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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的蔷薇-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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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她身上迷离而干净的味道。
一家偏僻的小旅馆的小包房里。
阳夕舞懒懒地坐在床边,金一少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与她保持一段安全的距离。
“刚才,谢了。”
“没什么,不用谢。”金一少说着,偷偷看了几眼她线条完美的侧脸。
“我还有事,先走了。”阳夕舞起身,走到了门口。
金一少有些慌张地拉住了她,把写有自己联系方式的纸条塞到她的手里。
“以后,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话,尽管找我。”明明是主动给予帮助的话,他的语气里,却带着近乎乞求的低声下气。
“恩。”
他松开她的手。
她收起纸条,淡淡地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大步离开。
黄金单身汉要订婚了
翌日清晨。
被夜晚过滤后的空气,清新而干净,带着缥缈的姿态,融进这座繁华的城市。
阳夕舞一夜没有合眼。
她曲着腿,坐在卧室的地板上,看着窗外的天空。
她看到漆黑沉静的天空,深沉的颜色一点一点地稀释,减淡,烟消云散。
她看着浓重的黑暗被一寸一寸地驱逐,吞噬,然后,一米暖阳倔强地穿破沉甸甸的云层,明晃晃地扑洒下来。
最后,整座城市,都亮起来了。
上午,她慵懒地陷在沙发里喝茶。
隐来了,坐在她旁边的位置。
他给她带来了一个惊天动地的消息。
阳洛尘要订婚了。
和那个她最讨厌的低俗女人,上官西施。
“什么时候?”她悠然自得地抿下一口茶,轻飘飘地问。
“一个月之后。”隐说着,有些疲倦地靠进沙发里。“这个消息,目前还处于全面封锁状态。”
也难怪,自从那次为了要为她闯的祸收拾烂摊子,而误打误撞地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之后,阳洛尘就不费吹灰之力地打败了身为世界巨富之子的艾夜离,跃居黄金单身汉排行榜第一名。
可想而知,在这个世界上,只要是头脑正常,又没有性别歧视的女人,都会梦想着自己有朝一日,能成为站在他身旁的那个女人。
那么多千姿百态,风情万种,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有身材,要智慧有智慧,要能力有能力的女人任他挑,他居然瞎了眼,选了上官西施这么个歪瓜劣枣。
“你不是说消息被封锁了吗,那你怎么会知道?”她转头看他,不解。
“因为我和阳家的人,一直有联系。即使在我离开那里以后,我的阳家的联系,也从来都没有断过。”
阳夕舞端着茶杯的手指轻轻颤动,很惊讶。
她绝对相信,隐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她。
可是她却一直都对他冷漠的离开耿耿于怀。
究竟是隐太包容?
还是她太放纵?
她不得而知。
隐看着轻挽起的窗帘。
水墨画般蒙胧氤氲的色彩。
有幽香的风撩乱地吹进来,窗帘像天生喜欢舞蹈的蝴蝶般,飞扬飘动起来。
轻盈,而灵动。
晚上。
西城酒吧。
阳夕舞软软地陷进沙发里,眼神迷离而慵懒,深紫色长发温顺地垂下来,整个人,美得像一朵性感的紫色蔷薇。
冷星愁坐在一旁悠闲而冷酷地抽着烟,灰暗的灯光下,她的整个人,仿佛被淡白色的烟雾包围住了。
优玛微笑着坐在另一边,一边漫不经心地理着漂亮的卷发,一边若有所思地凝视着手里的透明高脚杯里的红酒。
迷子斜着身子靠住墙壁站着,一只手插在口袋里,一只手帅气地把玩着一只黑色打火机,金色的碎发闪烁着颓废的光。
阳夕舞端起桌上的酒杯,轻轻摇晃着杯里的暗红色液体,然后缓缓喝下一口。
全身的懒惰细胞,仿佛都被激活了。
“今天把我们都叫过来,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宣布?”冷星愁把烟刁在手里,侧过头问她。
“我想,我应该很快就要回去了。”她凝视着透明的杯身,眼神渐渐失去焦距。
“这么快?”冷星愁继续问。
“阳洛尘要订婚了,我想回去凑凑热闹。”她无聊地把酒杯放回桌上,靠进沙发里。
“我觉得,你回去的理由,应该不会这么简单。”
“其实,我一直在等的,只是一个华丽的出场而已。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时机,我一定会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的。”阳夕舞慢条斯理地说着,淡色的唇角忽然勾起一抹魅惑的笑,带着若隐若现的邪气。
“相信那场豪华的订婚宴,一定会因为你的加入,而变得更加热闹,和好玩。”优玛慢悠悠地把高脚杯放回桌上,顺便对舞池里一直对她虎视眈眈的男人们抛了一记媚眼。
她的风骚,还真是随时随地都收敛不了啊。
“放心,如果以后你订婚,我一定会带份大礼跑去祝贺你的。”阳夕舞妖娆地把发丝绕到手指上,转头看向优玛。
“得了吧,就你那张祸国殃民的脸,我还怕你把我千辛万苦才钓到的老公给拐跑了呢!”优玛嫌弃地撇了撇嘴,一副对自己的美貌没什么信心,却对阳夕舞的魅力相当有信心的样子。
阳夕舞得逞地笑了。
一直沉默的迷子终于不甘寂寞地凑了过来。
“亲爱的,阳洛尘订婚,关你什么事?”
“他们俩的关系,大了,以后,你就会知道了。”冷星愁横冲直撞地插起嘴来。
迷子耸耸肩,就退到了一旁,继续无所事事地站着。
半夜。
阳夕舞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很久,却怎么也睡不着。
所以,她干脆就掀开被子,下床了。
她走进客厅,打开灯,坐进了沙发里。
过了大约十分钟。
小朗也走了出来。
“姐姐,你睡不着吗?”他乖巧地在她旁边坐下。
“恩。”阳夕舞疲惫地从鼻子里发出一个沉闷的回应。
沉默了一会,小朗一直迷恋地看着她的侧脸。
“小朗,给我讲个故事吧。”
“姐姐,我不知道该讲什么。”
“那就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吧。”阳夕舞把腿缩起来,放到沙发上。
小朗的眼里划过一丝深不可测的忧伤,然后清清淡淡地讲了起来。
她听到了一个很幸福,也很悲伤的故事。
幸福的是,小朗曾经有一个很完整很美满的家,有疼爱他的父母,和宠爱他的姐姐。
悲伤的是,现在,这个家,已经支离破碎了。
他和他的两个姐姐被骗到这个繁荣而布满阴霾的城市,然后,他们被硬生生地分开了。
他不知道他的姐姐们到底在哪里,更不知道她们是不是和他一样,经受了无数非人的折磨与虐待。
阳夕舞在他水一般纯净的眼睛里,看到了对家人的思念,还有,对这个城市的害怕与恐惧。
“小朗,姐姐帮你找到你的家人,然后送你们一起回家,好不好?”
“姐姐,真的吗,你真的愿意帮我吗?”
“会的,姐姐一定会帮你的。”
小朗看着她诚挚的眼光,心满意足地笑了。
那一刹那,她的心,渐渐温暖和柔软起来。
街角的仓皇背影
还是那块玩滑板的空地。
只是除了阳夕舞和迷子,还多了小朗。
阳夕舞穿着淡灰色的连帽背心,裙摆参差不齐的玫瑰红短裙,戴着紫色的太阳镜。
很清凉性感的打扮。
精灵般迷人的女孩。
似乎无论她出现在哪里,都会像一个炙热的发光体,把所有千奇百怪的目光吸引过来。
有些气质,是与生俱来。
就如她仿佛天生就会发光的特质。
她靠在台阶和斜坡之间形成的墙壁上,看着迷子有耐心地教小朗玩滑板。
天气不是太热,这似乎是这个忙碌的暑假,上帝唯一仁慈的地方。
小朗看上去很聪明,不一会就掌握了最基本的技巧和方法,已经可以独立地滑得有模有样了。
阳夕舞看着他,他也正好朝这边看来。看到阳夕舞,他立即开心地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阳夕舞有些心不在焉,但还是敷衍地朝他笑了笑。
她在想,该怎么帮小朗找到他的姐姐。
乡下的人一旦被不法分子骗入这座城市,她们人生地不熟,可以幸运逃脱的几率几乎为零。
所以,小朗的姐姐,应该是被什么人囚禁在某个地方,做些龌龊的见不得人的事。
女人,似乎生来就是被那些肮脏的男人践踏的。
可是,只要女人有足够的毅力和胆量,能掌握一定的能力保护和养活自己,就可以轻而易举地主宰自己的人生,不再被任何人肆无忌惮地踩在脚下。
阳夕舞最痛恨的,就是这个世界发展到现在,仍然残留着一些落后而封建的男尊女卑的思想。
女人,为什么就应该天生比男人矮一截?
她就是想要改变这个似乎在每个人心里都根深蒂固的想法,让所有的女人都可以抛弃低眉顺眼地站在男人身后卑躬屈膝的历史,勇敢地做一个全新的,独立的,有理想有抱负有能力的时代女性。
她一直这样想着,也一直这样做着。
她讨厌男人的高高在上,厌恶男人的自以为是,深恶痛绝男人对女人身体和尊严的践踏与侮辱。
所以,她放任自己堕落。
放任自己,去肆无忌惮地践踏男人的尊严。
或许,她对男人,是有怨恨的。
因为,十六年前,把刚出生的她,扔在孤儿院门口的那个人,是个男人。
有时候,她是极端的,但有时候,她又是宽容的。
只要不去触及她的底线。
天,很蓝,晴朗地绵延着,一望无际。
她看到有风吹动树叶,有绿色的树叶摇摇晃晃地脱离枝桠,轻盈地坠落下来。
几乎没有重量的身体。
在最璀璨美好的那一刻,不顾一切地凋零。
她忽然想起了帝英的那棵樱花树。
那棵总是有单薄而娇艳的花朵缀满枝头,被风一吹,嫣红的花瓣如雨点般纷纷扬扬落下来的树。
那棵树很美。
坐在树下,闭上眼沐浴樱花雨的感觉,舒服而平静。
樱花恬淡的香气一直记在她的脑海里。
帝英,那个遥远而熟悉的地方,她很快就要回去了。
玩完滑板后,他们上车回家。
红灯,阳夕舞难得听话地把车停了下来。
小朗转头看着窗外。
突然,一抹熟悉的身影蹿入他的视线,很快的,消失在街角。
她的动作很匆忙。
“姐姐。”几乎是无意识的,小朗瞪大眼睛,低声呢喃出声。
阳夕舞也注意到了。
她的目光直接跳过红灯,开车转过了那个街角。
那个身影,好像被几个人挟持着,进了一家俱乐部。
半个小时后。
阳夕舞急中生智地拨通了冷星愁的号码。
“星愁,我找到小朗的姐姐了,她被几个人挟持着进了一家俱乐部,那是一家只有会员才能进去的俱乐部,我们进不去,你有什么办法吗?”
“那家俱乐部叫什么名字?”
“魑魅。”
“那里,是金沙帮的地盘。”冷星愁的声音沉着而冷静。
金沙帮。
阳夕舞沉思了一小会,脑海里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什么。
“星愁,谢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挂断了和冷星愁的通话,阳夕舞踌躇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厚颜无耻地拨通了金一少的电话。
几乎没有给她任何逃避和后悔的时间,那头很快就接通了。
“帮我。”她轻声说道。
“好。”近乎是不假思索的,金一少爽快而直接地答应了她。
晚上,阳夕舞和小朗在家里等消息。
心情,是忐忑而期待的。
七点半的时候,门铃响了。
阳夕舞几乎是跑着去开门的。
门打开了,金一少站在门口,他的身后还站着一个身形纤瘦的女生。
“姐姐!”眼尖的小朗已经迫不及待地扑到了那个女生的身上,大哭起来。
女生抱住小朗小小的身子,肩膀颤抖着,好像也哭了。
“你最好替她检查一下,她全身都是伤。”
“恩,我会的。”
金一少转过身,准备离开。
阳夕舞赶紧叫住了他。
“那个,谢谢。”
“我说过,跟我不用说谢谢。”
说完,他走了。
她突然发现,他的背影和他的脸一样,是棱角分明的。
倔强而冷酷。
阳夕舞把小舒叫进自己的卧室,替她身上的伤上了药。
小舒一直低着头,看着阳夕舞白皙的手指在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上轻轻地涂抹着清凉的药膏。
她看到她的手很漂亮,手指很细,却不是很长,整只手看起来好小好小。
她的指甲很漂亮,泛着淡红的光芒,一看就知道是那种养尊处优的千金大小姐才会有的手。
她的脸上是那种美到极致的五官,皮肤好得让人羡慕。
她的头发是深紫色的,柔软的,散发出高贵典雅的色泽。
头发的清香和她的体香混合在一起,很好闻。
她突然觉得这样糟糕的自己和她站在一起,简直是对她的一种侮辱。
“你叫小舒,对吗?”她淡淡地问她,声音温柔而动听。
她点了点头,却始终不敢把头抬起来。
“你很怕我吗?为什么一直低着头?”
“我,我。。。。。。”小舒紧张地支吾起来,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我第一次看到小朗的时候,他的样子比你还要狼狈,所以,你不用害怕,我不会瞧不起你,更不会嫌弃你。”她的声音温润地从头顶传来,小舒紧紧攥住衣角的手指,一点一点地放松。
“你是小朗的姐姐,就是我的姐姐,放心吧,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你不用那么拘束。”
小舒偷偷地抬起头,看到阳夕舞正友善而温和地看着她。
那种目光,温顺柔和得会让任何人都心甘情愿地放下所有的防备和伪装。
“过一阵子,我会离开一段时间,小朗就拜托你了。”
“你要去哪?”
“我要回家了。”
阳夕舞看着她,有些无奈,又有些期待地笑了。
豪华订婚宴的不速之客
一个月后。
晚上七点。
夜幕已悄然降临,繁星的点缀让漆黑的夜空多了一份灵动和绚丽。
阳洛尘和上官西施的订婚宴随时都可能开始。
时间紧迫,气氛紧张。
阳家巨大而浮华的黑色铁门外,人潮熙攘,聚集了许许多多闻风赶来的记者和狗仔。
他们对新闻的精准捕捉,就像狗的鼻子对食物的嗅觉一样灵敏。
场面有些混乱,很多身穿制服的警察正兢兢业业地穿梭在人群里,维持着现场的秩序,以防有混水摸鱼的记者趁乱混进阳家。
耀眼的闪光灯此起彼伏,他们犀利地把焦点对准了每一辆驶进阳家的轿车,捕风捉影地猜测着轿车中宾客的身份。
拼命维持秩序的警察们不禁皱紧了眉。
不过,也难怪这帮无孔不入的记者会这么兴奋了,有黄金帝国之称的阳家与拥有全球最大私人银行的上官家联姻,这世纪性的一刻,这帮专靠爆炸新闻吃饭的记者,不屁颠屁颠地跑来凑热闹就怪了。
但是,就算他们死皮赖脸地跑来了也没什么用,因为阳家所有的对外通道都已经被警察全面封锁和警戒,除了被邀请的宾客之外,一律不能放行,以确保宴会现场的绝对安全。
可记者们似乎都铁了心不挖到头条绝不放弃,即使只能望眼欲穿地挤在门口巴望着,他们也努力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冥顽不灵地一定要挖到一点八卦才肯善罢甘休。
警察们训练有素地连成一排,组成一道坚不可摧的人墙,坚决不放进任何一个记者。
记者们则充分发挥了伟大的敢死队精神,咬紧牙关,硬着头皮,拼了命往里冲。
势均力敌的双方,谁也不让谁地僵持着。
这时——
道路的尽头突然有通透而刺目的光芒穿过来。
接着,大家听到了汽车的引擎声。
然后,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深蓝色的布加迪Veyron跑车已经以旋风般令人瞠目结舌的速度来到所有人面前。
车子被公正严明的警察拦了下来。
半开的车窗被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摇了下来。
深紫色的头发从车里泄漏出来。
所有人都震惊错愕地屏住了呼吸。
“记者朋友们,你们又有东西好写了,因为,失踪四个月的我,回来了。”清雅温润的声音,如泉水般洋洋洒洒地从车里传出来,迷惑了所有人敏感的耳朵。
就连孤陋寡闻的警察也已经察觉和认出了她的身份,缓缓退开身,近乎恭敬地为她让出一条路。
“谢了,好好工作啊。”
车子在众目睽睽之下,畅通无阻地驶进了阳家。
记者们还沉浸在目瞪口呆的惊愕中。
不少记者甚至眼尖地认出了刚才那辆全市限量版的衫蓝色布加迪Veyron跑车,那好像是天才赛车手裴朵的专属坐驾。
裴朵,那个让记者们都头疼不已的女孩,她似乎不仅仅是个赛车天才,还是个顶呱呱的躲记者天才。无论记者如何精心地设计拦截她的手段,她都有办法轻而易举地甩掉记者,还每每都让他们狼狈地碰一鼻子灰。
糟糕,刚刚的时机几乎是千载难逢的,他们居然又忘记拦下她了!
所有记者都后悔莫及地叹了一大口气。
阳家的每个角落似乎都弥漫着喜庆的气息。
一楼面积两百多平方米的硕大宴会厅里,华丽而璀璨的水晶吊灯高高地垂在空中,放射出温热而明亮的白光。
奢华高雅的布置,价值不匪的摆设,经典时尚的设计。
所有的独具匠心拼凑在一起,勾勒出一幅宫殿般金碧辉煌的画面。
穿着华美精致的宾客们自由而礼貌地穿梭着,时不时对宴会品头论足几句,时不时与许久不见的熟人客气地打上几声招呼。
很其乐融融的气氛。
阳夕舞穿着黑色的肚兜式露背短裙,细长的脖子,香嫩的肩膀和白皙的后背都香艳地裸露在空气中。
裙子的设计大胆而性感,但她却穿出了高贵的味道。
一直随意披散的深紫色长发被轻轻挽起,额前的刘海被干净利落地梳到一侧,淡淡的妆容将绝美的五官恰到好处地突显出来。
经过她煞费心思的打扮,迷人的女人味被渲染得淋漓尽致。
与生俱来的完美气质与精雕细琢的装扮相得益彰,即使她今天想低调,恐怕也只能认命地成为全场当之无愧的焦点了。
没错,她玩的,就是高调!
她就是要来捣乱,一个人抢尽所有的风光!
几乎在她踏进宴会厅的那一秒,她就像一块磁石般,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当然,这其中也包括今天宴会的主角,阳洛尘和上官西施。
她就是全场最万众瞩目的焦点。
毋庸置疑的。
男人暧昧的目光鬼鬼祟祟地游离在她的身上。
女人或羡慕或嫉妒或不屑的眼色,堂而皇之地飘向她。
她以女王般尊贵的姿态,坦然自若地接受所有人用目光顶礼膜拜。
上官西施咬牙切齿地看着阳夕舞暴露而别出心裁的装扮,气得头顶都快冒烟了。
她可是花巨资请了全球最著名的设计师为她设计了今天惊艳全场的打扮,没想到,阳夕舞一出现,她所有的光芒都被瞬间掩盖起来了。
似乎只要是有阳夕舞在的地方,她永远都只能黯然失色地站在光圈和掌声之外。
可恶,今天的女主角可是她这个未来的阳家女主人!
就在上官西施准备冲到阳夕舞面前时,阳洛尘已经先她一步走了过去。
十分钟后。
书房。
阳夕舞阳洛尘面对面坐着。
气氛有种僵硬的平静。
“怎么会这样,我不相信,你的眼光真的会差到这种地步。”阳夕舞优雅地把发丝绕到手指上,一圈,又一圈。
“她怀了我的孩子。”阳洛尘略略垂着头,有些不敢面对阳夕舞冰冷的质问,语气透着深沉的无可奈何。
“这么说,是奉子成婚咯?”
很流行的一种结婚方式啊。
“我不是故意的,那是个意外,我被灌醉了,我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现在只是订婚而已,我会想办法替你处理掉那个庸俗的女人的。别误会,我这不是在帮你,我只是为自己扫除一些视线里不干净的污染物而已,那个名字庸俗,长相庸俗,举止庸俗的女人,给阳家当佣人都不配,居然还想做阳家的女主人,简直是痴心妄想!”
阳夕舞说完,已经起身走到了门口,毫不拖泥带水的速度带起一阵风。
有种疏离冷漠的味道。
“如果怕为难的话,我跟她的事,你可以当一个局外人就好,不用插手。”
门被打开,她踩着浅口的暗红色高跟鞋,带着一身不容亵渎的高傲,走了出去。
宴会厅。
香槟,玫瑰,金钱打造的奢华国度。
阳夕舞拿过一杯淡色的香槟,迈着妖娆的碎步,走到了上官西施的面前。
“你一定很希望我叫你一声大嫂,对不对?”
“不是我希望,而是你应该做的。”
“可是,我没这个打算。”阳夕舞低头浅笑,如一朵淡雅的蔷薇,迎着晨雾盛开。
“我可是这个家未来的女主人,以后,你最好对我礼貌点,客气点。”上官西施妩媚地笑着,嘴角带着嘲讽的味道,很刺眼。
“呵,等你把女主人前面的‘未来’两个字去掉,你才有资格跟我斗,现在,只是我单方面,跟你玩玩而已。”
“很快你就会如愿以偿的!”
“知道我现在很想做什么吗?”阳夕舞淡笑着,危险地靠近上官西施。“你猜,如果我把这杯香槟倒在你的头上,你脸上的表情,会不会很精彩?”
上官西施看着她,咬着嘴唇,努力支撑着自己高尚典雅的形象,没有说话,可铲动的眼瞳里,却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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