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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快给哀家生个娃-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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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你说,很、好?”南宫春燕咬牙切齿地道,脸上狰狞的笑意吓得外边看戏的人全都退避三舍,生怕被无辜殃及。
凤逸也被她的笑吓得冷汗涔涔,头皮发麻,背脊泛凉。
“不……不是吗?”他胆战心惊地道。他越来越觉得,似乎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否则,南宫春燕不可能这么抓狂。
他……他他他,他还有脸问她这句话?南宫春燕觉得自己快昏倒了。
马上在心里做了一个决定,深吸口气,她微微点头,换上一副轻柔的表情,语气温和地道:“既然你认为这是一件好事,那么,这堆奏折,你来解决吧!”
说完,将小喜子抱得满怀的走着一股脑地推到床上。登时,只见偌大的龙榻之上,纸张遍布,全是沾满黑色墨迹的奏折,而且本本不薄。
凤逸捡起一本,随意翻看了一下,便觉得本就在一直在隐隐作痛的额际阵阵抽疼起来。
“怎么……怎么会这样?”他愕然道。
“还不是拜大爷您所赐!”南宫春燕没好气地道,“仗着喝多了就口没遮拦,动手动脚,一晌贪欢,现在呢?麻烦来了!”而且还是让人伤透脑筋的大麻烦!
“的确麻烦。”看了几本,内容大同小异,懒得再看,干脆将它们全部扔到一边,凤逸揉着太阳穴,缓缓道。
“更麻烦的还在外面!”南宫春燕指着外边提高音量道。
“外面?”凤逸皱起眉头,看向门外。但举目所及,除了几个宫女太监,别无他人。
“不是这里,是大殿!”南宫春燕被他折腾得无力,连大叫的冲动都没了。
“大殿?”凤逸回头,看着她。
“没错。”南宫春燕点头,“以你伯父袁大人以及太子太傅李大人为首的一群大臣都赖在宫中不肯离去,等着你醒了去给他们一个说法呢!”
凤逸惊诧,看着天上高高挂起的太阳,不可置信地道:“他们……都没走?”
“走了一小半,留了一大半。”南宫春燕道,“好多人都是派家奴回去取来笔墨纸砚,当场挥毫写就的奏折交上来的。你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昨晚你不负责任地倒下以后,我也就叫人抬着你和你一起回后宫了。等那群人醒悟过来,他们就合伙到宫门口下跪情愿,等你的回音。”
“天哪!”凤逸拍额,瘫在床上。
南宫春燕站得累了,也一屁股坐下,无奈地道:“你说,好好的康庄大道你不走,为什么偏要挑上一根独木桥?真是精力过剩没处发泄,还是向人展示你的才能高潮?”
凤逸不解,扭头问道:“什么意思?”
哎!南宫春燕低叹口气。时至今日,也没的什么好隐瞒的,便老实交代道:“本来,我在大宴上说移居太庙为先皇祈福,只是一个障眼法而已。其实,我的真实目的,是打算离了皇宫,然后改名换姓,再以另一个合理的身份出现,然后进宫,常伴在你左右。”
“常伴……常伴我左右?”凤逸呆呆道,似乎被她的话怔住,半晌才回过神来。
“你……你不是想离开我?”他将信将疑地道。
“我倒是想啊,可是你会让吗?”南宫春燕没好气地道。真想再打他一顿,以泄心头只恨!但是……看到他尚还残留有鲜红五指山痕迹的俊脸,小心肝一阵揪疼,此项计划作废。
“当然不会!”凤逸斩钉截铁地道,一把拥住她,一脸坚决地道:“今生今世,你只能留在我的身边,哪里都不准去。”
“现在只怕困难重重哦!”南宫春燕不是打击他,她只是实话实说,“本来,按照我的计划,等我以另一个身份进宫,即便有人对我的相貌起疑,但如果查不出什么切实的证据,那也无可奈何。可是呢——”她拖长了声音,好颓废的样子,“经由你昨夜那么一闹,当今皇上与太后母子**的消息肯定已是天下皆知,声讨的风浪马上就会蜂拥而至,伦理的压迫以及暗无天日的谴责不远矣!”
“哎!”再叹一口气,纤指戳一戳他的胸膛。“你说,我先前辛辛苦苦地布这个局,是为了什么?”
凤逸脸上难得浮现羞惭的表情,像犯错的小学生般一动不动正襟危坐听凭老师的教训。
“的确,是我不对。”他自我检讨。
“可是”,抬头,不满地看向她,“你也有错!你为什么不先把你的计划告诉我?”害得他一时激动,饮酒过多,做出这种无法挽回的事来。
“告诉你就不好玩了嘛!”南宫春燕低下头,好小声地道。本来是想耍耍他的,没想到,认人是耍到了,但也把自己给拖下水了。
“你……”凤逸苦笑不得,不知熬该说什么才好。
拍拍他的肩,南宫春燕语重心长地道:“不管怎么说,错已铸成,你趁着现在还有时间,多睡会多吃点养精蓄锐吧!接下里,你每天都会疲于奔命。我先走了。”
说着,挥挥小手帕,站起来往外迈开步子。
凤逸抓紧她的手,又将她拉到自己身边。“你要去哪里?”
“收拾东西,去太庙啊!”南宫春燕看着他,一本正经地道,“我昨晚就说过了的,你又不是没听到。”
“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你还要走?”剑眉紧皱,不敢相信她到这个时候还会做这种丢下自己不管的事。
“废话!事情是你惹出来的,我为什么要把自己掺和进来?”南宫春燕赶紧和他撇清关系。
“可这是关于我们俩的事!”凤逸咬重“我们俩”三个字。
“可是我是女人!”南宫春燕针锋相对地道,“你是男人,不是该承担保护者的角色吗?”
摸摸他的头,温柔地道,“你尽管去战斗吧,不要牵挂我。只要记得胜利的时候,去太庙接我回来就好。”
“你别乱摸我的头!”凤逸不高兴地拿下她在自己头顶乱蹭的手,改为紧紧握在自己手心。
“好吧,不摸就不摸。”南宫春燕很好说话地不动了。
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是凤逸握的太紧,人小力薄的她根本撼动不了他半分。
“春燕,不要去太庙,留在我身边。”伸长手臂将她揽在怀里,凤逸半是命令地道。有那两个月的教训,他自豪道,自己已经受不了她不在身边的日子。他会被无尽的思念给折磨死!
嘻嘻,就知道他会这么说!心里好甜好暖。
“可是,若是不离开,外边的流言蜚语会更甚的!所以,我认为,我们还是暂时分开比较好。”南宫春燕温柔婉约地道。不容易哟!自己好不容易想做一次贤妻良母。
“别拿这些话骗我,你才不是那种会把别人的话放在心上的人。”凤逸一语便戳破她的假象。
南宫春燕顽皮地吐吐舌头,“又被你知道了。”
“春燕,你若是想改名换姓,我们有别的办法——”凤逸以为她仍是想要按原计划进行,便霭声道。
“不!”南宫春燕却打断他的话,很认真地看着他,面带神往的微笑道,“现在我突然觉得, 南宫春燕这个名字还不错,我喜欢,想接着用下去。而且,我也想做一做史上绝无仅有的从先皇皇后道太后再到新皇皇后的人。这样的话,我的名字就一定会被载入青史,万古流传了吧?”
“呃……”凤逸哽住,决定什么都不说了。
不管和她认识多久,他承认,她总有自己不曾见过的一面等待自己去发掘。
只是,希望以后惊喜多余惊吓才好。阿弥陀佛。
“现在不是担心这些事的时候,你还是赶快想想怎么解决眼前的状况吧!”南宫春燕不打算和他嚼舌头下去,幸灾乐祸地道,“相信我,大殿里的那群人还只是开胃小菜而已。等着吧,大餐很快就会上桌了!”
不过,也好,把所有事情一次性解决,也省得老实叫人担心不止,烦个不停。明媚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坚定。
正文 第二十七章
更新时间:2010…5…13 16:03:13 本章字数:6357
秋风在吹拂,小鸟在唱歌,南宫春燕躺在贵妃榻上,吃着绿玉剥好送到嘴边的葡萄,享受着秋蓉体贴的按摩,好生惬意!
“太后太后,皇上来了!”蹬蹬蹬,小喜子跑进门来,大声报告道。
“是吗?”南宫春燕眼睛一亮,从榻上坐起,便见一身龙袍的凤逸已穿过掀开的珠帘大步朝她走来。
修长的身形不变,只是落地的脚步有些虚浮,俊逸的脸庞上带着淡淡的萎靡,深邃的眼眸也不如以往炯炯有神,眼下还有一轮不甚明显的黑影。好看的眉毛蹙起,眉间上挑着的是显而易见的倦意。
“你回来啦!”南宫春燕跳起来,冲到他身边,一手挽上他的胳膊。
“嗯。”凤逸有气无力地低哼一声算是回答。
抬起眼,看到她弯弯的唇角,还有脸上一抹明丽的浅笑,他不由自主地也嘴角往后拉伸,生气缺缺的俊脸也被她的灿笑染亮了。
将她按在自己刚才栖身的榻上坐下,亲手端给他一杯茶,南宫春燕热心地问道:“进展如何?”
“讲不通。”凤逸一口气喝完茶,长叹了口气,垂下眼帘疲倦地道,“他们一直拿祖训伦理纲常来压人,尤其是李太傅,说不上两句话就呼天抢地要死不活。甚至,他们还提出,若是我坚持要娶你为后的话,他们便全部告老还乡,不问朝事!”
想也是这样!不过,这可是他自找的哟!南宫春燕在心里暗自幸灾乐祸。
“可以想见。”面上,她还是一脸严肃地微微点头,喃喃道,“真的很麻烦呢!”
“要不,既然他们想走,那就干脆让他们全部回家吃自己算了!我们再选一批新的官员来顶替他们的职位不就好了?”她兴致勃勃地建议。
“痴人说梦。”凤逸冷冷打断她不切实际的设想,“他们大都是在朝中历时多年的元老级人物,你也知道的,朝中许多事情都离不开他们,新人没有一两年的历练,根本施展不开拳脚。再说了,若是真大刀阔斧地把他们给换了下去,我们哪来这么多有用的人才递补上去?”
“说的也是哦!”南宫春燕耸肩,不打算再就着等毫无意义的事情商讨下去。
绕到凤逸身后,有一下没一下地给他揉着肩,她低声道:“祖训再上,伦理纲常摆在眼前,像我们这种事自然是不能放纵的。否则,若是以后人人都如法炮制,那这天下岂不乱套了?他们也是有他们的立场他们的考量,我们不能一味地责怪他们不知变通。”
“是啊,如你所说,他们这样坚持没有错。”凤逸感慨道。只是,他们呢?他也不认为自己做错了。
“那么,你呢?”南宫春燕眨着美眸,拉起他的手随意把玩着,轻轻道,“你的信念在他们坚持下动摇了吗?”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心,也是轻轻一阵颤抖,想要他的回答又怕他的回答。就怕他有哪怕意思的动摇。
“若是以前,会。”凤逸坦然道,双手不由自主地环上她的腰,将她搂在怀里,把下巴搁在她肩上,深吸一口带着她清甜气息的空气,低声坚定地道,“但是现在,不可能了。我早说过,我是不会再放开你的。”
心中一阵暖流流窜,南宫春燕幸福得笑眯了眼。
“和他们唇枪舌剑半天,你累了吧?”她轻拍着他的背,柔声道。
凤逸闭上眼,点点头。
“累了,那就好好歇歇吧!”南宫春燕道,将他推倒榻上,拉过一旁的锦被给他盖上。现在才是开始而已,接下来还有的你累呢!
在她转身想要离去的时候,凤逸反手握紧她的手腕不放,追问道:“那你呢?你要去哪里?”
紧张的神色,好像一个生怕弄丢心爱玩具的小男孩。
南宫春燕失笑,回身坐上床沿,拍着他的手背轻笑道:“我?我哪里都不去,就留在你身边陪着你!”
既然自己不能动,她便招手唤绿玉送上盛着葡萄的盘子,捡起最大最红的那一颗,擦干了,剥去皮,送到凤逸嘴边。凤逸张口吞下,一双眼睛迟迟不愿从她身上移开。
被他直勾勾的视线看的不太好意思,南宫春燕不甚自在地别开头,又拿了一颗葡萄,剥皮,红唇微张,轻轻咬下。几滴葡萄汁溅到嘴边,她伸出丁香小舌轻轻舔去。
似乎葡萄十分美味,他看见她脸上漾起一抹满足的笑靥。
此情此景映进凤逸眼中,他不由心中一动,只觉一阵白光直冲脑门而去,眼神瞬间幽暗下来。
长臂一伸,将坐在身畔人儿的纤腰勾住,收回手,带到自己身下,两人厮缠成一气。
“别,别啊!”他的手掌在她腰际来回摩挲,引发一阵不可抑制的酥麻感,南宫春燕痒得直发笑,忙按住他作祟的双掌。
凤逸轻而易举地又抽回手,双臂圈住她的娇躯,低下头,想要品尝她的甜蜜。
南宫春燕却偏过头,灵巧地避开了他的索吻。
“春燕!”凤逸不满地低叫道。美人在怀,还是这等诱惑人心,他可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不行。”南宫春燕转头,无辜地眨了眨眼睛,缓缓摇头。
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一切断不可能只有亲一亲这么简单。可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还不行。
“为什么?”身体摩擦,一阵热浪袭上脑际。凤逸咬牙,冷汗从额头滴落。
“有人在看。”南宫春燕指指瞪着眼盯着他们直看的那一干宫女太监,随意找个理由搪塞过去。
一个恶狠狠的眼神过去,下人们心领神会,纷纷离去,最后离开的人还不忘体贴地帮他们关上门。
很好,障碍物清除。
俊脸压下,再次向她的双唇袭来,不期然又被南宫春燕推开。
“别……”她娇羞地拒绝道。
凤逸抓住她推拒的手掌,难耐地低吼道:“为什么?从你开始生气那天到现在,我已经快十天没有碰过你了!”
因为……南宫春燕咬咬唇,欲说还休地瞪了他一眼,想不出别的借口,便眼儿一横,骄横地道:“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女人嘛,耍赖是她的天性,没有理由的。
“春燕,你又闹什么别扭?我最近没有做错事不是吗?”凤逸苦恼地道,在脑中思索着自己是否无意中又做了什么让她愤怒的事情。
趁他思考之时,南宫春燕翻身,将他压在自己身下,小巧的下巴轻搁在他胸上,直视着他略显憔悴的俊美面孔,神秘地淡笑道:“别想了,你做的错事多了去了,一时半会想不完的!”她肚子里这个就是最大的那个错误!
柔软馥香的身躯就在眼前,还有那娇俏的笑容更对于初尝情欲的凤逸来说不啻又是一种极端的诱惑。额际青筋爆出好几根,他强忍着低声叫道:“春燕——”
大掌抬起,就要触上她的脸。
碰!
偏偏就在此时,门猛地煞风景地被人推开,石墨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大叫道:“不好了!皇上,不好了!庄王叛变了!”
“什么?!”
突如其来的消息无异于晴天霹雳,震得凤逸脑中一片空白。
情欲瞬息褪去,他赶紧下地来,冲过去揪起石墨的衣襟,厉声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刚才……薛将军命人传来消息……庄……庄王已于今晨……今晨……起兵叛变!”极少见他凶恶的神色,石墨被吓得不轻,战战兢兢地道。
该来的终于来了!听到这个消息,南宫春燕却不似凤逸这般震惊,嘴角反而还扬起一抹诡谲的笑意。
慢慢从榻上坐起,整理整理衣衫,穿上鞋,缓步走过来,掰开他的手,救下奄奄一息的石墨,淡淡道:“你快松手!你在不松,他就要没命了!”
凤逸应声松手,石墨瘫坐在地,大口大口地捕捉新鲜空气。
等他喘够了气,南宫春燕又面带微笑地看着他,询问道:“石墨,你所说,庄王打着怎样的旗号叛变的?”
“这个……”石墨看了看一脸愤怒加不可置信的凤逸,目光悄悄移到满脸微笑的南宫春燕身上,还是看起来温和无常的太后娘娘让他感觉安全些,便吞吞口水,小心翼翼地道:
“今天一早,庄王便命人张榜,诏告天下,说太后无德,不守宫规,不顾伦常,诱惑于皇上。而皇上也鬼迷心窍,恋上后母,母子二人安通款曲,干出这等秽乱宫廷的丑事,而且执意不肯悔改。这等无耻之事,乃是莫大的笑柄,足以令天下人耻笑得我凤翔抬不起头来。时至今日,皇上已无资格再坐在这龙座之上,君临天下。为今之计,唯有号召天下有识之士,一起来——”
看看凤逸,退到十步之外,才大胆地说出最后四个字:“废了皇上!”
“放肆!”
未等他说完,凤逸便陡地瞪大眼,目露凶猛狂野的光芒,阴沉地咆哮道。本就难看的表情变换为更加凶狠狂暴,犹若嗜人的猛虎,仿佛马上便要扑过来,将人一口咬死。
“皇……皇上饶命!”石墨吓得跪着往后退了好几步,惊慌地大叫道。
凤逸怒目圆睁,正想上前,不想一双皓腕忽然缠上他的腰,南宫春燕从身后贴过来,轻抚着他的胸口,柔声道:“别生气,别生气了。说这话的是庄王,不是石墨,你对眼前的人发火没用。而且,我们也不能否认,他说得也算是事实。”
轻声细语很快便起到了很好的安抚作用,环绕在凤逸周身的森冷之气褪去了大半,铁青的面色也好看了不少。
站在原地,闭上眼,他痛苦地低喃道:“没想到,三皇兄他……”
“不想当元帅的兵不是好兵。同理,不想当皇帝的皇子也不是好皇子。”南宫春燕淡然道。
听到这话,凤逸睁开眼,拉开环自己腰上的手,转身,按上她的肩膀,俊逸的面孔绷得死紧,厉声道:“春燕,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里说风凉话!”
“我只是陈述事实。”南宫春燕拂下他快要把自己压扁的手,凉凉道,“庄王起兵的目的,不就是想趁机推翻你,而后取而代之吗?”
都不用猜,这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的事实。凤逸颓丧地垂下头去。
拉着他的手,安置他在就近的椅子上坐下,挥手叫石墨赶紧离开,南宫春燕靠坐在他身侧,抱着他的头,让他倚在自己身上,缓缓道:“在你们十几个兄弟中,庄王算是较有才干的一个了。只可惜,他为人好大喜功,不太肯脚踏实地,心思也不太正派,所以先皇才考虑再三,最终还是没有把皇位传给他。只是他觊觎皇位已久,当得知皇位传给你时还大闹了好一场,死也不肯去封地。等到了封地,三年间也没见他老实过几日。在他看来,我们都是他的仇人。一个一直不接受他的贿赂,还差点害得他儿子不举,一个抢了他梦寐以求的皇位。现在,好不容易能找到一个机会能把我们俩一网打尽,他当然要善加利用了。所以他今天会这样做,也不足为奇。”
凤逸靠在她身上,呼吸着她身上清新的味道,听着她软软的语调,心中的烦躁消减了不少。
闭着眼,似乎思考了许久,他才长吁了口气,倦怠地道:“你说的很对。但是——”
但是,只要一想起自己的兄弟竟然号召天下人来反自己,他还是觉得伤心难过。尽管这个兄弟和自己并不亲厚,但是,好歹血浓于水啊!
“身为皇室中人,为了权势,父子兄弟相残的故事你听到的看到的还少吗?一日身为皇家人,诸如此类的皇权争夺你便一日不能避免,你该接受现实的。”南宫春燕一眼便看出症结所在,缓缓为他解开心结,“所以,身为君王,处在权势争夺的最中心,在适当的时候,该狠心便要狠心,否则便是优柔寡断,妇人之仁者,难成大器,也难以保全自己。这样的人,也不配为帝称王!”
凤逸被她的话激得身体一僵,黑眸陡然一亮,眼中的迟疑缓缓退去。
“的确。三皇兄都已做出这样的事,我不予以反击,便是坐以待毙。是他先不顾兄弟情义的,那就不能怪我不念手足之情了!”他定定道。
就是这样!南宫春燕点头,又娓娓道:“所以,你光在这里伤心生气是没用的。你现在要做的,是集合大臣,商议应对之法,对天下人展现你的君王风度,而不是在这里对不相干的人发脾气。”
“可是……大臣们都在抗议你我之事,现在他们会听我的吗?”想起那些一连四五天都赖在大殿同他长期抗战的大臣们,凤逸皱眉,有些踟蹰。
“你这样想就错了。”南宫春燕捧起他的头,正视她的眼睛,笃定地道,“这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更能考验他们对我朝的忠诚。我们的事是我们的事,庄王的是庄王的。二者其实并不能混为一谈,他们若是忠于我凤翔,自然会先将我们的事放到一边,团结之一对外抗敌。你这个皇帝有没有资格做龙椅,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而是全天下的百姓、是满朝文武说了算!庄王口口声声说要废了你,他一个闲散王爷,不是嫡出,连大皇子都不是,有什么资格废你?他的那些话,只能蒙蔽世人的眼睛一时,暂且鼓动那些以伦常为准绳的人气血上涌,揭竿而起。但是,大家都是有眼睛有脑子的,过个几天,他们便都会拨开云雾,做出理智的判断。”
“说得有理。”凤逸颔首。经她一番柔声劝解,他的面部表情已经缓和了许多,担忧的神色也消散了一点。
“春燕,谢谢你。”他站起来,将她的手抱在自己掌心,恳切地说道。
他正经不过的神色让南宫春燕俏脸微红,别过头去。
“你我之间,还用说这个谢字吗?”南宫春燕笑笑,推推他,“相比那些大臣们还在大殿里没走吧?知道这个消息,许多朝臣肯定也在赶往皇宫的路上。你快去叫人把薛侯爷他们都叫来,君臣共商应对之法才是正经!”
“对,我这就去!”凤逸如梦初醒,赶紧转身向外。
“是啊是啊,快去吧快去吧!”南宫春燕连声道,从背后推着他给他加速。
凤逸被她推着往前走了几步,快到门口之时,忽然停住脚,转过身来。
“你怎么了不走?”推他推不动,南宫春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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