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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的蔷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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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一点,她就支持不住了。她的心脏,隐隐的,有些疼痛,仿佛在一点一点地收紧。

苏流希双手撑在门上,面对她站着。

近在咫尺的距离,他看到她一直都很苍白的脸,泛起桃花般的红。

美得触目惊心。

她大口喘着气,却无意间吮吸到他身上温暖如阳光的味道。

气氛,有些暧昧。

教室里空荡荡的,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喘气声。

等心脏疼痛的感觉消失后,她缓缓抬起头,看向他。

她的眼睛很亮,如琉璃般,晶莹剔透。

他的目光透着灼热。

她不知所措地眨了眨眼睛。

他依旧看着她,一动不动。

“苏流希。”她小心翼翼地叫他的名字,柔嫩的手心,有细密的汗水渗出来。

“丫头,我。。。。。。”他那句“我喜欢你”还没来的及说出来,这个时候,响起了敲门声。

该死,就差一点点了,他在心里低咒一句。

“舞。”是隐的声音。

阳夕舞打开门,看到站在门口的隐。

“兄弟,你真神了,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苏流希眼里的惊讶更深了。

隐看了看阳夕舞,语气很坚定。“我对舞身上的味道,很敏感。”

对,她的味道,那是他最熟悉的味道。

“哦。”苏流希尴尬地摸了摸脑袋。

加了马赛克的记忆

晚上,阳夕舞做了一个很奇怪,又很美妙的梦。

在梦里,有一个男孩,他的头发跟她一样,是深紫色的。

他抱着她,轻柔地将她的头发一卷一卷地绕到他的手指上,一圈,又一圈,动作很娴熟。

他的手指很好看,修长而整齐。

他温柔地唤她“小夕,小夕”,声音清澈得像泉水一样。

可是,她却看不清他的脸,怎么也看不清。

他给她的感觉很熟悉。

可是,她记不起来,他是谁。

第二天。

坐在车里,阳夕舞习惯性地玩着头发,将深紫色发丝绕到手指上,一圈,再一圈。

看着手指上深紫色的发丝,阳夕舞眉头一跳,忽然想到了什么。

“隐,我的头发,是什么时候染的?”

隐握着方向盘的手突然僵了僵,瞳孔有骤然收紧的迹象。

他的唇抿了抿,“我,我不记得了。”

阳夕舞收回手上的头发,有些疲惫地把身子往后面靠了靠。

“好奇怪啊,我也不记得我的头发是什么时候染的,怎么会不记得呢。”阳夕舞靠在座位上,微皱眉头,很烦恼的样子。

隐放在方向盘上的手,越握越紧,指间的关节有些泛白。

他的眼睛很清澈,眼底却有波涛汹涌的暗流。

车内的气压很低,隐仿佛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风,透过半开的车窗吹进来,与车内紊乱的空气相互摩擦。

中午放学后。

阳夕舞带着隐走出了帝英。

大街上很热闹,车水马龙的景象,显示出这个城市的繁华与忙碌。

阳光很明媚,金色的光芒穿过层层叠叠的树叶,在灰白色的地板上投下斑驳好看的阴影。

阳夕舞的步子有些散漫,隐跟在她身后,目光带着戒备。

走到一家拉面馆前时,阳夕舞的脚步停了下来。

“隐,我忽然很想吃拉面,我们中午吃拉面好不好?”

“恩。”隐温顺地点了点头。

阳夕舞微笑着走进了拉面馆。

找了个干净点的位子坐下,阳夕舞好奇地打量起这家小店来。

这里的生意很普通,可是每个客人的脸上都带着温暖而满足的笑容。空气里有种很特别的香味,有拉面的味道,还有淡淡的葱花的味道。

气氛很舒服。

这时,一个和蔼可亲的老爷爷迎了上来。

“哟,小姑娘,是你啊,你可是好久都没有来了。对了,你那个帅帅的小男朋友呢?每次他一来啊,我这个小店就热闹起来了!”老爷爷乐呵呵地说着,笑得很灿烂。

隐的眉头皱了起来。

阳夕舞看着面前热情的老爷爷,神情有些恍惚。

“老爷爷,我以前,有跟谁,来过这里吗?”她缓缓问道,语气里,有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颤抖。

“是啊,以前,你跟你的男朋友可是经常来我这里吃面的!每次呢,你们都会点两份牛肉拉面,而且啊,你好像不喜欢吃香菜,每次都是你吃牛肉,而你那个男朋友吃香菜。说起你那个男朋友,这么久不见,我还真有点想他呢,他那张嘴啊,每次都能把我哄得开开心心的,有时候,连店里的其他客人都被他逗乐了呢!”

阳夕舞耐心地听着,放在腿上的手,不自觉地将抓住自己的衣角,攥得越来越紧,越来越紧。

为什么,他说的这些,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为什么,他说的这一切,她一点也记不起来?

怎么会这样,她究竟忘记了什么?到底是什么?

隐看着阳夕舞紧张的模样,额头有细密的汗珠渗出来。

直觉告诉他,这个地方,很危险。

再呆在这里,他真的很害怕,她会恢复所有的记忆。

隐不顾一切地拉过阳夕舞,想带她离开,可是,她却固执地甩开了他,毫不犹豫的。

她冲到老爷爷的面前,目光闪烁着近乎疯狂的绝望。

“你告诉我,我的男朋友,他长什么样子?”

“他呀,他的头发跟你一样,是紫色的,长得高高瘦瘦,挺帅气的。”

紫色,跟她梦里的那个男孩一样。

可是,她还是记不起,他是谁。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她不知所措地向后退了几步,眼瞳里,一片支离破碎的暗淡。

隐走上前扶住她。

她转身看着隐,漆黑的眼瞳里有恐惧在一点一点地聚集,放大。“为什么我不记得,为什么他说的,我什么也记不起来,怎么会这样?隐,告诉我,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我什么都不记得!”

他看到她脸上歇斯底里的惊恐。就像一个人在阳光下行走,回过头,突然发现自己的影子不见了!

那是一种深刻到极致的恐惧。

他想把她揽进怀里,拼命安慰她,可是,她却在这个时候,转身跑了出去。

“舞!”他大叫着,跟着追了出去。

她的身影有些跌跌撞撞。

几乎是无意识的,她撞倒了一个人,又一个人。

可是,她始终没有回头,一次也没有。

像是在尽情发泄一般。

隐一直紧紧地跟在她身后。

这时,阳夕舞忽然冲向了拥挤的马路。

“舞,危险!”隐一阵风般跑上去,把她莽撞的身子拉进自己的怀里。

几乎是同一时间,一辆蓝色的大货车从她的耳边呼啸而过。

肆虐的风,带动她垂在肩上的发。

她的身体又冷又僵。

像是有人把她的血液从身体里抽干了一样。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为什么?为什么!”她胡乱地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他的钳制,情绪很激动。

他看到她的脸比平时又苍白了几分。

那是一个不好的预兆。

“为什么,我记不起来,他是谁,我记不起来。”零碎地说完,她忽然虚弱地倒进他的怀里。

他看到她的眼角有眼泪的痕迹,苦涩得让人心疼。

他看到她的手抚在胸口的位置。

英挺的眉焦急地皱起。

他忽然意识到,她的病,又犯了。

黑暗尽头,绽放绝美的花

医院。

病房里很安静,只有点滴的声音在回荡着。

连空气的流动,都是静静的。

她的呼吸很轻很轻,像是随时可能停止一样。

一束白色的蔷薇插在透明的水晶花瓶里,放置在病床边的柜子上。

空气中有消毒水和蔷薇花香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病房很大,却因为里面的人很少的关系,显的有点空。

隐坐在病床的左边,而阳洛尘,坐在病床的右边。

阳夕舞的脸色很苍白,像是垂死的人,才会显示出的那种病入膏肓的虚弱。

他们不约而同地沉默,很默契。

浓密的睫毛颤了颤,像蝴蝶的羽翼慢慢扑腾着,准备展开。

澄澈清明的眼缓缓地张开,她看到白色的被子,白色的蔷薇,白色的墙壁,白色的窗帘,白色的天花板。

很和谐的颜色。

她将头转向右边,看到阳洛尘,他的面容很憔悴,像是不分昼夜地熬了几天几夜。

她的目光淡淡地扫过他,然后,她将头转向左边,看着隐,没有说话。

“好好休息。”阳洛尘浅浅地说完,站起身离开座位,推开门,走了出去。他的神色很失落,或许她看到了,却假装没有看到。

他知道,她不想见到他,即使是在她最无助,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她也不会希望给予她帮助的那个人,是他。

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隐温柔地看着她,熟练而轻软地理了理她额前有些凌乱的碎发。

阳夕舞温顺得有些异常地看着他,眼睛眨了一下,又眨了一下。

“我昏迷了多久?”她问他,声音有些沙哑。

“一天一夜了。医生说,你不能再那么激动了,那样只会加速你的死亡。”

她偏过头,不再看他。

白色的窗帘被微微地挽起,她看到有阳光优雅地照射进来,很明朗,却有些刺眼。

床边的柜子上,白色的蔷薇淡雅地插在水晶花瓶里,白色的花瓣,颜色很晶莹。花瓶里的水,平静而清澈。

“我想出去走走。”她喃喃地说,语气很轻,很淡。

“我陪你。”

“不,你留在这里,我想一个人出去晒晒太阳,不想看到任何熟悉的人。”

隐沉默地点点头。

医院的小花园。

天气很好,很多病人都在家属或者护士的陪同下,幸福地晒着太阳。

医院里的太阳,似乎比任何地方都要温暖。

阳夕舞找了一条干净的长椅坐了下来。

她穿着一套蓝白相间的条纹病号服,深紫色的长发松松散散地披在身后,在阳光下发出幽弱而颓废的光芒。

她的眼神很空洞,像是失去了灵魂的琉璃娃娃。

“我可以坐在这里吗?”一个很客气的声音闯了进来。

她抬起头,看到眼前站着一这个身形很纤瘦的男人,他和她一样,穿着朴素的蓝白相间的病号服。

她友善地朝他点了点头,有些心不在焉。

他在她的旁边坐下。

他的长相很温和,看起来很舒服,给人一种特别亲切的感觉。他脸上的每一处线条都很柔和,优美得无懈可击。

“小姑娘,你是新来的吧,以前好像都没有见过你。”他慢条斯理地说,语气很随和。

“你好像,对这里很熟。”

“那当然,我都在这里住了快一年了,这里的哪一朵花开了,哪棵树枯了,哪个护士结婚了,哪个医生生孩子了,我都一清二楚。”他洋洋洒洒地说着,仿佛在炫耀一件特得意的宝贝一样。

忽然,阳夕舞注意到他的头发。

他的头发,是斑驳的花白色,与他年轻的脸搭配在一起,很突兀。

她敢肯定,他的头发不是染的。

“你的头发。。。。。。”几乎是下意识的,她脱口而出。

“医生说,我这叫衰老症,是天生的。说出来你肯定不相信,前几天,我的头发还是黑黝黝的,就在这几天,它突然就开始变白了。”

她耐心地听他说着,目光带着近乎麻木的忧伤。

他依旧喋喋不休地说着,可是,她却一点也不觉得他吵,反而觉得他的声音很好听,说话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相当生动。

“这几天啊,我的记忆还开始衰退了,慢慢的,忘记了很多人,很多事。有时候一觉醒来,我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了。”

像是在无聊地跟朋友闲话家常一般,他的神情很平静。阳光落在他的脸上,投下很神圣的光辉。

“被你忘记的那些记忆里,或许有对你很重要的人,这些,你都不在乎吗?”她问他,语气有些小心翼翼。

“既然忘了,就忘了呗。我觉得啊,如果那些人真的对我很重要,我就不会那么容易忘记,再说,如果我真的对他们很重要的话,就算我忘记了,他们应该也会来找我的。既然他们没有来找我,就说明我对他们并不是那么重要,那么,我又何必要自寻烦恼地对那些忘记的事情耿耿于怀呢。”

他的话,让阳夕舞灰暗的意识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像是在苍茫的沙漠中,寻找到了一片新鲜的绿洲。

那种感觉,是明亮而震撼的。

她决定,不再为那段遗失的记忆苦恼了。

忘记的只是她一个人,既然那个人没有回来找她,就说明,她对于他,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过客。那她,又何必要执迷不悟地去把那段被埋葬的记忆挖出来呢。

顺其自然,这样,对大家都好。

阳夕舞抬起头,看着湛蓝得纤尘不染的天空,笑了。仿佛浴火重生的凤凰,经历了重重洗礼后,绽放出绚烂的光彩。

“小姑娘,我得回病房了。对了,我叫乔炎,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阳夕舞。”她看着他,浅浅地笑。

“呵呵,你也知道,人一老,这记性就不太好了,下次我要是忘记你的名字,你可要见谅啊。”他羞涩地摸着脑袋,不好意思地说。

“恩,我知道。”好可爱的人,他居然想和她在医院里再见。

看着他高瘦的背影,阳夕舞如释重负地笑了。

暗色调女孩

第二天,阳夕舞出现在帝英。

她的脸上依旧是云淡风轻的神情,只是,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她眼底的那份忧伤,越发浓郁了。

仿佛在期待着彻底爆发的那一天。

关于忘记的那段记忆,出院后,阳夕舞只字不提。

可在隐的心里,它却像一个疙瘩,压在心里,沉甸甸的,让他有些透不过气来。

“舞,你忘记的那些事情,你不在乎了吗?”几乎是鼓起所有的勇气,他终于开口,小心翼翼地问道。

他很害怕,她的平静,只是一种伪装。

“那些已经不重要了。乔炎说的对,如果那个人真的在乎我的话,他一定会来找我的,既然他没有来找我,就说明我对他,并不是那么重要,我又何必自作多情地对那段遗失的记忆耿耿于怀呢。”

隐的头缓缓地垂下,细碎的流海遮住了他的睫毛,也遮住了他眼里黯然神伤的光芒。

舞,你对他很重要很重要,你知道吗?

他一定会不顾一切回来找你的。

如果,他现在还活着的话。

可是,原谅我,我现在什么都不能告诉你。

阳夕舞抬头望着远方,大地渐渐地从沉睡中苏醒过来,初升的太阳正一点一点爬上来,金色的光芒顽强地穿过云层,在广博的大地上投下温暖明亮的气息。

在去往教室的路上,他们碰到了艾夜离和蓝诺。

艾夜离很友好地微笑着跟她说早上好,她敷衍地扯了扯嘴角。

蓝诺温和地笑着,脸上绽放着两个好看的梨窝。

阳夕舞走向蓝诺,笑得有些妩媚。“你的梨窝很好看。”

蓝诺有些受宠若惊地笑开,“谢谢。”

阳夕舞踩着步子离开,与蓝诺擦肩而过。

隐防备地看了他们一眼,目光中有冰冷的寒芒一闪而过。

“喂,她怎么可以只赞美你,不赞美我?”艾夜离有些吃味地凑到蓝诺面前。

“因为她觉得我比你长得帅。”蓝诺得意洋洋地说着,大步流星地朝前面走去。

艾夜离骂骂咧咧地追上去,口气里满是不甘示弱。“臭小子,你说的什么鬼话,长了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我比你帅好不好?喂,你别走那么快,给我把话说清楚!我比你帅,我比你帅,听到没有!”

蓝诺始终走在他的前面,脸上的笑宛如朝阳。

现在,连他也觉得阳夕舞越来越有趣了。

一年一班。

阳夕舞懒洋洋地靠在座位上,面色很淡静,泛着白瓷般的光泽。

“舞,听说你前天又犯病了,怎么样,现在身体好些了吗?”夏缨定定地看着她,语气里充满了担忧。

“放心啦,我好多了。”她缓缓地答着,有些漫不经心。

夏缨握着她的手,把一杯纯净的温水递到她手里。“喝点吧,你这个冰渣子,大热天的,手还这么凉。”

阳夕舞淡淡地微笑着,接过水,喝了一口。

温热的感觉立即在身体里蔓延开来,很舒服。

这时,夏纱野蛮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过来。

真是冤家路窄,她居然和叶千瑰撞在了一起。

“姓叶的,把你的狗眼睁大点,是我先到的,应该我先进!”

“什么你先到?明明是我先到的,应该我先进!”

两个人围绕着谁先进门的这个话题,脸红脖子粗地吵了起来。

阳夕舞用手托住下巴看着她们,一副免费看好戏的模样,没打算出面解决她们无谓的纠纷。

“姓叶的,你故意找茬是不是?”夏纱的口气有些咬牙切齿。

“怎么样,我就是看你不顺眼,你咬我啊?”

叶千瑰的话音刚落,夏纱就拽过她的手臂,狠狠地咬了一口。

叶千瑰有些吃痛地甩开她,随即又气愤地拽过她的衣领,口气很不善。“居然敢咬我,你找死!”

不等叶千瑰有下一步行动,夏纱立即扯着嗓子叫嚷起来。“救命啊,大家快来看啊,蓝枫集团的继承人叶千瑰打人了,大家快来看啊,打死人了,打死人啦!”

很独特的嗓音,震撼力是相当了得的。

全班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去。

叶千瑰有些尴尬地羞红了脸,恹恹地松开扯着夏纱衣领的手。

“有种你再叫我咬你啊,哼,我才不怕你呢!”趾高气扬地说完,夏纱一阵风般飞奔到了自己的位子上。

叶千瑰愤恨地咬了咬牙,也灰头土脸地回到了自己位子上。

阳夕舞无奈地扯了嘴角笑了笑。

叶千瑰和夏纱的战争还在继续,而阳夕舞的日子却平静了下来。

只是这份风平浪静的安逸,随着那个暗色调女孩的到来,彻底被打破了。

她是一个转校生。

那天,她慵懒地靠在门框上站着,齐肩的黑色碎发迎风飞扬。

她的皮肤很白,魅惑的烟熏妆,将她脸上的线条勾勒得很妩媚,嘴唇是近乎黑色的暗红色,身上穿着性感的暗色调短裙。

她给人的感觉,冷艳得很彻底。

阳夕舞要走进教室的时候,她刚好站在门口。

她的一条腿伸直,懒懒地抵在门框上,烂住了阳夕舞。

她的嘴里刁着一根细细长长的烟。

她吸了一大口烟,把烟用两根手指夹住,俯下身朝阳夕舞吐了一大口烟尘。

“阳夕舞,好久不见啊。”她对她邪邪地笑。

阳夕舞抬头看着她,目光干净得一尘不染。

“对不起,我不认识你。”她对她说,语气很坚定。

“不认识我?你装什么蒜啊!”她说着就要伸出手去拽阳夕舞,隐适时地轻轻把阳夕舞推开。

隐把她扯到一边,力道有些粗鲁。

“舞,你先进去。”

阳夕舞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再次确定自己不认识之后,走进了教室。

“冷星愁,听着,不要去纠缠她,她不记得你了,关于莫寒的一切,她都忘记了。”隐平心静气地说着,神色很淡定。

“呵呵,你在开什么玩笑,她会忘记莫寒,我告诉你,打死我也不信!”

“你不信也得信,因为,这是事实。莫寒死了以后,她受了很大的刺激,在医院里昏迷了一个月,醒来以后,她记得所有人,却唯独失去了所有关于莫寒的记忆。不要再去刺激她,她现在的身体很虚弱,她已经受不起任何的打击了。”

“呵,失忆?我告诉你,就算她死了,也抹杀不掉她害死莫寒的事实!”冷星愁愤怒地说着,有些烦躁地把手里的烟甩到地上。

“当初,是她不择手段把莫寒从我身边抢走的!我忍气吞声了这么久,原本打算如果她真的可以带给莫寒幸福,让莫寒快乐的话,我甘愿这样一直扮演一个卑微的角色,去祝福他们。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莫寒会为了她丢了性命!现在莫寒死了,可她呢,她居然像个没事人一样忘记了他,忘记了一个用生命来爱她的男人!凭什么?凭什么她可以那么无忧无虑,逍遥自在地活着,而我却要整天活在对莫寒的思念里?!这不公平!这他妈的太不公平了!好啊,她失忆了是吧,那我就想尽办法让她把一切记起来!我要看着她像我一样生不如死地活着!我要看着她,痛不欲生地跪在我面前忏悔!”

“冷星愁,你不可以这么做!”

“哼,走着瞧吧,你就等着看我怎么把她的记忆,一点一点地唤醒吧!”

说完,冷星愁走进教室,用脚把门关上。

暗色调的疯狂

第二天。

下午放学后。

阳夕舞慢条斯理地收拾着东西。

她的面色沉静,手指白皙。

深紫色的头发垂在胸前和身后,闪烁着迷离而美丽的光芒。

收拾好东西,她离开座位,向门口走去。

像是掐算好了时间一般,冷星愁忽然出现在她的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她的脸在熟练的烟熏妆的勾勒下,散发出妩媚而邪恶的味道。

她拽过阳夕舞的手,径直朝外面走去。

“你干什么,放开我!”阳夕舞有些烦躁地朝她嚷着。

她置若罔闻地继续往前走,脚步很匆忙。

阳夕舞尝试过挣脱她的钳制,可是,她的力气真的好大。她拼命挣扎了半天,她的手却仍旧握在她的手,纹丝不动。

突然,眼前的光线暗了下来,她跌跌撞撞地被塞进一辆车里。

冷星愁迅速地在她旁边的位子坐下,关上门,发动引擎,一阵风般潇洒地离开。

“你到底想带我去哪?”阳夕舞眉头轻皱,镇定地问她。

“带你去个能唤醒你记忆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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