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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的蔷薇-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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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谋继续
卡亚轻车熟路地在偌大的宴会厅里跟有头有脸的商界名流和政界大腕热情地打招呼,嘴角始终固定着四十五度的完美笑容,和善温良,将虚伪的手段耍弄得淋漓尽致。
所有人都在他殷勤的举动中,揣测到了意味深长的味道。
苏流希他们为了避免被发现,只能在灯光微弱的边缘地区,偶尔偷偷摸摸地用目光默契地交流一下。
今天晚上的安排绝不容许有闪失。
否则,最后的结果,很可能是两败俱伤。
不,照卡亚心狠手辣的作风,一定会对他们赶尽杀绝的,那么,最后的最后,只可能是灰飞烟灭的同归于尽了。
想起这个血淋淋的结局,就让人心惊肉跳。
所以,他们只能成功。
一进宴会厅,卡亚就别有用心地一直将阳夕舞禁锢在自己的左右,不让她走出自己的视线半步。
或许,是真心实意的担忧,也或者,是居心叵测的挟持。
究竟是怎样高深莫测的目的,只有他自己心知肚明。
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巅峰对决,双方都拼命卯足了劲,想要在这个不同寻常的夜晚决一雌雄,
灰白色的高大建筑外,借助夜黑风高的绝妙屏障掩护,来路不明的黑影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飞快地掠过,然后闪电般迅疾地在原地消失。
一切一如往常的风平浪静,没有带起任何风吹草动。
这是一帮训练有素的强者。
可是,没有人知道他们的身份,甚至,根本就没有人发觉他们隐秘的潜伏。
大家只是在纸醉金迷的熏陶中,尽情享乐,毫无防备的。
轻扬婉转的华尔兹舞曲奏响,所有人在艾夜离和叶千瑰这对金童玉女的带领下,牵着自己美艳动人的舞伴,双双跃入舞池,忘我地翩翩起舞起来。
苏流希和夏纱踩着杂乱无章的步伐,在端庄的人群中,一边跟随自己凌乱的步调,一边跌跌撞撞地打打闹闹。
隐和冷星愁,两个冷漠的冰渣子,丝毫不来电地踩着音符,循规蹈矩地跳,目光一直谨慎地尾随着卡亚和阳夕舞。
迷子和优玛,一个精致帅气,一个惊艳华美,很登对的组合,只是性别有点无可挽回的误差。
最让人大跌眼镜的,当属夏缨和蓝诺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安排的,居然把这两个尴尬的人鬼使神差地凑到一块了。
两个人羞羞涩涩地顶着一张红扑扑的脸,一会我踩你一脚,一句对不起,一会你踩我一脚,一声不好意思。
真不知道他们究竟是来办正事的,还是来玩脸红心跳的游戏的。
跳舞是一件让全身放松的事情,这个时候,可以说是一个人神经最不敏感最松懈的时候。
这时,像是事先掐算好了时间一样,入口处突然响起震耳欲聋的嘈杂声,紧接着,一大群黑衣蒙面的男人,举着黑漆漆的冲锋枪,陆陆续续地冲进来,均匀地分配好各自的管辖区域,把枪口对准几个瑟瑟发抖的脑袋。
哗变——
音乐声戛然而止,大厅里一片混乱的惊呼声。
隐他们隐藏在慌乱的人群里,不显山不露水。
卡亚漫步徐徐地拿着麦克风走到大厅的中心位置。
“真是抱歉,我宣布,宴会,结束了。”他慢条斯理地说着,语气透出浓烈的威胁的味道。
众人立即恍然大悟起来,几个人义无反顾地想要逃出去,可是余光瞥到漆黑的枪口,又颤抖着双腿,怕死地缩回原地,摆出标准的抱头蹲下的姿势。
阳习舞被人护着,不惊不乱地注意着卡亚的一言一行,静观其变。
卡亚低沉有力的声音再次毛骨悚然地响起来。
“大家放心,只要你们乖乖听我的话,好好合作,我绝不会伤你们一根毫毛。”
卡亚很聪明,他一针见血地抓住了这些人致命的弱点,那就是怕死。
“你们应该知道,亚兰斯特王国是一个多么强大的王国,它绝对有资格成为这个世界当之无愧的霸主!而你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投靠亚兰斯特王国,在财力人力,以及你们不为人知的各种渠道上,不遗余力地支持我们!你们可以放心,我们是绝对不会亏待你们的,等到不久的将来,我们亚兰斯特王国将这片富饶的土地踩在脚下,让所有人都臣服于我们的时候,你们,就是亚兰斯特王国最大的功臣!我们会让你们享受最尊贵的名誉和地位,绝对会比你们现在的身份地位高上千倍,万倍!”
他的演说很精彩,字字珠玑,字里行间全是赤条条的诱惑,很轻易地就勾起了每个人心里最贪婪的欲望。
只是,很可惜,他是不会得逞的。
诡计破碎
“放屁!就你们那屁大点的地方,还妄想统治世界?做梦吧你!”苏流希暴躁地跳起来,正气凛然地职责卡亚无根无据的理论,恶声恶气的,好像恨不得冲上去揍得他体无完肤。
“对呀,没事就打打麻将泡泡妞,浪费脑子想这些个阴谋诡计干嘛。”
像是夫唱妇随一样,夏纱也咋咋呼呼地蹦出来支持苏流希,两个人难得正经地站到了统一阵线上。
卡亚冰锥子一般锋利的眼光冷冰冰地一扫,立即准确地揪出了那几个隐秘在人群里来者不善的人。
“原来是你们。”他轻描淡写地陈述,语气里透出浓烈的不屑,仿佛他们只是一帮玩家家酒的微不足道的小孩。
而他,只要一根手指头,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将他们捏个粉碎。
“我们是不会让你得逞的。”艾夜离慢悠悠地站起来,目光透着深沉的犀利。“无论是为了谁,我们都会不顾一切地阻止你。”
紧随着,叶千瑰,蓝诺,夏缨,冷星愁,优玛,迷子,最后是隐,接二连三地站出来。
他们是一支正义的队伍,要义无反顾地用自己的力量,消灭所有的邪恶。
卡亚淡淡然地看着他们大义凛然的姿态,刻薄的嘴角带着鄙夷轻蔑到极致的笑。
“就凭你们。”他对他们以卵击石的壮举嗤之以鼻。
阳夕舞偏过头看向她的同伴,琉璃般晶莹剔透的瞳仁,闪耀出烁亮的光。
忍住,现在还不是时候。
她必须在他们最需要她的时候,再站出来。
那样,才能不遗余力地给卡亚最致命的一击。
她抿住嘴唇,继续冷静地充当一个事不关己的旁观者。
“那你又凭什么。”隐低声反问,说话的瞬间,已经有玄焰门的人动作迅速地将狼狈的上官西施拖进大厅。
上官西施迷茫的目光在触碰到卡亚的那一刻,瞳孔骤然放大,放射出亮晶晶的光。
“卡亚殿下救我,殿下救我啊!”
卡亚对上官西施声嘶力竭的求救声置之不理,只是冷着眼,继续不甘示弱地跟隐对视。
那个白发少年,果然是个冥顽不灵的克星。
“凭她吗?这个叛徒?”隐的语气平淡得无懈可击,音色清澈,无喜无怒。
“我早该想到,她落到你们手里了。”卡亚扯着唇角,意料之中地笑起来,似乎听了一个无比滑稽的笑话。
巨大的水晶吊灯依旧光芒璀璨,不厌其烦地洒落明晃晃的亮,将每个人脸上线条分明的轮廓映照得清清楚楚。
香槟清冽甘甜的味道,依旧蔓延得很欢快。
所有人剑拔弩张的状况,是与现场温馨浪漫的气氛格格不入的。
这是一种鲜明的对峙。
“很可惜,我还有另外一张王牌。”卡亚嚣张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视开来。
宴会厅里所有人都把脊背挺得笔直,神经绷得像是随时可能断裂一样。
“那就是。”卡亚均匀白皙的手指突兀地指向阳夕舞,固定。“她!”
阳夕舞后背一凉,意识瞬间有些混乱。
她没有想到,卡亚会这么快就让她派上用场。
“阳夕舞,阳洛尘的妹妹,北爵集团现在最有权利的决策人。”
现场发出震惊的唏嘘声,所有人都用一种极度不可思议的眼光打量起那位柔柔弱弱的女生来。
她就那样云淡风轻地站在那里,精致的五官,雪嫩的肌肤,窈窕的身姿,高贵圣洁如不容亵渎的女神。
面对所有人不加掩饰的审视,阳夕舞攥紧手指,忽然有些惊慌失措起来。
来了吗,终于到她上场了吗?
为什么她竟然紧张得连呼吸都觉得异常费力。
她有些战战兢兢地抬起头,前方就是隐全力支持和安抚的目光。
她忽然就感觉到了熟悉的安心。
然后,不由自主地,四肢百骸呈现出一种极度放松的状态。
“你确定,她真的站在你那边?”隐用一种相当笃定的口气说出了这句反问的话。
卡亚温柔的目光瞥向阳夕舞,与此同时,阳夕舞迈着优雅的步子,一步一步走向了隐的一边。
他们清晰地看到卡亚颐指气使的傲然目光,一寸一寸地涣散,然后淹没成一片死气沉沉的暗光。
阳夕舞终于走到了隐的面前,她抬起头,看着他精雕细琢的俊美的脸,蔷薇花般娇艳的唇心满意足地勾起,露出一抹颠倒众生的笑。
他牵起她的手,她小小的手掌被完整地包裹起来。
这一刻,他们都等了太久太久。
“现在,你可以死心了吧。”隐将阳夕舞护在身边,神色冷厉地看向卡亚,却在看到他意味深长的表情时猛然错愕。
“你们以为我没有预料到会这样吗?”他得意地笑,刚才垂头丧气的颓废失落已全然不复存在。
他扬了扬手里的牛皮文件袋,“我手里现在握着北爵集团百分之八十的股权,这样还不够我辅助我的统一大业吗?!”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移到瘫倒在地上的上官西施的身上。
这个愚蠢的女人,她究竟还可以白痴到什么地步?!
居然被卡亚甜言蜜语地连哄带骗,就乖乖地把股权转移到他的名下。
她究竟有没有大脑?!
可是,现在,不是责怪和埋怨任何人的时候。
阳夕舞颤抖地抓紧隐的手。
“北爵集团百分之八十的股权,意味着什么?”隐有些茫然和恐惧地问她。
“意味着全球百分之六十国家和地区的经济命脉”阳夕舞哆嗦着唇,心惊肉跳地吐露出这些不得正视的事实。
卡亚再次拿回了局面的主导权,因为,他的手里掌握着全球一半多国家和地区的命脉。
他阴冷地笑,就算她站到他们一边又怎样?最后的赢家依旧是他。
“你真的以为你的诡计会得逞吗?”一个虚弱但风采不减的声音突如其来地闯进宴会厅,所有人如堕冰窟的心再次苏醒过来。
金沙帮和玄焰门的人合力解决掉埋伏在外面的黑衣蒙面人,然后簇拥着脸色苍白的阳洛尘浩浩荡荡地走进来。
“哥。”阳夕舞欣喜地低喃。
他醒了,他居然在这么千钧一发的时刻,苏醒过来了!
“北爵集团有一个只有最高层的董事会成员才知道的规矩,无论是股权的转让还是买卖,都必须经过董事会主席,也就是我的亲笔签名认可,否则,一切都是无效的!所以,你现在手上拿着的那份文件,没有任何的法律效力,纯粹是几张废纸!”
卡亚不敢置信地后退了好几步,或许,这才是对他最毋庸置疑的刺激。
怎么可能,他千辛万苦才得来的这一切,居然只是几张废纸?
这怎么可能,他一定是在做梦,没错,他一定是在做梦!
阳夕舞迈着步子,缓悠悠地走出来。
“卡亚,为了你痴心妄想的统一霸业,你机关算尽,众叛亲离,甚至连身边最亲近的人都欺骗,利用,你真的觉得这么做,值得吗?”
卡亚精神萎靡地抬眼看她,雄心壮志的气焰已经烟消云散,只是死死地抿住嘴唇,没有说话。
一切都已经无法回头,他又何必再多此一举地说些什么冠冕堂皇的废话来替自己辩白呢。
一切都结束了。
结束了。
年年岁岁物是人非
两年后。
金色帝国酒店。
总统套房。
设计潮流的米白色沙发上,粉雕玉琢的金发少女歪歪扭扭地靠着。
蓝湛湛的眸子如一汪澈净的海洋。
白净纤长的手指百无聊赖地把玩着一只深蓝色的滑盖手机,灵活地翻转,循环。
沙发前的玻璃茶几上,放着一份新鲜出炉的八卦报纸。
赫然醒目的头条标题,某风生水起的女明星与一名俊美的白发少年扑朔迷离的关系。
女明星的五官相当清秀,在精致的妆容的修饰下,明丽娇娆。
金发少女澄明的眼底有叵测的幽光迷离地闪动。
有礼貌而慵懒的敲门声响起,她转头,看到门口那抹魅紫的妖娆。
“舞。”她弯起嘴角,欣喜地低呼。
阳夕舞踩着暗紫色高跟鞋,步步生花地走到她面前,然后在她旁边坐下。
迷子偏过头直视她琉璃般明澈黑亮的瞳。
“你和隐是怎么回事?我只不过离开两年,你们居然就玩成这样。”
阳夕舞漫不经心的目光扫过茶几上的报纸,眼神平静得像是在看一张光秃秃的白纸。
“就那样,他过他的,我过我的。”她懒懒地靠进沙发里,从包包里掏出一根烟,熟练地点燃。
“你不是戒了吗。”迷子注视她手里冉冉升腾的烟雾,皱眉问道。
“当初是因为他不喜欢才戒的,只是现在,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
“是因为这个吗?”迷子把手机放到一边,拿起茶几上的报纸。
阳夕舞没有抬眼,而是心不在焉地转换了话题。
“别说我了,说说你吧。两年前,你妈一通电话把你招回去,就为了,把你打造成另外一个国际巨星?”
“谁知道呢,说不定啊,她是玩别人的孩子玩腻了,所以鬼使神差地把主意打到自己孩子身上了。”
阳夕舞不置可否地撇嘴一笑,淡淡然,透着幼稚的无所谓。
“怎么,这一次要呆多久?”
“为新专辑做宣传再加上签售,顺便再跟你们这帮老朋友叙叙旧,大概,一个月的样子吧。”
“一个月呀。”阳夕舞用手指刁着烟,呢喃。
“对了,别扯开话题,说说,你跟隐到底是怎么回事。最近的报纸我都看了,他跟那个叫舒菡的歌手可是打得火热啊,怎么,是不是他见异思迁了?”
“不,不是他的问题。”阳夕舞把烟头扔进烟灰缸,嘴角带着几不可见的苦涩。“是我的问题。”
迷子凝视她略显疲惫和苍白的脸,没有说话。
这时,阳夕舞的手机响起来。
她按下通话键,放到耳边。
“你到了?好,我马上下来。”
迷子听到,电话那头是个男人的声音。
阳夕舞挂断电话,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迷子伸手拉住她,“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她盯住她的眼睛,担忧地质问。
阳夕舞平淡的瞳孔闪烁了一下,然后浅淡地笑了。“放心,我没事,只是我和隐分开了,其他的,都和以前一样。”
她很想问她是不是真的。可是,直觉却告诉她,她肯定不会跟她说实话。
她感受到她手上冰凉的温度,“照顾好自己。”
“嗯。”她应着,然后打开门离开。
迷子疑惑地靠进沙发里,她不知道,她离开的这两年,究竟错过了什么重要的细节。
虽然阳夕舞嘴上守口如瓶,可是她知道,她和隐之间一定是出现了什么危机。
否则,经历过那么分分合合,生生死死的他们,怎么可能就这样草率地分开?
笔记本
那些扑朔迷离的真相
坐在车里,阳夕舞混乱的思绪飘的很远。
金一少目不斜视地开着车,却还是察觉到她的异样。
“还是被影响到了吗?”
“什么?”阳夕舞收回玩忽职守的意识,漫不经意地问。
“报纸。”金一少一边意味深长地说,一边动作灵活地转动方向盘,绕过一个拐角。
阳夕舞疲倦地靠上椅背,眼底有捉摸不透的碎光流动。
“既然我已经决定这么做,就绝对不会受任何影响的。”
金一少不置可否地继续全神贯注地开车,至于她话里的可信度,应该只有她自己心知肚明吧。
他们是在吵闹的路边摊吃了晚饭。
阳夕舞并不是厌恶和排斥高档餐厅优雅时尚的氛围,而是,坐在龙蛇混杂的路边摊,看着这些最淳朴的平民老百姓吃吃喝喝,吵吵嚷嚷,阳夕舞的心里,会觉得前所未有的平静。
就像是在惊涛骇浪的海洋中漂泊的小舟,找到了一个温暖的避风港。
吃完饭,她习惯抽一根烟。
看着烟雾像无所依靠的幽灵一样上升到半空中,然后莫名其妙地消失掉,她心里就会重新陷入无比黑暗的挣扎。
晚上九点,她回到家。
洗过澡,她钻进被窝,却怎么也睡不着。
阳洛尘蹑手蹑脚地开门进来过一次,她知道。
他一定是在担心她,只是,她现在还没有恢复好精力充沛的元气,可以笑脸盈盈地面对他。
所以,就让她任性地逃避一个晚上吧。
一个晚上就好。
她从被窝里探出脑袋,看着未合的橘色窗帘外凄迷的星空,空白的脑海里,突然就闪出无数细碎凌乱的片段。
两年前,卡亚的事情结束之后,她和隐,的确有一段甜美浪漫的日子,只是,那段时光太过短暂和仓促了。
之后,她不堪一击的心脏突如其来地病情加重。
衰退的速度甚至连她自己都不敢置信。
可是她自私地隐瞒下来,没有对任何人透露,连隐也没有。
因为她害怕,如果这个消息走漏出去,她的世界将会面临世界末日般天崩地裂的危机。
那是她承受不了的。
也是他们承受不了的。
金一少会主动请缨来帮助自己,是阳夕舞没有预料到的。
从他们认识开始,他似乎就一直不遗余力地帮助着自己,不计回报的,这不免让阳夕舞心里有些感动,也有些疑惑。
她曾经坦诚地问过他,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为什么总是这么竭尽全力地帮她?
他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用一个有些拐弯抹角的问题说明了他的答案。
他问她,如果他在隐之前认识她,他们会不会有从朋友发展为恋人的可能。
即使阳夕舞再愚昧迟钝,也听出了他话里的弦外之音。
她很认真地考虑了一会,然后回答,会的。
金一少棱角分明的脸露出向日葵般灿烂的笑容,他说,有她这句话,哪怕现在就叫他去死,也值了。
之后,金一少顺理成章地充当了她见异思迁的对象,而隐,也在她强烈的刺激之下,终于对他们的感情动摇起来。
舒菡的光荣归来,更是阳夕舞始料未及的。
曾经跟在伊屁股后面默默无闻的小助理,如今摇身一变成为红得发紫的偶像歌手。
不可否认的是,她能成功出道,阳夕舞为她打通了不少关系,花了不少心思。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居然是用抢夺她的男人这种卑劣的方式,来报答她的知遇之恩。
不过,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的出现,只不过是为她和隐的分开制造更多必要的误会和纠纷,让他们可以更加名正言顺地分道扬镳。
她似乎应该感恩戴德地感谢她的忘恩负义。
夜已深沉,阳夕舞终于精疲力尽地堕入沉睡。
她的睡脸苍白而忧伤,嘴角挂着不为人知的淡淡酸涩。
要她心甘情愿地放开一个她曾经不顾一切去爱去珍惜去依赖的人,谈何容易呢。
姐妹们的聚会
三天后,忙里偷闲的迷子约大家在西城酒吧聚会。
人到得很齐,除了隐。
金一少因为身份特殊的关系,只能识趣地暂时回避。
紫色的珠帘,奢华的装饰隔绝掉所有恣肆的喧嚣和骚扰。
气氛沉寂,大家都心照不宣地保持缄默。
第一个说话的,反倒是情况最尴尬的阳夕舞。
“我知道你们有话想要跟我说,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她庸淡地把双腿交叠起来,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
“你和隐,究竟是怎么回事?”夏缨反复斟酌着,还是急切地开口了。
“因为不爱了,因为不适合了,所以分开了,就这么简单。”阳夕舞端起桌上的红酒,轻缓缓地摇晃杯身,看着暗红色的香醇液体碰撞着透明的杯身,以一种颓败的姿态肆意倾斜。
“就算你们想玩,都快两年了,你们也该玩够了吧。”冷星愁不屑苟同地把烟蒂丢进烟灰缸里,冷着眼淡淡定定地说。
“我没有在玩。”阳夕舞举起酒杯,一口灌下。
醇厚甘甜的液体在口腔里绵延地弥漫开来,然后顺着哽塞的喉咙缓慢下滑,留下抹不去的苦涩。
“宝贝,移情别恋,可不像你的风格。”优玛善解人意地接过她手里的酒杯,放回桌上。
阳夕舞轻慢地看她一眼,然后清冷地笑开。“难道就允许你们玩爱情游戏,不允许我喜欢上别人,你们公平一点好不好。”
“够了,舞!”夏纱怒气冲冲地把一大杯红酒泼到阳夕舞脸上。
澄净的液体顺着阳夕舞光滑的肌肤滚下来,淅淅沥沥,就像是红色的眼泪一样。
嘲讽的笑还残留在唇边,阳夕舞只是无所谓地垂着头,既没有暴躁地指责夏纱无理取闹的行为,也没有为自己辩解什么。她只是强迫自己忍受着,没有半句怨言的。
所有人看着阳夕舞和夏纱,没有人为阳夕舞伸出援手说上两句缓和局面的公道话,只是冷冷淡淡地旁观。
只有迷子,修长的眉微不可见地颤抖了一下。
“舞,一直以来,你都像个神一样是我崇拜和尊敬的偶像,我相信你,我尊重你所做的每一个决定!可是,这一次,连我也无法理解,可能,是我不够聪明,那,可不可以请你给我们一个满意的解释,让我们知道,是我们误会你了!你和隐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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