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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的蔷薇-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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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吗,真的是你吗,隐。”她的声音带着颤抖,眸光迷离地闪动。
“是我,真的是我。”他伸出手,反握住她细嫩的手,感受着她清雅的气息围绕着自己。
“知道你离开我多久了吗?”
“八十八天。”他很肯定地回答,仿佛他每天都在精心计算这个数字。
“这是你第一次,离开我这么久。”
“不会了,以后不会了。我答应你,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他说的很认真,仿佛在不顾一切地对自己最重要的人,许下一个至死不渝的承诺。
她看着他,满意地笑了。
天气似乎很好,房间里的空气也开始活跃和新鲜起来。
深紫色长发精神奕奕的,开始散发出她原有的色泽和光彩。
“出去走走吧,病房里怪闷的。”阳夕舞无聊地靠在床头上,对隐抱怨道。
“好。”
隐说着,已经站起身来。
阳夕舞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或许是身体还很虚弱,她的脚下忽然一软,身体失去重心朝前面倾斜下去。
突如其来的,她落入了一个熟悉而干净的怀抱。
他的唇,轻轻地碰在她的额头上。
空气凝固了——
他的心,和她的心,都轻轻颤栗。
她的脸,有些微微发烫,很奇怪,也很美妙的感觉。
有些不习惯这么亲密的接触,她尴尬地抬起头,与他的视线触碰在一起。
她听到他的心,跳得好快,没有来由的,她的心跳,也加快了。
病房里的气氛,瞬间暧昧起来。
悲伤的女孩,请快乐起来
气氛沉默了很久。
时间,仿佛被有意地忽略了。
空气里,蔷薇花的香气,雏菊的香气,和消毒水的味道融洽地混合在一起。
他垂首看着她,目光清透而明澈,仿佛穿越了好几个光年,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身边,在她的世界里寻找属于自己的卑微角落。
她抬头看着他,目光温柔而淡定,就像是在狂风暴雨中迷失了方向的小船,再次摸索到了灯塔的方向,在灯光的指引下找到回家的路。
肢体,好像有些麻木和僵硬了。
阳夕舞忽闪忽闪地眨了眨眼睛,玩忽职守的神志好像恢复了过来。
“我,是不是撞到你了?”她问他,脸颊还带着桃花般的粉红。
“不,是我撞到你了。”隐说着,这才感觉到自己的四肢好像没有知觉了。
天呐,他们究竟维持这个暧昧的姿势多久了。
“那么,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出去了?”她低下头,看着自己和他紧贴在一起的身体,眼神迷蒙。
“恩。”隐迷迷糊糊地应着,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
手心里,似乎还残留着她带着香味的体温。
医院的小花园里,阳光明媚而温暖,许多在病房里闷得快发霉的病人都在护士或家人的陪同下,尽情地沐浴着阳光。
似乎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满足而单纯的笑。
隐扶着阳夕舞在一张白色的长椅上坐下。
深紫色的长发垂坠下来,瀑布般平直的尺度,柔软而温顺的光泽,很明亮,很华丽。
她平静而羡慕地看着周围,嘴唇轻轻地抿住。
“我饿了。”她转过头,对坐在身旁的隐说道。
“好,你在这里等着,我去买吃的。”
“恩。”她难得乖巧地点了点头。
身边熟悉的气息渐渐淡去,她坐在阳光纷扬的空气里,身体里懒惰的细胞也开始慢慢苏醒和活跃起来。
带着花草香味的凉风轻柔地拂过,擦过她苍白而温润的侧脸,吹动她垂直而清香的长发。
她眼睛里的光芒和色彩,在一寸一寸地聚集起来。
“嗨,小丫头!”一个高大而清瘦的身影站在她的面前,挡住了一部分金色的阳光。
她抬头,迎上一张线条优美和柔和到极致的脸。
那一头苍老的白发,和他脸上几道深深浅浅的皱纹,仿佛雪白墙壁上狰狞的污点,分外刺眼。
她记得,他好像有衰老症。
“乔炎?你还记得我?”
“呵呵,也说不上记得,只是,因为你长得特别美,所以我记得你的脸,可是,我好像忘记你的名字了。”他摸着脑袋,笑得腼腆而可爱。
“没关系,以后,你就叫我小丫头吧。”她云淡风轻地笑着,眼角漫不经心的忧伤,却刺痛着每一个人的眼睛。
“呵,也行!怎么,出来晒太阳啊,好巧哦,我也晒太阳!”乔炎说着,大大咧咧地在她身旁的位置坐下。
阳夕舞安静地看着花园里活跃而有精神的人,一声不吭。
乔炎好奇地凑过头去看了看阳夕舞清艳的脸,“怎么了,看你的样子,好像不太高兴?跟男朋友吵架了?”
听到“男朋友”三个字,阳夕舞的心,没有来由的,抽痛了一下。
像是有人,在还没有愈合的伤口上,又刺上了一刀。
“我的男朋友,他死了。”她呢喃着,嘴唇动了动,然后紧紧地闭上,抿成一条冰冷而决绝的直线。
乔炎看着她黯然神伤的样子,心头微微震惊。
这么干净美好的女孩,应该拥有一份幸福而完美的爱情的。
怎么会。
怪不得每次见到她,都一副对全世界心灰意冷的样子。
他突然有些心疼。
为了这个,因为男朋友的离开,而万念俱灰的悲伤女孩。
他故意硬了硬口气,对她说道,“所以你就理所应当地摆出一张冷冰冰的脸,一天到晚都闷闷不乐?”
“我不知道,没有了他,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情值得我开心的。”她淡淡地说着,忧伤的脑袋,越垂越低。
“小丫头,你这么想可就大错特错了!人的死亡,是必然的。一个人,他不会因为你拼命的难过和自责而活过来,反而,他会因为你的难过,而更加难过!既然他都已经死了,你就应该坦然地面对,让他可以安心地放手,放心地离开。而不是固执地沉浸在死亡的悲痛里,让他无法心安理得地离开,进入他的下一个轮回,开始他新的生命和生活。或许,他的这一生过得并不是很充实,那么,就让我们这些活着的人,把那份他没有完成的精彩继续下去,并且真心地祈祷,他的来生可以比这一生过得更加幸福,更加快乐!”
“真的,是这样吗?”
“小丫头,人一出生呢,就注定会死,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其实,每个人都知道,活着,只是等待死亡的一个过程,可是,即使是这样,大家却依旧生机勃勃地活着,希望每一天,都可以比昨天过得更美好,活得更有意义!生命,是这个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既然上帝仁慈地把它赐给了你,你就应该怀着感恩,坚强而勇敢地活下去。身边的人,总有一天是会离开的,如果我们总是执着地对他们的死耿耿于怀的话,只会让我们越来越不快乐。相信那些离开我们的人,也不会希望我们这样的!所以,请快乐起来吧,悲伤的女孩!”
“要,忘记那些死掉的人,重新开始生活吗?”她不知所措地看着他,目光仿佛狂风中摇曳的微弱烛光,斑驳的温暖,脆弱得不堪一击。
“不,你不需要完完全全地忘记他们,你可以把他们记在心里,不过,我希望你在想念他们的时候,记起的,不是他们的死亡所带给你的痛苦,而是一些快乐和幸福的回忆!”
“乔炎,谢谢你,我会记住你的话的。”
“好了,你继续晒太阳吧,我得回病房去了,要不然,等下那个罗嗦的护士长又该唠叨我不听话了!小丫头,再见,记住,一定要快乐起来哦!”
“恩。”阳夕舞重重地朝他点了点头,弯起唇角,笑了。
乔炎走了,可她的心,却不再孤单和落寞了。
她会努力让自己快乐起来,为了自己,为了莫寒,也为了所有疼爱和关心她的人。
爱上香烟和酒精的麻痹
几天后,阳夕舞出院了。
一直寸步不离的隐,兢兢业业地把她送回了家。
开门的是小朗。
打开门的一刹那,小朗和隐都有些诧异。
“别误会,他是我的弟弟,他是我的影子。”稀里糊涂地介绍完,阳夕舞自顾自地首先抬脚走进了屋。
有什么好客气的,这是她自己家耶。
懒洋洋地陷进沙发里,阳夕舞随手从茶几上拿起一根烟,点燃。
隐轻轻地在她身边坐下,看着她抽烟时熟练的样子。
“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他问她,似乎有些不太高兴。
“两个多月前,我离家出走以后。”阳夕舞漫不经心地说着,懒懒地把香烟刁在手指上,动作很优雅。
隐淡淡地环视房子里的装饰和摆设,眼神凌厉地扫过那几瓶随意摆放的红酒。
“这两个月,我似乎错过了很多事情。”
“都已经过去了,没什么好在意的。”阳夕炫舞靠进书沙发网里,缥缈的烟雾轻淡地升腾起来。
“可以告诉我,这两个月,你究竟发生了什么吗?”隐侧过头,凝视她淡然无波的眼。
她偏过头,正视他关切的目光,然后不露痕迹地闪躲开,望向窗户的方向,眼神失去焦点。
“你不会想知道的。”
隐看着她表面上云淡风轻,但骨子里却倔强得要命的样子,忽然沉默了。
他知道,从她的嘴里,应该套不出任何有用的话了。
可是,他真的很想知道,她失踪的这两个月,究竟是怎么过的。
晚上。
西城酒吧。
漆黑的夜色笼罩住整座疲惫的城市。
不甘寂寞的霓虹灯一盏接一盏地亮起,仿佛风情万种的绝色佳人,争先恐后地在妖娆的月色下,酣畅淋漓地绽放出属于自己的低调和华丽。
马路上,汽车的奔驰声不绝于耳。
三三两两的行人,在结束了一整天令人抓狂的忙碌工作后,带着满身疲倦的汗水,匆匆忙忙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似乎所有人,都是充实而快乐的。
或许,这是一个真实的错觉,又或者,它只是这个集纸醉金迷的奢华,灯红酒绿的繁荣和车水马龙的忙碌于一身的城市,所精心勾勒出的一个天衣无缝的假象而已。
无论这种单纯的繁华,是真实的也好,是虚伪的也好,重要的是,生活在这座城市里的凡夫俗子都已经心甘情愿地接受了它。
其实,普通人并不贪心,他们只需要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一份可以养家糊口的工作,就已经对平淡安定的现状甘之如饴了。
这是一个残酷而无法否认的现实。
黑色的法拉利平稳地在酒吧前停下。
隐走下车,轻车熟路地踏进了酒吧。
酒吧里的气氛热闹而拥挤。
节奏感超强的音乐,横冲直撞地萦绕在耳畔,让你无论如何也安静不下来。
打扮时尚的调酒师窝在小小的吧台里,他的手指纤细而修长,动作娴熟优美地为有需要的客人调制出设计精美,颜色鲜艳,口感独特的美酒。
舞池里,五颜六色的灯光在头顶聚集,闪烁,变换,五光十色。无数年轻的男女凑在一起,疯狂地宣泄着肢体的语言,热烈的,冷漠的,尖锐的,性感的,那是对金钱的昂贵挥霍,也是对青春的壮烈叛逆。
空气中,女人的香水味,男人的香烟味,高脚杯里的酒精味,肆无忌惮地弥漫着,和谐而诡异地混合在一起。
这是一个属于癫狂,放荡和颓废的世界。
在这里,任何人都可以轻而易举地成为主宰,只要你有本事,够魅力,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自己的身上。
在这里,没有年龄,身份和性别的鸿沟,所有人都是自由的,耀眼的,平等的。
隐扫视了一下酒吧里的环境,然后朝着角落里一张暗紫色沙发走去。
冷星愁已经习惯性地刁着香烟在那里等他了。
隐在离她有些距离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要喝点什么吗?”冷星愁淡淡地看向他,有些客气地问道。
“不用了,我不是来喝酒的。”
“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吧。”
“你就这么相信我?”
“因为我知道,你是这个世界上,除了莫寒之外,最关心她的人。”
隐叹了口气,冷淡地把右腿交叠到左腿上。
“告诉我,她失踪的这两个月,究竟发生了什么?”
冷星愁把燃尽的烟蒂扔进烟灰缸里,又抽出一根,面无表情地点燃。
“我带她离开以后,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天一夜,不吃不喝,也不说话。可是,我听到她在哭,哭得很惨,像是要把自己所有的眼泪一次流光一样。”
她浅浅地吸了一口烟,淡白色的烟雾飘动着缭绕起来。
“第二天,天气很好,我带她出去了。整整一天,她都只是安静地呆在我身边,一句话也没有说。”
“后来,我带她去了迷宫森林山道,莫寒出车祸坠山的那个地方。我用我最快的速度载着她跑了一圈,之后,她终于开口说话了。她看着我,用颤抖到近乎微弱的声音对我说,她想莫寒了,很想很想,想到恨不得马上死掉去找他。”
隐放在腿上的手渐渐收紧,指尖僵硬而冰冷。
“再然后,我们在这里认识了优玛,那个时候,她正在和一个长得很帅的男人斗酒。在她快要喝不下的时候,阳夕舞忽然冲上去,替她喝光了所有的酒。奇迹般的,一向沾一滴酒就醉的她,在喝了那么多杯酒以后,居然比任何一个人还要清醒。”
“之后,优玛赢了,因为那个男人没有规定不能找帮手。然后,我们三个人一起回家,那次,是阳夕舞开的车。我有些惊讶,我从来都不知道她开车的技术这么好。或许,是因为她以前经常坐在莫寒的车里陪他比赛,顺便学了几招吧。可是,我不得不承认的是,她真的是个相当有潜力的赛车天才。”
灯光有些奢靡,他的脸隐在若隐若现的黑暗里,看不清表情。
“接着,我们无意间查到了莫寒出事的那场比赛的资料,我们惊讶地发现,原来那场车祸不是意外,是对方在比赛的过程中做了手脚,莫寒才会连人带车坠下山的。所以,她才会孤注一掷地选择走上赛车这条路,想要借此把害死莫寒的凶手引出来,替莫寒报仇。说实话,我真的很佩服她的智慧和勇气,足以证明,她真的很爱莫寒。”
“她是什么时候学会抽烟和喝酒的?”隐转过头看着冷星愁,眼瞳仿佛急速收缩的漩涡,深不见底,有种迫不及待的渴望。
“我也不知道她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抽烟和喝酒的,或许是受我和优玛的影响吧。不过,后来我有问过她原因,她跟我说,其实她喜欢的不是香烟和酒精的味道,而是喜欢香烟和酒精带来的那种近乎窒息的麻痹,可以让她暂时忘记悲伤,忘记疼痛,也忘记思念。那一刻,我突然很想哭,为她,为我,也为莫寒。”
动感的音乐依旧喧闹,斑斓绚丽的灯光渲染出醉生梦死的氛围。
冷星愁冰冷的脸上忽然染上感伤。
“她变了,两个月的时间,让她改变了很多,可唯一不变的是,她依旧有颗脆弱得不堪一击的心脏。在那两个月里,她总共犯过两次病。一次很轻微,她自己挺一挺也就过去了,还有一次很严重。我记得我把她送到医院的时候,她的手死死地抓着胸口的衣服,像是要活生生地把那颗不安分的心脏揪出来一样。”
冷星愁说着,忽然把没有焦距的目光转向隐。
“快进急症室的时候,她突然微笑着跟我说了一句话,你知道她说了什么吗?”
隐怔怔地看着她,眼瞳里的光芒微微闪动。
冷星愁抽了一口烟,语气忽然悲伤和颓然起来。“她说,她好想在死之前,再见你一面。”
那些并非朋友的朋友
第二天。
在初晨的清新洁净中,阳夕舞揉着惺忪的睡眼,慢慢苏醒过来。
淡色的蕾丝窗帘被一双细嫩的小手轻轻拉开。
她站在窗前,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垂眼看着窗外开始渐渐忙碌和繁荣起来的景象。
房间外,小朗忙碌的脚步声时不时传来。
这个小鬼,起得还真早。
阳夕舞套着设计精致而简单的浅紫色睡袍,踩着懒洋洋的步子,打开卧室的门,走了出去。
客厅里的窗帘已经被完完全全地拉开,雍容华贵的淡金色光芒,拥挤着蹿了进来。
一切,都收拾得井井有条。
小朗正窝在厨房里准备早餐,小小的身影,却总是给人一种可以信任和依赖的感觉。
他乐此不疲地沉浸在充实的忙碌中,似乎很满足的样子。
阳夕舞看着他清瘦而倔强的背影,忽然勾起嘴角,笑了。
很美好很亲和的笑。
第一次,她觉得自己有一个家了。
虽然这个家的成员很少,也并不完整。
可是,她的心里,有着小小的知足。
吃完早餐后,小朗乖巧地缩回房间看书了。
阳夕舞靠在沙发上,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很想逛街。
拿出手机,无聊地翻看着的电话簿。
打给星愁?算了吧,她对逛街根本不感兴趣,如果她慷慨地提出要跟她赛一圈,她倒是会毫不犹豫地欣然接受。
所以,阳夕舞退而求其次地拨通了优玛的电话。
“喂。”过了大约半分钟,那头终于传来了一个慵懒而妩媚的声音。
“在干嘛?”
“睡觉。”她回答得很简洁。
“有空没?我想去逛街,缺个伴。”她开门见山地问出了自己的需要。
“没。”
“为什么?难道你准备睡一天?!”
“那倒不是,主要是因为,我的枕头旁边,还有另外一个脑袋。所以,呵呵,我等会还有很精彩的活动。”优玛有些谄媚和风骚地笑了起来。
“得了,我还是不打扰你泡男人了。”
说完,她挂了。
动作很干脆。
没办法,只能找那家伙了。
她几乎是无可奈何的,硬着头皮拨通了迷子的号码。
那头很快就接通了。
“我想逛街。”趁她还没有说些肉麻得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话之前,她赶紧直截了当地切进主题。
“我陪你!”她有些兴奋地自告奋勇。
“十分钟。”说完,她又爽快地挂断了。
二十分钟后。
深蓝色的布加迪Veyron跑车出现在市中心最繁华的卡宾路。
卡宾路是一条专为年轻的时尚男女打造的一条购物通道,这里有高档潮流的名牌服饰,有昂贵的进口化妆品,有休闲惬意的露天咖啡厅,有时时刻刻都座无虚席的豪华电影院。
这里,简直就是一个专属于青春和贵族,肆意挥霍的天堂。
阳夕舞好不容易才在角落里找到一个停车位把车子停下。
她和她并肩走在夏日的街头。
很养眼的一对。
迷子一身清爽的阿迪达斯运动服,拽拽的表情,细碎而有型的金色短发,左耳下的蓝色耳钻,如一滴圆润的眼泪,流光异彩。
她的帅气,是不分性别的,只是一种很单纯,却很迷人的帅气。
阳夕舞穿着暗紫色的抹胸式百褶裙,露出了白皙的脖子和香嫩的肩膀,一串黑色的复古珠链从脖子上垂下来,为清凉妩媚的装扮勾勒出一丝高雅神秘的味道。
似乎无论她怎么打扮自己,她与生俱来的高贵的美,总会不由自主地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
美得那般动人心魄的女孩。
她挎着深红色的包,正一边悠闲地戴上茶色的太阳镜,一边瞟了瞟身旁不安分的迷子一眼。
盛夏的风,夹杂着阳光炙热的温度,温热地擦过她的脸际。
空气里,弥漫着湿闷的味道。
卡宾路上的人很多,当然,车也很多。
矗立在路旁的高楼大厦,仿佛一根根硕大的撑天的柱子,一眼望去,看不到最高点。
这是一个华丽而奢靡的地方。
阳夕舞撩了撩额前的刘海,轻车熟路地穿过转动的玻璃门,走进了一家装潢和设计都很奢华的购物中心。
金碧辉煌的大厅,人流有条不紊地活动着。
阳夕舞抬脚走上了滚动电梯。
迷子东张西望着,酷酷地把手插在口袋里,跟了上去。
走到二楼,阳夕舞踩着细跟的高跟鞋,走进了一家灯光很明亮的名牌服饰店。
立即有店员殷勤地迎了上来。
阳夕舞漫不经心地看着衣服,没有理会她滔滔不绝的介绍和推荐。
这时——
“哇,这条裙子好漂亮啊!”
很熟悉的声音。
阳夕舞若有所思地转头看去。
一个扎着马尾,留着齐眉刘海的女孩,正蹦蹦跳跳地站在一面镶嵌在柜门上的全身镜前,身上穿着一条样式很可爱的粉色裙子。
一个长得很美,气质很优雅的女生安静地站在旁边看着她,温柔地微笑着。
是夏缨和夏纱。
三个月不见,她们还是老样子啊。
“漂亮是漂亮,可是,我这个月的零花钱已经超支了,我除非中了大奖,才能买得起。”夏纱嘟着红润的小嘴,恋恋不舍地看着身上的裙子。
夏缨看着她垂头丧气的样子,爱莫能助地叹了口气。
没办法,她也经济危机啊。
阳夕舞不动声色地看着她们,忽然把店员拉到一旁,鬼鬼祟祟地跟她说了些什么。
迷子本分地站在原地玩着手机,手指灵活地在键盘上按来按去。
不一会儿,阳夕舞拉着迷子走出了这家店。
迷子看到她的脸上带着很开心的笑。
“怎么,不买衣服了?”她问她,很不解的样子。
“我只是随便看看而已。”
阳夕舞继续笑着,眼瞳里的光芒迷离而璀璨。
服饰店里。
夏纱很遗憾地把裙子放回了店员小姐的手里,还偷偷地瞄了两眼,很舍不得的样子。
“小姐,需要打包吗?”店员小姐职业性地微笑着问她。
“我的钱不够。”
“刚刚有位小姐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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