清楚,他不是一个不讲理的人。”
    “不行,万一不肯怎么办?而且也不是一时半刻能说清楚的。”心悦说得很坚决。
    接着拿出个透明的小药袋,里面是一颗白色的小药片。
    “这是安定片,吃了的人会变得嗜睡,对身体并无大碍。只要明天表哥错过了时间,一切就会相安无事。”心悦小药袋递给我,“我求你了,无论如何我明天都要见到穆青云。”
    看着心悦哀求的眼神,我想了一下,便接过了药袋。
    我回到房间,按照心悦的指示,果然在君临的西服内层找到了一封精美的白色邀请涵。接着,便交给了心悦。
    “真是谢谢你了,事成之后请你吃必胜客。”心悦感激地说。
    “总之,一切小心。”我交待。
    出了心悦的房门,便到了厨房,将药片碎成粉末,放进晚餐剩下的燕窝汤里。然后,捧了出去。
    “君临呢?”在走廊上,见到宁婶。
    “少爷在书房。”宁婶应道。
    “这是今晚妈妈特意熬的燕窝汤,君临没回来吃晚饭,拿去给他喝了吧。”我说得很平静。
    “哦。”宁婶接过燕窝汤,朝君临书房走去。
    看着她的身影,我舒了一口气,佩服自己做坏事都能那么镇定,有条不紊。
    应该不会有意外了,我心里想着,走进了子美的房间。
    然而,往往世事难料。
    待子美睡后,我从房里出来,又碰见了宁婶,她手上捧着那碗燕窝汤,几乎原封不动。
    “君临没喝吗?”我急切地问。
    “少爷尝了两口,便说没胃口,让我拿了出来。”宁婶说。
    什么?两口?我心中一惊。
    我一边走回房间,一边安慰自己,可能两口都能起药效了。
    然而,很明显是没有的,在等到的十二点,君临还没有回房间,我便连最后一丝寄望都幻灭了。该怎么办啊?我一夜都睡得不安稳,老看着床头的闹钟。
    终于,到了早上的七点,我的心跳开始加速。宴会在九点举行,君临也应该差不多在这个时间起来了。或是为了不影响我,君临在休息日早起都会调手机闹铃震动。
    心里正盘算着他什么时候起来?他动了动身,开始有起来的迹象了。
    突然生起一个垂死挣扎的念头,死就死啦。
    我伸手从后面环住君临的腰,君临缓缓的转过身子,有点错愕的看着我。顾不上那么多,我闭上眼睛吻向了他的唇,而他的唇从冰冷、到迟疑、到灼热地回吻着我。他吻得很深,我也主动将舌头伸进他的嘴里,与他缠绕,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印象中,君临很少吻我的唇。
    尔后他抚上了我的腰,将我收拢在他的怀里,手穿过松散的衣带,滑过光洁的肌肤。我抵在他的怀里,双手搂着他的双肩,以最积极的姿态去迎合他的每一个动作,极力地使他沉溺在这春色涟漪之中。君临的动作开始从迟缓的柔和变成了急促的掠夺,仿佛要将我揉碎在他的体内。禁不起这种激情,身体传来一阵痛楚。“轻点。”我忍不住低声一句。
    然而,他恍若未闻,依然故我…
    “铃铃铃”,不知过了多久,电话响起。
    君临的手臂从我身上移开,“喂。”
    我转身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九点了。
    “嗯,我不去了。”君临望了我一眼,低沉的说道。
    放下电话,他看着我,再次骤然吻下,我无从躲避…
    窗外微风吹过,传来树叶摇曳的声音,衬映着一个万籁寂静的春晨。
    再次醒来,已是将近十一点。
    从床上起来,竟是全身酸痛,看来这次我真是损伤惨重。君临仍在熟睡,我蹑手蹑脚的穿衣、洗漱、出门。
    “君临呢?”一出房门,便遇到妈妈。
    “还在里面。”我低下头,有点羞涩。
    妈妈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笑了一笑,便走开了。
    刚用完早餐,心悦就回来了。
    “那位男子果然是穆青云,而且他还是个爽快的人,一口就答应了出庭作证。”心悦高兴地说。我也非常高兴,幸好我的牺牲没白费。
    “表哥呢?”心悦问。
    “还在睡。”我应道。
    “不是吧?药力有那么厉害吗?我要上去看看,要不请医生来。”说完,心悦欲冲上我的房间。
    “不用了,他根本没吃那药。”我赶紧拉着她,急忙地说。
    “啊?”心悦转身愕然的看着我。
    禁不住她的拷问,我便原本的将事情说出,脸上一阵赤热。
    她笑吟吟的看着我,“看来表哥真的沉迷于你的美色了。”
    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凄凉,俗语云:以色事人,焉能长久?
    “不要这样啦,请你吃十顿必胜客。”心悦见我不作声,接着说。
    我看着她,“为了你这十顿必胜客,我可要背上荡妇的名声了。”
    心悦哈哈大笑,我则从她手上接过邀请函,返回房间。
    君临已经起来,在浴室洗漱。我偷偷的将邀请函放回了原处。
    然后,稍稍地舒了一口气,这事情终于告一段落了。
暗香浮动
           又是一个空气清新的夏晨,窗外的蝉声不绝,室内的春色无限。
    好像自从那次以后,君临便很爱扰人清梦了。
    一直处于半梦半醒状态,直到君临汗涔涔的伏在我身上,低沉地喘息着。
    睁开眼睛,别过头,看了一眼闹钟,才六点半。
    心情大为光火,这么早就被弄醒,推了一下君临,撇一撇嘴,“我身体不适。”
    “嗯?”君临还压在我的身上。
    “所以,你还是找别人吧。”我实在气不过,他好重啊。
    这时,他从我身上起来了,看着我笑了笑,没好气地说,“你以为我是什么人?”
    一个好色的人,我迅速反应,当然没说出口。
    随后,君临披上睡衣,走向浴室,我则闭上眼睛,争取时间补眠。
    在灵灵连续赢得三场官司后,事务所决定奖励她五天有薪假期。而作为她助理的我,当然没被忽视,享受了同样的待遇。于是,我和灵灵相约到青岛旅行。此行,我带上了子美。
    青岛是一座“红瓦绿树、碧海蓝天”的海滨城市。八大关别墅区集中了俄、英、法、德、美、丹麦、希腊、西班牙、瑞士、日本等20多个国家的各式建筑风格,还有,坐落在观海山之南坡、背山面海、居高临下的“总督府”,天然造就了权力机构的肃穆和威严气势,以及被誉为“海上名山第一”的崂山,崂山的海岸线长达87公里,沿海大小岛屿18个,构成了壮阔的海上奇观。一切都令我感叹不已,乐而忘返。
    然而,整个旅程,灵灵好像都只对我的女儿感兴趣。
    从第一天见到子美的时候,就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此时,子美已经有一岁零八个月,一般不会怕生。但是,被灵灵这么瞧着,令她有点胆怯,下意识地抱着我的大腿。
    “你够了没有?会吓着她的。”我推了一下灵灵。
    “脸型和身材像你,五官则像叶峻彦。”说完,还在围着子美看。
    我没有理她,抱起子美。事实上,子善和子美的五官都像君临,长得十分精致。
    此外,在旅程中,灵灵还经常爱问子美一些无聊的问题。
    比如,“你爸爸喜不喜欢你啊?”“你爸爸对你妈妈好不好啊?”“你爸爸是不是经常不在家?”等等,问到我都感到烦不胜烦。当然,在子美心情好的时候,也会搭理一下她。
    令我想起平常,灵灵也爱问我一些诸如此类的无聊问题。
    比如,“叶峻彦在家是不是也那样冷酷的?”“叶峻彦最喜欢吃什么啊?”“叶峻彦睡觉是什么样子的?”等等,而我是从来都不会回答这些问题的。但是,灵灵总是越问越起劲,有一次,居然连“行房时,叶峻彦喜欢什么体位啊?”都问了。
    有时,我真的受不了,“你对他那么感兴趣,要不要介绍给你认识啊?”
    “好啊,好啊。我要跟他合照留念。”灵灵兴奋的说。
    “真不知道他有什么吸引力?”看着灵灵的表情,不屑的说。
    “你还不知道啊?他可是被评为国际知名的时尚杂志评为国内排名第一的钻石单身汉。”灵灵一脸敬仰的表情,“他真是厉害,才接手中峻嘉华短短两年,便将它发展成国内综合竞争力排名第一的银行。”想不到这位平日外表冷傲干练的女人,还会有这么一副表情。
    这次出游,妈妈和清姨都不太放心,但我非常坚持带子美同行。希望通过照顾她的日常起居,以尽作为母亲的责任。果然,这趟旅行大大地增进了我和她之间的感情。
    我们坐周日的早班机回京,到家才八点一刻。
    刚进家门,清姨已在一边恭候,接过我怀里的熟睡子美。妈妈微笑向我迎来,牵着我的往餐厅走去,“玩得高兴吗?”
    “高兴,就是有点累。”应得很快,照顾孩子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餐厅里,心悦一见到我便展露笑颜,随后奇怪地问,“不是说下午才回来吗?”
    “那边天气不好,临时取消最后一个景点。所以,提前一班机回来了。”我拉开椅子,坐下。
    餐桌还坐着罕见的客人——方原、素蘅以及紫檀。虽然他们以前也常常到家里拜访,但是早上便出现还是第一次见。
    “今天君临一大早便打电话给我,约我们过来爬山。”可能见我有点意外的表情,方原说。
    “是啊,你不在的日子,表哥都起得很早。可能是一个人睡太没意思了。”心悦说完,瞟了我一眼。
    忽然,啷一声响,素蘅手里的勺子掉回碗里,目光有点呆滞。
    紫檀正一正身,语气激动,“你怎么知道平常他们是两个人睡得?”
    望着她恼羞成怒的样子,她一定誓死都想不到,至今,君临仍与我同床。
    我瞪了一眼心悦,示意她闭嘴。心悦这种不合时宜的言语,经常会我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我知道啊。有一天早上,我去找哥哥。看见姐姐也躺在哥哥的床上,只是好像他们俩都没穿衣服。”是子善天真烂漫的声音。
    话音一落,方原和心悦哈哈大笑,连君临也忍不住地微笑了一下。
    在我后来的回忆里,当时能笑得出来的只有这三个人。
    “不是告诉你,要把门锁上的吗?”清姨俯身在我耳边说了一句,有点责备的意味。
    我迅速低下头,恨不得找个洞穿进去,之后胡乱吃了两口,便匆匆离席。
    君临照旧去了爬山,在他回房换衣的时候,我已经躺下了。
    朦胧中听到一句,“童言无忌,别放在心上。”
    由于,连日来的疲累,我只是含糊的应了一声,便沉沉睡去。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
    我刚支起慵懒的身子时,清姨便推门而入了,“少夫人,老爷请你到书房。”
    心头一震,整个人清醒了不少。来了这么久,爸爸还是第一次请我到书房。就上次君临之后,我也了解到爸爸不是随便叫人到书房的。不敢迟疑,马上起来梳洗,穿衣。
    心里大概也知道所为何事了,今天早餐时,虽然爸爸一直都默不作声,可是他的不悦之情是能看出来的。生活在这样的旧式家庭,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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